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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他现下也不会有这么多幼稚且不切实际猜想,
但有些念头一旦生起就再也下不去,比起小妇人身死梧州郊区瀑布山崖,他更愿意相信小妇人磕坏了脑袋又被旁人所救,现下只是不知在哪里活着,一只苦苦等待他找到她,
殷稷阖眸,批阅完今日最后一张奏折,明日就要启程下江南,
他下江南还存了一些私心,想亲自去民间找找那个日夜入他梦中的小妇人,
这么多年殷稷从未梦见过,哪怕一次小妇人当年腹中怀着的那个王儿,即使那是殷稷第一个血脉相连的王嗣,可是毕竟那夜小妇人是从郊山瀑布山崖掉下去的,再怎么不想承认,殷稷也不觉得那个王嗣会福大命大安然无恙活着,
在他心底王儿已经夭折,心口骤痛,方才给了王儿小太子身份作为补偿,
虽然最初他确确实实不想在民间孕育这个王嗣,但小妇人怀上以后,血脉相连指引,殷稷又有些不大舍得那个孩子了,
那是他第一个孩子,是整个王朝第一个王嗣,殷稷怎么可能会不心疼,可惜……,
罢了,若是那个小妇人还活着,还能安然无恙回到王宫里陪伴他,日后孩子总会有的,
这般想着,男人心底稍稍好受一些,毕竟他心底还存着将小妇人从民间找回来想法,
小妇人画像早就被他发往各个州郡,可这么多年依旧寻找无果,殷稷眉头紧紧蹙着,忍不住咒骂那些酒囊饭袋的官员办事不力,每月拿着他那么多俸禄金银,却仍不干一个官员该做之事,
想到这,殷稷就想起江南那些官商勾结的阴私事,顿时心生不满,更加不悦起来,脑子里谨慎周密绸缪了一会这回下江南要做之事,
没一会男人满是诡计多端的头颅里,忍不住又想起了那个昨夜入他梦中的娇媚小妇人,呼吸顿时不稳,就这样在胡思乱想中慢慢阖起了眼睛,缓缓睡了过去,
青天白日见不到小妇,梦魇里却可以对小妇搂抱宠爱,
殷稷这几年瞧什么都心气不顺,唯独到了安寝时间很是积极入眠,每日一夜梦魇过去,帝王难看铁青的脸色往往会好上那么几分,
但也只是那么几分而已,没过多久该是怎么样发怒还是怎么样发怒,半点情面都不给百官朝臣留,
月色高悬,男人就这般在微弱的白光中缓缓入睡了过去,去找梦里那个磨人香艳扑鼻的小妇,
*
千里之外,江南,
今日春光正好,琉璃坊生意兴隆,扶桑每日在家都数钱数到手软,日子美哉哉快活不已,
琉璃坊是卖衣裳的,毕竟如今没有什么比赚小女君银子的买卖还要挣钱了,尤其近日,听闻王朝京都要对天下选秀,这可是多年以来破天荒头一次,哪家有点底蕴的达官显贵,不想将家中小女送进王宫,跟高贵王上沾亲带故,好从此平步青云,官运亨通,
天下选秀,江南身为王朝富庶的州郡,达官显贵自然少不了,这会儿各家钟鼎大族都在暗暗使劲想要给自己姑娘打扮,添置家当,
当然,选秀选秀,最关键还是“貌美”二字,
什么最能体现一个女子“貌美”?自然是华衣耳珰,珠宝头钗,而扶桑恰恰就是做这个生意的,自然就不能放过这个赚钱的大好时机,
琉璃坊早就在江南打出名堂,毕竟她每年给知府大人可供奉了不少银两,还有知府夫人,那可向来是免费做衣,向来分文不取,
她有眼色,自然得到知府夫妇赏识,哪怕是后来江南落户,仍旧得到知府夫妇喜爱,
巴结江南知府夫妇好处就是,琉璃坊在最短时间在江南打出了名堂,现下有了选秀这样大的事,江南达官显贵,王权贵胄,都很是信赖琉璃坊招牌,
每家都来找她们私人定制华美衣裙和首饰,这几日扶桑简直忙的头部点地,连半点休息时间都没有,
毕竟选秀突然,又很是着急,江南的达官显贵和王权贵胄就更加着急,这段日子扶桑都不知道临时招了多少绣娘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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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自家那个小子跟着先生在山上进学读书,不然他在家扶桑必然一个头两个大,这小子不知像谁,作闹人的本事简直让人无法招架,这要不是亲生儿子,扶桑都想给那个小泥猴儿扔了算了,想想都觉着糟心,
