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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沈宴白风流,女友换得很勤,读书时就有无数人爱慕、追求。

他偶尔会带人回家,特别是在谢沅成年之后。

能让沈宴白带回家的,一般有两类人。

一种是圈子里的,门当户对,跟过来做客也没什么区别,另一种就是他很喜欢的,落落大方,挺拔独立,他愿意和这样的人出入成双。

他喜欢有脾气的姑娘,像乔木,像太阳花。

他讨厌没性子的女孩,像柔柳,像菟丝花。

谢沅是后者,所以她也只得到过沈宴白的厌烦,但她其实很知道,沈宴白爱一个人是什么模样。

他会将人带在身边,参加宴席也一起。

那双色泽稍浅的眼会含笑盯着伴侣,昭然地表现爱意,从不稍作遮掩。

沈宴白想要的从来不是攀附者。

他渴求的是能够并肩的同行者。

谢沅中学时读到过一首现代诗,叫《致橡树》,她也曾经幻想过成为那样的女孩子,也鼓足勇气想要改变自己。

可她向上生长的那个可能,早在太久之前就被人连根拔除了。

在明愿过后,沈宴白很久都没对人上心过,他照旧一任任地交着女友,却也不再会对她们认真,带回家的人就更少。

直到那一年的圣诞节。

明明只是半年多前的事,谢沅对那段时间的记忆却总是很模糊。

之前谢沅年纪小,沈长凛不允沈宴白在家里乱来,后来才允他带人回来。

沈宴白交的女友有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有光彩照人的大明星,偶尔也会有些逢巧认识的年轻模特。

后者有时甚至不能算女友,不过是春风一度,各取所需。

但总归是有例外的。

沈宴白那一次带回来的姑娘就是。

她个子很高,腿也很长,跟沈宴白站在一起时气质上都分毫不输。

后来沈长凛问起时,谢沅只说撞见了他们接吻。

其实不是那样的。

谢沅当晚要去参加一个宴席,很早就开始试礼服,忙碌了一整个白昼。

沈宴白不知道她那时在家,和女友亲密时走火,索性继续吻了下去。

红色的丝带系着绿色的槲寄生。

在其下接吻的爱人,就会幸福终生。

长裙曳地,露出柔软的腰肢,衬衫敞开,后腰和腹肌尽数显现。

那吻既激烈又缠绵,跟荧幕上看到的唇齿相贴全然不一样。

撞破的那一瞬间,谢沅脸颊滚烫,手足无措,对这方面的事,她一直都很懵懂,只是本能地怀着恐惧。

沈宴白以为她是有意窥探,容色当时就冷下来了。

他低声说道:“滚。”

谢沅怕得厉害,她不记得当时是怎么离开的,残存在脑海中的唯有无助和慌乱至极的情绪。

不过是因为后来发生的事更荒唐,这段往事才被她忘却了。

但在沈宴白扣住她手腕的刹那,所有的记忆都苏醒了,清晰得令人感到惧怕。

谢沅没能觉察到任何的旖旎。

她只是本能地想要呼救,恐惧在疯狂地攀升,那段充斥血色的记忆也被一并唤醒。

谢沅带着哭腔唤道:“哥哥!”

她的容色那样天真,还在声声懵懂地叫哥哥。

沈宴白风流,但在欲念上也克制。

回国以后的这些天,他整日忙于公事,从前风流到夜夜笙歌的人,愣是未曾沾染女色分毫。

可在谢沅唤出这声哥哥时,他倏然有些疼。

沈宴白的眼睛颜色比常人稍浅,此刻那双眼里却只有一片浓郁到骇人的深黑。

她怎么敢叫他哥哥的?她怎么敢在这种情况下叫他哥哥的?

