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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41章我再也不会心软了,昭昭……
“夫君。”
谢执整个人仿佛被定在原地,怔怔望着她。眼中那层沉郁的阴鸷,忽然泛起细微涟漪,像暴雨肆虐后,厚重乌云终于裂开一道缝隙,挣扎着透出一缕惨淡不真实的日光。
“你叫我……夫君?”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难以置信的震颤。
谢昭哭的崩溃,泪眼模糊,身子都在发抖,却还是拼尽力气往他怀里靠,一遍遍道:“夫君……夫君……别杀他,我跟你回去,我再也不跑了……”
谢执喉头一动,像在疯狂与柔软的临界边缘游走,足足沉默了一瞬。
“证明给我看。”他垂眸望着她,“昭昭,证明你不是再骗我,不是为了他——才违心说的。”
谢昭僵住,眼泪顺着脸颊不断滑落。
她早就快崩溃了。
可谢执的眼神,却沉沉地落再她身上,那双墨黑的眼眸没有期待,没有怜惜,只有望不到底的浓稠黑暗。
她知道,他根本就不信。
果然,下一瞬,那压抑的火山骤然爆发。
他猛地低下头,额角青筋狰狞暴起,声音里充满了被愚弄的狂怒和刺骨的讥讽:“谢昭!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
他几乎是咆哮出来,“你前一刻还在他怀里睡得安稳香甜,现在却跑来唤我夫君?!”
“你以为,喊几声夫君,我就信你是心甘情愿,信你回心转意了?!”
“昭昭,你真的就这么怕我杀他?”
“谢昭……”他声音嘶哑,胸腔剧烈起伏,额角的青筋狰狞跳动,“你告诉我,如果今天地上躺着等死的人是我……”
他抬手指向角落里气息奄奄的沈晏,指尖都在颤抖,“你会为了我……像现在这样……放下所有尊严,哭喊着求别人放过我吗?!你会吗?!”
谢昭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谢执望着她的沉默,脸色渐渐沉寂,片刻后,他慢慢收回手,像是终于耗尽了所有气力。
“你不会的。”
“你能为他跪,为他哭,为他求我……可对我,你只有怕,只有厌。”
他的话音落下,谢昭仿佛被什么狠狠刺中,心头一阵剧痛。
她的唇在发抖,明明那么害怕,却倏然迸出一股激烈的勇气,所有的忍耐,委屈在这一刻全都爆发。
“你说错了!”她嘶吼着,“我会!我当然会!无论是从前、现在,还是往后,只要是你,我都会!”
“因为你是谢执!是我从小信任,依赖,让我觉得天塌下来都不怕的阿兄!是我在这世上……除了爹娘之外,唯一可以亲近,依靠的人!”
“我从小眼里心里就只有你!你说什么我便听什么,你说东我绝不往西,我把我所有的信任、所有的依赖、所有的……都给了你!可你呢?!”
她一把推开他,“阿兄,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你把我当什么?一只随意圈养赏玩的宠物吗?日日把我困在你身边,欺辱我,折磨我,逼迫我!”
谢执被她推得微微一晃,呆立原地,脸色血色褪尽,唯余苍白,他怔怔望着她,那点仅剩的人性和自尊,在她字字句句的撕裂中,终于轰然坍塌。
紧接着,一股暴戾的绝望席卷了他。
他猛地伸手,如铁钳般狠狠擒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纤细的骨头,肌肤相接处瞬间泛起骇人的红痕。
“骂我!恨我!随你!都随你!”他的音因失控而扭曲,眼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但你休想——休想再离开我半步!”
“只要你还活着,就只能在我身边!”
“昭昭,你永远都别想逃出去,哪怕你这辈子都不原谅我,恨我入骨,我都认了。我只要你在这里!在我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竟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声音里是溃堤的无助:“我真的疯了,昭昭,你救救我吧,别再离开我。”
可话刚说完,谢执忽然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神情骤变,所有的脆弱无助顷刻间归于死寂,那点试图祈求和乞怜的情感被他强行压碎。
“算了……”他低低一笑,带着彻骨的自嘲和寒意:“没用的,无论我怎么做,你的心里,始终装不下我。”
“我这样低声下气地求你,你是不是反而更厌我?觉得我可怜、可笑又恶心?”
