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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谢沅的身躯颤动,脖颈后仰,本能地想要挣扎。

但沈长凛吻得很凶,极尽掠夺,远比她那夜生涩的吻要狠戾百倍,就仿佛要将她给拆吃入腹。

谢沅的指骨绷紧,忍不住地呜咽出声。

她的脑中白光阵阵,思考的能力被尽数剥夺。

浅粉色的樱唇被吻得红肿,但在痛意和局促的呼吸外,还带着点难以言说的感觉。

两人接吻极少,尽管他们早已做过更多更亲密的事。

沈长凛会亲吻谢沅的额头,做以安抚。

或是亲吻她的脸颊,诱哄她接着到来的会是奖励,不必害怕。

像这样激烈的吻,谢沅还是第一次承受。

她的眸里尽是水光,神情迷乱,被沈长凛抱起的时候,全然没能反应过来。

腿跌伤以后,谢沅才知道平衡是多么重要。

细弱的挣扎也提不起来,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无措地接受。

沈长凛的手抚在她的腰侧,修长苍白的指骨微屈,将那纤腰攥紧掌心。

他没有停下过亲吻,也没有给谢沅有任何说“不”的可能。

谢沅像是小舟,在夜晚的风浪中不断地摇曳,被高高地举起,然后再无措地坠落,直到暗夜深邃。

她的眼眸哭红了,可泪水还没有落下来,就被男人给吻去了。

沈长凛像雪一样,衣上总是带着凛冽的暗香,身躯在很多时候也是微冷的。

在夏夜跟他共枕是很舒服的事,他的怀抱冰凉,指节也永远是冷的。

但是现在谢沅才知道,沈长凛也可以是滚烫的,灼热的。

他的眸底是黑暗的,里面尽是她看不懂的情绪,实在是太深了,让她感觉再多看一瞬就会陷进去。

谢沅泪眼朦胧,被沈长凛强逼着,才勉强地睁开了眸子看向他。

他低声说道:“这几天我不在,沅沅会乖乖的,对吗?”

谢沅带着哭腔,声音破碎:“会……会的,叔叔。”

她太渴望解脱了,在沈长凛伸手轻抚向她的脸庞时,她含着泪讨好地咬住了他的指骨。

他微愣了片刻,低笑一声,将指节往她的唇中送去。

沈长凛轻声说道:“沅沅可不要骗我,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男人的眼底是那么深那么黑,哪怕带着笑意,也会令人觉得惧怕和紧张。

沈长凛或许是真的不喜欢出远门,每次这种时候,他总要比往常更……一些。

今日顾着谢沅腿伤,已是收敛很多。

但她还是害怕,唇瓣抿着,乖顺地连连点头。

直到沐浴完,沈长凛抱她从浴缸里出来,谢沅紧绷的心弦才放松下来。

她本来还为明天的考试忧虑,担心睡不着怎么办。

这会儿累得厉害,谢沅的头垂在沈长凛的肩上,还没走出浴室,就昏昏地要睡过去。

她的长睫湿润,低低地垂落,在眼睑洒下一层浅色的阴影。

容颜单纯,带着少许孩子气的天真和懵懂。

沈长凛把谢沅抱上床,将壁灯按灭时,又俯身轻吻了吻她的唇。

他的声音微哑,带着威胁的意味:“最重要的一件事,要记得想我,听到没有?”

谢沅清醒的时候,沈长凛是不会这样说的。

也就是趁她睡着,才会如此言语。

她累得头脑昏沉,已经浸入半梦半醒间,却不想在睡梦中,她还是做了回应。

谢沅乖顺地吻了回去,声音细弱地说道:“听到了,叔叔。”