掠夺的欲念成为一种本能,快将理智都给燃烧殆尽。

沈宴白阅人无数,却还从未有过如此失控的时候,家里养的妹妹生得白皙柔美,就像是一朵娇柔的花。

她青涩懵懂,天真稚弱,嫩生生的,平白令人想要摧折。

这或许是藏在人类本能里的兽欲。

掠夺,侵占,摧毁,恶欲翻涌滚动,在谢沅眼泪掉下来时全都爆发。

连日来压抑着的情绪,终于到了藏不住的时候。

沈宴白一直没告诉旁人,他之前为何跟女友分手。

那些天他在操心谢沅和秦承月的婚事,跟女友通电话时,谢沅忽然走过,她的声音细弱,娇娇的,唤他哥哥。

女友懂些华文,以为是他养在身边的情人。

说来也怪,沈宴白的女友很多,但她们好像是不约而同的都对谢沅有些敌意。

她十几岁时,跟他一起参加宴席,女友都会为之吃味。

女友的声音有些尖:“什么人,竟然叫你哥哥?是不是你的情人?”

沈宴白的容色阴沉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将他的情人和谢沅这几个词组放在一起时,他会有一种强烈的作呕感。

后来他们分手,他也没弄明白。

现在沈宴白才意识到,是因为他对谢沅起了欲念。

欲念先于情感到来,并在他没有觉察到的时候,悄无声息地燎原。

沈宴白的骨头都在疼,他的手臂撑在谢沅的身侧,指节紧扣住她的皓腕,声音哑得不像话:“别叫我哥哥。”

他的理智快要被烧尽了。

雷声滚动,愈演愈烈,暴雨马上就要落下来。

谢沅更怕了,她的脸色苍白,眸里含着泪,樱唇都咬得发白。

她那么害怕,可沈宴白不想疼谢沅,他只想吻她,只想把她吞吃入腹。

直到雷光照亮整个卧室的那个瞬间。

沈长凛站在门边,容色矜贵,神情淡漠:“宴白,你想干什么?”

谢沅的脸上尽是泪水,她挣开哥哥的钳制,哭着扑到沈长凛的怀里。

她的挣动是那么微弱,可又是那么有效。

谢沅在抗拒他。觉察到这个念头的刹那,沈宴白的血都要冷下来了。

她从前明明是那么渴望他的疼爱和喜欢,现在他愿意将一切都捧给她,她却在害怕。

谢沅攀上沈长凛的脖颈,哭着唤道:“叔叔!”

以前沈长凛才是她在这个家里最怕的人,可现在她紧紧地扑到他的怀里,将他当做这世上最信赖、最值得依靠的人。

沈宴白这次犯的是胃病。

但疼的却是肺腑,胸腔里有沉闷滞塞的痛意在涌动。

沈长凛让随行的程特助先将谢沅抱过去,她紧忙应是,将哭着的谢沅抱在怀里,带离沈宴白的卧室。

他回眸看向沈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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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的容色还是惯常的矜贵冷淡,但那双眼里却丝毫柔情都没有,封存着深色的寒意。

沈宴白的指节微动,他抬起头来,意欲寻找借口跟沈长凛解释。

“啪——”

猛然偏过头时,沈宴白才意识到沈长凛做了什么。

他的脸颊泛红,神情愣怔,瞳孔中也尽是茫然,许久才回过神来。

叔叔竟然打了他。

沈长凛在亲近人面前很温柔。

他脾气好,性格也好,无论何时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万事都不挂心上。

在沈宴白最叛逆、最堕落的年岁,沈长凛也从没骂过他一句。

他那样包容,又那样和柔,从不像别的长辈那般满心规训晚辈的想法。

沈长凛至多会靠在书房的桌案边,笑着说他:“你当然可以一直这样,但往后我可不会再养你,沈家沦落成什么样,也跟我没半点关系。”

沈宴白几乎从没见过沈长凛在家里动怒。

但此刻沈长凛的眼眸里,是他从未见过的深寒冷意。

“你最近不是在查谢沅在林家经历过什么吗?”他很轻声地说道,“不用再查了,我来告诉你吧。”-

谢沅的家世其实还算可以。

她出身书香门第,家学很好。

祖父谢敏行已经逝世多年,每年诞辰和忌日还会有大批人来到他的故居和纪念馆。

摆上鲜花,进行悼念。

他的学生也很多,在那些年里,有人踩着他往上爬,将他先前的成果挪为己用,轻易就坐上了高位。

直到很多年后,那些泼在谢敏行身上的污水才被彻底抹去。

他活着时没有子嗣,独子谢知是遗腹子,在他死后方才降世。

谢知由母亲一手养大,年岁很小时就展现出了超然的天赋。

他上小学的那一年,校长拍着他的肩膀说:“你以后一定能成为华先生、陈先生那样的数学家。”

