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0(2 / 2)
一边腹诽着,一边想自己总不能见死不救。
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第一,庄景延很干净,一看就没什么健康问题,第二,他们都已经上过床了。
而且庄景延现在是他伴侣,要是传出来,庄景延因为发热期而出了问题,那他们这假恩爱也就摇摇欲坠了。
沈繁心里很“松弛”地想着,但真说出口的时候,还是脸有点红。
他顶着泛起薄红的脸,强撑着张扬和骄傲,想让自己看起来毫不在意,他道:“还能怎么办,帮你呗。”
这种话总不用说具体吧,咱们彼此懂那个意思就行,沈繁扬着泛红的脸,心里想着。
然而,某人似乎跟他没有一点默契,问道,“你要怎么帮我?”
沈繁:“……”
能不能有点默契?都假结婚这么久了,怎么这点默契都没有?还问!庄景延真的是高材生吗?!
沈繁心里把庄景延一通乱骂,然后语气不甚在意地道,“你要是有其他办法,当然最好,要是没有……就上次那样帮你啊,哎呀,我们现在是伴侣,虽然是假的,但你有这个情况,也算是一种病对吧,我总不能不管你。就还是当一夜情就好啦,这又没什么。”
庄景延看着假装自己毫不在意,花花世界见过很多,但其实说出这番话后,耳根已经通红的沈繁。
眸光微沉了下。
他觉得犬牙在泛起一阵酸,那种想要注入信息素的酸胀。
他看着沈繁,嗓音说不上是冷还是什么其他意味,“沈繁。”
沈繁扬着泛红而高傲的脸,假装镇定地“嗯?”了一声。
庄景延:“你对所有人都这么大方吗?”
沈繁抿唇,合理怀疑庄景延在讥讽他。
这人怎么这么欠?他好心好意帮他,这人还要来嘴欠?!
沈繁想着,有些愤愤地看向庄景延,然后对上了庄景延那双漆黑而幽沉的眼睛。
明明还是那样一双眼睛,但又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了。
沈繁看着庄景延的眼睛,心里蓦地像被烫了下,他呼吸微顿了下,有种自己被庄景延眼睛摄住的感觉。
那种被摄住的感觉,让沈繁意识到,庄景延这句话好像并不是在讥讽他。
有点别的意味。
而至于是什么意味,沈繁一下子品不出来,说不上来。
他心跳漏跳了一拍,然后扭开脸,依旧摆出一副张扬的姿态,“当然不是,我这是看在我们是同谋的份上。”
还有看在你长得还算可以的份上。
亏本的买卖他可不会做,庄景延但凡长得不合他心意,他肯定不愿意帮庄景延的。
对于这一点,沈繁还是心里挺有数的,他可没觉得自己多乐于奉献,多情操高尚,他单纯是没有觉得排斥,才会愿意帮庄景延的。
但凡他觉得有点恶心,有点排斥,他都不可能不顾自己感受,而去帮别人的。
他心想,庄景延,你就庆幸自己长得还可以吧,要不然我才不会帮你。
他一边想着,一边又看了下庄景延。
庄景延说不上是无言还是什么的表情,看着他。
沈繁心想,这副脸是什么意思?难道庄景延还不乐意?庄景延有什么好不乐意的,他配庄景延,虽然算不上绰绰有余,但也相当配得上的好吧?
他又想到庄景延上次发热期结束,醒来的时候眉心微拧的模样,还有庄景延后面跟他相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虚荣bet和顶A假婚真爱了》 40-50(第6/24页)
处的时候,有点避开他。
最开始,他以为庄景延排斥他。
但后面,他因为沈晗的事情回安城,他都没跟庄景延说,也没向庄景延伸手求支援,但庄景延还是来了安城。
庄景延似乎,也不是排斥他。
lph真是奇怪的生物,又强大又脆弱,又嘴毒又冷淡。
他正想着,然后听到庄景延道:“没发热。”
庄景延说着,将手环抑制档位调到了最高。
沈繁看着他的动作,其实还是有些怀疑。
毕竟这是一个脆弱敏感嘴毒嘴硬的lph,他丝毫不怀疑庄景延这会可能是假装淡定,毕竟之前庄景延在发热期前一晚,他也丝毫看不出庄景延有什么问题。
但庄景延毕竟这样说了,难道他能强硬地说,我觉得你就是发热了?