她都已经困倦得说不出来话了,但言语中的依赖还是那样明晰。

躁动着的恶欲,蓦地沉静了下来。

沈长凛撑着手臂,侧身看向谢沅的睡颜,忽然什么情绪都没有了-

第二日谢沅还是顺利起来了,她睡醒的时候,沈长凛已经离开。

她打着哈欠坐起身,脑中的思绪凝滞,揉着额侧的穴位很久,昨夜的记忆才渐渐地回笼。

那个吻实在是太激烈了。

谢沅执着牙刷,眼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庞逐渐变红。

或许是叔叔要出远门的缘故。

他矜贵温柔,性格平和,只有在这种时候会流露出少许躁动的情绪。

好在她昨天跌伤了。

谢沅不太敢想,如果沈长凛完全不怜着她会怎样。

这半年他有时事情会很多,有时也会去宁城、滨城,但好像确实很久没出过国门了。

上午有考试,谢沅一大早就准备出门,陈秘书照旧过来接她。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她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上车的时候差点又磕碰到,陈秘书扶了她一把,才没有跌倒。

谢沅心思乱,但片刻后她想到,陈秘书或许本来就是知道的。

沈长凛并不避讳这件事。

之前差些被沈宴白撞见,他说的是“让他知道”,她极力摇头,沈长凛才勉强应了她。

谢沅的胸腔有些闷闷的。

她也不知道情绪从何而来,只是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但陈秘书却很善解人意,下车以后他温声说道:“先生待小姐可真好,我小时候磕碰着,我爸老是让我自生自灭,还美名其曰锻炼我的意志。”

他应该是知道的。

哪怕不知道,昨天的事后也应该明白了。

可听到陈秘书这样言语,谢沅心中莫名放松了很多。

“叔叔太欺负人了。”她眉眼弯起,柔声笑了出来。

陈秘书疏朗一笑,跟着说道:“可不是嘛,还好我身体素质好,好得也总是特别快。”

两人说着,就到了考试的教室。

谢沅跟他告别,走了进去,考试的时间很长,两个小时下来,她的手腕都开始疼。

今天的考试很满,上午这一场过去后,下午和晚上还有。

八点的时候,谢沅才结束今天的考试,她靠坐在车上,昏昏地就要睡过去,累得连手指都不想抬。

她这学期选的课多,相应的考试也就多。

谢沅的指节疼得厉害,回到家就想沐浴睡觉,用晚餐的时候也提不起劲。

为了期末周,她做足了准备,仍旧被考试折磨得头脑发昏。

直到周五上午考完最后一门,谢沅才恢复了生机,她捧着玻璃杯,咬住吸管,坐在奶茶店喝得欢快。

她脾胃不好,沈长凛只允她喝果饮。

谢沅很乖,也不会乱喝东西。

但是考试很累,喝一些高甜的饮品,才能好好地恢复精神。

反正沈长凛这几天不在,也不会知道。

不过他不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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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情就需要谢沅来做,她不是个很会为人处世的姑娘,却到底也是沈家的一份子,各种场合总归是要出席的。

晚上霍家有宴席。

霍老先生今年八十大寿,沈长凛和沈宴白都不在,谢沅是一定要前去的。

礼服和各种礼品是早先就准备好的,无须她多烦心。

谢沅犹豫的是下午的事。

温思瑜之前车祸,伤得略微有些重,还做了小手术。

她先是在医院待了许久,然后又是去了疗养院。

温思瑜是在自家的疗养院安养的,她父亲当初在俄国待过很久,很推崇疗养院,后来出资在燕城也建了几所。

权贵圈子里的人本就养尊处优,温家声势又大,谁会不捧场呢?

温思瑜这一回静养了许久。

往日明艳张扬、闲来无事就上头条的人,近来连社交平台都没有发过一条。

谢沅本来想去看她的,碍于沈宴白的威势,并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出门见温思瑜。

加上最近事情又多,就和姑姑沈蓉通了一次电话。

沈蓉并没有任何苛责,话里话外都是歉疚。

她比谁都清楚谢沅的无能为力,也知道这件事是给谢沅带去麻烦了的。

谢沅是养在沈家的,说好听些,是当女儿似的养着。

说不好听的,她是寄人篱下,处处都要仰仗沈长凛和沈宴白的。

沈宴白不喜温思瑜,人尽皆知。

谢沅帮着温思瑜和秦承月,就是在和沈宴白逆着来,所以他知道婚事作罢后,怎么可能会不动怒?

