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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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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明愿是例外的。

她是沈宴白读书时的同学,身边的人都没听说他们平常有多深的交集,直到他们公开的那一天。

众人才知悉,向来风流恣意的沈家大少爷,这一回是上了真心。

明愿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

但她涵养很好,知书达理,落落大方,温柔浅笑的时候,比被金玉滋养出来的大小姐还要更像大家闺秀。

在沈宴白的女友中,明愿不是最漂亮的。

却一定是给人感觉最好的。

谢沅第一次见到明愿时,是在盛夏的傍晚,那天沈长凛临时有事要出国,他走的时候心情不太好,李特助跟谢沅发了消息,问她有没有空,能去送一下沈长凛吗?

她应下来,然后去了机场。

谢沅过去贵宾休息室时,沈长凛还没登机,他抬起眼帘,神情微怔地看向她。

他轻声问道:“怎么突然过来了,沅沅?”

时间过去太久,谢沅也记不清她是怎么答的,她只记得午后下了暴雨,航班延误,她待在沈长凛身边很久。

直到他上飞机,她方才离开。

沈长凛神情淡漠,语调却很温柔:“回来给你带伴手礼,有想要的,也可以跟李特助说。”

谢沅乖巧地点头,应道:“谢谢叔叔,您一路顺利。”

沈长凛淡淡地“嗯”了一声,唇边含着少许笑意。

他轻声说道:“时候不早了,快回去吧,沅沅。”

沈长凛的容色一直都很温和,所以离开以后,谢沅还是很困惑,叔叔的心情到底哪里不好了?

谢沅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

下过雨后闷热了多时的天气也好转许多,傍晚的天空是那么晴朗,火烧云很漂亮,连成片的烟霞流光溢彩,像是梦里才会出现的场景。

是啊,接下来的生活的确跟梦一样。

叔叔出国了,哥哥毕业了,她也放假了。

虽然这样想很不合适,但是一想到接下来的一段时光,家里就只有她和哥哥,谢沅胸腔里就好像有小鹿在乱撞。

她轻轻地走下车,已经是傍晚,日光还是有些晒。

陪同的人笑着帮她撑开了伞,说道:“小姐今天辛苦了。”

谢沅并不辛苦,她明明什么事情也没有干。

她走在台阶上,脸庞也羞得微红,正欲摇头的时候,目光和不远处牵手走来的两人撞上了。

沈宴白微微俯身,轻吻了下身畔姑娘的脸颊。

明愿身着白裙,腰后是细细的丝带,编成蝴蝶的长结,她抬起手,红着脸将沈宴白给推开,低声说了句他什么。

沈宴白顺势握住她的手,珍重地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明愿的脸更红了。

她作势要生气,将手抽出,沈宴白终于知道收敛,没再吻她,但两人的手却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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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紧了。

谢沅第一次知道,她向来桀骜不驯的哥哥,也会为了一个人低头,为了一个人付出全部的真心。

这和当初她在爬山时跌倒,被沈宴白救下一样,都是很旧的事。

但谢沅总还会想起。

在漫长酸涩的青春,她看沈宴白换过无数任女友,也见过他为明愿沉沦发疯。

谢沅心里从不怪沈宴白,像哥哥那样耀眼的人,本来就是万人瞩目的,谢沅只希望,沈宴白可以少讨厌她一点。

一点点就可以。

但是在方才,沈宴白的指节意欲伸过来时,谢沅觉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情绪。

她站起身,无措地看向他。

沈宴白的神色如常,他轻声又说了一遍:“嘴边弄脏了,沅沅。”

谢沅樱色的唇边染到了奶油,甜甜的一点,伸出舌尖就可以勾到,但想到每次她这样做时沈长凛的反应,她慢慢地坐下,然后用纸巾将唇擦净。

情绪依然是波动的。

谢沅调整呼吸,竭力让自己保持沉静,她深吸了一口气,向沈宴白说道:“谢谢哥哥。”

或许是她太应激了。

哥哥女伴很多,对她也少了些边界,而且他方才的动作那么流畅,应当是很习惯性的行为。

沈宴白没有多言,他自己拿了副餐具,然后坐在谢沅的对面。

他轻声问道:“叔叔不在家吗?”