但一想到近日挣到的银子,又豁然神清气爽,果然没有什么伤心事是白花花银子解决不了的,
哪怕有个糟心儿子,但一瞧到这些小山般高的银子又心情美哉哉,
抬手押了一口凉茶,细白皓腕执着美人扇缓缓煽着微风,解解闷热的暑气,
她现下住的宅子很*是豪阔,就连她所在的这条街口都是富人街口,住在这条巷子里的不是达官显贵就是哪家富商大贾,
这间宅子自然不是当初她刚到江南时候置办的那件豪宅,虽然她当时买的宅子也很阔派,但跟眼下这个住的宅子却是没有办法比,
这么多年她早就换了更好的宅子养子,
她搬来的这处宅子光是周围邻居就知晓这条街头巷尾有多寸土寸金了,想要住在这条街口,光有银子可不够,还要有人脉,不若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让你住进了这般都是达官显贵和富商大贾住的街口,
不知根知底,官府根本就不可能应允,万一给那些贵人们带来什么险境,到时候这个责任谁又能担待的起,
扶桑也是一年前放从江南知府夫妇中买来了这处宅子,虽然这处宅子并不是知府夫妇房产,但要住进这条街口却要知府夫妇点头应允,
这里的人情往来并不比岭南梧州简单,比起之前甚至还要复杂许多,毕竟江南可是真真切切富庶之地,三瓜两枣的银子一般贵人们还瞧不上呢,
当初扶桑为了能打进江南商会内部,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又通过商会作为踏板,结实了知府夫妇,个中艰辛如今不提也罢,毕竟她要养子,自然要给她的孩子最好一切,
她家旁边就有处宅子一直空置着没有人住,但今日外头一阵人潮喧哗,吵吵嚷嚷,让扶桑头都痛了,
忍不住唤来仆人近前问话,“外头缘何这般吵闹。”
“主子,听说是洛阳来的浪荡公子哥,在外游历临时来江南落脚一阵,知府大人就做了个顺水人情将旁处那个宅子给了出去,”
闻声,扶桑不忍住蹙起眉头,
她现下是个带着幼子艰难生活的寡妇,她还长得这般貌美如花,自古以来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是她这样貌美的寡妇,若是旁边来个正经官场人家,她倒也不至于说什么,
可那知府大人却这般拎不清,给了一个达官显贵家的浪荡公子哥,她还要不要名声了,万一到时候发生点什么,还不知道坊间会传出什么不好的舆论出来,
一旦子虚乌有的舆论出来岂不是让她儿子很是抬不起头,
想到这种可能,扶桑对知府大人这般糊涂行事顿时心生不满起来,这知府果然是个贪得无厌之人,每年她供奉了那般如流水银子,竟然还没满足他大腹便便的肥腻肚子,真是让人厌恶,
但她遇到的官都是这般贪婪成性,倒是早就习以为常了,
对于旁边宅子马上就要住进来的浪荡公子哥儿邻居,哪怕存着心里再多不满,扶桑现下也没法子大张旗鼓跑到知府大人面前质问什么,商不与官斗,碰着吃亏事就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但扶桑向来是个心眼小的,早晚要将她记在本子上那些穿小鞋仇恨一股脑儿报复回来,
今夜扶桑没怎么吃东西,气都气饱了,哪里还有胃口吃什么东西啊,
这时候外头仆妇端着一个托盘进来,走到扶桑面前,恭敬弯身福礼道,“女君,这是山上小少爷派人寄来的书信,还特意嘱咐来富给您带个话,【娘亲亲一定要瞧信,不然孩儿回来在也不理娘亲了。】”
“……,”扶桑正要挥手,让仆人将这信拿出去烧了,
这会儿听到儿子让人带回来口信,还是有些犹豫不想拆开,毕竟那个小子信里说什么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
