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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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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chpter21“昨晚我教你的,……

021

温如琢是在周思珩的卧室里醒来的。

书房里的那张沙发后来湿漉漉的睡不下人,周思珩嫌弃窄小的空间行动不便,又抱着她去了隔间的床榻闹了一整夜。

温如琢抱着膝盖靠在枕头上,头发整齐地分在肩膀两侧,她的睫毛垂下来,让人看不清任何神色。

浴室里传来水声,很快,周思珩踩着水汽走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贴着额头,居然磨掉几分棱角,令他显得有点儿和善起来。

他一点也不是个和善的人。

性格称得上是十足的恶劣,做起事来也一点儿也没有章法,昨晚将她抛起来又坠下去,还逼着她说了很多“好听”的话。

诸如永远不离开他身边这样的话,还有他挑剔她的称呼,硬逼着她喊出一些其他的话,想到这里,温如琢忍不住又红了眼圈。

周思珩站在床尾擦头发,他身上披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劲窄的腰身被一根腰带缠裹,冷白调的胸膛就这样露出来,紧实的肌肉下隐隐能看到青筋。

他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端详半晌后问——

“昨晚我应当没有弄的你很不舒服吧?”

“那你为什么还是要哭?”

温如琢脸上所有的表情一下停滞,甚至因为愕然而微微瞪大眼睛,周思珩这句话果然很有效,很快,她除去眼睛通红,裸露在被子之外的每一寸肌肤都涨红,像一只在蒸笼上蒸足火候的九节虾。

他怎么可以把这种事情明目张胆挂在嘴边说?

温如琢别过脸,干巴巴地说,“我要衣服穿。”

主卧的衣帽间足够大,镶满三个墙壁的衣柜却没有一件女人的衣服,周思珩挑了下眉毛,从中随手翻出来一件全新衬衫,抓在手里慢悠悠扔到她怀里。

男人的肩背宽厚,oversize的衬衫穿在她身上,简直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不过聊胜于无,温如琢终于能从这张床上离开。

她揉了揉酸软的小腿,跑到房间最角落,和他主动保持一段安全距离。

周思珩偏了下头,轻轻落了一声笑,没在意她突然而来的小女孩脾气。

这座城堡会是她最无忧无虑的后花园,在他的掌控之下,她要做一切都可以。

“过来吃早餐。”

周思珩递给她一杯温热牛奶,刀叉摩擦的声音在他们彼此之间响起,他一边慢条斯理切下一块血丝牛排,一边温声和她交谈。

“皎皎,如果没办法拒绝我,不如试着享受,毕竟和大多数人比起来,我应当还不算太差,不是吗?”

何止不是太差,简直是好到像做梦一样。

只要付出身体的代价,金钱、权利……人世间一切遥不可及对于她来说都将唾手而得。

温如琢视线放向窗外,这是她第一次来到如此辉煌的城堡,每一寸砖瓦都流转着金钱的光辉,每一寸踩下的土地都像云朵一样柔软。

在这里,她每天可以在柔软的床榻上自然醒来,训练有素的女仆会为她换上世界各地最珍贵的衣裙,她会过上每一个女孩都做过的童话公主梦。

可是贪欲最后会将她吞噬,到最后,她会习惯这样的生活,习惯生活的重心都围绕周思珩一个人,他张开手,洒下的就是她全部的悲欢与喜乐。

那么周思珩呢?到最后,看见顺从的、被吞噬掉所有灵魂的她,他还会对这一副空空皮囊感兴趣吗?

她又在发呆。

从昨天晚上结束以后,就是这么一副失神的样子,周思珩不由反思,是不是昨晚没收住力气,玩的有点过火?

他指尖叩了叩桌面,唤回她的注意力。

“你昨天很乖,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请求。”

温如琢睫毛颤了一秒钟,迟疑着看着他说,“我想回到正常生活……我的意思是,正常去训练、比赛和上学。”

没想到周思珩欣然答应:“当然,只要不离开我身边就好。”

他的好说话给了她莫大的鼓励,温如琢深吸一口气,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开口。

“我还希望……不要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周思珩挑了下眉毛,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慢条斯理取下餐桌上的方巾擦了擦唇角,眼皮微微掀起,寡淡的目光一眼看透她所有的心思。

他听不出任何情绪问:“你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是吗?”

