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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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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好转

理毛线理到第三天的时候,姜早摸着腰上已经有点松垮迹象的肌肉,终于还是闲不住了。

“我也想和你们一起出去搜集物资,想锻炼,再待在家里我都快要发霉了。”

奈何眼睛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这几天闻昭她们处处为她着想,什么重活累活都不让她干,但这样只会更让姜早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闻昭看着她垂头丧气的模样,放下了背篓:“要不我教你怎么组装枪支吧。”

之前答应过她要教她怎么用枪的,结果却因为各种事耽搁到了现在才兑现了承诺。

闻昭把弹夹退出来,依次把枪的各种零部件放在了桌上,手把手教她触摸辨认枪械。

这个倒是很适合现在的姜早,因为在部队里,也会有蒙眼拆装武器的训练项目。

她先教她一个个熟悉零件,然后再拿走,反复放到她手里,强化记忆。

姜早的学习能力也非常强,仅用半个下午就学会了手/枪的拆装。

冲/锋/枪比手/枪稍微复杂一点,也仅用时两个白天就学会了。

闻昭按下手表,赞许地点了点头。

“不错,1分28秒,很快的成绩了。”

“现在可以教我怎么用枪了吧。”姜早把组装好的冲/锋/枪放在了桌上。

“走,我们去阳台。”

“和射箭一样,没有攻击意图的话就不要把手指放在扳机上,而是要放在扳机上方。”

闻昭站在姜早侧后方,手把手教她怎么站姿持枪:“子弹发射的时候会有后坐力,枪托一定要抵在肩膀上,射箭是用虎口抵住下巴,射击是用腮帮子去靠在枪托上方。”

“眼睛瞄准缺口……”她想到姜早现在看不见,低低地笑了一声:“算了,先练好姿势吧,只要姿势正确了,也会事半功倍的。”

“谁说我蒙着眼睛就不行了。”

闻昭一边说着,一边站在她身后,帮她调整着枪口的高度,却猝不及防姜早在此时转过了脸来,柔软的嘴唇轻轻擦过了她的脸颊。

一股电流登时从脚底板窜了起来传遍了全身,闻昭呼吸都窒了窒,喉头滚动着,虽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但一丝红云还是飞上了脸颊。

久久没有等到她回答的姜早试探着又问了一声:“闻昭?”

闻昭如梦初醒般弹了开来,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逃也似地跑下了阳台。

“今天就先练到这里吧,奶奶和小弥也快回来了,我……我先去做饭!”

姜早放下枪,始作俑者一无所知。

“怎么了这是。”

到了暮色四合的时候,李弥和姜五妮也推着板车回来了,姜五妮进门就一屁股墩在了地上:“哎哟,可累死我了,快来看啊,今天找到了这么多好东西。”

这几天她们挨家挨户从后往前搜索,光是大米就搬了差不多有整整一千斤,农村就是有这一点好,几乎家家户户都有存粮,看着地窖里堆的满满当当的粮食,这下几年都不用发愁了,也算是暂时摆脱了顿顿都要吃红苕的困境。

吃饭的时候,姜五妮还一脸兴奋:“明天就该去村长家了,他家有钱,吃的肯定……”

话音未落,李弥加快了往嘴里扒饭的速度,姜五妮这才察觉到了不对。

“呸,瞧我这嘴。”

闻昭摸了摸李弥的脑袋。

“小弥,明天你在家陪你姜姐姐好不好,我和奶奶去搜集物资。”

小小的人儿虽然眼眶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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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但却坚定地摇了摇头:“姐姐,我想去送妈妈最后一程。”

闻昭还欲再劝。

姜早:“让她去吧。”

把钱家的所有物资集中搬到了板车上后,两个人在院中铺上了草垛,架起了柴火。

闻昭把火把交给了李弥。

李弥一步步走向躺在草垛中央的白骨,眼里噙着泪,即使有再多不舍,也依旧缓缓俯身,点燃了草垛。

熊熊火焰燃烧起来的时候,李弥跪在了地上,泪流满面,最后喊了一声:“妈妈!你可以回家了!”