但最后慈母心肠她还是翻阅敷衍读下来,果然是诉苦哭哭啼啼要回家之言,
扶桑近日忙的头点地,自然不可能让他回来添乱,直接冷漠无情将信给烧了,
“今日没瞧见小少爷来信,若有人问起,就说寄丢了。”
“……,”
还能谁问,自然是小少爷,
仆人,“喏,”
105
第105章
◎“相遇”◎
旁边宅子里来了一位新邻居,仗势很是嚣张跋扈,将高门大户,权势贵胄浪荡公子哥作派展现淋漓尽致,
扶桑觉着她平日就已经铺张浪费的让人乍舌,但旁边这位从洛阳来的浪荡公子哥显然比她有过之无不及,起码这位大爷人还没住进来,就已经在他们这条满是江南贵胄的贵人圈里引起轰动,
又是江南知府大人亲自指点的宅子,能得江南知府大人屈尊降贵出面,这代表什么,代表这个浪荡公子哥在洛阳的家世并不简单,
连知府大人都要上赶着巴结的世家公子,他们这些在知府大人眼色下讨生活的人又怎么可能不对这样的公子哥另眼相待,
但凡有点头脑的都开始琢磨着该怎么跟这位世家公子搭上关系,甚至连一些急功近利的势力小人,都开始物色家中貌美小女君,想要送去与其结个沾亲带故,岂不是美哉。
扶桑向来无利不起早,哪怕对旁边这个浪荡公子哥的邻居很是不高兴,怕他脏污了自己清白寡妇的名声,但瞧在他在洛阳有些权势地位,
哪怕是心底里在不满,她也不能够得罪这样的高门大户公子,
这样的高门世家子弟,还是个浪荡哥,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缺陷,譬如爱玩好色,骄奢-淫-荡,
若是他是江南本地贵胄,权势滔天,哪怕他是个骄奢淫-荡的男人,扶桑都会想着法子与这位邻居攀上点关系,但是远在洛阳的贵胄实在没有用得着地方,是个无用权势关系,
就没有上赶着讨好这个人必要,只要不得罪他就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也没法子脏污了自己清白寡妇的名声,
说实在,这几年扶桑很是重视名声,毕竟家中儿子已经到了念书年纪,对于读书人来讲,一个好名声可太过重要了,
是以这几年扶桑除却最初还没在江南站稳脚跟,没打响什么名堂时候,敢偷偷摸摸去清倌坊消遣那么一会,其余时候是再也不敢的,毕竟一旦人有了名声就要爱惜羽毛,何况她还要养子,就更要看重名声这二字,
这几年过的日子清汤寡水,唯有养子时候能得到一两分乐趣,
旁边宅子接连好几天都是大动作不断,整个将旁边修了一番,就连外面大门都是找了江南最好的工匠重新规整打造,简直富丽堂皇,远远瞧着这一张大门就能感受出这户人家的高门底蕴,
当真是好了不得,从这一张有“底蕴”大门,扶桑就知晓这必定是个玩中翘楚的浪荡公子哥,何况这位浪荡公子哥只是暂时在江南落脚一段时间,过段时候就要离开,短短这几个月竟然都要大费周章修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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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会骄奢享受,连大门这样不起眼小地方都不能有任何瑕疵,就知道这家男主人是什么样的品德性子,
扶桑紧紧蹙着眉头,觉着这样一个骄奢淫-荡的世家公子哥,住在自己一个清白貌美的寡妇门前,实在是让人气闷,
到时候传出什么不好谣言,她一个寡妇当真是有口难辩,十张嘴也说不清,
但旁边这位浪荡“邻居”又是个权势贵胄的世家子,就是到时候有什么春色谣言传出来,扶桑都不可能去得罪这样的权势贵胄,
商不官斗,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她又不是头铁没有眼色,
