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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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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是一个陷阱不要告诉他

药王楼虽然分散各地,是由不同身份的人开设,但这些楼主本身就是药王张知渺的弟子,是必须在一径香庭呆过至少五年,且考核过关,才有资格开设药王楼。

并且,每年年末,还要往一径香递交一年的经营成果。

除此之外,就是额外考核了。

每年年末一径香庭会为各位楼主分发一份写了三十个名字的册子——就是嵇乐生让公冶慈所看的这份写了三十个名字的奇难之册了。

楼主们可以从中择一来作为一年的探寻对象,等到下一次年末的时候,将探寻结果与药王楼经营结果一并交付,若递交的成果得到一径香的认同,那就会得到一径香额外赠与的药草丹方,以及其他奖励。

但这一项任务做不做都无所谓,做了会有奖励,不做并没有任何惩罚,至多被同修打趣一顿而已。

而且负责验证结果的人,都是留存在一径香的弟子,药王本人可没时间浪费在这上面,至多有那么一两个人的成果格外亮眼,才会得到药王本人的亲见询问。

布置这项额外任务本身,也只是希望弟子们就算是为世俗事务奔波,也不要忘记身为医师*的本心而已。

嵇乐生将一切内情全都毫无保留的告知给了公冶慈,让他不用担心会被药王发现异常。

况且——

嵇乐生想了想,说道:

“若你担忧假冒之事被发生,或者担忧我窃取你的成果为己所用——其实我也可以将你的名字一并写上,老师并没讲不能找人合作。”

他想了想往常同门递交成功的状况,似乎也有不少写有旁人的名字——不如说,能独自就完成这项额外任务的才是稀少,往年几乎题目一分发下来,内容就被分享出去,有钱的出钱招募,有人的找人合作了。

只不过嵇乐生两者都欠缺,也对额外的奖励没什么很大的欲望,所以几乎年年空缺,本来今年也打算将这份任务置之高阁,但现在他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如果能够培育出来蛇杀血藤,那对其他的天材地宝,应该也能够融会贯通,有一些独到的见解吧。

公冶慈摇了摇头,说道:

“我并非是担心你独占美名,而是在想——如果我真正帮了你,但让你无论在怎样的询问下,都不许对任何人说其中有我的手笔,在这样的前提下,你真正能应付得了药王的问询么。”

嵇乐生:……啊?

一般而言,不是都应该担心自己千辛万苦得到的成果被他人窃取么,怎么听真慈道人的意思,竟然是担心会被发现自己的存在。

而且,不是都说了药王不会过问么。

嵇乐生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担心这么多。

公冶慈对上他迷茫的双眼,倒是觉得好笑……看来这位嵇楼主说过往对这项额外任务并不在意还真是实话,不然,就算只用心参与两三次,应该也能发现端倪。

这本奇难册子中罗列的三十个名词,其中至少有五个选项都是陷阱。

鉴于距离公冶慈离世又过去二十五年,期间不知又发生多少事,所以……也许这本册子里有三分之一的选项都是陷阱,也不一定。

其他三分之二不过是随便写出来的障眼法,选择了当然不会在意,然而一旦选择陷阱中的三分之一,后果可不怎么美妙。

具体来说,这本册子中提到的名字中,其中有三分之二的内容,固然是难以寻找,炼制,或者解决的存在,但只是难以完成,而不是不可能完成。

但另外三分之一的东西,是绝不可能通过正常手段得到的。

比如佛魔一心莲,列在【天材地宝】之中,但此物是当年入魔的佛门高僧释妙佛子的灵气血肉所化,释妙佛子救了三千人,杀了三千人,才成就佛魔双神相,但他当年屠城杀人之后,便消失不见。

若真有人能找到佛魔一心莲,那就代表他与释妙佛子有关联。

再比如血虫疫,列在【疑难杂症】之列,血虫疫是由蛊师麻智古研究出来的一种蛊虫蔓延所致,能够无限重生转移寄生之体,凡被寄生者,全都血流七窍而死。而寄生体死亡之后,寄生蛊虫却不会死,反而会继续寄生到另外的躯壳之中,而且,还会无限分化出更多的蛊虫。

