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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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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秦老先生谈完事后,已经六点半了。

沈长凛比他结束得还要早,在瀛洲的事忙完后,干脆没有离开,准备用完晚餐后带谢沅一起回燕城。

刚刚霍阳来过,两个人不知道是吵架了还是怎么,谢沅的眼眸红肿,像是哭过一样。

她今天倒霉,待在房间里时也不小心跌伤了。

膝上的肿处看起来颇为骇人。

家庭医生来得很快,已经帮忙处理过了。

上过药后,柔膝隐匿在雪白的裙摆下,只微微显露少许红痕。

沈长凛脾气算不上好,但对谢沅一向疼宠。

她偶尔做了错事,也不太舍得管教,帮人处理后续,更是轻车熟路。

不过这两年来,沈长凛的控制欲要比之前强上许多,管教谢沅也更严格,跟寻常的父母全然是逆着来的,他对她身边人的管控,更是越发严苛。

孩子年岁已经大了,就是有些自己的想法也无妨。

尤其是秦承月的事过后,秦老先生更这样认为。

长辈们以为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地长大,孩子们会更加亲密,将来做夫妻也更加和睦,可不合适就是不合适。

谢沅和秦承月认识多年,时常一起出去。

可两人就是对彼此没生出丝缕的情丝。

反倒是和早就明知绝无可能的人,产生了缘分,彼此之间,有了相互的纠缠。

还是孩子的幸福要更重要一点,只要不是太过分,想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其实都是无妨的。

秦老先生本就不在乎门第,现在做了曾祖辈分的人,更是不在乎这些。

但沈长凛显然不是这样想的。

如果由他来给谢沅选丈夫,那挑选出来的人一定是在各方面都最优秀杰出的人,出身,身份,相貌,能力,不能有一样是有疏漏的。

霍阳在很多地方,都不会符合沈长凛的要求。

甚至谢沅跟霍阳亲近,或许都是沈长凛不能接受的。

秦老先生过去的时候,沈长凛的暗怒仍然未消,谢沅大抵是刚被他斥责过,眼眸红着,头也低低地垂着,坐都不敢跟他坐太近。

但只是这么一个席位的距离,他也不能忍。

沈长凛声音很轻,却明显带着冷意:“过来,沅沅。”

谢沅怕他,但是一点也不敢拒绝他,抿了抿唇,便提着裙摆站起身,很乖地在他身边坐下。

人在身边坐下后,沈长凛的容色才算是稍霁。

在别处他或许还会顾忌谢沅的脸面,但在家里,他才不是那位温柔的沈总,沈三公子矜傲贵重,是再阴晴不定又冷情严苛的人。

别说旁人,在外祖父秦老先生的跟前,沈长凛也依然是那样。

他骨子里带着点偏执,决定好的事,任何人都不能忤逆,谁也不能跟他明摆着逆着来。

见到秦老先生过来,沈长凛的容色也没转变,他心情不好,没人敢去招惹,李秘书本想给谢沅解围,最终也没敢开腔。

因是要送谢沅走,晚餐很丰盛,而且多是她喜欢的。

她性子缄默,但在瀛洲这边过得很放松,每天又做很多事,用餐时总会讲发生的事。

现在好不容易活泼开朗一些的小姑娘又安静下来,垂着眸乖顺地执餐叉,一句话也不敢多言,更是不敢看向沈长凛一眼。

说是疼孩子呢,动怒的时候,也是真的狠心。

秦老先生缓声说道:“沅沅,你的腿好些了吗?”