扶桑只能压下心中不满,琢磨着日后尽量要避开与旁边那位浪荡邻居不凑巧碰面情况,她现下这个清白寡妇身,是她牺牲多少才换来,万万不能让这个从洛阳忽至的浪荡男人给毁了,
其实说一千道一万,扶桑现下嫌弃旁边这位邻居碍着她清白名声,还是因着这位权势贵胄公子哥的关系让她靠不着,用不上,要不然扶桑就是另外一种想要攀关系的想法,
现下这世道,不管在哪里都要靠“攀关系”这三个字行走,
但可能方式会迂回一些,毕竟就算她想攀这个浪荡公子哥的权势,也要寻个不让人说嘴挑毛病的方式去攀附,
只是洛阳离江南太远了,扶桑近日又忙的头点地,再加上之前为了攀上江南知府夫妇这条路子,不知花费了多少精力,这会儿简直是厌烦死了千方百计去跟权势搭路子这事,
自然就怎么瞧旁边这户人家怎么不顺眼,
得罪不起,扶桑就只能躲着人走,
这天夜里,旁边宅子响起一阵高头大马的嘶鸣声,接着又是一阵熙熙攘攘的人群喧哗,
扶桑细眉微蹙,从柔软的床榻上被吵醒过来,白皙耳垂听着外面的仗势动静,就知晓那位洛阳高门大户的浪荡公子哥住进来了,
小女人一直都有很大的起床气,这会儿被吵的烦躁生恼,很想发火,又碍于得罪不起而隐忍下来,
窝窝囊囊睡过去,后半夜也都不太安稳,白皙眼皮子总是跳来跳去,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她直接一向都很准确,这下子更加认为旁边那户邻居像个瘟神,就连她睡梦中都不肯安生,心里跳个不停,
扶桑就这般眼皮心里都跳的不停歇,雪白额间满是汗渍在早晨起来了,
伸手擦拭揉了一下额头,喘着香气从被褥里下榻,趿拉着绣花鞋拿着干净裙襦去水房梳洗一番,
从水房里出来,家中仆妇们已经将早膳在桌案上摆放好,
扶桑落座,凝眸一转,问着旁边伺候她用饭的仆妇,“左边那处宅子住人了?”
“回主子,昨夜确实主家住了进去,”
闻声,扶桑就不再说话了,满腹心事执起木箸吃起早膳,
权势浪荡儿公子哥和长相貌美娇媚的寡妇放在一起,怎么瞧都怎么不正经,
实在是她过去看的话本子太多了,权势浪荡儿公子哥利用手中权力逼迫良家妇人的也不是没有,
扶桑现下心底还在不安地突突跳个不停,
当下也吃不下去饭食了,烦躁撂下筷子,但愿旁边这位浪荡邻居别给她找事,她可是要用清白寡妇身份养子的人,她名声要是有了什么不好,她不扒这位世家子一层皮都是她脾气好,
心里沉甸甸吃完早膳,趁着街头人少,扶桑戴着帏帽快速登上马车,去店铺里忙江南各家权势小女君进宫选秀的华美衣裙,
因着京都城里忽然传来的选秀消息,这段日子铺子里金钱简直都快堆成小山了,江南富庶,花银子更是大手笔,一想到赚到手里的那些银子,扶桑在家中被旁边那个浪荡公子哥邻居搅扰的不高兴心绪都松快不少,
一旦忙起来正经事情,扶桑也记不起来那些个糟心事了,
直到夜里天黑,今日店铺绣娘们方才收工,扶桑也是月色高悬的时候登上马车归家的,
现下时候已经很晚,为避免跟旁边那个浪荡公子哥碰上,扶桑特意挑了这么晚时辰归家,这时候街道上连人都没几个,等到他们子那条街口,便都是权势贵胄,就更加没什么人了,
扶桑心底微微松下一口气,戴着幕篱从马车上提着华美裙襦下来,
嘴角勾起转过身,便瞧到不远处一个魁梧威猛的俊俏男郎君,也是方才从自家马车上下来,瞧着这个男郎君背影有些吊儿郎当,行为举止皆是放荡不羁,
扶桑勾起的嘴角微微一僵,目光在男人高大魁梧的身躯上逗留两息,撇撇嘴,没想到这位从洛阳来的浪荡公子哥还有一副这样的气魄身材,
她便忍不住又瞧上了一眼,实在是过往她遇到的俊俏郎君都是小白脸瘦鸡那种,没怎么见识过这样魁梧结实的俊俏郎君,
郎君侧脸很是冷峻,薄唇微勾,有显出几分漫不经心的玩世不恭,
周围都是仆人小厮环伺伺候着他,夜里实在太黑了,扶桑有些瞧不大清楚,何况这位浪荡公子哥邻居瞧人都是吊着眼梢看人,居高临下的睥睨就知道这人有多倨傲,
这么晚归家扶桑就是为了避免与这位浪荡公子哥碰面,大家都是邻居,他又是那样高贵身份的人,到时候她是卑谦地与他打招呼还是不打招呼?
