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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迁徙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山的路只会比上山更陡峭,更废膝盖。
她们花了整整三天才走到小木屋。
到达小木屋的第一件事,姜早放下包就拿起对讲机跟姜五妮和小弥报平安。
听到对讲机那头传来的久违的声音,姜五妮和李弥也为她们感到高兴。
“想不到我这辈子还有机会能看到有人爬上崇明雪山,我的天姥姥,我想都不敢想。”
姜早看了一眼闻昭,只是笑。
“我拍了视频,回去给你们看。”
“小昭呢?都没事吧?”
闻昭走过来,俯身对着对讲机。
“奶奶,小弥,我没事,你们放心。”
“那你们啥时候回来啊?”
“我们在小木屋休息一天就回来。”
“诶诶好,那等你们回来我给你们烙饼。”
放下对讲机,姜早才看向了闻昭。
“你怎么报喜不报忧。”
“不想让小弥和奶奶担心,我只对你坦诚相待就好了。”
姜早扶着她在小床上坐下,闻昭的左臂因为旧伤每逢阴雨天就疼痛难忍,在山上气温那么低的条件下待了数天,坚持走到小木屋的时候,抬都抬不起来了。
“那你就不怕我担心?”
闻昭抬起头,笑意盈盈地看向她。
“我不说你才会更担心。”
“真是的……”姜早嘟囔两句,转身往门外走去:“我去捡点柴火来生火,一会烧点热水好好敷一敷,再贴膏药,还好我带了膏药。”
山下没有山上那么冷,再生上火,屋子里一下子就暖和多了。
外面白雪皑皑,小屋里却温暖如春。
闻昭把衣服脱了下来,只穿着那件打底的黑色短袖,露出了胳膊和好看的肩颈线条。
姜早用热水把毛巾打湿,再拧干,然后缠在了她的左臂上,轻声道。
“说到底,你这条胳膊还是因为我才留下的后遗症……”
闻昭轻轻将她额前的刘海拨至耳后。
“说什么傻话呢,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与你无关,无需感到自责。”
“闻昭……”
“嘘,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许再说了。”
闻昭竖起食指,轻轻压在了她的唇上,感受着从指间传来的柔软,她不由得又想起在山顶的那个吻,美好的让人心神荡漾。
以至于让她念念不忘至今。
炉火噼啪作响,惊醒了梦中人。
姜早红着脸匆匆起身。
“我……我去换盆热水来。”
闻昭轻笑,松开了她:“好。”
给她把膏药贴好后,姜早便把蛋巢垫铺在了地上,准备席地而睡,闻昭一把拉住了她。
“你睡床上,我睡地下。”
“那怎么行,你的胳膊……”
“膏药贴上已经好多了。”闻昭不由分说把她拉了过来,却没留意到脚下放着的背包,姜早身形一晃,就往身后的床上栽去。
“小心。”闻昭眼疾手快,用手垫在了她的后脑勺下,两个人顺势一起倒在了床上。
“没事吧?”
姜早摇摇头,视线相接的那一刻,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燃烧,屋里的温度也升了起来。
闻昭渐渐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她舔了舔唇,想要从这个有些尴尬的姿势起身。
“小早……”
话音未落,就被人拽住领口拉了下去。
姜早的吻横冲直撞,青涩却又热烈,闻昭也揽住了她的后脑勺,两个人试探着、一点一点、慢慢尝试着,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本来是率先发起攻击的一方,防线却逐渐被击溃,姜早有些不甘示弱,微微撑起了身子,想要夺回主动权,却又被人欺身向前,逼至了墙角。
退无可退。
她再次迎了上去,手撑在了她的肩头上。
闻昭旋即揽紧了她的腰,让两个人之间密不可分,那撑在她肩头上的手逐渐挂上了她的脖子。
数度你来我往的交锋,互相攫取着对方的一切,姜早渐渐觉得有些喘不过来气,分开的时候,原本有些苍白的唇色被点染得绯红。
她的主动退让给了闻昭更多的机会,于是密密麻麻的吻就落到了耳后,沿着脖颈一路滑下去,姜早软软的声音逐渐变了调子。
“闻……闻昭……”
爱人的呼唤如同咒语。
闻昭如梦初醒,强迫自己停下来,替她把滑落至肩头的衣服拉好,安抚的吻也落在了额头。
“抱
姜早顾左右而言他。
“我……我觉得……这张床有点小了……你觉得呢?”
