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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谢沅神情愣怔,她下意识地便回拨过去,再听到的就是嘈杂的乐声。
霍阳似乎是有些喝高了,拿着话筒在胡乱地唱着什么。
金属质感的摇滚乐震耳欲聋,但一个具体的音调和词句也听不清,谢沅抬高音量唤了霍阳好几声,也没有得到回答,她到底是挂了电话。
谢沅凝眸看向外间的青绿,指节缓缓地收紧。
霍阳哥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他们虽然同在一个圈子,但男人和男人的关系总要更近一些,也更容易窥见到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沈宴白要小心,谢沅已经心知肚明。
她只是没太明白,霍阳为什么还要她小心温怀瑾?
而且说这话时,霍阳还将温怀瑾放在了沈宴白的前面,温家表哥大多浪荡,只有温怀瑾很不一样。
他没有世家子弟的矜傲,平易近人,性格温和,好说话又很好相处。
温怀瑾不太像高门出来的,更像是一位寻常的邻家哥哥。
难道他也对她有那种掠夺的想法吗?
谢沅的眸里带着茫然。
但片刻后,她蓦地想起在天行山露营时,温怀瑾隔着一段距离,莫名看过来的危险视线。
谢沅在很多事情上的反应都有些迟钝,唯有在觉察危险时,要比常人敏感一些。
霍阳说话不会空穴来风。
他跟他们熟悉,再说沈宴白的确是要小心的,他的话就算不用验证,也已经准确了一半。
谢沅抿了抿唇,没有再一直多想。
反正近来不会见到温怀瑾,如果偶然遇见,她小心注意应该就没事。
等到再过段时间,和沈长凛的事情定下来后,更没有会再来打她的主意。
谢沅撑着手臂坐起身,最终是将手机和平板都放了下来。
她身上还疼着,许多掐痕、指痕也还没有消去。
谢沅咬住下唇,在起身时还是忍不住地倒吸冷气,好在家里没人,不过下午去上课时,她还是换了上长袖外套。
哲学系相较于其他专业,整体带着一种养老的闲适氛围。
尤其是到了大三,课业也渐渐减少以后。
第一周匆匆地过完,谢沅一点也没累着,比暑假时感觉还要更轻松,不过她的朋友们总还很忙。
一直到周五的晚上,众人才终于又聚上。
谢沅整个周五都没课,是特意过来这边的,她来得稍迟一些。
她刚一落座,余温就把冰激凌递给了她。
今天来吃的是火锅,鸳鸯锅很漂亮,红汤和白汤被分隔开来,蒸腾着热气。
谢沅很久都没吃火锅,眼眸微微亮了一下,她用小勺子舀着冰激凌,柔声说道:“今天吃火锅呀。”
余温升入大三后,比大一大二还忙。
她不仅要兼顾学业和各种活动,还要开始准备实习的事,恨不得将二十四小时掰成两瓣用。
好容易到了周五晚上,才能喘口气。
余温看着谢沅天真懵懂的模样,忍不住地敲了她额头一栗子。
她狞笑着说道:“这几天过得是不是很滋润?”
谢沅也没有特别滋润,她这学期课少,只要第二日早上没课,沈长凛再晚回来也不放过她。
她算是彻底明白,他之前敛着,不过是为求婚做准备罢了。
谢沅偶尔半夜睡醒,想去喝点水,腰身也被男人紧攥着,有时候不过是一个眼神不对,便被他又掐着细腰抱到了身上。
她的脸庞微红,摇着头说道:“没有。”
谢沅强作镇定,捧着冰激凌碗说道:“我们的课虽然少,但是也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还要看书,还要写论文,”她掰着手算道,“还要……”
余温轻轻又敲了谢沅一下,说道:“怎么不说了?是不是就没事了?”
谢沅吃痛,额前的碎发也乱了。
她皮肤很白,额头泛起红痕,眼眸里也带着委屈:“这些不是事情吗?”
