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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昭略微有些赧然:“昨天打到了一只狍子,下山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便在小木屋歇了一晚,下午便回来。”
“哦哦,没事就好。”
听到了她们消息的小弥,心也落回到了肚子里:“姜姐姐呢?”
“你……”闻昭难得停顿了一下。
“你姜姐姐还在睡着。”
李弥也没多想,冲着灶房就喊。
“奶奶,姜姐姐还在睡觉!”
对讲机里传来姜五妮熟悉的声音。
“死丫头,懒死她算了!”
闻昭赶忙把对讲机拿远了一些。
“那就先不说了,我捡点柴火来生火。”
她一边在门外忙碌,一边屈起食指打了个呼哨,不多时,一道黄黑色的影子就从山上飞奔而来,跑到了她的身边。
闻昭摸了摸它的脑袋,从编织袋里取了一块昨天猎到的狍子肉扔给了可乐。
“我去溪边洗衣服,你在这守着小早。”
可乐嗷呜了一声,对她把自己从山上喊下来这件事感到非常不满,但还是埋头吃了起来。
虽然村子里的丧尸已经全部被消灭,山里也没有什么动物能对她构成威胁,但闻昭还是生起火,安顿好了一切才离开了小木屋。
等她从溪边洗完衣服和床单回来,把床单晾在小木屋门外的绳子上,姜早也已经起来了。
闻昭推门进去,见她裹着被子坐在床上,便笑了一下:“醒了?”
姜早点点头,昨晚分外大胆的人,此刻耳尖却有点红,眼神也有些飘忽不定的。
“嗯,我的衣服……”
“我拿去洗干净了,都是速干衣裤,在火上烤烤,应该很快就能穿了。”
姜早的目光落到她怀里抱着的木盆上,不由得在心底大喊了一句:“苍天啊!”
然后仰面又躺了下去。
昨晚她们到底是有多激/烈啊!
闻昭看着她裹着被子跟个鹌鹑一样,失笑。
“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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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吧,一会直接起来吃午饭。”
吃过午饭,姜早的衣服也干的差不多了,她穿上外套,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的时候,闻昭却又指了指她的脖子:“小早……”
“怎么了?”
姜早后知后觉才明白过来她说的是什么,顿时涨红了脸,把冲锋衣拉链拉到了最高。
“走吧。”
从小木屋开始,下山的路并不陡峭,闻昭却频频向后张望,生怕她磕了碰了似的。
“小早,你累不累?”
“渴不渴?要不要我帮你背包?”
“走了这么远了,要不要在前面歇一歇?”
当她第五次回过头来,说这些没有用的废话时,一支冰冷的冰镐抵在了她的腰间。
姜早趴在她耳边幽幽道。
“我真的没事,但你要是再往后看一眼,我就杀了你。”
闻昭只能咽了咽口水,点头称是。
回到家里的时候也已经是下午了。
吃过饭,姜早便一头钻进了房间,扎在了床上,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准备补眠。
她一边揉着自己有些酸痛的腰,意识陷入黑暗之前还在想着:“天杀的,她是属牛的吗?”
她自认体力已经很好了,却也甘拜下风。
回到家的闻昭也终于有机会可以好好冲个澡了,热水熨烫过身体的时候,背上传来一阵刺痛,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回到房间,半拿起镜子,她这才看清,背上被人用指甲划出了数道深深浅浅的红痕。
闻昭轻嘶了一声:“手劲还挺大。”
还好那小床她重新修缮的结实。
***
多亏了这只猎到的狍子,她们过年期间的口粮是不用操心了,除夕当天,姜五妮又大展身手,变着法子做了好吃的——
铁锅炖狍子。
野味还是有点腥膻,因此只适合重麻重辣的做法,狍子肉提前泡了一晚泡出血水,下锅烹制之前,又用姜蒜水腌了半天。
姜五妮撒了一把自己种出来的干辣椒进去,野花椒和木姜子都是在山上采的。
大火炒出香味之后,又烹了一点黄酒进去,去腥增香,她们之前找到的饮料什么的都过期了,但是酒这种东西却越放越醇香。
除了能拿来做菜,也能拿来喝。
就比如现在。
闻昭把热好的黄酒从炉子上拿了下来,里面还放了冰糖和山枸杞,倒出来的时候香气扑鼻。
李弥也有些眼馋。
“姐姐,我能喝这个吗?”