闻昭恋恋不舍地起身:“知道了,我睡地下。”
她转身的时候,却又被人拉住了手腕。
“我是说,我一下,把……把它变成一张双人床。”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小木屋的时候,闻昭也幽幽转醒,看着趴在自己胸口上的脑袋,唇角不由自主地露出温柔笑意。
尽管这张单人床对于有些过于狭窄了,为了让姜早睡的舒服一些,她只能侧过身子背抵着墙角,胳膊垫晚,此刻都有些失去了知觉,但。
哪怕一秒钟。
姜早睁开眼的时候,温柔的吻又落到了额头上:“早。”
“早。”
她复又闭上眼睛,唇角浮起笑意,,说一些悄悄话。
尽管这样的时光弥足珍贵,但从两个人肚子里都传来了咕噜声,闻昭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你再眯会,我起来收拾东西做饭。”
姜早起床的时候,闻昭已经穿好了衣服,把火都生好了,在炉子上搅着锅子。
木屋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好像有什么动物逐渐靠近在拿爪子扒拉着门,姜早瞬间拿起了放在枕边的冰镐,直到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汪!汪汪!”
闻昭走过去拉开门,一道黄黑色的影子就扑了进来,热情地在她身上拱来拱去,嘴里还哼唧哼唧叫着。
闻昭把它的脑袋从自己脸上拿开:“好了好了,可乐,全是口水……”
姜早也张开了双臂:“可乐——”
话音未落,可乐就丢下了她,纵身跳上了床,和姜早玩闹在了一起。
闻昭站起身,看着她们,无奈地摇了摇头。
吃过早饭,两人一狗便向家里出发,可乐三步一回头,顺着它望向的方向看去,密林里一只毛发雪白的狼立在岩石上张望,身侧还跟着三只小狼崽,母狼仰头发出了嘹亮的呼唤。
可乐也报以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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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嗷呜”回应。
姜早摸了摸它的脑袋。
“我还以为你是专门来迎接我们的,原来是来看女朋友的呀,找我们只是顺便,啧啧。”
可乐疯狂摇着尾巴,姜早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从一只狗的脸上看出了谄媚。
闻昭轻轻牵起了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怎么还吃可乐的醋,你不是也有女朋友了吗?”
摩挲到两个人指间相同的那枚戒指,姜早也会心一笑:“那我们走快点吧,有点想念姜五妮做的饭了。”
“好。”
知道她们今天回来的姜五妮大早上起来就在和面,由于没有鸡蛋面糊很难成型,她只能分开两次,慢慢往面粉里加着清水,用筷子把面糊搅拌均匀上劲,然后放至一旁醒着。
李弥也把削好的土豆拿了过来。
姜五妮放在菜板上咣咣咣切成均匀的细丝,又从她的宝贝泡菜坛子里捞出来了几根酸豇豆,准备炒一道开胃的酸辣土豆丝来裹煎饼。
“小弥,大火。”
“诶。”
两个人正在厨房里热火朝天地忙碌着呢,院门口就传来了动静,小弥跑出去一看,顿时喜出望外:“奶奶,她们回来了!”
这个寂静已久的小院终于又传出了欢声笑语。
“回来了?回来了就好!快快快,洗手准备吃饭!”
吃过饭,姜早终于久违地洗了个热水澡,几天的疲惫一扫而空,身心舒畅地回到了堂屋。
堂屋里早已升起了火,暖烘烘的。
可乐趴在她的脚边打盹。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着前几天小弥从山上捡回来的板栗,分享着她们此次爬山的见闻。
看着相机里的那些视频和照片,小小的李弥眼里也燃起了光彩。
“好美,真想哪一天我也能爬上去看看。”
姜早摸了摸她的脑袋。
“会的,说不定在未来的某一天,人类再也不用用双脚来丈量雪山的高度,我们小弥会以另外一种方式登上崇明雪山。”
姜早当初的随口一说,却没有想到会在未来的某一天一语成谶,当年幼的李弥已经长大成人后驾驶着飞行器,降落在崇明雪山之巅时。
已经是下一个时代的事了。
到底年纪大了,姜五妮说了一会子话便犯困上去睡觉了,闻昭也去洗澡去了。
堂屋里只剩下两个人。
李弥依旧在翻着相机里的那些照片,直到看见她们倚靠在一起,相机放在一旁录着延时视频而意外拍下的那张亲吻照片。
姜早一把就夺了过来,脸色微红。
“这个这个……后面的就别看了哈。”
小弥看着她指间闪闪发亮的绕线戒指,人小鬼大地凑了过来。
“闻姐姐手上也有一枚一模一样的,姜姐姐,你们在一起了?”