温如琢要怎样回答这个问题。

含在唇下的“是”呼之欲出,她敏锐的察觉到这个答复会彻底惹恼他,聪明的闭口不言。

周思珩不喜欢她这样无视他。

他近乎计较地说:“这是第二个要求了,而且,你让我和你保持一段见不得光的关系,这代价似乎有些大,皎皎,你想好用什么来交换来吗?”

又要交换。

温如琢睫毛颤了颤,指尖狠狠掐入掌心,她还有什么东西可以交换?

周思珩站起来,两手搭在她座椅后背,微微俯身,偏头贴近她耳边亲昵低语。

“昨天晚上我教你的,你都学会了吗?”

*

“mripz,你今天的状态好像不太好。”

段梅英从学校里请来的发音老师再一次打断了温如琢,她皱着眉头,显然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平时最优秀的学生,今天气息频频出错。

温如琢小声说了句:“抱歉。”

老师望着她的目光很是遗憾,挥挥手让她去旁边调整状态,紧接着指导下一位学生。

放完国庆假期以后,就要选定去巴黎比赛的人选,段梅英在选拔这件事上向来是条件苛责,如果达不到她的要求,她情愿不放一个人去参赛。

温如琢深吸一口气,推开窗户迎着风吹了会,把所有杂乱的思绪都抛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出汗太多的缘故,今早醒来嗓子一直有干痒的感觉,发声的时候使不出来力气,沈绵意听说这个消息,立马去茶水间给她冲泡了一杯润嗓清肺的菊花茶。

“你妈的事情都解决了?”

温如琢轻轻“嗯”了一声:“先在医院观察两天,等病情稳定下来包专机送到港岛来进一步看医生。”

“包专机?你找的程嘉铎帮忙?”沈绵意咂舌,“他这次真是大手笔啊。”

能够在短时间内安排好港岛医生,并且花这么一大笔钱,这显然超过了温如琢一个人的力量,偌大港岛,沈绵意下意识认为是程嘉铎帮忙。

说到程嘉铎的名字,她脑子里忽然想过什么事,凑到温如琢耳边说,“那程嘉铎有没有跟你说他要出国的事?”

程嘉铎要出国?

温如琢摇摇头。

“好吧,算我多嘴。”沈绵意双手举起,“不过我觉得他会告诉你的,至少你们应该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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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次重大打击,程家已经彻底从港岛的舞台消失。

此时出国,的确是一个好选择。

温如琢垂下睫毛,心里不由想到程嘉铎那张脸。

倘若往后一定要选一个城市作为她人生的转折点,她一定会选港岛,这座纸醉金迷的繁华之都,令她的人生天翻地覆。

有沈绵意提前打的预防针,傍晚温如琢再收到程嘉铎的消息就不是那么意外了。

他们虽然分手,但完全称得上和平,甚至用体面两个字都不为过,因为家庭状况,程嘉铎不想要连累她,温如琢理解他的选择。

譬如此时此刻,倘若他们还没有分手,她也不愿意因为母亲的事情令他焦头烂额。

他们总是这样,不愿意让对方受一点累。

这是爱情吗?也许是吧。

「程嘉铎」:皎皎,不日我将远赴伦敦,也许此生不会再回港岛,如果你有空闲,我们是否可以见一面?

他发来自己航班信息,时间正是晚间的一架飞机。

温如琢迟疑地回了句好,与此同时,周思珩发来信息,要她晚上见面。

*

周思珩近日春风得意,所有人都知道,他拿下了恒庭地产的一个核心项目,从此彻底奠基继承人地位,连他父亲周同天也不能抗衡。

这天晚上,施鸿敏过生日,邀请他回家一起吃饭。

这种场合,周同天自然是不会在的,不夸张地说,一年365天,他这个花心老爹能有364个去处。

这么多年貌合神离的夫妻生活过下来,施鸿敏早已不会有失望的情绪。

她命令佣人摆好碗筷,看着对面座位上唯一的儿子,随口闲聊。

“今年国庆家里应该还是要祭祖,一切照常,你爷爷应当还是会让你举着祭炉点火。”

周思珩慢条斯理切餐盘上的牛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轻轻哂笑一声,漫不经心说,“举祭炉点火,不是要童子身?”

