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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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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月看着姜濯筠,觉得她这一瞬间变得有点陌生。姜濯筠的笑容疏远又得体,就像第一次见面那天,站在待选的炉鼎堆里那样。

“能被贵客喜爱,是我的荣幸。”

“我必须向您坦白一件事,我是最后一滴龙神血的容器,因为畏惧死亡,所以一开始便不怀好意地接近您。骗取您的信任,希望您最后会手下留情,放我一条生路。”

“但是,我是长垣城的女儿,背负为您开路的使命,希望您成全我,让我变得光荣。”

姜濯筠觉得自己还是太高看自己了,光是说出这些话,心就像要裂开一样。但那又怎样呢,在这个世界女神庙都已经消亡了,没有人会知道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她哪有那么崇高,戴月在这个世界只会痛苦,她也是戴月的痛苦之一。这个世界对于戴月来说不过是一个牢笼啊!

戴月有自己该去的地方,那就让她送戴月回家。

她要戴月自由。

戴月突然觉得伤口很疼,疼到她几乎直不起腰。她还没明白姜濯筠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手里捡起来的簪子无意识扎穿了掌心,一瞬间鲜血淋漓。她意识慢了半拍,去牵姜濯筠的袖子:“阿筠,你说什么……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是说,我不会爱上一个注定要杀死我的人,”姜濯筠抬手给了戴月一巴掌,“你现在放过我,以前那些人不是白杀了吗?”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喜欢一个冷血无情的女人,要我提醒你吗,明霓夜、白荼、祁望舒,都被你残忍杀死了。我不过是跟你睡了几次,你凭什么觉得我是你此生挚爱?我对你客气,那都是害怕,别自作多情了!”

“别说了!”戴月心里最深的痛苦,被面前这个人毫不留情地戳中。她想辩解这些并非所愿,但是事实就是她杀了她们,还得到了好处,从一个寂寂无名的修士,一跃成为鸿元大陆无人敢惹的无相剑。

这个“并非所愿”太苍白太可笑了,但最痛的莫过于姜濯筠亲口告诉她,她不爱她。她原以为,她这样的人迟早要走,没必要付出什么感情。但她遇上了姜濯筠,她这样残忍卑鄙的攻略者,最终能在一个本土人身上得到救赎,应该留在这里。

她原以为能卸去所有伪装,在认定的爱人面前展露自己的犹豫与脆弱,她害怕杀戮了,她不想再杀了。这里有人能宽恕她的罪行、原谅她的罪孽,让她感觉到安宁,她要和她过一辈子。

但是,她不爱她……不爱又怎么样呢?她是无相剑,想和一个人永远在一起,有无数种方法能实现。

“姜濯筠,”戴月突然摸上了她的脸,留下一道猩红的指痕,“嫁不嫁我,不是你说了算的。”

……

她们开始冷战。

但奇怪的是,长垣城所有人都知道,姜濯筠要和无相剑结亲的事。婚宴安排在城主府的运作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而那位传说中颇为好命的低贱炉鼎,正待在冷清的玉华苑中,和一个侍女一起生活。

和她中选前的生活没有任何变化。

姜十九也是这么认为的。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她主人的身体似乎变差了。老祖宗送来的棕褐色线香,据说能调理身体,主人也叫她泡在水里毁掉,说什么也不肯用。

姜十九在主人睡着的时候,偷偷点过几次私自保住的断香头,但这样杯水车薪,主人的身体依旧一天天败落下去。

或许还有一处不同,那位声名狼藉的无相剑,主人的定亲对象,会时不时地出现在玉华苑里。

但两人就是不见面,更不会说话。

这似乎并不像爱侣应该有的相处模式。

玉华苑中,支起了一个药炉,姜十九每日尽心尽力熬药,希望主人能活久一点。

无相剑这个寡言的剑客,据说接受了老祖宗的试炼,经常出入学宫,身边那些黑楼的人对她怕得要命,亦步亦趋的,好像无相剑才是她们的老大。

姜十九也想去黑楼,据说在那里就能成为顶天立地的大女人。无相剑一不配合,黑楼的人就求到她们玉华苑来。再后一晚上,主人和无相剑说了几句话,无相剑又回学宫继续试炼了。

别人都说无相剑厉害得很,姜十九却不觉得。在玉华苑,无相剑能为了主人和她说句话付出一切,很可怜的样子。

戴月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女嬴会一个换命的法门。威逼利诱好几天,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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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也只答应,得到刻痕之后,就把换命教给她。