谢知是地地道道的天才,十五岁时,他就读了大学。

从78年少年班创立以来,一直到谢知死后的这些年,都再没人的天赋能够超越他。

他对数字天生敏感,这种天赋强得令人生惧。

谢知不慕荣华,他工作时,需要填写家庭信息,身边的人方才知道他是谢敏行的后人。

那时候谢敏行的声名已经不再脏污。

有人给他建了纪念馆,也有学人专门研究他,他被重新在燕城安葬,以极高的礼仪规格。

但谢知却从来不以谢敏行之子自居。

他的本性中带着桀骜,傲视权贵,傲视荣华,唯有数学值得他俯首谦卑。

谢敏行的故人想要来偿还当年的恩情,主动在谢知深陷内部斗争的泥潭时提供奥援,谢知也拒绝了。

或许所有的天才都免不了遇到这个问题。

谢知不屑于权势争斗,也不善于应对恶意的攻讦。

一个人的时候,他并不在乎这些,可那时候他已经有妻有女。

谢沅才两三岁,坐在谢知的膝上玩积木。

她不随父亲,也不随母亲,天生就有点笨拙迟钝,但两人都很疼她。

谢知沉默了片刻,向着父亲谢敏行的故人说道:“您不用向我报恩,毕竟当初是父亲助您,并非是我。”

他对面的是秦家的掌权人,也是如今在整个燕城都能说得上话的人。

这个人跟谢知之前遇到的人都不一样,他刚刚站稳脚跟,从泥潭挣脱,最先想到的不是稳固权势,而是向故人报恩。

他轻声说道:“我不敢欠您这份人情。”

“不过倘若有朝一日,我真的遇事,”谢知低下头,“恳请您帮帮我的妻子和女儿。”

谢沅还那么小,她连幼儿园都没上,话也说不全。

他孤身一人惯了,可却舍不得叫妻子和女儿受苦。

谢敏行的故旧无数,有无数人敬仰他,也有无数人在黑暗里衔恨着他。

谢知现在活得还算可以。

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他还是希望他的孩子能幸福平安一生,深陷在过去里的魑魅魍魉不能扰动她的快乐。

对面的人儒雅温文,应下了恩人之子的请求。

两人谈话顺利,谢知也渐渐放松下来。

“沅沅,真是个好名字。”秦家的掌权人温和说道,“沅芷湘兰。”

谢知也笑了,他戳了戳女儿的小脸:“命里缺水呢。”

那个下午的谈话被封存在了时间里。

谢知最终离开燕城,去了滨城,那些年他经常在各种地方待,最后才在宁城安定下来。

谢沅在宁城读了六年小学,口味也越来越偏爱宁城的食物。

谢家的祖籍在江省,不过从谢知开始,就再也没有回过故地,他在宁城工作六年,愣是连邻市父亲的纪念馆都没去过。

或许真是血脉在作祟。

谢沅在宁城待得很惯,没有水土不服,也很喜欢这边的吃食。

生活在渐渐向好。

十一二岁时,谢沅展现出她在思维上的天赋,叫担心了孩子十来年的夫妇二人也终于放下心来。

谢知笑说道:“沅沅往后能学哲学。”

谢沅坐在小沙发里,弯起眉眼:“哲学是什么呀,爸爸?”