沈宴白从不是好说话的人,也从不是有所顾忌的人。

在他的眼里,谢沅的意愿不重要,温思瑜的意愿不重要。

甚至秦承月的意愿,也一点意义都没有。

沈宴白只看重沈长凛的利益。

温家和沈家走得近,可以,秦家和沈家走得近,可以,但是温家和秦家,必须保持距离。

这规则谁都知道,可现实中总归是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

沈宴白总觉得温思瑜是别有用心。

谢沅陪在温思瑜身边很久,很清楚她跟秦承月的分分合合,也知道她对秦承月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英雄难度美人关。

美人也难度英雄关。

温思瑜自小都是被百般骄纵的大小姐,她是家里的独女,父亲对母亲也忠贞不渝。

她从来没有忧虑的事,但偏生遇到了一个男人,然后跌进了情关里。

只不过那时候谢沅并不知道,让温思瑜坠入情网的人是秦承月。

她也是后来才想起来,温思瑜酊酩大醉的那天,她白昼时才跟秦承月一起看了场音乐会。

他们的事很复杂,并不是谢沅好掺和进去的。

她也不敢再插手分毫了。

谢沅坐在奶茶店里,她用小勺子搅着杯子里的冰激凌,心想最坏的可能就是开放式关系。

高门大户这样的事屡见不鲜,夫妻之间各玩各的,也是常有的事。

毕竟联姻是很难有幸福的,但是不联姻又不太可能。

谢沅咬着吸管,很快又摇了摇头。

不行,哥哥如果知道的话,会杀了他们两个的。

从前沈宴白在国外,有些事情还能瞒一瞒,以后他回国,他们的孩子叫什么,他估计都会来插上一脚。

谢沅越想越头疼,连杯子里的冰激凌也吃不下去了。

陈秘书接完电话,从玻璃门外面走进,他边帮她把包背起,边温声问她中午想吃什么。

碰巧一个高挑的姑娘挽着男伴的手,走了进来。

那姑娘一进门就看向了谢沅和陈秘书,目光讶异中带着些轻视,下颌微扬,与男伴窃窃私语了些什么。

谢沅注意到她的视线,有些不明所以。

她的腿受伤了,这几天陈秘书的全程接送也就有了绝佳的理由。

他给她弄了个便携式的小轮椅,在学校的时候就推着她走,非常方便。

陈秘书年近三十,众人都以为他是谢沅叔叔,她没有否认笑着应是,陈秘书闻言却吓了一跳,连声说不敢当不敢当。

那姑娘的眼神太怪了,谢沅的眉微微皱了一下。

快走出去的时候,她倏然想起那人是谁,是商学院的楚令仪,之前她参加比赛的时候撞见过。

还有传言说,楚令仪母亲是商界赫赫有名的林家的旁支。

谢沅抚了抚额侧的穴位,忽然感觉更头疼了。

如果不是见到楚令仪,她都快忘记她还有个比赛没比完,马上还要去参加终赛了-

用完午餐后,谢沅就回了家。

这几天沈长凛和沈宴白不在,本就安静的沈家更是寂寥得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谢沅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连痕印都只余下浅浅的一层。

她踏着阶梯上了楼,好好地午睡了一场。

再醒来的时候是下午两点,谢沅看了看时间,又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决定去看温思瑜。

温思瑜待的高山疗养院建在燕城的北郊。

这地方明清风味很足,以前拍电视剧也会在这边取景。

后来建成的疗养院是俄式的,古典的气质不再浓厚,但依山傍水,风景宜人。

谢沅抱着一大捧淡紫色的香根鸢尾,坐着车上了山坡。

这边的风景真的很好。

入眼是大片的青绿,空气都被市中心那边要好得多。

沈宴白以前得过肺病,受不了燕城的重霾和污染,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在舅舅家滨城待的。

谢沅往后倚靠,青绿从她的水眸掠过,漾起层叠的涟漪。

车停在了连片的紫藤花前,雅致的白色小楼矗立着,像是一个漂亮的花园。

高山疗养院是个静养的好地方。

但温思瑜爱热闹,性子也张扬,待不惯这种静谧之处。

谢沅来之前和姑姑沈蓉发过消息了,她捧着花走进开放式的院落,嗓音轻柔地唤道:“思瑜姐姐,我来看你了。”

