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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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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兴泰郡?”

此前完全没听说过任何风声啊。

崔缄意笑了一下,声音变得轻松起来:

“那我要先问庄主一个问题,庄主为什么会相信“提到阁主的名字,就会倒霉”这个传闻?”

倒也说不上相信,更多时候,龙渊只是怀着一种调侃玩笑的心情来说出类似的话题,但除他之外,还是有很多人都是真心实意的相信这个传闻的,究其原因,是——

“因为真的有人在提到他的名字后,受到了报复,而且还不止一个人,也不只是同样的报复方法。”

崔缄意颔首,接着他的话说道:

“那庄主没有发现,这个传闻应验的特点之一,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个地方的民众中招吗?”

龙渊沉思了一番,想通了其中关巧:

“你的意思是——其实是他还活着,只是隐匿人群之中,听到有人说他坏话,就随时施加了报复,他走到哪里,这报复也就尾随到了哪里,现在他正是到了兴泰郡,所以所谓的报复也应验在了兴泰郡,又不甚被人看到了真身,是这样吗。”

崔缄意没说是否,只道:

“至少表面上来看是这样的。”

龙渊皱眉,还是觉得这个消息其实也并不怎么靠谱:

“但我怎么觉得,更像是有人借着他的名号在装神弄鬼?”

那些因为提到公冶慈的真名,而受到报复的人,据龙渊了解,多数都是普通人,就算是有修行者,也没多少是修为高深的人,这就很奇怪了,因为完全不符合公冶慈的行事作风。

说句不好听的话,公冶慈从来都眼高于顶,修为太低的人在他面前毫无存在感,怎么可能会因为听到别人说他坏话,就随意对人施加报复,若真是这样,他的时间可不够用。

那就是说来更糟糕的话,说公冶慈坏话的人,大概是早就数不胜数。

而且,公冶慈若想隐瞒踪迹,真的会这么轻易就被人勘破行踪吗——但这个猜测放在真慈道君身上,却也不是不能解释,如果真慈道君真是公冶慈,那他虽然改名换姓,但一应言行,可还是我行我素,并不畏惧被人戳穿。

崔缄意敲了敲手中的玉箫,淡声道:

“究竟是他本人死而复生,还是有人在假借他名故弄玄虚,前去一观便知了。”

真的有去查验的必要吗?

两者相比,龙渊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真慈道君是公冶慈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他好心提醒崔缄意:

“你真不选择去找真慈道君?我觉得这个更像是他。”

崔缄意没立刻回答,过了一会儿,才说:

“你若觉得他是阁主,可以自己去找这位真慈道君试探。”

龙渊啧了一声,得意的捋了一下自己的发丝,说道:

“这还用得着你来提醒吗?我可是用了一个他绝不可能狡辩的方法,来对他进行试探。”

崔缄意:……

可能吗?

崔缄意用怀疑的目光看向身边这位从来就没有因智慧出名过的庄主,实在是很难相信他会想出什么能让阁主不可辩驳的办法——如果这位真慈道君真是阁主的话。

还是不要是吧。

如果是的话,可就太……衬托的自己像是一个玩笑了。

崔缄意收敛了嘴角的笑意,心中生出难以磨灭的烦躁,但见庄主如此笃定的模样,此刻又是身在昆吾山庄,崔缄意嘴唇动了动,还是没说什么打击人的话,只是很敷衍的鼓励:

“那就希望庄主能够真的得偿所愿。”

龙渊笑而不语,神色却带有势在必得的自信。

***

藏州,涌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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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寒地冻,山陡石峭,道路曲折险要,屋舍沿山而建,简陋非常。

名字叫做涌金城的城池,实际上却是无比贫瘠之地,放眼望去大半都是破旧屋舍与穿戴破烂的民众,只有城池最中央的城主府高大巍峨,涂着金粉,与城池外围的破旧屋舍格格不入。

城主府一般人是进不去的,而其他地方是一般人不敢去的。

因为这里没有普世道德的束缚,一切罪恶之事发生在这里都属于是司空见惯的事情,犯罪之人只需要注意不要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其他万无拘束。

