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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弄呢?
蛟蛇眼珠一转,有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悄咪咪地,当似星河身形迅速擦过一道“墙”时,一缕灵力落下,神不知鬼不觉掉在了他的衣角上。
蛟蛇:“嘿嘿~”
……
水波独立空间里。
燕岂名眯起眼:“前辈,虽然我长得不错,但你看见我是不是有点太开心了?”
蛟蛇本体一秒板脸:“没大没小,刚刚还您,现在都你上了。”
有鬼。
燕岂名抓起卷轴,摆摆手,转身要走:“看您气色这么好,晚辈就不多奉陪了,还要赶回宗门去,给您找那剩下半阙功法。”
说走就走,动作行云流水,竟是一息都不耽搁。
蛟蛇:“???”
这娃娃怎么比他师尊还难搞。
那边那小子还在路上,他好戏也没看,怎么能让人跑了。
立马腆着脸去拉,一边抛出诱饵:“你和那小子,灵气一时有一时无,本命剑还乱窜的问题,就不想解决了?”
燕岂名微微一顿。
这下确实戳中了他的要害。
但是……不管因着什么原因,他可感觉到了,这下可真是蛟蛇在求他。
燕岂名半侧身笑眯眯,不动声色:“哦?前辈不是已经帮忙解决了吗?”
停了一下,疑惑:“难道前辈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蛟蛇:“……”
气得直挠头发:“你回来,我给你讲!”
蛟蛇把燕岂名骗回来,好险又被他激将法套进去。
水榻变成木榻,布了茶桌,蛟蛇大口大口喝茶。
燕岂名抿一口茶,视线从周围扫过。
方才只是一团氤着水雾波纹的空间,眼下变成了实打实一座院子。
头顶桃花灼灼,并不是这个时节。
燕岂名放下茶杯,好声好气:“前辈将这里布置得精美绝伦,与晚辈这茶,我也吃了,还不能讲吗?”
蛟蛇哼一声,看看天。
都是幻化出来的,天色压根不会改变。
但他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心情好了一点,换个姿势,突然慢条斯理地开口:“哎呀,这个问题也不是很难讲,不过是不是等你们俩都在比较好?”
燕岂名:“……”
在这里等着他呢。
果然,蛟蛇图穷匕见,眨巴着好奇的眼睛:“我怎么看你们又熟又不熟的?怎么,你的本命剑和他灵力相通这事,你不想让他知道?”
燕岂名无奈:“前辈今天就非要知道?”
蛟蛇:嘻嘻。
好吧,燕岂名脸色微沉,带上几分严肃。
开口前,不知怎的,突然想到蛟蛇先前那句——有时候无形的契约,才更能把人圈住。
他摇摇头,把无关的思绪晃去,只道:
“我先前确实认识他,但现在却不该认识他,还请前辈为我保密。”
“啧啧啧,”蛟蛇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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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天,奇道,“可你们现在也算是认识的吧?”
燕岂名喝了一口茶,反问:“他有了自己的人生,从前种种并不重要。重新认识,不好吗?不是前辈所说,不要把自己圈住。”
“哎呀——”蛟蛇立马反驳,“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燕岂名严肃道:“还请前辈保密,这件事我最不愿意的,就是让他知道。”
最不愿意……让他知道……
一道灵墙之隔,似星河被灵力定住,指节咔咔作响。
他视野重新雾红,想也知道并不好看。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对着一个相识不过几个时辰的陌路人,燕岂名就能坦然托出。
为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只有对他——最不愿意——对他这么残忍。
在寂静中,血液冲撞耳膜的声音被放大。
从十六岁到十九岁,每次满月都会漫上来不得其解的那个问题,重新剜上心来,割得他像凌迟一样钝疼。
为什么,留下一个道侣契约就消失不见。
如果我什么都不配知道,那我算什么……
定住他的灵力并不强,在剧烈激荡下像一撮碎纸,眨眼就要崩碎。
院里,燕岂名抬手给蛟蛇倒了一杯茶。
淅沥水声像是某种警醒,似星河眼神一动,本能一缩,心乱如麻的愤怒过头反倒生了一丝姗姗来迟的庆幸。
他还活着,他确实还活着。是他。
他不知道自己还应该作何多想。
院子里,蛟蛇接过茶水,啧了一声:“行吧,你都这么求了,我也只能答应。放心,要是那小子有一天知道,肯定不是我说出去的。”
燕岂名低声道谢。
蛟蛇抬抬手,又说:“你们这事其实也不难解释,村子被我的结界罩住,要有修士进来,便只能容一个人有灵力,而且还得是与我有因果的。”
原来如此,似星河和他契约相连,才会轮流失去灵力。
日升月落,说不定还和似星河的血脉有关,蚀月血脉,夜里更强盛也说得过去。
燕岂名把自己猜想说了,蛟蛇点点头。
他又看了眼燕岂名胸前道侣契的位置:“你可知道,你神魂受损,本命剑有伤?”