他的眼神一点点变冷,变狠。
他蓦地松开谢昭,脸上的怅然若失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狠厉与阴鸷。
“顾长安,还不动手?”
他彻底疯了,眼神里全是爱恨混杂的疯狂。
“从今往后,你若是再敢想着他一分,我就剁他一根手指,你若再敢逃一次,我就让他彻彻底底
,成为一个死人。”
谢昭脑中“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谢执那瞬息万变的情绪,她的眼里什么都看不见了,只剩下地上那个在血泊中微弱抽搐、气息奄奄的身影。
顾长安应声,抽刀出鞘,寒光一闪,毫无迟疑地朝沈晏左手腕斩下。
“不要——!!!”
霎那间,谢昭拼尽全身力气,从谢执的桎梏中挣脱,几乎是瞬间便扑倒在沈晏身上,死死将他护在身下。
“昭昭!!”
两道惊叫声同时响起——
一声是来自躺在地上却无能为力的沈晏,一声是来自谢执。
顾长安的刀已然落下,纵是想收手都已来不及。
就在这生死一线之间,一道身影骤然掠过。
“噗嗤——!”
不知谢执是如何做到的,竟在电光火石间徒手握住了那凛冽的刀锋。
鲜血在刀刃下瞬间迸溅,顺着他修长苍白的手指疯狂滴落,殷红刺目。
而她毫发无伤,只有几滴滚烫的、属于谢执的鲜血,猝不及防地溅在她脸上。
顾长安骤然色变,“大人!”
谢执像是全然不觉疼痛,他低头,死死地盯着地上抱成一团的两人。
刚才……她竟然真的……为了保护沈晏,宁愿用身躯去抵抗刀锋。
如果……如果他再慢一瞬……如果他没能抓住那刀……那此刻被刀锋撕裂、鲜血喷涌的,会不会就是她的身体?
“昭昭……”
谢昭呆呆地望着他那只血流不止的手,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指,无意识地触碰了一下自己脸颊上那滴温热的、属于他的血,泪水混着血液,终于决堤。
“阿兄……”
谢执死死咬着牙关,眼神里写满了疯魔和绝望。
他用命守护她,可她,却拼命护着别人。
这一刻,所有的疯狂和悲凉都凝结在彼此眼底,空气里仿佛只有血腥和绝望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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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下去,都滚下去。”
他声音低哑到极致,“再有下次……你这条命也就不用再留了。”
顾长安收回长剑,抿唇道:“是。”
两名玄衣侍卫迅速上前,动作麻利将地上因剧痛和失血彻底陷入昏迷的沈晏拖了出去。
待人潮水般散尽后,谢执一脚将门踹上,反手落锁。
他站在门边,胸膛剧烈起伏,那只染血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他就那样望着她,那双眼,红的像野兽在风雪夜里被逼到绝路,所有的理智和温情,都被扭曲成无法抑制的疯狂与渴望。
谢昭被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欲/望钉在原地,寒意从脊椎瞬间窜遍全身!她想退,可脚刚动了动,就被他一把拽住摔到了床上。
背脊撞上硬板的钝痛让她闷哼出声,还未等她挣扎起身,沉重的阴影已然笼罩下来。
“谢昭,”他攥住她下颌,逼着她仰头看他:“你居然愿意为他死?”
他的气息滚烫而混乱,雄性侵略的味道铺天盖地地将她淹没。
谢昭惊恐地睁大眼睛,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却被他用染血的拇指粗暴地抹去。
“回答我!”他低吼,攥着她下颌的手又加了几分力,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谢昭的喉咙被恐惧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徒劳地摇头,身体在他身下剧烈地颤抖。
她的双手被他暴戾地擒住,反剪在头顶,谢执扯下腰带,一圈圈绕住她的手腕,绑在床头打成一个无法挣脱的死结。
“我说过,你若是想逃,我就把你锁在床边,哪儿都不能去。”
衣料被“嘶拉”一声尽数扯碎,他低头咬上她的颈侧,没有一丝温柔,只剩下纯粹的惩罚。
那不是吻,是毫无节制的掠夺,是疯子在用这种方式宣泄他无法言说的恐惧。
他压下去,像一头沉入深渊太久,终于攀出地狱的恶龙。
“谢执!!别这样,你别这样!!”