姜早弹了一下她的脑门。
“就知道瞒不过你,不过,你得帮我保守这个秘密,暂时不要告诉姜五妮。”
“为什么?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没有被规训过的脑子就是好啊,理所应当地就认为了两个女生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
姜早想了想,这样说道。
“这对于我和你闻姐姐来说当然是一件大好事,但是姜奶奶不一样,她出生的那个年代,两个女生在一起被视为大逆不道,当然,这样的想法是完全错误的,只是她年纪已经大了,思想一时半会儿转不过来,直接告诉她我怕她接受不了,气出病来,等抽个合适的时间我会自己告诉她的。”
李弥这才伸出了小拇指:“那好吧,我会为姜姐姐保守秘密的,一言为定。”
姜早笑了笑,也勾了上去。
“驷马难追。”
闻昭洗完澡出来后,还剩的有热水,李弥便准备也去洗了,走之前让她帮忙修一下家里落灰的DVD,她们一走就是将近半个月,小弥早就惦记着上次找回来的动画片呢。
闻昭用毛巾裹着头发,蹲下身把DVD从电视机下面扯了出来,把上面的灰尘擦拭干净。
姜早把工具箱递给她。
“这老古董还是我姥爷那时候买的呢,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闻昭捣鼓了两下,插上电,和电视机连接在了一起,按下开关,DVD显示器上量起了绿灯,CD进出仓也随即弹了出来。
“还能用,碟片给我试试。”
姜早取出光盘递给了她,闻昭放了上去,按下开关,进出仓缓缓送了进去。
她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端起水杯。
虽然不爱看动画片,但也保留了一丝期待,如果能用的话,下次出门不就可以找一些别的电影来看了,也可以丰富一下末世无聊的日常生活。
她正这么想着,下一秒,电视机上就出现了两个交缠在一起的女性画面。
姜早一口水就喷了出来,呛的连连咳嗽。
这下好了,动画片变成了动作片。
还是……还是女同动作片!
什么人啊!喜欢收集这种!
闻昭离电视机最近,突然贴脸出现的画面也让她吓的够呛,在电视屏幕上还未发出什么奇怪的声响时,就慌里慌张,手疾眼快地按了关机。
姜早火速起身,感觉这里再也待不下去似的,往楼上走去:“我……我去睡觉了。”
闻昭看着手里的碟片,仿佛在看着什么洪水猛兽。
“那……这个怎么办?”
“扔了,扔了。”
第二天。
早上刚起床的李弥揉着眼睛下楼,打了个呵欠:“姐姐,昨晚DVD修好了吗?”
堂屋里的两个人异口同声答道。
“没有/坏了/修不好了。”
李弥:“?”