燕岂名一愣,诚实点头,然后又轻描淡写地摇头:“就是失了感应,倒没什么大问题,大约因为我天生灵骨和剑一体……”
蛟蛇痛心疾首:“怎么会没问题,那你可知道,你身上那道道侣契,本来就因为神魂的问题半缺,又被日日压制?”
燕岂名皱眉:“这道侣契不完整?”
蛟蛇啊了一声,见他急了,开始拿乔:“来,手伸过来,我看看——”
燕岂名想到今日开始突然出现的灵力,确实觉得哪里都不太对劲,难道真的和本命剑有关?
蛟蛇把了把他的灵脉:“……嗯。”
嗯是什么意思?
蛟蛇一掀眼皮:“急什么啊?”
长着张嫩脸,拿腔作调的。
燕岂名:“……”
耐心等他又细细查探了一会,蛟蛇终于说:“哎呀呀,你这本命剑,怕是最好放在道侣那里蕴养一下才行,等剑好起来,你的神魂自然也就好了。难道最近,你就没有感觉——”
燕岂名噌地一下缩回手,面无表情。
这装腔作势的姿态,这毫不走心的诊断,眼熟得仿佛在照镜子。
燕岂名反应过来,开始觉得自己是个傻子,他怎么会听蛟蛇的话!
眯起眼面露威胁,笑得十分灿烂:“前辈,你说话来驴我呢?”
蛟蛇大惊失色,士可杀不可辱:“怎么,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个形象?”
燕岂名漫不经心,蛟蛇在他心里什么形象不重要。主要是他太了解自己这种人。
特别是蔫坏蔫坏打算搞事情的时候。
说什么放在道侣那蕴养,蛟蛇吃瓜的情态都快藏不住了,眼里要是真的能放出光芒,估计得当场给他戳死。
什么本命剑的问题,他怎么自己什么也看不出来,明明他们是一体。还说恢复联系,最近就没有什么感觉……
就这么说吧,他眼下使劲去感应,也只能感觉到清寒离他十分之近,近得好像不过十丈,就站在他后面不远处一样。
嗯?等等……
燕岂名猛一回头,院门开着,似星河眼睛一瞬不瞬地站在那里。
清寒的感应十分明确,不能骗人,就在他的丹田里。
靠!蛟蛇你怎么不骗人啊!
他能不能重新回头?
想到自己和蛟蛇都唠了什么闲嗑,燕岂名干笑一声,故作自然:“诶,来啦?”
好像他刚刚和蛟蛇约下午茶,想起来吃不完,顺手给似星河发了一道灵讯一样自然。
燕岂名顺带一问:
“咳咳,魔尊大人等多久了啊?”
似星河看着他,神色复杂,嘴唇微启。
眼前的茶桌茶杯突然迅速移开,燕岂名眼前一花,整个院子移到了十丈以外。
眨眼间,他噌地站到那里,和似星河面对面。
蛟蛇的院门在两人身侧无情关上。
蛟蛇:“咳咳,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没办,去去就来。”
燕岂名:“……”
第34章 第34章吐息交缠
似星河猛地低头,看着送上前来的燕岂名。
桃花眼因懵然微微瞪大,要是再添几分迷离的水光,就和他每每梦到的一模一样。
唇色微白,恨不得让人咬上去,犬齿狠狠地攫取碾啮,将唇齿之间的气息尽数掠空,等染上鲜艳欲滴的殷红,怕就说不出那样冰冷的话。
最不愿意……
似星河心头不知是冷笑还是恨,汹涌的感情说不清道不明和欲望交缠,让他忍不住想,要是将燕岂名撕得粉碎,吞入腹中,眼前这个人还能对他如此残忍吗?