夫妻二人都笑了起来。

升初中的那个暑假,是谢沅生命中最美好的一个夏天,也是最后一个美好的夏天。

她小时候有点笨拙迟钝,长大后在学业上却越来越顺利。

但宁大附中录取通知书下来的那一天,最先来到的却是噩耗。

谢沅的童年结束在那个下午,也彻底破碎在那个下午,从此以后,她的人生就再没有那样安然的快乐。

山岳的轰然倒塌,让整个家庭都陷入了无措。

谢沅的母亲冯依出身很平凡,她的容色很美,擅长艺术,也只擅长艺术。

那是一个没有任何独立生存能力的女人,在被人呵护时,她是美丽盛开的花朵,可一旦没有人来照看,她就会快速地衰败。

但这些都是旁人以为的。

冯依柔弱,野心却极盛。

她已经享惯了丈夫带来的荣华富贵,再不能往后退却。

谢知离开后,谢沅跟着母亲回到了燕城。

她出生在这里,可这里对她来说,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城市。

谢沅很不能适应,她很希望母亲能陪陪她,但那三年都是颠沛流离、无依无靠的。

她很懵懂,甚至不明白母亲到底想要什么。

直到谢沅十五岁时,生活才终于安定下来。

曾经温婉的母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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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艳色长裙,陪在一个男人身边,俯身温柔地说道:“沅沅,这是爸爸。”

初到林家时,谢沅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这些年颠沛流离,她也希望母亲能够幸福。

她怯生生的,细声唤道:“爸爸。”

男人握住她的小手,笑着说道:“你好,沅沅。”

谢沅年纪太小太幼,她完全没能窥探出男人温和外表下,脏污到恶心的欲念。

林家的哥哥很多,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

谢沅很怕冲撞他们,时时都很小心,冯依那时也很护着她,将她的房间安排在了离那群公子哥们最远的一处。

两人很快就结婚。

谢沅的姓名也曾短暂地改成过林沅。

她学习很用功,在别的孩子都沉迷打游戏时,她就已经能安静地读书了。

中学毕业后,谢沅考上了那所在燕城、乃至全国都很有名的高中。

林家的哥哥笑着说:“很厉害哟,到时候千万别忘了看看高你一年级的那个校草哥哥。”

他们说的是沈宴白。

沈家的动乱才停下来没多久,可无人敢小觑沈家。

因为如今掌家的是沈长凛。

但谢沅是听不懂这些的,对权贵圈子里的一切,她都很懵懂,母亲冯依平时也不会多带她。

林家如今是在养着她,可林家到底认不认这个女孩,谁也没明说。

尤其是在冯依有了身孕后,她也懒得去操心这件事了。

谢沅安静地长在林家,就这样又过了些时光。

一切的变故发生在冯依意外流产,并知悉自己以后再难有孕之后,她伤心欲绝,在得知腹中的是儿子后,更是几欲陷入癫狂。

林家的哥哥很多,可爸爸是没有儿子的。

所以妈妈想给爸爸生一个儿子。

谢沅单纯天真,也明白这个道理,她和继父一起陪在母亲的身边。

可在母亲阖上眼睡去后,继父的大掌覆在了她的小手上。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只是害怕得厉害,细声唤道:“爸爸!”

继父想要把她抱起来,但好在母亲冯依醒过来了。

谢沅满心都是恐惧和无措,妈妈的脸上却是一种哀戚和无望。

她还以为母亲误会,颤声说道:“妈妈,是爸爸……他、他突然那样的。”

谢沅很害怕,冯依却握住她的手,流下了眼泪:“你以为他为什么愿意娶我,还不是……还不是为了你!”

冯依的眼神那样复杂,悲伤,嫉恨,认命,恳求。

“沅沅,你帮帮妈妈,好不好?”她久违地抱住女儿,“算妈妈求你了,啊?”