至于外来人,那就更像是肥羊一样,可以随意进行敲诈杀害的存在。

便如公冶慈与两个少年人,从他们进入这里那一天起,他们就已经遭受了七次偷窃五次打劫,甚至住的客栈都是黑店。

但公冶慈还是很认可这家黑店的住宿水准,所以将客栈老板和店内所有侍从全都在院子里倒吊了一整晚,得到了他们“绝对不会再打扰”的保证后,公冶慈就放了他们。

然后将企图偷袭的一个人用一把飞刀定在了树上,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没办法从飞刀下挣脱出来,只是弄得血流的到处都是,很快在地上聚集了一处血水坑。

公冶慈露出失望的神色:

“不是说好了不再打扰么,怎么这么快就想违约——违约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是么。”

客栈老板上前求饶时,公冶慈也很有耐心的选择了拒绝:

“这是违约的惩罚——我只来这里叨扰七天,这七天内希望诸位能够保持安静,等七天后我离开时,自然会取下这把飞刀,放心,这七天内,只会血流不止,不会死掉的——当然,他若在这七天内选择自尽,或者你们选择杀掉他替他提前解决烦恼,那当我没讲。”

公冶慈确认客栈老板已经无比清楚的明白自己的意思后,才转身离开,这次,就没人暗中下手了。

公冶慈离去后,其他人试图帮忙取下这柄飞刀,结果却怎样也拔不掉,反而让中刀之人越发皮开肉绽,挖出一个洞把刀弄出来倒也是个好主意,但显然刀挖出来人也要死了。

在修为最高的人试过都无济于事后,客栈的人终于明白他们招惹了一个不能招惹的人,客栈老板也颇为明智的否决掉了其他人提议说“喊人过来找场子”的蠢主意。

但这些又不在公冶慈的考量范围之内,只觉得客栈老板没再安排什么其他暗中袭击,或者找其他帮手过来挑衅自己,果然是做老板的人,还是很听劝的。

公冶慈做这件事情的时候,龙重与玉向溪躲在屋子里旁观,龙重看着那人血流不止的模样,心生恻隐之心,却被玉向溪劝阻下来。

玉向溪虽然也为之不忍,但她常年跟随母亲身边修行,很是知晓有些恶人绝不能够同情,一路来看到这就是罪恶泛滥之地,多余的同情,只会让他们陷入更加不堪的境地。

两个人最后还是选择了缄默不语,公冶慈对此倒是满意。

歇息一夜之后,公冶慈带着他们去找血霞堡。

若说此地有什么地方能够和城主府相提并论,那就是建在与城池遥相对应一处孤峰上的血红建筑。

本就孤高的独峰上,矗立座座细长血红的楼阁,或许是因为时间久远,变得黑红一片,看起来像是一把把朝天而立,沾满血污的长剑。

在这座孤峰与城池之间,是深不见底的峡谷,两者之间,只有一条摇摇晃晃,至多供二人并行的铁链桥作为牵连,像是一条连接着人间与魔鬼之地的绳索。

铁链桥两端都有看起来就凶神恶煞的人手看顾,所以公冶慈也只是带着玉向溪和龙重二人远远地,若无其事的看了一眼,就悄无声息地离开。

公冶慈的目的地是那看起来深不见底的峡谷,因为峡谷中有一条可以爬上血霞堡的暗道。

但峡谷中是遍地的尸骸,层层叠叠,数不胜数。

尽管下来之前公冶慈就提醒过他们谷底的惨状,龙重与玉向溪两个人还是被谷底密密麻麻,零零散散的尸骸,难闻的血腥气逼的吐了好几次,脸色惨白一片,好在峡谷中还有源源不断流淌的溪流,才让他们能够随时清洁自己,尽管他们很怀疑这溪水中,是否流淌过千年的血肉。