谢沅还在吃蛋糕,单层的车厘子小蛋糕不是很大,但很精致,还放了几颗草莓做点缀,甜香扑鼻,甘美可口。

她执着餐叉,细声说道:“叔叔在待客厅和人谈事情。”

沈长凛不像谢沅,放假了就是真的没有事情,他哪怕在家里休息,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沈宴白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开始用餐。

他吃东西真的很随意。

谢沅今天累坏了,一整个下午都睡过去,晚餐是沈长凛特地吩咐人做的,她小时候在宁城待得久,对餐饮的整体喜好稍微偏甜。

家里的三餐向来都是随着她来,但今天全都是标准的宁城菜。

沈宴白在家里有段时间了,却始终没有发觉这件事。

他对饮食没有任何偏好,就是爱吃椰子一些。

谢沅觉得这样不太好,她跟沈长凛讲过,他没有同意,因为她在家里待得最久,沈宴白也没觉得现在的餐饮不合口味。

她心不在焉,捧起杯子喝了少许水。

沈宴白没有言语,目光却没有从谢沅的身上移开。

他的眸色微暗,心情却并不坏。

沈长凛早早就给谢沅指婚是对的,不然依她这样懵懂天真的性子,如果遇人不淑,很容易就会被男人欺骗、伤害。

沈宴白自己就是风流浪子。

他对另一半的情史没有要求,也鲜少会刻意找寻没有经验的爱人。

谢沅的反应虽然很大,抗拒的意味很明显,但觉察到她和秦承月之间没有过什么,沈宴白还是有些高兴的。

喝过水后,谢沅悄悄看了眼沈宴白。

他用餐很安静,动作优雅,还是跟以前一样,她慢慢地舒了一口气。

或许真的是她太紧绷了。

哥哥……怎么可能会想对她做什么呢?-

用完晚餐后,谢沅就上了楼,沈长凛在待客厅和人谈事情,不知道几点才结束。

她下午睡得太久,现在全然不困倦,抱了本书册慢慢地翻看。

上回在露台边差些被沈宴白给撞见,但谢沅还是很喜欢在这里看书,她舒服地窝在秋千吊椅里,夜风拂过裙摆的金色流苏,让她纤细的小腿更显白皙。

沈宴白刚刚走过来,就又看见谢沅在翻书。

她半边身子都落在秋千吊椅里的软垫上,露出来的小腿轻轻晃着,像小孩子般慢悠悠地荡。

沈宴白一手掐烟,一手执着手机,正在跟人通电话。

突然撞见他,谢沅也惊了一下。

她坐起身,听到沈宴白带着脾气说道:“你看着准备就行,反正温思瑜也不会管我送什么东西过去。”

他切断电话得很快,谢沅却还是听见了。

她忽然想起明天是温思瑜正式的生日宴会。

圈子里只有老人家的寿辰格外讲究,年轻人的话不会办得太大,像谢沅就不怎么办生日会,至多就是在家里庆祝一下。

温思瑜却不一样。

她每年生日都办得更盛大,先是私底下的小聚会,然后还有正式的大宴会。

就好像求婚、订婚和结婚,要走不一样的流程。

温思瑜是温氏集团的长公主,也是代表温家对外形象的人,这一辈里,她的容色是最出众明艳的,身份是最贵重的,她跟媒体打交道也是最多的。

她的生日会,比她父亲和母亲的还要更重要。

之前谢沅参加的私宴,就可以说是人均非富即贵,而正式的大宴会,才是真正的名流云集。

甚至可能比当初霍老先生的八十寿辰更盛大。

老先生的寿辰邀请的人都有讲究,很多人是想要参加,也全然没有门路的。

温思瑜的生日则就没太高的门槛。

而且先前她和秦承月的事爆出来,闹得不是太好看,有人甚至将之当成丑闻。

现在谢沅跟秦承月的关系要彻底解除,温家这边也好更进一步地做澄清,她这几天都跟沈长凛待在一起,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很难去多想别的事。

听到沈宴白的话,谢沅才想起明天是温思瑜生日的正式宴会。

她有点头疼地想到,叔叔不会让沈宴白过去吧?