姜早把给她泡的桂花蜂蜜水拿了过来。
“不行,你只能喝这个。”
“啊?为什么?!我都长大啦!”
李弥咚地一声就栽倒在了桌上。
她不喝,有的是狗想喝,可乐伸长了脖子,想要去够她的杯子,李弥忙伸手去挡,往外推着它的狗头,一屋子人都笑了起来。
姜五妮端起杯子,也有些感慨。
“不管外面世道咋样,年还是要好好过的,不知不觉,这都是咱在一起过的第三个除夕了……”
李弥也眯起眼睛笑起来。
“我们大家还要在一起,过好多好多个除夕呢,多到就连可乐都走不动路的时候!”
可乐嗷呜嗷呜地叫了起来。
闻昭也举起了酒杯。
“小弥说的对,不管世道怎么艰难,我们只要在一起,把心拧成一股绳,就什么都不怕!”
姜早也笑着伸出手去,和她们的杯子碰在了一起:“敬未来无数个除夕,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那时信誓旦旦的她们并不知道,这是她们在一起过的最后一个除夕节了。
诚如闻昭曾说过的那句话:
“也许不知道命运是什么,才知道什么是命运吧。”[1]
第53章 春天
吃饭,喝酒,打扑克,一家人坐在一起,好似总有说不完的话一样,直到夜深才散去。
姜早和闻昭在灶房里收拾完残局,出来的时候小弥和姜五妮都已经去睡了。
至于可乐,吃完饭就跑的没影了,不用想,肯定也是找那只雪狼去了。
姜早刚才多饮了几杯黄酒,此刻酒劲上来,便想去阳台上吹吹风,刚好雪也停了。
“我陪你。”
闻昭也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她的身边。
姜早轻轻把头靠在了她的肩上。
“阿昭,你看,月亮出来了。”
闻昭抬眼望去,雪后的夜空澄净如洗,一轮明月挂在其中,给万物都洒上了一层银霜。
“是啊,今晚的月色真美。”[1]
“真希望我们能一直这样在一起。”
闻昭侧过头去,亲吻她的脸颊。
“会的,不光是我们,还有小弥和奶奶。”
姜早的眼眸亮晶晶的,她的瞳仁里也清澈映出了对方的影子,耳/鬓/厮/磨之间,两个年轻人的呼吸都有些乱,闻昭的嗓音更是喑哑。
“外面有点冷……要不要回房间?”
“你上次带回来的……不是在小木屋就用完了吗?”
姜早起身,一路摸黑进了房间。
闻昭轻笑了一下,把人压在了门板上。
“我怎么可能只拿一盒,还有很多。”
“你……”
姜早还想说什么,已被人堵住了嘴。
“这里不是小木屋,记得小声一点。”
***
第一天清早,闻昭从她房间出来的时候,刚关上门,还未转身,就被人叫住了。
“小昭。”
闻昭僵硬着慢慢转过了身去:“奶奶。”
姜五妮只是点了一下头。
“你跟我来一下。”
姜早暂时瞒着姜五妮的决定她是知道的,这么久相处下来,她也早已把姜五妮当做了亲人看待,看着她微红憔悴的眼睛,闻昭也有些难过,在床上坐了下来,轻轻攥住了她的手。
“奶奶,你……都知道了?”
“我只是年纪大了,不是聋了或者瞎了,怪不得……怪不得我从前怎么催她也不结婚!”
闻昭见她情绪有些激动,急忙解释道。
“奶奶,你别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要怪就怪我,不要埋怨小早,是我先喜欢她的……”
姜五妮听到这里,摇了摇头,眼里溢出一点儿哀怨和无可奈何来。
“我怪你、怪枣儿什么呢……”
是怪她们数次救过她的命,在这个残酷的末世,和她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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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为命,给她带来了这一辈都不曾体验过的被人信赖和认可所带来的快乐和自豪感。
还是是怪她们一次又一次出生入死地去为自己找药,才让她苟延残喘至今吗?
“我最该怪的是自己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捶打着胸口,闻昭把人抱住,制止她的动作。
“奶奶,你别这样!别这样!小早知道了也会难过的!”
