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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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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不在意是生是死,就听天由命了……

山谷中一人二蛇斗的不可开交,山峰上却一片惠风和畅的平静——除却两面传出喧闹声响的水镜。

看着林姜一路溃逃过来,终于跑到玉尺幻化而成的圆盘上时,锦玹绮松了一口气,又生出一种羞愧——因为方才看着林姜踉踉跄跄奔跑者,数次要葬身蛇腹中时,他忍不住想要前去救援。

但被师尊制止了。

公冶慈听到他想过去接应的话语,只是随口说道:

“怎么,你不相信他们两个加一起能够逃脱追杀,却很有自信,觉得你一个人就能够杀掉这两条蛇么?”

锦玹绮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那两条蛇已经是盛怒之中,他并没有全然的把握能杀掉这样状况下的百年蟒蛇,但阻挡片刻,给林姜他们两个脱逃的时间,总还是能够做到。

锦玹绮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却只换来师尊的一声不以为然的轻笑。

“这么勉强?那等你代替林姜他二人将这两条蛇引入山谷,岂不是也要身负重伤,果真如此,那么最后的斩首行动,你又要让谁代替你完成呢?”

锦玹绮看向白渐月,想说既然如此,直接让白渐月顺手斩掉不就行了。

白渐月感受到他的视线,也明白他想要说什么,却只能遗憾叹气,在锦玹绮说出这个答案前,就先说道:

“我做不到。”

又道:

“我能做到的,是压制这两条蛇不能动弹,但也仅此而已了,师兄,你关心则乱,有师尊在,难道还真会让林姜与独孤朝露两个人死掉么。”

这句话,又让锦玹绮愣了一愣,而后反应过来——是了,师尊的能为他们都亲眼见证过,称之为高深莫测也不为过,两条蛇而已,肯定不在话下。

但还没有等他将心完全安定下来,公冶慈就慢悠悠的开口纠正白渐月的说辞:

“我可没讲任何情况下都会保住你们的性命,我给了你们一条路,但你们一定要自作主张,自以为找到更好捷径,去走另外一条路,那这条新路上会出现什么变故,是生是死,就听天由命了。”

话虽然如此,锦玹绮面容纠结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

“可是——难道眼睁睁看着他们死掉,也什么都不做吗?”

公冶慈抬眸看了他一眼,也很好奇的询问:

“你怎么就肯定他们一定会死,一定非要等你的救援才能活下来呢,难道你是什么救世主,没有你旁人就没有直面危险的勇气,没有你旁人就没有解决危险的办法,没有你旁人就没有承担重任的能力,锦玹绮——”

“你不觉得你的怜悯太过多余么。”

锦玹绮:……

锦玹绮浑身一震,僵硬在原处,一瞬间后,忽然面红耳赤,浑身像是被火烧一样燥热起来——因为他明白师尊的暗示了。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示自己的担忧,在师尊看来,不过都是他自以为是的庸人自扰。

这种关心同门的话说一次就够了,说的太多,不会让师尊觉得同门感情深厚,只会觉得他是自命不凡的风头鸟。

白渐月略微侧目,看着锦玹绮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倒是真的为他感到怜悯——分明告诉大家不要违抗师尊安排的人是他,结果却是他自己又忍不住一遍遍质疑师尊的决定。

终于是用完了师尊给他的宽容机会。

不过,这也让白渐月完全了解一件事情,那就是师尊果然完全变了一个,和以前完全不同的人。

可要说师尊以前是什么样的人,好像也形容不出来,毕竟以前的师尊就像是人偶一样,完全没有任何脾气,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是全然包容忍让的态度,世上会有这样的人吗?

或许有,但白渐月不相信师尊是这样的人,在他看来,比起来卑微怯懦不敢反抗,师尊的表现更像是全不在意,或者说,是犹在梦中一样迷惘。

而现在的师尊,则是从梦中醒来之后的真正性情。

但这种猜测,又太过匪夷所思了,至少目前为止,除他之外,应该没有第二个人这样想。

白渐月正出神间,忽然感受到有剧烈的灵气动荡,看向来往山谷的山林,是有动荡的灵气正飞速朝着这边赶来。

片刻后,林姜的身影便出现在眼前,两条交织追逐的大蛇也紧随其后出现。

那正如师尊所说,就算没有任何人前去营救,林姜与独孤朝露也活着引诱两条蛇跑到山谷中——虽然看他们两个人的状况,说是半死不活更为恰当

在他们两个踏入山谷中的同时,公冶慈便抛出了手中的白玉戒尺,在落地之前,白玉戒尺便已经飞旋出无数道残影,又化虚为实,变宽变长,落地时已然成为一个巨大的,能够容纳两个人躺下的白玉盘。