冯茜和另两个男生听到便笑了。
五个人聚在一处,嬉嬉笑笑,却是难得的放松。
谢沅的校园生活枯燥,都是和他们常一起相处,方才变得有趣味起来。
聊着聊着,话题又到了谢沅的身上。
上一回去参加云中的校庆,她有男友的事众人便已经知道了,但听别人来讲,哪里有听当事人来讲有意思?
谢沅没打算再瞒着,却还是被查户口似的又问了一遍。
沈长凛的很多事,都是谢沅听他的特助和秘书们说的,她一边回想着,一边把说辞含糊,然后又说给朋友们。
好在有余温帮着补充,不然她也记不全。
有一个男生问道:“那他现在还在燕城工作吗?”
谢沅不太懂商科这些事,也不太懂这个圈子,她迟疑地点了点头:“在燕城工作,不过经常要出差去外地。”
冯茜捧着茶杯,说道:“哇,那还挺辛苦的。”
谢沅一边用长筷子夹起肉片,一边强作平静地说道:“是,是很辛苦。”
余温上回没问太多,都是谢沅旧时的朋友在问。
那男人的气场极强,压迫感更是深重到有些恐怖,瞧着温柔矜贵,却绝不可能有人将之错认。
气势太过,反倒让人在第一眼会忽视那无可言说的俊美容色。
不过就算意识到了,也绝不会有人敢多看、多言说。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到了谢沅的嘴里,会变成辛苦的金融社畜?
余温的唇角抽了抽,还是笑着帮谢沅补充道:“上回我们也没多见着,就是他来找沅沅时,我们刚巧撞见了。”
那男生又问道:“工作也在咱们区吗?明升,南成?”
他随意地说了几个,谢沅听都没有听说过,她摇着头,细声说道:“我也不记得了。”
商科很重实习,他们对这些有名的公司都很了解。
同在一个圈子里,很多消息都是互通的。
谢沅一问三不知,如果不是有余温打包票,众人都要担心她是被人骗了。
但她真的不太明白,连编都编不出来,秦沈两家都是很大的集团,有很多下属的公司和分公司,整个架构非常大。
沈家更是有一大部分重心在海外。
余温听到对面男生的话,却是来了兴致:“我们高中有个学姐就进明升了。”
谢沅懵懵懂懂,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余温跟她解释道:“是沈氏集团下属的一个公司,还记得我上回跟你说过的那个霸总学长吗?他就是沈家的大少爷呀。”
“他们都是云中的,”余温夸张地说道,“当年谈得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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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烈烈。”
她感慨地说道:“可惜最后分手了,不然那个学姐估计都已经加入豪门了。”
冯茜忍不住笑道:“跟小说剧情一样。”
谢沅明白过来余温说的是谁。
是明愿。
她也终于想起来,为什么明升这个名字听起来这么耳熟了。
明升和沈氏的总部离得并不远,沈宴白明面上是沈氏的副总经理,近来一直在忙的其实是明升那边的事。
包括这次急匆匆地前去宁城,为的也是明升的事。
沈家是在宁城那边发的家,现在重心在燕城和海外,但最重要的分属公司都在宁城江省。
谢沅不得不感叹,人跟人的缘分是这样强大。
明愿是绝对不会知道沈宴白和明升的事,燕城这么大,可她偏偏来到了明升。
谢沅喝了口果饮。
她垂着眸暗想,好在她早已放弃了沈宴白,放弃了飞蛾扑火-
谢沅提前跟沈长凛说过,回家可能会迟,但还是赶在十一点前到的家。
他给她的门禁向来严格,出入都要报备,还要家里的司机接送才行。
谢沅不知道婚后,沈长凛会不会不那么严格。
但最近她还是不敢赌。
幸运的是,谢沅回来的时候,沈长凛还没回来,她舒舒服服地去洗了个澡,然后换了新的睡裙。
可刚从浴室走出来,便被人抱在了怀里。
沈长凛马上就要准备出国,连日来都不肯放过谢沅。
周末她在家里休息,他更没理由放了她。
之前沈长凛去远处还只折腾谢沅一晚上,现在却是连着数日都将她快要折腾坏。
谢沅的眼泪掉个不停,到最后时整张柔美的脸庞都哭红了,眸里水光潋滟,沈长凛还在吻她湿红的眼尾。
他的手掌抵在她的后腰,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吻,重重地揉。
谢沅的腰肢纤细,快要被掐断,折成崩溃的弧度。
她忍不住地想要逃,可沈长凛却将她的腰攥得更紧了,那双手像是被玉石雕琢而成,修长苍白,精致如玉。
他声音微哑:“马上就要分开了,沅沅不会想我吗?”