院落里很安静,好像没有人,连陪护的人也不在。

谢沅有些疑惑,她轻轻地走了进去。

正当她想要叩响房门的时候,连串的紫藤花后方突然爆发了剧烈的争吵声。

紫藤花垂绦般地下落,像是天然的帘幕。

谢沅这时候才发觉,院落侧后方的石桌旁是有人的,只不过方才被高大的树木和连片的紫藤花遮掩住。

温思瑜的嗓音尖锐,她抬手狠狠甩了对面人一巴掌。

“你滚!”她厉声说道,“我永远永远,都不要见到你了!”

对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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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压得很低。

隔了些距离,谢沅听不清楚,她只看得到那男人偏过头后,又和温思瑜拥吻在了一起。

温思瑜的脸上应当是带着泪的。

一吻结束后,她哭泣着说道:“你早就知道我们没可能,当初为什么答应我?弄成现在这样,你到底想怎么样?”

温思瑜是很骄傲的人,但是眼下她的言辞中只剩下了深重的无力。

但那男人忽然又说了些什么。

温思瑜的眼泪渐渐止住了,两人相拥,然后再度亲吻。

指节交缠在一起,亲密无间。

或许爱情就是这个样子的,哪怕有无数的阻隔,也挡不住那真挚的情谊。

谢沅捧着鸢尾花站在原处,思绪却是飘回到了很久之前。

那时她大概刚满十六岁,初到沈家不久。

沈宴白当时的女友是个大小姐,有点骄纵,但沈宴白很喜欢她,那段时间也当真是将她往天上宠。

沈宴白的女友太多,谢沅已经不记得她叫什么了。

只记得她长得很漂亮,也很爱吃味。

听谢沅叫沈宴白哥哥,她便有些生气:“又没有血缘,叫那么亲干什么?”

哪怕骄纵地吃着飞醋,她的容颜依然是好看的,仿佛是在聚光灯下一样,惹人注目。

沈宴白骨子里带着些风流,但好好对一个人的时候,也称得上是百依百顺。

在这方面,他是很好的人。

但其实哪怕他不这样,也有的是人想要飞蛾扑火。

谢沅无措地站着,她穿着好看却不合脚的鞋子,摇摇欲坠,全然不能适应这样的大场面,睫羽都在不断地抖着。

宴席上觥筹交错。

沈宴白揽住吃味的女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想什么呢?她哪里能算是我的妹妹?”

他的眉眼懒洋洋的,带着点漫不经心。

沈宴白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刚好能让谢沅听到:“再说,她性子沉闷寡言,我也看不上。”

他没有掩饰对她的不喜和厌烦。

谢沅却只是安静地垂下眼眸,然后轻轻转过了身。

她不记得那时候有没有伤心难过,她只记得那时候心里强烈的局促和不安。

因为一场意外,她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花花世界。

这里的一切都很华美,只有她是格格不入的存在。

谢沅站在紫藤花下,忽然有些累,有些疲倦,她好像走了很久的路,又好像一直都停留在原处-

风将连串的花吹动,像松林里的波涛,带来悠扬的声响。

日光轻扫,落下层叠的花影。

温思瑜对高山疗养院的兴致不高,不过是因为手术后要恢复,父亲又百般催促,方才勉强地住了进来。

但看着层叠的紫藤花翻动,她也难得弯起了唇角。

这地方不管怎么说,风景还是不错的。

温思瑜翻了翻手机,准备给谢沅打个电话,刚看手机母亲沈蓉三点的时候,给她发消息说谢沅要过来看她。

也不知怎么回事,这都四点了,人还没来。

温思瑜将人分得很清。

秦承月是秦承月,谢沅是谢沅,她就算跟秦承月死生不复相见,跟谢沅的关系也不会变。

上回谢沅过来,她刚好睡去,接着就是沈宴白回来,两人很久没见。

沈长凛管谢沅管得严,万事都要报备,其实沈宴白也没好到哪去。

沈家的男人,控制欲都格外的强。

沈宴白一向是不喜欢谢沅跟她交往的。

这段时间他在家,肯定是处处管着谢沅,不许谢沅来看她。

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沈宴白这边刚一回去,谢沅不还是来看她了?