似星河牵了下嘴角,突然,对面的燕岂名退了一步。
他心头一根弦断,下意识要狠狠攥过眼前人的腰。抬手,下一瞬却在剑修眼里看见一丝警惕,还有瞳仁中倒映的,眼露金红的自己。
如同一桶凉水兜头浇下,似星河狠狠攥住了拳头。
在他丹田处,无意识绞住清寒的灵气跟着一松。
什么鬼?
燕岂名惊疑不定地退开一步,感受身周陌生的触感慢慢褪去。他方才腿软得差点跌进似星河怀里,勉强站稳,后腰还是酥得不行。
怀疑是似星河在捣鬼,但这人身周灵气除了炸了一点,老老实实,没有碰到他的迹象。
燕岂名忍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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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眼神乱晃。是那股气息不明难以捉摸的灵气……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就在刚刚,他才心虚地看了似星河一眼,就觉得一大团无形的东西从脚踝爬上来,千丝万缕,像春天簌簌生出的藤蔓,慢条斯理又迅速地将自己死死绞住。
很像灵气却没有气息,同时强横得密不透风,又像是手指或者触角,轻轻沿着脊背上行,一路点起陌生的战栗,古怪得让人头皮发麻。
他喘了口气,才感觉好了一点。
似星河移开视线没看燕岂名,突然听见这人像是不舒服似地喘了一下。
他猛地回过头,一把捏向燕岂名的手腕。
燕岂名四下正敏感,立马警惕地后退一步:“你干嘛?”
似星河不管不顾,一手按住他的腰,将纤白的手腕掐在手里,灵气一探。
燕岂名还没来得及挣扎,似星河撒开手,眉头一夹,带着点怒气:“你神魂不稳?”
什么?
燕岂名甩甩手,一时忘了自己被蛟蛇扔出来的事,下意识要质问似星河干嘛探他的脉。
哦……等等……这是魔尊大人还是小崽子?
他正要心虚,似星河面色变幻,怒不可遏地一闭眼。
又做什——么!
燕岂名瞳孔猛地放大,就在似星河闭眼内视的一瞬间,熟悉的触感爬上他的体表,万分焦急又很轻柔地将他裹住,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盘了一遍。
——就像在检查碎了道细纹的瓷器,非要翻出来那道纹在哪里一样。
这比方才铺天盖地霸道的绞杀还要可怖。
但这次,他清晰地感受到了触感的来源——
燕岂名的视线不自觉下移,定在似星河丹田所在之处,他的本命剑在那里被似星河的灵力包裹,不住震颤,感觉越来越明晰,就好像在那里的本就是他,连带着他的身体也要震颤起来。
明明没感受到似星河的灵力,却觉得被灵力碰过一样的理由找到了。
燕岂名天生剑骨,本就和清寒神魂一体,他能见清寒之所见,感清寒之所感,只是从魔界回来后才断了感应。
蛟蛇的话突然闯进他脑海:“你这本命剑,怕是最好放在道侣那里蕴养一下。”
蕴养一下……
靠!
这么几天,还真让你小子给我养好了不成!
燕岂名浑身战栗,一把按住似星河的手:“别——”摸。
出口是一句比泣喘好不到哪去的碎音,燕岂名一惊,清醒三分。
似星河又不知道自己在摸他,只是在检查剑罢了。
燕岂名咬牙切齿,什么神魂不稳,越摸越不稳,一会给你摸散了!