当年,一场血虫疫直接导致一城人惨死,牵连十余城民众受难,而麻智古本人同样在后续溃逃中消失无踪,无论是解决之道还是本人所带来的隐患,都是悬空之剑,不想就算了,一旦想起来,都是让人彻夜难眠的事情。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卷土重来。

而对血虫疫的研究,早已经被解析透彻,不会再有任何新的进展,除非……除非再次接触到本人,或者发现新的患者。

啊,相比起来,公冶慈当年将杀生蔓泛滥的源头之地用阵法转入万蛇之窟,让万条藤蔓与万条毒蛇相杀殆尽,最后意外获得蛇杀血藤,倒是显得来历平平无奇了。

或许该庆幸张知渺没将蛇杀血藤野罗列在册,不然……不然嵇乐生已经得到了奇难册子中的一种,就不会再额外找自己帮助,就会无知觉的将蛇杀血藤交付一径香,就会——

就会得到张知渺的亲见了。

当年在万蛇之窟见证蛇杀血藤之诞生的只有公冶慈与张知渺两人,换句话说,只有他们两个知晓怎样才能让其诞生,但张知渺是良善之人,可不会主动用这样互相残杀的方式去培育蛇杀血藤。

那如果张纸若嵇乐生真拿着蛇杀血藤献上去,不也证明他与天下第一邪修公冶慈有什么联系么。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毕竟公冶慈可没给张知渺留下什么好印象。

不过,这就又是前世之事了。

当下,在经过一番思虑之后,嵇乐生还是选择了让公冶慈帮忙,又信誓旦旦的说无论用任何手段,也绝不会让人知晓其中有真慈道人的存在——

他的保证,在公冶慈看来并没有任何可以付诸信任的地方。

但他足够坦诚,并没有自作聪明来隐瞒什么,况且这些名列也引起了公冶慈的兴趣。

所以公冶慈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只是还需要时间去判断要选择什么。

最后,公冶慈带走了奇难册子的临摹本,临行之前,又好心的提醒了嵇乐生一句:

“为你着想,不要让药王知晓蛇杀血藤的存在。”

嵇乐生:……

可他还想着要献宝给老师,毕竟蛇杀血藤已经多年没人能够培育出来,而老师对此物很是在意,若他带回去给老师一个惊喜,老师说不一定会赏赐给自己。

嵇乐生下意识问:

“为什么?”

“因为你会倒霉。”

嵇乐生:……

这算是什么回答。

嵇乐生:……

嵇乐生无语的看着他,但真慈道人似乎不想解释太多,说完这几个字之后,就打算起身告辞离开了。

嵇乐生也只能作罢,又送他出门——是已经提前将他们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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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都放在一个储物戒里,除此之外,又送了公冶慈弟子们每个人一个储物戒,空间如一张桌子大小。

同样送给公冶慈一枚储物戒,大概有一间房子的空间,而且还有简单的阵法防御。

是有些微小的储物戒,但作为第一次见面的礼物,也算诚意十足了。

***

弟子们等候的庭院相隔不远,而且门庭大开,所以庭院内传来的声音,公冶慈还没进门时,就已经听得清楚。

“九公子任性妄为,负气出走,还以为是要过什么逍遥日子,原来就是这种连衣服都穿不起,只能靠挖药材度日的落魄生活么?”

“不关你的事。”

“因为老夫的话,说中了九公子的痛心之处。”

“我已经不是九公子了,你没资格来教训我,评判我现在的生活!”

“但九公子还是因为有锦氏的玉佩,才能救活你的师尊,不是吗?”

“既是如此,九公子又有什么资格,来说这种话呢。”

……

公冶慈转入门中,就看到几个弟子面色不虞的站在庭院中,锦玹绮更是脸色难看,甚至双目通红,愤恨的看着眼前的锦氏长老。

那是谁都没想到的时候,他们几个人正在院子里等候师尊时,却迎来了一位自称是锦氏长老的不速之客,然后就劈头盖脸的教训起来锦玹绮,甚至连带整个师门都被他评论的一无是处。

偏生还无法反驳!