沈繁想了下,没有再说。
两人一起将吃完的碗筷拿进了厨房,收拾了下,然后各自回了卧室。
回到卧室,沈繁躺在床上。
他一边在开心着自己跟庄景延一起过了生日,虽然过的有点晚了,但长寿面还是一起吃了。
庄景延好像没有排斥过生日。
一边又在想庄景延刚刚手环的那一声“嘀”。
lph的自尊心能不能不要那么高,到底是发热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好歹跟他说清楚嘛,要不然他作为同居人,都睡得不安稳。
觉得自己会睡得不安稳的沈繁,很快就睡着了,睡的不要太安稳太香甜。
在入睡前,还为了自己安全着想,下单了一个最新款的止咬器和手铐。
而另一间卧室里,庄景延还没睡着。
银色手环上的数据,在显示着信息素的剧烈波动,在不断地越过峰值,在不断给出提醒。
卧室内,刚洗完澡的庄景延,躺在床上,看着手环上的监测数据,看着头顶床头灯投下来的暖色光线。
他眉心微拧了下,然后侧过身,他侧脸压在枕头上,漆黑的眼睛在深夜,在床头灯下,像蕴藏着某种幽沉而又炽热的渴望。
那种渴望,在反抗着手环的抑制功能。
庄景延手臂伸展着,贴在床上,他修长的手指,在床单上抓了下,手背青筋在暖色灯光下,凸起得明显。
凸起的青筋隐匿在这一盏不算明亮的暖色灯光中,就像某种渴望隐匿在深夜。
庄景延垂着眼睛,重重地、不耐地呼吸了下,然后手环被从左腕上取了下来。
银色抑制手环在床头灯灯光下,反射着暖色的、暧昧的光线。
失去了手环的抑制,信息素顺从着身体的渴望,呼啸这席卷而来,席卷上全身,也席卷了整间卧室。
尖锐的柠檬香气,干冽的雪松香气,充斥着整个房间,浓重地、极为强烈地在诉说着主人的渴望。
庄景延在铺天盖地的信息素中,闭上眼睛,眉心拧起,这不是发热期,这是单纯的信息素波动。
他确信非发热期的自己,可以抵挡信息素,正如他前面在客厅的时候那样做的。
他的理智在和信息素对抗着。
但这只是信息素吗?
他对抗的只是信息素吗?
床上,修长的手指旁边是刚才被取下来的银色抑制手环,而银色抑制手环的不远处,是一根蓝色的丝带。
是用来绑生日蛋糕的那根丝带。
蓝色丝带在暖色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它顺服着,蜿蜒地落在床上。
柠檬雪松的香气浸染了蓝色丝带,宽大好看的手,勾过了那根丝带,蓝色丝带缠绕在修长的、骨节清晰分明的手指上,贴着手背的青筋。
作者有话要说:
[狗头叼玫瑰]
第44章
沈繁睡了一个香甜的觉醒来,而庄景延度过了理智和信息素不断拉扯的一晚。
沈繁醒来的时候,见庄景延还没醒,不由心想,这人不会真发热期,然后又半夜离开,躲起来了吧?
他想着,不由就敲了敲门。
门很快被打开,穿着睡衣,眉心微拧,看起来有点不爽的庄景延站在门口。
庄景延看起来明显是刚起,沈繁看着庄景延,不由地想,这人原来还有起床气的吗?