两条蟒蛇随之而来,张口欲吞,然而白玉戒尺上散发出半圆形的金色笼罩,却叫它们又望而却步,只最初进行吞噬一次后,就好像是被火焚烧了一样远远避开,再不敢靠近。

锦玹绮多看了一眼仍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师尊,这才后知后觉了然一件事情——师尊其实也早做好接应的准备,但前提是,能够活着到达师尊指定的接应地点。

或者说,能够活着完成任务。

另外一端,不用师尊任何吩咐,白渐月也知晓到了自己接力出手的时候,于是跳下山谷,接过应付着两条蛇的任务。

***

林姜堕入鬼气蒙蔽之中,看不清出天地万物的样貌,公冶慈倒是将他与独孤朝露的惨状看的一清二楚——实话说,一时间还真有些分不清爬到自己身边的究竟是人是鬼。

林姜浑身上下都被血污侵染,周身飘荡着浓厚的灰黑色鬼气,黑白混杂的长发零落披散下来,淅淅沥沥还滴落着血水,脸上也全是血痕,唇色发灰,眼睛中雾蒙蒙一片暗淡的瞳色,是被鬼气侵染太深的征兆。

至于独孤朝露,除却被林姜沾染到的血污,倒是还算整洁,但她长发雪白,骨皮嶙峋的样子,再加上游走在肌肤面容上的青紫色血线,也显得颇有些惊心动魄的诡异了。

公冶慈静看了片刻,才伸手拿着戒尺,朝着林姜额头上轻拍了一下,开口叹道:

“真够狼狈的。”

公冶慈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林姜却觉得被拍的这一下好像要将他的脑子拍出去一样,又像是被雷击一样,让他眼前一阵金光闪闪,头痛欲裂。

而后像是有凌冽飓风迎面吹彻,要将他整个人吹起来,或者是被什么东西抓着向后拉扯——

但他仍在原地丝毫未动,被拉扯出去只是他体内寄存的鬼气。

鬼气被完全赶出去之后,一时间全都凝结在空中,竟然将晴朗天空遮掩的好似漆黑深夜,在盘桓片刻后,所有的鬼气便又一鼓作气冲入到了独孤朝露的身躯之中。

随着鬼气的回还,独孤朝露的身躯慢慢的充实起来,青紫色的血线也渐渐消散,雪色也从长发上一寸寸褪去,完整的露出身为人族的本相。

只是她本人仍在昏迷呓语,短时间内大概不能恢复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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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

林姜同样力竭,虽然不至于失去神志,却也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跪坐起来,又弯腰俯首,双手支撑在地面上,大口喘气,汗如雨下。

鬼气离体之后,天地万物的颜色重新还入了他的神色之中,发丝上的白色也尽数褪去,连带着从心脉绵延出来的疼痛也减弱许多,很快便只剩下些微的痛楚与麻木。

林姜在调息时,耳侧传来师尊与锦玹绮的交谈声——那并不是在关心他与独孤朝露的伤势,而是在谈论白渐月与两条蛇之间的斗争。

山谷中,两条蛇似乎也发觉落入到了什么不得了的陷阱之中,想要原路逃脱出去,却一头撞在了不存在的墙壁上,只见撞的地方金光一闪,离开后又消失不见。

两条蛇撞了几次后便知晓没有撞开的希望,于是贴着这层不存在的墙壁一圈圈盘旋上升,企图向上找到出口,可他们庞大的身躯沿着灵域内壁向上攀爬,已经攀高数十丈,却还是没有找到尽头。

而另外四道巨大如水流一样的剑气,也两两分别贴着这两条蛇盘旋上升,又好像是藤蔓一样一点点互相交缠,勒紧两条蛇的躯壳,将它们向下拖拽。

这四道剑气,自然是来源于白渐月。

公冶慈似乎全然忘记刚才对锦玹绮说过什么警戒的话,语气平常的问他眼前之事:

“虽然你在锦氏不受偏爱,但你到底是本家公子,多少应该也了解过其他名门世家的招式特点,看出来白渐月用的是哪家招式了么?”