几个人只能在一旁生闷气,错眼看到门外又出现一道身影——那是真正的师尊回来了,连忙一个个全都跑了过去迎接:

“师尊!”

“师尊您总算是回来了。”

“师尊,这里有人倚老卖老挑衅您啊,快教训他!”

公冶慈:……

公冶慈心中道,这可能是几个徒弟崽喊的最真情实感的一句“师尊”了。

他抬头朝前望去,那自称是锦氏长老的人也转了过来,看向公冶慈,将他上下打量一番,颇为鄙夷的语气说:

“哦,你就是九公子的师尊。”

公冶慈也将他打量了一番,结论是不认识。

看起来至少是年过半百之人,那当年公冶慈到锦云城游历时,他应该也正值壮年,公冶慈却对他没有什么印象,结论只有一个——就是此人修为不怎么样,在锦氏的地位大概也不怎么样。

毕竟当年但凡有些本事的,都和公冶慈交过手,但凡有些地位的,公冶慈也都见过。

公冶慈没兴趣浪费时间在一个没什么本事,却还要倚老卖老卖弄身份的人身上。

但他想放过这位锦氏长老,对方却偏要招惹他。

第42章 倚老卖老之人身为师尊,如何能忍

公冶慈无视了徒弟们的怂恿,同样无视眼前这位锦氏长老的存在,只是叫了锦玹绮过去身边。

是从他这个大弟子开始,将嵇楼主所送储物戒一一分给弟子们,虽然储存空间并不算大,但对几个徒弟来说,也是意外之喜了。

于是都很欢快的围在他的身边,只是公冶慈才将第一枚储物戒分出去,就遭到了来自锦氏长老的嘲讽:

“真是有够寒酸的,身为师尊竟然连个储物的东西也无法为弟子们筹备,还要去求别人赠与——九公子,你跟着这样的师尊,能落得了什么好处。”

锦玹绮的手指微微颤抖,有些难看的望向师尊——他为长老说的话而恼怒,却更为师尊也被连累贬低而羞愧。

但师尊似乎没听到这样的嘲讽一样,面不改色的继续为下一个人分发储物戒——那也确实没什么好反驳的。

贫贱师门百事哀,这是事实,被人调侃也实属正常,若因为类似的话而失态,就未免有些太过脆弱。

但是事实,就不代表要接受旁人恶意的嘲讽,只不过,公冶慈对于无能之人的狂吠,总会格外宽阔一些,若他在意每一个人的每一句怒骂,他早就气血攻心而死了。

所以,公冶慈决定再给这位锦氏长老一次机会。

犹然未知的锦氏长老仍然进行自以为是的劝慰:

“九公子,现在回来认个错,锦氏还能让你重新过上舒适日子,跟着这么一个乡野村夫,可学不到任何本事,只会让九公子泯然众人。”

最后一次的机会用完了。

公冶慈叹了一口气,不解为什么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如此口无遮拦,如此的火气大。

果然像是嵇楼主这样识时务的人,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而且竟然还质疑他的教学能为,身为师尊,如何能忍?

公冶慈开口说话,却是问向锦玹绮:

“你还想要玉佩吗?”

锦玹绮愣了一下,便反应过来,这说的是他抵押给药王楼的那枚玉佩——师尊问这个问题,是想问他,还想不想要锦氏公子这个身份么。

虽然早就想到,会有做出这个选择的一天,却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之突然……

“别想那么多,这个问题只是问你还要不要玉佩,没让你选择要不要舍弃锦氏公子的身份。”

“师尊……”

锦玹绮神色躲闪了一下,被猜中所想,而且自己还理解错了师尊的意思,总是有些不好意思。

公冶慈看着他仍在纠结的模样,更觉得头疼,眼下却也只能耐心的说道:

“如果想要,就提出这个要求,如果不想,那就再不考虑。”

如果单纯是这个问题,似乎就简单多了,锦玹绮正要开口说话,一旁的锦氏长老却又抢先一步开口——是越发觉得九公子这位师尊很是平庸不堪:

“你这师尊没本事,不但是要弟子抵挡宝物来救命,怎么,现在又要弟子豁出脸面,来求人”

这一次,公冶慈终于开口和他进行对话:

“长老似乎心情不错。”

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是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就连锦氏长老也一时卡壳,皱眉看向他:

“说这个干什么?”