沈宴白跟温思瑜关系很差,其实如果论起血缘的话,他跟温家要更近一些的。

沈老先生有过两任妻子。

一位是沈蓉和沈宴白父亲的母亲,出身很寻常,去世得也很早,一位是沈长凛的母亲,秦大小姐,她是秦老先生的独女,身份贵不可言。

沈家是豪门,但到底是没法和秦家相比的。

谢沅很早之前就听说过。

与其说是沈老先生娶了秦大小姐做继室,倒不如说是他入赘到了秦家。

所以沈长凛在秦沈两家的地位才会那么高,高得无人质疑。

从来没有人会说是沈长凛夺了侄子的东西。

众人谈起这桩事,只会说沈长凛重情,竟待沈宴白那么好,因为按照沈老先生留下的遗嘱,原本整个沈家都是属于沈长凛的才对。

当初也是凭借秦家的关系,尚为沈家大小姐的沈蓉能够嫁入温家。

并做了温家主事人的妻子。

沈宴白跟温家还能说是有姑表亲,跟秦家要是严格来看,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谢沅还听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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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沈长凛母亲的早逝和沈宴白的父母隐约有些牵扯,所以秦老先生那样温和的人,却从来不见沈宴白。

每次有事情,都是谢沅过去。

秦沈两家都不算大家族,本家的人不多,但燕城的豪门世家,没有哪家是真的风平浪静。

彼此之间,盘根错节,又充斥恩怨。

谢沅不了解当年的事,沈长凛也从来没跟她讲过,很多东西都是偶然间听旁人说的。

甚至有些,是在网路上看到的。

她在沈家待了多年,对很多东西还是很懵懂。

但即便是谢沅也知道,让沈宴白去温思瑜的生日会是不合适的。

她匆匆地打开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日期,终于想起来这几天她忘记什么事了——温思瑜的正式生日宴席,就在明天了。

正常情况下,这是谢沅应该前去的。

八成是沈长凛想她在家多休息,将事情推给了沈宴白。

沈宴白脾气不好,跟温思瑜关系又差,要是两个人明天当众出现争执,谢沅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她急忙站起身,拉住沈宴白的衣袖:“哥哥,明天思瑜姐姐的生日,还是让我过去吧,我已经全都好了。”

谢沅声音很急,身上的暗香随风飘了过来。

自从跟之前的女友分手后,沈宴白身边有段时间没人了。

谢沅身上的香并不浓郁,藏得很深,离得近了才能闻嗅到,有些像雪,凛冽微凉,但又混杂了柔软的玫瑰气息,像是层次分明的酒一样,惑人心弦。

沈宴白侧身,轻按住谢沅的手。

他的声音微哑:“不用,我已经答应叔叔了。”

谢沅的容色更别扭了,她不好意思地说道:“没事,哥哥,我……我跟叔叔说一下,这种事情太麻烦您了。”

她向来是很知礼识节的人,从不会越界。

但沈宴白却觉得谢沅太客气了,这话说的,仿佛他是个陌生人一样。

他正欲说什么,就听到廊道里沈长凛的声音,他似乎是跟人谈完事情了,声音很轻,带着少许慵懒:“沅沅,你在露台吗?”

谢沅的眼眸亮了亮,她声音细柔:“叔叔来了,哥哥,我现在就跟他讲。”

沈宴白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错觉。

他总觉得谢沅在沈长凛的跟前,要更放松一些,对沈长凛的依赖也更深重一些。

明明谢沅之前那么害怕沈长凛。

谢沅踩着兔子拖鞋,还没走出露台,沈长凛就进来了,她差些撞到他的怀里,沈长凛扶住了她,含着笑意说道:“小心点,沅沅。”

他扶住谢沅,等她站稳后才抬眼,看向手里还掐着烟的沈宴白。

沈长凛轻轻掀起眼皮,目光温和。

他的眸色略微有些浅,在夜晚显得很瑰丽,有一种澄明的剔透感,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但沈宴白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几乎下意识地就解释道:“叔叔,我刚刚出来打电话,恰好就撞见沅沅了。”

沈长凛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低眸看向谢沅,轻声说道:“这么急,是有什么事吗?”

她已经做过准备,却还是有些紧张,仰起脸庞看向沈长凛:“叔叔,明天思瑜姐姐的生日会,要不还是我去吧?”