温思瑜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得意。

她一边翻手机,一边走出庭院,走到门口时,突然在地上看到了一两支香根鸢尾。

高山疗养院的花品种很多,但绝对不会有香根鸢尾。

而且还是这么新鲜、漂亮的鸢尾花。

温思瑜颤抖地将花捡起,想起方才和秦承月接吻时听到车辆驶过的动静,脸色瞬时变得煞白。

这时候谢沅已经回到家中了。

她将落地窗的窗帘关闭,然后浸入到黑暗里,安安静静地又睡了过去。

晚上还要去霍家,谢沅订好了闹钟,一直睡到了下午五点。

不知道为什么,好多人给她打了电话,发了消息。

谢沅扶着额头坐起身,还没来得及看,就听到管家轻轻敲门,唤她:“小姐,该起床了。”

参加宴席很麻烦,要繁复地梳妆,要更换礼服。

谢沅睡得太久,有些头疼,她揉了揉额侧的穴位,撑着手臂坐起身,说道:“我已经醒了。”

负责梳妆的人已经候着了。

她草草地扫了一眼来电记录的名单,看到没有沈长凛和沈宴白,就先没有再看。

一直到更换完礼服,准备出发的时候,谢沅才开始看消息,但她刚刚点开屏幕,沈长凛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她抬腿上车,看到他的名字,心跳差些漏了半拍。

沈长凛轻声问道:“睡醒了吗,沅沅?”

这几天知道谢沅要忙考试,他都没跟她通电话,怕扰她心神。

走的那天将人弄得太过,沈长凛事后有些歉然。

谢沅坐进车里,细声说道:“睡醒了,叔叔,我们已经准备要出发了。”

两人很久没有通电话。

陈秘书和管家每天都会把她做的事告诉沈长凛,但听她亲口来讲,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他轻声细语,和谢沅慢慢地聊天。

她下午睡得有点晕,在加上沈长凛远在重洋之外,这会儿也忘记怕了。

两人就像寻常情侣般聊了一路。

沈长凛听谢沅说考试的事,不由地笑出了声。

小姑娘难得多话,言说伦理学的名词解释有多偏僻,整学期就只听教授讲过一次。

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很遥远的东西了。

但听谢沅说,总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沈长凛容色温和,柔声说道:“这周累了,晚上回来早点休息,你哥哥先回去,我在这边还有点事,过两天再回去了。”

谢沅捧着电话点头,浅浅地笑了一下:“好,我等您。”

窗外是黑沉沉的阴云,略微带着些压抑。

这地方多雨,一年四季都是潮湿的,既宜居又不完全宜居。

沈长凛站在窗边,轻轻地点了支烟,他的眉眼依然冷淡,但唇边却带着些很浅的笑意。

小别胜新婚,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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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惧着他的孩子,言辞里也终于充满依赖了-

谢沅刚到霍家,霍阳的姐姐就将她接住了。

霍大小姐跟她弟弟很不一样,举止端庄,娴静淑雅,没有半分离经叛道。

她笑着说道:“好久不见,沅沅。”

谢沅嗓音柔软,说道:“好久不见,霍姐姐。”

她的性子还是那样安静,但对于出席这种大场合,却再也不会感到局促无措了。

跟霍大小姐打完招呼不久,霍阳就过来把谢沅接走了。

他银灰色的短发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遮住了,现在一头乌黑,再加上周正的高定西装,怎么看怎么根正苗红。

霍阳转了转腕表,笑说道:“小谢妹妹,你哥哥特地吩咐了,今天要我带着你,可别跑远哈。”

上回的事已经过去,而且封锁得非常死。

哪怕是圈子里,众人也皆以为是那人意外得罪了沈宴白,纷纷调笑了一番。

只有霍阳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谢沅脸皮薄,总是不习惯这种特殊的关照,但沈宴白都发话了,她也没法再拒绝。

她面庞微红,低声说道:“我知道了,霍阳哥。”

今天霍老先生八十大寿,霍家枝叶繁盛,霍阳只是孙辈,不用到跟前侍候。

他性子又向来张扬桀骜,他父亲也不敢叫他去待客。

宾客来往众多,非富即贵,无一是等闲之辈,这是一场盛大的社交,如果能言善辩,身份又体面,是可以混得如鱼得水的。

但毫无疑问,谢沅不擅长社交。

霍阳给她手里塞了杯果汁,带她避着人群,边走边闲语道:“今天考完试了?”