施鸿敏“嗯”了一声,她吃饱了,端起一杯桂花薄荷茶漱口,这时候反应过来了,目光一下变得锐利,笔直地落在他身上。

周思珩无辜地挑了下眉毛:“我说母亲大人,我已经二十五岁了,这很正常吧?”

“周思珩。”

施鸿敏重重搁下茶盏,警告他,“适当放纵我可以容忍,但你不要在外面乱玩。”

“我对你的要求是什么?”

她的语气严厉而又冷酷,严母的形象跃然而出,周思珩笑了笑,带着几分讥讽语气开口,“不要同任何女人产生爱情,至少在拿下恒庭之前。”

他对这施鸿敏重复这句话,和每一年的自己重叠。

不同的是,这两年他已经长大,足以拥有反抗的底气。

施鸿敏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怀里的雏鹰已经长大,迫使她不得不改变教育方式。

她柔了柔语气,同他打温情牌。

“阿珩,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你一定不要令妈咪失望好吗?”

“母亲,我想你不应该称呼我为您的孩子。”周思珩早已不吃她这一套,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应该说,我是您一生栽培的谋士,保你荣光与财富。”

施鸿敏冷声道:“你在怪我?”

周思珩轻哼一声:“不敢。”

他拿过外套就要走,施鸿敏站起来喊住他,“你今晚不留下来?”

周思珩回头看着她说:“小时候,是您一直跟我说真正的勇士从不需要依偎别人的怀抱,做你施鸿敏的儿子更应该勇敢,母亲,您忘记了吗?从我*三岁开始,就被你一个人扔在别墅里独立了。”

施鸿敏哑口无言。

她生气地坐回去,觉得儿子一点也不理解她的苦心,权利的厮杀只会比明面上看见的要更残忍,她从小锻炼他坚韧的心性,不卓的天赋,他又怎么可以怪罪她?

周思珩大步走出这栋别墅。

外面天色已经暗沉下去,花园里养着的几只鹦鹉这时候开始叫了起来,这是施鸿敏专门请人训练的,这些鸟会在晚上七点准时提醒他练习英文,也会在凌晨五点督促他起床开始一天的学习。

陈雨生早已把车停在外面等他。

在车内坐下,周思珩抬了抬下巴问,“人接到了?”

“接到了。”

陈雨生似有难言之隐,语速慢慢地说——

“不过,温小姐让司机送她去机场了,去见程嘉铎。”

第22章 chpter22“你觉得我们做的……

022

坐着他的车,使唤他的司机,结果去见前男友?

周思珩怒极反笑,他问陈雨生,“今天当值的司机是哪位?对她这么纵容。”

“是彭仔,珩哥,不是你说对这位温小姐要哄着来,尽量百依百顺。”

周思珩反问:“那是不是她出门为我戴一顶绿帽,你也要亲手买给她?”

陈雨生不说话,缩了缩脖子躲避他的怒火。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去见一个前男友,天底下男人这么多,搞不懂珩哥为什么偏偏对一个要出国的前男友如此计较。

即便心里这样想,陈雨生还是没骨气地提议道:“要不要跟阿彭说一下,让他改道把温小姐送回来?”

“不用。”

周思珩阴晴不定笑了一下:“让徐彭把他们说的每一个字记下来。”

*

从学校到机场要坐两个小时的地铁。

幸好程嘉铎的航班够晚,结束最后一节课温如琢立刻赶过去,一路上,这辆车开的都不快,两侧催促的喇叭不停地响起。

终于,连温如琢都忍不住开口,“你好,能麻烦你踩点油门吗?”