一起住了这么久,大部分时候,庄景延都起的比他早,他很少看到庄景延这样表情。
虽然他们昨天睡得不算早,进卧室的时候都一点半了,但这会都十一点了,按照庄景延平时的睡眠时间计算,庄景延应该早就睡饱了啊。
难道是失眠了?没睡好?
沈繁想着,不由就问道,“你昨天没睡好啊?”
庄景延:“……”
他昨天确实没睡好,而没睡好的源头这会就站在眼前。
庄景延看着眼前神采奕奕,精神饱满,一看昨晚就睡得特别好的沈繁,无言了下。
“没,睡得挺好。”庄景延道。
沈繁:“……哦,看你拧着个眉,还以为你没睡好。”
庄景延心想,自己拧着眉吗?他下意识地松缓了自己眉心。
然后又听沈繁给他下诊断:“原来你有起床气啊。”
庄景延:“……”
他才没有起床气。
庄景延被沈繁叫醒之后,也就没有再睡了,两人中午也没有出去吃,自己在家做了午饭。
往常大多是庄景延做饭,今天换沈繁做饭,庄景延洗漱完,从卧室出来的时候,还没看到人,就先听到了柔和的音乐声。
是沈繁用手机连接音箱播放的,在播放舒缓的轻音乐。
国庆节,六号,阳光很好,外面大抵还是人流涌动,而这里是一方家居装饰充满了温馨的地方。
浅色调的窗帘,阳光照入落地窗,厨房清水落入洗水池的声音,穿着家居服,在洗菜的人。
眼前情景,跟家居的温馨色调,很搭。
他正想着,沈繁大概听到他走出来的动静,扭头朝他看过来。
沈繁期待地问道:“这歌单怎么样?”
水龙头流出的清水,在沈繁身后,折射着一点光彩。
庄景延看着沈繁,听着轻柔的音乐,脑海里不由闪过之前沈繁在家里自导自演,自己给自己颁奖那次。
这次的音乐,跟那次欢腾喜庆的年会音乐,没有一点相似性。
但沈繁这会满脸期待夸奖的眼神,却让庄景延不由想到上次。
有种生机勃勃的相似感。
庄景延挑了下眉,“不错。”
庄景延走了过去,帮沈繁打下手,食材的香气在鼻间萦绕,轻柔的音乐在空气中流转。
午饭很快做好,摆上了餐桌,沈繁关了音乐,和庄景延一边聊天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虚荣bet和顶A假婚真爱了》 40-50(第7/24页)
一边吃饭。
他没有问庄景延昨天是不是去扫墓了,没有提及昨天的事情,而是问庄景延他做的这几道菜好不好吃,问庄景延下午要不要出去走走。
午饭吃的差不多,沈繁语气轻快地道,“该吃甜品了!”
他说着,就走到了冰箱边,打开了冰箱变温层,从里面端出了本该昨天吃的生日蛋糕。
“还好我没放水果,应该还可以吃。”他说着,在蛋糕上插上了一根蜡烛,蜡烛的颜色跟丝带的颜色一样,都是浅蓝色的,蜡烛是一个造型漂亮的阿拉伯数字,29。
沈繁手里拿着打火机,打火机砂轮刺啦一声,一簇火苗在眼前窜动。
火苗从打火机上,转移到了生日蜡烛上,同样也映照在了沈繁的眼里。
烛光在沈繁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跳动着,像日出,像沈繁脸上的期待和明亮的神采。