似星河抬眼看来,面露焦急。
燕岂名竭力冷声:“我没事。”
往后站了站,挥袖一甩,身体力行地表示自己没事。
只是声线还微微颤,带着刻意的冷,听着拒人于千里之外:“你不用担心。”
似星河愣住。
是你不用担心,还是不用你担心。
好像用这幅表情说出来,并没什么什么区别。
“从前种种并不重要”,原来这人嘴里说得不全是假话,伤他时,说的句句都是真的。
与其让燕岂名对着他露出这种姿态,他……情愿自己只是魔尊。
似星河垂眸,神色变幻,抬头又是一脸冷厉。
燕岂名警惕眨眼,我真没事了啊。
似星河呵笑一声,狠狠托过燕岂名的后颈,一把拉到身前。
燕岂名:“!!!”
似星河声音低沉:“不用担心?燕仙君瞒着我天大的事,还把本命剑留在我丹田之中,我怎么能不担心?”
黑衣和灰衣贴得极近,衣角交缠。
青年眉眼锐利,刀一样剜在燕岂名脸上。
天大的事……
燕岂名一抖,靠,要不还是摸剑去吧,他有事,相当有事,现在不是很想和小崽子对旧账啊!
但似星河逼视着他,抓住后颈的手寸步不让,两人眼神相对,彼此的吐息混在一处,贴得极近。
……是否有点太近了。
众所周知,说谎是一个考验面部微表情的行为,这个距离不太利于他的发挥。
但他毕竟有着丰富的经验。
燕岂名喉结微微滚动,准备狡辩。
似星河眼神一动,突然撒开他,厌烦地转过身。
他拂了拂衣袖,轻描淡写:“还请燕仙君记得自己的承诺,与我同进剑冢。”
“——在那之前,你神魂上的问题早日解决为好,最好不要带累到我,我也没有这个耐性,日日替你保管本命剑。”
燕岂名:“???”。
不是,他到底听到没听到啊?
总不会是正好说完道侣那句,讲到神魂恢复的时候来的吧!
燕岂名百思不得其解。
蛟蛇似乎真的不知道干嘛去了,燕岂名扣门就得到一句口讯,让他离开柳沟村时再来一趟。
似星河恢复了冷淡的样子,好像没认出他来。
唯一的区别是,他动不动要把燕岂名提溜过去,
嘴上说着燕岂名的神魂隐患会牵累到本命剑,本命剑又留在他的丹田里出不来,谁知道是不是仙盟的阴谋。
但燕岂名知道,他背地里不知道把清寒检查了多少遍。
哼,明明就是关心清寒。
燕岂名松了口气,又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应该还是没认出来他吧,只是担心清寒。
两人在蛟蛇那里折腾了半宿,回到山上,天刚蒙蒙亮,刘青已经率人把那些人捆起来了。
小小的破庙里,火堆烧得很旺,横七竖八躺着一堆人,个个鼻青脸肿。
“仙长留下的陷阱很好用,”刘青凑到燕岂名跟前,面露感激,突然压低声音,“就是里正那边有些蹊跷……他突然暴毙了。”
“暴毙?”燕岂名眼神一凛,还没说话,眼前的刘青不见了。
似星河挤在他旁边,侧脸淡漠,将刘青拎开:
“他身上还沾着怨气。”
言下之意是不能冲撞了燕岂名,免得带累他,哦不,他的宝贝剑!
燕岂名:“……”
真是没错,这人现在要洗心革面当好主人了。
燕岂名抬抬手,把刘青身上的怨气化去:“尸身在哪?带我去看看。”
刘青看看他,又看看似星河:“一起去吗?”
燕岂名还没开口,似星河:“嗯。”
燕岂名痛失决策权:“……”
于是三个人一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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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正死得怪异,刘青自己不敢做主挪动,甚至不敢靠太近,只派了两个手下远远看着。
但不等到那处山坡上,就有一个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往这边跑。
“老大!”
他面色惊慌,就像看见了什么极其怪异的事情,远远看见三人才冷静下来。
“老……老大。老大。”
看见似星河和燕岂名,他又分别叫了一遍。
似星河眉毛都没抬,他从水里出来就是这个表情,好像什么事都和他没关系,除了清寒,还有清寒捎带的主人燕岂名。
燕岂名倒是觉得很好笑:“他是老老大,我是老大?”
