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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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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

要是再多想,思绪又回到了起点。

沈宴白将额前的碎发全都往后捋,他深吸了一口气,掏出手机,直接跟霍阳拨号,声音沙哑地问道:“今晚喝酒吗?”-

谢沅睡起来时,已经九点了。

她睡得太久,脸庞都泛起红来,沈长凛在起居室跟人讲电话,他声音很轻:“品类无所谓,但颜色要鲜丽,然后快些送过来。”

他声音低柔,带着点惆怅。

“家里孩子生病了,这两天心情也不好。”沈长凛温声说道,“也没别的爱好,就喜欢看点花。”

他轻声细语时,很少有人能够抵抗得了。

沈长凛是一个那样强势冷情的人,不容置疑,漠然残忍,可是只有谢沅知道,他也会弯下腰,将她轻轻抱起来,掰开她的樱唇,看她口腔里的小伤处。

他有专断独行的一面。

但沈长凛也有温柔细致的另一面。

谢沅自己都记不得的事,他会一件件仔细地记着,她微弱的、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的渴望,他会帮她全部都实现。

没有人送给过谢沅花。

她对花的懵懂向往,全都来自于那一年夏天,沈宴白在升学宴上送给明愿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但在谢沅自己都没有觉察到她喜欢花的时候,沈长凛就把整个春天都捧到她的面前了。

所以她拒绝不了他。

无论沈长凛提出再过分的要求,谢沅都拒绝不了他。

哪怕他说想要在谢沅婚后,继续保持这种关系,她其实还是没法拒绝得了他的。

道德的压力和破禁的痛苦,她都可以承受。

谢沅唯独不能面对的,是沈长凛微蹙起的眉心和那不易觉察的伤神,他是位高权重不错,可是高处不胜寒,她不想看到他孤独的神态。

他待她太好了,她不知道要怎样去回报他的。

所以在那个夜晚,李特助言说沈总身边孤寂,这些年出了什么事都是独自扛着,连分忧的人都没有的时候,谢沅最终接过那杯茶水,给他送了过去。

那时沈长凛正病着,眉眼间都是戾气。

他声音冷淡:“你既是不情愿,何必这个时候过来呢?”

谢沅低下眼眸,不断地摇头,声音颤抖地说她是愿意的,很久以后,她才意识到沈长凛问话时,是带着暗怒的。

错误已经发生,但还有更改的余地。

他那时应当是想要将她彻底推开的,可是她却不知死活地走进去了。

黑暗的光芒把她给吞噬了,所以她再也挣脱不出来。

谢沅揉了揉眼,她慢慢地坐起身,抬手去拿床头的杯子,身上已经不疼了,但起身时,她还是差些要跌。

沈长凛刚一过来,就见她要摔倒。

他快步上前,一把将谢沅抱起来了。

“别动,沅沅。”沈长凛把她抱回床上,“你身上的药效还没退,有事就跟我说。”

谢沅烧着的时候脾气很大,这会儿又恢复了惯常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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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缄默。

她垂着眼眸,点点头:“嗯。”

小孩子情绪还是不太好,人也没精神得很。

沈长凛摸了摸谢沅的额头,声音很轻:“已经不烧了,沅沅,有什么想吃的吗?我让人去准备。”

她想了片刻,仰起脸庞。

谢沅的水眸摇晃,声音也细细的:“想吃甜食,可以吗,叔叔?”

“可以,沅沅。”沈长凛轻声说道,“我还让人做了你喜欢吃的东西,都是宁城菜,等你舒服一点,我们就下楼用晚餐,好吗?”

他声音好温柔,跟昨天一点都不一样。

谢沅低低地点了点头,声音很乖:“嗯,好,叔叔。”

她睡觉时发了汗,这会儿身上黏腻,有些想洗个澡再换一身衣服,可沈长凛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便将心念忍了下来。

谢沅靠在软枕上,半阖着眼眸休息,等待药效过去。

她不喜欢退烧针,也不得不承认,在高烧的时候,退烧针的效果比什么都好都快。

但就在谢沅闭目养神时,沈长凛忽然轻按着她的腰身,将她抱在了膝上。

谢沅的脸庞瞬间涨红,她趴在沈长凛的肩头,声音都乱了:“叔、叔叔!”