而在他们探寻过程中,时不时还有些秃鹫毒蛇之类乱七八糟的飞禽走兽朝他们发起攻击——在一地腐烂的血肉中,他们三个活生生的人,还是灵气充沛的少年人,就算是公冶慈,也是年轻气盛的躯壳,在这些飞禽走兽眼中,简直是上好的佳肴。

怎么不算是一次紧张刺激的探险呢。

这一趟谷底之行,比以往十多年的经历都更让龙重与玉向溪二人有一种“脱胎换骨”的经历,就连过往修行时总觉得停滞不前的功法剑道,都得到突飞猛进的感悟。

可以想象,就算未来再经历怎样可怕的场景,也绝不会比今天所见更加恐怖了。

乃至于公冶慈宣布可以离开的时候,姐弟两个都是真心实意的松了一口气,觉得终于可以从幽冥炼狱回到人间——说起来,如果不是真慈道君在一旁兜底,他们两个不知道要死在这谷底多少次了,想到这里,二人又生出感激之情。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没什么好感激的,毕竟——

如果不是这位真慈道君,他们可也不会到这鬼地方来历险。

第105章 血霞堡来历很简单的行动

黄昏将近时,公冶慈一行人才从深不可测的谷底,攀登到了距离血霞堡不远处的一座高峰上,俯瞰着这座被夕阳笼罩中的杀手组织聚集之地。

夕阳晚照,透过这些如血剑的楼阁,霞光如血光一样铺陈一方天地,置身其中,恍然叫人生出好像是被血雾覆盖的错觉。

平心而论,无法不承认这是让人为之震撼的美景一桩,只是太过血腥肃杀。

龙重看了一会儿后,就忍不住发出感慨:

“我知道为什么叫血霞堡了,真是……让人沉醉,又感到胆寒,一想这么美好的地方,却属于一个杀手组织,就觉得太可惜了。”

玉向溪啧了一声,却不以为意的说:

“就是因为这是被杀意笼罩的地方,才会有这种震撼人心的氛围,但用人命和鲜血堆砌起来的美景,果然还是毁灭比较好。”

“起源于杀戮和血腥的风景,注定也会毁灭于杀戮和血腥——你们对血霞堡的起源感兴趣?”

公冶慈同样注视着那座被晚霞笼罩中的高峰,在姐弟两个人疑惑与期待的注视下,说出了血霞堡的由来。

“因为血霞堡的创建者,曾经因为追逐一只血色狼妖,跑到了这里,在没有办法杀死狼妖的前提下,用御兽道的办法和这个狼妖签订了主从契约,那一日残阳如血,照耀在被鲜血铺了满地的山峰上,才让他产生要在这里建立事业的想法,而那只狼妖就被关在血霞堡的最底层,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放出灵台血,让有潜质的杀手饮下,以造就修为更强的杀手。”

这是少年人从未听过的事情——无论如何,饮用妖族的灵台血来增加修为,对姐弟两个都太过震撼了。

龙重道:“怎么会做这种可怕的事情,化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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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正道行为——哦,血霞堡本来也不是什么正道,但这也太没人性了。”

玉向溪也皱眉说:“虽然能短暂的提升自身修为,但妖族与人族的灵脉本就互不相容,这样做,只会让他们的身躯损耗更加严重,甚至会早死。”

公冶慈淡淡道:

“无论是何原因,走向了杀手这条路,就不会再期待明天,他们的生命,本就如烟花一样短暂。”

这就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但也足够让两个少年人为之心情低落。

过了片刻,龙重才低声开口说:

“这种事情,应该是秘密吧,前辈知道的好多。”

公冶慈很随意的找了一个借口:

“既然是要来这里捞徒弟,怎么能不提前多了解一些有关这里的事情呢,你们可以再仔细看看,那些楼阁与旗帜上,还有关于狼的标志。”