虽然她对学宫试炼兴趣缺缺,但这次的八卦让她觉得有些意思,她学会了怎么把自己的剑气放在自己想保护的人身上。

她多喝了点酒,忘了自己还在和姜濯筠冷战,大剌剌地闯进了人家的卧房。

“阿筠,别睡了。”

半夜被拉起来的姜濯筠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但随即,她闻到了戴月身上浓烈的酒味。

很难得见到戴月这么不清醒的时候,姜濯筠也不用装成一副厌恶的模样。

她托腮看着这个人,她很久没有看她了。学宫试炼应该是很辛苦的,戴月身上又多了新伤……但是也还好,没有严重的。

戴月摇摇晃晃的,嘴里又崩出几个字:“我教你……练剑。”

姜濯筠被她牵住,走到院子里,她觉得好笑,也不挣开。

“学了剑,就不怕我了。”

“……”姜濯筠眼睫垂了下去,有点想哭。

不得不说戴月对剑十分熟悉,即使酩酊大醉,对剑诀也能精准把控。

姜濯筠被她圈在怀里,手作剑指,被她的手握着,比划了几下。

一股剑意的流在她贫瘠的经脉里形成,这应该是不属于她的剑气,但却很听她的话,能根据她的心意运行。

“……它保护你,即使我消亡。”

耳边低声诵念剑诀的声音隐去了,只留下这句意义不明的话,姜濯筠心里一惊,又笑出来。

“戴月,我也想保护你呀。”

第143章 无相剑(完)

◎梦中的婚礼◎

长终城最中央有一处神龙王的塑像,每当一年中白昼最短、夜晚最长的那天,总会迎来一位不速之客。她戴着一顶织金帷帽,站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

长终城的人们不知道她第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或许是数十年前,或许有了数百年,或许从长终城这座塑像落成的那一年的冬至开始,她就在出现这里了。没有人知道她来这里的原因,可能有人和她搭话过,据说她的话语里总是充斥着淡淡的哀伤。

玄武圣使知道这个人是谁,她是很讨厌这个人的。但手下的星宿和她报告这个人的踪迹时,她却不会像往常那样,用一些尖酸的话语去讽刺挖苦这个人,而是摆摆手,仿佛放下了什么恩怨似的,说一句“随她去吧”。

这次戴着帷帽的人,似乎带了一个小辈。

日落时分,塑像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即使那么巨大的、气派的塑像,它的影子投射到离它本身很远的城墙上时,也变得渺小,就如真人一般。

姜濯筠看着沉默的女嬴,她也站在城墙前,织金帷帽被夕阳映照出绚丽的光蕴。女嬴的影子与塑像的影子并肩而立,仿佛那里也站着一个人。

女嬴的目光掩藏在帷帽下,姜濯筠看不清楚,她猜,女嬴大约是在看塑像吧?神龙王塑像光荣且不朽,沐浴着永恒不变的阳光。或许女嬴和神龙王也曾来过这处城墙,千万年前,太阳让她们留下的影子,也会像今天一样吗?

在一片柔和的寂静里,夜幕缓缓降临。白天广场上人们来来往往,现在也走净了,只有塑像安安静静地站着。月光投下,神龙王塑像莹白如玉,女嬴走近它,帷帽逐渐往后倾斜。夜风把她的帷帽吹开,显露出苍老的面容,她扶着塑像轻轻咳嗽。

“我老了……但是没关系,我们最后都要去同一个地方。”

姜濯筠耳力比常人好一些,她听见了女嬴的低语,也不知道在向谁倾诉。长垣城的女儿认为哭泣是脆弱,她们要永远坚强、永不屈服。

但天会下雨,天可以哭。细细密密的雨丝,可以把分离已久的天地连接在一起,为什么生死就能轻而易举断了连接呢?