他有意缓和气氛,但谢沅还没开口,沈长凛便轻声说道:“已经好多了,就是磕碰了一下,等回去要是还不好,我让专职的医生再过来一趟。”

他掀起眼皮,说道:“您就不用多操心了。”

沈长凛的语气轻飘飘的,暗含的意味却很清晰明确。

谢沅执着餐叉的手抖了一下,差些要将餐叉落到地上,她紧抿着樱唇,眼眸也垂得更低-

用完餐后,沈长凛就准备带谢沅离开。

她的小行李箱东西很少,都是裙子,早先便已经收拾好了。

沈长凛和秦老先生还有事要谈,谢沅坐在加长的轿车里,思绪烦乱,快杂糅成一团麻。

她紧握着手机,给沈宴白回消息。

【我们已经准备出发了,哥哥,大概十一点左右到家。】

车里有小垫子,谢沅的臀肉肿得很疼,方才用晚餐时就快被折磨死,如果不是姿势不太雅观,她都想要趴着了。

但膝盖也跪肿了,趴着同样难受。

她很久没有挨过这么重的罚,哭了好久泪水才止住,唇瓣都要咬破。

好在最近没什么事情,等回到家里后,她可以好好休息一段。

谢沅正失神地想着,沈宴白的电话忽然就打过来了,她今天受到的惊吓太多,看到来电时差些把手机弄掉。

已经有半月没见到哥哥了。

临走时,他跟她发了消息,拨了电话,她问他,他也不说有什么事。

谢沅接起电话,声音很轻:“哥哥?”

她的声音有一点哑,像是哭得太多,令人想起被冷水湃过的沙甜瓜果。

仅仅是那么一句简单的问候,沈宴白的嗓音也发起哑来:“嗯,是我。”

“你有什么事吗,哥哥?”谢沅的声音很细,“叔叔跟外公还在谈事情,等他们讲完,我们马上就出发了。”

她撑着手臂,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但因为是侧倚的姿态,本就肿起的嫩臀不可避免地又翘起少许,被白裙勾勒出圆润的弧度,雪白腿根的深红掐痕也隐约可见。

细腰柔臀,在夜色里更显旖旎。

沈长凛回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谢沅屈着手臂,用一种怪异的姿势趴着,声音微哑地讲着电话:“哥哥不用等我们了,我们在外公这边用过晚餐了。”

她的思绪混沌紊乱,讲个电话也要思索半晌。

但谢沅敏感地注意到了身后的视线,侧眸对上沈长凛的目光后,她下意识地就要起身坐好,他修长的指节便已然扣住了她的腰身。

她颤了一下,连声就要跟沈宴白挂断电话:“哥哥,我这边有点事。”

谢沅话音未落,便被沈长凛抱在了膝上,她的臀肉还肿着,滚烫的柔软仅仅是碰到男人冰冷的西裤,就控制不住地哆嗦。

实在是太疼了。

她的眼眸湿润,指节紧攥在一起,忍不住地细微挣扎。

钳制住腰身的那双手修长苍白,却一丝挣动的可能都没有给谢沅留。

之前是沈长凛自己说过,她可以自己挂断电话,但现在他却覆上她的手,将手机拿走,然后漫不经心地开了免提。

沈宴白顿了顿,低声问道:“怎么了,沅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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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沅坐在沈长凛的腿上,疼得眼泪不住往下掉,她哀哀地看向沈长凛,水眸里湿润得像一汪清泉。

他的神情冷漠,没有任何要将手机递给她的意思。

沈宴白以为信号不好,又问了一遍:“沅沅,发生什么事了吗?”

谢沅的眼尾湿红,她强撑着,颤声应道:“是叔叔回来了,哥哥,没有事的话,我们先挂了,好不好?”

她的声音很柔很软,隐约带着哭腔,嫩得像是能掐出水。

平心而论,谢沅的嗓音很好听。

尤其是在求人的时候,就是再冷血的人也会生出怜惜,但是沈长凛不会。

“好,好。”沈宴白低声说道,“一路顺风,沅沅。”

电话挂断后,谢沅脱力般地倒在沈长凛的怀里,本就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庞更加潮红,她的细腰也软下,整个人都被他桎梏在了掌心。

他声音很轻:“刚刚跟他在说什么?”