他不提醒,还真没看出来,被这样一提醒,姐弟两个又凝神看了片刻,才模糊能够看到一些似是而非的图腾。

但龙重还是觉得那些图案和“狼”的联系不大,真要说的话,这些像是朝天剑一样的建筑,倒是让他很容易联想到另外一个地方:

“这些楼阁怎么看起来,和我们昆吾山庄的千剑山差不多,都是各种剑。”

公冶慈哑然失笑:

“少庄主的联想还真是奇特,名门世家可不敢让自家的小辈来血霞堡闯荡。”

因为必然有来无回,若没他保驾护航,这两个人也早在峡谷里成为被分食的血肉了——虽然本来也是因为他才让着两个少年人冒险,所以这个话题还是不要继续谈论下去了。

玉向溪闻言,更是很嫌弃的嘁了一声,拒绝把这两个地方联系在一起:

“别把千剑山和这种杀人如麻的地方相提并论,你最好不要把这种话说给爹娘听到,不然,相信我,你一定会受到他们两个的夫妻双打的。”

龙重瑟缩了一下,连忙捂住嘴巴,表示自己什么也没有说。

他又蹲了下去,看向血霞堡的方向,托腮思索道:

“说起来,如果把这条锁链桥砍断,他们不是就会被困死在孤山上了吗。”

“前提是要能够靠近这条锁链桥。”

玉向溪同样认真观察着眼前这个庞然大物的防备,饶是从这么远的地方眺望,也能看出来其守卫之严密,仅仅是外门,都有数十人来回巡逻防备,想要潜入其中,是肉眼可见的艰难。

“而且,这条锁链桥,也没那么容易被砍断吧。”

公冶慈点了点头,说:

“这铁链用的深海精铁,天级炼器,注入灵气后会生出至极寒气,接触的一瞬间,就能冻裂入侵者一条手臂。”

“而且,每个血霞堡弟子的身上都有与这条铁链桥息息相关的烙印,想要假扮身份混入其中,在踏上桥的第一步,就会被发现。”

若没足够碾压的实力,想正面突破是不可能的,所以公冶慈才带着这两个人从峡谷里找暗道,虽然从峡谷底爬到上面也很废体力,但也比冻死在这条铁链上容易多了。

观赏完毕后,公冶慈就带着他们下山,回去客栈,然后告诉了他们两个要做什么。

“顺着谷底的暗道爬上血霞堡,找到守在通道口的一个断臂老头,然后告诉他一句话,让他把这句话传递给最新被抓入血霞堡的少年人,很简单的行动,对吧。”

确实是很简单——但就是太简单了,才更让人不安。

玉向溪怀疑的看向他:

“就这样?”

公冶慈点点头:“就这样。”

玉向溪还是觉得太不靠谱了,只是稍微想想都觉得其中有太多问题:

“那断臂老头的身份是什么?如果找错人了怎么办,或者他不在,那又该怎么办?”

公冶慈晃了晃手指,说:

“这些问题你们都没有必要担心,如果你们爬上血霞堡后,没有在入口处找到这个老头,直接回来就可以了,我还有第二个办法。”

“第二个办法是——”

“站在血霞堡大门口,直接说出我想传达的这句话,然后凭缘分看能不能传到我那个可怜弟子的耳朵中。”

玉向溪:……

这算是什么好办法啊,而且凭缘分……你真的是想要救出你的弟子吗。

玉向溪腹诽一会儿,想起来还没有问他要传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

公冶慈道:

“不要怕死,就不会死。”

啊?

玉向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什么话?不要怕死,就不会死,所以就可以去送死了是吧,你不会是打算让你的徒弟送死——!”