火堆旁边燃烧出来的灰烬仿佛听到了召唤一般,打着旋儿飞了起来,飘向了无尽夜色。

姜五妮再一次跪在供桌前,手拿佛珠,嘴里振振有词。

这一次,姜早没再说什么。

雪,又落了下来。

闻昭上前,轻轻牵起了李弥的手。

“小弥,

***

虽眼睛上药,姜早也日思夜盼着,但年都快过完了,还是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

每天都生活在黑暗里,再方便,一些简单的日常生活,都需要别人的帮助,让姜

她虽然不说,努力在默默消化着,但脸上的笑容明显少了,白天大家都在的时候还好,到了夜里,总有些辗转反侧,难以安眠。

又是一个这样的夜晚。

姜早掰着指头数着,已经第八天了,还是两眼一抹黑,自己以后不了吧,,该怎么办?

现在重新学习适应黑暗里的生活还来得及吗?

各种思绪纷至沓来,姜早抱着被子又翻了一次身的时候,耳边隐隐传来了悠扬的口琴声。

她坐起来凝神细听了片刻,然后摸索着下了床,循着断断续续的口琴声出了门。

闻昭听到背后有声音的时候就放下了口琴,进阳台还有个台阶,于是过去扶了她一把。

“小心,还没睡呢。”

“明知故问。”

闻昭扶着她在阳台的躺椅上坐下,她知道姜早睡不着,好几次夜里走她房间门口过,都能听见辗转反侧唉声叹气的声音。

她明白姜早是个要强的人,也不太愿意麻烦别人,哪怕是在起居这些小事上,所以才会砍竹子连夜给她制作了风铃。

想到那一晚的事,闻昭难得起了一点促狭的小心思:“要不要再喝点酒?我看你喝完酒——”

话音未落,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姜早:“……”

“再提那件事我就杀了你。”

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并未让人觉得有威慑力,闻昭把她的手拿下来,低低笑了一声。

“看来你对那晚的事还是记得很清楚嘛。”

姜早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别过脸去。

“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喝醉了的人从来不会说自己喝多了,只有清醒的人才会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自从她眼睛受伤后,闻昭和她说话总是会蹲下身来,平视着她,让姜早知道,即使她看不见,自己也就在她旁边。

这几天忙着出门搜集物资,也鲜少有这样两个人独处的机会,闻昭看着月色下她清澈如水的瞳仁,那里面也清晰地倒映出了自己的影子,问出了自己想问已久的话。

“姜早,你为什么不想让我离开呢?”

闻昭轻飘飘的一句话听在她的耳朵里却有些振聋发聩,甚至一度在心底掀起了滔天巨浪。

是啊,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一开始不是说好的,收留闻昭直到她的伤彻底养好为止,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事情居然演变成了这样,老实说她看到那张纸的瞬间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喜悦,脑海里只冒出了一个念头:闻昭会去幸存者基地吗?

她有自己的使命,如果她开口劝闻昭留下,她会留下来吗?又为什么要听她的话留下来呢?

她又为什么想让闻昭留下来呢,仅仅只是因为在人人自危的末世不想失去这个值得信赖的朋友吗?

姜早的脑子里千头万绪,一团乱麻,简直比姜五妮交给她的那团毛线还要杂乱。

她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理出头绪,只好找了一个最简单的出口。

“我……有人帮我守夜,帮我打猎,这不是一件好事吗?!连姜五妮都说……”

也许是见不得她这幅样子,闻昭还是伸手抚上了她的眉头:“好了,我不该在这个时候问你,别皱眉,你皱眉的样子,不好看。”

“不管是什么理由,我知道你需要我就够了,我会一直留在这里,直到你想清楚为止。”

“眼睛的事也别太焦虑了,放宽心,就当给自己放个长假吧,紧绷的神经也需要休息。”

她一口气说完,再次向姜早伸出了手。

“现在,你该回去睡觉了。”

姜早坐着,迟迟未动,闻昭轻笑道。

“怎么,还要让我抱你回去?也不是不……”

“我自己走,自己走。”

姜早忙不迭站了起来,转身的样子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闻昭怕她摔倒还是跟了上去。

那个夜晚,一直有悠扬的口琴声飘扬在窗外,不知不觉间就抚平了她的焦躁不安。

就像闻昭说的,有些事情想不通的话就交给时间吧,反正……日子还长。

只要确认,她暂时不会离开就好。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姜早渐渐沉入了梦乡里。

直到姜早安然入睡,闻昭才放下了口琴,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上又飘起了小雪,纷纷扬扬落把她的头发染上了一层银霜。

她低头擦拭着口琴上的雪粒子。

“小闻,这就是你送我口琴的意义吗?让我有朝一日,可以吹给喜欢的人听。”

说来也奇怪。

大年初九这天,姜早一觉醒来,感觉眼皮上有些朦朦胧胧的光线照进来。

是……没拉窗帘吗?