加长的轿车隐蔽性很好,挡板落下后,丝毫的声响都传不过去。

但一想到旅途还要两个多小时,谢沅就怎么都提不起心念回话,她无力地分开并拢的膝,被沈长凛换了个姿势抱起来。

指节按在玻璃上,握不住,抓不牢,不断地往下滑落-

到家的时间太迟,谢沅已经睡着了,这一回又是沈长凛抱她下车的。

她身上披着的是他的外套,裹得很严,只露出半截纤细的小腿,白得近乎晃眼。

谢沅的眼眸紧闭着,脸庞上隐约带着泪痕,唇瓣也有些肿。

沈长凛的心情不好,他淡声和候着的沈宴白打了招呼,便没再多言。

两人似乎是吵架了。

方才谢沅挂电话的时候,腔调就不太对。沈宴白抿了抿唇,到底没有敢在这时候去问沈长凛什么。

想到她刚才带着哭腔的声音,他心情莫名地有些躁动。

沈长凛将谢沅抱上楼,沈宴白站在一楼的露台边,跟霍阳通了电话:“回来了吗?”

他们两人是同一天去的瀛洲,应当也是同一天回来。

两家人关系不错,如果不是沈长凛刚好去瀛洲,接到谢沅的话,她很有可能是跟霍阳一起回来的,以前偶尔也会如此。

霍阳为人浪荡,声音里也带着轻佻。

今天却难得有些低落

“嗯,已经回来了。”霍阳很轻声地说道,“沈少找我有什么事吗?”

沈宴白心思细腻,善于觉察细节。

怎么回事?去了一趟瀛洲,今天一个个的心情都不好。

他眉心微皱,状似寻常,拖着腔调说道:“喝酒吗?我明天休息。”

霍阳沉默片刻,轻轻地笑了一声,语气又恢复惯常的散漫:“本来是不想喝的,可是沈少亲自做邀,哪里好拒绝?”

他惯会说漂亮话的,逗弄姑娘更是熟稔得很。

沈宴白也笑了一声,低声说道:“行。”

圈子里的人爱玩,最近沈宴白忙于家业,霍阳又去了瀛洲,半个月都没什么热闹的事。

一听闻沈大少爷做局,消息刚发出去没多久,人便全都过来了。

pub里放着激昂的摇滚乐,舞池里群魔乱舞,吵嚷的声响将要穿透耳膜,沈宴白穿了一身很寻常的短袖连帽卫衣,走过人群时还是被人打了好几次招呼。

霍阳一身黑衣,头发也是乌黑色的,隐匿在暗处,倒是没惹人注意。

他一直都是话最多,也最善于调节气氛的人,今天言语却少得出奇,低垂着眉眼,落座后也只是安静地斟酒。

沈宴白眉头越皱越深。

“到底怎么了,霍少?”他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失恋了?”

沈宴白扯唇,看向霍阳,霍阳那双眼瞧着风流多情,实则比他还要更凉薄些,身边也算是来来往往,但从未见霍阳对谁动心过。

就是公开的女友,好像也没有过几个。

这事谁都知道,霍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但此刻他的神情却愣怔了一下,握住酒杯的手也顿了顿。

“没呢,”他缓过神来,笑了一下,“就是追人追得有点难。”

霍阳乌黑色的短发在壁灯下闪着光。

听到他这话,坐在边上滑手机的小庭都坐直了身子,什么情况?这得是哪来的仙子下凡,竟然能让他们霍阳哥亲自去追?

沈宴白的眼也睁大少许。

“你追谁呢?”他放下酒杯,看向霍阳,“之前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许是将话突然说开,霍阳眉眼间的郁气少了些,他向后倚靠,轻声说道:“不好追得很,家教很严,人家里也看不上我。”

霍阳的家世在整个圈子里也是数一数二的。

他祖父霍老先生声名显赫,他父亲也是如今声势极大极好的人。

霍阳别说是做个风流浪荡的纨绔,就是做个欺男霸女的恶徒,也没谁能怎样得了他。

得是什么样的人家,才会看不上眼霍阳?