谢沅哭着说道:“会……会的,叔叔。”
但她还没说完,沈长凛便捏住她的下颌,又轻声问道:“还是说,你心里在盼着叔叔赶快离开?”
他的声音温柔,眸色却略微有些暗。
“没有,没有。”谢沅不住地摇头,“我不想叔叔离开的。”
沈长凛有在克制掌控欲和占有欲,这时候还是忍不住说道:“那你今天还出去那么久?叔叔马上就要走了。”
他是多矜贵尊崇的人,说这话时却带着些其他意味。
谢沅终于意识到,沈长凛才不是刚好晚归,不过是因为她不在家,他才一直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罢了。
她的眼眶里还盈着泪水。
谢沅却到底是撑着手臂坐起少许,倾身吻上了沈长凛冰凉的唇。
她的吻技还不是很好,只能说是勉勉强强过得去。
“对不起,叔叔。”谢沅低下眼睫,带着鼻音说道,“我不知道您有在等我,下一次我不会再这样了。”
她的声音很柔软,身躯很柔软,眸光也是柔软的。
沈长凛神情微怔,一时之间没有言语。
谢沅用小手捧着他的脸庞,低低垂着的长睫掀起来,抬眸看向他的眼,弱声说道:“叔叔,你要是想让我早点回来,告诉我行不行?”
她的声音细柔:“我可以早回来,还可以和朋友约别的时间。”
“但是您不说的话,我有时候真的猜不出您的想法,”谢沅的神情乖乖的,“我不想您不高兴,所以您下回告诉我吧,给我一点提示也行。”
她的眼眸也是,盛满了星子般的水光。
明明方才还怕得想逃,可这会儿又全是信任和依赖。
哪怕是再相爱的人,也不可能做到真正的心有灵犀。
沈长凛接手秦沈两家很早,他少时长在国外,又多年来在商场杀夺,虽然身份尊崇,可却什么样式的人都见过。
他是很善言辞的人,上至王公贵族,下至三教九流,都能交流顺畅。
可是在两人的感情之事上,每每先开始坦白、试着沟通的,总是寡言少语的谢沅。
她很不善言辞,每次开口前,都要组织好久的话语。
谢沅胆子又小,总是怕惹沈长凛不高兴、碰到他的逆鳞。
但现在主动言语的也是她。
沈长凛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当初用手段将谢沅掠夺过来时,他就再也没有想过放手。
同时,他也明白,他可能要接受一个事实。
那就是谢沅的心里,可能永远都不会有他。
所以很多时候,沈长凛宁愿永远不将那道朦胧的面纱给撕开,也要把谢沅给留在身边。
连爱她这件事,都不敢令她知道。
怕她会害怕,更怕她觉得他欲念病态、令人作呕。
可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疼宠溺爱的这个小孩子,本来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孩子。
旁人对她好一分,她都要还十分的。
沈长凛压抑着情绪,却还是忍不住把谢沅抱在了怀里亲。
他的声音微哑:“叔叔也有错,沅沅,我……之前总是不考虑你的想法,总是在强迫你。”
沈长凛不后悔当初做过的事,但他也会为此感到抱歉。
谢沅却没有丝缕抗拒的意思,她坐在沈长凛的腿上,手臂搭在他的肩上。
夜间的凉风轻轻吹进来,将她汗湿的发丝吹起,露出那张柔美雪白的面庞。
谢沅的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未等沈长凛说完,便轻轻地说道:“没关系,叔叔,你以后告诉我就好了。”
她的樱唇被吻得嫣红。
像是熟透樱桃的色泽。
原本沉默寡言的姑娘在爱意的滋养下,变得越来越开朗了,宛若渐趋盛放的花朵,蛊人心魄。
沈长凛温柔地抱起谢沅,轻声说道:“好。”