姜濯筠对女嬴的感情很复杂,她崇敬女嬴,也恨女嬴,因为女嬴的安排,就是她不可违抗的天命,让她生死都由不得自己。但现在她突然平和了下来,有很多时候,她在感谢女嬴选择她,让她得以和戴月相遇,哪怕结局不尽如人意。

她向来很善良,从来没有过反抗的念头,她应该知足的。有时候,她也在想,是不是在更遥远的地方,或许是另一个世界,也有什么东西在操纵女嬴的命运呢?女嬴或许和她一样,都是渺小的。

她不怪她了。

“孩子,你觉得做选择的人,和被选择的人,谁更痛苦?”女嬴问她。

关于女嬴杀死神龙王的传言有许多个版本,有的说她利欲熏心,为了长生不择手段,有的说她迫不得已,要守住极北之地的安全……但女嬴始终没有对那些话回应半分。

女嬴坐在神龙王塑像的手掌心,仿佛回到了从前还是神龙王珍宝的时候。她也难得谈性大发,抓着姜濯筠说起她从前的事。

她这个人,小时候性格顽劣、作恶多端。当时长垣城仍处在蛮荒未开化之地,女神之力稀薄。天外天降下蛊惑,让此地血脉**,繁殖出许多肮脏污秽的孩子,玷污了女神遗民的血脉。人数极速上升,终于闹饥荒,使得女神的遗民几乎死绝。

家人想把她分食,或是剖开她易子而食。柴刀劈下来的时候,斩断了她和家人所有的缘分,她往常就不听教化,因为她极早开慧,明白那些都是来自天外天的虚假箴言。

不知何种缘由,庞大数量的死亡并没有滋养天外天,而是作为活祭唤醒了女神。她和许多孤苦的孩童,共同受到女神的感召,杀死被蛊惑的血亲,替他们赎罪,这样血亲死后不必下地狱受折磨。意外的是,在血亲走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竟能恢复片刻清醒。

她们对她说了“谢谢”,她却不懂了。

可惜孩童的力量薄弱,活下来并逃入禁地的,只剩下她一人。再往后便是唤醒神龙王,被送入学宫,此后便作为人族领袖一直存活着。学宫中人慈和严厉,她千万般不愿,也被迫洗去嗜杀天性,竟是装上好人了。

只是天外天贼心不死,在学宫中大肆杀戮,就连指引她走向正道的长者,最终也因为不肯泄露她的行踪被活活烧死了。那一天她才明白,没有力量就无法守护来之不易的安宁。

和神龙王的日子过得平静而和谐,净土万物终于回到了正确的轨道。她做了一个噩梦,梦中天外天仍在窥伺这方小世界,醒了之后她几乎分不清梦境与现实,陷入极端惊惧难以安抚。神龙王不愿她一直活在恐惧中,偷偷前往净土外查探。

却没想到,即使是神龙王那样的强者,也会被天外天在灵魂中动手脚。而这时她身边已经有了强力的臂助,尽管她自我欺骗,相信爱人的灵魂依旧宿在原先的躯壳之中,四圣使却没有像她一样懦弱,能一眼看透来自天外天的虚假灵魂。

这样理智、这样果断的手下,如女儿一般被神龙王和她共同疼爱的手下,也是长成了参天大树。她和神龙王该欣慰的,只有把世界交到她们手中,才能一路走到最正确的未来。

可她不愿意接受。

她和神龙王待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久到不能适应失去对方。她宁可相信,神龙王只是被消去了记忆,她的小龙一点也没有变。那不是占据她爱人躯壳的灵魂,那就是爱人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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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在手下们焦急的催促中,把手臂捅穿了爱人的胸口,却对上了一双平静的眼眸。

天外天的来客怎么会爱她呢?那分明是,那眼神和她的小龙没有区别,带着她熟悉的爱意。又更浓烈一些,小龙仿佛在看她,又在看遥远的未来。

神龙是不会老死的,神龙只会消亡。

如果没有意外,她们应该会一直一直在一起。可是爱飘忽不定,容易消失,容易变得平淡,那个时候人们总会分开,然后各自遗忘,逐渐地,就想象不出还在一起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了。

可是她在虚假的爱人眼中,看见了她们理应走完的一生。

“神龙王”垂下头,在她的肩头落下一吻,仿佛往常无数次做过的那样。它似乎在乞求原谅,它或许受到躯壳的影响,也把自己骗了。它爱上女嬴,想要背弃天外天交给它的使命,藏头露尾地,和她过一辈子。