沈宴白心底却是莫名地松了口气,之前霍阳故意瞒着他谢沅的事,这几天在社交平台发照片,偶尔也会有谢沅的衣角出境。

他还以为他们是怎么了呢。

“你说说,我们给你出主意。”沈宴白转了转骰子,唇角微扬,“集思广益一下。”

霍阳抬起眼睫,笑了笑:“真的啊?那可太谢谢沈少了。”-

谢沅被折腾得太狠,夜里发了低烧,她迷迷糊糊醒过来喝水时,忽然感觉眼前有些晕眩。

她摸了下额头,额前微热,但不到烫的程度。

谢沅这两天都很累,她也不想在大晚上的继续折腾,小心地放下杯子,然后又缩回薄被里。

其实床头柜里有退烧药,但她实在是懒得动了,裹紧被子后,便睡了过去。

沈长凛明早还有事,加上沈宴白在家里,看谢沅睡去后,他就离开了。

好在他早就离开。

如果沈长凛在,一定能发现她发热了,然后立刻让家庭医生过来,再将她折腾一顿。

谢沅身上还疼着,全然不想见到他,也不想见医生,如果叫家庭医生在打针时,看见她被扇打红肿的臀肉,她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她心情烦乱。

但低热还烧着,脑中也昏昏沉沉,没多时又睡了过去。

发低烧总让人犯恶心,可在心烦意乱时,又是催眠的良药。

谢沅睡前就把闹钟关了,也跟阿姨讲过明早不吃饭,一边烧着一边继续睡,倒是睡了个好觉。

沈宴白回家的时候也已经是半夜。

他从四点开始睡,一觉睡到十二点,用午餐时才发觉谢沅一直没下楼。

沈宴白皱了皱眉,给谢沅拨了电话,无人接听,他又给她卧室的固话拨了电话,还是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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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跟她打电话情绪就不太好,有点蔫。

不会是生病了吧?

这个想法冒出来后,沈宴白没做他想,立刻就上楼,谢沅的卧室在廊道的尽头,他轻轻叩响房门,唤道:“沅沅,睡醒了吗?”

还是没有声音。

沈宴白将房门叩得更重,房里依然没有应答。

他的心弦忽然紧绷,立刻给管家带了电话,让人拿钥匙上来。

强行破门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青绿,谢沅的房间很大,落地窗的对面是山,青翠欲滴的树木高耸,枝繁叶茂,隐约有遮天蔽日之势。

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手脚从薄被中露出。

一身莹白色的睡裙被穿得凌乱,肩头的凝脂雪肤也全都倾泻出来,柔腻得触目惊心。

但看到谢沅潮红的脸庞后,沈宴白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他快步上前,抚上她的额头唤道:“谢沅!”

谢沅已经烧到昏沉了,她的额前滚烫,连手指都是灼热的,沈宴白拍了拍谢沅的脸庞,强将她从迷乱中唤醒:“你发烧了,沅沅!”

她迷茫地睁开眼眸。

眼皮很沉重,那双漂亮的水眸半阖着,内里像是有星子在摇晃。

谢沅声音很弱,低到离远点就听不到:“哥哥?”

沈宴白心急如焚,直接就将她给抱起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发烧了!”

他掏出手机,立刻给家庭医生拨号,然后匆匆让人去拿冰袋。

谢沅坐都没力气坐,她的身子往后滑,手指将薄被拉起,又缩了进去,声音含混不清:“我没有发烧,哥哥,我就是没睡好,再睡一会儿就没事了。”

薄被如丝绸般柔滑,她躲在里面,不肯冒头。

谢沅不知道烧了多久,连意识都迷乱起来。

家庭医生匆匆过来后,她还是不肯出来,向来乖顺的姑娘,一边哭一边叫:“我不要看医生!你出去,你出去!”

