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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驿卒送来新的浴桶,送来水,云锦雪罗也拿来衣物、蔷薇露、香炉、藻豆等等,虞璎这才发现一件事,这房里也没有个屏风隔断的,所以她要当着程宪章的面沐浴?
她走到程宪章身旁,轻声道:“你先出去吧。”
程宪章抬起头来,看看他,又看看外面,回答:“外面刮着北风,你要我去哪里?”
虞璎微嘟唇,委屈地看着他。
他凑到她耳边道:“我不看。”
可她就没当着男人的面洗过澡啊!
虞璎没办法,最后选择了另一条路,让丫鬟出去了。
她觉得这种尴尬丢人的时刻,如果没有丫鬟看着可能更好一点。
待她们一走,她便道:“你说了不许看的。”
“嗯。”程宪章淡淡应她,目光仍盯着书,样子一本正经。
她便放下心来,要挽起头发来脱衣服,想了想,还将旁边立着的衣架搬了过来,将之前换下的床单搭在了上面,正好挡住他的身影和视线。
这就好了。
接着脱下衣服,迅速进入水中,有一点他倒说对了,这里碳火不够,实在怪冷的。
擦洗背部时,总觉得有种怪怪的感觉,一回头,却见他竟站在自己身后。
吓她一跳,身子在水里缩了一缩。
他倒十分平静温和,问她:“要我帮你吗?”
一边说着,一边将袖口挽起来。
虞璎连忙道:“不要,我自己能行。”
他却已经伸手过来拿过她手中的帕子:“你什么时候自己做过?”
“你……你不是看你的书吗?”
“是我害得你要自己动手。”他说,好似这是赔罪似的。
她总觉得怪怪的。
在她弄不清楚的这时候,他已经拿了她的帕子,替她清洗后背,然后拿了藻豆过来替她抹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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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轻轻搓揉。
其实洗之前是白嫩的一片,洗之后也是白嫩的一片,今日一早出发,就在马车里待了一天,又是冬天,何曾来的污垢?
虞璎在浴桶里端正坐着,一动不动,气也不敢喘。
他的手和云锦她们的手不同,重一些,大一些,也粗一些,还热一些,这样的手在她后背摩挲,让她很……紧张,战栗,说不出的感觉,反正不轻松。
好不容易他洗好了背,她马上道:“好了,你去看你的书吧,剩下的我自己洗。”
当然要自己洗,再被他这么弄下去她都要窒息了。
他倒也不坚持,擦了擦手,将帕子还给她,自己去了刚才的凳子上。
这会儿虞璎换了个方向,就正对他那边,防止他再悄无声息跑过来。
但她不知,房中有两根蜡烛,她那边小几上有一根,他这边桌子上有一根,而他轻轻吹熄了自己这边这一根。
于是那边的影子,隔着一层薄薄的床单,清晰地透了过来。
他看见她仰头擦洗脖子,看见她伸臂洗胳膊,然后轻揉胸前……
书就那样被捏在手里,一动未动。
毕竟冷,陌生逼仄的环境也不习惯,虞璎没有洗很久,从浴桶中出来,披上衣服去了床上。
然后吩咐他道:“你去叫人来倒水。”
程宪章放下书,走到浴桶边:“小驿烧水不易,倒了浪费,我也洗洗。”
“你好恶心。”她回。
竟然用人家的洗澡水洗澡!
程宪章却是一笑,看向她问:“谁恶心?”
一边说着,一边解下衣服。
虞璎意识到他这话里的意思:如果他因为用了她的洗澡水而恶心,那就证明是她的洗澡水脏,所以代表她恶心。
她白他一眼,不理他了。
再回头,他便已脱去了衣衫。
她马上避开,没避开多久,又忍不住看过去。
这会他已经全脱了。
真是不知羞!