九月多的天气已经不再燥热,夜风柔柔的,吹了一整晚。
谢沅第二天睡醒时,都没感觉到太累,再有三日,沈长凛就要出国了,除却他工作的时候,她一直都陪在他的身边。
沈宴白这些天都在宁城。
没人打扰,也不必有所顾忌。
谢沅的三餐都是坐在沈长凛腿上用完的,她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感觉都快要缺氧了。
临到周二沈长凛走,她的思绪才没那么紊乱。
行程很早,谢沅昨天上了一天课,晚上又睡得很迟,沈长凛没让她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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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走时她突然醒了。
从来都不会闹、不会任性的孩子,拉着他的手,眼泪突然就掉下来了。
沈长凛没有办法,只好给谢沅套了件白色外衣,然后抱着她上车,带她一起去机场。
他其实不会去太久,不过二十多天罢了。
之前不过是怕谢沅跟去瀛洲那次一样,玩得乐不思蜀,方才那样跟她讲的。
沈长凛轻叹一声,看向谢沅低头垂泪的模样,忽然有些后悔,早知道还不如什么都不跟她说,至少孩子不会哭这么凶。
从家里到在贵宾室候机这一路上,谢沅都在努力强忍泪意。
她困倦得厉害,可早上一觉察到沈长凛要离开,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
谢沅的脾气非常好,却也气得不轻。
当时她的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抽咽着说道:“你骗我,你说十点才走的。”
是十点走。十点飞机起飞。
沈长凛薄唇微抿,他在这世上最疼的就是谢沅,最怕见到的也是她的眼泪,床笫之间除外。
她一开始哭,他便什么都答应。
沈长凛甚至觉得,如果谢沅哭得再凶点,他能带着她出国。
但她一直在强忍泪水,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成熟的大孩子一些。
在家里时还知道闹着要送他,怎么就不知道再闹一闹,让他带着一起走呢?
沈长凛抱着谢沅,她哭着说道:“您要记得给我发消息。”
“嗯,我一定记得,”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还会记得给沅沅打电话、带伴手礼。”
到登机时,谢沅的泪水才渐渐止住。
“那我走了,叔叔。”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下午……下午我还有课。”
沈长凛低笑出声,轻声说道:“好,那我们二十五天后再见,沅沅。”
还好没跟谢沅说要一起去,不然就打扰孩子学习了。
他和她挥手告别,色泽稍浅的眼眸里,尽是温和的情绪。
谢沅周二的课也不少,下午和晚上都是课,她没有时间再难过,晚间上完课从外面回来,独自坐在岛台边用晚餐时,她才难过地意识到沈长凛真的离开了。
他们好久没有分别这么久-
谢沅到第三天时,才从分别的情绪中缓过来。
她这学期的课虽然不多,但还有不少活动要参加,之前跟朋友们参加的那个比赛已经顺利结束了。
可除了那个比赛外,仍然有其他几个项目要做。
有的在中期,有的快要结项,都还得继续做。
谢沅不想在家里待着,每天都在图书馆泡着,沈长凛这次出远门,哪里放心她一个人待着?