储物戒已经发送完毕,公冶慈背手在后,转身正面看向他,露出一个温和如春风的微笑,徐徐说道:

“长老衣着素简出现此地,面容又有忧虑难掩,容我斗胆猜测,其实是为了求医问药而来,对么,能够让锦氏屈尊前来秋叶城药王楼,可见此人是患了重病,锦云城无人可医,才来药王楼碰碰运气,而能让长老陪同前来——又是不怎么重要的长老,那患病之人,应该是庶出的公子了。”

“你——!”

锦氏长老脸色涨得通红,因为竟然被这么一个人评判为“不重要的长老”,却又对他说的话无法反驳。

“别急嘛,等我说完长老再急也不迟。”

公冶慈的心情倒是很好,笑容更加柔和——只是会不会让看的人心情美好,那他就不保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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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重病求治,应该愁苦万分才对,长老却又心情很好,甚至好到特地前来教训早就离家出走的公子,想来是贵公子的病情今日得到了很不错的,而今天药王楼只发生了一件事——”

这件事情是——是师尊拿过来的蛇杀血藤!

锦玹绮立刻会意,眼睛明亮的看向师尊,心中想难道师尊是想要借由此事来反驳长老么,长老说师尊要靠锦氏救命,但现在锦氏公子却要靠师尊拿来的药材救命——虽然这位庶公子和自己是亲兄弟的关系,但此刻他却也顾不上可怜对方,只想叫师尊能够找回面子。

公冶慈看向锦氏长老,微微笑着说出最后一句话:

“那就是楼主大人得到了一味解毒的良药,不过某些解药,能够解毒,可不解蛊哦。”

什么意思?!

锦氏长老怔在原处,急促的质问声却是从身后发出:

“道君的意思,难不成是说七公子所中之毒是蛊毒?!”

嵇乐生也已经随之来到这方庭院,听见了公冶慈说出口的话,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那道身影,这是未曾想过的可能。

蛊毒之物在瑶连山脉附近的城镇倒是无比泛滥,但那些炼蛊之人轻易不会远离故土,况且远隔千万里,不该泛滥到他们这里来,至少嵇乐生在秋叶城开设药王楼许多年,从未遇到过蛊毒相关的病症。

而且——锦云城中的医师,也不是没考虑过有人用蛊来残害七公子,却并没有什么发现,这是已经和嵇乐生说过的事情。

那真慈道人这句话的意思,难道说是一种他们无法察觉的蛊毒么。

这也不是没可能,毕竟无论是锦云城的医师,还是他自己,其实对蛊毒的了解都很浅薄。

而回想起锦七公子的状况——服用过蛇杀血藤之后,身上红晕确实减弱不少,而且也能够睁眼,能够断断续续的说话……但红晕并没有完全消失,甚至仍在试图继续蔓延。

说话之间,嵇乐生已经快步走到了公冶慈的身边,想问更多,真慈道人却是摇头:

“七公子?我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公冶慈可没撒谎,他是真不知道中毒之人就是什么七公子,更不知道中的是什么毒。

之所以这样说,只是制造一点小小的慌乱而已,在他对锦氏长老的来历猜测全然正确的前提下,讲说出这位锦氏公子有中蛊毒的可能,想来这位长老会很容易信服。

更何况,还有嵇楼主此人对自己盲目的信任——

如公冶慈所想,他就算是坦然说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的真心话,嵇楼主还是不加掩饰的露出怀疑的目光——

把一切全都猜对了,再说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也很难让人相信吧!