锦玹绮屏气凝神,仔细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思索片刻,才谨慎的回答:

“一湾相思如水东流,欲挽难留,欲断难休,这似乎是——渊灵宫的挽东流。”

回答问题的时候,锦玹绮也在内心感到意外——白师弟从来不提他的来历过往,没想到竟然会是渊灵宫的弟子。

渊灵宫也是数一数二的名门,虽然比不上衍清宗的名气与实力,但可比衍清宗富贵繁华多了,而且也没衍清宗修行艰难刻苦。

多少人挣破头皮想要成为渊灵宫弟子,究竟遭遇了什么,才会让白师弟放弃渊灵宫弟子的身份,甘心窝在风雅门这样一个三流门派里过活呢。

这个问题,显然现在没有人能够为他解答。

公冶慈得到他的回答后,又问:

“接下来,猜猜看他要用什么招式,你又要在什么时候出手。”

第28章 在想什么真正要考虑的事情

要猜出白渐月下一招要出什么吗?这就是更艰难的问题了。

锦玹绮注视着山谷中发生的一切,看着白渐月控制着如水剑气,将两条蟒蛇一点点拖拽下去。

蟒蛇仍在挣扎,时不时向上窜出一截,但它们方才已经被林姜操纵鬼气消耗太多的力气,又逃不出师尊所设灵域范围,此刻血肉模糊,势力大减,纵然想要挣脱这四条剑气的缠绕,却也是有心无力,在反复拉扯之中,最终仍是被一点点拖拽着落回山谷之中。

已经有一大半的蛇躯弯曲堆叠在谷底时,锦玹绮才更加谨慎的低声回答师尊的问题:

“以我对渊灵宫的浅薄了解,以及刚才白师弟说的话,他应该要用滞春秋了。”

千年春秋似水停滞,是空已满,是生已死。

至于他出手的时机——

锦玹绮朝山谷底部望去,两条蟒蛇已经全被那四条剑光水流拖拽压在谷底,而四条如水流的剑光也坠落下来,又一层层飞旋,像是水一层层漫过蛇躯,将两条蛇的蛇躯完全压制谷底不能动弹,就像是泡在深水中无处挣脱,只剩下两个蛇头拖着小半的蛇躯仍在挣扎向上吞吐腥气。

白渐月悬空在蛇躯上空,掐出剑诀的手指已经控制不住的颤抖,额头上满是汗水,覆眼白纱下流出血泪——诚如他所言,他压制两条蛇已经用了全部力气,再没有多余的气力来斩杀蛇首。

锦玹绮动手的时机,似乎不言而喻了。

但他仍是沉默片刻后,方接着刚才的话说道:

“等到这两条蛇被完全压制后,就该我出剑了。”

说完之后顿了顿,又迟疑的多问了一句:

“师尊,我说的对吗?”

他心中其实笃定应该这种时候出手,但不久前才被师尊骂了一顿太过自以为是,让他现在也不敢很自信的说话了。

但师尊并没有回答他猜测的对或者不对,只是说:

“那就按你说的来吧。”

听不出有什么偏向的言语,让锦玹绮更加纠结了。

但也没给他太多纠结时间,白渐月抬头望过来的时候,锦玹绮就知晓不能再拖,于是咬了咬牙,便提剑落入山谷。

公冶慈目睹他毫不犹豫的跳下山崖,才弯了弯眼睛,心情有些愉快——他能够感受到锦玹绮动摇的内心,也满意锦玹绮最终选择了果断。

那或许应该说一句——还好锦玹绮并没有真的因为一两句话就心防大破,患得患失,乃至于全然陷入萎靡不振的情绪之中无法自拔。

不然,他可没资格,也不能够做自己的弟子。

这可不是公冶慈眼高于顶,看不起这些小崽子,而且没足够坚韧的性情,没足够自保的能为,那待在公冶慈身边可是很危险的,因为随时都有可能遭到别人恨屋及乌的报复。

上一世,一个芥子阁,因为是唯一一个确认属于公冶慈的居所,所以几乎每隔两三天都会出现一个前来偷袭闯阵的人,有时候还不止一个,甚至还有门派长老带着一块来的——公冶慈很怀疑那些名门世家是不是对报复他本人无能为力,所以退而求其次,来折腾芥子阁,把他这个芥子阁当成历练小辈的秘境了。