沈长凛没有立刻应下,也没有立刻否定。

他抬眸看了沈宴白一眼,轻声说道:“是哥哥跟你说的吗,沅沅?”

沈长凛的目光平静,像是没什么情绪。

但谢沅觉察到他看向沈宴白后,本就紧张的心绪更加紧张了,她细声说道:“不是,叔叔。”

如果私下里跟沈长凛言说,还没有那么困难。

可话说到一半,又不能退回去。

“哥哥最近都很忙,”谢沅艰难地说道,“我没有什么事情,而且我已经休息好了,叔叔。”

她抬起水眸,看向沈长凛。

沈长凛不让谢沅过去,自然是希望她留在家里的,她怎么还敢自己跟他说的?

沈宴白很想拦住谢沅,但他刚想开口解释,沈长凛便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可以,沅沅。”

她高兴起来,柔声说道:“谢谢叔叔。”

沈宴白到嘴边的话语,停了下来,他在多想什么?依照沈长凛对谢沅的疼宠程度,她说什么,他叔叔大抵都会应。

但谢沅是为这个请求支付了代价的-

谢沅的卧室有一面很大的镜子,平时并不常用到,所以一直用帘子罩着。

只不过偶尔也会派上用场。

谢沅小时候看屏幕不是很多,所以视力很好,直到现在也没有近视,但视力太好,有时候也是一种苦恼。

她哭得厉害,想将脸庞移开。

但沈长凛掐着谢沅的下颌,逼迫她看向镜子,他慢条斯理地说道:“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沅沅。”

她说不出来,樱唇都咬得发肿,还是没说出来。

谢沅的整张脸都是绯红的,眼眸湿润,长睫连泪水都承载不动,低低地往下垂着。

沈长凛疼她怜她,但他的柔情并不用在床笫之间。

他轻笑一声,点点头:“好,那沅沅就在这里待一会儿吧。”

说完,沈长凛就真的离开了。

他不想待谢沅太狠,但他觉得谢沅这个年岁了,应当明白和男人之间的边界,尤其是沈宴白这样的男人。

为了沈宴白求到他的跟前,她是怎么想出来的?

方才答应谢沅,不过是不想在沈宴白跟前落她面子,她还真的高高兴兴准备过去了。

沈长凛神色冷淡,眉眼间也带着少许阴翳。

从廊道出来后,他回了书房。

谢沅怕得厉害,她有好多的眼泪,顺着脸庞往下落,像是一颗颗破碎的剔透宝石,她哭起来是好看的,眼尾湿红,身躯颤动,哭得梨花带雨。

或许也不全是怕的。

沈长凛的容色冷着,他坐在沙发上,向后倚靠,冷淡地看向屏幕,看谢沅什么时候会承受不住,跟他服软。

没多时,有人敲响了书房的门。

这时候也就只有管家会过来。

沈长凛没起身,低声说道:“进来。”

进来的人却是沈宴白,沈长凛平时瞧着温柔矜贵,实则威压很重,而且脾气并不比沈宴白好到哪里去。

他看了沈宴白一眼,轻声说道:“有什么事?”

沈长凛的心情不太好。

沈宴白留意到他在看屏幕,没有走得太近,说道:“叔叔,明天温家的宴席,还是我去吧。”

他跟沈长凛解释了一下刚才的事情。

沈长凛的容色依然没有缓和下来,他神情冷淡地望向屏幕,声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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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不用了,既然沅沅愿意,那也不用麻烦你了。”

他温声下了逐客令:“早些休息吧,已经不早了。”

沈宴白失语片刻,最终没说什么,和沈长凛道别过后走出了书房。

他离开后,沈长凛的眉头越皱越紧。

谢沅是想跟他耗一晚上吗?平时怎么不见她这么有骨气?