***
小弥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别的事吸引走了,因为她们要赶在春天来临之前平整土地。
荒芜了整整几个季节的麦田杂草丛生,一眼望过去都看不到头。
她们决定在严寒到来之前,先把自家的麦地清理出来,当做第一块试验田。
一行人说干就干,没有大型收割机就只能拿着镰刀一茬一茬地割,从早干到晚。
姜五妮还俯在地上,捡了不少掉下来的麦粒,她也不管这些干瘪的种子能不能种出来麦子,只一味地心疼,放在手心里搓干净泥土,先捡回去了再说。
左手扶住根,右手持镰刀行云流水地割断,成排已经枯黄的麦子和杂草就倒了下来。
姜早又拔起一根结实的藤蔓交扣打绳,反手捆在了一起,扔到了一旁。
尽管是寒冬腊月,每个人也都满头大汗,闻昭更是脱掉了外套,系在腰间,只穿着短袖,露出了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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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肉,后背湿透了一大片。
中午回去简单吃个饭休息一下,下午继续,没日没夜地干了五天才把地里的草割完。
田里还剩了一些麦秸,姜五妮就地焚烧了,看着熊熊燃烧冒出来的黑烟。
她眼里又冒出了一丝希望。
“这才对嘛,秸秆还是得烧,火烧的越旺越好,这是最好的肥料,把地里的那些害虫都烧死,明年的庄稼才能长的更好。”
姜早仰头看着天空中飘起的雪花。
“瑞雪兆丰年,走吧,咱回家了。”
这一恍神,除夕又快到了。
赶在除夕前,姜早决定再出去冒险一次,一来搜集点物资,大家好好过个年,二来,姜五妮上次交代给她的任务还没着落,村里已经搜索完了,因为不是播种的季节,所以村民们家里也没有小麦或者水稻种子。
她想着再去镇上转一圈,看能不能找到点东西,不然光平整了土地,没有种子,也无法春耕啊。
镇上倒是有好几家小卖部,姜早小时候经常跟着姜五妮去打酱油,有时候也会在那里买点调料或者种子,因此轻车熟路。
老规矩,车还是停在镇子外面,一行人下车步行过桥进入镇子,可乐用它灵巧的鼻子在前面尽量带她们走没有丧尸的路。
之前都是这么干的,可是现在,尽管几个人七绕八绕的,但难免还是会遇到丧尸,进入镇子中心的难度明显大了许多。
姜早又是一箭,从背后解决了前面的丧尸。
闻昭的山涧雪上也沾着血,一路过来,难免有和丧尸狭路相逢的时候。
可乐小声地“嗷呜”了一声,耷拉下了尾巴,仿佛是在说不是自己的错。
闻昭摸了摸它的脑袋。
“我知道,可乐已经尽力了,是这里的丧尸太多了。”
姜早听了她这话,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皱起了眉头。
“你有没有觉得,镇上的丧尸好像变多了。”
闻昭和镇上的尸群面对面接触过,大致对他们的数量心里有个数,从前虽然镇上丧尸的数量也不少,但分布都很均匀,都在镇子中心的医院或者住宅区附近,不像现在,她们仅仅只是进入了镇子外围,就遇到了这么多丧尸。
几乎三五步就是一只,好在有可乐的鼻子预警,以及几人身手都不错,这才有惊无险。
“也有可能是从镇子中心游荡过来的。”
三个人正蹲在墙根底下说着话呢,可乐突然面朝着后方弓起了背,眦起了獠牙,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低低咆哮着。
地面传来些许的震动感。
闻昭瞳孔一缩,拉着她们迅速躲进了旁边的店铺里,商铺大门已经被砸烂,她们来不及寻找新的地方,只能就地蹲在了窗户底下。
就在刚藏好的时候,尸群也游荡了过来。
姜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闻昭捏着她的手心也是汗津津的,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了下来,疯狂吞咽着口水。
李弥抱着可乐,捂着它的嘴,动都不敢动。
姜早本以为丧尸是冲着她们来的,谁知道尸群只是嘶吼着从商铺外面的街道跑了过去。
一直等到外面一丝动静也无,闻昭才小心翼翼起身,示意她们在这里等待,自己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门口,探头张望着。
“没了,都走了。”
李弥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
“姐姐,它们在干嘛?怎么跑来跑去的?”
姜早摇了摇头。
“不知道,可能是找猎物或者是某种迁徙吧。”
在人类的历史上曾经历了数次的人口大迁徙,这些人口的迁移现象加快了经济发展,促使人类从农耕文明转向了工业革命,某种意义上来说,正是人口的流动推动了社会进程。
正如历史上的数次人类大迁徙一样,高级生命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会为了确保生存而不断地去适应环境,当一个地区的猎物数量不够时,就会迁徙辗转去别的草场。
丧尸作为被病毒控制的高级生命,虽然失去了神智,但本能还在,也是如此。
后来的姜早才知道,正是这次丧尸的大迁徙,对本已风雨飘摇的人类文明造成了沉重的一击,往后的形势,只会比灾变刚刚发生时更加艰难。
第52章 阿昭
刚刚仓促之间随便钻进了一间店铺,谁知道等众人回过神来,李弥已经指着橱窗里那个巨大的仿/真硅/胶人偶发出了疑问。
“姐姐,那个是洋娃娃吗?”
姜早这才留意到,被砸碎的店铺门口,帘子上印着四个醒目的大字:成、人、用、品。
姜早:“……”
一个箭步就弹了过去,挡住了李弥的视线,生怕她再看见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
“不……不是……咱们还是快走吧。”
“不是洋娃娃吗?那为什么不穿衣服?姐姐,成人用品是什么?这家店铺好像还没搜索过,我们要不要找找有没有什么能用的东西?”