玉向溪说话的时候,一下子将还凑在眼前之人身边的弟弟拉到了自己身边——她可不相信一个让自己弟子找死的人,会在意他们姐弟两个的性命。

说不一定……等他们两个上了血霞堡,等在那里的不是什么断臂老头,而是什么训练有素的精英杀手,那他们岂不是白白送死。

玉向溪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到处都透着不靠谱的气息。

“我的弟子有多大本事,我还是很清楚的,他只要听话,是不会死在里面的。”

公冶慈是不知道她联想了多么远,只是看着她紧张的表情,轻笑着安慰道:

“何必如此紧张,这句话是让你们告知给那个断臂老头的,又不是让你们两个以身犯险,去找我弟子的行踪,你这样的表情,好像是在说,我要让你们姐弟两个去送死。”

玉向溪:……难道不是吗?

玉向溪怀疑的看向他:

“既然如此,你自己为什么不进去送信?”

公冶慈轻轻摇头,否认道:

“我可是早就说过,这场有关弟子的历练中,是绝不会施加援手的,所以只能拜托二位替我送线索给历练中弟子了。”

这算是什么欲盖弥彰的做法啊。

玉向溪露出无语的神色,就连一向神经大条的龙重也露出堪称扭曲的表情——都被杀人不眨眼的组织抓走了,竟然还是历练吗?

又忍不住说:

“那我们不跟来,你要怎么办?”

公冶慈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苦恼的问题:

“这里不到处都是对我们感兴趣的人吗?如果主动开口和他们打招呼,应该会得到热情的回应吧。”

这句话姐弟两个可不敢沟通,想想看他们到达这座城池后所遭遇的事情……这里的人热情是热情,但是不是好心可不一定。

而且随便找个人委托这么重要的任务……是完全没想能够顺利把消息传给徒弟吧。

还好他不是我的师尊!

——那一瞬间,从来没有心灵感应过,也从来没有完全重合过兴趣,甚至总会被人忘记是双胞胎的姐弟两个,竟然难得的达成了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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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都已经答应帮人做事,再怎样为这位真慈道君的为师之道感到不可思议,两个人也还是在公冶慈陪同下,趁着深夜,再次到了峡谷中。

找到了那条暗道后,二人便做起向上攀登的准备——说是暗道,其实也是相比其他平滑陡峭的山峰,多了几处外突的山石可以落脚,而且这些山石上又因为多年没人照拂,而布满青苔。

真担心会半途掉下来。

还没有上去,龙重就看着那些垂落下来的藤条,思索起来如果脚下踩空之后,该拽着哪根藤条才不会掉下去——虽然他们都已经步入修行之道,但从这么高的山峰上掉下来,就算是摔不死,也会摔个重伤啊。

准备上去前,玉向溪又很不放心的问:

“那个断臂老头到底是谁?他真的会在上面接应,会听你的……把话传达给你那个被抓的弟子吗?”

公冶慈只是弯了弯眼睛,露出坦然自若的笑意:

“放心吧,只要他没死,就一定会在那里等着你们的,他等这*个解脱的机会,可是已经等了三十多年。”