哪怕见过许多次,仍然会有点不好意思。
也许是在乡下时晒多了,他的肤色没有京城世家公子那么白净,带着一点深蜜色,十分结实,宽肩窄腰人也高,真就是无论多少次把他放进人堆里,她都会一眼看见他。
再往下看,她就脸红了,于是缩进被子里别开脸。
还没话找话掩饰道:“被子里好冷,你快点。”
“好。”
他竟然很乖地回答。
她又忍不住回过头,看见他已经坐进了浴桶,只能看见肩背,便深吸一口气,又将目光收回来。
很快他就洗完了,擦干身体,到了床上。
“你还没叫人来……”话音未落,他便一把将她搂过,顺手就撩扯下她衣服,跻身而来。
“你,你干嘛?”
“别存心折磨我,我没那个忍耐力。”
“哎呀你没听见外面还有动静……”
话音落,他已吻过来,然后就在被中碰到了她,不由轻笑出声。
与此同时,前往一挺,生米煮成熟饭,一切已没有说的必要。
霸道又蛮横。
虞璎张唇大吸了一口气,随后控诉地拿眼瞪他:“混蛋!”
“嗯,是我不好。”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没有任何悔过的意思,因为满足而长舒了一口气。
虞璎一边恼他,一边也心虚羞赧,从昨夜起,心中的思念便如潮水泛滥,一切不过是死要面子的嘴硬,而他刚刚已经发现了。
她再说不出拒绝的话,无助地攀住他的肩,正在情浓时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惊恐道:“我没带药出来!”
他没有丝毫停顿,低声回道:“我在外面。”
“这,这行吗?”
“行。”
他知道个鬼,他只是一心一意在继续。
她脑子里的思绪被他的动作挤占得没有生存空间,天人交战好久才想起一事,她月事刚过。
还好还好,大概是没事的。
却还是和他道:“说在外面就在外面,你……你不许骗我。”
“定不骗你。”
第45章 第 45 章 对我有点信心
他是没骗她, 最后让她又好好擦洗一番,床单几乎睡不了人, 虞璎想叫人来再换一次床单,他提醒她,已是半夜了,丫鬟也要休息,房中这样狼藉也不好让人看见,就算了。
他又将原先人家驿馆的床单拿过来垫上。
虞璎百般不乐意,嫌这床单脏, 粗糙,硌人。
程宪章抱着她道:“不脏, 是新的, 也是丝绸的, 你是多想了。”
“哼!”
他此时看见她唇上有几道异常的印子,问:“怎么弄的?”随后想起来:“牙咬的?”
虞璎又幽怨地看他一眼。
是的, 这墙壁太薄了, 不敢弄出动静。
程宪章轻抚她的唇,“后面不碰你了, 回去再说,今日实在忍不住。”
“那是当然, 想都不用想!”她说。
他看着她,突然问:“所以……我是你唯一的男人吗?”
虞璎万没想到他能问出这样的话,忍不住笑, 又瞪他道:“你猜呀!”
“我猜只有我一个。”他说。
她不屑道:“那可不一定。我们那么多年没见,我做了什么你又不知道。”
他道:“我只有你一个。”
虞璎定定看向他,问:“真的?”
“真的。”
“你没上过青楼?没有过通房?我走后,你没和你表妹怎么样?”
这世道里, 女人未婚而与人私通是要付出代价的,男人却是畅通无阻。
程宪章认真道:“你知道我不爱那些场合,也不喜欢那些泄欲之事,至于表妹……更是你胡言乱语。”
她走后他连活着都要拼尽全力,又哪里有精力想那些事?
虞璎搂住他,在他颈侧道:“那我也只有你一个。”
他看着她笑:“以后也是?”
她伸出两只手来,捏住他耳朵:“以后的事说不准。我脾气不好,好妒忌,和贤惠大度挨不上边,你要是去找女人,不管是在外面找还是在家里找,我说不定就去找男人报复你。之前我在洛阳时认识一位夫人,专门做这生意的,她手上有许多英俊又身强体壮的男人。”
这还真是程宪章不知道的东西,他认真道:“你少认识些这种人,反正我绝不会。”
她一笑,靠进他怀中。
清晨一行人起来,再次赶路。
虞璎还没这么累过,好在如此赶路也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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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四天就到长安了。
到家时正是下午,太阳将落山,她往锦绣园去,程宪章停住,和她道:“你先回去用饭,我去给母亲回个安。”
这也是应当的,毕竟出去好多天。
她犹豫一下,说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程宪章意外地看向她。
她撇撇嘴,叹息道:“有什么办法,上辈子欠你的。”
“若是不想去,不必勉强。”他道。
虞璎却已向顺福堂走去。
程宪章立刻跟上,走到她身侧,看向她露出轻笑。
换来她一记白眼。
他当然是高兴的,虽说他想好了极力不让母亲影响到两人,但若她与自己母亲能好好相处,自是最宽慰的事。
两人到顺福堂,还在院中,就听见周氏的笑声,这是十分罕见的事,虞璎不由看一眼程宪章。
程宪章也露出疑惑神色,继续进屋去,便见到屋中除了母亲,还有一人。
程宪章意外道:“姨妈?”