小裤被褪去的时候,她没觉察到凉意,先是被强烈的羞耻给染热了耳根,连脖颈都在疯狂地烧着。

沈长凛的指节修长苍白,轻抚在谢沅还有些红肿的臀瓣上。

她眼眸紧阖着,差些以为他还要罚她,虽然低烧拖成高热这件事,她确实有些心虚,可她还没有好全……

谢沅羞得欲死。

沈长凛却只是声音很轻地问道:“沅沅,你还疼不疼?”

第43章

谢沅趴在沈长凛的肩头,柔膝分开。

她反应有些慢,愣神了片刻才想明白,沈长凛说的不是昨天罚她,而是中午时的荒唐。

谢沅本就热着的脸庞愈加绯红,她的嗓音细如蚊呐:“不、不疼了,叔叔。”

沈长凛每次都很注意给她上药。

虽然被惩罚后臀肉还有些肿,但是已经不疼了。

谢沅趴在沈长凛的肩头,被他用一种既温柔又没法挣脱的姿势抱着,原本还有些拘谨的神情越来越羞,声音也打着颤:“不用检查了,叔叔,真的、真的不疼了。”

男人的指节修长有力,只是掠过她的腰肢,她就禁不住地颤。

但身上的药效还没过去,谢沅想动都动不了。

她眼眸里含着水意,泪水往下滚落,坠到了下巴尖,然后将沈长凛的肩头也濡湿少许。

谢沅的呜咽声很低,弱弱的,细细的,低到近乎听不见。

沈长凛是帮她检查完,确定伤处没有问题,才发觉她又哭了。

小姑娘贝齿咬住唇瓣,水眸也紧闭着,竭力隐忍。

沈长凛很轻声地哄她:“不哭了,沅沅。”

谢沅过了片刻,才止住泪意,肩头也不再颤抖,她含着委屈,很小声地说道:“我想洗澡,叔叔。”

沈长凛神色微动。

明明是一件很小的事。

可是谢沅要酝酿许久,还要挑选合适的时机,才敢跟他讲出来。

昨天的事又将她给吓到了。

谢沅是个很胆小的孩子,稍微害怕,就要退回到壳里,跟她建立信任是很漫长很艰难的事。

但是不管怎么说,她至少还是敢同他提出请求的。

他已经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最依赖的人了。

“嗯。”沈长凛托着谢沅臀根的软肉,将她轻轻抱了起来。

沐浴过后,谢沅身上的乏力感褪去很多,药效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了,沈长凛帮她将头发吹干,然后抱她去楼下用晚餐。

但他还有一个会要开,没法一直陪着她。

谢沅很乖地亲了亲沈长凛的脸庞,柔声说道:“没事叔叔,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他低笑一声,点了点头:“好。”

沈长凛离开后,谢沅才意识到她刚刚那句话有多幼稚。

她早已降温的脸庞,复又热了起来。

谢沅执着餐叉,低着眼眸,开始用晚餐,今天烧得难受,她一整个白昼都没吃东西,这会儿也饿起来了。

她用完晚餐时,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

白天睡了一整天,现在谢沅一点也不困。

她捧着布丁杯,坐在岛台边吹风,一边用小汤匙吃布丁,一边撑着下颌发呆。

外面是秾丽鲜妍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馥郁的花香被风送进来,拂过谢沅的面庞,将那散在肩头的乌发也轻轻扬起。

那些花都是很好看的花。

其实哪怕它们不是为了她而绽放,她还是会很高兴。

谢沅的手撑在脸庞边,樱唇微微地扬起,可是花真的是为了她盛开,她确实会更高兴一点点。

她看了许久的花,连布丁都忘了吃。

准备从高脚椅上下来时,谢沅才倏然发现沈宴白回来了。

他站在门边,指尖掐烟,眸色晦暗,一身深色的外衣将瘦高的身形衬得愈加挺拔。

沈宴白一言不发,却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谢沅的心里蓦地闪过一阵悸动,掌心也莫名地沁出了冷汗。

她强作镇定,近前去迎他,唤道:“哥哥,您回来了。”