第106章 不死不休直到杀死我为止

三十多年前,公冶慈还是名闻天下的第一邪修。

想杀他的人如过江之卿,敢杀他的人是凤毛麟角。

试探着想要用其他“歪门邪道”的办法来杀他的,却不在少数。

梦想着杀掉他之后震惊全天下的,更是让不少人跃跃欲试。

血霞堡就是在这样的前提下,接到了暗杀公冶慈的委托请求。

天下第一邪修的名声人尽皆知,就算是身处偏远之地,也知道得罪公冶慈绝不是一件好事。

一开始的时候,血霞堡拒绝了这个请求,但委托人实在诚意十足,愿意用买下一座城池的价钱,来买公冶慈一条命。

又说虽然他公冶慈是天下第一的邪修,可血霞堡也是天下第一的杀手组织,过去不知道多少拥有更多威名的大人物,都死在血霞堡的手中,难道还怕一个区区邪修么。

况且,若这个让所有人都为之无可奈何的邪修,最终死在血霞堡的手中,岂不是更能让血霞堡名声大噪,什么名门世家,都将向其俯首,难道不心动吗。

利诱加上激将,最终让血霞堡心动,由当时的堡主祈承啸做出决定,应下了这桩让他后悔终生的委托。

接下委托之后,血霞堡做了半年的事前准备,才正式派人进行暗杀。

好消息是,公冶慈对暗中的杀意看起来并没察觉到,坏消息是——所有的暗杀全都以失败告终。

第一批的杀手被公冶慈全都砍掉了一只手臂,第二批的杀手全都被公冶慈废掉了灵台,第三批的杀手全都被公冶慈用幻阵刺激成了疯子……就算仅仅是派去监视的杀手,也被公冶慈“顺手”用作了试药的倒霉鬼。

那与其说是血霞堡派去暗杀公冶慈的杀手,倒不如说是派去让公冶慈展现自己有多少种折磨人的“玩具”。

在第七批的杀手,全都出现或多或少的失忆后,血霞堡停止了暗杀的行动,意识到公冶慈不是他们能够对付的存在——至少不是现在能够对付的人。

然后陷入与雇主的拉扯之中。

血霞堡愿意以预付价钱的三杯赔偿让雇主收回委托,但雇主却不愿意撤销委托,又告诉血霞堡一个堪称噩耗的消息——最好还是不要想着半途而废的事情,得罪了公冶慈,还想全身而退吗?那是不可能的。

起初,血霞堡对这个提醒还不是十分的在意,直到停止派出杀手后的一个月后,堡主祈承啸亲自见到了公冶慈的真身——是在他自己的庭院里。

满月映照之下,公冶慈就那样无声息的轻飘飘降落在庭院里。

血霞堡的防卫层叠戒备,却没有人发现异常,陌生的气息随着夜风潜入屋内,才让堡主祈承啸半夜惊醒,想也没想就撑起了灵域,而后灵域在一瞬间破碎——另外一道更为强横的灵域铺陈开来,不许他使用灵域。

灵域破碎的同时,祈承啸便因为反噬吐出一口鲜血——还没见面,就先落败一招,实在是让人恼火,又倍感心惊。

他抬头朝着窗户看去,只觉得今夜的月光格外明亮,竟然将窗外照耀的一片苍白,而在那苍白之中,有一道身影不知等候了多久。

祈承啸想要召唤暗卫,却没得到任何回应,他等候了半刻钟,见窗外的那道身影同样无比耐心的等待,丝毫没任何会被发现的惊慌,便知枯等援助无用。

于是不得不化出法器,披上外袍,踏步走出屋门。

推门而出后,抬头便看到庭院里等候的不速之客,身穿一身白袍,双飞凤玉簪挽发,银灰色的瞳色在月光映照之下,像是流淌的银河。

垂眸看向他的时候,却像是幽冥来信,无常索命。

那是太有标志性的银灰色瞳孔——更何况自己早就看过无数遍有关眼前之人的画卷,祈承啸几乎不需要任何的怀疑,立刻就认出了这位不速之客是谁:

“公冶慈!——是你!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来!”

说话之间,他朝左右顾盼,心中有关“为什么没人预警和制止”的疑惑,在见到庭院内陷入沉睡美梦状态中的一应暗卫时,也不问便解了——是公冶慈所擅长的幻术么,竟然能在无声息间,放倒血霞堡所有的防备,真是比想象中,更为可怕。

公冶慈轻笑:

“血霞堡是什么很难找的地方么?”

血霞堡当然不是什么难找的地方,而祈承啸问话的重点也不是这个,而是——

“血霞堡已经放弃杀你的委托,也没伤害你任何亲友,你为什么要找过来?”