但这份明亮的神采下,其实也有一点点的忐忑,虽然昨天一起吃了长寿面,虽然他昨天已经跟庄景延说过了生日快乐,但他其实还是不知道庄景延面对生日,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会不会想吃这个生日蛋糕。
还是在距离生日已经过了大半天之后的时间点。
人在送出礼物的时候,肯定都在期待着对方的喜欢,期待着对方会开心,沈繁也是如此。
因为期待,所以心里有些忐忑,但这份忐忑被他掩饰的很好,从他脸上完全看不出来。
甚至他看起来比庄景延更像是过生日的人,他催着庄景延许愿,“快许愿,可以许三个,你要是觉得太多了,可以帮我许一个,我要升职加薪。”
蝴蝶毫不客气的要求,如同蝴蝶本人一样,张扬,但其实无害。
庄景延听着蝴蝶明媚轻快的话语,看着眼前精致的生日蛋糕。
因为他们就两个人,沈繁订的生日蛋糕并不大,但有很多小细节。
蛋糕最上面,栩栩如生的缩小版丑柠檬,柠檬周围有很多Q版的食物,有串串,有小面,有冰淇淋,有三明治……
都是他和沈繁一起吃过的东西。
在一堆Q版食物的中间,绘着两枚铂金蓝钻的婚戒,以及祝福语——同谋,生日快乐。
而托底着这些的,蛋糕侧面那一圈,绘着的是桂花,以及桂花树。
生日蜡烛的火光,映照在沈繁眼里,也映照在庄景延眼里。
但在庄景延眼里,某人的狡黠而张扬的笑容,比蜡烛跳动的火光,更明亮。
在庄景延的记忆里,他不是没有许过愿。
他还跟庄资休住一起的时候,他有自己偷偷许愿过,许愿父亲会对他笑,对他和颜悦色,会像其他小朋友的父母喜欢自己孩子一样,喜欢他。
他也曾偷偷期待过,庄资休会给他过生日。
但直到他被庄资休扫地出门,被爷爷带走,他都没有过过一个生日。
离开庄资休,离开海城,去了安城后,爷爷想给他过生日,但那时候的他,不愿意接受生日了。
他就是因为出生,所以母亲离世的,所以父亲讨厌他的,所以被扫地出门的。
五岁的庄景延,比其他小孩早慧很多。
但再早慧,再聪明,也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孩。
五岁的小孩陷在了大人画的监狱里。
固执的,阴郁的,伤心的五岁小孩,拒绝了后来的生日。
时隔二十四年,庄景延看着蛋糕,看着跳动的烛光,看着催自己许愿的同谋,在催促声中,闭上了眼睛。
监狱飞进来了一只蝴蝶。
他并没有许愿,他并不相信许了愿会实现。
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闭上眼睛这个动作。
等再睁开眼睛,吹灭蜡烛,沈繁将切蛋糕的小刀递给他,还跟他说,自己要一半柠檬。
缩小版的丑柠檬抱枕被一分为二,沈繁一边吃着,一边点评蛋糕口味,还问他觉得怎么样。
庄景延发现沈繁每次跟他吃了同一样东西,都很喜欢问他觉得味道怎么样。
沈繁觉得这个蛋糕还不算特别好吃。
“网上夸的天花乱坠,说超级无敌好吃,都是水军吧?”沈繁咕哝。
庄景延道:“你觉得不好吃吗?”
沈繁:“倒也没到不好吃的地步,但网上说超级好吃,下次我们买另一家。”
下次?庄景延心想,他们还会有下次吗?