从李弥嘴里冒出来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吓人,直砸得姜早晕头转向的。
她选择学姜五妮的那一套,拉起孩子转身就走:“这家店里的东西我们用不上……”
姜早转过身来的时候,闻昭正瞅着货架上一排码放整齐的小盒子入神呢。
那小盒子上方方正正印着“女用指/套”几个字,姜早脸色突然像红透了的番茄一样,抬手就拧住了她的耳朵:“还走不走了!”
“走走走,小早,我这就走!”
等把人一左一右地拎出店铺,姜早这才放了手,李弥看着她气冲冲走在前面的背影,和可乐对视了一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来,成人用品,是很恐怖的东西。”
要不然,怎么闻姐姐只是看了一眼,就被打了呢。
几个人一路小心翼翼地掩藏着踪迹,又杀了几只丧尸后,拐过一条街道总算到了小卖部。
小卖部的门窗大开着,满地碎玻璃碴子,看起来像是人为破坏的,柜台里的东西也被洗劫一空。
姜早踏着碎玻璃碴子走进去,警惕地举起了手中的冰镐:“咱们上次走这过的时候,这家店铺是这样的吗?”
当时她们出来一心只为去医院给姜五妮找药,无暇顾及别的。
闻昭摇了摇头,耳朵还是红的。
“不记得了,也有可能是灾变刚发生的时候被洗劫的。”
可乐跑进去到处嗅了一圈后又摇起了尾巴,姜早这才放心,把冰镐插入了背包外侧。
“找找看有没有能用的东西吧。”
三个人找了一大圈,也只找到了几个香皂、一瓶洗洁精、几个牙刷还有四包卫生巾。
虽然不能吃,但也都是生活必需品,尤其是洗洁精,姜五妮早就在嚷嚷着用完了,只能用草木灰混合着热水洗锅,每次都很难洗干净。
除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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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昭倒是翻出来了一箱可乐,只是已经过期一年多了,早就不能喝了。
她有些遗憾地看向了姜早。
“可惜了,你好久都没喝过汽水了。”
从刚刚成/人/用品店出来就一直紧绷着的姜早,总算是弯了一下唇角。
“没事,走吧,去下一家店。”
在外奔波了一天的她们除了上述物资外,也只找到了半包面粉、一包白糖、两包盐、一小袋已经生了虫的绿豆,一瓶子醋,还有路过眼镜店,给姜五妮顺回来的老花镜。
她们于傍晚时分归家,几个人把东西从车上拿下来。
姜早:“现在物资是越来越不好找了。”
姜五妮看着她们风尘仆仆的脸,只是拍了拍姜早的背:“平安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闻昭一口气灌下一大缸子凉白开。
“小早说还有两家小卖部还没去,今天时间来不及了,赶明儿我们再去一趟,一定在年前,把种子的事落实了。”
“诶,急啥,先吃饭,吃饭,饭都在锅里热着呢。”
吃过饭,闻昭和小弥洗碗去了,姜早献宝似地把老花镜拿了出来。
“我给你找了副老花镜,来试试合适不?”
姜五妮按着自己脸上现在的这幅,还有些不情愿:“哎呀,还能用,换什么新的。”
“你那镜腿都断成啥样了,别以为我没看见,你每次写字的时候眼睛都快杵到了纸上。”
姜早不由分说硬是把她脸上的老花镜摘了下来,戴上了自己给她找来的这幅新的。
“嚯,果然还是新的好看,这一下子气质都变了,像个文化人了。”
姜五妮佝偻着背,满头银丝似乎又多了一些,在黑色细窄框老花镜的衬托下,就像年画上博学多识,和蔼可亲的老知识分子似的。
她这辈子也没被”,晒得黝黑,长满老年斑的脸上不由得也泛起了红,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的。
“,就是文化人了?”