沈宴白额侧的穴位突突地跳。

他强忍着脾气,低声哄谢沅:“不看医生,沅沅,我已经让他走了,就量一□□温,好不好?”

谢沅不相信他的,她将整个人都埋在薄被里,连手指都不肯伸出来。

这种消极的抵抗很无力,也很虚张声势。

但意识到沈宴白不像沈长凛那样冷酷后,谢沅像是张牙舞爪的小猫一样,威势更盛了,她哑着嗓音强迫道:“你也出去,现在就出去!”

沈宴白还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一时之间有些无措,他没办法跟沈长凛拨了电话。

听完沈宴白的话,沈长凛沉默了片刻,他轻声说道:“稍等一下,我马上到家。”

他本就在路上,没多时便到家了。

沈宴白看救星一样地看向沈长凛,低声说道:“沅沅不肯看医生,也不让我们进去,您看要怎么办?”

沈长凛风尘仆仆。

他低下眼帘,轻声说道:“抱歉,今天麻烦你了,这里有我,你先用午餐吧。”

沈长凛直接进了谢沅的卧室,他缓步走到她身边,声音放柔:“沅沅,叔叔回来了。”

沈宴白已经快走出廊道,还是听到了那声充斥哭腔的话语:“你滚!”

这世上应当没有第二个人,敢当着沈长凛的面对他说这种话。

沈宴白的胸腔里有鲜血在颤动。

但比这句话语更加禁忌出格的,更让他血液翻涌的,是稍后跟着的“沈长凛”三个字。

你滚。沈长凛。

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才让谢沅能对着沈长凛说这种话?真的是叔侄吗?

第42章

谢沅已经烧昏头了。

她浑身上下都是滚烫的,连伶仃的脚踝都是灼热的。

谢沅哭红了脸,竭力将足腕从沈长凛的掌中抽出。

她一边挣动,一边任性地说道:“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管。”

谢沅不知道烧了多久,但瞧她那嗜睡的模样,很有可能是早就起了低烧,然后一直拖着,拖成高热的。

她的身体一直都不算好。

哪怕精心养着,还是会偶尔生病。

更不要说被那样罚、那样折腾过后了,只是一晚上的疏漏,就直接起了高热。

沈长凛眼帘低垂,轻声细语:“叔叔错了,沅沅。”

男人的指节修长精致,带着点苍白,像是仔细雕琢的玉石,但扣住谢沅脚踝时,却像是锁链般,将她紧紧地钳制在他的掌心。

挣扎不得,逃脱无门。

趁谢沅恍惚,沈长凛直接托住她臀根的软肉,将她换了个姿势抱起。

“你现在还在生病,我们先看看医生,好吗?”他声音很轻,“不然会越来越难受的。”

谢沅被迫坐在沈长凛的怀里,上过药后,臀肉没那般疼了,但还是有酥麻般的触感,只是被碰到,就跟过电似的。

莹白色的睡裙被睡乱了,领口的瓷白雪肤也倾泻出来。

“我不要,我不要……”谢沅带着哭腔说道,“我不要看医生,也不要打针!”

她像个虚张声势的猫崽子,明明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却还要哭叫着露出爪子。

谢沅在沈长凛的怀里乱动。

她的手抵在他的身前,拼命地想要将他推开:“你出去,你现在就出去。”

谢沅身上实在是太烫了。

沈长凛扣着她纤细的腰肢,放柔声音哄她:“不打针,沅沅,你烧得还没那么高,吃退烧药就行,等吃完药,就睡觉好吗?”