“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爱你啊。”它想这么说的。

最后它垂下头,说:“还是被发现了。”

它不是神龙王,但它想用自己的身份,用自己的名义爱她片刻,哪怕会死。

女嬴却不想继续了,她瑟缩着离开,仿佛疯了一样,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着远离了它。粘稠的血液不断流淌,女嬴慌乱地倒退,手掌、衣袖、裙摆、鞋底以血为墨,在大地上涂画出一个骇人的符号。

她好狼狈,旁人完全看不出来,这个疯癫的女人的手中寄宿着女神的力量。

祖巫白虎圣使颇为冷淡地看着一切发生,似乎像是局外人。

“母亲,多么难看啊,”白虎圣使说,“它自己都承认了,它不是神龙王大人。”

“是它,杀了神龙王大人。”

在朱雀圣使怨恨的目光下,白虎圣使斩下了女嬴的手臂,再一次用手臂捅进了“神龙王”的心窝。自此虚假的“神龙王”带着神龙王残存的魂魄,回到了天外天。

看见这一幕的朱雀没有说什么,她是最早发现神龙王异常的,她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但她从此憎恨白虎,因为白虎把她心里最后的侥幸都掐断了。

青龙缄默不语,此后从长垣城离开,再也没回来。

玄武对女嬴失望,觉得她不堪大用……

杀死“神龙王”,她得到了不死的诅咒。她的手臂被白虎圣使取走,据说要留给这个世界上真正的救世主。

许多年后,女嬴依旧没能忘记当年的一切。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经变了,或许神龙王出现也不会认得她吧。她把这些话说给姜濯筠听,似乎在表明,她们的处境是很像的。

姜濯筠和戴月的结局,女嬴已经编造好了。她们会和她们一样,其中一方带有遗憾地死去,然后在另一个人心里永垂不朽。

她把这样的结局摊开,提前告诉了局中人,是在期待什么吗?

姜濯筠觉得,女嬴是想让她接受这一切,不要反抗。但女嬴太高看她了,她怎么会反抗呢,她早早就接受了,这还不够吗?神龙王和女嬴那样强大的人物,都要接受摆布,而她不过是个普通人,难道会有改变一切的机会吗?

后来她乖顺地点头:“老祖宗,世界上会有不痛苦的人吗?”

不论是做选择也好,被选择的也罢,凭什么就能逃脱痛苦呢?

……

戴月又回来了,这次她似乎伤得很重。听姜十九说,无相剑似乎和八卦之一的嬴坎打了起来,在学宫中逼出了她的本体,还拔掉了嬴坎的牙齿和毒腺,险些把那位八卦大人打死。

姜濯筠觉得戴月不该是那样狠毒的人,应该是近来她对戴月的态度不好,惹她生气了。戴月抱着剑,在她的卧房门口坐着睡着了。姜濯筠有些费力地用帕子给她擦了额角的汗,虽然只是几个简单的动作,但她做完后手抖得厉害。

她扶着墙回卧房,极为疲累地躺下。不用线香后,她的身体每况愈下,戴月的脸上却出现了血色。

或许……这样就不会再借戴月的命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沉入梦乡的,但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了。她又通过梦境进入了戴月的识海,因为这里有许多她不认识的东西,也感知不到任何灵气。

她穿着繁复的、洁白的长裙,用料奇特,像是纱制成的。她漫无目的地走在长街上,路中央有四个轮子的铁制法器,跑得飞快,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催动的。天色阴沉,一入夜就下起雨来,路上蓄起积水,映照出了全然发着光的一切。如果不是她抬头看,或许还以为仍然处在白昼。

这里就是戴月的世界吗?

她站在一个屋檐下避雨,突然有两束光打在她的身侧,雨丝在光束中变成金色的穗子,不断沉入积水,把整个世界搅得破碎而混乱。一个人逆着光跑到她面前,把手里一大捧火红月季往她怀里塞,又握住她的手腕:“走吧阿筠!”

在花香里,她被迫提着裙子跑起来,她不知道戴月要做什么,但她能感觉到戴月很开心,她也不由得笑起来。

法器停在一处礼堂,她和戴月被簇拥着站在中间。戴月突然单膝跪在她面前,把一只闪闪发光的戒环推上她的无名指。戴月又像忘了做什么似的,又站起来问她:“阿筠,我们结婚好不好?”