于是陈秘书又过来陪着她了。
谢沅写论文很认真,一坐能在图书馆坐一整天。
因为时差差很多,沈长凛最近又很忙,她只能在晚上时跟他通一段电话。
好在三日过去以后,分别的离愁别绪总算是退却了。
谢沅背着单肩包,包里只放了一个便携式的电脑,她踩着图书馆闭馆的时间线,从自修室里面出来。
陈秘书带她去用晚餐。
之前差些被岑家纨绔绑架后,沈长凛不再允谢沅晚上独自在外面用晚餐。
好在现今又陈秘书陪着,她才能继续在外面乱吃。
谢沅捧着奶茶,一边咬里面的椰果,一边忍不住地感到放松。
叔叔不在家,也是有好处的。
谢沅不爱吃西餐,但喜欢吃意面,她用叉子将肉酱的意面卷起,然后又小口地咬着吃掉。
她一边吃,一边跟陈秘书聊天:“陈叔叔,我和同学明天要去明升,你不用跟着我了。”
他们几人开学后事情都多,只能趁着周末去做调研。
人是之前已经联系过、早就约好的。
地点又是在沈氏总部。
不过陈秘书身份特殊,常年跟在沈长凛的身边,要是让人认出来他是谁,反倒不太方便。
谢沅完全没有想到,她这个大小姐,其实很容易被高层认出来。
这件事情,她早先就跟沈长凛讲过。
自从谢沅上回跟李特助说过,就偷偷去露营后,沈长凛对这方面的管控更严格了。
所有的事都要跟他直接报备。
他同意以后,她才能做。
所以跟谢沅常看沈长凛的行程表一样,她也把自己要做的事、陪同的人、具体的时间地点全都发给他,免得到时候他不同意。
陈秘书也知道,他还是贴心地说道:“要我和那边再联系一下吗?”
谢沅轻轻摇摇头,说道:“不用,陈叔叔,我们之前已经约好了。”
余温很擅长做这些事,每次这种事情都是她来沟通、联系。
谢沅隐约听说过余温父亲很厉害,不过余温在这个行业里,真的也非常的天赋异禀。
余温早先就把要采访的内容和具体事项全写好了。
哪怕谢沅照着念,都不会出岔子。
所以这也是余温放心谢沅过去的原因,再不济还有冯茜在,总归是不会出问题的。
她暑假就已经在实习,现在更是越来越忙,周末都抽不出来时间了。
谢沅捧着奶茶,跟着陈秘书一起,又把具体的事项看了一遍,然后才上车回家。
翌日一早,她就起来准备过去。
谢沅和冯茜早先就约过地点,两个人到的时间差不多。
沈氏的大楼高耸入云,谢沅来的次数不多,但不知道,为什么沈长凛身边的人,几乎就没有不认得她的人。
那位经理的时间安排很满,只给了她们半个小时的时间。
不过这就已经很难得了。
或许是因为提前打过招呼,两人进来得很顺利,谢沅只去过沈长凛那边,还是第一次到明升。
她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发给沈长凛,这个时间点,他那边还是深夜。
谢沅没有等他回复,随着冯茜一起上去。
到达楼层后,她看向外边的风景,九月的晴天湛蓝如洗,日光明媚,是个很好的好天气。
谢沅穿着小西装和半身裙,乌发也束了起来。
她看着玻璃窗里自己的影子,轻轻眨了眨眼睛。
但两人到地方时,还是被人拦了一下:“两位是来见王总的吗?请稍等一下,王总还在开会。”
她的声音急急匆匆,带着些细微的躁意。
谢沅微怔了片刻,在那人抬起头时,方才发觉她是明愿。
她其实没有怎么见过明愿,明愿比谢沅高一届,她也是风云人物,在学校里很少会碰到。
沈宴白高中毕业后,将明愿带到家里的那段时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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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才和她打过几次照面。
接着就是三年未见。
那天在酒店里,谢沅走得很急,只匆匆瞥了明愿一眼。
她愣神了片刻,才认出明愿,不过明愿认出谢沅就快得多,明愿微微一笑,轻声说道:“真巧,原来跟王总有约的人是你们呀,谢小姐。”
明愿的衣着很得体,容色虽有少许憔悴,也依然是落落大方的。
她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谢沅总觉得过去三年,明愿没有旧时那般明媚了。
虽然明愿还是很完美,连额前的发丝都梳得恰到好处。
谢沅轻轻点头,说道:“嗯,我们和王总约的时间是九点半到十点。”
“那要麻烦你们稍等一会儿了,”明愿柔声说道,“王总那边的会议,可能还要一段时间才能结束。”
谢沅天真地点了点头。
她坐在外间的长沙发上,和冯茜一起看之前写的论文,转眼就到了十点。
谢沅早上没有用太多,她和冯茜订了十一点的餐厅,原本想着十点结束后,先去玩再一起用午餐的。
她看了看时间,心情有一点点急。
但转念一想,这位王总答应下来就已经是很难得的事。
毕竟她们实在不是什么正经的采访者,落在这些日理万机的大老板眼里,就是小孩子闹着玩。
沈长凛也经常这样忙。
谢沅没有多想,只是又问了问明愿。
明愿来到外边的茶水间煮咖啡,莞尔一笑:“还没结束呢,你们要是急的话,可以把信息留一下,等结束了我再给你们打电话。”
谢沅紧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谢谢您。”
她和读书时没什么区别,还是那样的少言礼貌,对着生人也很客气。
带着一种令人没由来厌烦的单纯和懵懂。
明愿一边煮咖啡,一边抬眼看谢沅:“大小姐怕什么?要不你和你哥哥打一通电话,让王总先处理你们的事也成。”
她是个温婉持重的人,气势却比以前要凌厉一些。
谢沅抿了抿唇,低下眼眸:“谢谢您的建议,但我哥哥他最近工作忙,就不用这种小事打扰他了。”
上次谈话被撞破时,明愿和沈宴白是在一起的。
只要一想到那个场景,谢沅就会觉得难堪和无措。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把他们两个都从她的记忆里清除出去。
明愿轻轻笑了一下,说道:“你哥哥还不太喜欢你吗?”