似星河飞快地看了他一眼。
咳咳。燕岂名正色:“出什么事了?”
那人恍然:“哦对,里正的尸体不见了!”
不见得彻底,燕岂名皱眉站在山坡上。
枯叶留下被怨气侵蚀的痕迹,但怨气本身,却带着里正的尸体一块不见了。
现场没有任何其他遗留。
“怎么回事?”他侧头问看守的人。
两人站得老远,和刘青一样,离他和似星河至少三臂的距离,再站远点都可以喊话了。
说辞倒是很一致,他们俩都没走神,但好像就是一瞬间的事,尸身就消失了。
里正身上的怨气和锁住蛟蛇的怨气同源,背后之人利用怨气窃取蛟蛇的力量,又急于杀里正灭口。
为什么呢?没有痕迹,甚至没有留下灵气,但必定是修士,只有修士才能在两个凡人镖师的眼皮下神不知鬼不觉……
等等,燕岂名突然想起,金线溪第一次暴动是在他走那天,祭礼紧跟其后,但他在柳沟村时,却没看见其他异常。
这可以解释为,背后之人不想他调查太深。
但有没有可能……这个人认识自己?她/他是仙盟之人?
他敛下神色,吩咐人继续看着。
似星河一直没说话,跟在他后面,燕岂名总觉得背后有股毛骨悚然的视线。
只等到山上一切都料理好,天亮了,似星河的视线离开他一会,注视着日月交替,太阳缓缓从山后露出头。
晨曦亮起,换了一天。
清寒在似星河的丹田里动了动,这次两人都有灵力,它却没有挪窝。
似星河面色动了动,燕岂名总感觉他松了口气似的。
嘴上还要刺他:“燕仙君是不是要反思一下人品,是否平日里做多了亏心事,本命剑都不愿意和你亲近。”
燕岂名:“……”
好好好,亲近是吧,明天就把道侣契解了,让你亲近!
他气鼓鼓地走了,似星河落后一步,借着树影微微偏头。
一只头长翎羽的渡鸦落在他肩上,口吐殃渡的声音:“尊上,凌云城那边——”
似星河漫不经心地打断:“不必了。”
什么证据都比不上这个人亲口承认。
他眼神一厉,死死钉在前方青年的背上,炽热得能用眼神直接把他活剥了:“所有鸦羽召回来,我要它们把天衍宗围得水泄不通,连化神期都跑不出来。”
顿了顿,又嫌弃补一句:“做得隐蔽一点。”
你不是爱跑嘛,有个风吹草动就满嘴胡说,跑出八百里远。
跑吧。
似星河眸光沉沉,晦暗扭曲,带着一点快意。
“是。”殃渡抖着嗓子回道。
夭寿了,谁把他们尊上惹成这样,还想不想活了!
难道……思及天衍宗上下的那个传说,殃渡两眼一黑。
燕仙君转修无情道,渣的那个情缘找上山来了。
他颤颤巍巍看了眼尊上,你说,尊上他,长得有没有一点像那个倒霉蛋情缘啊?
第35章 第35章霸道邪肆
燕岂名又检查了那边捆起来的人,确认过俘虏无异常,和刘青交代几句小孩变蛟蛇之事,用宗门玉令召来附近驻点的弟子善后。
这些弟子是见过他的,审讯抓人有条不紊,专人去对接人界官府,还有围在身边汇报的,举止间很是放松亲近。
似星河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燕岂名不免有些失去警惕,等和小弟子说完话,笑盈盈一转头——
靠!
这人不知何时又跟到他身边,冷着一张脸,盯着他。
燕岂名一惊,你走路怎么没声音。
下意识收了表情,还好还好,也没有笑得很灿烂,谁说冷峻剑修不能笑了。
理直气壮地冷下脸来,站得八风不动。似星河看他一眼,脸跟着更冷了。
就像某种冷脸比赛。
这些小弟子刚到,先前没见过似星河,不等看清长相,先感受到一股冷气。
然后就被两道嗖嗖的凉风刮住。
小弟子:“???”