嵇楼主还想再问,却被公冶慈伸出的戒尺挡住了。

白玉戒尺按在了他的肩膀处,淡声说道:

“那味解药,每隔十日服用一次,三次之后若还没完全康复,再来找我问这个问题不迟。”

究竟是不是蛊毒,其实公冶慈一看便知,用不着再等蛇杀血藤验证。

更何况这本来就是公冶慈随口一说的,没任何根据的猜测。

但谁让这位锦氏长老一定要喋喋不休的主动来找他的麻烦,作为回敬,只是让其在悬而未决的忧虑中度过一个月,已经是他公冶慈大发善心。

而且,他还很好心叮嘱对方蛇杀血藤的服用要点——蛇杀血藤固然能解百毒,但其本身便是两种剧毒之物的混合,短时间内大量服用,说不一定还没消除原本的毒素,反而激发出蛇毒与藤毒。

不过,公冶慈已经事先提醒过,若这些人因为太过心急,等不了一个月,而短时间内多次服用,那可不能怪他了。

公冶慈讲完话后,便收回戒尺,转身招呼弟子们离开。

“走了。”

他没任何留恋转身朝门外走去,弟子们互相看了一眼,虽然仍然有些茫然,但师尊都不打算继续留在这里,他们也只能跟着离开。

转身前,锦玹绮担忧的看了一眼长老,长老似乎还想开口说话,却被嵇楼主制止了。

在完全离开这间庭院前,他们听到长老与楼主之间的对话是——

“长老,为七公子的性命着想,与其再用居高临下的态度质问,不如先想想如何赔礼道歉,讨他欢心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竟然要我,等等——你喂给公子的药,是他送来的?!”

“显而易见,长老,相信我,七公子的命,是握在他手中的。”

……

回去时,已经又是暮色四合,随着脚步声渐起,漆黑的山道两侧蓦然亮起光辉——那是草木本身在发出灿烂的光辉,照亮山道,来迎接主人的回归。

脚步声越来越近,身影也渐渐出现在光照之中,随之而来的是大笑的声音与吵闹的交谈声。

“你们有没有看那个长老最后的表情,真是太好笑了。”

“嗯嗯!师尊果然是最厉害的!”

“不过,那个七公子真的是中的蛊毒么?我听说蛊毒都是很可怕的,而且患者死状很惨!”

“哈——拜托郑大小姐,你怎么还同情起来他了,想想看那个长老是怎么说我们的,这叫现世报!而且就算是担忧,不应该是锦老大担忧吗?说起来,你和那位七公子,应该是亲兄弟吧。”

“锦氏长公子之下,并没有亲情可言,更何况我和他也不是一母同胞。”

“噫——真是不懂你们这些世家,如果我有个兄弟姐妹,肯定会互相爱护的,怎么会陌生的好像陌生人。”

“你现在也有师门,修行一道,师门可比血脉更为重要。”

“但某人不就是被上一个师门抛弃了么?”

“所以碰到一个好师门很重要,不是么。”

……

公冶慈走在距离这群吵闹的弟子三四步远的前方,并不是很想参与到他们小孩子间的吵闹谈话中。

而在漫步走到布置的阵法边缘时,他又悄然停下了脚步。

身后吵闹中的弟子们并没注意到他的举止,继续无知觉的向上奔跑。

跑得最快,已经超过公冶慈的林姜,只听见“嘭”的一声,是直接和那道站在黑暗中的人影面对面撞了个结结实实。

林姜捂着额头,踉跄后退好几步,一把握住旁边正好探出来的竹竿,才没整个人跌下去。

他气冲冲的抬头朝前看去,光亮也一路延展过去,将面前的一切都映照的无比清晰,包括那道黑暗中的人影。

那是一个面容憔悴,姿态畏缩的年轻人,眼下一片因为睡眠不足而熬出来的青黑,神情更是焦虑中带有激动……以及心虚。

林姜觉得此人长得颇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是谁,瞪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是谁——似乎是曾经来微尘小院造访过的,名叫吴亮的风雅门弟子。

第43章 意料之外拦路人天黑路陡,小心前行……

林姜记忆中,这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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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叫吴亮的家伙,每次来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甚至连面对师尊的时候也大放厥词,师尊重新复活过来的那一天,似乎也就是他来传话的。

而那个时候,他好像还对师尊用了“老东西”这三个字来称呼。

多日不见,怎么大变样了。

但现在师尊已经不是原来的师尊,也不会再说什么“息事宁人”之类忍气吞声的话,林姜很难给他好脸色看:

“你这家伙——半夜干嘛窝在这里,是想吓死谁吗?”