问题就在这里,不是么。

公冶慈一只手背在身后,身处杀手组织的腹地,却还是如闲庭胜步一般闲谈:

“我听说血霞堡是最有信誉的杀手组织,凡是接下的委托,就算隔上三五十年,也还会照杀不误,怎么还没过去一年半载,堡主就放弃了呢。”

祈承啸眼前一黑,还真没见过像公冶慈这样追着问“为什么不杀他”的人,但他这样问,祈承啸也索性坦然回答道:

“血霞堡自认实力不足,不会再追杀你。”

他并非是不能认输之人,为了保全血霞堡,一时低头也无妨,况且也没人看到他认输的场景。

他想中途退场,公冶慈却不允许:

“我听说血霞堡如果接下了委托,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会完成委托,还没完成杀我的委托,就这样停止了暗杀的行动,未免太过随意,可不符合你们血霞堡“不死不休”的规矩,你们一天不杀了我,我一天也没办法心安。”

没办法心安的到底是谁啊!

祈承啸扯了扯嘴角,又深吸一口气,缓慢的说道:

“我以堡主的身份可向你保证,血霞堡以后永远都不会再追杀你,你若不信,我可用灵台血以天道立誓。”

公冶慈轻微摇头,否定了他的说辞:

“我从不信任何口头的承诺,天道之誓对我而言也没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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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不过,我倒是很乐意遵守既定的规则,就如同血霞堡不死不休的追杀准则一样,我是最守规矩的人,怎么能让你们违背一直以来遵守的规则呢。”

这是……什么意思?

祈承啸头脑发蒙,下意识问:

“你想做什么?”

公冶慈便道:

“遵守你们血霞堡的规矩,继续来杀我,直到杀死我为止。”

祈承啸:……

在祈承啸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公冶慈说出他此行最重要的目的:

“如果超过一个月的时间,血霞堡的杀手不来找我,我就会如今夜一样前来拜访你。”

“下一个月圆之夜,我想你应该不会想要再见到我。”

祈承啸心中涌现出不安的预想,可当他想要质问公冶慈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却感觉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他的左手拇指传来,瞬间的疼痛让他猛然从梦中惊醒——

梦?!

祈承啸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双目睁大,呼吸急促,片刻后,才完全回神过来——刚才发生的一切,难道是梦?

然而鼻息中涌现的血腥气息,已经断掉的左手大拇指,流淌了一床的鲜血,却提醒着方才发生的一切并非是梦,公冶慈真的造访了此处。

究竟他的幻术迷惑了整个血霞堡的人,还是只迷惑了他,又或者是梦中之梦?其实他现在还在梦中没有醒来呢。

祈承啸看着进屋来侍奉的人,在看到满床血腥之后惊慌跪下认罪,身躯瑟瑟发抖,以为自己要被处死。

可祈承啸看着其身影,却连动都不想动,因为他一时之间,竟然无从分辨这是不是又一重幻境。

三十三重天幻阵,可真是恐怖如斯。

祈承啸闭上双目,有关公冶慈的所有记忆,像是被风吹起的书页纷至沓来,涌入到他的脑海之中。

在诸多有关公冶慈的情报中,有一条不算那么明显的特征,此刻无比清晰的在记忆中停留下来——千万不要和公冶慈谈论任何规矩,否则,会被他用规则反过来将你杀的灰飞烟灭。

“规则是用来打破的”对制定规则的人来讲,恐怕是最讨厌的一句话,但面对公冶慈时,却最好祈祷公冶慈选择用这种方法来对付你,否则——

现在,祈承啸完全的,彻底的体会到这条传闻的可怕之处。

临近一个月的期限到来时,祈承啸硬着头皮派了一个杀手前去“杀”公冶慈,结果可想而知的落败。

月复一月,就算每个月只派一个人去找公冶慈,已经将影响降到了最低,但也让血霞堡的所有杀手头顶都笼罩了一层阴影,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被献祭的会是谁。