谢沅僵硬地待在母亲的怀抱里,却没有觉察到任何的温暖。

她好害怕,尽管她也不知道她在怕什么。

谢沅只是开始下意识地避着继父,偶尔也避着母亲。

她胆子很小,话语又没法讲给别人,只能写在日记本上,然后锁进她的小柜子里。

日复一日的胆战心惊,终于迎来最绝望的那一天。

母亲到楼上看她,给她倒了杯牛奶。

谢沅不敢喝,她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她就是不敢喝。

后来冯依强迫她将牛奶喝了下去,然后过来的就是继父,他叫她“沅沅”,然后让她叫“爸爸”。

谢沅叫不出来,她只想吐。

她是个很柔弱的小姑娘,不经风雨,也没法向上生长变成参天的乔木。

但在那个下午,谢沅拼尽了一切去保护自己。

她成功了。

玻璃刺透了她的掌心,也刺透了那个男人的脖颈,窗户碎了一地,刀刃也落在地上。

接着就是血,满地的血,脏得叫人害怕。

谢沅浑身颤抖着,拨通了那个电话。

她对数字不敏感,记电话的能力也很差,只有一个号码她记得很牢。

父亲说,在你觉得一切要完了的时候,就拨通这个电话。

谢沅满脸都是泪水,她用沾血的手指,打通了那个电话,接起电话的却不是预想中的年长爷爷,是一个很好听的男声。

他的声音很轻,柔得像风一样:“你好,有什么事吗?秦先生有事不在。”

“救命,救命……”谢沅哭着说道,“求求你,能不能救救我?”

她语无伦次,话还没有说完,就因为失血过多昏了过去。

电话那头的人温和静默,在她的声音落下后,却立刻就拨了报警和急救电话。

所以谢沅第一次见到沈长凛,其实是在医院。

他依照那个旧的约定,帮她将事情摆平,然后把她安置在沈氏旗下的一家私人医院里。

那段时间,她见了无数的医生。

沈长凛平时事情很多,几日后他才了解清楚全部的情况。

来见谢沅时,是在一个日光很好的下午。

她穿着白色的病号服,身躯单薄,像是一阵风就能吹走。

医生说,谢沅尝试过自杀。

明明她才是那个什么也没有做错的人。

第一次见沈长凛,谢沅磕磕绊绊地自我介绍,话还没说完就红了眼,他轻声说道:“没关系。”

他递给她一张手帕,擦净了她的眼泪。

因为知道谢沅经历过什么,所以在恶欲最汹涌的时候,沈长凛也舍不得动她。

她是一朵被打碎的花。

他用了很长的时间才将她拼好,让她焕发生机。

所以他这辈子都见不得她落泪、难过。

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个意外,哪怕有一天谢沅牵着沈宴白的手过来,求沈长凛成全,他也不会多说什么。

他只会帮她解决和秦家的联姻,摆平那些杂乱的声音,让她幸福。

可是沈长凛见不得,他精心呵护了数年的花朵被人摧折伤害,即便他知道,谢沅一直爱着沈宴白。

他说完以后,沈宴白的脸色同样难看。

沈宴白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脸颊上高高肿起的红痕也透着灰败,像被人突然用很大的锤子敲击在了头顶。

愣怔,无措,茫然-

谢沅的思绪很乱,程特助陪在她的身边,低声哄她:“不怕,沅沅,医生马上就过来了。”

程特助之前照顾过谢沅,也是早先陪在她身边最久的人。

她一直都很疼谢沅,几乎将谢沅当做女儿对待。

谢沅无力地靠在程特助的怀里,她摇着头说道:“不要医生,我想见叔叔……”

她的话音带着哭腔,细弱可怜。

沈长凛只是短暂回来看看沈宴白,待会儿还有很要紧的事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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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他把事情全推开,也不能放心谢沅在这种状态下单独待一分钟。

沈长凛没和沈宴白说太久,很快就折身回来。

他把谢沅抱在了怀里,低声哄她:“叔叔回来了,沅沅。”

外面在下暴雨,沈长凛让程特助下去,然后把最厚重的那层窗帘也给关上。

谢沅的声音细弱,带着哭腔:“叔叔,我没有……没有引诱哥哥。”

沈长凛揽着谢沅,容色有一丝细微的裂痕,他有很多的恶欲,有些是对着谢沅,有些是对着旁人。

只有一件事,他从来没有透露过分毫。

那就是他一直很后悔,在当初没有干脆让冯依和那个渣滓死。

沈长凛紧扣着谢沅的后背,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哑声说道:“沅沅什么错也没有,你不要自责,不要难过。”

第52章

一整个夜晚都是混乱的。

瑞典医生过来,给谢沅打了镇静剂,她的情绪才慢慢地稳定下来。

她靠在沈长凛怀里,眼眸里还都是泪水。

谢沅已经哭累了,不想再哭了,可在沈长凛抱住她低哄时,她的眼眶无法控制地泛酸,泪水也止不住地往下掉。

“没事的,沅沅。”他抚着她的后背,不断地安抚道,“叔叔在这里,没人会伤害你。”