提到姜早,姜五妮才慢慢停了下来,她的目光回落到闻昭身上,凝视她的面容良久之后,似终于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一般起身。
“小昭……你……你是个好孩子,你对枣儿的好,我都看在眼里,奶奶……求你件事。”
闻昭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别说求,奶奶就是吩咐一件,上百件事,我都万死不辞。”
姜五妮从床头的抽屉里取出了一个草绳捆着的笔记本,颤颤巍巍地递给了她。
“我要求你的这件事……可比死还难的多啊。”
闻昭接过来翻开一看,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写的都是姜五妮种地几十年来的心得体会。
“我这一生都没什么本事,只会种庄稼,可这种庄稼却不是一件小事,它是关乎我们每一个人吃饭的大事,我罗列了一些种地的时候常见的问题和解决办法,有了这本笔记,想必以后你们种地应该没什么问题。”
闻昭一怔,眼里慢慢积攒起了泪花。
“奶奶……”
姜五妮把人扶起来。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哪怕吃再多药,也是苟延残喘,人老了总会有那么一天的,我得在走之前,把这些都交代好。”
“枣儿是个嘴硬心软的孩子,脾气犟,认死理,她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多担待一点儿,就当是可怜她从小就失去了父母,好好待她,不要离开她。”
“我知,但我冥冥之中就是有一种预感,或许……或许那一天已经不远了,人总是要死的。”
“我只是担心枣儿接受不了,如果有那一天,她到了万念俱灰的时候,你就把这个笔记本交给她,让她好好活着。”
“奶老,永结同心。”
闻昭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泪水,夺眶而出。
“奶奶……”
“还叫奶奶呢?”
闻昭眼里含着泪,唇角却绽出了笑容,把姜五妮揽进了怀里:“姥姥。”
姜五妮也抬起手,
“诶。”
***
“嘛,怎么想起来给我了?”
姜早晃了晃手腕上的素圈银手镯,举起来对着阳光看了看,那是姜五妮戴了几十年的老物件,依旧保养的光洁如新。
“不给你给谁,你可是我们老姜家唯一的后人了,这镯子还是你太姥姥给我置办的嫁妆,那时候家里穷,只能打的起素的,后来……我又给了你妈妈……她没福气只好便宜你了。”
姜早一怔,顺着姜五妮的目光看过去,闻昭突发奇想,想在槐花树下给小弥搭个秋千玩,免得她们和可乐都有伴儿,小弥一个人在家无聊,此刻两个人正围着树下忙碌呢。
可乐也在她们脚边转来转去的。
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的姜早,有些讶然又有些意外:姜五妮……”
“我从前催你结婚也只是盼着你能有个伴儿,毕竟姥姥总是要走在你前头的。”
这些日子以来,姜五妮整天不是在鞣制兔皮,就是在做她的针线活,仿佛怎么也做不完似的,就连现在一边和她在屋檐下晒太阳,手里的功夫也不停歇,兔皮帽子已经初见雏形。
“如今……也好,至少小昭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姜早轻轻抱住了她的胳膊,倚靠在了她的身上:“我和闻昭在一起才不是为了有个伴儿搭伙过日子,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这是前提,我们平等且互相尊重,做好了一起携手面对将来任何困难的打算,我们之间的关系比婚姻更神圣,比爱情更具有唯一性,也不存在把谁托付给谁,我是人又不是一件物品。”
“这只是两个心智成熟的成年人,互相选择,共同做出的,关于相伴终身的决定。”
姜五妮只是笑着,拍了拍她的手。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旁的我都不管,只要她对你好就行。”
“话说姥姥,怎么这次你这么快就接受了,我还准备了一箩筐子话来说服你呢,都没用上。”
姜早还记得从前她只是说自己不结婚,姜五妮便在电话里要死要活的模样。
“我老了,这个世道也在变,但我自始至终,只要我的枣儿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姜早鼻头一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闻昭搭好了秋千架,回头冲她招了招手。
“小早,秋千搭好了,快来玩。”
姜五妮把人松开:“去吧。”
姜早便如一阵风般落入了她怀里,闻昭把人抱上了秋千架,在后面使劲推着她。
“再高一点!再高一点!”
小弥站在旁边,手里还拿着工具,撇了撇嘴:“什么嘛,还说是给我做的。”
几个人玩闹了一阵。
姜早跑进屋里,拿出相机。
“我们来拍一张全家福吧。”
于是一家人又都凑了过来。
姜早摆好相机。
姜五妮揽着小弥坐在中间,姜早和闻昭一左一右站在她身后,可乐则乖乖蹲在了她们脚边,伸出舌头,咧出了大大的笑容。
姜早按下快门线。
咔嚓一声,幸福就定格在了这一瞬间。
姜早把洗出来的照片装进了相框里,挂在了堂屋正中间。
彼时的姜早尚不知道,这将是她们在一起拍的第一张也是最后一张全家福了。
这个年过的短暂而又漫长。
姜五妮给每个人都做了几件小东西,小弥的兔皮帽子和手套。
姜早的兔毛围巾还有背心,以及给闻昭做的护腕和山涧雪背带。
这两样东西看起来容易,实则背带是最复杂的,姜五妮把她的刀都拿了过来,放在布上,一比一划着线,缝了好几天。
姜早怕她熬坏眼睛。
“你怎么又给她做东西,我前阵子不是刚给她打了一个平安扣么?”