一牵扯到沈宴白的事情,她总比寻常时候要更能坚持一些。

算了,她愿意耗着,那就继续耗着。

沈长凛冷笑一声,将屏幕按灭,然后取来桌案上的文件继续翻看,一刻钟过去,堪堪看了两页。

他也没心情再看,又回去看谢沅。

谢沅很久没挨过重罚,哭腔压抑得很低,带着些沙哑的意味,她其实已经没力气再哭了,但是除了哭又什么都做不了。

沈长凛一点也不想放过她。

但身躯总要先于意志。

将谢沅抱起后,他低声安抚她:“不哭了,沅沅。”

她那么怕他,可被他抱住的时候,她还是会本能地攀上他的脖颈。

沈长凛将水喂到谢沅唇边,然后抱她去沐浴,她洗澡的时候像怕水的猫儿一般,控制不住地想躲,可是躲也只知道往他的怀里钻。

他将水流放小,低声说道:“我轻一点。”

谢沅话本来就少,嗓音哑了以后话就更少,她的乌发湿哒哒地披在肩头,眼眸也半阖着,轻轻地点了点头。

她这么柔弱,这么不经风雨,这么容易掌控。

就是将她永远地关在家里,她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来反抗。

可也是这样的谢沅,让沈长凛将某些话语言说出来的心都提不起来,偶尔的一句失语,也皆是趁她迷乱昏沉时讲出来的。

连那焚心的恶欲,都无法直接地讲述。

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不能。

有些窗户纸,是不能提前捅破的,撕破以后,前方只有空白的断崖,而后方既成的路,也会被全部摧毁。

第34章

将谢沅的乌发擦干后,沈长凛将她抱回到床上。

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濡湿的长睫垂落,在眼睑落下一层浅色的阴影。

沈长凛抚了抚谢沅的眼尾,声音很轻:“不哭了,沅沅,再哭明天眼睛要肿了。”

他不想将她逼得太狠,也不想将她逼得太过。

谢沅很敏感,哪怕沈长凛什么都不说,她应当也能觉察到他是因何动怒,她很聪明,在很多事情上也应当是很明白的。

可是谢沅不肯跟他服这个软。

就像是当初温思瑜和秦承月的事,她的确是在有意瞒着他,想为他们拖延时间,想为他们争取可能。

谢沅大部分时候是很乖顺的孩子。

但某些时候,她心里也是存着反叛念头的。

可谢沅没有别的武器,她话少,脸皮又薄,委屈到极致也只敢偷偷地哭,所以沈长凛想让谢沅长记性很容易。

他可以用很残忍的办法对待她。

将她养成全然的禁脔,私有物。

当初知悉谢沅真心挂念的人是沈宴白,而不是他的时候,沈长凛是动过这个想法的。

被欺骗的暗怒和无数恶欲混杂在一起,在血脉里漫涌。

潜藏在心底的黑暗阴冷思绪,亦在疯狂地侵袭。

他很想掐住谢沅的脖颈问她,为什么爱的是沈宴白,却要来引诱他?他也想问她,为什么不情愿,却还要继续欺骗他?

这数年里,沈宴白从未给过她好脸色。

养大她的人是他,仔细疼她、宠她的人也是他。

可谢沅偏偏爱的是沈宴白,还是藏在心底数年的暗恋。

沈长凛矜贵冷情,位高权重,平生从未在任何事上受过挫,唯独在这个一手养大的孩子身上,他尝到了何为不甘。

她那么柔弱,那么低微。

又是那么轻易地困住了他。

但即便是得知真相的那天,沈长凛也没舍得去动谢沅,更遑论是现如今了。

沈宴白待谢沅无意,他们之间也绝无可能。

沈长凛只希望谢沅能明白这一点,明白什么是男女之间的正确距离,可目光落在谢沅泛红的眼眸上时,他还是俯身轻吻了吻她。

“不哭了,沅沅。”他声音微哑,“叔叔没有不答应你。”

沈长凛抚了抚谢沅的脸庞,低声说道:“之前准备了两套礼服,一件是浅金色的,一件是深绿色的,明天睡醒,我们一起看看,好吗?”

罚她的人是他,动怒的人是他。

可最后先服软的人也是他。

如果少时的沈长凛知悉某一天,他会对一个姑娘如此低声下气,一定会将之当作笑话。

但这就是他跟谢沅之间常会发生的事。

谢沅的眼眸还是红的,泪水在其间摇曳,她的手指细白,无力地拉住沈长凛的衣袖。

她的声音细弱:“那叔叔……可不可以不生气了?”

为什么要先问他这个呢?

不应该先为沈宴白辩解,将他从事情中推出去,或者是先言说自己的委屈,证明方才行为的无辜吗?

为什么要在乎叔叔的心情呢?