明愿的目光意味深长,谢沅却没有意识到,她只是本能地觉察到了少许的敌意。
谢沅没说话,明愿也没什么反应。
明愿很自然地一笑,继续又说道:“虽然不太了解你们家里的事,但是谢大小姐,我觉得你这个年龄,早就可以搬出沈家了。”
这话语就更令人不舒服了。
谢沅的脾气很好,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我跟沈宴白没有关系,”她低声说道,“也永远不会有关系。”
明愿的眼神就更利了。
“没有关系?”她冷着声说道,“那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你,我和宴白就不会分手。”
谢沅的脑中陡地一阵轰鸣。
她没听懂明愿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谢沅的话音刚刚落下,她便和站在外间的沈宴白对上了视线,与此同时,还有那位急得满头大汗的王总。
王总满脸急色,看向明愿时的目光带着昭然的怒火。
但他按捺住了怒意,脸上堆着笑,紧忙看向谢沅:“不好意思,谢小姐,我这助理是实习生,错看了我这边的时间安排,让你久等了。”
饶是谢沅迟钝,也立刻明白过来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她错愕地看向明愿,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沈宴白的脸色要比他们都更难看些,他像是刚刚被人训斥过一顿,执着手机递给谢沅:“叔叔让你接电话。”
沈长凛那边还是深夜。
第62章
谢沅站在窗边,额前隐约覆着一层薄汗。
她执着手机的指节柔白,莹润得像是在发光。
隔了一段距离,沈宴白听得不是很清晰,只是能够感觉到谢沅的紧张。
她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好像又有些想要反抗男人过分的保护欲和控制欲,但她从来不会抗拒沈长凛这个人。
小姑娘的声音压得低低的。
若是不熟悉的人望见她这幅神情,只怕会以为她在与男友吵架。
谢沅很不好意思叫人等着,尤其是用的还是旁人的手机,她好像有几次都想挂断,却到底没能成功。
反倒是被电话那头的男人给哄了过去。
谢沅的脸庞发烫,压低声说道:“好,好,我记住了,叔叔。”
那张柔美的面容泛着薄粉,樱唇也微抿着,没由来地带着绮媚。
沈宴白刚刚才从宁城那边回来。
他最近的事情出奇得多,连家都没归,便匆匆来了明升这边。
待客厅里的人并不少,沈宴白跟助理继续讲事情,视线却没有一刻从谢沅身上离开。
她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窗边跟沈长凛打电话。
留给他的,也唯有半张侧颜。
但沈宴白的目光,就是无法从谢沅身上移开。
除却他这边的人以外,还有王经理身边的人和谢沅的同学。
她今天过来是要做正事的,沈宴白让他们先开始做访谈,免得沈长凛的电话通得太久,到十二点还结束不了,又饿着谢沅。
整个待客厅里,只有一个人是无事的。
明愿红着眼,容色苍白,她的身份特殊。
沈宴白跟明愿在一起时没有敛着,她自己也没有藏着遮着,别说是在明升内部,就是圈外的一些人也听过他们间的旧事。
天之骄子和优秀卓越的灰姑娘,本来就是话题的焦点。
更何况,当年沈宴白曾那样张扬地爱过明愿。
破镜重圆的故事,谁不爱听?普通女孩嫁入豪门的梦,谁不爱做?