她又阖上了眼睛,片刻后,忽然又觉得不对,自己最近失明是不需要拉窗帘睡觉的。

意识到了这一点后,她一个猛子就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手,虽然眼前还是像罩了一层轻纱一般朦胧,但能察觉到光线,能隐约看见物体的轮廓,再也不像之前一样,每天睁开眼,世界都是浓稠的黑暗了。

她兴奋地跑下了床,顺着楼梯下楼,一路风铃叮铃作响,像奏起了盛大的交响乐。

闻昭也刚起床,正在堂屋里生火,一回头见姜早从楼梯上跑下来,顿时扔了火钳跑过去。

“你疯了,眼睛看不见还敢……”

话音未落,姜早已一头扎进了她怀里,抱着她的腰,兴奋地语无伦次。

“闻昭,我的眼睛能看见了!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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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昭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唇角也泛起了笑意:“我知道了,好了好了,你先放开……”

话音未落,李弥听见声音也从楼上跑了下来:“姐姐,你的眼睛好了嘛!”

姜早松开她,又和李弥抱在了一起,又笑又叫的,可乐也跑了过来凑热闹,跳起来疯狂往她怀里扑,闻昭看着空落落的双手,再看看抱成一团的两人一狗,小声嘀咕。

“好吧,原来不是专程来抱我的。”

为了庆祝姜早的眼睛有好转的迹象,姜五妮一大早就在厨房里忙活,先是把土豆切成丝,然后又把石磨推了出来,磨好的米浆倒进切好的土豆丝里,放上各种调料撒上面粉搅拌均匀后先放到一旁静置。

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跑出去问。

“小昭啊,豆子磨好了吗?”

闻昭用左手艰难推着石磨,满头大汗,高声应道。

“好了,奶奶。”

姜早把石磨底下凳子上放着的盆端了起来。

“这些够不够?”

姜五妮接过来:“够了够了,还挺沉,我来我来,你别给我洒了,就这点黄豆了可不能浪费,把那豆渣也刮下来吧,还有别的用处。”

磨好的豆浆先过滤一次,然后倒入锅中,煮开后还要再熬个七八分钟,让它彻底沸腾。

“小弥,大火。”

“诶,好。”李弥又往炉膛里塞了两根大柴。

等待豆浆煮好的过程里,姜五妮夹起了一筷子裹上面糊的土豆丝放进了旁边的锅里,热油顿时冒着气泡,滋滋做响。

等一面煎至金黄的时候,再翻另一面,等豆浆煮好,焦香酥脆的洋芋耙耙也出锅了。

姜五妮把豆浆盛了四碗出来,又撒上白糖,冲着门外喊道:“可乐,吃饭了,拿你的碗过来。”

一道黑影叼着饭盆就从堂屋窜了出来,摇着尾巴,龇着个牙傻乐,坐在了姜五妮脚边。

灶房生着火暖和,就将就围在灶房里的小桌上吃了,姜早坐下来的时候看姜五妮还在灶台边上忙活:“先吃饭,一会再弄吧。”

姜五妮正拿卤水点着豆腐呢。

“不急,你们先吃,豆腐啊得趁热点。”

李弥拿起碟子里的一块洋芋耙耙垫着脚尖就递到了姜五妮的嘴边:“奶奶也吃。”

姜五妮笑得嘴都合不拢。

“吃,大家都吃。”

姜早回过头去,尽管还是看不清她们的脸,但从灶房瓦片上洒下来的阳光还是倾泻在了她们身上,她仿佛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和姜五妮在灶房里说说笑笑。

“奶奶,这卤水是什么做的呀?”

“一点盐、清水和白醋就行,这就是传统的卤水点豆腐,我们那时候想吃豆腐了,都是自己磨豆子自己点,不像现在街上到处卖的都有。”

李弥看着她一点点把卤水倒进去,不停搅拌着,不一会儿,豆浆就变成了絮状的豆花。

“哇,好神奇,让我试试嘛奶奶,等我学会了以后奶奶就不用这么辛苦了,我来做!”