沈长凛的腕骨和谢沅的指节触碰在一起,她得寸进尺,扣住他的手指,细声问道:“叔叔,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某一个瞬间,他在谢沅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他的薄唇微抿,身体再度先于意识做出回应-

夜晚过得混乱,明明已经沐浴过被抱进薄被里了,但强势的吻复又落在唇间。

谢沅的精力在那时已经告竭。

她都快要忘记夜晚是怎么过去的,也不记得到底是几点睡去的。

沈长凛没有再折腾她,可谢沅根本经不住风雨,即便他只是温柔地吻她,她也受不了,连声细弱地唤他。

他却吻得更狠了,跟要将她给拆吃了一样。

谢沅翌日睡醒的时候,身上还都是沈长凛的气息,雪松木质的暗香,仿佛是浸入了她的肌肤和血脉里。

他已经帮她沐浴过了。

但起床后,谢沅还是抱着浴袍,又去沐浴了一回,她靠坐在浴缸里,轻轻地拨水,将洒落的花瓣分开,再聚拢在一起。

沈长凛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早上有会,在谢沅卧室旁的起居室开完的,刚一回来,床上就没了人影。

他们第一次缠绵的时候,谢沅胆子也没大到这种地步。

沈长凛克制着怒意,准备拨她的电话,忽而听到水声,才想到谢沅是去沐浴了。

她不着寸缕,玩着水里的玫瑰花瓣,柔美的脸庞无措地仰起,眸里尽是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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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

目光和沈长凛对上后,谢沅的小脸瞬时就羞红了。

她讷讷地唤道:“早上好,叔叔。”

每次过完夜,谢沅总要做些心理准备,再去面对沈长凛,他平时工作忙,每次上午打来电话,她都要紧张好一会儿。

更不要说,大清早的就直接撞见他本人了。

谢沅一直知道她不太聪明,特别是在处理人际问题上,哪怕跟在沈长凛身边很久,还是会常在不经意间惹他生气,碰他逆鳞。

她心跳怦然,又很怕一句话让他不高兴。

但谢沅还没来得及多想,沈长凛就用厚毯将她裹着抱起来了。

他声音微哑:“你还没用早餐,就来沐浴,会头晕的。”

谢沅的脸庞泛红,发梢湿润,还在滴着少许的水,她被沈长凛抱在怀里,像小孩子似的坐在他的手臂上。

她将白昼和夜晚分得一直很清楚。

但抬眸看向沈长凛的薄唇时,谢沅的脸庞“滕”地烧了起来,她细声说道:“身上太香了,叔叔,我才来沐浴的。”

“对不起,叔叔,”她的眼眸微动,“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谢沅的话音很委婉,沈长凛却听出来了。

他稍俯身少许,就闻到了她脖颈处的冷香,两个人在一起太久了,身上的香气也交缠在了一起。

谢沅的身上尽是雪松的气息,她的肌肤本来就白。

离得近时,浮动的暗香蛊人心弦,仿佛耳边都会响起扑簌簌的落雪声。

沈长凛吻了下谢沅的额头,声音很轻:“没关系,沅沅,不过下次要是来沐浴,最好先用完早餐,可以吗?”

他的言辞本就温和,可以放柔强调的时候,更是令人全然无法抵抗。

谢沅的神情愣愣的,仿佛什么都没听进去,就本能地点头应了应。

沈长凛没有多言,帮谢沅把衣裙套上便抱她下楼用早餐。

她既然已经决定晚间去温思瑜的生日会,下午多少是要忙起来的,有很多事都要做准备。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是要先喂饱谢沅。

昨天将她累着了,其实夜间该再多用些夜宵的,她有低血糖,不能总饿着,但她沐浴过后直接就睡着了。

谢沅攀着沈长凛的脖颈,脸庞泛红,但又不敢跟他说怕哥哥看见,强忍着羞耻,被沈长凛抱下楼,好在楼下管家和阿姨都不在。

她刚惹过他,现在什么都不敢拒绝。

沈长凛将谢沅半抱在腿上,喂她用早餐,她用餐很慢,哪怕整个餐桌都是她喜欢的,还是会习惯性地挑一挑食。

只有被沈长凛喂的时候,谢沅会吃得快些。

但也没快到哪里去就是。

她是一个快要饿死,也依旧慢慢夹筷子的人,不知道小时候被爸爸妈妈多娇惯,才养成这样的用餐习惯。

用完早餐后,沈长凛用纸巾擦净谢沅的唇角。

她的樱唇微微张开,露出内里洁白的贝齿和嫩红的小舌。

沈长凛稍迟地发觉一件事,谢沅虽然有些怕他,但在他的跟前根本不设防,也很本能地享受着他的照顾。

他低笑一声,将纸巾放到她的手里。

“自己擦,沅沅。”沈长凛轻声说道,“待会儿哥哥要下来了。”