姜五妮笑笑,把缝线放到嘴里濡湿,然后小心翼翼地穿针引线。
“那不一样,我现在又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们的,就养了几只兔子还有点儿用处,这背带呢可以背着也可以挂在腰上,拿着这么重的刀行动不就方便多了。”
“还有这护腕,她的胳膊也是因为救你才留下的后遗症,冬天得保暖,不然以后老了可咋整……”
姜早有些不满。
“你给她们都做的这么好,我就一条围巾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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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啊。”
“去去去,你以为给你做围巾、背心容易啊!废了我不知道多少张皮子呢!”
姜早看她又把那副断了腿的眼镜戴上了。
“你怎么不戴我给你拿回来的新的?”
“那好东西当然是留着读书写字的时候用了。”姜五妮嘀咕着,手里的针线利落地打了个结,然后用牙齿咬断。
“差不多了,你叫小昭来试试长短吧。”
***
一眨眼,年就要过完了。
小弥也迎来了自己的春天。
某天清晨,姜早被窗外飞回来的麻雀吵醒,还没睁开眼,小弥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姜姐姐,不好了!”
“怎么了?!”
姜早还以为是丧尸进村子了,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起弓箭就准备出去。
小弥却又支支吾吾半天说不清楚。
“你……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不、不要告诉其他人。”
直到看见她床单上的一滩血迹,姜早才恍然大悟过来:“你来月经了?!”
算算时间,小弥也到了初/潮的年纪。
姜早一拍脑门,自己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
“来,我教你怎么用卫生巾。”
她拿出一条干净的内/裤摆在床上,教她怎么折叠卫生巾:“长的是夜用,短的是日用,用的时候把卫生巾背面的贴纸撕掉……”
这些卫生巾都是她灾变前囤积以及后来陆陆续续去搜集的,虽然早已过了保质期,但姜五妮不知道何时往衣柜里塞了樟脑丸,因此保存的极好,并未生虫,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姐姐,我是不是生病了?要不然为什么会流血呢?”
李弥眨巴着眼睛,有些迷惑。
姜早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傻瓜,你不是生病了,这只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标志着我们小弥啊,长大了。”
姜早想了想,光读书也不行,改天还是得给她好好科普一下生物知识。
“那为什么男的不用来月经?”
姜早翻了个白眼:“因为他们至死是少男。”(叠甲,联系上下文可得知这句不是夸赞而是讽刺)
小弥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把换下来的旧床单拿到水井边上去洗,姜五妮见了,赶忙过来阻止。
“使不得,使不得,来那个了不能碰冷水,也不能吃冰的,不然以后会落下病根的!”
姜早扭头看向李弥:“小弥,你肚子疼吗?”
李弥摇了摇头:“不疼。”
“那就没事,只要身体没有不舒服,月经来了也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那肚子要是疼了呢?”
“那就吃一颗止疼药,也没什么大不了。”
李弥这才又慢慢笑起来,用力揉搓着手中染了血的布料。
“听姐姐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可是从前妈妈每次来月经的时候,他们连堂屋都不让妈妈进,说是怕冲撞了供着的神仙……”
“小弥,你听着——”
姜早忽然郑重地叫了她的名字。
李弥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床单。
姜早一字一句道:“我们女性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事情,也没有什么不能去的地方,整个世界都是从我们的胯/下诞生,我们才是人类文明的主宰。”
***
年过完了,春耕的事也正式提上了日程。
之前在麦地里捡的那些种子,姜五妮回来试了一下,泡在水里都发不了芽。
她只能默默叹了口气,然后丢掉。
她们年前跑遍了镇上所有的小卖部也只找到了两包小麦种子,一小亩地都不够的。
趁着惊蛰还没过,姜早盘算着再出去找找,却实在有些头疼,不知道该上哪儿找好。
姜五妮却灵机一动。
“就你之前给咱家装热水器那店后面不远,有个粮油加工厂,之前咱收了菜籽或者麦子,也都是拿到那里去卖的,我怎么现在才想起来!除了这些外,那厂里保不齐还有粮哩!”