大少爷的旧情人颇多,真爱却没几个。
谁知道两人会不会有朝一日重归旧好?所以没谁敢乱来。
明愿进明升进得轻轻松松,做助理也做得轻轻松松,直到今天遇到谢沅,才算是碰上铁板。
更准确的说,是遇到沈长凛。
沈长凛是不允许谢沅的生命里有意外的,更不容许她受到委屈。
就像之前她参加比赛,他不会插手,不会帮她作弊、走捷径,但他会保证比赛的公平,保证她不会受到不公。
今天的事原本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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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王经理也不是欺负人的主儿,他是燕大出身,之前就跟燕大对接得多,常接这种小采访。
偶尔燕大邀请,也会直接过去。
他不知道今次来的是大小姐,还是有做过准备,但小鬼难缠。
沈长凛之前跟沈宴白交代过这桩事,沈宴白还想着等谢沅的事结束后,逮住她一起吃个饭。
但没想到,他就开个会的功夫,这边便又出事了。
一边是曾经深爱过的旧情人,一边是还在闹不快的家里妹妹。
麻烦全都撞到一起了。
沈宴白最厌烦的就是纠缠不休的人,无论曾经多喜欢,只要分手后对方稍有再牵扯的端倪,他就会再无兴致。
若是早知道明愿在明升,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谢沅撞见她的。
沈宴白把事情跟助理交代完,手边的事便没什么了。
他坐在长沙发上,双腿交叠,视线轻轻地落在谢沅的身上。
她刚才的神情还有些乱,这会儿脸庞上又露出笑容了,嗓音也娇娇的,柔柔地唤“叔叔。”
沈长凛对谢沅的管教向来很严格。
但他其实也很哄谢沅。
读中学时,沈宴白和谢沅就经常闹不愉快,主要是他单方面地欺负谢沅。
沈长凛会责斥沈宴白,但他其实没多在乎沈宴白说了什么,他更在乎的是谢沅的心情。
那么疼,那么宠。
就是亲侄女也很难做到这个地步。
可是沈长凛做到了。
谢沅是个很天真的孩子,别人对她好,她一定是要还回去的。
钻营算计的人会笑她蠢笨,但在红尘中滚打过的人,反倒会愿意呵护这样的天真。
沈长凛将谢沅当作花来爱护,就这样一年又一年,并非是因为她的存在多有价值,而是因为他也是这样的人。
只不过,沈长凛不对外人如此,仅对亲人、家里人会这样。
当初沈家风雨飘摇,沈夫人又匆匆病故。
沈家虽然是沈长凛的,但他其实没必要接手那个烂摊子,更没必要尽心竭力这么多年。
尤其是没有必要将纨绔兄长桀骜不驯的遗子,也好好地养在身边。
沈宴白的身份看似尊贵,实则孑然一身。
他的一切都是沈长凛给的,沈长凛是他仅有的亲人,也是这世上最后一个会真心待他的人。
当最初的情绪退潮后,沈宴白反倒冷静了许多。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爱欲如若执炬,倘若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
在宁城的这些天,沈宴白的心里反复在想他、沈长凛和谢沅的事。
沈长凛和谢沅的关系太近了,他们叔侄情深,可到底是没有血缘的,沈长凛于情爱之事上冷淡,这么些年,也没听说他和哪个女人有过交集。
两人身份差又那么大。
实在是没可能。
然后就是沈宴白和谢沅的事,沉静下来后,他意识到当初的做法有多荒唐。
无论是多年前,还在前不久。
但他现在对谢沅到底是个什么心思,说实话,他自己都没能想清楚。
沈宴白只知道,他看不得沈长凛将谢沅再嫁给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