结婚……是成亲的意思吗?姜濯筠鼻子一酸,突然抬头望了望四周。有耸立的巨大白色圆柱,还有红色的、圆顶的房子。远处的广场上,卵石铺成规则的形状,身后是一片蔚蓝的大海,被琉璃制成的墙壁阻隔。

她整理好情绪,觉得自己可以开口了,可是一张嘴眼泪就淌了下来。她又深吸一口气,笑开:“好!”

在她答应的一瞬间,四周的人群传来听不懂的欢呼,戴月抱着她的腰原地转了一圈,一群白鸽扑棱着翅膀,飞向了遥远的天空。

她觉得好幸福,是假的也会感到幸福。

醒来以后,戴月已经不见了,她的院子里多了一只鸟笼。

姜濯筠从很小的时候就见过这只雪灵鸟了,她看鸟觉得可怜,不知道鸟看她会是什么心情。后来她就很少见到了,因为她觉得羞愧。这只雪灵鸟和她小时候见过的并不是同一只,但一样美丽。

它的神态看上去,和从前的见过的任何一只都不同。它没有决绝的神色,是温和的。

姜濯筠喜欢看着雪灵鸟发呆。

她曾经想放掉雪灵鸟,却总是不敢和女嬴开口。算了,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还是让它待在笼子里吧。

姜濯筠时常想起戴月梦中的场景,在戴月的故乡,她和戴月成亲需要穿纯白曳地的长裙。但在这里,嫁衣还是崇尚红色,新娘要手绣金色纹样……她唤来侍女,在纸上画下了长裙的模样。

“……衣料要素色的,银白或者象牙色。”

侍女却很疑惑,这个世界活人不穿纯白的裙裳,但……姜濯筠如今是无相剑的未婚妻,无人敢触她霉头。

这桩稍显急促的婚事,最后还是敲定了。

……

无相剑要与长垣城结亲一事在鸿元大陆传开,因为隔了镇邪山破碎暗域的缘故,许多来贺喜的人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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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随了礼物。

没人愿意和破碎暗域的妖鬼玩追杀游戏,除非到了无相剑那种境界。真能随意前来的,已经成了一方大能,大多闭关或者行踪不明。

不知道什么缘故,长垣城外的世界似乎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据说许多与十方台接壤的小门派都被接去昆仑避灾了,恐怕是在担忧无相剑之前那一剑会惹恼涉幽宗,招来什么报复。

手下人也接到了昆仑的善意示警,戴月随手下定夺,最后传回来的结果是,十方台的领地走了一小波人,大部分不愿意离开。归一门则毗邻天道宫,较为安全。

因为无相剑声名狼藉,这场喜宴,外面来的宾客稀少。

戴月毫不在意,她这几日忙着学宫试炼,很少去见姜濯筠,女嬴答应她的换命法门也已经交到了她手里。

万事俱备了。

戴月难得有这么轻快,她这次轮回多数时间都花在提升实力和领地护卫上,即便招纳许多英才,也有分身乏术的时候。

而现在她只要等着喜宴开始,就能安稳地度过余生。

虽然这场大典是她单方面逼迫姜濯筠参加的,但她其实不相信姜濯筠说的话,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等到大典结束,她就和姜濯筠解释清楚。

她是不会伤害阿筠的,她不要再杀戮了。

现在涉幽宗看着很老实,如果和阿筠换命,往后需要解决那个伪神的时候,就让阿筠拿走她的命,一样可以保卫这个世界。

上次被祁望舒暗算之后,她记住了这个教训,她在阿筠身上放了一道护体剑气,再配以神器溺神玉,就算归一剑暴动,这两件东西能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撑很久。

她想给姜濯筠一个家,她很早就说过的,可不能失约了。她发过誓的。

姜濯筠这边也有了一丝活下去的希望,她怀孕了。

女嬴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激动地连话都说不出来。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戴月确实是青龙圣使的后代,也是她女嬴的后代,同样拥有创生的能力。

如果这个孩子出生,净土就会拥有属于自己的救世主,而不是把希望寄托在神魂来自异界的无相剑身上。

姜濯筠摸着自己尚未隆起的小腹,怔愣半晌,这里面居然已经有生命了吗……她和戴月都要做母亲了?