沈长凛的话语温柔,那双浅色的眼里却尽是黑暗的情绪。

他早应该觉察的。

沈宴白是多无所顾忌的人,上回谢沅单独跟他出去,却不敢说是做了什么,八成就是出了类似的事。

谢沅是很乖的孩子,她胆子小,也很少有胆量忤逆沈长凛。

当时他那样动怒,她还是一个字都不肯吐露,只应该是出现了让她非常无措又难以启齿的事才对。

沈长凛揽着谢沅,长睫轻轻垂落,掩住眼底的恶欲。

他很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把她抱回到床上:“待会儿药效就上来了,我陪你一起睡,好不好?”

谢沅眸里都是泪,她的手臂环着沈长凛的脖颈,被抱到床上后还是没有松开。

她好信任他。

明明恐惧到想要躲藏起来,手臂却还是紧紧地攀上他的脖颈。

她以前多怕他。

那一刻沈长凛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情绪。

他搂住谢沅的腰身,托住她臀根的软肉,把人往怀里抱得更紧一些,哑声说道:“抱歉,沅沅,上回是叔叔误会你了。”

谢沅带着哭腔,弱声说道:“没关系的,叔叔。”

不用跟他这样说的。

沈长凛抿了抿唇,他拂去谢沅眼尾的泪水,轻揽着她等待着药效的发作。

镇静剂发挥效力得很快,打完十分钟左右,她的眼眸就阖了起来,呼吸也渐渐悠长平稳起来。

精神类的病症,在许多时候比作用于肉身的病症要难缠得多。

笼在谢沅身上的是一段持续的阴影,看起黯淡无光,不会对日常生活有什么影响,可每当意外发生时,就像是藏在黑暗里的恶鬼,会将她乍然吞噬。

没有药物可以解决,也没有办法可以根治。

经年的呵护和照料,可能抵不过一次稍有疏忽的意外。

所以沈长凛总希望谢沅能一直待在家里,待在他看得见的地方,不仅是因为他的控制欲病态,他希望谢沅能够平安喜乐。

时时刻刻,平静幸福。

但有时危险会出现在最明亮的地方。

沈宴白厌恶谢沅多年,人也是流连花丛的性子,花花世界他早就遍览,对女人的要求也越来越高。

谁也想不到,某天他会对家里的妹妹下手。

十五岁时那次未遂的伤害,都给谢沅带来了那样深重的疤痕,沈长凛不太敢想,如果今夜他稍微来迟半步会如何。

他抱着谢沅,眼底的晦暗越来越深。

谢沅睡过去得很快,她靠在他的臂弯里,手臂渐渐垂落,缩成很小的一团,像没长大的猫崽子。

沈长凛俯身,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等到谢沅彻底昏睡过去,他方才起身。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陪在她身边一整晚,可如果事情现在不处理掉,明天还是没法陪她。