屋中妇人与周氏面貌有四分相似,人却年轻许多,此时马上起身,到程宪章面前,又惊又喜,笑意盈盈道:“你母亲还说你要过几天才回呢,没想到这就回了。几年没见,到底是不一样了,气度不同了,看着就比以前威风许多,好像还又长高了。”
程宪章回道:“姨妈过奖了,不还是同以前一样?在外听见母亲笑声,我在想这是何故,没承想是姨妈来了,也只有姐妹相见,才能让母亲如此开怀。”
说完看一眼虞璎,向她介绍道:“这是小姨妈,母亲的亲妹妹,夫家姓沈,你之前还不曾见过。”
虞璎这下对上了,他之前那表妹就姓沈,叫沈小荷,显然这是沈小荷她娘。
程宪章又朝沈姨妈道:“这便是外甥的夫人,以前那位是她,现在还是她,姓虞,闺名虞璎。”
虞璎主动福身道:“见过姨妈。”
沈姨妈一把扶住她,忙道:“不必不必,你这样行礼要叫我惭愧了。从前我只听说子均媳妇好看,却没想到竟这么好看,人还能长成这样,啧啧……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姑娘。”
说着马上抱歉道:“之前小荷那事弄得你们不高兴,一直像石头压在我心里,叫我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现在好了,小荷嫁了人,你们也和好了,我才算宽了心。但愿你们不要怪她,那时我不在身边,那孩子年纪小也不懂事,弄得你们吵架,我这做娘的如今给你们道歉了,盼你们以后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虞璎没想到这沈姨妈竟这么通情达理,还不知说什么,程宪章先回道:“姨妈言重了,我们当初不和多半是我们自己的原因,也不全为表妹,至少如今结果是好的。”
沈姨妈点头,宽慰道:“难得你能这样说。”随后似想起什么来:“你们等等。”
说完就回屋中,很快就出来,将一对金镯子送给虞璎:“你们两次成亲我都没过来,实在路太远,家里又有人要照顾,如今好容易见面,这礼要补上。”
虞璎自己有许多金镯子,她不缺这一对,但她见过程家的堂嫂,就算是一对金耳环也是狠下心送的重礼,更别提这样的金镯子。
她马上推辞道:“不用了姨妈,姨妈能过来陪母亲几日就好,哪里能要姨妈的东西。”
客气话她不是不会说,只是某些情况下懒得说。
沈姨妈说道:“不不不,要的,这是应当的,你不要便是看不起我这乡下的姨妈,收了别人的,怎能不收我的?”
虞璎犹豫地看向程宪章,程宪章道:“母亲,你拦着些姨妈吧。”
没待周氏说话,沈姨妈马上回头道:“拦什么拦,这仙女般的外甥媳妇叫一声姨妈,我哪能什么都不送?”
说着又看向虞璎,诚恳道:“我知道你出身大户人家,不知见过多少金银珠宝,怕是看不上这细镯子,权当是我这做姨妈的一点心意,还有一点歉意。”
周氏也无奈,便说:“好了好了,你就收下吧,这姨妈最是霸道的,你不收,她今天可不会依。”
虞璎这才接过,说道:“多谢姨妈。”
收了东西,沈姨妈才回到椅子上,程宪章才得空见过母亲,虞璎也上前,乖顺道:“母亲。”
周氏没说多的话,只点点头,和程宪章道:“姨妈在,你们又刚回来,今日便一起吃顿饭吧。”
“是。”程宪章说完看一眼虞璎,见她面色平静,便放下心来,接着道:“我们才下马车就过来,舟车劳顿,身上衣服还没换过,母亲与姨妈先聊着,我们去更衣。”
周氏点头,程宪章与虞璎告退,去往锦绣园。
离开顺福堂,虞璎便朝他露出审视的目光:“你之前怎么不说你这姨妈要来?”