谢沅的思绪本来就纷杂,哭过后更加紊乱。

她一看到穿着白衣的医生就害怕,瞧见尖锐的针头便忍不住战栗,连吃裹着糖衣的药也不喜欢。

想到高热是因为沈长凛的折腾才起来的,就更加气恼。

“我本来没有生病,连药都不用吃的。”谢沅带着哭腔,嗓音里尽是委屈,“都是因为你胡思乱想,都是因为你欺负我、不相信我。”

她抽咽着,断续地说道:“我一到霍家,所有人都围过来了。”

“我又不知道是不是你想把我嫁过去的,我能怎么办?”谢沅哭得要喘不过气,“都跟你解释好多遍了,你不相信我,还……还欺负我。”

她的脸庞潮红,眼眸也全是水。

他怎么可能舍得把谢沅嫁给别人?连她在沈宴白那里受了委屈,他都忍不了的。

沈长凛抱着谢沅,薄唇抿着,神情有一瞬的愣怔,他垂下眼眸,声音沙哑:“……抱歉,沅沅,是叔叔错怪你了,叔叔跟你道歉。”

她哭得厉害,身躯也一直在颤抖。

“你还在生病,沅沅。”沈长凛低声说道,“这样下去会越来越难受的,我们就先让医生叔叔看一眼,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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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搂抱着谢沅,动作很轻地抚着她的后背。

谢沅又生气又委屈,人在病中,所有的理智都被情绪支配,却还知道要转圜。

“我不难受,我就是没睡好。”她哑着嗓音说道,“让我再睡一会儿,叔叔,我睡好了就没事了。”

“可是你发烧了,沅沅。”沈长凛声音轻柔,“烧着睡觉不舒服,会做噩梦的,喝过药后,你能睡得更舒服。”

他很会哄人,尤其善于哄谢沅。

她清醒时就很好哄,更不要说是在迷乱的状态下。

但是谢沅根本不听沈长凛的。

“我不看医生,也不吃药。”她打开了他的手,“你要是逼我的话,我就永远都不原谅你了。”

谢沅像个稚幼的小孩子,口吻任性又虚张声势到了极致。

沈长凛的手背苍白,被她重重打了一下,片刻后隐约有红痕浮现。

他静默了片刻,长睫低垂,在色泽稍浅的眸中落下一层阴影,看起来像是有些难过。

理智在警告谢沅,不要被骗。

可仅仅是看到沈长凛那样的神情,心弦便被拨动了。

她的指尖滚烫,很轻地捧起沈长凛的手,哑着嗓音问道:“我打疼你了吗?”

沈长凛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不疼的。”

他容色沉静,抬手覆上谢沅的额头,然后慢慢下落,挡住她的眼眸。

“不是说没有睡好吗?”沈长凛轻声说道,“那就再睡一会儿吧,只不过沅沅睡着前,测一下体温,可以吗?不告诉医生,就让叔叔看看。”

沈长凛的声音太温柔了。

谢沅知道不能相信他的话,可还是低低地“嗯”了一声。

只是测温度,他应该也没办法怎样她的吧?

家里有体温木仓,但沈长凛还是让人将温度计也拿了过来,他将谢沅抱回薄被里,然后将温度计放到她的腋下。

她烧得厉害,刚刚阖上眼眸不久,便又昏沉起来。

沈长凛让医生直接进来了。

短短十分钟过去得很快,但看到体温计上的数字时,他的容色还是有些难看。

谢沅已经烧到三十九度了,这种情况下,就是想惯着她不打退烧针也不行了。

沈长凛向家庭医生示意了一下,等人将东西准备好后,才动作很轻地将谢沅抱在膝上,她人都快烧懵了,被他抱起来时也没有反应过来。

在小裤被褪下后,她才陡地清醒。

谢沅趴在沈长凛的腿上,嫩臀被迫翘起,裙摆堆在腰间,像是案板上的游鱼般挣扎着。

她身躯战栗,忍不住地哭叫道:“我不打针,叔叔!求您了,我不打针……”

沈长凛紧扣着谢沅的腰身,声音微哑:“很快就好,沅沅,一点也不疼的。”