打招呼,扶桑不大愿意,有碍于她的清白寡妇名声。
不打招呼,若是这位浪荡公子哥瞧她不顺眼想要挑她的理,在江南知府大人面前说两句她的不好,给她上几句眼药,就够她忙活一阵,
毕竟江南富庶,就连知府都是难搞的麻烦人,三瓜两枣人家根本就瞧不上,更不是什么人都能攀上知府大人,中间苦楚扶桑现下都不想再去想起,
总之她费了不烧精力和心神,金钱不知花了多少,自然不可能让这个浪荡公子哥给毁于一旦,
好在这个世家浪荡公子哥,很是不拿她们这些小人物当回事,连记眼风都没赏给她们一记,就直接拢着衣袍进了宅院大门里。
不用打招呼自然是好,
扶桑想着方才那位浪荡公子哥的睥睨嘴脸,撇撇嘴,朝后偏眸,对着仆人说,“走罢,我们也回家。”
小女人声音细细小小,还戴着幕篱,但殷稷自小五感敏锐非常,听到这道悦耳女人音,魁梧威猛朝前迈步的身躯一滞。
男人骤然抬腕推开身旁仆人,从宅院大门里走出来,恰巧碰到一道跨进门里的纤挑女人身影,
女人戴着幕篱,夜里又黑,瞧不出什么模样,
男人眼眸危险微眯,“旁边住的什么人?”
李康,“是个寡妇,身边带着一个四岁幼童,跟江南知府来往甚密,”
寡妇,四岁,
男人眉头紧皱,若是他的娇媚小妇,孩子应当三岁才是,
106
第106章
◎“曼妙寡妇”◎
扶桑本就对旁边这个浪荡公子哥心生不满,接连几日都尽可能躲着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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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殷稷自从那夜见到旁边这处宅子里的曼妙寡妇,头颅里就一直闪烁着梧州城那个小妇人的身影,夜里梦魇中更是频繁闯入她悲哀哭泣之声,好不可怜,给殷稷瞧的心口骤痛,
翌日一早,他就派李康去将旁边那处宅子里的寡妇调查了底朝天,
李康是影卫,在王朝中鲜少有人知晓他真正模样,武艺又高强是值得信任的人,以下江南办案这事,带着李康最为稳妥,
当李康将旁边那个曼妙身影的寡妇身份调查清楚,殷稷心口猛然跳动,觉着除却孩子年纪对不上,其他七成都与梧州城那个小妇人相似,
譬如这个曼妙寡妇是四年前来到江南落脚,独身带着一个孩子,虽然是四岁,若是他的亲生王儿,应当今年三岁才是,
殷稷眉头紧锁,内心感到不快,但转念一想或许是李康调查出了纰漏也未尝没有可能,便不再过多在意寡妇身边带的那个孩子年纪,
这个身子柔软曼妙的寡妇,在江南同样开了一间衣裳坊,只是不再像过去那般圈钱,搞那套竞拍,价高者得的难看吃相,这回的衣裳坊专门接受私人订制,价格不菲,
太多相似之处,让殷稷在宅院里坐不住,抬腕挥手,差点失去理智唤李康去将旁边那个曼妙寡妇捉过来,但电光闪石之间有觉着不妥,
他此次是来江南查案,拿了洛阳一个不争用的世家子弟身份来的,在江南还一切未摸清底细,就贸贸然将一个跟江南知府大人惯常打交道的寡妇女子掳到家中来,
若是这寡妇不是小妇人,难免会打草惊蛇,让江南这些臭鱼烂虾警惕防备,到时候查起案子来就很是掣肘,这次殷稷是打算杀鸡儆猴,以儆效尤,自然不肯就这样鲁莽行事,坏了自己多月筹谋,
在未曾确定旁处这宅子里的女子是不是小妇人之前,更不能让那个寡妇察觉到什么,
是以这天夜里,殷稷屏退众多仆人,自个儿独自一人在城墙上借着大树遮挡,等到月上云捎,不知多晚了以后,方才见到旁边那处宅院里住的曼妙寡妇,乘着华美马车,摇摇晃晃,慢慢悠悠地出现在街口街口巷尾,
殷稷坐在城墙之上,一只长腿伸直,一只长腿半屈着支起,眸色一凝,偏头往下窥过犀利视线过去,