谢沅捧着果汁,点点头说道:“上午刚刚考完的。”

“那挺好,听你宴白哥说你这学期去学攀岩了,”霍阳笑了一下,“过两天要不要跟着我们去爬爬真山,保准比攀岩馆要刺激。”

他常玩极限,什么危险要命,就玩什么。

谢沅胆子小,之前被霍阳骗去玩滑翔伞,差些落下心理阴影。

那段时间她闭上眼睛,都是脚踏在山崖边的情形。

谢沅难得硬气,立刻拒绝道:“我不爬,霍阳哥。”

跟在霍阳身边的是几个堂弟,听她柔弱又坚定的拒绝,纷纷笑了出来:“哥你别老欺负小谢妹妹。”

霍阳也哑然失笑,连声说道:“好好好,不爬就不爬。”

谢沅松一口气,随着他继续向前走去。

霍阳状似无意,问道:“对了,今天怎么没跟承月一起过来?”

沈宴白的意思很明确,是无论如何都要坐实这门婚事的,之前两次私下的聚会,都已经表现得很明白了。

这种大的场合,没道理不让两人一起。

谢沅愣了一下,终于意识到手机里的无数电话是为何打来的。

沈宴白很清楚谢沅脸皮有多薄,他宁可费心帮她做局,也不指望她自己去找秦承月。

每次让两人见面,也都是直接说给秦承月,让他去找谢沅。

谢沅抬起眼眸,看向霍阳,颤声说道:“哥哥没跟我说,我忘记了……”

她匆匆拿过手机,果不其然看到未接来电又多了好多条。

“唉呀,但这也来不及了,”霍阳被谢沅的话逗笑了,“要不然就算了吧,还有下回呢。”

他根本不急,全然就是看热闹的神情。

谢沅急得满头大汗,更加不想理霍阳了,她急忙走到露台边,刚想把电话往回拨,抬眼就见秦承月快步往她这边走。

他个子很高,样貌也英俊,在人群中非常打眼。

霍老先生八十大寿,有许多人是千里迢迢赶过来的,并不能将燕城的权贵认全。

在秦承月走过来的时候,不少人的目光都凝到了他的身上。

或许会有人不知道秦承月。

但哪怕是从海外过来的人,也没有不知道秦家话事人沈长凛的。

“那就是秦家那一位么?谁说和沈先生像?我看着差远了。”

“秦公子真是一表人才,还没成婚吗?哦,已经和沈家有约了啊,难怪难怪。”

暗处的窃窃私语压得极低,仅在小范围内流传,但众人的目光却没做过多的掩饰。

谢沅最怕被一群人瞧着围着。

可秦承月走过来的时候,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若无若有地投过来了。

霍阳挑了挑眉,跟她做了个口型:“加油。”

谢沅额前出了薄汗,硬着头皮看向秦承月,唤道:“承月哥。”

她今天穿的是礼服,银白色的短裙像是凝滞了月华,侧身时会甩出漂亮的鱼尾。

仙气萦萦,又美不胜收。

谢沅站在露台边,夜风将她辫好的长发和裙摆吹起,她抬起的水眸波光潋滟,纯真得像是一汪静泉。

很少有男人,能够承得住那样的目光。

秦承月停住了脚步,神情温和,轻声说道:“抱歉,我来迟了。”

他风度翩翩,姿态高雅。

谢沅轻轻搭上他的手,摇了摇头:“没事,承月哥。”

权贵圈子里多有脏污,但她的那双眼眸,却像是从未沾染过分毫的黑暗。

两个人都生得好,可站在一起时,却更多了一份难以说清道明的意蕴。

像什么呢?