“我也不知。”程宪章道:“方才不好问,等有机会我问问母亲,兴许是母亲邀约来的。”
虞璎嘟起唇不悦,不想说话。
程宪章马上宽慰:“姨妈态度热络,表妹也早已成亲,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我肯定要放在心上的。”虞璎气恼道:“你想想,以前你表妹就是你母亲邀请过来的,说让她来玩,结果就是给你挑小妾呢,现在我去洛阳,她又一声不吭邀了你表妹的亲娘来,说不定又在打什么主意。”
程宪章无奈牵起她的手:“晚一些,我问问母亲是怎么回事,她与我这姨妈关系好,兴许就是单纯邀她来玩。”
虞璎还是不高兴,将那对金镯子塞他手上。
程宪章又劝道:“就算有什么主意,我在家中总是说得上话的,不会按我母亲的意思来。再说万一姨妈只是过来玩,岂不是生闲气?”
虞璎不吭声,他将手镯放到她手中,继续道:“就算是姨妈的家境,这金手镯也是很大一笔钱,你不要嫌弃。”
“我没嫌弃,我就是……想起以前。”虞璎说。
“那就先看看?”程宪章道:“我们不是才说好么,我不想和你闹不快。”
的确,这几天虽在路上,但两人互相已交过心,明白彼此心意,一路上说不出的甜蜜,她喜欢这样安心的感觉,自然不想吵。
于是点点头,问:“你有几个表妹,你这姨妈有几个女儿?”
程宪章笑了,回道:“你放心,就一个,姨妈就一个女儿,已经嫁了,嫁的是家乡一名富户,好像已生了孩子,应当过得不错。”
虞璎还是不说话,他握紧她的手:“璎璎,对我有点信心。”
虞璎抿抿唇,才要说话,前方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两人正在拐角处,要从顺福堂出去,猝不及防就迎面撞上,来人正是程梦得。
原本在蹦蹦跳跳的程梦得立刻收住脚站稳,程宪章也马上松开虞璎的手,一本正经地看向他。
第46章 第 46 章 不想再分开
程梦得高兴道:“叔叔, 婶婶,你们回来了!”
程宪章温声回答:“嗯, 这几日功课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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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传》学完了吗?”
“正好今日学完,叔叔得空,可以检查功课。”程梦得说。
相比之前的吃力,他现在在学业上已轻松了许多,程宪章看他这态度便知他应该是得了先生表扬,便点点头:“稍候要去二奶奶那边用饭,你的功课明日我再检查。”
“是。”
“去吧。”
程梦得走了, 虞璎想到程宪章刚才那慌张的样子就开始笑,程宪章知道她笑什么, 回头看看后面, 见无人, 又将她手牵了起来。
虞璎笑道:“行了,我听你的, 暂时就好好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程宪章保证道:“放心, 姨妈是善良的人,之前我家中贫困, 她帮了我们许多,也是个行事周到的人,也许就是过来玩两天。”
虞璎暂且相信他。
到晚上一起用饭, 沈姨妈也同样是热情倍至,有这姨妈在,周氏开朗了许多,虞璎又乖乖出席, 倒让这家中少有地有了几分温情。
入夜,晚饭散了,虞璎回房,沈姨妈与程梦得也回了房,程宪章留下,与母亲细说洛阳的事。
周氏听完,吃惊道:“你说那孩子不是她的?”