吴亮却没和记忆中一样对他讲说什么鄙夷的话,而是浑身瑟缩了一下,仿佛是看到什么可怕的恶魔一样,他的目光是在看着——

身后停留在原地的师尊。

公冶慈朝他微微笑着,原本就是温文尔雅的面容,在夜晚月光与灯火的映衬之下,更是颇为温和柔美,亲切可人。

可看在吴亮眼中,却犹如披着人/皮的恶魔对他展露恶劣的本相。

倘若不是恶魔,又怎么能在无声息间给他下如影随形的诅咒?

这许多天,吴亮不知道挨过多少白眼嘲讽,甚至体罚打骂——因为但凡他想要称呼某个人,出口必然只有“老东西”三个字,甚至集会时向前辈长老问好,那是随和大众的称呼,他也无法讲说这三个字之外的其他字眼。

但什么也不说,不也是很可疑使人厌恶的事情么。

他通过各种方式,才终于让别人知道他是被人控制了无法自由讲话,但医师来回探查许多遍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他又不是什么很有天赋的弟子,在没有任何头绪的前提下,并不值得宗门再为他付诸更多注意——更何况,虽然没有明说,但大家的神色无疑是在说,他只是在“哗众取宠”而已。

毕竟他本来就是口无遮拦的人。

不是——不是啊!

他再怎样口无遮拦,难道还能对掌门说出这三个字么!

他要被折磨疯掉了,乃至于用刀子戳自己的喉咙,可鲜血淋漓中朝别人发出求救的呜呜声,那也是“老东西”口型。

他被恶魔缠上,诅咒了!

在不知道多少次听到同门谈论起那位性情大变的真慈长老时,他终于脑袋灵光了一次,想起来自己这种状况出现的起源,就是他和真慈长老谈话之后。

那个时候,真慈道人似乎说过一句话……

“我对替别人管教小辈这种事情并没兴趣,不过,你既然一定要让我给你一些奖励,看着你如此喜欢喊别人老东西的份上,就满足你的意愿,让你对所有人都必须用这种口气说话好了。”

让你对所有人都必须用这种口气说话好了……

那个时候,或许的真慈长老的语气太过平淡了,又或许他太过迟钝,完全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现在再想,这岂不是就是一种提前的预示——

但真慈长老再没找过他,似乎已经将他忘记,倘若他没有想起来这句话,或许就要这样一辈子下去——不要!

他不想再带着这个诅咒继续过下去,所以才跑过来找真慈道人,其实他是希望有人能够陪着他一道来,甚至希望有其他长老居中说和,但……没有人愿意。

真慈长老的变化是有目共睹的,据说连掌门都对真慈长老的任性无可奈何,甚至朱师兄的失踪也和他有关……想想看那巨大的看门竹节人,以及进入后就再找不到任何出路的浓雾……

没有人想要重蹈覆辙,也和朱纳木一样成为失踪人员。

虽然没有明说,但在风雅门弟子们心中,真慈长老所在入微山,几乎是等同于充满危险的禁地了。

所以最后,还是吴亮一个人前来了。

从上午一直等到天色暗淡,才终于等到想见的人。

吴亮更没心情在乎林姜的言语,快走几步,一下子跪在了公冶慈身前,急促的恳求道:

“老……呃啊——求求您,饶了我吧,我知错了!”