“那当然了,我可看过你的笔记,你现在的识字水平,大学生了,不信瞧。”
姜早把镜子拿到了她的眼前,从前的老花镜虽然也能用,但到底用的时间长了有些模糊,当她戴上新的眼镜,视线从模糊逐渐变得清晰的那一刻,姜五妮看着镜中自己的模样。
姜早亭亭玉立站在她身后,如一根挺拔的青松。
“我老了,我们枣儿也长大了,点儿,我都怕养不活你。”
“怎么一转眼就过了这么多年……”
在堂屋里对着新眼镜爱不释手的姜五妮,一回到自己房间还是把它摘了下来,用姜早带回来的那个盒子里的绒布细细擦拭干净,又原原本本装了起来,放进了抽屉里。
***
一连出去了几天,不能说是一无所获,只能说是收获甚少,小麦种子只找到了两小袋,还不够一亩田的,水稻种子则是一无所获。
至于像清单上的什么化肥、农药之类的,更是连个影子都摸不着。
姜早未免有些失落,姜五妮宽慰她。
“算了,没几天就过年了,咱先好好过个年,种子的事,年后再说吧。”
闻昭也道:“那我明天去山上,上次放陷阱那里看看有没有什么收获。”
姜早从箭袋里取出箭矢,一一擦拭着。
“我和你一块,看能不能再猎到点东西。”
她们在山上跑了一上午,才发现了一只狍子的踪迹,在两人一狗的合围之下,成功抓获了这只猎物,闻昭一边拿匕首解剖,一边道。
“好不容易才猎到的狍子,还得分给那只母狼一点儿,可乐,你那朋友胃口可真不小。”
话是这么说,闻昭还是划下了一条狍子大腿上最肥美的肉扔给了可乐。
可乐谄媚地摇着尾巴,然后叼起肉块,头也不回地钻进了密林里。
闻昭把剩下的肉装进了编织袋里,扛了起来:“走吧,去小木屋歇歇脚。”
自从知道了这个地方后,姜早便在周围都转了一圈,木屋外是一大片银杏树林,她们秋天的时候也爱来这里捡点儿白果回去炖汤喝。
再往银杏树林深处走个几百米,还有水源地,姜早上次在这里取水的时候才发现这处溪流居然终年不冻,手伸进去有一丝暖意。
她有些好奇,便顺着溪流一直往上游走,居然意外地在溪流尽头发现了一眼温泉,波光粼粼,在白雪皑皑里冒着热气。
闻昭在小木屋里把那张单人床拖了出来,拆下床板,又去门外砍了一些木头,一斧头下去劈成两半,把木头边上的毛刺也修理干净,重新和原本的床板固定,拼接在了一起。
她看炉子离床有些太近了,又把炉子往外挪了一点,才顺利把床推进去,闻昭又把木板上的浮尘、木屑也一一清扫干净。
她们之前爬雪山上来的时候为了能睡的舒服一点还拿了一床褥子,闻昭从柜子里拿出来也垫了上去,换下来的旧床单扔进了盆里。
她看那窗帘也有些变色发黄,因为年头久了,布料都有些朽了,手一摸都掉渣,索性也拆了下来,换上准备的新的,用钉子固定结实。
大冬天的,她做完这些已经是满头大汗,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小早去打水怎么还没回来。”
她嘀咕着,端起盆,也往溪边走去。
听着石头后面传来的潺潺水声。
闻昭驻足,便不再往前走了。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姜早笑意盈盈地从水里钻出来,趴在了石头边上看她:“好久没泡过温泉了,好舒服。”
虽说家里现在也装上了热水器,但是冬天在家洗澡还是很冷,而且冬天也不是每天都能出太阳,太阳能板的供电有限,也不能天天洗,所以每次都是快速冲一下头发就算了。
难得有这么闲适地泡温泉的机会。
闻昭弯了一下唇。
“那你泡着,我去前面把床单洗了。”
姜早看着她明显有些躲闪的目光,微红的耳朵,不由得起了一些捉弄她的小心思。
“要不要一起?”
闻昭慢慢转过身去。
手里的木盆咣当一声就掉在了地上。
姜早的衣服都堆在岸边,她仅仅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衣就下了水,如瀑般的青丝随意散在肩头上,雪地梅花就这么绽放在眼前。
闻昭的脑子里有一根弦就这么轰然断掉了。
她分不清是自己主动着了魔似地下去的,还是姜早伸手把她拉下去的,等回过神来,两个人已经在水里纠缠得难舍难分。
本来只是想捉弄一下她的姜早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演变成这样。
她有些拙劣的技巧很快就不堪一击,姜早连连后退,直至被人逼到了石头上,闻昭还不忘贴心地把手垫在了她的脑后。
吻辗转至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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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沿着脖颈一路滑了下去,她的声音已然变了调子。
“闻……闻昭……你从哪学的这些?你……你不是没谈过恋爱吗?”