“哦。”徐彭摸摸后脑勺,大言不惭道,“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比较保守,时速通常都不超过六十码的。”

紧赶慢赶,离程嘉铎航班起飞还有二十分钟。

温如琢想,他们一定是见不到了。

她心里涌上了点复杂的心绪,一种失落的情绪慢慢蔓延,程嘉铎要离开了港岛,这意味着什么?

她所最眷恋的,习惯依赖的人要彻底离开身边了。

以后这是就是完全陌生的港岛,没有人在为她指路,也没有人傍晚接她放学,她是这里的异乡人,没有东西属于这儿。

“皎皎。”

声音自背后响起,有人拍了拍她的后背。

熟悉的声音,温如琢惊喜地转过头,眼睛发亮地看着他,“你没走?”

程嘉铎微微一笑:“不在乎这么一点时间,我改签了下一个时段的航班。”

他们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点上一杯热咖啡,程嘉铎把甜品往她面前推了推,看起来很美好的画面,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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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想不出是分别。

温如琢问他:“你打算去伦敦?想好要做什么吗?”

“家里有几个叔叔在那里做生意,我去投奔他们找一找出路,顺便完成接下来的功课。”

程嘉铎简短说完,看着她缓缓问,“谈谈你吧,皎皎,我离开以后你打算做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这句话,温如琢眼眶蓦得一热,她想她真的是太久没有被人关心过了,然而即便如此,她依旧倔强的别过脸去。

“没有你,我依然能过的很好。”

“当然,你可是温如琢,昆曲界最有天赋的当家花旦。”程嘉铎声音很清润,说话的语调也不急不缓,“是我自己离不开你,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会有分开的一天。”

“你是我见过最剔透的女孩,但上天却给了你太多的磨难,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要给你幸福,但现在我显然不具有这种能力。”

在这时候还要说煽情的话,显然不是什么太有礼貌的行为,程嘉铎目光犹豫地盯着她看,最终还是诚恳地和她道歉。

“抱歉,因为我,还是让你和讨厌的人扯上关系。”

其实不完全是因为他,毕竟她和周思珩的缘分开始的早太多。

温如琢苦笑着摇摇头:“没关系,也是我自己的选择。”

他们两个坐在餐厅的吧台边,透明的玻璃窗前,徐彭频频徘徊的身影令人无法忽视。

程嘉铎目光向外望了两眼,忽然拉过她手腕,在她掌心缓缓写下一串数字。

“香槟路46号,有我送你的离别礼物,如果有一天需要帮助,你可以去那里。”

座椅抽拉的声音响起,程嘉铎缓缓站立,晦暗不明的光影投射在他那张温文尔雅的脸庞,他朝温如琢笑了笑,明亮而又清澈的眼眸,是不变的温柔。

“再见了,皎皎,但愿有一天我能在巴黎世界展的舞台上重见你。”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温如琢想到自己曾经问过段梅英的一句话,她问段梅英为什么一定要渴望站在世界的舞台,人一辈子只活在自己的舒适区难道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吗?

那时候段梅英是怎么回答的?

她眼睛里有读不懂的复杂情愫,目光永远渺茫南部。

温如琢问她:“是为了让更多人见到您,见到昆曲吗?”

听到这句话,段梅英轻轻笑了起来,“人一辈子哪需要那么多观众啊,有一个人能够看见你就足够了。”

……

温如琢一直没有懂这句话。

但今天她明白了。

世界上永远有一轮月是我们共有,只要她登顶的舞台够大,不管心爱的人在任何彼岸,都可以看见她的面容。

温如琢想,她应该知足了,至少他们分开的场面也算温情,没有因为不爱而分别,恰恰相反,爱情在这里还是纯粹。

程嘉铎,再见。

从此我的港岛,再没有你的痕迹。

*

今天周思珩在金水湾等她。

金水湾建在半山腰,有一条蜿蜒盘山公路,每每驶入需要踩足油门,推背感极强。

温如琢被丢在了山脚,徐彭的车一溜烟踩下油门就跑掉,他根本就不是他所形容的保守的六十码。

周思珩生气了。

因为她的迟到。

温如琢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向上爬的路很陡,一层又一层的台阶总也望不到头,她抿了抿唇,知道这是周思珩表达不满的一种方式,他在惩罚她。