这都是哄小孩子的话。

谢沅前段时间还挨过一针,她一个字也不信。

“你混蛋……你混蛋,沈长凛。”她哭得厉害,身躯也在不断颤抖,可冰凉的棉签划过臀肉后,她一动也不敢动了,手指紧抓着沈长凛的手腕,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谢沅见过退烧针的针管。

很粗也很长,要打好久才能打完,而那个过程中,每一毫秒都是折磨。

谢沅很小声地哭着,当针头刺入后,她哭也不敢哭,贝齿死死地咬住唇瓣,快将樱唇咬出血来。

打完退烧针后,她的身躯还是僵着的。

沈长凛用棉签帮谢沅按着针口,等着她好受些的时候,才轻轻地将她抱回到床上。

她每回打完针,都好久不敢平躺,生怕碰到伤口才疼起来。

谢沅疼得要抽搐,回到床上后她就把自己又蒙进了薄被里,她不理沈长凛,他将水捧到了她的跟前,她也依旧不说话。

但她的眼眸一直是红的,泪水停不下来地掉着。

“对不起,沅沅,叔叔不是有意骗你的,”沈长凛从后方抱住谢沅,声音微哑,“你烧得太高了,再不退烧可能会发展成肺炎的。”

她扭动着,连抱都不肯让他抱。

沈长凛静默片刻,没有再动谢沅,只是虚虚地环着她的腰身,很轻声地解释道:“昨天的事,对不起,但是沅沅……叔叔没有想把你再嫁给别人。”

他的声音有点哑:“抱歉,我不知道你是在害怕。”

有些压抑多时的言语,已经无声息地到了唇边,沈长凛薄唇微抿,他俯下身,轻轻地再度拥住谢沅。

她像是已经睡着了。

可沈长凛摸到了谢沅的眼尾,湿漉漉的一片,长睫也湿成了一缕一缕的,他的指节很快被濡湿,全都是她的泪水。

占有、掠夺、侵略、保护和怜惜的情绪并起。

恶欲之下,还有更深的欲念在作祟。

沈长凛声音微哑:“沅沅,我……”

谢沅难受得厉害,肺腑里像是有火再烧。

“我难受,叔叔。”她睁开水眸,打断了他,眼泪顺着脸庞往下流淌。

谢沅撑着手臂直起身子,她跨坐在沈长凛的腰腹上,攀住他的脖颈,哭着吻上他的唇,然后将柔膝往外打开:“叔叔,我还是好难受,好难受……”

燃烧的火快将她给点着了,可那双水眸里仍是一片懵懂。

原来她是在难受。

沈长凛的眸底充斥晦涩恶欲,跟谢沅对上视线的刹那,嘈杂的心绪却突然沉寂了下来。

沅沅还在病中,思绪并不清醒。

这个时候跟她说那些话,跟趁人之危有什么区别?

他当然可以用手段留住谢沅一辈子,但那不是他想要的,这半年来,她很多时候并不快乐。

沈长凛不想让谢沅不快乐。

道德的声音微弱,却到底是在这一次占据了上风-

谢沅很久没有烧得这么狠过。

退烧针起效很快,下午三点的时候,她的烧就已经退下去许多,但直到傍晚高热才彻底降下去。

谢沅睡得昏昏沉沉。

发烧真的太难受了,她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只喝了点葡萄糖水,可是苏醒过来后,还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沈长凛陪在谢沅身边很久,她渐渐退烧后,他方才离开。

行程太密,推都推不开,不过在路上时,他一直在看屏幕,确认谢沅在安静地睡着,才能勉强放心少许。

养孩子最让人心烦的,就是孩子生着病,但手边又有必须去做的事。

六点多时,沈长凛让医生又去了一回。

谢沅的烧已经全退了,身上还是没力气,像是蔫了的花朵,容色苍白,唯有颊侧透着不自然的潮红。

她吐出口腔里含着的体温计,跟视频另一头的沈长凛继续讲话。

“已经好多了,叔叔。”谢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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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着眼眸说道,“就是还有点累。”

她的声音乖乖的,眼眸也很认真地看向他。

但比起此时谢沅没有生机的姿态,沈长凛倒希望她还能有力气来骂他、指责他。

他轻声问道:“现在有胃口了吗,沅沅?”