沈宴白看了谢沅一眼,冷淡地“嗯”了一声,然后就径直上楼,没有再理会她。

白天时他还照顾了她一段,但看他心情,还不是很好。

谢沅并不敢招惹沈宴白,很乖地就退了回去,他的神情那样淡漠,方才的那一眼,应该是她的错觉。

她这样说服自己。

沈长凛开完会时,谢沅已经用完晚餐回到卧室了,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又沐浴了一回,然后还换了新的睡衣。

她的伤处还没好全,沈长凛又总是要看。

谢沅干脆换了吊带上衣和短裤式的睡衣。

热裤很短,露出嫩生生的莹白腿根,上面的指痕和掐痕都还隐约可见,比过膝的睡裙要显露得多。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沈长凛揉了揉眉心,额侧的穴位突突地跳,他走近前,将谢沅手里的平板抽走,然后把薄被盖在了她的身上。

她的水眸懵懵的。

谢沅有点心虚地说道:“您……回来得好快呀。”

“那不然呢?”沈长凛笑了一下,“我要是不回来,沅沅是不是要通宵玩?”

“不是,叔叔。”谢沅连声说道,“我就是有一点睡不着,才想着看一会儿东西的。”

她坐起身子,肩头的吊带滑落,露出大片柔腻的雪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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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凛将谢沅按回到床上,然后把卧室里的灯也全都灭掉。

他将人侧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声音低柔:“明天可以早起,今天最好不要熬夜了,你才刚好,要是再烧起来,又要打针吃药。”

沈长凛一说打针吃药,谢沅立刻消停下来,眼眸也轻轻阖上。

她乖顺地说道:“我会好好睡觉的,叔叔。”

沈长凛轻笑一声,吻了下谢沅的额头,声音柔得像风一样:“睡不着的话,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他的语调很和柔,她点点头说好。

原本以为谢沅今晚要折腾片刻,但没多久她便被哄睡着了。

长睫低低地垂落,樱唇抿着,像是浅粉色的花瓣,诱人采撷。

沈长凛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他俯下身,撑着手臂,轻轻地吻过谢沅的唇,细碎的吻从她的额头向下,落在脸庞,唇瓣,颈侧,连锁骨都没放过。

这是沅沅。是他的沅沅。是他一个人的沅沅。

连日来躁动的心绪,在这个夜晚变得出奇的平定和安静。

谢沅睡熟以后,沈长凛方才起身离开,明早还有事,没法一直陪她,只能等这段时间忙完再来弥补。

他漫不经心地开门,抬眼就和门外掐烟倚靠在墙边的沈宴白对上了视线。

沈宴白单手掐烟,被云雾缭绕的脸庞浮现出错愕。

他薄唇微张,似是没有想到叔叔沈长凛会深夜待在妹妹的房中。

但先开口的却是沈长凛。

他掀起眼皮,看向沈宴白:“沅沅已经睡了,这么晚过来,是找她有什么事吗?”

沈长凛的眸色比常人要浅一些,长睫落下阴影,显得有些微暗,依然是惊心动魄的瑰丽,可却叫人无端心悸,生出强烈的恐惧,有一种被看穿的惊怖感。

沈宴白抿了抿唇,一时之间竟没能说出话来-

发烧是所有病症里来得最狠的,也是退去得最快的。

翌日清晨,谢沅就觉得她整个人都好起来了,她下楼用早餐,比平时要多用了半块三明治,碟子里的水果也全都吃完了。

沈长凛今天有事要忙,快十点时才打来电话。

她窝在露台边的秋千吊椅里看书,多日未看,海德格尔的面容又模糊陌生起来。

谢沅转着笔,有点头痛地翻书,见到沈长凛打来电话,她立刻就接起来了。

她以为他是想问她的身体情况。

“沅沅,你现在有空吗?”沈长凛轻声问道,“外祖母今天想来家里看看,你能先帮忙接待一下吗?”