她咬牙坚持往上走,不一会额头沁出了汗水。

脚后跟应当已经被磨肿了,这种发胀的疼痛感温如琢前两天已经体会过,她抿了抿唇,低头看了看表,走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按照她的速度,后半夜应该可以爬上这座别墅。

陈雨生急冲冲地跑下来,他站在她面前,竭力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带着周思珩的命令对她说:“珩哥让你走快点。”

温如琢迟钝地“哦”了一声。

陈雨生拼命冲她眨眼睛,眼皮跳的差点斗鸡眼。

温如琢忽然反应过来,她抿了抿唇,朝陈雨生伸出手。

“我的手机没电关机了,能借用你的手机给周思珩打个电话吗?”

陈雨生连忙把电话双手奉上。

电话很快被接通,温如琢太紧张,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通话陷入长久的凝滞。

直到周思珩不耐烦地问了句:“哪位?”

温如琢赶紧说:“是我。”

她又想到周思珩大概听不出她的声音,像小学生汇报作业一样乖乖报上自己的名字,“我是温如琢。”

“有事吗?”

温如琢垂下睫毛,声音软软。

“你能派一辆车接我一下吗?不然我怕我太晚走上去,影响你休息。”

多聪明的女人,连理由都想的让人说不出来话。

周思珩扯了扯唇角,忽然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佯装才想起来她这个人。

“原来是温小姐啊。”

“我还以为你去见完前男友要双宿双飞再也不回来呢。”

他又在发什么疯?

难道晚上应酬喝多了酒吗?

温如琢并没有因为他的话生气,反而轻声说,“所以你能来接我吗?”

周思珩哼笑一声:“凭什么?”

“周思珩,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她眨了下眼睛,说话的嗓音很是动听。

“我发现我已经记住你的号码了。”

……

温如琢进来的时候,徐彭刚巧出来。

她目光下意识看向对方,也捕捉到徐彭有一丝心虚的眼神。

她瞬间明白了他的一切可疑行为,恐怕从坐上车的那一刻开始,她的一切举动就都在周思珩的掌控之下。

也许她和程嘉铎说的每句话,他都知道。

这种被掌控的感觉令人毛骨悚然,温如琢感觉踏入这座别墅以后,连骨头缝里都泛着冷意,她下意识打了个寒颤,低着头看着脚尖,不和端坐在书桌前的周思珩对视。

周思珩低着头写字,衬衫挽至小臂上,他手边放着一杯双倍浓缩的咖啡,原本这里不应该出现这个东西,他原本已经计划好,请了名厨来家里为她做一顿晚餐。

他体谅她昨夜耗费许多精气神,没想到她挥一挥裙摆就走的姿态比谁都要潇洒。

想到这儿,周思珩忍不住冷笑一声。

他低下头抿了口咖啡,慢条斯理吐出一句,“背吧。”

“什么?”

周思珩温声提醒她:“不是说记住了我号码?”

“总要验证一下,不听话的孩子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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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受到惩罚,不是么?”

他的语气很轻,收敛锋芒的目光淡淡落在她一张惶然的脸上,月光和煦地打磨掉他脸上锋利的棱角,居然令一切都变得温情。

温如琢的心不自觉被抚平,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仍不敢和他的目光对视,一字一句把他的号码背上。

当真像被老师抽背的乖乖学生。

周思珩心里忽然就生不出来气了。

他想,总归也不是一件多大的事情,去见一个无关紧要的前男友而已,总归她还记得回来的路,她比他想的还要有良心一点。

“你们说什么了?”