……

闻昭夹起一块饼,放进了她手边的盘子里:“你也吃,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姜早回过头来,会心一笑:“好。”

姜五妮把点好的豆花也盛了几碗出来。

“你们吃甜的还是咸的?”

李弥笑出了虎牙:“奶奶,我要吃甜的。”

不出意外又在情理之中,姜早也要甜的。

闻昭微微笑了起来:“奶奶,我要咸的。”

甜豆花里面放点醪糟就行,清甜又不过腻,咸豆花放的东西就多了,一勺自制的辣椒油、盐、酱油和醋是必不可少的。

姜五妮又切了点野葱上去装点卖相,还撒了几粒花生米,姜早吃完了自己这碗,又举起了手来:“姥姥我还要,这次要咸的。”

姜五妮哭笑不得。

“现在知道叫姥姥了,叫姥姥也没用,剩下的都压豆腐去了,你吃了咱下午吃啥。”

闻昭把自己的这碗推了过去。

“我吃饱了,你吃吧。”

第44章 伤愈

那之后姜早的眼睛慢慢就好了起来,直到元宵节这天,她终于彻底摘下了蒙眼的绷带。

视线从模糊再到清晰,最终聚焦在了闻昭的脸上,两个人彼此对视着,都微微笑了起来。

既然她的眼睛已经好了,闻昭胳膊上的伤也瞒不住了,当她脱下衣服解开绷带的那一刻,尽管姜早心有预期,但难免还是红了眼眶。

“你……”

她试探着伸出手指想触碰那些深浅不一凹凸不平的皮肤,却又有些不忍,颤抖着缩了回来,她的胳膊上有些水泡还未完全消下去,还在往外渗着液体,从肩头到右手手腕往上全部都是,密密麻麻,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

姜早知道,烧伤是非常疼的,更何况是这么大面积,如果不是现在冬天气温低的话,这样的程度,铁定是会感染的。

就凭现在的医疗条件,也没有办法给闻昭更科学的治疗方案,她这条胳膊百分百是会留疤的,想到这里,姜早的嗓音有些颤抖。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告诉我?”

“是我让小弥和奶奶不要告诉你的,你本来就因为眼睛受伤的事很难过了,我不想让你担心,更何况,真的已经不疼了……”

所以这些天里,她就是一边忍着胳膊上剧烈的疼痛,一边抢着家里的活干,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甚至……甚至还在受伤的当天晚上,熬夜砍了竹子去为她制作风铃,就是为了她能在漆黑的环境里找到方向,不再害怕。

闻昭久久没有等到回答,却突然有一滴微凉的泪水滴了下来,打在了她的手指上。

闻昭浑身一颤,意识到了这是什么后不可置信般地转过了头去。

姜早的泪水一滴一滴,顺着脸颊啪嗒啪嗒掉了下来,砸在床上。

她也不知道自已这是怎么了,心里好似一张被涨满了水的纸,酸涩得随时都会溢出来。

她明明不是爱哭的人,也早已过了情绪化的年纪,她痛恨此时自已的软弱,却又无能为力,因此只是低着头,咬着牙,一字一句颤抖着说:“我都说过了……让你……别管我……”

一只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食指替她揩去泪水,闻昭一点一点地抬起了她的头。

“我怎么能不管你……”

她一边轻轻说着,一边缓缓摩挲着她的脸颊,那些滚烫的泪水烧灼着她的指尖,让闻昭的心里慢慢地也燃起了熊熊烈焰。

看着她的眼睛,姜早又想起了那句台词。

“对视是人类不带欲/望的精神接吻。”[1]

她的呼吸也有些乱,甚至忘记了反抗,任由闻昭的指尖从她的眼角划到了下巴,最后落到了唇上,反复摩挲,轻轻碾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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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还挂在眼睫上,表情却有些无辜。

她无意识吞咽口水的动作都像是某种邀请,被摆弄的微微启口的红唇更像是一场盛宴。

闻昭的眸光逐渐变得幽深。

李弥在这个时候闯进来:“闻姐姐……”

姜早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了她,用手背胡乱抹了两下眼睛,逃也似地起身出去了。

“小弥,你来的正好就帮你闻姐姐涂药吧。”

李弥看着扔到自已手里的碘伏棉签,有些摸不着头脑。

“闻姐姐,怎么我一来姜姐姐就走了,她的眼睛怎么也红红的,你们又吵架了嘛?”