他的语调低柔,谢沅却是瞬间就懵了。

秦老先生和夫人很早之前就离婚分居,他们只有沈长凛母亲一个女儿。

因为秦家的身份特殊,几乎没人提起过那位老夫人,就是沈长凛也很少跟谢沅说她的事。

谢沅只知道外祖母姓江,现在人都称她江夫人,多年来都待在国外,也早已入了外籍。

当初动荡,秦老先生和沈夫人又身居高位,不得已将沈长凛送出国。

都说沈长凛位高权重,气质矜贵。

他身上不同于寻常人的贵重之气,正是因为自小长在外祖母身边。

沈长凛都那个样子了,江夫人该多令人生畏。

谢沅还从来没有见过外祖母。

她一下子就急了,连声说道:“我不行,叔叔……我、我都不认得外祖母。”

“你跟外祖母说我出去旅游了,行不行?”谢沅拿着手机,紧忙回到卧室,“我现在就出门,叔叔。”

她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沈长凛沉默片刻,说道:“外祖母想见的人是你,沅沅,她是乘私人飞机过来的,只要你不是去青藏高原,她都能跟过去的。”

外面的阳光很好,灿烂到炽热。

但谢沅却像是听到一个晴天霹雳,就是让她出席十个宴会,也比让她独自跟外祖母见面要好。

她强忍泪意,问道:“那您、您什么时候回来?”

沈长凛轻笑了一下,歉然地说道:“我晚上才能回去,所以才麻烦沅沅招待一下外祖母。”

“别怕,我让陈秘书和承月也过去。”他低声哄谢沅,“最近有想要的东西吗?跟李特助发一下吧,你之前是不是说霍阳的游艇很好看,我们也订一艘吧。”

谢沅被养在沈家多年,已经能够接受每一朵都按美金算的玫瑰花。

但这不代表她能轻易接受数千万的游艇做礼物。

谢沅摇头,极力反驳:“不行,叔叔,我不会开的!”

“没关系,学一学不就会了吗?”沈长凛笑着说道,“还有别的想要的,一起发来吧,今天要辛苦沅沅了,就当这是叔叔的谢礼吧。”

之前总有人想送谢沅车。

上千万的跑车,颜色鲜亮,设计精细,拿去跑f1都没问题。

谢沅用不会开车的理由,通通都拒绝了,可没有想到,沈长凛一出手就要送她游艇。

她这会儿急得头上冒汗,连待会儿外祖母要过来的事,都没那般焦虑了。

谢沅微微抬高声调:“真的不用,叔叔……”

“好了,沅沅,梳妆一下吧。”沈长凛轻声说道,“外祖母可能会带你见她的朋友们,她好久没回国了,要是没别的事,你陪她说说话就行。”

他的声音温和,但是安排应当是已经做好的。

谢沅想起方才有人送来的礼服,叔叔这不是先斩后奏还能是什么?

她难得有了小脾气,带着性子说道:“这么重要的事情,叔叔下次早一点告诉我,也是可以的。”

昨天还蔫蔫的小孩子,这会儿又有生机了。

沈长凛眉眼含笑,看向示意到时间的助理,轻做了个手势,最后向谢沅说道:“今天的事,麻烦沅沅了,还有事的话,记得跟我发消息。”

他马上要去开会,谢沅也不敢再多打扰。

挂断电话后,她就立刻推开房门,造型师已经过来了,笑着向她说道:“小姐,要先来试试礼服吗?”

沈长凛这真是蓄谋已久。

谢沅越想越气,但看了眼外祖母航班的大致时间,也不敢再胡思乱想,紧忙就去试新裙子。

她一边梳妆,一边开始恶补外祖母江夫人的资料。

秦老先生和江夫人是很正常的联姻,但两人婚后意见不合,江夫人想向海外发展,秦老先生跟她意见不一致,两人最终分居离婚,只留下沈夫人一个女儿。

江夫人再嫁过,后来丈夫离世。

秦老先生位高权重,这么多年来却是没有再娶。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淡薄,有些相敬如宾、至亲至疏的感觉,不过两人都很在意独女,也都很看重沈长凛。

在秦家最动荡的时候,江夫人直接将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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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凛带到国外。

沈夫人病重时,江夫人也一刻不离地陪在她的身边。

豪门的恩怨太复杂了,即便是自己家的,谢沅也搞不清楚,虽然这桩往事,沈长凛也没跟谢沅讲过太多。

他还是希望她的世界能够简单些。

叔叔是叔叔,哥哥是哥哥,外公是外公,外祖母是外祖母。

这就已经足够了。

谢沅梳妆完后,秦承月也过来了,他们两人上次见面还是在温思瑜的生日宴席上。

那天秦承月喝了酒,过来找谢沅,万幸有温怀瑾的帮忙,才没有出乱子。

秦承月事后也很抱歉,但那时谢沅已经去瀛洲了,他给她发了消息,两人却没闲余沟通更多。

这还是两人这么久来第一次再见。

许是已经确定无法转圜,秦承月的状态好了很多,人也又恢复先前的沉稳和持重。

“听叔叔说,你昨天发热了。”秦承月轻声问道,“现在好些了吗?”