他把面前的咖啡推过去,示意她有的是耐心,今夜能够慢慢听她说。

温如琢拉开他面前的椅子坐了下去,柔软的坐垫抚平了一整天奔波的劳累,然而她的精神仍旧没有放松,紧绷着回答面前的“审问”。

是了,周思珩就是在审问她,明明他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却偏偏还要让她亲口说,这种游戏者的上位感拿捏十足。

温如琢不喜欢这种向别人交代一切的感觉。

她自暴自弃地看着他问:“为什么还要说,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他有没有问我们的关系?”周思珩下巴微抬,唇角勾起一抹兴味的笑容,“你怎么说的?”

程嘉铎当然不会问这种令人难堪的问题。

他和周思珩是底色完全不同的两种人,前者刻在骨子里的温柔修养,后者完全的孟浪气息,做出什么无章法的事情都令人不惊奇。

周思珩这样的男人,好像天生镶嵌着港岛浮华的底色。

他像无数少女心中阑珊的梦,但温如琢早已踏过青春期爱恋时刻,她的人生需要的是一成不变的安全感,而不是每天和一个男人纠缠的溺水感。

“他没问这个问题。”

她非常诚实地回答:“我们只是做过一次而已,又不是什么特别的关系。”

世界一切的声音都好像停止了,屋外蝉鸣间隙响起,仿佛在无声推进他们之间暗潮涌动的风云。

温如琢不知道此时此刻的氛围该不该称得上是温情,她只知道周思珩看她的目光愈发危险。

她不小心把心里的实话吐露,端起手边的咖啡欲盖弥彰低头抿下一口,妄图将这个话题掩盖,入口的苦涩却令她忍不住蹙了眉头。

周思珩慢慢品味她刚刚说的那句话。

他挑了下眉毛,佯装惊讶问道,“你觉得我们做的次数太少了?”

第23章 chpter23“乖乖感受它。”……

023

他怎么可以从这句话里理解出这一层意思?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温如琢平淡的一颗心彻底被搅乱,一向没什么大表情的脸出现了波澜,她瞪圆了眼睛,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周思珩,控诉的意味很明显。

周思珩恍若未闻,就这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那双上挑的丹凤眼蓄满笑意的时候,有种令人溺毙的温柔深情。

无关情爱,温如琢也会为这副绝佳皮囊暗自心动,她被他欺负的找不出任何话来反驳,暗恨自己这时候口舌笨拙,急得红了眼圈。

周思珩戏谑道:“我还没欺负你,怎么自己就哭了?”

他无意的语言将她撩拨得像熟透的虾,热饮的咖啡更是从喉咙里灌下发烫的温度,温如琢伸手拍了拍脸颊,深吸一口气,有意图的转移话题。

“可以和您商量一件事吗?”

她态度很恭顺地说:“可不可以不要安排人跟着我,我不是很喜欢被人监控的感觉。”

“不可以。”

他拒绝的如此干脆利落,钢笔合上笔帽扔进抽屉,双手在桌面上撑开,衬衫被肌肉撑得鼓包,视线就这样自上而下俯视着她。

温如琢嘟囔着问:“为什么?”

“因为我要掌控你的一切。”周思珩看着她,温声细语的样子仿佛在同一个孩童讲道理,“从来没有一个东西能够逃脱我的控制之外。”

可他说的话一点道理都没有。

涌入存款账户的钞票金额、股票市场上直线上升的股价、国际证券的交易动荡……也许这些都可以在掌控之中,但人的情感绝不属于这其中的任何一类。

因为这是一种自由意志控制之下的产物,甚至连温如琢自己都无法确认,她下一秒会爱上什么样的人。

所以对于周思珩妄图掌控她的这种行为,她感到很不可思议。

她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没有谈过恋爱?”

周思珩微微一笑,那种熟悉的骄矜感又重回他身上,他的语调很轻,听上去却略有点令人不抵触的傲慢。

他说:“爱这种东西,我从来不需要。”

“那为什么选择我?”

周思珩想也没想说:“因为想要你。”

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在这件事上,他甚至没有浪费一丁点时间去想更深层次的原因,他想要一个人,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更何况,她跟着他,的确会比自己一个人过得要容易许多,这难道不是一件双赢的事情吗?