闻昭沉默半晌:“……”

“小弥,下次进门前请先敲门好不好?”

李弥:“啊?可是闻姐姐你都没有关门啊!”

闻昭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

“怎么了小弥,突然跑进来。”

“我刚才在阳台上玩,看见村口好像有动静。”

闻昭豁然穿上衣服起身:“我去看看。”

“诶,姐姐药还没涂呢!”

闻昭跑上楼的时候,姜早已经拿着枪蹲守在阳台上了,她拿起望远镜看了一眼,是从镇上那个方向游荡过来的三五只丧尸。

离这大概还有个五百米左右的距离。

她看了一眼姜早,虽然她的眼眶还有点红,但脸上取而代之的已经是一种面对敌人时才有的冷静坚毅之色,利落地把子弹上了膛。

闻昭点了点头。

“正好,试试你的训练成果。”

话音未落,姜早已经扣下了扳机。

砰地一声,远处的一个丧尸就倒在了地上。

闻昭透过望远镜看着,丧尸胸部中弹,虽然暂时让它失去了活动能力,但是不致死。

“和射箭一样,风速、风向和目标的远近距离都会影响子弹的偏向,这一点你得学会自已去修正方向,而且这个距离对于冲/锋/枪来说有些勉强了,你可以放近一点再打。”

姜早从枪托上抬眼,暼了她一眼,唇角露,再次扣下了扳机。

尸眉心中弹,红白相间的东西流了出来,把雪地都染红了一大片。

听见动静的丧尸嘶吼着朝这个方向冲了过来,姜早不慌不忙,冷静拉栓,依次瞄准。

砰砰砰。

几声枪响之后,

闻昭从望远镜里看着,倒地的丧尸不是眉心就是太阳穴中弹,不由得赞道:“好枪法。”

姜早拿着枪起身,扬眉。

“那当然。”

前阵子因的丧尸,大家紧绷的神经都松懈了下来。

直到再次看见丧尸的出现,才提醒着她们,末日尚未结束,还是得时刻警惕。

于是每天晚上的守夜制又恢复了,不过现在可以守夜的人已经多了起来,除了闻昭外,每人每晚轮流守两个小时,比从前姜早一个人守一整晚,已经是轻松了许多。

姜五妮因为年纪大,安排在了前半夜。

“为什么,我也可以守夜。”

对于这个安排不满的只有闻昭,被姜早一个眼神就堵回去了。

“你胳膊上有伤,好了再说。”

除此之外,她们平日外出捡柴的时候,也会在村里进行日常巡逻。

姜早另外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村子封闭起来。

吃饭的时候,她用手指沾着水,在桌上大致画着图:“镇子离这儿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的,有第一只过来就有第二只,早晚会游荡到这儿来,元溪村被群山环抱,进出村子只有这一条路,我们得想个法子,把这条路封起来。”

姜五妮提出:“要不咱把这条路挖断算了。”

姜早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

“挖断的话我们自已也没办法出去了,还是在不影响自已出行的情况下,让外来的丧尸进不了村子。”

“我们可以用竹子来制作拒马,用沙子石头来制作沙袋,再把村子里的那些没人开的车拖过去,组成障碍物墙,只要让那些丧尸进不来就行,我们每天巡逻的时候,如果有看见游荡过来的丧尸,清理掉就行了。”

姜早看了闻昭一眼,也觉得这个计划可行。

“除了这些外,我们还需要在村口建立一个前哨站,用来应急和瞭望,并放上一些简单的武器、食物和水,以备不时之需。”

闻昭继续说道。

姜早也明白狡兔三窟的道理,现在村子里的空房子多,她们可以随意发挥。

“行,那就这么办吧。”

到了砍竹子制作拒马的时候,姜早却又不让闻昭参与了。

“你把图纸画出来,告诉我怎么做就行。”

闻昭还想反驳两句,被她水灵灵的眼睛一瞪,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乖乖地把嘴闭得像个蚌壳,去给姜早画图去了。