一个副阁主祈灯风,同样因为在外人眼中,他是公冶慈最信任的副手,所以三天两头都要经历一番威逼利诱,在他真正与外人摊牌背叛公冶慈前,受到的挑战书恐吓信,甚至是挖墙脚的邀请函,真正是堆积如山。

其他但凡与公冶稍有交情的人,也或多或少都因为公冶慈受到叨扰。

只不过,能和公冶慈有交情,本身也不简单就是了,不像是这一世的这几个徒弟崽儿,可都是还未真正涉世的少年人。

若有人得知他们几个少年人竟然会是公冶慈的亲传弟子,不用细想也能猜到必然会对他们动手泄恨——至于泄恨报复的手段,那就不得而知了,但肯定不会只是套麻袋打一顿那么简单。

不过,公冶慈并不打算“痛改前非”,或者为了保护这些徒弟的安全,就隐藏自己的身份行踪忍气吞声。

忍能忍到几时呢,躲能躲到何时呢,世上又岂有真正完美无瑕让人找不出任何破绽的伪装呢。

与其等到将来某一日被迫暴露身份而手足无措,或者遭受不明来历的暗杀而无计可施,倒不如从现在开始就在完全真实的处境中,去磨砺弟子们的心性,增添他们的见闻,以及——应对危难与挫折的能为。

毕竟他是师尊,至少师尊不会真的要这些小崽子的命,不是么。

况且他向来乐于看到旁人的挑战,身为他的弟子,当然也要学会适应,乃至于乐意接受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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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未知的意外与挑战。

公冶慈起身,站在山崖旁边,伸出手指掐诀,不过片刻,身后便响起簌簌的声音——有无穷尽的藤蔓从地上绵延过来,其中最为茂盛的一根攀附着他的衣衫,缠绕上他的手腕,枝头落在他的手心中,仿佛是什么动物在磨蹭头顶。

另外又有数不清的藤蔓绵延到了山谷周遭的悬崖旁边,只等一声令下,就齐齐落入山谷中。

而在等待的时候,一道虚弱的声音突兀响起。

“师尊——”

林姜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先找到了独孤朝露所在的位置——

独孤朝露终于不再是皮包骨头白发铺张的样子,恢复为正常模样,此刻正蜷缩在一堆藤蔓围绕而成的,像是巢穴一样的东西中闭眼沉睡,面容平静,就好像只是陷入美梦中一样。

林姜定了定神,知晓独孤朝露应该再没生命危险,终于松了一口气。

只是心中仍有些不安,所以抬眼看向师尊,小声的询问:

“师尊,师尊,她是不是没事了……不会死掉的,对吧。”

公冶慈没明确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偏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

“你贪无止境,都已经快将她抽成了人干,原来还在意她是死是活么。”

林姜:……

林姜摇头,连忙解释说:

“我不知道……我没有想要她的命!师尊,我已经知错了,以后再不敢这样做。”

公冶慈听见他慌张的声音,哦了一声,说道:

“是么,我还以为你尝到了拥有磅礴力量之后的甜头,就此打开了想要夺舍旁人功法为己所用的道路,还想夸你一句竟然有与天下为敌的勇气风范呢。”

林姜:……

林姜心神一震,竟不敢接话——因为他的脑子里确实是生出了这样的念头。

他步入修行道实在是太迟了,想要超过别人,非要付出千百倍的努力不可,但他努力的时候,难道别人就会懈怠吗?最终仍是他慢人一步。

他想要真正超越旁人,似乎只能走捷径了,可是诸如丹药,法宝,秘籍……这些凭借外物快速增加自己修为或者能力的捷径,不是他一个穷苦乞丐能够涉及的。

他为此烦恼太久,而方才他借独孤朝露的鬼气一用,感受到那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之后,让他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一个可怕念头——那就是夺舍。

这是比丹药,法宝,秘籍……这些东西都更快增加自身修为的捷径,他为之激动不已,不过也只是一个模糊的想法,结果被师尊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却好像是冬日淋透一盆冰水,让他瞬间冷静下来,生出无穷尽的惊恐与后怕。