不知为何,谢昭的脑海中却忽然浮现出方才谢执徒手握住刀锋,鲜血淋漓的画面,更多狠厉的话语瞬时堵在喉头,再说不出口。
两人呼吸交错,灼烫如焰。
那只沾着血的手从她脸颊划过,描摹着她的轮廓,指节在微微颤抖,像是触碰到某种禁忌又无法自拔。
动作/粗/暴,急切,如同发狂。
每一次都带着不加掩饰的占有和惩罚,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痛苦和疯狂都强塞进去,让她一同承受一同疯魔。
“昭昭,你想不想试试,让我剖开你的胸膛,把那颗心挖出来看看,它究竟能不能……只为我跳动?”
“你信不信,就算你死了,我都要把你的骨灰藏起来,谁也别想碰你一根指头,你是我的,是我的!”
谢昭仿佛身处一场无法醒来的梦魇里,躯壳被强硬地撕裂,灵魂却悬在半空,俯视着自己被践踏。
恶龙的尾巴横冲直撞,他身上的伤口尽数崩开,鲜血几乎将他染成血人。
可他毫不在意,只一遍遍地掠夺,入侵,撕扯,拼命地证明这一刻她是真真切切属于他的。
“你看看我啊,谢昭,你看看我!”
“我连命都可以给你,你倒是告诉我,我哪里不如他?”
“啊……”这一次实在太深,谢昭忍不住痛呼出声,撑涨感几乎要将她塞满。
“他到过这么?”
他重重一抵:“告诉阿兄——他,到过吗?”
“没有!没有!!”谢昭微弱地啜泣,身体因持续的折磨而本能地蜷缩,“阿兄,我好疼。”
“疼?”他低哑的嗓音里带着诡异的满足,“疼才好,疼了……你才能记住,记住谁碰了你,记得你是谁的妻子。”
“我再也不会心软了,昭昭。”
“再也不会了……”
——
谢昭醒来的时候,天色一片灰色,窗外细雨浠沥沥下不停,给视野都套上了一层雾色。
她的意识还悬在破碎和黑暗之间,半晌才慢慢回笼。
四肢像灌了铅,身体残留着难以言说的痛楚,一切都仿佛被碾过,一遍又一遍。
她睁开眼,床幔是熟悉的样式,她又回到别院了。
门外传来轻缓的脚步声。
夏枝和春桃推门近来,动作小心翼翼。二人眼眶都是红的,却强撑着挤出笑容,手脚麻利地在她床前服侍。
谢昭下意识抓住春桃的手,急切道“沈晏呢?你快告诉我,沈晏如何了,他还活着么?”
春桃身子一颤,低下头,拼命摇头。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微微震颤,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谢昭怔住,转而去看夏枝,眼里带着恳求:“夏枝,求你了,告诉我……沈晏是不是还活着?你们说话啊!”
夏枝也只是跪下,泪如雨下,拼命给谢昭磕头,唇瓣一张一合,喉间却只有干涩的风声,什么字都吐不出来。
谢昭像被什么沉重的东西砸中,心跳顷刻间骤停。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二人,嘴唇发白,声音都在发抖。
“你们……怎么了,谁……谁把你们……”
春桃跪倒在床前,泪流满面,只能死死攥着她手指。
谢昭倏然明白了什么,整个人仿佛从头倒脚都被冷水淋透了。
胸腔里有尖锐的东西拼命撕扯着往外钻,她几乎听见自己的心在剧烈嘶吼,破裂。
“是……是谢执吗?”