今夜都这般晚了,月上云捎,这个曼妙寡妇方才不自觉地乘着马车归家,殷稷本能心底感到不喜,但想着梧州城那个他找了四年也未曾找到的小妇人,
他又忍着厌烦投下一记视线过去,但愿她当真是那个小妇人,
可惜……男人注定要失望,
哪怕月色浅淡,但他敏锐的五感依旧很是清晰地瞧到了那个貌美寡妇的脸庞,
脸庞……倒是娇媚,
可太过娇媚了,以往在梧州城那个小妇人就已经是他平生见过最为娇媚的女子,
这个比他的小妇人还要媚色生香,以前殷稷暗讽自己的女人是祸国妖姬,
但见了底下这个曼妙寡妇,他的小妇人都只能甘拜下风,只及其七分颜色,
一瞧就不是什么正经女子,听闻这个寡妇不但勾结当地知府,与江南多方官员亦有牵扯,
何况这个寡妇眉眼之间与他的小妇人模样并不相似,除却妖娆娇媚之感,其它根本不同,
殷稷大感失望,对这个半夜方才归家的不正经寡妇更是厌恶不已,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殷稷直接将未曾找到他的小妇人罪名安在了这个无辜寡妇女子身上,
方才觉着这个寡妇可能是他的小妇人,哪怕对她平日行径再是不满,但带着一层“是他殷稷女人”无比厚重滤镜在,自然哪怕对她再是不满也对她很是宽容,
现下确认这个女子不是他殷稷的女人,宽容滤镜霎那间碎了一地,眸色凝转间,再去瞧那个妖娆曼妙的寡妇,已是带着刻薄不近人情的凉薄,
面庞冷若冰霜,若不是情势所迫,他非要将这个戏耍过他的女子捉过来掐死,
要不说民间流传当今帝王脾性不好,就只只因为一个迁怒,就要将一个无辜女子掳过来掐死,说好听点是霸权主义唯我独尊,真论难听他就不是个人,尽干一些丧尽天良的畜生事,
对旁处宅子这个妖娆寡妇,打心底厌恶起来后,殷稷就直接吩咐李康,找个人日夜监视这个生活不检点的寡妇,
他并未搞什么特殊,反而是一视同仁,凡是在江南盘根结错关系权势网里的涉案人物,他都吩咐人去暗中盯梢,
月上云捎方才归家的妖娆寡妇,还带着一个幼子,说她是什么良家检点女人,谁又脑子会当真被驴踢了会相信,
总之一个寡妇带着幼子,在江南短短四年之间就打入这样盘根结错的权势网里貌美女人,能是什么简单人物,说一千道一万,殷稷都是不相信的,
若是无人在暗中捧她上位,单凭她一个女子,想想就已经不可能,
所以这个女子说不定是此案的突破口,起码要弄明白暗地里是谁捧着这个妖娆寡妇上位,再筹谋其它,
自从瞧到这个妖娆寡妇真面容,男人就顿觉大倒胃口,哪怕这个寡妇姿容比他的小妇人更是倾城之资,但凡是个男人瞧了这样的貌美姿容,无不为之甘愿做其裙下之臣,
殷稷也兴趣索然从城墙之上翻了下来,执着折扇撂摆满心不悦归了家,
又一次失望所归,他自然心底感到不高兴,甚至大为不快,连旁边那个妖娆寡妇都给迁怒上了,恨不得给她掐死,
*
这边,扶桑赶完今日贵女的华丽美衣,正坐着马车迷迷糊糊往家里晃悠,
最近赚的盆满钵满,忙得也很是疲乏,在马车上差点儿就睡了过去,一路上都是迷迷糊糊的,
不知什么时候,外头的马夫低声,“主家,到宅子了,”
扶桑头重脚轻醒过神来,精神还是有些萎靡不振,秀气打了一个哈欠,
提着裙摆下马车时候,都一直迷迷糊糊没反应过来,车子上的幕篱都忘记戴上,
她戴幕篱一是自己样貌太过勾人,若不是这几年身边有王逵这样的打手在身边跟随,都不知晓要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子,
世道如此,对出门在外女子都是如此苛刻,若她本身不硬气些,自然要被人随意欺辱,是以她走到今日其实并不容易,个中艰辛扶桑瞧在银子的面子上,都懒得再去提起什么,
二则是近日旁边宅子里来了个浪荡公子哥,她也是心中有戚戚,怕那些混不吝浪荡公子哥荤素不忌,要是瞧上她貌美姿容,想来段露水情缘什么,简直真是遭了大瘟,像吞只苍蝇般让她难受了,