程宪章点头道:“她是个骄傲的人,也是个善良的人,当时便已知道她表哥活不了太久,所以出面帮了他们。按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她并非完全是为帮表哥,也是为了自己的面子赌气,为了报我们家要纳表妹进门的恶气。”
周氏不解道:“这也太冲动任性了一些。”
程宪章道:“母亲不觉得这也像母亲吗?为了不嫁人,母亲都能毁自己容貌。”
周氏神色有些别扭,她不想被说自己和虞璎像,怎么可能,那是半点也不像。
程宪章继续道:“母亲,我等了璎璎五年,璎璎也为我荒废了五年,我们想珍惜以后的时光,不想再分开。她愿意为我来向母亲示好,所以今日主动来请安,尽管她对姨妈的到来十分震惊,也有许多猜测,却还是和气地用了这晚宴,母亲可以……对她宽容一些,不去计较那些母亲看不惯的事么?”
周氏并不觉得自己有对虞璎刻薄,桩桩件件她都是忍了又忍,连她跑去外面两个月都不闻不问,做婆婆的还要怎么宽容?
只是她不想再和儿子争了,她早已放弃了和儿媳争地位,余后的岁月不过是迈向坟墓,她又有什么力气去争?
她痛声道:“你放心,我不会管你们的事,我也不稀罕管,你要怎样就怎样,我只提醒你,一个女人离开夫家、离开娘家,去外面浪荡两个月,这在哪里都是要被休的!”
“母亲守寡至今二十余年,难道有传出什么失德之事么?”程宪章反问。
周氏震惊,正觉受辱要发怒,程宪章继续道:“此事是论品格,而非论管束,我若不信她,觉得她是没有德行之人,又为何要娶她?
“母亲当年貌美,若父亲觉得不可信任,日日让人盯着母亲,母亲心里又作何想?还会心甘情愿守寡替他养孩子吗?”
周氏辩无可辩,深吸一口气道:“你不想管就不管,我只是给你提个醒,但你别什么事都拿我与她作比,我是什么人,她是什么人,怎能一样?”
这样的用词、这样的语气让程宪章不悦,他缓缓冷了脸,说道:“那母亲只记得看上她的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就行了。”
“你……”
程宪章站起身来,“我想和母亲好好谈,母亲若不想好好谈就算了,姨妈过来,母亲高兴我也欣慰,但愿小荷表妹的事不要重演。”
说完他离了房间。
回到锦绣园,虞璎正洗漱完,刚拆完发髻。
程宪章进来,丫鬟们出去,她问:“问了没,母亲为何要请姨妈来?”
程宪章不想说自己因为和母亲闹了不快,没问这个,只好模糊回道:“只是母亲觉得寂寞,想让姨妈作陪。”
“哼。”虞璎不知是信了还是不信,或者觉得无所谓。
他走到她身后,扶住她的肩。
对于父亲离世前的事,他只有一点模糊的印象。
只记得母亲的确是十里八乡少见的大美人,走在路上总有人回头看。
记得母亲爱穿鲜艳的衣服,每有集市都要去逛,第一个要买的就是新的衣料首饰。
因为美,因为受夸奖,母亲也爱出门,东家办喜事,西家请戏台,大多能看见她的身影,那时大伯母还在世,悄悄和父亲说管着些母亲,别让她出门,这事被母亲知道了,找上门去和大伯母对质,要她说这是什么意思,逼得大伯母道歉才罢休。
多年之后,她却平白无故要觉得虞璎水性杨花。
虞璎见他站着不动,仰头看他道:“发什么呆,时候不早,还不快去洗漱。”
两人之前回房更衣就已沐浴过,此时只须洗漱就好。
程宪章低头笑道:“怎么,等不及了吗?”
虞璎才想起之前都住驿馆,还有一次时间太赶,没住上驿馆,住的客栈,那是人来人往,鱼龙混杂,棉絮都不知是用了多久的,她都没有脱衣服,勉强对付了一晚,怎么可能和他怎样。
所以当时的约定是,回来再补上。
可她刚才不是这个意思啊。
没想到他原本那样正经,现在都会调侃她了,让她好一阵窘迫,捶他道:“你才等不及!”