春桃身子剧烈一颤,轻轻点了头。
那一瞬间,谢昭的脑子嗡地一声,彻底空白。
她的呼吸都像被掐断,整个人骤然失声,愣在原地,半天发不出半点声音。
下一刻,眼泪决堤,撕心裂肺的哭声终于冲破喉咙,却哑得不成调子。
她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救不了。
沈晏生死未卜,春桃和夏枝今后也再也不能说话了……
她用力
砸枕头,抓起床榻上的物件朝地上狠狠摔去。眼前的光一片模糊,她几乎看不见周围的一切,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将她团团席卷。
春桃和夏枝跪地痛哭,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呜咽,只能拼命地抱着她的手臂,试图给她些许安慰。
“为什么……为什么……呜呜呜……”
谢昭跌坐床沿,双手紧紧抱着自己,指节死死陷进手臂皮肉里,泪水浸湿了半张脸。
“为什么……”
屋内只剩女子崩溃的哭泣和无声的哀鸣,窗外的雨越下越密,风吹的窗纸微微作响,带着一股逼仄的湿冷。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从容的脚步声。
“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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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推开,谢执的身影逆着外面的光走进来。
他身着深色衣袍,乌发微湿,神色淡漠。应是从方才大雨中走来,身上带着未散的冷意。
屋子里的气氛霎时间凝结。
春桃和夏枝见到他,身子僵了一下,下意识地往谢昭身侧跪倒,眼里满是惧意。
谢执扫了她们一眼,目光停留了片刻,淡淡道:“下去。”
春桃和夏枝不敢违抗,只能流着泪磕头退下。
房门在身后被缓缓阖上,屋内顿时只剩下谢执和谢昭,一时间静谧到可怕。
他慢慢走近,谢昭咬着唇,眼里全是冰冷的恨意。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们做错了什么?要你这样待她们?!”
谢执俯身在她面前,居高临下望着她:“这就是你逃跑,要付出的代价。”
谢昭竭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却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抖。
“她们没做错什么……她们什么都不知道……”她的声音已经沙哑,“你凭什么这么对她们!!”
谢执静静看着她,薄唇轻轻一抿,冷漠又平静。
“我说过,这世上没有无辜的人。”
“你要跑,谁帮你,谁就是你的共犯。”
谢昭被他这句话彻底击垮。
愤怒、屈辱、恐惧在胸口乱撞,最后只剩一阵无力的冰冷。
她抬头看着他,唇瓣苍白,眼里所有的光都慢慢熄灭。
“你到底要什么?”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谢执俯身,将她的脸捧在掌心,语气温柔得近乎残忍。
“昭昭,你只需要学会一件事——不要再试图逃跑。”
“你记住,所有背叛的代价,都由你身边的人来还。”
“这次是毒哑了嗓子,下次就是她们的命,她们家人的命。”
谢昭的泪水静静地滑下脸颊,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反抗,声音微弱而绝望。
“我不跑了。”
“你别再伤害她们了……我再也不跑了……”
她的话断断续续,泪水模糊了双眼,整个人像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只剩下一副空壳,任由风雨再怎样拍打,都再也不会动了。
第42章 第42章昭昭,听见了吗?你有了……
入夜后,晚膳已经摆了大半个时辰,饭菜已经冷了一大半。
谢昭坐在桌前,拿着筷子的手不自觉地微微发抖,偶尔沾了几滴汤汁在袖口,也懒得去擦。
谢执走进来的时候,屋内安静得只剩呼吸声,如同一潭死水。
他坐到她对面,亲手给她夹了一筷子蒸豆腐。
“多吃些。”
谢昭低着头,“嗯”了一声,把豆腐送进嘴里。
温度早已散尽,咽下去时满嘴都是豆腥气。
她吃的很慢,像是努力把每一口都咽下去,也像是尽量拖延时间,不让夜晚来得太快。
谢执看着她,不催促,耐心地陪她一口一口吃完。饭后,他为她净手,亲手替她擦去手背残留的水渍。
两人都没说什么,空气像是凝固了。
她习惯了这份寂静,习惯了身边春桃夏枝不能说话,习惯了自己像只被圈养的鸟,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问。
饭后谢执静坐看了会书,随后两人洗漱好,熄了灯,一同歇下。
谢昭静静地躺着,目光落在床顶的暗影里。身侧的被褥很暖,谢执将她揽进怀里,掌心从她背后覆过来,将她整个人固定在臂弯里。
他没说话,指腹在她肩胛骨间缓慢摩挲,带着掌心的热度,摸索她身上每一处细微的颤抖。
她没有推开,只是顺从地靠在他怀里,仿佛自己只是一团柔软的泥,被捏成什么形状都无所谓。
谢执低头,唇轻轻贴在她颈侧。呼吸滚烫,慢慢地在她耳后留下一串细碎的烙痕。
谢昭闭着眼,没有出声,像是在等待一场必须降临的风暴。
她的意识像沉入水底,所有的感官都被封在一层薄薄的雾里,什么也感受不到,只有炙热和麻木在体内打转。
他压下来,动作很慢,像是在她体内一点点探查,既像掠夺,又像印证她真的在自己怀里,不会再逃。
他低头贴近她耳畔,“你要记住,昭昭,你是我的人。”
谢昭眼圈泛红,“好。”
他像有无穷的耐性,一下一下剥开她的防线,掌心带着热度,一路烫出一道道细密的火星。
她的发被他捻在指尖,拉过来亲吻,从耳后到脖颈,细细地、慢慢的啃咬。
谢昭全身都绷着,只觉每一次推进都像被填满,又像一点点失去力气。
他在她耳畔低喃:“说你想要我,像个贪欢的小娘子那样求我,嗯?”