刚刚亲切洒脱的小师叔呢?
罩在柳沟村外面的结界已经散了,似星河也恢复了先前装束,和燕岂名一样穿着天衍宗校服。
这个身份不明的宗门长辈,一把拽过燕岂名的手腕,拖到树后面。
哇呜!
一排小弟子的眼神瞬间腾腾地亮了。
“魔——”燕岂名猛地闭嘴,发现上次问名字被糊弄的后果,他还是只能叫小崽子魔尊。
但这个叫法一点都见不得人!
就这功夫,似星河已经把他拉到身边,灵气放肆地在灵脉中走了一圈。
燕岂名推他,他顺势放开,垂眸捻了下手指:“还不错,没让那些乱七八糟的灵气扰了你。”
燕岂名反唇相讥:“还请……你也别乱七八糟地来扰我。”
似星河缓抬头,黑白分明的眸子看他。
眼神里没什么情绪,燕岂名却觉得忍不住地想退后两步。
那不行,他后面就是树了。
燕大侠抗住了似星河的精神攻击。
似星河眼里突然带笑,笑得极冷:“若不是燕仙君神*魂不稳,不小心把本命剑落在了我这里……”
他掐着重音,将不小心咬得极为清楚。
燕岂名两眼一黑,猛地抬手捂去,不用说他都知道后面两句了。
若不是燕仙君神魂不稳,不小心把本命剑落在了我这里,等同把我的命掐了在手,我待燕仙君也不必如此步步谨慎。
说一遍冰冷威胁,说两遍道德绑架,现在都给他说出趣味来了!
好家伙!
燕岂名咬牙切齿:“自是我的错,还请……你下次检查,提前知会我一声。”
他等着似星河怼回来,眼前这人却罕见地默了。
燕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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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抬头,后知后觉感觉一抹触感在掌心颤了颤,柔软干燥带着点凉意,格外明显。
他下意识捏了一下,那抹冰凉柔软的东西一抿。
等……燕岂名震惊抬头,看见似星河微瞪的双眼从他手上面漏出来。
不是,他什么时候捂的小崽子嘴啊!
似星河瞳孔微微放大,倒映着树影和燕岂名,燕岂名看见自己慌慌张张松开手,连忙整肃表情轻咳退开。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礼貌致歉:“一时忘形,还请见谅。”
似星河耳垂带着点薄红,眼神晃了晃。
燕岂名看他。
似星河立刻脸一瘫,冷哼一声,看向燕岂名的手:“你的爪子,下次再在大庭广众之下找不到地方,我不介意帮你处理了它。”
燕岂名:“……”
就许你的爪子乱放是吧。
似星河声音本来是清冽微带着点故意压着的低沉,现在听着却有点哑。
燕岂名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对,不等他狐疑地看过去,腰上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触感。
他牙关一咬,软着身子侧头——
似星河已经收敛了神情,像是无事发生,双眼微阖,展着眉毛,像在舒缓什么情绪。
同时他腰上像是被人翻过来覆过去地轻轻揉弄。
燕岂名:“……”
好啊,果然又一脸冷沉地沉浸式摸剑去了!
哦不不不,检查。
燕岂名冷着脸从树后面绕出去,自己的伪装还是无懈可击。他是关心清寒,不是关心你。
关心清寒,不关心你。
靠,怎么更气了!
深刻意识到似星河对剑的补偿心理已经干扰到了自己的正常生活,下山重往河边去的路上,燕岂名试图好言好语和他商量:
“魔尊大人,既然我的本命剑叨扰到你,不如白天你把它化出形来,交我保管?”
似星河冷嗤一声:“哼。”
燕岂名:“???”
“燕仙君……”似星河侧头看了他一眼,捏住手腕,这次没把他往身前拽,只是垂眸看进他的眼睛,冷嘲热讽在舌尖一转,压下定论:“诡计多端。剑冢的事情未了,我还是不要太放心吧。”
燕岂名:“……”
哦,合着清寒还兼职人质。
亏你编出来这些乌七八糟的理由。
——学什么霸道邪肆反派的架子,越来越装了!