庄景延道:“我觉得还挺好吃的。”
沈繁看了下他:“你喜欢这种口味的蛋糕啊。”
庄景延薄唇轻抿了下,然后挖了一勺丑柠檬。
细腻绵滑的动物奶油,在口齿间化开,微甜。
沈繁吃着蛋糕,又瞄了下庄景延,然后偷偷摸了下自己家居服的大口袋。
口袋里有一副塔罗牌,是他前面就装进口袋的。
他其实不知道这样做合不合适,会不会适得其反。
医院里有种治疗叫冲击波,通过冲击波制造微创伤,本来疼痛的地方可能会变得更加疼,但也因此,会刺激局部组织释放生长因子,修复受伤组织。
类似的治疗其实很多,古语里还有说以毒攻毒。
但沈繁摸着口袋里的塔罗牌,觉得相比以毒攻毒这个词而言,脱敏或许更为合适。
他没想过用什么过激的方式,来“帮助”庄景延。
他首先是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资格,无论是从关系上,还是从职业性、专业性上,他不是庄景延最重要的人,也不是什么心理医生,哪有什么尝试以毒攻毒的资格。
他只是想用一种轻松的方式,让所谓的迷信,尽量成为庄景延生活里的一个游戏。
当它成为一个游戏,可能就不会是伤害了。
他会一点塔罗牌,但他并不是因为相信这个,而揣了塔罗牌在口袋里,也不是因为真的想给庄景延算一卦。
他摸着塔罗牌,看着碟子里的蛋糕,蛋糕上的两枚婚戒被分割开,他拿的这块蛋糕上绘着的是庄景延那枚婚戒。
而庄景延拿的,是有他婚戒的那块。
沈繁看着蛋糕上的婚戒,想到了一起去买婚戒的那天。
庄景延帮他戴上的蓝钻戒指,庄景延付的钱。
而且最后,庄景延是根据他手上戴的蓝钻戒指,选了此刻蛋糕上的婚戒。
那枚婚戒,一直在庄景延左手的无名指上戴着。
沈繁将婚戒挖起,吃入了口中。
然后看向庄景延,“来玩个游戏吗?”
庄景延:“什么游戏?”
沈繁桃花眼弯起,眼底晃着几分狡黠,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了那副塔罗牌,“塔罗牌。”
庄景延眉心微拧了下,“……”
沈繁看着庄景延,想到了之前拉着庄景延进寺庙抽签的时候,庄景延也是这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虚荣bet和顶A假婚真爱了》 40-50(第8/24页)
副神情。
不太情愿。
但最后还是跟他进了寺庙。
沈繁想着,主动坐近,他挨着庄景延,面上带着几分乖巧的笑,像是在撒娇,像是在说拜托拜托。
于是最后,庄景延在沈繁乖巧而狡黠的注视中,不太情愿,但也没有拒绝地,从沈繁洗好打乱的塔罗牌中,抽了三张牌。
抽牌之前,沈繁问道:“你有什么想算的问题吗?”
庄景延就算有,也不会想通过塔罗牌来算,就像他不会进寺庙求签一样,他同样也不会用塔罗牌来解答自己想问的问题。
庄景延自己都不懂,自己为什么要配合沈繁。
他抿了下唇,“没有。”
沈繁想了下,然后道,“既然是生日,那这一组牌抽的就是,你。”
庄景延眸光微跳了下,眼底神色似乎有些抗拒,他微沉着眉,“我?”
沈繁朝他一笑,笑意明媚,然后将塔罗牌在桌上铺开,“对,你。”
接着,沈繁让庄景延抽了三张牌。
此刻,三张牌被翻开,摊在桌上。
沈繁道:“这三张牌分别是——恶魔,死神,世界,三张都是正位。”
恶魔,死神,世界。
庄景延并不相信塔罗牌,但正如之前在寺庙抽签的时候,沈繁说的那样,庄景延才是更信的那个。
庄景延不了解塔罗牌,他甚至不知道塔罗牌都有哪些牌面,但这三张牌面,至少前两张听起来,好像不是很好。
庄景延听到“恶魔”和“死神”的时候,手指不由地微蜷了下。
空调的冷气呼呼地吹着,尽责地吹到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包括此刻庄景延的指尖。
庄景延看着名为那三张牌,然后看到沈繁弯着狡黠漂亮的眼睛,朝他笑了下。
一如前面切蛋糕的时候一样。
一如窗外阳光明媚的天气一样。
狡黠的蝴蝶轻咳一声,摆出一副正经脸,开始解释牌面。
“第一张恶魔牌,你看恶魔牌上有什么?”沈繁说着,手指在恶魔牌上戳了下,“锁链,黑暗,恶魔,火炬。”
“背景一片黑暗,这代表情况并不是很好,恶魔用锁链囚禁着人,被囚禁的人陷在黑暗里,陷在黑暗的原因是锁链。”
“锁链代表的是枷锁,而这一组牌是在抽‘你’。”沈繁看着庄景延,对庄景延道,“你现在可能处在某种黑暗里,让你陷入这种黑暗的原因,也就是锁链、枷锁,这个枷锁可能是你自己给的,可能是别人给的,但戴在了你身上。”
“这张牌在说某种自我束缚。”
自我束缚,庄景延听着,眸光看了下恶魔牌上,又看向了沈繁。
然后沈繁漂亮的手指,又在恶魔牌上戳了下,这次着重戳的是恶魔手中的火炬。
“但并不是没有希望,因为你除了锁链,还有火炬,倒置的火炬是一种力量,它可以是毁灭的力量,也可以是帮助你冲破自我束缚的力量。”
“倒置火炬怎么使用,取决于你自己。”
庄景延没有说话,沈繁的手指又指向了第二张牌,死神。
“你觉得死神代表什么?”沈繁问道。
庄景延:“结束。”
沈繁弯起笑眼,“答对了!”