这种权势世家子弟,连江南知府都得罪不起,扶桑自然不想去讨没趣,惹什么找关系都摆不平的烂摊子,索性天天戴着幕篱省去不少麻烦,
若是她惹到江南什么权势子弟,扶桑自然是不怕,这几年她铺下的关系网很大,大家都是盘根结错一根蚂蚱上的同伙,自然不会有人没眼色敢触她一个寡妇的眉头,
顶多就是嘴上占占便宜,若真是想对她做什么却是不敢的,
在江南她这副惹人容貌自然不必担心一些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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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的,但从洛阳来的浪荡公子哥儿却不同,
得罪不起,还不能开罪,就只能躲着,
但今夜归家实在是太过疲乏,一路打着瞌睡都迷迷糊糊的提着裙摆下车,就把幕篱给忘了,
一下马车,月色高悬,微凉的晚风吹拂,扶桑单薄的身子颤抖了一下,霎那间清醒了不少,
但这会儿马夫已经驾着马车绕到了后门去停车,幕篱在马车上,再赶过去取幕篱多少有点多此一举,
天色已晚,想着应当不会这么倒霉,今夜又碰到那个浪荡公子哥儿,
就很是大方提着裙摆登上台阶,准备迈入宅院大门,
旁处却不知道从哪里闪过一道高大魁梧身影,
扶桑脚步顿住,心口骤然一跳,
上次因着打眼扫过,知道这个高大魁梧身影是旁处宅院里的浪荡邻居,这会儿她幕篱没戴,哪能不害怕,生怕这浪荡公子哥当真瞧上了她貌美之资,
毕竟她这张脸有多美,能让多少世间男郎卑躬屈膝的弯腰,她还能不清楚吗,
但显然男人高高在上端惯了,对她这种美色并不为所动,不显地皱眉瞥了她一眼,就厌恶转身朝着那个阔派的自家宅院大门里走去,
之前扶桑还心口直跳,生怕这位世家浪荡公子哥瞧上自己的美色,到时候再仗势欺人,要她从了他,
但男人这会轻蔑瞧了她一眼,扶桑顿时吓得三魂没了七魄,不止心口直跳,连眼皮子都跳的停歇不住,
男人高大魁梧的身躯逐渐冷漠消失在了阔派的宅院大门口,
扶桑捂着突突直跳的心口,一句话都不敢说,待男人消失不见,她方才受惊兔子般轻盈莲步回了自家宅院,
大门紧紧阖住,扶桑的心绪都还有跳得不停,
谁能告诉她,这浑人怎么来江南了,还用着洛阳世家浪荡公子哥儿的身份,
原先她还嫌弃那位洛阳浪荡公子哥,生怕人家瞧上她,给她惹上什么麻烦,这会儿她却恨不得旁边这位邻居当真是个什么好色浪荡公子哥,
起码她不会像现下这样受惊兔子般惊慌失措,
这浑人不是日理万机,近日还整个王朝选秀,不捧着美人醉卧王榻,
来江南这地方做什么,
107
第107章
◎“将寡妇送给世子爷”◎
忙了这么多日,扶桑体力不支,将自家宅院大门紧紧阖闭上,想了一会那个混儿人来江南做什么之后,就撑不住去水房沐浴熏香一番,回到房中放下帘帐休憩,
扶桑会捏骨易容之术,当初就给男人捏骨改变了一些细微末节的棱角,导致模样有些变化,但仔细就能瞧出大致轮廓与过去相差并不多,
当初她只是因着男人一直陷入昏迷不醒,感到日子无聊方才随手捏了捏,所以改变并不大,但几年前她给自己捏骨时候,却是认认真真做了许久,成果自然还是大变模样,
但容貌再怎么改变,眼神却是改变不了,扶桑平生最是厌恶自己的眼睛,因为她浑身上下都很是肖像自己父亲,就算把容貌改变了,眼神却一直带着他的影子,
来到江南之后,身边产下一个帝王之子,她又怎么敢真用梧州那张相貌出入街头巷尾行走,帝王将她的美人画像传遍整个王朝大小州郡,扶桑想躲都没地方躲,万般没法子之下,哪怕再是怎么讨厌自己那张原本容貌,她还是恢复了真容,
不若哪能让她安然无恙躲过一个帝王整整四年密不透风般的天罗地网?