“我……”
她眼中泛出泪光,颤声,“我求你,阿兄……”
谢执眸光倏然暗了,低笑出声。
“求我做什么?”
“……求你抱我。”
“哪里?”
她脸色惨白,手指无措地抓住他的手臂。
他却笑了,咬住她耳垂,“不说清楚,今夜我就让你累的一夜睡不着。”
她早已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羞耻,还是麻木。
谢执一边慢条斯理地游走,一边耐心等她低头认输。
谢昭眼里噙着泪,唇瓣被咬的发白,呼吸越来越乱。
她睫毛轻轻颤着,“阿兄……求你,抱我……在这里……”
她的声音又软又轻,几乎听不见。
谢执盯着她,眸色幽暗,他低头吻住她眼角,舔去她的泪珠:“乖,再大声一点,让阿兄听清楚。”
谢昭几乎被逼到崩溃的边缘,她哑着嗓子,哀求中带着哽咽:“阿兄,我要你……”
话音落下的霎那,他的动作猛然加深,像是终于得到了所有想要的奖赏,将她整个人揉进怀里,不给她留下一丝缝隙。
她像被融进那团灼热里,世界只剩他的气息,他的掌心,他在她耳边低低的喃语。
“这才对,昭昭。”
——
清晨的阳光带着薄雾,透过窗纸淡淡洇进屋内,如今这别院静悄悄的,丫鬟侍卫都静默无声,宛如牢笼。
谢昭手里握着竹筷,眼神却有些游离。她望着桌上那碗粥,心里翻着淡淡的恶心,胃里像堵了一块石头。
春桃在一旁细心盛了几碟小菜,碟子刚摆好,便见谢执走了进来。
他今日穿着一身月白常服,身上带着一股刚洗过的皂角清香,可偏偏谢昭闻道这味道,胃里的翻涌更重了些。
她勉强拿起筷子,夹了一点清炒豆苗,慢慢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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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嘴边。
菜很嫩,带着淡淡的苦味,她咬了几口,咽下去的时候喉咙发涩,胃里又泛起酸水。
谢执落座后,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旋即拿起自己的碗筷,浅尝了几口,偶尔低头抿一口清茶,目光却始终落在她脸上。
谢昭感受到他的注视,筷子不由得停住。她咬牙又夹了一点小菜,强迫自己咽下去。
可这
几口下去后,胃里翻腾越来越剧烈。
她努力控制不让自己失态,手指紧紧掐住了膝头的衣角,指节渐渐发白。
忽然,谢执伸手替她新盛了一碗粥,递到她面前,声音不容置疑:“不可什么都不吃。”
谢昭睫毛颤了颤,勉强把粥含进嘴里,努力想咽下去,却几乎在瞬间就要将刚吃下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谢执皱眉,细致地观察着她的神情,俯身靠近:“怎么,胃口不好么?”
“没什么,今日天有些闷,可能没睡好。”
他说不出满意还是怀疑,眉峰拧得更紧了几分,“睡不好也要吃饱。”
饭后,谢执没去上值,坐在一旁看案牍,谢昭坐了一会儿,只觉胃越来越难受,她缓缓起身,走到屏风后,一手撑着梳妆台,强忍着不适俯下身去。
胃里像是有一只猫爪搅动,她死死咬着下唇,却还是忍不住干呕了几声。
什么都没吐出来,只觉得一阵酸水涌到喉咙,额头都跟着冒出薄汗。
夏枝悄悄跟了过来,递上一杯温热的姜茶,小心扶住她的肩头,似是怕她会倒下去。
谢昭低声道:“别出声。”旋即接过姜茶,漱了漱口,将嘴里的酸味压了下去。
忽然身后一道热意逼近,谢昭浑身一僵。
“怎么了?”谢执声音淡淡的,没有一丝波澜。
夏枝慌忙低下头,身子僵直站在一旁,嘴唇动了动,发不出声。
谢昭强打起精神,转身迎上他的视线,“没事,只是有些头晕罢了。”
谢执却不信,眸光沉了几分。他径直走到她面前,手指捏住她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细细端详。
“脸色这么差,还说没事?”