他握住她的手:“我是等不及。”
她便更加不好意思了,推开他去了床上。
他没再纠缠,马上去洗漱,回来后就上了床。
良辰美景,情难自制,既到了合适的地方,又没有驿馆那一晚的急迫与顾忌,这一晚便是极尽缠绵,彼此都将对方身体细细探索,最后她累得无力去沐浴,还要他将她抱去,替她洗净再抱回床上。
她在他怀中看向他,眼含嗔怒道:“程子均,我以前以为你清心寡欲来着。”
“不是说累得动不了吗?怎么还不睡?”他问。
“现在又清醒了。”毕竟在浴房折腾半天。
他回道:“以前不满意,现在也不满意么?”
“哼!以前怀疑你有问题,现在觉得你讨厌。”
“今日没能忍住,明天就不这样了。”他说。
换来她一记瞪眼。
过一会儿她说:“我明天要睡觉,也不会去请安的,你母亲和姨妈,我都不会去。”
“嗯,不去就不去。我明日要去衙门,过两天抽空和你一起去岳家,给岳父岳母报个平安,不要让他们担心。”
这倒是必须的,虞璎点点头,和他一起去,还省得娘亲骂她。
她预备睡下,却在烛光中又看到他胸前的伤。
忍不住轻轻摸了摸,问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还有人敢刺杀御史吗?查到真凶了没?这样大的案子应该传出去才是,我怎么没听说呢?”
当初的事,当然没有去追究。那案犯本就是死罪,加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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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行刺御史罪都是死罪,但如果加了,就要暴露他私自离京的事,所以他没说,案犯没招供,皇上也假装不知道,没处置。
以前不想说,是因觉得自己愚蠢可笑,不想将尊严拿出来让她嘲笑,现在发觉她和自己一样愚蠢,又怕她自责伤心。
她在一个女子最美的年华里,和别人做了五年假夫妻,又轻松到哪里去?
他说道:“事关朝廷秘案,不可泄露,反正最后也没事,你就别担心了。”
“还有这种案子?难道是宫里的案子啊?”
“你还打探起来了?”他问。
虞璎只好道:“行了行了,我不问了。”说着叹息一声,想了想,提议道:“你还是招几名武功好手放在身边,你看你这次去洛阳,就带两个随从,这怎么行,以后不能这样。还有吃食也要注意,外面的东西不能乱吃知道吗?”
程宪章笑道:“天子脚下,谁有那样的胆子。”
“那你身上的伤呢?你这人怎么这样,不长教训啊,以为自己有三头六臂吗?”她急得要和他吵起来,不高兴道:“你要是有什么事,我可不会给你守寡的,第二天就嫁!”
程宪章连忙道:“好,我听你的,以后注意。但如果我真有什么事,你也不必守我一辈子,那太苦了,我是希望你再嫁的,只是不要太快,等个两年以上……”
虞璎瞪向他:“程子均,你还上瘾了是不是,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
程宪章没说了,轻轻一笑:“好,不说了。”
她伸手将他抱住,躺在他怀中睡去。
翌日一早,沈姨妈与周氏聊天。
沈姨妈听见下人来向周氏说顺福堂碳火和月银的事,便问周氏:“怎么都只有顺福堂的,锦绣园那边不要碳吗?”
周氏恨声回答:“她那边她自己照料,不与我相干,我也眼不见为净,九月里我就看见那边一筐一筐碳火往里搬,每月都有燕窝鱼翅这些东西送上门,那开支我怕我见了发病。”
沈姨妈了然道:“原来是这样呢,你们这就好似是分家的样子?”
这话刺痛了周氏,她无言以对。
沈姨妈问:“是你儿媳的意思?”
周氏摇摇头:“大概是子均的意思吧,从他置这宅院起,大概就存了这样的心思,他不想我为难他媳妇,你也见到了,她平日也不会来向我请安的。”
沈姨妈拉住她手心疼道:“难怪我问你是不是得空,你说你清闲得很呢,你就这么一个儿子,拉扯着长大,到现在心里定是难受。”
周氏几乎落下泪来,说道:“又有什么办法,他偏偏看中那女人,一次二次要娶。”
“毕竟是真好看,子均再厉害,到底是男人。”沈姨妈说,“好在子均虽维护他媳妇,却也不是全不顾你这亲生母亲,你还能同他计较不成?”