那是每月固定一次的催命符,杀手不怕死,却不想送死。

只是过去半个月,血霞堡内便生出无数质疑的声音,不明白为什么明知道是送死,还要派一波波的人去找死。

更有想要夺权的一众兄弟姐妹和长老向他施加压力,质疑他是不是被人夺舍,或者是想要瓦解血霞堡的奸细所假扮。

要他无论如何都要解决这项麻烦事,否则便要推他下台。

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除了派去的杀手能够找到公冶慈的身影——那应该说是公冶慈在特意等待才对,此外,任谁想找他的身影,简直是难如登天。

而祈承啸一旦在规定时间内派人去“暗杀”公冶慈,公冶慈就会找到他,无论他是在血霞堡内,还是躲到城中,或者旁边的雪域与东海,公冶慈就像是甩不掉的影子,总能找到他的存在。

就算他用了屏蔽灵台灵气的法器,公冶慈也还能找到他。

然后在幻境之中割掉他的一只手指,或者剥夺他的五感之一。

这是他不遵守规矩的“惩罚。”

第三年春天的时候,祈承啸终于被逼疯了。

他自毁灵台,跌落到血霞堡下的峡谷之中,可他昏死之后醒来,看到的还是公冶慈的身影。

公冶慈替他修复了灵台,将他从死亡状态中救了回来,笑吟吟的说:

“又是月圆之夜了。”

……

“你饶了我吧!”

“只要你饶了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祈承啸朝他砰砰磕头,痛哭流涕,大喊大叫,可无论他是哭是笑,是怒是恨,公冶慈完全不为所动。

或许是见他可怜,天明将要到来之际,公冶慈才终于生出那么一点怜悯之心,歪头想了想,来给他一点破局提示:

“堡主真的想不到破局办法么?我以为堡主早就知道——毕竟在和堡主第一次见面时,我就已经和堡主说了重点。”

他怎会早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祈承啸几乎要将自己的头发抓秃,才在最绝望的时候,抓住了那一闪而逝的灵光。

规矩,规矩——!

公冶慈是最遵守规则的人,那只要改变规则就好了!

他真是蠢不可及,竟然这么晚才想到这一点。

第107章 恨与仇竟然也有被人算计的时候……

想要让公冶慈放弃,那是很简单的事情,只需要更改血霞堡的规则——此后再也不接杀手委托,不做杀人之事就好了。

不再做杀手的营生,没有了“不死不休”的规矩,自然就谈不上遵守规则。

可问题是——若真做出这种决定,血霞堡还是血霞堡吗?血霞堡内又会有多少人支持,只怕全都要指责他的胆小怕事,不堪再为堡主吧。

是为了保全血霞堡的力量,而更改一直以来的立地之本,还是坚守血霞堡的立身之本,直到血霞堡的弟子死尽呢。

祈承啸静默的坐在峡谷中的乱石上,抬起头看着高悬在极高天际上的惨淡月光,仿佛看到自己与血霞堡惨淡的将来,他已经非常明白,无论是哪一种选择,他这个堡主都不可能善终,血霞堡也将会元气大伤,就此一蹶不振。

数月之前,谁会想到,只因为一份委托,一个人,就完全葬送整个血霞堡的未来了呢。

是了,那个委托——让血霞堡招惹上公冶慈的的根源,就是那个委托!

祈承啸晃了晃脑袋,将视线转移到一旁伫立的白色身影上,不无愤恨的低声质问道:

“你——你是故意的……故意设下这个圈套……”

祈承啸在绞尽脑汁躲避来自公冶慈的索命时,也同样派人清查了委托之人的底细——是十多年前的仇人之子的复仇。

十多年前,血霞堡接过一桩委托,委托内容是让血霞堡屠杀追风山庄满门,当时确认无一活口。

而前些时日,血霞堡派人去彻查委托之人的身份后,却发现委托人的身份是追风山庄小少爷成皓轩,当初是仆人的儿子替他去死,他隐姓埋名多年,对血霞堡恨之入骨,却无力报仇。

直到他听说了公冶慈的名声,所以想出来一个借刀杀人的主意。

但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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