沈繁看起来颇为开心,庄景延不由看了下他。
结束,只是庄景延随便答的。
在庄景延看来,死神代表的是死亡,是不幸,是黑暗,是世人厌恶的东西,是终点,所以是结束。
但沈繁似乎很喜欢这个回答,沈繁似乎很喜欢这张死神牌。
庄景延抿唇,看着沈繁,只见沈繁道,“死神这张牌,听起来好像很不怎么样是不是?但其实并不一定。”
“死神牌代表的不是死亡,而是某一个阶段的结束,一个阶段的结束,意味着另一个阶段的开始,换言之,死神牌也可以理解为转变。旧的世界,旧的关系,旧的规则,在死神这里结束。”
“而这张死神牌,它承接的是上一张恶魔牌,承接的是锁链。锁链在死神这里迎来了结束,这说明你会走出黑暗,走出恶魔的锁链,你会斩断束缚着你的东西。”
“死神在这里,代表的是冲破束缚,是新生。”
庄景延薄唇微抿了下,他没想到死神所谓的结束,可以被解读为是新生。
但跟上一张恶魔牌的枷锁联系到一起,又似乎确实可以这样解读。
他正想着,然后沈繁的手指落到了第三张牌上。
“第三张牌,世界。”
沈繁将第三张拿了起来,面对着庄景延,沈繁道:“这是大阿尔纳21号牌,是最后一张,四角有人、老鹰、狮子和牛,而中间是舞者和月桂花环,这是一张很有希望的牌。”
“恶魔迎向死神,是枷锁的断裂,断裂之后是新生,是新的世界。”
沈繁说的信誓旦旦,他说着,白皙修长的中指和食指夹着那张世界牌,在庄景延面前晃了晃,“庄景延,我塔罗牌解读的很准的,恭喜你,你要迎来崭新的世界啦!是好的世界哦。”
“是不是要发大财了,发财了别忘了我哦。”沈繁又故意加了一句很财迷的话。
庄景延看着眼前晃动的世界牌,和晃动的笑脸。
他其实并不信什么塔罗牌,也没有白痴到会相信沈繁的这一番解说。
沈繁的解说,听起来都很符合牌面,但庄景延觉得,这更像是沈繁在知道他不过生日后,而为他量身定制的解说。
他想,或许不管抽到什么牌,沈繁都能将牌意解读为光明的。
沈繁并不迷信,沈繁并不相信塔罗牌,沈繁学习塔罗牌是为了社交,沈繁这会说的话,是想让他听的话。
所以,沈繁是希望他能放下枷锁。
虚荣、张扬、狡黠的蝴蝶,买了蛋糕,做了面条,睡在客厅等待,而后又巧舌如簧地说出了一大堆的话,都是为了他能开心,能放下枷锁。
长满藤蔓的牢笼,飞进了一只蝴蝶。
蝴蝶不在乎藤蔓,不在乎牢笼,不在乎别人说的命带杀星,不在乎什么克亲克爱。
蝴蝶说,什么破签。
蝴蝶说,死神代表的是枷锁的断裂。
蝴蝶轻盈,骄傲,强大无比,撬开了牢笼的一角。
银色手环再一次发出尖锐的“嘀”声。
沈繁本来还想再说一说牌意,然后听到这一声“嘀——”,沈繁眼睛微微瞪大。
他懵逼地想,怎么监测手环又叫了?所以庄景延真的是在发热期吗?