她轻轻地笑了一声。

大典开始了。

戴月按照长垣城的规矩,穿上了大红喜裙。姜濯筠出现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发出了惊呼。她穿着一件雪白的丝绸曳地长裙,裙摆宽大,浮动着绮美瑰丽的华光。

她太美了,她的乌发被简单挽起,头戴一层薄如蝉翼的鲛绡。白皙精巧的下巴在雾纱中若隐若现,嘴唇用口脂精心描摹过,粉嫩靡丽,像是细雨中湿软的花瓣。姜濯筠眉目清冷、冰肌玉骨,其实很适合素色,现在的她更加纯洁神圣,像浓绿雾林深处泣露的白山茶,在清浅的阳光下,散发着虹色光蕴。

满目火红的海洋,统统成为了她的陪衬,像是炎夏焦土上落下的,不合时宜的一片雪。

净土的人不认识这件裙子的样式,但戴月知道,这是婚纱。她仿佛现在才明白自己想追求的是什么,往日随波逐流的感觉在此刻归零,她找到了可以停留的地方。她会从不断轮回的痛苦之中解脱,和面前这个她爱的人共同迈向未来,她的时间终于可以转动了!

戴月向姜濯筠张开怀抱,姜濯筠和往常一样跑向她,所有来参加喜宴的宾客脸上都不禁扬起笑意——就像那场梦中的婚礼——轰!!!……远处传来爆裂的响声,随之而来的是惊天震动,女嬴布下的守护结界被什么东西像废纸一样撕碎了,消失地无影无踪。

极短的一瞬间,大灾厄从千万里外波及喜宴中心,场上又有什么炸开了,碎肢残骸伴着鲜血如雨落下,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几乎听不见,耳膜刺痛,眼神无法视物,只能隐约看见橙红的火舌和黑灰色硝烟。

而这只是第一波,结界被撕开的瞬间,城外妖鬼如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涌入了长垣城,根本防不胜防。很快,雍容庄重、富贵华美的长垣城就轰然崩塌,成了人间炼狱。不论修士还是凡人,很难胜过突袭的妖鬼,一旦被抓住,就会被那些全无神志的可怕畜生嬉笑着撕扯分食,咀嚼声与惨叫声混在一起难以卒听。

戴月把姜濯筠护在怀中,归一剑已经出鞘。

黑楼众人、护城队、城主府亲卫从四面赶来,为幸存者指引方向,众人退至城主府方向。

姜濯筠被戴月抱着,这是最安全的地方了,她只要乖顺地躲好就能被戴月带着突围出去,最后生下有着救世主血脉的孩子,她就活下来了。

恐慌、无力、庆幸等诸多情绪同时在姜濯筠的心中涌现,她*紧紧地抓着戴月的衣襟,越过肩头回看:嬴氏族人自知血脉浓厚,从孩童到八卦,毅然与避难人群分开,义无反顾地投入了城外浓郁到像只纯黑巨兽的破碎暗域中……这个方法确实有效,引得众多妖鬼往城外跑。

长垣城嬴氏唯尊,血脉层层歧视,到了让任何一个人都难以忍受的地步,平时里趾高气昂的嬴大人们,此时竟是悍不畏死,要大多数人活!

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戴月安慰她:“没事的,阿筠别害怕,你不会有事的。”

但她好奇怪啊,一点都不满足这个答案。因为这样的话,就只有她一个人得救了。她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为了拯救所有人存在的吗?

稍有些神志的妖鬼口中不断重复念着:“救世主何在?救世主何在!…”

在探知到戴月这个异常强大的修士后,那百十丈高的畸形扭曲的怪物,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尖啸声。很快远处响起共鸣,像是在用声音传递狼烟,尖啸声沿着一个方向连续不断地要传到某个存在那里。

戴月明白这是冲着她来的,她瞥了一眼城主府的方向,对手下道:“先把夫人送进城主府。”

被姜濯筠搂着脖子不放,戴月有些为难,她只好对姜濯筠咧嘴一笑,又哄:“阿筠别怕,我很快就回来。”

话音未落,戴月感受到一股极致尖锐的寒意,她似乎正在被什么认知以外的东西盯上了!她下意识去看远处那片被黑暗吞噬的天,却发现,那里睁开了一只巨大、沉默却压迫感极强的紫火独眼。硕大布满绿色粘液与血丝的巨型眼瞳,略为一转向,映照出百十里之外渺小的无相剑。