姜早和闻昭对视了一眼。
“那我们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吧。”
那只是春日里最寻常不过的一个上午。
枝头麻雀叽叽喳喳的,路边的迎春花也都开了,她们一路哼着歌,开车往粮油加工厂走的时候,姜早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在那里遇见。
陈、佳、宁。
第54章 怪物
天上不知何时起,又飘起了雪花,落在顶楼上,覆了薄薄的一层雪粒子。
“这该死的地方,都开春了还这么冷!”
镇子中心最高的建筑物上,男人随手拿起手边的行军壶,灌了一口烧酒。
“老八,情况怎么样?”
对讲机里传来了老三熟悉的声音。
“呸,不过就是比我多跟了大哥几天,就敢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的。”
老八啐了一口,但想到老大的吩咐,还是拿起了望远镜,认真观察着。
“这么冷的天连丧尸都不出来了……真他娘的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他本来是被安排来这里巡逻,观察丧尸迁徙动向的,谁知道却意外在望远镜里看到了几个移动的黑点,顿时有些诧异,放大了焦距。
“那是……什么东西?”
姜早一箭射中前面丧尸的后脑勺,悄无声息地在前面用弓箭替她们开路。
遇到实在无法用弓箭来解决的角度,就轮到了山涧雪的出场。
闻昭干净利落地收刀入鞘:“走。”
身后的李弥和可乐也悄悄跟了上去。
三人一狗就这么穿过了丧尸遍布的小巷。
男人在楼顶目睹了全程:“我滴乖乖……”
直到她们即将消失在视线范围里,这才匆忙拿起了对讲机。
“报……报告……老大,有人……活的!”
对讲机里传来的声音略微有些不耐烦。
“现在哪来的活人?”
男人想到那只膘肥体壮的大狼狗,狠狠咽了口唾沫:“是真的活人!一行三人一狗,身手很好,往粮油厂的方向去了!”
对讲机里传来短暂的沉默。
昏暗的房间内,老三做了个手势。
“老大,要不要我带着人去把她们——”
被称为“老大”的光头男,脸上还有一道深深的伤疤,从眉心划到了下巴,让他在本就黑暗的房间里,看起来更阴森可怖了。
“不,这个时候还能在外面搜索物资的可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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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外围的兄弟都撤回来,放她们进来,先摸清底细再说。”
“是,老大。”
老三应了一声便准备出去了,刀疤脸却又把人叫住了:“让那几个女人过来,我有话跟她们说。”
也就在男人拿起对讲机的时候,闻昭突然扭头看向了高处,目光在几个房顶上来回逡巡着,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怎么了?”
闻昭摇了摇头,那一瞬间如芒在背的感觉她也很难去形容,但无论是灾变前还是末世后她都拥有着非常丰富的战斗经验。
这种数次出生入死的经历告诉她,人应该相信自己的直觉。
于是她把姜早拉到了身后。
“我来打头阵。”
一行人为了躲避大街上成群结队的丧尸,在巷子里左突右闪,又是爬墙又是上房顶的,好不容易才抵达了粮油厂门口。
“这次出来,感觉街上的丧尸比年前的还要多了……”
姜早微微喘着粗气道。
粮油厂大门是开着的,和大城市现代化的粮食加工厂不同,这里的条件和设施都稍显落后,围墙上面写着“严禁烟火”。
院坝中间的空地还停着几辆送货的面包车,车门也都大开着,司机早已不知去向。
厂房外面泛黄的墙壁上,爬满了爬山虎,后面高耸着几座无人问津的锅炉,也早已被雨雪腐蚀的生了锈,静静地伫立在那里。
院子里还零散地分布着几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丧尸。
闻昭从墙边探出头去观察着,然后又转了回来:“院子里大眼看过去也有五六只丧尸,咱们得全部解决了才能进去。”
姜早越过她去,也探头张望了几眼。
“你看到库房在哪了吗?”
既然院子里也有,说不定厂里其他地方的丧尸只会更多,保险起见,姜早还是想最好能绕过去,直奔库房而去。
“没有。”她想起姜早是本地人,又问。
“你没来过这儿吗?”