他下意识用手摸了下庄景延的额头,“真的发热期了?”
世界牌放在桌上,落在两人中间。
沈繁摸着庄景延的额头,感觉没有上次发热期那么热,他心想,这是发热期前期吗?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虚荣bet和顶A假婚真爱了》 40-50(第9/24页)
自己现在要怎么办?打电话给医生?
他脑子里有点懵地想着,然后对上庄景延漆黑的眼睛。
他看着庄景延那双眼睛,心里蓦地感觉慌跳了下。
lph的眼睛看起来,像是某种强大而危险的野兽。
幽深,看不见底,也看不清那底下藏着什么难以辨别的东西。
只感觉好像很浓重。
他看着庄景延,下意识地感觉到某种危险感。
他下意识地想收回手,但手却被庄景延抓住。
庄景延道:“不是说要帮我吗?”
帮?哦,昨晚说的。
“现在,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
[狗头叼玫瑰]
第45章
“不是说要帮我吗?”
“现在,可以吗?”
简单的字眼,产生的效果却是爆炸的。
沈繁被庄景延抓着手,他感觉到庄景延指腹的薄茧和掌心的滚烫,磨砺在自己手腕上。
掌心的滚烫,仿佛顺着手腕,抵达了全身,抵达了大脑,大脑被炸得“轰”了一声。
炸得沈繁都有些懵住。
庄景延在说什么?这是庄景延会说的话吗?庄景延果然是进入发热期了吧?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庄景延,整张脸在自己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先一步变得滚烫了。
“啊?”
昨晚张扬着骄傲的脸,语气轻松地说帮庄景延的蝴蝶,这会满脸通红,反应了半天,也只说出了一个“啊”字
他看着庄景延,同庄景延滚烫的手心不一样的,是庄景延漆黑的眼睛,幽沉、浓稠,辨不清情绪。
沈繁看着庄景延,本来想收回的手被庄景延抓住,本来想移开的视线,没有被控制住,明明可以移开,但却没有移开。
他怔怔地看着庄景延的眼睛,庄景延的呼吸同他很近,眼睫同他很近,他看着,觉得自己好像被庄景延的眼睛摄住了。
移不开了。
他心跳开始跳快,他大脑有些轰乱,他心想自己要帮庄景延吗?
要帮的吧,如果庄景延发热期的话。
反正也上过一次床了,庄景延也挺干净的,也挺帅的,他倒也不吃亏,他觉得没什么,成年人上个床怎么了,反正他又不排斥庄景延。
他昨天晚上说的可不是大话,他本来也想着,如果庄景延发热期了,如果没有什么其他解决办法,那他可以帮庄景延的。
发热期对于庄景延而言,就跟生病了差不多,现在他是庄景延名义上的伴侣,总不能看着庄景延“饿”死吧?
只是他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时候,会这么快,庄景延会这么直接。
直接得他整个人都爆炸了,红温了。
向来只能嘴上皮一下,其实纯情得要命的蝴蝶,看着庄景延,结巴了下,“帮、帮可以的啊,你这是发热期了吗?”