“高度要做到1.5米以上,长度至少2米,用一根粗壮的竹子做龙骨,在龙骨上钻木开孔,再找一根手腕粗细的竹竿削成倒三角尖头,从这个孔中穿过去……”

姜早把砍下来的竹子扔到了院中,戴上了护目镜,开始了一天忙碌的工作。

因为钉子是稀缺物资,所以拒马大部分采用榫卯结构来做,这就意味着有非常多的削、劈、钻、凿等手工过程,即使戴了手套,有时候稍不留神,也会被锋利的竹片刺伤。

“嘶……”姜早轻嘶了一声,手上动作未停,手套上已经沁出了血迹。

闻昭本来在院中装着沙袋,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姜早还没说话就一个箭步弹了过来。

“没事吧?”

姜早摇摇头:“没事,只是被……”

话音未落,闻昭已经摘下了她的手套,用力挤着她指尖的血珠。

“得把倒刺拔出来消毒才行,我就说了这种活还是应该我来干……”

姜早看着她额前发丝滑落下来挡住了眉眼,不由得想起那一晚她也是这样给自已制作风铃的吗?弄的满手都是伤。

她的语气不自觉地就软了下来。

“没有什么应不应该,你能做的,我也可以。”

日夜往复,晨昏交替。

姜早在院中砍了五天的竹子,才把两个拒马制作好,姜五妮和李弥也准备好了沙袋。

姜早先把沙袋装上了车,拒马太长了,一会回来抬过去就行。

“开车的事就我来吧。”

姜早刚想打开驾驶门,就被人抢先一步了,她笑了笑,没说什么,坐到了副驾驶。

两个拒马前后间隔两米摆开,拒马上闻昭又用铁丝缠了蒺藜,拒马后面垒着沙袋。

村里仅有的几台农用拖拉机也用悍马牵引了过来,把进出村子的唯一通道堵的水泄不通,这下子别说是丧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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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人来了都得掂量掂量,能不能轻易越过封锁线。

前哨站就建立在钱家,整个村子里最高的一栋房子,站在阳台上便可以将整个元溪村尽收眼底,连犄角旮旯都一览无遗。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闻昭胳膊上的伤也慢慢好了起来,结的痂掉落后,从手腕到肩膀处果真留下了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浅红色的疤。

姜早一边给她细心上药,一边说:“下次出门的时候除了姜五妮的药咱们也得找一些去疤的药。”

闻昭看着她紧蹙着的眉头,笑了笑。

“不碍事,留疤就留疤呗。”

“那怎么行,你也是女孩子。”

姜早抬头看了她一眼,闻昭便没吱声了,她看着窗外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了她身上,就连脸颊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新雪初霁,真是个好天气啊。

闻昭忽然来了心思。

“好久都没活动筋骨了,要不要陪我打一场?”

“好啊。”

姜早放下棉签,爽快应了下来。

院中的空地上,两个人对立站着,互相摆好了姿势,姜早瞳孔一缩,率先扑了上去,抬脚就是一个鞭腿,朝着她脑袋砸了过去,闻昭抬肘抵挡,噔噔噔踩着泥土后退了好几步。

未等姜早再次动作,她反客为主,以拳变爪,要去抓姜早的腿,姜早见势不对,在半空中来了个鹞子翻身,不等她站稳,闻昭已一拳砸向了她的面门,姜早偏头躲过。

拳头带来的劲风扬起了她额前的发丝。

闻昭却不想让她这么轻易逃脱,脚下步伐变换,一个错身就来到了姜早的背后,抓住了她的胳膊,右手手肘撞向了她的太阳穴。

来的好。

姜早不怒反笑,用左手挡住了这致命一击,随即弯腰弓身,一个游龙摆尾从她的桎梏中逃脱了出来,同时一掌推向了她的腹部。

闻昭双手向下防御,电光火石之间,拳脚相接,两个人又过了数招,闻昭抓住她的胳膊一使劲,就是一个过肩摔,姜早趁势翻了个跟头,蹬在了槐花树上,后退数步,停在了水井旁边。

她眼尖瞥见石桌上放着的冰镐,顺手就抄了起来,再次向闻昭扑了过去。

“不是说好过招,你怎么拿武器?”

“有说过招不可以用武器吗?”