燕岂名木着脸甩开他,大步走到前面:“我自会想办法,让魔尊把心放到肚子里去。”。
眼看到了金线溪边,蛟蛇留的口信让他临行时再来,燕岂名还以为他会留个入口,或者旁的什么线索也行。
“嗯。”他瞪着空落落的金线溪,“怎么感觉河道变窄了。”
水位都跟着变低了,露出来的河床却变成新河岸,乍一看没有哪里不对。
似星河跟着看去,眼神漠不关心,他不怎么喜欢那条蛟蛇的味道,不见了最好。
似星河:“有吗?燕仙君的眼睛今天见了太多人,看花了?”
燕岂名没好气:“是老看见你,看瞎了。”
他半蹲俯首,用灵气探向河面。
似星河突然一把站过来,扯住他往身边一护。
“谁?”他目光一厉,灵气狠狠砸向所看之处。
灵气像是击碎了一块水面,罡劲霸道的力散去,像一圈波纹徐徐散开。
燕岂名旋身一动,和似星河侧肩而立,对着余波里显出来的人影眉头微挑。
“阿弥陀佛。”清俊的年轻佛修眉眼温和,唇边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贫僧在此悔过,不是故意打搅燕道友和……这位魔尊大人。”
燕岂名眨眨眼睛,小崽子的身份还真是个人都知道啊。
不过佛修对魔的感应,怕是比别人都敏感。
即便这样……
燕岂名视线扫过那人身后的金线溪,眼里带了点兴味:“听说须弥佛宗雪崖上的佛子丢了,空闻那老头急得直跺脚呢,闭口禅都要修不下去了。”
年轻佛修也不否认,面色不变地笑笑:
“师侄年纪小,不太沉得住气,燕道友见笑了。”
噫。
燕岂名沉默,打了个寒噤,把小芋头的形象往师侄里一框,终于把空闻那个秃顶老头的脸盖过去。
礼节性微笑:“明心道友真是……心境澄明,看万物已不在万物之中了。”
明心温和噙笑,从善如流,一点没觉得哪里收到了诋毁。
一边的似星河突然出声,像是看够了,声音低沉带着点躁:
“你既然在这里悔过,就好好悔。”
拽过燕岂名,不耐烦:“我们走。”
燕岂名:“???”
不是,蛟蛇还让他在这里等。哦,等一下,燕岂名的视线落回明心头上,突然若有所思。
他甩开似星河,试探道:“山上破庙几日前……路过一个佛修,可是道友?”
明心摇摇头。
燕岂名正犯嘀咕,真的假的?明心摇着头叹了口气:“贫僧离去时有失礼节,燕道友竟用路过为我遮掩,真是心思纯善,颇有佛缘。”
燕岂名:“……”
是吗?我怎么听说当天看守被揍得很惨啊。
他这下也没话说了,觉得明心自己在这悔过挺好,反手拉过似星河:“那我……”
明心微笑打断:“燕道友不问贫僧为何在此悔过?”
似星河冷声:“不感兴趣。”
明心毫不在意:“贫僧在此还被人留下一个任务,燕道友来此可是寻人?”
燕岂名挑眉,寻是寻的,但他要想得没错,寻的那人正是躲着这人跑了。
明心像是看穿了他在想什么,笑笑:“我正是要为二位指路,他就等在天衍宗山脚下。”
燕岂名:“……”这不是他告诉你,是你看见我们现猜的吧。
似星河反应极快:“多谢。”
反握住燕岂名又要走。
明心:“贫僧其实还想问,可否顺路……”
燕岂名似星河异口同声:“不顺路。”
明心哂笑:“……可否容我顺路远远跟着?”视线一掀,扫向似星河,“百丈以外,将二位送到,贫僧便自行离开。”
也不知道这两人打了什么眉眼官司。
似星河冷声:“随便你。”
燕岂名:“……”不能随便啊。
行吧,蛟蛇,这事都是似星河扰出来的。
明心悠悠闲闲,自觉退出百丈之外,一副已经说定的样子,等着他们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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