谢昭嗓音干涩,“真的没事……”
谢执眉头一拧,心绪有几分焦躁,却还是压了回去:“若有什么不适,第一个要告诉阿兄。”
谢昭顺从应声:“好,知道了。”
——
夜色深重,窗外雨声还在断断续续,谢昭靠在枕边,埋在厚被里,指尖却仍旧发冷。
谢执进屋的时候,脚步极轻,他走近床边将外衣褪去,翻身上榻,带着凉意的身躯贴过来,长臂一揽,将谢昭搂进怀里。
她的后背抵在他胸膛,能清晰感受倒他心跳沉稳而有力,每一下都敲在她脊背。
谢执低头,鼻息贴着她鬓发,近乎神经地质问:“昭昭,这一整天,你是不是又想着逃了?”
“没有。”谢昭像是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情绪。
他没再追问,只从背后抱的更紧,掌心覆在她小腹上,缓缓摩挲。
他的手沿着她的腰肢向上,隔着寝衣慢慢滑过胸口,喉咙,最后停在下颌。
微微用力,逼着她看向自己。
他俯身,唇贴着她耳廓,轻轻啄咬:“你还记不记得,你是谁的人?”
谢昭的睫毛在烛火下投出淡淡的影,她闭着眼:“我是你的。”
他笑了一下,那笑意低沉隐着愉悦。
“再说一遍,阿兄听的不清楚。”
谢昭的唇微微颤抖,但还是顺着他低声重复:“我是你的……阿兄。”
谢执这才满意,拥着她的手更紧,旋即在她肩窝重重落下一吻。
“昭昭,你要乖一点。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帷帐轻晃,烛火投下斑驳的影子。他的唇缓缓滑向她耳后,吮咬片刻,又低声在她耳畔:“昭昭,不许再躲着阿兄。”
谢昭闭着眼,像是听到了,又像是什么都没听见,只是任由他肆意。
他低头贴上她的唇角,辗转亲吻。
“阿兄是不是你唯一亲近的人?”他的气息烫在她唇上,嗓音带着危险的执拗。
谢昭屏息片刻,“是……只有你。”
夜越来越深,被褥下闷热无比。不知怎的,谢昭胃里又猛地涌上一阵酸水。
鼻尖泛起熟悉的腥气,胸口发闷,她忍不住侧头压住唇角,喉咙里已经泛起恶心。
谢执察觉到她身子发紧,微微皱眉:“怎么了?”
谢昭没来得及回答,额上冷汗直冒,只得挣开他,踉跄着掀开床帐,一手紧紧捂着嘴,另一只手死死抓着床沿,竭力忍住恶心。
可胃里翻江倒海,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低头干呕起来。
一阵酸水涌上来,什么都吐不出来,眼角被呛到渗出泪来。
身后的谢执已然坐起身,眉头紧紧锁着,他搂住她的肩,把她整个人按进怀里,语气焦躁:“哪里不舒服?”
谢昭眼前一阵阵发黑,摇头道:“可能……是吃坏了什么……”
谢执替她顺了顺背,旋即披上外袍朝外喊道:“顾长安,去请大夫。”
说完后,他又坐回榻上,单手托住她,让她靠在自己膝头,掌心一下下顺着背,低声道:“吐出来,别忍着。”
谢昭心里慌乱极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呕吐过后,她整个人都虚脱下来,只觉得身上汗津津的,连力气都使不上。
不多时,大夫带着药箱进屋,谢执冷着脸示意大夫把脉。
大夫将指腹搭在她腕间,神色渐渐凝重,半晌才小心翼翼道:
“夫人这脉象……似是喜脉。”
话音一落,屋内空气骤然凝结。
谢执神色一滞,盯着谢昭的目光复杂到了极点,里头带着震惊、激动,还有抑制不住的狂喜。
谢昭一瞬间没能反应过来,只是愣愣地睁大了眼睛,下意识捂住小腹,脑中一片空白。
大夫又小心确认了一遍,才恭谨道:“确实是,恭喜大人,恭喜夫人,夫人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
谢执陡然收紧了搂着她的手臂,眸色灼灼,死死盯着她的脸,嗓音里是从未有过的喜悦。
“昭昭,听见了吗?你有了我们的孩子。”
谢昭的手指僵在腹部,唇齿间还残留着呕吐味,她茫然抬头,撞进那他双又亮又喜的眸子里。
她……有孩子了?