他们的婚事虽然断了。

可秦承月到底是秦家的一份子,只不过往后两人的关系要退回到兄妹就是了。

他那天醉得厉害,把谢沅给吓到了。

不过秦承月到底是清醒理智的人,在谢沅将事情解释清楚后,他没有多言,只是轻轻点头:“今天打扰你了,沅沅,抱歉。”

谢沅将思绪拉回,看向秦承月:“已经好了,承月哥。”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只是没有睡好,没什么大问题。”

两人正聊着,陈秘书也过来了,他们三个人里,其实他是最懂章程的,秦承月只见过一两次江夫人,谢沅全然都不认得她。

不过老人家过来,哪里是想要受礼重接待?

就是想看看孩子而已。

沈长凛养谢沅养得很仔细,如果不是十八岁那年秦老先生刚好做手术,身边又没有亲近的人,哪怕是秦老先生想看谢沅,沈长凛也不会给看的。

老人家养孩子多,总爱站在过来人的角度插手。

虽是怀着善意,但沈长凛不喜欢。

就好像这回霍阳的事,原本他跟谢沅关系正亲近,秦老先生简直就是平白来添乱。

这回是沈长凛也实在拗不过,才勉强同意外祖母过来看一眼孩子,或者说——未来的孙媳。

在这种事情上,女人总比男人要敏锐太多。

如果母亲沈夫人现在还活着,兴许在他自己都没搞清楚情感的时候,就已经帮他把谢沅娶进门了。

沈长凛不想把谢沅逼得太紧,但要是有人想来帮他,他也是愿意的。

不过这些事,就没必要让谢沅先知道了-

私人飞机很便捷,就是要常申请航线,再有半个钟头不到,外祖母江夫人就要过来了。

谢沅心里紧张,她站在扶栏边,神情紧张。

她白皙的脸庞被日光照亮,耀目得近乎晃眼。

秦承月站在谢沅身边,温声安抚道:“别怕,沅沅,江夫人很好说话的。”

江夫人比秦老先生还要大两岁,如今已经七十多岁,但她是个保养很得体的老夫人,瞧着端庄大方,有种看不出年龄的贵气。

谢沅还在看照片,怕待会儿认错人。

她越看越气,这么重要的事,沈长凛却一句话也不提前告诉她。

不过也是,如果沈长凛提前告诉谢沅,她是无论如何都要躲过去的,他实在是太了解她了。

谢沅仰起头,看向秦承月:“真的吗,承月哥?”

不知道为什么,婚约解除后,她觉得和秦承月相处起来要更舒服。

或许是因为从前在秦承月的心里,也并不想接受这段婚事吧,他不想娶,又没有办法拒绝,便只能消极地抵抗。

长于豪门世家,最无奈的就是这个。

他们可能轻易地掌控旁人生死,却丝毫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

秦承月点点头,继续说道:“江夫人很喜欢孩子,而且又专程来看你,肯定不会如何的。”

陈秘书也笑着说道:“夫人跟沈总说了好多次,想来看大小姐呢,也就这回刚好时间合适,沈总才同意。”

他的眼神带着少许的狡黠。

谢沅撑着下颌,眉眼间带着困惑:“外祖母为什么会想来看我呢?”

三人正聊着,门前忽然有车停下,是沈宴白回来了。

那一刻谢沅有些愣神,她对很多事都很迟钝,不敏感,但沈家这两房之前的恩怨她还是懂得的。

连秦老先生都不见沈宴白,更不要说是沈夫人的亲母亲江夫人了。

沈宴白是沈家的大少爷,但在这桩事上,他其实是个很尴尬的存在,虽然是长辈们的恩怨,最终的受益者却是他。

从某种层面来看,沈宴白比谢沅还要更孤立。

因他能完全依靠的,只有沈长凛。

江夫人肯定是不愿意见到沈宴白的,可是他这个时候回来,要怎么跟他说呢?