面对她凶狠的攻势,以及专攻下三路的态势,闻昭连连后退,又是一个翻滚躲过划到眼前的镐尖后。

李弥刚好从堂屋出来。

“闻姐姐,你的刀!”

闻昭飞身而起,寒光映照着眼睛,利刃已出了鞘,刀尖直指姜早而去。

冰镐在手里转一圈后,姜早迎着刀尖就撞了上去,院子里一时之间,铮鸣之声不绝于耳。

山里的天气瞬息万变,刚刚还晴空万里,这会却又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落了她们满身。

即使冰镐也锋利无比,但一寸长一寸强,姜早到底还是吃了武器的亏,有些躲闪不及,闻昭乘胜追击,刀锋直挑她胸前的空挡,姜早只好抬起冰镐抵挡,眼看着刀尖一寸寸压了下来。

她唇角忽然挑起一个似笑非笑,然后放弃了抵抗,松开了冰镐。

刀尖即将刺破她的衣服,闻昭瞳孔一缩,赶忙收势,也因此被姜早抓住了机会,左掌砸在她的手腕上,闻昭手腕一痛,瞬间脱力,手里的唐横刀就掉在了地上。

姜早趁势捡起了刀,从她身旁错身而过,刀光寒影,挑落了她的发绳。

白驹过隙,闻昭的头发已经长到了可以扎起来的地步,满头青丝如瀑,倾泻而下。

姜早叹道:“好美。”

“啊?你说什么?”

闻昭还未回过神来,任由微风轻轻摇曳着发丝。

姜早却又微微一笑,手中唐横刀挽过一个漂亮的刀花之后,将刀柄递还给了她。

“我说……这刀不错,好刀,宝剑不可得,相逢几许难,不如你给它取个名字吧。”[2]

“那你呢,你的冰镐有名字吗?”

姜早拿起冰镐看了看,想起当初买下它时,挂在吊牌上的标签。

“有啊,它叫山涧。”

闻昭仰头看去,群山掩映着漫天纷纷扬扬的大雪,屋檐上又落了白,院子里的槐树枝桠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抽出了绿条。

“那……就叫它山涧雪吧。”

愿如此山,亘古长青。

愿如此雪,连绵不绝。

“这应该是今年冬天的最后一场雪了吧。”

“是啊,春天……快到了。”

晚上,闻昭洗漱完,顶着一头半湿未干的头发回到了房间,用毛巾擦拭着,在桌前坐了下来,她照例拿起了剪刀,目光却忽然落到了桌上放着的一根头绳上,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喏,赔给你的,新的,没用过……”

这句话后面打了一长串省略号,仿佛能看见主人在写这段话时的犹豫不决。

最终,姜早还是咬着笔杆子写道:

“你长发的样子也很美。”

然后画上了两个大大的笑脸。

闻昭拿起那张纸条,看了半晌,唇角露出了温柔的笑意,最终还是放下了剪刀。

罢了,虽然前十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习惯了头发不过肩,但既然姜早喜欢,那么她改变一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闻昭把那条发绳套上了手腕,又拨弄了一下上面黑白相间毛茸茸的熊猫头,就这么顶着还未干透的头发,把自已摔进了柔软的床榻里,然后抱着被子开始翻滚。

第45章 红豆

春雪一连下了几日,倒是比过年那阵子还冷了,闻昭提着装柴的铁桶进来,不过出去了片刻,进来的时候眉毛上都是霜雪。

“这场雪下完,天气就该暖和了吧。”闻昭往炉子里架着柴火,说话时呵出的气立马变成白雾消散在了空气里。

姜早正在辅导李弥的功课,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双手冻的通红,便随手把手中剥好皮的烤红薯递给了她。

“暖暖。”

李弥抬起头来:“姐姐,我也想吃。”

姜早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

“你写完了才准吃。”

“可不止哩,这倒春寒每年得到四月底去,去年咱五一都过了还在烤火哩。”

姜五妮手里捏着铅笔,戴着老花镜,坐在李弥的旁边,也在纸上写写画画,俨然一副认真好学的模样,就是这字写的着实不怎么样。

姜早“啧”了一声,扯过她的作业本一看,这一个两个学生真不让人省心。

“不专心,一边写字一边说话,这个字写错了,重写。”

“差不多得了,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能把拼音认全就不错了!”

姜五妮意欲把本子夺回来,姜早侧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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