说话的时候,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又发丝凌乱,着实狼狈。

公冶慈垂眸看向他,只是说:

“何必如此失态,深更半夜跑我门前哭诉,岂不是会被旁人误以为我虐待你,我似乎没对你做任何伤及皮肉的惩罚。”

他确实是没这样虐待吴亮,但他给予吴亮的阴影却足够让其生不如死了。

但又不敢说这样埋怨的话,只是一味的求饶。

公冶慈却好似没看到一样,伸手折下一支竹叶,枝干上的光辉迅速朝着枝叶处褪去,凝聚在枝叶处,发出耀眼的光彩,看起来像是一个颇为奇特的竹叶灯笼。

公冶慈又将这只灯笼挑向吴亮的方向,微微俯身,像是一个慈爱的长辈说出叮咛的话语:

“天黑路陡,小心前行,才不会跌跟头,你说对么。”

他将那只竹竿灯笼抛给吴亮,后者甚至不知道该不该接,只能下意识的慌张接下,虚虚的托在怀中,眼泪与鼻涕奇流。

公冶慈递给他竹叶灯笼之后,便直起身体,踏步向前走去。

似乎不打算管他。

吴亮睁大双眼,直到真慈长老路过他身侧的台阶时,才吓得连忙伸手去抓他的衣襟——却落空了。

衣摆如流风一样飘远,就像是悔过的机会从手中溜走。

如果真溜走的话,就没有第二次的机会了。

吴亮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朝着他猛地磕起头来,头皮撞在石头铺就得台阶上,发出清晰剧烈的声响。

“原谅我吧……求求您,我已经真心悔过,再不敢说什么对人不敬的话了。”

寂静的深夜,唯有风吹树梢声,林惊促织声,以及年轻人跪在地上绝望的哭泣声。

弟子们呼吸轻缓的各自站在一旁,垂眸看向地面上快要被师尊吓死的人影——虽然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如此害怕师尊,也没看到师尊什么时候去找他的麻烦啊,但这哭泣声也未免太过渗人……果然还是旁观比较好。

直到台阶上流出鲜血,似乎才终于得到了邪魔的谅解。

“口头的道歉没任何意义,见血的体罚也了然无趣。”

欲要远离的身影终于停下脚步,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用那个称呼的?”

虽然——公冶慈自认不是一个在意外貌的人,但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他的相貌都和“老东西”不沾边,所以这种虚假的污蔑他不远承认,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他只是单纯问一个问题,但对吴亮而言,回答起来却很艰难了。

毕竟谁能坦然的陈述自己欺负别人多久了呢——在明确的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之人的前提下。

公冶慈并没给他更多沉默的机会,毕竟天色是真的很晚了,明天还有事情要做,今天要早些回去休息。

他等了片刻,没有等到回答,只能叹了一口气,换了另外一个问题:

“记不起来?那就从你入山那天算起吧,不要告诉我你连自己什么时候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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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忘记,那你真的可以现在就离开了。”

他的意思是不要耽误和他徒弟们回去休息,听在吴亮的耳朵中,却无疑是说再给他最后一次开口的机会。

隐瞒与欺骗不是眼前之人想要的答案,那道歉也不过只是浮于表面的敷衍。

这次不敢再有任何犹豫,吴亮立刻回答道

“是,是三年前的立春之日!”

公冶慈嗯了一声,说道:

“很好,如果你真正诚心悔过,那就留在入微山做三年的杂役,负责看顾菜地药园等一应事务。”

……

啊?

这个回答,是谁都没想到的。

还以为是听错了,但公冶慈又再次强调了一遍:

“给你一晚考虑的时间,明日辰时,你若愿意,就开始过来做工,若不愿意,以后不要再出现我的面前。”

说完这句话之后,公冶慈便再没有任何留下的意思,径直朝着山上行走。

徒弟们也只能怜悯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要被师尊吓死的人,然后快速的跟上师尊的步伐。

直到已经上去十几层台阶,回头看了一眼仍然站在黑暗中的人影,才有人不解的询问:

“师尊为什么要让他做这些事情来作为惩罚?”

公冶慈道:

“因为你们接下来没有时间来做这些闲杂琐事,你们不做,那就只能找个人替你们来料理了。”

“啊?”

竟然是这个原因?!

在徒弟们无知而迷茫的注视中,公冶慈微笑着宣告了他们将要迎接的修行:

“吃喝玩乐已经带你们体验过了,也就是说——有关上一次考验的后续奖励也结束了,接下来的日子,就要开始专注修行之道,迎接三个月后的另外一次全体考验——不过,可不是说这三个月内,你们不会有被抽出来单独出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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