谢沅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地仰眸看向秦承月,但就是这个瞬间的视线,也被沈宴白给抓住了。

沈宴白眼眸微眯,神色不虞。

他依旧是西装革履,眉眼里却带着些阴翳。

沈宴白轻声问道:“承月怎么过来了?”

他问的是秦承月,目光却是看向了谢沅,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一种很陌生的情绪,终于没法再说服自己昨天看到的是错觉。

心悸感霎时就升起来了。

谢沅莫名地有些惧怕。

第44章

沈宴白和沈长凛的眼很像,色泽都比常人要浅一些,尤其是迎着光的时候,会有一种剔透如玉石般的清澈感。

但某些时候,会有一种无机质般的冷意。

谢沅和沈长凛朝夕相处,经常被他注视,偶尔也能猜出他的情绪。

只有在谢沅做错事时,沈长凛才会用那样的目光看她。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沈宴白的眼中看到类似的晦暗。

他之前很不喜欢谢沅,也很少正眼看她。

大多时候,沈宴白的眼中总怀着厌烦和不耐,就是近来他才对她勉强有了些耐心。

但她还是总惹到他,让他不快。

谢沅站在秦承月的身边,身上是深色的小礼服,细带交错,系在脖颈上,然后垂落出漂亮精致的蝴蝶结,腰身被掐得细瘦,雪肌也被衬得更加白皙。

她的樱唇微抿,神情透着些无措,指节更是无意识地蜷缩。

谢沅今天的打扮很漂亮,漂亮得像是要订婚一样,沈宴白的眸色晦暗,目光扫过她的脸庞。

两人关系一直不好。

秦承月没有多想,只当沈宴白又在针对谢沅。

“今天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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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要来看沅沅,”他轻声解释道,“我和陈秘书是过来帮着接待的。”

秦承月的语气平和,就仿佛是无事发生,沈宴白却看得出来,秦承月已经知道上次的事有他在暗中作梗了。

事情才发生不久,不过因为谢沅去了趟瀛洲,才显得仿佛已经是旧事。

沈宴白没觉得他哪里做的不道德。

秦承月求他帮忙,他帮过许多次,只不过这一回没有帮到位罢了。

再说,他们两人的婚事早已不可能有什么后续。

但听到“江夫人”三个字时,沈宴白还是愣了一下,江夫人是叔叔的外祖母,常年都在海外,怎么有空来探望谢沅?

他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哦。”

沈宴白收回视线,没再看向谢沅,但她还是有些紧张。

到底要怎样和哥哥言说?这里是他的家,总不好为了江夫人让他走。

可是江夫人过来,如果看到沈宴白,应当也不会高兴。

谢沅心绪纷乱,甚至无暇去想沈宴白方才晦暗又怪异的眼神,她忍不住地又看向秦承月,抬手想要轻轻拉他的衣袖。

但就在她刚刚抬起手腕时,沈宴白看向了她。

“我是回来拿文件的,”他淡声说道,“昨天放在露台那边了,你看到没有?”

沈宴白工作忙,他做事又向来认真,偶尔事情忙不完,又实在紧急,他就是刚从外面喝完酒回来,也会强撑着把事情处理掉。

谢沅忍不住地舒了一口气,怪不得哥哥会这时候回来。

但这个想法冒出来后,歉疚的情绪也涌了上来。

她提着裙摆,抬眸看向沈宴白,摇头说道:“哥哥,我没有见到,但我可以陪您去找找。”

沈宴白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说道:“好。”

谢沅跟着沈宴白上楼,她的鞋子跟有些高,在踩台阶时差点跌倒,沈宴白虚虚地扶了一下她的腰。

秦承月静默地看着他们,眉心拧了起来。

沈宴白拉谢沅一把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还想要虚扶她的腰?

她都已经二十岁了,就是亲兄妹之间这样也不太合适-

谢沅经常在露台边看书,小桌上还摆着她今天看了一半的海德格尔,她把书阖了起来,然后随着沈宴白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他遗落的文件。

他没再多找,轻声说道:“可能是放在书房了。”

谢沅没做他想,随着沈宴白又去了书房。

被沈长凛抱去书房的时候,谢沅也不会乱看东西,更不要说在沈宴白的书房了。

她站在门边,安静地等沈宴白找。

他抬起眼帘,声音很轻:“不进来吗?”