即是为师尊看穿他之想法,也是为师尊所提醒的,有关夺舍的不容之罪。

他确实是被激动蒙蔽了头脑,只想到了夺舍的好处,却忘记了夺舍的后果。

那是天下修行者都不容置喙的共识——夺舍他人是天下共诛的恶罪,无论是什么理由,无论有什么苦衷,凡确认有夺舍之实,那天下修行者皆可诛之。

更何况夺舍也面临着被反噬的危难,谁敢为了一个充满危险的不确定选择,去走一条与天下人为敌的道路。

更何况——林姜悄悄地抬眼看向师尊,咽了咽喉咙,心道,更何况还有师尊在,若真知晓他有想夺舍别人的恶毒念头,那也等不到与天下为敌,大概师尊勾勾*手指,自己就先灰飞烟灭了。

林姜收回目光,头颅垂的更深,连声否认道:

“弟子绝不敢有这样的想法!”

“没必要如此急着否认。”

公冶慈垂眸看着山谷中的境况,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究竟是怎样想,又想怎样做,既骗不了我,也骗不了你自己的内心,说出口的承诺如云烟一般,风轻轻一吹就散了,你真正要考虑的可不是我会不会怪罪你,而是你能不能够承受得起做出每一个决定之后得到的后果。”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山谷中响起两条蛇最后的悲鸣。

公冶慈抬眸看向山谷,伸手朝山谷弹了一道金光,刹那间无数条藤蔓攀附山壁连绵而下。

***

山谷中,锦玹绮没任何犹豫,伴随着两条蛇的悲鸣声,与瞬间涌现出来如瀑布一样的鲜血,将两条蛇的头颅全都斩落下来,扑通通落入到层层堆叠仍在蠕动的蛇躯之中。

锦玹绮并没受什么伤,但那喷薄出来的蛇血却让他无从躲避,被淋了满身猩红颜色,看起来颇为惊悚。

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见四周山壁上传来的簌簌声响,抬头望去,便见无数藤蔓沿着山壁飞速垂落攀爬,不多时,便已经将山谷下的蛇尸全都覆盖完全。

这不对劲!

锦玹绮一阵心悸,是没想到山林里还藏着这些准备抢功的诡异藤蔓。

第29章 取功而代之不是一个人的功劳……

锦玹绮一阵心悸,正要动手斩断这越来越多的藤蔓,转念一想,又朝上看去,便见师尊伫立在山峰之上,烈风吹拂他的衣衫与发丝翻飞,随之飘荡的是鲜翠欲滴的藤蔓枝叶。

一道看起来最为繁盛的藤蔓,正缠绕在师尊的衣衫与伸出来的手腕上。

这些藤蔓……难道是师尊故意引过来的么。

为什么呢,事先并没说什么有关藤蔓的事情。

还是说,这是师尊所给予的考验,是来考他要如何应对突如其来的意外呢。

锦玹绮心中涌现出无数种猜测,但完全无法确定到底哪一种猜测才是正确的,最后也只能选择静观其变。

不过他的手指按在剑柄上,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是说如果这些藤蔓要将这两条蛇的蛇头拖走“抢功”,他一定会出手进行拦截,毕竟师尊交付给他的最终任务,就是要带着蛇首回去城镇示众。

锦玹绮觉得自己好像能够理解师尊的想法了,那就是无论中途怎么改变想法,只要最终到达师尊所指的目的地,完成师尊交付的任务,其他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锦玹绮屏气凝神,注视着一层层堆叠生长越发茂盛的藤蔓,那并没有等待多长时间,藤蔓就朝着来时的方向往回缩。

然而,随着藤蔓一条条被收回,原本堆叠在山谷中的蛇躯却完全消失不见——竟然被藤蔓给当场尽数消耗掉了!

锦玹绮看着已经千疮百孔,露出骨骼的残破蛇躯,目瞪口呆,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想错了,他以为最坏结果,是这些藤蔓将蛇尸抢走,却没有想到竟然是直接就这样吞噬掉。

在他发愣的时候,山谷中已然只剩下大大小小的血肉碎屑以及巨大的蛇之骨骼,以及两个用藤蔓层层包裹起来的蛇首——是说,藤蔓完全收回后,最后剩下的几条藤蔓就像是绳索一样将两只蛇首捆绑起来,甚至还很贴心的留出来一个可以手握的藤蔓圆环。

做完这一切后,藤蔓便自行从接口处断掉了枝条,安静的收回了最后这几条藤蔓。

锦玹绮一脸茫然的站在山谷中,甚至不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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