沈长凛看了眼腕表,等到时间走到最后一刻,才掩上谢沅的房门离开。

她的房间里是有摄像头的,在设计时就安在了暗处,最初是怕她自杀,后来渐渐有了别的意味。

谢沅自己也知道。

沈长凛坐在车里,一整路都在盯着屏幕。

黑暗里他的小姑娘在安然地睡着。

在镇静剂起效后的这十余个小时,不会有人能打扰她,就连藏着魑魅魍魉的梦境也不能-

谢沅接近正午时才醒,外面还在下雨,已经不能再说是暴雨,但雨势还是很大。

她撑着手臂坐起身。

睡了太久,额侧的穴位疼得厉害。

谢沅扶着额头,皱眉想了好久,才将昨夜的记忆给梳理清楚。

情绪的断裂真的非常有用。

她凝眸看向窗外的急雨和山间的青绿,几乎要想不起来昨晚是怎样的崩溃和恐惧。

沈长凛这两天很忙,如果前段时间是一般的忙碌,最近就是非常忙碌了。

但谢沅在打开屏幕时,还是看到了他发来的消息。

【睡醒了给我回个电话,沅沅。】

镇静剂有时会带来恍惚感,让谢沅有一种雾里看花,被关在玻璃里的错觉,但在看到这条消息时,她的魂魄好像突然就落到了实处。

她把平板拿过来,看了看沈长凛的行程表。

然后谢沅又跟李特助发了消息,问沈长凛是否有空。

他们好像是在一起的,她的消息刚刚发过去,沈长凛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谢沅每次接他电话是要做些准备的,特别是视频电话,突然和屏幕里的叔叔对上视线时,她整个人都懵在了原处。

她穿着吊带短裙,锁骨处的大片白皙都裸露出来。

柔腻得像是一片雪。

谢沅脸颊涨红,紧忙把睡乱的裙子往上拉了拉,细声唤道:“中午好,叔叔。”

她的气色好了很多,水眸抬起,长睫如蝶翅般轻颤着。

“抱歉,今天事情有点多,”沈长凛低眸看向谢沅,“晚些时候才能回去看你。”

“你想在家里休息就在家里休息,想出去也无妨,”他轻声说道,“但如果有不舒服的话,要记得和叔叔说。”

谢沅紧忙摇头。

“我不出门,叔叔。”她抬起眼帘,“没关系,我等您回来。”

谢沅还坐在床上,她身上只穿了睡裙,白色的吊带裙很薄,绸质缎面,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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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得像是水一样。

但她的肌肤更加柔白,泛着莹润的光泽,即便是隔着屏幕,也那样的灼眼。

曾经柔弱易折的小孩子,到底是长大了许多。

谢沅的承受力越来越强,但沈长凛还是见不得她受委屈,他低声说道:“好,那在家里好好休息吧,沅沅。”

他轻声说道:“你哥哥的事,不必担心。”

沈长凛的容色俊美,在微光之下,更显矜贵温雅,他的眸色浅浅的,像是精细雕琢的玉石。

说这话时,他的眼底却没什么温和情绪。

谢沅愣怔了一下。

沈长凛一向疼沈宴白,沈宴白性子桀骜不驯,大部分时候不会如何,偶尔也会惹到祸事,有次还意外冲撞到了不得的大人物。

但沈长凛从不会多说什么,只会毫不在意地帮他善后。

毕竟是在这世上为数不多的亲人,沈长凛待沈宴白很好,好到谢沅也羡慕的程度。

她全然不曾想到过,沈长凛竟会为了她处置沈宴白。

谢沅低下眉眼,细声说道:“没事的,叔叔,我……我没有怎样的。”

沈长凛温和又强硬地打断她。

“没关系,沅沅。”他轻声说道,“你好好地在家里休息,就可以了。”

谢沅本能地觉察到,她要是再抵抗沈长凛的好意,他就要生气了,虽然她不太明白叔叔在气什么。

在这个家里面,她才是外人,不是吗?

哪里有为了外人责斥亲侄子的道理?

谢沅低垂着眸子,轻轻地“嗯”了一声,而后细声说道:“好,叔叔。”

沈长凛的眉心舒展开来,他的声音轻柔:“不打扰你了,去用些午餐吧,等你中午睡醒,叔叔就回来了。”

谢沅柔声说好,然后挥手和沈长凛告别。

挂断电话后,她稍作梳洗,便下楼用午餐。

路过回廊的时候,谢沅突然发现沈宴白不在,联想到叔叔刚才的话,她有些愣怔地想到,叔叔不会让哥哥去别处了吧?

坐在高脚椅前时,她还是懵然的。

管家一身笔挺西装,温声说道:“小姐,少爷去宁城出差了,这几天都不在家里。”

沈宴白的胃病还没好全,现在就去外地真的可以吗?

谢沅不敢再多问,也不敢再多想,怕沈长凛知道了不高兴。

她低着头,轻声说道:“嗯。”

不管怎么说,沈宴白最近都不会在家里,谢沅忍不住地松了口气,紧绷的心弦也放松下来。

自从那次被沈宴白单独带出去后,她就一直有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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