恢复真容以后,她自然不在担心,江南知府大人官署衙门里积攒的就快落灰那张美人画像,
四年之前,帝王有令,凡是找到画中女子之人,赏黄金万两,封官加爵,
就算是现在还有无数许久投抱无门的小官打着找出那张画像美人的心思,扶桑怎么能够不心惊肉跳,还顶着梧州城那张美人面大张旗鼓行事,
扶桑简直是被那浑人逼的没办法,实在走投无路之下,方才恢复了真容,
千错万错还是那个浑人的错,
疲乏睡了一夜过去,翌日早晨,扶桑就接到知府府邸送来请帖,
扶桑拾起来瞧了两眼就没怎么当回事,毕竟往常知府那边也会三不五时传来一张请帖,邀约她过府,赏花吃茶,参加一些权势宴会,
他们这些商贾之家,能被官家这般惦记上,除了让他们有些眼色孝敬银子,还能是什么别的旁事。
邀约是假,将他们这些商会里有头有脸的商人,都聚到一起要银两才是真,
官场无情,扶桑早就习惯了,
是以平淡无波吩咐下人准备好银两,打算夜里去参加知府大人的家宴,
在来江南知府府邸之前,扶桑是当真以为不过就是参加一个小小宴会,然后在按例私下交给知府夫人一些孝敬银子,
但没想到,今日知府大人真正要宴请的主角是那位从洛阳来的“浪荡公子哥”。
扶桑在宴会之中没有戴面纱,现下整个宴场歌舞升平,貌美女郎衣着清凉在舞台正中央跳着令人脸红耳热的舞蹈,
身为女子,她觉着现下有些喘不过气,倒不是因为那些搔-首弄姿的跳舞女郎,而是坐在正上首漫不经心撑着身体,执着酒杯吊儿郎当的男子,
这才是今夜宴场的主角,知府大人想要巴结这位洛阳权势,就将他们拉过来凑个数,当然也是为了提点他们该是到交孝敬银子的时候,
扶桑此时如坐针毡,忍不住喝了两盏酒,
这不喝还好,一喝小女人白皙脸庞上就沾染了无边媚色,偏眸抬眼之中,妖娆的狐狸眼星若盼兮,
殷稷执着指尖杯盏,索然无味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旁边这个大腹肥腻的知府谄媚巴结他,恰巧抬目一眼便定在了远处那个不正经寡妇身上,
男人指尖一滞,而后又转动两番,
方才抬指,朝着远处那个喝得脸庞媚态的貌美寡妇,“近旁来给我瞧瞧。”
“……,”
知府大人巴结谄媚声被男人这突兀开口命令打断,他寻着男人方向望过去,瞧到是那个手里阔绰的寡妇,登时松了一口气,
这寡妇无权无势,唯一能倚靠的就是他江南知府,这样的女子,一个二手货身子都不干净了,就算是送给世子爷都无妨,
何况只是唤那个寡妇凑近前来瞧瞧,
见世子爷说完那寡妇半晌不动地方,当即感到不快,甩了一下宽大袍袖,“没听到世子爷说什么,还不赶快近旁来。”
扶桑咬着唇瓣,心中生恼,众目睽睽之下她又不能驳了知府大人面子,
这知府大人肚子肥腻硕大,心眼却好比针鼻儿,扶桑不想得罪他,就只能提着裙摆一步步走到那位浪荡公子哥的“世子爷”身旁,
行了跪礼,“世子爷安好。”小女人说完这句话,头顶半晌未曾传来男人声响,
正待扶桑想要偷偷抬眸往上瞥一眼时候,男人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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