它与戴月视线对上的一瞬,就在空中对撞出无形杀招,空中漂浮的一切有形之物毫无征兆地爆裂开来,洞穿妖鬼的头颅和洞穿挡路的碍事云雾一样,毫不费力。目之所及,皆是飞灰。

它闭上了眼,像是巨大的烛火在暗中熄灭,似乎隐于茫茫暗域。融进黑暗的那一刻,整个世界像是失去所有声音,留下引人窒息的诡异寂静。唯有心跳鼓噪不停,一下、两下、三下……它,它去哪里了?

……它又睁开眼睛了,但亮起的,却不止原先那轮紫火。在它周围,密密麻麻的,全是嗜血神话巨兽的眼眸,它们一霎亮起,竖瞳紧缩,如同一团扭曲而恶毒的星河。

许多修士看见这样让人惊骇的景象,双腿不自觉抖动,巨大的绝望侵袭着所有人的心灵,他们放弃抵抗了。就连无心智的妖鬼,也在血脉上被那些云雾中看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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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狠狠压制,肢体扭曲地蜷缩在地上,颤抖不已。

云雾在向它们身后掠去,不,是它们冲出云雾了。一条姿态诡异的尸龙,似乎曾被时间侵蚀到仅剩骨架,但它绵延千里的丑陋身躯上,却拼凑了无数具人类的血肉;羽翅耷拉、血肉离散的巨大怪鸟,扇动令人作呕的腥臭罡风;就连传说中瑞兽的模样,也被篡改为皮肤僵绿、红毛黑牙的索命凶灵……而在那些恶兽的背后,是一团长满了眼睛的巨大黑色肉球,肌肉不断蠕动,眼眸不停开阖,紫色的火焰熊熊燃烧笼罩全身。

正是涉幽宗召唤出来的伪神!

涉幽宗与大陆接壤的地方理应在十方台,可前几日传来的讯息还是一片祥和……如果十方台不是在极短时间里被这支涉幽宗的队伍覆灭,哈,可能吗?

一点一点建立起来的,弱小妖物和人类也能共存的十方台,在她不知道的角落完全毁灭了吗?

紫火的眼中,颇为人性化地带上一丝嘲弄。

戴月猛地握紧了手中的神剑,她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得到四滴龙神血的洗礼后,就有无限接近神的力量……她突然明白了涉幽宗突袭的原因,因为,现在她这柄女神的礼器,不过是个半成品。

姜濯筠感知到了什么,她拉了一下戴月的衣袖。戴月像触电一样,把她的手甩开。

“即使我不是完整的礼器,我也一样能……”即使,她是半成品,未必没有一战之力。一定会有办法的……杀不掉就自爆,只要能近身,绝对不能在这里打。

她的阿筠,不可以被波及。

漫天妖魔迫近,戴月把姜濯筠往城主府的方向推:“姜濯筠,听话!”

很快,戴月动不了了。姜濯筠手里的溺神玉散发着黯淡的白光,神器的力量,禁锢住了她。

姜濯筠很害怕,她想起戴月的梦,在那里感觉不到灵气,没有修士,大家都是一样的,普普通通的凡人。

她踮起脚轻轻啄在戴月的侧脸:“戴月,如果在你的故乡,我的一辈子,是不是和你的一样长?”

在长垣城,通过创生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孩子很少,因为需要两位母亲之间强烈的连接。有时候是爱,有时候是渴求,但无论是哪一种,都需要是双向的,两个母亲共同的感情,只有这样,新的生命才愿意降临。

她在对戴月反复地、无尽地怀疑里,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她是救世主承认的爱人。

她们今天在天地的见证之下,结为了道侣,她本来应该会有个结局的,她们会有孩子,然后一起把孩子养大。

她其实舍不得死的。

“姜濯筠,你信我,我会让一切都没事的……姜濯筠,阿筠,我求求你,求你去躲起来。这里交给我……我,”

颤抖的手按住了戴月的嘴唇:“你告诉我答案,好不好?”

“是,”戴月睫毛抖得厉害,“你先走,”

“别管它们了。你说,我在你那个世界,会是什么样的人啊?”