他慢条斯理地端起杯子,浅饮了少许冷水。

谢沅睁开眼眸,颇有些懵然地接过纸巾,她的脸庞微红,细声说道:“我会的,叔叔。”

她将唇角擦净,然后喝了些温水。

没多时沈宴白就从楼上下来了,他昨晚睡得迟,这一段时间过得又很累很忙,清早根本起不来,但之前的项目出了些问题,助理夺命连环cll。

他强作镇定,接了电话,然后立刻准备去公司。

这会儿沈宴白又有些庆幸,谢沅把去温思瑜宴席的事接了过去,他最近的烦心事不少,一点也不想见着温家人。

昨天沈长凛答应了这事,但他去书房的时候,总觉得沈长凛心情不太好。

沈宴白不知道两件事有没有关联,他还是有些担心沈长凛会生气的。

他之前总觉得是沈长凛将谢沅疼得过头,经了昨天的事后,他才倏然想到,是不是谢沅在沈长凛的面前,也有些太骄纵了呢?

沈宴白难得多想。

清早的时候,被助理这一通通电话从睡梦中唤醒,却是再没有心绪去思考。

直到沈宴白看向餐厅的时候,谢沅坐在椅子上,慢慢地自己用纸巾擦净唇角,她这个人用餐慢,反应也常慢半拍,连擦净唇角的动作,也都是慢的。

让人着急。

沈长凛有点无奈,低声说道:“沅沅,待会儿还要看裙子。”

他声音温和,语调中尽是宠溺和纵容。

谢沅红着脸,细声应道:“我好了,叔叔。”

沈宴白远远地望着,蓦地生出一种奇异的念头,仿佛谢沅和沈长凛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谢沅在修专业课美学时,修的分数很高,比逻辑学还要更高。

但她的审美一直不是太好,勉强能看个画展,她自己是不会挑选衣裙饰品之类的。

沈长凛倒很喜欢打扮谢沅。

这两款礼服是早先就准备好的,备选的还有数十套,配套的耳饰和颈链,也全是定制的。

谢沅怕疼,一直没有打耳洞,她的耳饰都是耳夹。

她试穿了两遍小礼服,浅金色的衬腰身,将她的身形显得愈加婀娜,深绿色的衬肤色,将她的雪肤映照得如雪似玉。

沈长凛在工作上的事从来不犹豫。

哪怕是上百亿的决策,也鲜少会迟疑。

但看向换过两套礼服的谢沅,沈长凛难得顿了顿,跟造型师沟通过后,他又沉思片刻,最终还是选定了深绿色的那套礼服。

谢沅坐在小沙发上,吃着阿姨送上来的冰碗。

她拿着小汤匙,轻咬着樱桃,被那可口的酸甜感觉好吃到眯起眼眸。

选定过礼服后,沈长凛顺道将饰品也又选了一遍。

深绿色的小礼服用了多种布料,裙摆的轻纱上缀着无数绿钻,漂亮又精致,配上发间的鹿角头饰后,仙意和姝美的感觉更浓,能将人衬得像是坠凡的精灵。

但谢沅全部的注意力都还在樱桃上。

她张开樱唇,轻咬住红色的果肉,汁水溅到了唇边,她无意识地伸出舌尖去舔。

沈长凛看了谢沅一眼,便将视线收了回来。

选好服饰和妆容后,已经快到正午,她待会儿要用午餐,然后还要小睡片刻,沈长凛看了下时间,最终是没放谢沅走。

她的眉眼间都是懵懂。

被沈长凛抱在椅上,分开柔膝的时候,谢沅还没缓过神来。

他的眸色晦暗,声音微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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