“计较什么,他当没有我,我也只当没有他就是了,一个新过门的儿媳,没有夫君陪着,一个人就去洛阳两个月,就这我也一个字都没说,随他去。”周氏这样说着,语中到底是扼腕叹息与不甘。
沈姨妈劝道:“我的好姐姐啊,可不能这样,孩子再大,也是孩子,做父母的怎能同孩子置气?他就算一时倔强,有你在旁边看顾着,总不会有什么大事。”
周氏看看她,黯然道:“他这样,我又怎么看顾?只盼那位千金大小姐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回头生个一男半女,我也就心安了。”
沈姨妈说:“这也好办,时不时的问问那边的情况不就行了?那屋里那么多丫鬟婆子,总有敬重姐姐的,要是打听了没什么事,不就皆大欢喜?”
周氏先是一愣,然后思忖片刻,明白过来。
自己可以悄悄在那边找个信得过的人打听,他们究竟怎么在折腾,倒也是个办法。
周氏不由点点头:“还是你办法多,像我这性子躁的,便只会同他硬来,最后弄得母子不是母子。”
沈姨妈笑道:“我还不知道你,你觉得自己能耐,不稀罕那些弯弯绕绕的办法,可你不知道大户人家不是这样的,就得想办法,你不会想办法,什么都摆在脸上,就是吃亏。”
周氏心服口服,自己在京城待了好几年才知道这城里的下人、夫人们都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人人都是几百个心眼子,没想到妹妹没在京城住过,一来就知道。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沈姨妈才回自己的小院,丫鬟问她喝不喝姜汤,她笑吟吟地说不喝,让丫鬟喝了算了,别浪费。
回到房中说做点针线,待丫鬟下去,便从行李中拿出一只人偶来,朝上面狠狠扎了一针。
那人偶一身绯色官服,上面工工整整如小儿学写字一样画着程宪章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第47章 第 47 章 祸害
周氏在锦绣园物色了几天, 倒真找到个合适的婆子。
这婆子本是她当初看中了雇来的,放在锦绣园, 原先也是那边的管事妈妈,姓刘,后来虞璎来了,一味重用带来的陪嫁,她那些陪嫁也不将原来的老人看在眼里,这管事妈妈便十分不平,之前还与虞璎身边的丫鬟闹过两回。
周氏找了机会将她叫过来, 问她锦绣园的事。
沈姨妈也在旁边,听刘妈妈道:“这次大人和夫人从洛阳回来, 两人好得不得了, 好几天我见青天白日的, 还把门关着,过一会儿, 就让送水进去……”
刘妈妈说得委婉, 周氏又是尴尬又是不悦,开口道:为人妻的, 不好好劝丈夫上进,竟像那狐媚作派勾引丈夫, 不将心思放在正事上,哪有这样的女人!
她又问:“那大人不在的时候呢?”
刘妈妈回道:“不在的时候夫人就打扮得跟花儿一样出门去了,有一次还带了梦得小少爷呢。”
“梦得?”
周氏奇怪:“她带梦得出去做什么?”
刘妈妈马上道:“好像是去骑马, 打马毬。”
周氏长叹一声气。
又问:“他们没怎么吵?”
刘妈妈想了想,摇头:“好像是没有。”
周氏又问:“夫人出去时,都带了许多人?”
刘妈妈回答:“那是当然,浩浩荡荡, 乌拉拉一大群人,丫鬟就有七八个。”
这周氏也放心一些,她多半是出去玩了,她那人讲排场,好出风头,这家赏花,那家喝茶,再又好打马毬,偶尔自己与其他府上的老夫人见面,旁人总会提起她家儿媳妇来。
若真是有什么鬼祟,便不会是大群人出去,而是偷偷摸摸的。
此时沈姨妈问:“夫人那边的碳火、柴薪、吃食,用量怎么样?”
周氏总在她耳边念叨儿媳是个败家的,便特地问起。
刘妈妈马上夸张道:“那碳火柴薪自然用得多,自夫人从洛阳回来,屋里每日碳火是不断的,柴也用得多,夫人每日可要沐浴两次,锅里都时时温着热水呢。”
周氏好奇,问:“怎么要沐浴两次?早上也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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