大夫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雾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听懂了。
她茫然地望着他。
他那双眼睛里燃着她完全不懂的光,而她自己的胸口,却是空的。
她不知道该害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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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哭,还是该笑。
心里什么都没有,像在一片无边的云雾里,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她甚至没办法为自己有了孩子而生出一丝欣喜,连痛恶和愤怒都变得遥远。
她努力回忆从前那些有关怀孕的片段——
旁人听到消息时的泪水、惊喜、感动。
可她什么都感受不到,只剩下身体的迟钝,耳边的嗡鸣和满心的空洞。
谢执从狂喜中回神,回头看向一旁的大夫,声音里隐着几缕担忧:“她的身子,可有什么不妥?这孩子,对她会不会有影响?”
大夫斟酌回道:“回大人,夫人体虚,又近来忧思过重,脉象较弱,所幸胎象尚稳。只是往后需多静养,饮食起居需格外细心,不可惊扰,不可过劳……”
谢执沉着脸,静静听完,细细记下每一处,而后紧紧握住谢昭的手。
“昭昭,听到了么,好好养着,我们的孩子……很快就会与我们见面了。”
他的手掌贴近她的小腹,似呵护着世间唯一的珍宝:“从现在起,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只要安心待在阿兄身边。”
他另一只手用力握紧她的手指,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她冰凉的指节,低头在她发间轻轻一吻。
——
这些日子,谢执几乎把所有公务都带回别院处理,只为了能多陪陪谢昭。
傍晚时分,天色刚刚暗下来,院子里有风吹进来,吹的纱帘轻轻晃动。
谢执替谢昭盛了一碗血燕盏,自己坐在她身边,一手托着碗沿,一手温柔地舀了一勺,慢慢送到她唇边。
“乖,尝一口。”他声音轻柔,眼里满是耐心。
谢昭侧头,愣了片刻,还是顺从地张嘴吃下。
入口嫩滑,带着微微的甜。她却觉得有点腻,勉强咽下去,胃里又有些发涩。
谢执察觉她吃的慢,仍耐心地等着,每喂一口,都细心地用帕子擦掉她嘴角沾到的汤汁。
吃完后,他将碗放下,指腹在她脸侧轻轻捏了捏,温声道:“累不累?要不要歇一会?还是想出去走走?”
谢昭摇摇头,“不想动。”
“那便靠着我。”
他说着把她抱进怀里,臂弯环在她背后,下巴抵在她头顶,静静陪着。
谢昭疲累极了,近日总是十分倦怠,本想闭目养神,却忽觉胸口有些闷。
她轻轻皱了下眉,伸手
去揉,谢执就立即察觉到。
“怎么了?”
谢昭轻声道:“没事,只是有点闷。”
谢执目光在她脸上扫了两圈,神情紧绷,问的仔细:“哪里闷?心口还是别的地方?有没有冷汗,还想吐么?”
谢昭被问的无措,只能摇头,眼里浮起一层无奈与自嘲。
“没事,可能是屋里闷了些。”
谢执还是不放心,“不行,你现在一有不适,都要请大夫来看看,你怀着孩子,不能有半点疏忽。”
片刻后,大夫进来诊脉,说是心虚气闷,好好休息即可。
但谢执仍旧紧张,让大夫开了新的方子,命人将窗全部打开通风,连帷帐都要撤下。
折腾许久,他才略略放松,低头为谢昭拢好衣领,柔声道:“阿兄去瞧瞧替你备的药膳,你自个躺着歇息会。”
“嗯。”
他走后,谢昭静静地侧卧着,耳朵贴着枕头,听见自己的心跳沉沉。
她下意识把手按在小腹上,指腹轻轻描摹着那一圈略显圆润的弧度。
她逼着眼,试着去感受腹中那个小小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