戴月:“你耳力那么好,又爱弹琴,可能是音乐学院的学生吧?”

姜濯筠:“那你会和音乐学院的学生在一起吗?”

“会,”戴月忙说,“我生生世世都要和你在一起,你好好的,先回去,”

“不行啊,”姜濯筠对她眨眨眼睛,又笑了,“我一开始就说了,戴月,我只是想要变得光荣。”

姜濯筠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肚子,她又往后看了一眼天上,遮天蔽日的妖魔们快要落地了,还是……不告诉戴月了。她有些费力地蹲下,把戴月手中垂落在地的归一神剑的剑尖,对准了自己的胸口,正是戴月一次又一次,割开为她放血的地方。

神剑剖开一个凡人的血肉之躯,并不难……戴月似乎在喊些什么,但姜濯筠实在是听不清楚,如雨的热泪滴落在脸颊上。好像某一次夏天,她们去了南界的神山,许完愿就下起了大雨。

那时候的雨就是这样,温热的。戴月拉着她的手,跑起来,要去哪里啊?

她许了什么愿望呢……估计是“想要和戴月永远在一起”,啊,被神明拒绝了吗?

她好像又看见那天的游船,雾泽灵洲的人真坏,选这样的剧目。但还好啊,她拿的是神龙王的面具……如今她和戴月,也终于走上了女嬴和神龙王的结局。

就像神话里说的那样,我们也一死一生。

“好疼……”

真的,好疼啊。

一抹鲜艳的红色,把纯白的嫁衣染透,和那个持剑女人身上的颜色是一样的。

姜濯筠握不住手中的溺神玉,它“啪”地一声摔在地上,滚落到普通的碎石中,再也找不回来。她要倒在地上的一瞬间,被紧紧拥入一个的怀抱。

是戴月的气味,姜濯筠困倦极了,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她随即松开紧皱的眉宇,像往常一样陷入了梦乡。

戴月跪在地上,怀中的爱人已经没了生机。一股代表温柔和禁锢的力量,在她体内经脉中游走,最终找到了刻痕,刻痕点亮了。

四个刻痕共同嗡鸣起来,仿佛上古时代祭司们娱神的歌谣。

破碎暗域的天,被撕开一个裂口,不知源自何处的神圣白光,不偏不倚地,从九天之上笼罩住戴月。戴月的剑褪去了原先的黯淡,四圣使精魂在染血的剑刃飞舞,巨大的神龙虚影在她背后成型。她的眸中多出了一对眼瞳,并不是属于她的,那是神明的眼瞳!

妖魔争先恐后朝着地上那个渺小的身影冲去,而她似乎已经全无意趣了,眼中是对一切的厌倦和痛苦,手中的剑毫无攻击性,仿佛一个装饰。

无数丑陋肥大的躯壳,如同飞蛾扑火一般,朝着那束光坠落,不出一息的功夫,无相剑待的地方已经堆积成了一座诡异的灰黑色肉山,甚至要越过镇邪山了。城主府中众人见到如此骇人的场面,纷纷瘫软在地,只觉得那位无相剑,怕是活不成了。

妖魔们的气息即将触及她怀中人的身体时,那剑却又动了。剑光一闪,那临近的指爪便化为齑粉,根本没有反应时间。

戴月身躯上裹着一层神力织成的光膜,数万妖魔,竟是没有一头能触碰她!

这样混乱的地方,没有办法让阿筠入睡。

戴月起了一个念头,要把这里完全毁灭——九天之上的白光如雷霆,直直朝着肉山劈下。

长垣城众人忙着逃命,少数以身为饵的嬴氏,却在城外看见了,那道天神雷霆消弭了灰色肉山,击穿了破碎暗域时空不稳的地面,捅破了千年未散的黑雾。

万物在无相剑手中重塑,镇邪山填入虚空,成为了坚实稳定的大地,破碎暗域不复存在。

伪神默然地注视着一切,戴月凌空而踏,仅要再向它挥出一剑,就能回到自己的世界。

戴月却收手了,轮回次数还有剩余,但在这里结束的话,一切都会定格。

成为容器的人,又做错了什么呢。

是她做错了,她把这个世界的人,当做蝼蚁。她是能轮回重来的高维世界的人,她太傲慢了,看低一切本土的法则。却忘了,她和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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