“那张碟片……”埋首耕耘的人根本顾不上说话,言简意赅。
“不、不是扔了吗?”
“看完才扔的。”
“你……”
姜早话还未说完,水波荡漾,她几乎站立不稳,被人托了起来,坐在了石头上。
“别……”
“不怕。”
闻昭耐心安抚她的紧张,怕她冷又随手扯过一件衣服披在了她的肩上。
“脚踩在我的肩膀上,对,就是这样……如果不舒服,随时可以喊停。”
闻昭犹如一个虔诚的信徒一般,双膝跪了下去,挺直腰板,只专注于眼前的事。
水花一圈一圈地荡了开来。姜早已经分不清这水声究竟来自于哪里
“闻……闻昭……”
“我在。”
闻昭抽空伸出了手,和她十指相扣,那蹬在她肩上的双腿逐渐失去了重心。
闻昭再次伸出一只手,抓稳了她。
那层层堆叠起来的巨浪将她推搡至岸边,姜早的声音已破碎的不成样子:“阿昭……阿昭……”
稀稀落落的雨滴从石头上滴进了水里。
“我在,我在呢。”
闻昭将人拥入怀里。
姜早半开半阖的睫毛上还挂着露珠,小声又有点怯怯地说:“我要回去。”
“好~”
闻昭倒是心情极好,拉着她往岸边走去,怕她冷先帮她把干净衣物换上,自己回到小木屋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好在火是刚过来就生上的,闻昭又往里面架了几根木柴,把火烧的旺旺的。
姜早捧着姜汤,蜷缩在床上,抬眼看她的发梢上还在往下滴着水,伸出手去把杯子递给她:“把湿衣服换了,过来暖暖吧。”
“好。”
闻昭依言,坐到了她旁边,换衣服的时候,姜早有些失神地看着她的腹肌。
“怎么了?”
姜早鬼使神差般地伸出了手,摸了摸她肚子上这道蜿蜒如蜈蚣般的伤疤。
“时间过的好快,这还是我亲手缝的呢……”
话音未落,闻昭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嗓音微哑:“小早,别动了。”
姜早后知后觉想起了在温泉边上的那一幕,脸色红的像熟透了的番茄,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我……我……”
“我喜欢你喊我阿昭,你可以再喊一次吗?”
“阿昭……”
于是在一声又一声的“阿昭”里,天色黑了下来,窗外不知道何时又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落在了枝头上。
情/到/浓/时,姜早耳尖听见那一声撕塑料包装袋的声音:“什、什么时候拿的?”
“就之前出去搜集物资的时候,我想着……可能会用上,便拿了。”
姜早已不知道是该夸她有“先见之明”还是说她“早有预谋”了。
此刻的她已然顾及不上那么多了。
闻昭的嗓音压得低低的,又满含了无限怜惜。
屋内温度升上来,即使两个人现在都有些意/乱/神/迷,她还是忍耐着问出了那句。
“小早,可以吗?”
可以让我们的骨肉、灵魂都纠缠在一起,从此永不分离吗?
“你……闭眼。”
闻昭依言阖上了眼睛。
姜早翻身,取过了床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许是一条丝巾,蒙上了她的眼睛。
“我自己来。”
***
直到清晨的鸟叫虫鸣声,伴随着掉在床底下的对讲机发出的滋啦滋啦的声音,才将一人唤醒,闻昭摘下眼睛上的束缚,见姜早只是闭着眼睛嘀咕了几句,又沉沉睡去,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然后小心翼翼地抽出了自己的胳膊。
尽管她已十分小心,但抽出胳膊的时候,姜早还是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你……干嘛去?”
闻昭摸了摸她的脑袋,替她把颊边有些凌乱的碎发拨至耳后。
“我去把这些脏衣服洗掉,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吧。”
姜早哼唧了两句什么,抱着被子翻了个身,闻昭替她把被角掖好,然后穿衣服起身,从地上捡起了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响的对讲机。
她抱着盆走到了门外开阔的地方,这才按下了通话键:“小弥,是我,怎么了?”
“你们昨晚一直没回来,奶奶可担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