男人的书房里经常会放很多重要文件,谢沅又笨手笨脚,她摆了摆手,小声说道:“我怕把东西弄乱了,哥哥。”

沈宴白看了她一眼,点头说好。

书房里的文件都有标号,每一份都不会乱放,他随便取来一份空文件,然后就走了出去。

谢沅站在门前,神情仍有些局促,见到沈宴白找到文件,她方才松了一口气,就像是生怕自己在无意之间弄丢哥哥的文件一样。

身上华美精致的小礼服,也遮掩不住她的无措和局促。

更遮掩不住那柔软的曲线。

细腰柔臀,长腿笔直白皙,腿根隐约有深色的腿环,勾着蕾丝长筒袜,将那莹白的小腿包裹得分明。

曾经惹人嫌的沉闷小姑娘,已经长成了馥郁的成熟花朵。

那么,到底有没有人提前将她采撷呢?

沈宴白的喉结滚动,眸色深暗得发黑,如果谢沅方才走进来,他应当已经将这句话给问出来了。

昨天他跟霍阳喝了很久的酒,他并没有喝多少,将霍阳灌醉后就开始套他的话。

霍阳平时喝酒不多,也很难醉。

近来也不知道着了哪家姑娘的道,嘴上说着还在追人,实际上跟被甩了没有任何区别。

向来浪荡风流、没心没肺的人,忧郁地往那儿一坐,跟个搞文艺的青年似的。

问霍阳,也不多说。

那就别怪他趁机过来套话了。

将霍阳灌醉后,沈宴白就开始旁敲侧击,他在国外三年,逢年过节回来跟谢沅接触也不多。

倒是霍阳跟谢沅越来越熟稔。

谢沅怕人,尤其怕男人,跟霍阳相处却很自然,在瀛洲时两人更是天天都在一处玩,亲昵得跟一对兄妹似的。

找霍阳来问话,是再合适不过。

当沈宴白状似不经意问起谢沅和沈长凛的事后,霍阳的脸上没有任何异色,只皱了皱眉说道:“沅沅妹妹挺怕你叔叔的。”

他醉醺醺的,只有提起谢沅时,能说出点清晰的话。

谢沅当然害怕沈长凛了,她将他当作长辈,对他极为尊敬。

甚至连沈宴白,她也很敬着,有一回霍阳说了沈宴白的坏话,谢沅的眸便有些红,还是温思瑜发觉,暗骂了霍阳一顿。

沈长凛对谢沅虽然疼宠,也不是没底线地纵着。

可能是看人早早就没有父母看顾,一直都管教得很严格,除此之外,倒没什么了。

霍阳的言辞有点乱,说了片刻后便继续想他的意中人。

沈宴白没心思再听,霍阳那般熟悉谢沅,又是深谙风月的人,如果她和沈长凛真有了什么,他不可能觉察不出来。

不过他们之间的关系,的确有些过近了。

谢沅太不明白界限。

沈宴白静默片刻,看了眼腕表,已经快要到正午了,他要是再不走,待会儿跟江夫人直面撞上,会有些不好看。

对秦家的长辈,沈宴白一向敬重。

秦家对沈家的奥援实在太多,偏生沈家的有些人贪婪成性,造孽多端,还妄图蚕食更多。

想到那一件件的往事,沈宴白自己都觉得作呕。

如果他是秦家人,是决计容不下自己这个尴尬存在的,没有斩草除根就已经是给足了宽宥,但秦家人容下了他,沈长凛更是为他遮风挡雨、保驾护航。

仅仅是这一件恩情,沈宴白就毕生难以还完。

他低敛眉目,拿过空文件后就带着谢沅下楼,她踩着小高跟鞋,在台阶上踏出哒哒的声响,她心里紧张,步伐也微乱。

脆脆的,扰动人的心弦。

沈宴白看了谢沅一眼,难得语气平和地安抚她:“你别怕,江夫人很和蔼的。”

他是见过江夫人的,不过已经是许久之前了,那时候沈夫人正在病中,江夫人回国看女儿,日夜都守在她的身边。

印象中那是一位优雅蔼然的贵妇人。

跟秦老先生很像,两人身上都有一种由内而外的文雅之气,不争不躁,沉静如水,但又会给人深切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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