谢沅摇了摇头,声音细弱:“我喝过葡萄糖水了,叔叔,现在不饿。”

她话本来就少,这会儿连言辞也组织不动,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明显是再度困倦起来,沈长凛想跟她多说些话,又舍不得叫她强撑着。

“再睡儿吧,沅沅。”他轻声说道,“叔叔八点多就回去了。”

后面这句话是沈长凛说给自己听的。

谢沅睡了一天,还想继续睡,根本不管他什么时候回来。

但她还是很乖地说道:“嗯,我等您。”

挂断电话后,谢沅就又睡了过去,沈宴白从廊道里走进来,他刚跟人接了通电话,还没跟谢沅说上话,她的呼吸便已然悠长起来。

他跟家庭医生谈了片刻,然后带人下楼。

谢沅很久没这么烧过,家里的饮食这几天也要注意,如果她吃得惯滨城的饮食,那就很方便。

但谢沅偏生不爱吃,还要跟营养师和厨师再商量。

沈宴白今天在家休息,只操劳了谢沅的事,却感觉比在公司一整天更累。

也不知道叔叔的精力到底有多好,才能在处理那么多事情的同时,将谢沅照顾得那么仔细。

要是让他来养谢沅这么脆弱娇贵的小孩,能安生养大就是个奇迹。

将家庭医生送走后,沈宴白又给沈长凛发了消息,汇报谢沅的情况,他大抵是在车上,消息回得很快。

【好,辛苦你了。】

叔叔的口吻向来如此,但沈宴白却蓦地想起正午时谢沅的那声哭喊,他点了支烟,站在露台边抽,回想自己有没有叫过沈长凛的大名。

然后他发现,他连父亲的大名都叫过,却从来没有唤过叔叔沈长凛。

哪怕是在沈宴白最叛逆,脾气最暴躁的年纪。

可是谢沅唤出来了。

理智在告诉沈宴白,沈长凛不可能会对谢沅有所图谋,秦家的血脉里带着凉薄,那是一种在面对外人时、真正的冷情和淡漠。

沈长凛位高权重,矜贵疏冷,少时就尊崇到无人能置喙。

谢沅是什么人?

寄人篱下的女孩子,没有任何能力,什么也不会做,连唯一能够回报沈家的都只有联姻和生孩子。

沈长凛怎么可能会看得上眼谢沅呢?

但是另一边情感在疯狂地躁动着,谢沅那声哭喊也在沈宴白的耳边来回地响动。

她的哭声那么弱,那么可怜。

连说脏话的时候,嗓音里带着的都是崩溃和无力。

不像是被娇生惯养的侄女,更像是被掠取侵夺的禁脔。

这个想法冒出头的时候,沈宴白久违地感到恐惧,他站在露台边,陡地出了一身冷汗,烟头已经烧到了指尖,快要烫出痕印,他才想起将烟掐灭。

不可能。不可能。

阴谋论往往都是因为想得太多,才硬生生脑补出来的。

沈长凛年少时是何等贵重矜傲的人,某国王室的公主想要拜见,请人送去拜帖,他也没有多看一眼。

谢沅生得不错,雪肤又是那样白皙。

可她性子沉闷无趣,怎么也不像能讨得沈长凛欢心的人?

不过谢沅对边界感的把控的确很弱,她好像不懂得叔叔、哥哥这样的人,也都是男人似的。

不对——

沈长凛养谢沅那么仔细,连温思瑜都不想她多接触,为什么没把这个也教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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