像是两块精美的玉石,和合到了一起,迸发出更加华美的光彩。

刚刚对秦承月有所议论的人,也忍不住地调侃:“秦家小子真是好运呐……对了,他们什么时候成婚?”

谢沅受不得太多直接的目光。

尤其是站在秦承月的身边。

下午时的那一幕还在她的心里反复浮现,让她的心神更加不宁无措。

谢沅不知道现在秦承月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一边跟温思瑜继续纠缠,一边又陪着她参加宴席。

她现在算是明白温思瑜为何会跟他分分合合了,也明白温思瑜那些话的意思了。

秦承月做事无可挑剔,是不折不扣的青年才俊。

但是他在感情事上,好像真的过分优柔寡断了。

他没有决断得叫人害怕。

谢沅站在露台的栏杆边,垂眸往下看,心思越来越乱,正当她烦闷地想离开时,忽然有人闯进了她所在的休息室。

第17章

宾客身份贵重,休息室外是有侍者守着的。

谢沅眸子睁大,心弦骤然绷紧,谁会在这个时候闯进来?

她侧身站在露台边,掌心微微沁汗。

那人气势很盛,个子也很高,像个青年,又像是个年轻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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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沅在心里想熟识的人过了一遍,也没想清楚是谁。

当来人走近,看清楚她是温思瑜的时候,谢沅才倏然松了一口气。

温思瑜一身红色的长裙,容貌明丽张扬,即使是踩着恨天高也步伐沉稳,如履平地。

但她的脸上,是谢沅从未见过的紧张。

她有些不明所以,想到下午意外撞见的事,又有些无措。

之前姑姑沈蓉就说过,这两天温思瑜就要出院了,谢沅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过来。

“怎么一直不接电话?”温思瑜的脸庞带着薄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急?”

她是姐姐,加上性子使然,言语总带着些发号施令的意味。

说这话时,温思瑜的口吻中带着点长辈般的质问。

谢沅没接到的电话和消息太多了。

她今天又格外的忙碌,刚刚秦承月出去与人谈事,她才得以躲到休息室里喘口气。

等他回来,他们就快要去见霍老先生了。

“我没看到,思瑜姐姐。”谢沅耐心解释,“不好意思,下午本来说好去看你的,但是有事情耽搁了。”

她以为温思瑜是联系不上她才着急。

“沅沅,”温思瑜打断了她,“你去看我时,带的是香根鸢尾,对吗?”

她的目光锐利,直要穿透谢沅。

谢沅蓦地想起离开时,意外落下的那一两支花。

温思瑜是多伶俐的人,这家疗养院又是他父亲出资建的,哪怕没有鸢尾花,监控中也会清晰地出现谢沅的面容。

她是真的很不会说谎。

谢沅抿着唇,她低下眼帘,本能地想要错开温思瑜的视线。

下午的事太突然,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温思瑜。

但温思瑜却按住谢沅的肩头,迫使她抬起了头,低声说道:“沅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温思瑜个子高,阴影是无声落下的,谢沅的身躯轻颤了一下。

她害怕浓烈的情绪,尤其是带着攻击性的情绪。

哪怕温思瑜是个女性,谢沅还是控制不住地感到紧张,她颤声唤道:“姐姐。”

温思瑜以为是弄疼谢沅了,紧忙放开她,然后揉了揉她的肩头:“抱歉,沅沅,我弄疼你了吗?”

谢沅细声说道:“我没事,思瑜姐姐。”

她的雪肤柔软,短裙礼服将腰身勾勒鲜明,细得不经盈盈一握。

谢沅性子好,模样也好,为人更是好到没话说。

这样的女孩,哪怕是出身平常,也会被无数人追求,最终娶到她的那个男人,一定是个会将她宠到骨子里的人。

可是现在的她,别说是遇到幸福,就连正常的男女交往都不能有。

那个本该成为她未婚夫、带给她幸福的男人,又是那种样子。

温思瑜低下头,她轻轻抱了抱谢沅,难得有些艰涩地说道:“今天秦承月是来见我最后一面的。”

“我们早就没关系了,”她抚了抚谢沅的头发,“叫你撞见,太不好意思了。”

温思瑜很少会这样低声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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