这时候,周思珩很傲慢。

他不知道某一天,他会为此付出代价。

*

和周思珩沟通无果,温如琢并没有放弃挣扎。

她开始拒绝上陈雨生的车,停在学校门口的布加迪总是很引人注目,也恰好因为这种万众瞩目,让温如琢每次看到都避着走。

而陈雨生大多数时间也会被学院的女生团团围住要联系方式,他长相也不赖,斯文条理穿一件黑色衬衫,剑眉处落一道不明显刀疤,倒显得有几分男子气概。

听说他是在南非当雇佣兵的时候和周思珩相识,没想到周思珩一副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哥模样,居然也有叛逆到去南非的时刻。

温如琢拉低帽子,低着头熟练地从陈雨生身边走过。

口袋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不合时宜的震动令她吓了一大跳,以至于没看清来电的名称,她直接就接通。

周思珩低沉嗓音出现在她耳畔。

“sweethert,终于肯接通我电话?”

温如琢立刻心虚地低下头,她把早已想好的理由端出来,和他说这几日学校的功课太忙,她手机开了静音,总是漏接。

周思珩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语言简洁明了:“上车。”

不远处,陈雨生终于摆脱重重人群,朝她招手吹了声口哨。

今天是肯定躲不过去了。

温如琢认命地叹了口气,捏着包带垂头丧气走过去。

上了车,她忍不住问陈雨生,“你怎么摆脱她们的?”

“很简单啊。”陈雨生打了一圈方向盘,无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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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钻石戒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慢条斯理开口,“我说,这是我男朋友送我的。”

这的确是个无敌的招式。

温如琢聪明地选择闭口不言。

没想到陈雨生慢悠悠回过头:“温小姐,就是你把我的照片挂上校园表白墙的吧。”

温如琢心虚地低下头:“对不起。”

陈雨生很大度的原谅了她,他摆摆手,倒是一副看好戏的语气。

“你不用和我道歉,我不会追究你侵犯我肖像权的事情,不过珩哥很生气,你的相册里居然有了别的男人。”

温如琢诧异地问:“这也要生气?”

陈雨生点点头:“嗯嗯,珩哥就是这样一个小肚鸡肠爱吃醋的男人。”

他们见面的地点定在金水湾,车进入的时候,周思珩正在游泳馆里游泳。

他游得又快又猛,一头扎进水里,溅起巨大的水花砸落在温如琢的脚背上,她往后稍稍退了一步。

周思珩摘下泳镜,就这样从泳池里站了起来。

未着寸缕的上身,温如琢只看一眼,就脸红心跳,她飞快转过身,未料及池边水积地滑,打了个趔趄,险些要摔倒。

周思珩快步走上来扶住她的腰,他的短发还在滴着水,随着俯身的动作,溅落在她锁骨凹陷处。

温如琢无措地抬起手,圆润的指尖不小心摩擦过他腰腹中央的人鱼线,纹理紧实的肌肉分明,她没有看见,触感却比视觉更要令人心猿意马。

周思珩哼笑一声,故意贴着她耳朵问,“吃饭了没?”

她哪里有空吃饭?下课卡着点被陈雨生接上这辆车,他明明知道这个答案,还非要问她。

温如琢咬住下唇,轻轻摇头。

周思珩问:“你想吃什么?法餐还是日料?我请厨师来家里做。”

温如琢还是摇摇头,她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首先,改掉你的称呼。”周思珩伸出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带点威胁的口吻说,“如果你还这样称呼我,我不介意让我们之间有个确切的关系。”

温如琢伸手摸了摸额头,上面有湿润的水意,像上学时男孩的恶作剧一样,她在上学时不乏追求者,但那些男孩追求人的手段都很含蓄内敛。

大多数上学时带一杯酸奶,下课拖着板凳找她各种闲话,只要她冷淡地对待几天,这些清淡的爱意就会立刻随风消散。

但周思珩显然不一样,他是一瓶后调沉郁的香水,猛烈地冲击,发誓要掠夺她喘息的每一寸空间。

温如琢对这样的人招架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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