庄景延没有回答看似招摇实则纯情的蝴蝶的问题,而是直接吻住了蝴蝶。
同掌心一样滚烫的唇,贴住了沈繁还欲说话的嘴巴。
沈繁被庄景延吻住的瞬间,眼睛瞪大,呼吸都微屏了下。
他大脑感觉再一次“轰”了一声,说的时候张扬骄傲、风轻云淡、不甚在意的蝴蝶,这会整个人温度再一次上升。
高温宕机的大脑,暂时无法处理过于复杂的问题,沈繁脑海里只下意识地想着,庄景延的嘴唇好像比上一次更柔软很多。
上一次庄景延的嘴唇滚烫、干燥,而这一次,同样滚烫,但柔软很多。
柔软的唇贴着他,碾磨着他,呼吸的热气喷洒在了他的脸上。
还有属于庄景延的味道。
沈繁心想,是因为还是发热期前期,所以嘴唇比较柔软吗?反正都是要帮庄景延的,也没必要等到庄景延可怜兮兮,嘴唇都变得干燥的时候。
庄景延亲吻住沈繁的时候,想的是如果沈繁给了他一个耳光,他就停止。
但沈繁没有给他一个耳光。
沈繁红着脸,笨拙地接受了他的亲吻。
两人坐在餐椅上,塔罗牌在桌上摊开,寓意着新世界和光明的世界牌,在他们两人中间。
庄景延倾身,靠近了蝴蝶,蝴蝶被庄景延压得整个人都靠在了椅背上,微微仰着头。
庄景延伸手,揽住了沈繁的腰,薄唇碾|磨着沈繁,舌头挤进了沈繁的唇缝。
湿|漉漉的舌头,灵巧地舔过沈繁的牙肉,舔过沈繁的舌头,搅动着唇齿间的津液。
属于沈繁的气息,环绕在庄景延的鼻间,庄景延品尝着沈繁的唇舌,觉得满足。
体内剧烈鼓动的信息素,也觉得满足。
像被安抚到了。qu n⑥爸④钯8⑤⒈⑤六
和信息素拉扯了一晚上的庄景延,在监测手环再一次尖锐响起的时候,在信息素再一次在身体里剧烈波动,燥烈地渴望着的时候,在他问出那两句话的时候,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没办法自欺欺人。
他没有进入发热期,他不想要任何omeg,他想要的只有沈繁。
他对抗的不是信息素,而是喜欢。
其实在这更早之前,在沈繁笑盈盈地抛给他世界牌的时候,在沈繁能说会演地说出那一番牌意的时候,在蛋糕被拿出、被切开,在昨晚一起吃长寿面的时候……
在那个时候,他其实就清楚,自己抵抗的根本就不是信息素。
他喜欢上沈繁了,他对这只漂亮、虚荣、张扬、明媚的蝴蝶心动了。
只是他不敢,他觉得自己不配,觉得自己应该远离蝴蝶。
但蝴蝶毫不在意地撬开了监狱一角,带着他逃离。
既然逃离,那就永远一起。
蝴蝶这次没有拒绝,蝴蝶还不知道自己招惹上了占有欲可怕的lph。
蝴蝶被lph撬开了唇缝,晕乎乎地享受着lph舒服的吻,红着耳朵想庄景延的舌头怎么这么厉害。
好舒服。
沈繁被庄景延压在椅子上,亲吻着,过分的吻抢夺了沈繁的呼吸、氧气,以至于沈繁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家居服被庄景延解开了。
宽松柔软的家居服,完全敞开,露出了白皙柔腻的肌理。
客厅的窗帘没有拉上,中午的阳光明灿耀目,阳光穿过落地窗,穿过一小片窗帘,照进客厅。
奶油蛋糕的香气在客厅蔓延,在鼻间环绕,在两人唇舌间搅动。
庄景延抬手,解开了手上的银色抑制环,柠檬雪松的香气浓稠地在整个房内扩散开,浸染开,将被揽在怀里,压在身下的bet浸透,浸得发丝都全是柠檬和雪松的气息。
平日里,庄景延信息素的气息里,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