“每年打谷子割麦子的时候我还在外面上学呢。”
姜早摇了摇头,她看到大门后面,有个低矮的平房,窗户玻璃上写着“出入登记”。
“我们去门卫室找找,看看有没有平面分布图或者钥匙啥的,一般都会放在那里。”
李弥:“姜姐姐,你怎么知道?”
姜早:“一般游”
闻昭唇角浮起一丝无可奈何的笑容,看着她欲起身的动作,还是拉住了她的手腕。
“我走前头,
门卫室里,姜早翻遍了几乎所有的抽屉和柜子,都的东西,不由得有些泄
闻昭倒是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
“没关系,时间还早,
厂房后面的宿舍楼里,一扇窗户后面露出了半只眼睛监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老大,她们进来了,两个漂亮的小妞,长的真带劲啊,还有一个小的,那狗真肥,够咱们大家伙儿吃几天的了吧……”
对讲机里的人冷哼了一声。
“瞧你那没出息的劲儿!按计划行事!”
“是!”
男人挥了挥手,跟在他后面的几个人也都拿上了武器,悄无声息地出了门。
“一共六只丧尸,我负责厂房门口的那三个,小早和小弥负责最近的那三个……”
闻昭蹲在门卫室里,冷静而又周详地布置着战术,两个人都重重地点了点头。
“尽量不要弄出声音来,走。”
姜早轻轻把门卫室推开了一条缝,一只丧尸就背对着她,站在不远处。
她蹑手蹑脚地顺着墙根溜过去,猛地爆起,反手从箭袋里抽出箭矢,勒住他的脖子,深深扎进了他的喉咙里,一道血线喷了出来。
姜早轻轻把人放在了地上。
李弥那边也是如法炮制,干净利落地用匕首解决了一只。
就在第三只丧尸回过头来的时候,姜早一个闪身跃到了面包车的后面,同时从背后取下弓箭,迅速张弓搭箭,不等他发出声音,太阳穴上就插进了一支白色的羽箭。
小弥也在这个时候箭步冲了过去,扶住了倒地的丧尸,慢慢放在了地上。
在她们清理掉附近的丧尸时,闻昭也悄悄摸到了厂房门口,两只丧尸面对面站在了一起,山涧雪寒光一闪而过,一只丧尸的脑袋松松垮垮耷拉了下来,在第二只丧尸发出嘶吼之前,雪白的刀刃已经穿过了他的喉咙。
闻昭一手扶稳一个。
还有一只在面包车前方。
地面上还躺着一具穿蓝色工作服的尸体。
她刚迈步走过去,地上的尸体却忽然睁开了眼,弹起脖子向她的腿咬了过来。
闻昭瞳孔一缩。
山涧雪还未挥下去,丧尸头上就插上了一支羽箭,姜早松了一口气。
最前面的那只丧尸也被小弥用弓箭解决。
闻昭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
姜早走过来把箭拔出来,在丧尸衣服上擦拭干净,转了一圈,复又插入了箭袋里。
“走吧。”
李弥撞了一下还愣在原地的闻昭。
“怎么,被姜姐姐帅到了?”
闻昭不由得轻咳了一声,也跟了上去。
“这不是好久没见过你姜姐姐大展身手了。”
最近见的多的都是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姜早后知后觉回过神来,也觉得她这话说的很有歧义,耳尖微红,瞪了她一眼。
“进入厂房了,专心。”
李弥仰起头来,看着这一片废墟里的钢铁森林,纷纷扬扬的雪粒子从头顶的天窗洒下来,一股萧索的肃杀感扑面而来。
空气里漂浮着细碎的尘埃,鼻腔里也充斥着一股难闻的霉味混合着腐烂物的气息。
一阵窸窸窣窣的小动静。
姜早猛地回过头去。
一只老鼠仓惶逃进了黑暗里。
雨雪天气本就昏暗的光线照不透这逼仄的空间,一束手电筒光犹如黎明般划破了黑暗。
闻昭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捏了捏。
“别怕。”
姜早回过神来:“我带了头灯。”
她一人分给了她们一个,还有口罩。
虽说潘多拉病毒不会通过气溶胶传播,但这里的气味实在是太难闻了,保不齐还有别的什么病毒,现在的医疗条件,就算是呼吸道感染也很麻烦。
三个人聚在一起的光线足以驱散眼前的黑暗,闻昭走在前面,姜早和李弥稍微落后她半步远,可乐则负责应对来自后方和侧翼的威胁,就这样保持着战术队形背靠背往前推进着。
厂子从外面看起来不大,进来才发现别有洞天,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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