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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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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

对呢!

他谈恋爱了!

安诵像个温度迅速上升的蒸汽机,耳朵迅速红了,他没有拒绝蒲云深这个新的称呼,努力装出无所谓的模样,点点头:“早安。”

其实他不知道正常的恋爱关系是怎样的。

因为他的个人洁癖问题,他极度厌恶任何人碰到他外部的皮肤,甚至是喻辞,他俩糟糕的关系也有一部分是因为这个,安诵曾一度怀疑自己根本不是同性恋,甚至他不喜欢人类。

他和喻辞之间并不存在一个正式的表白,是自打高中被同学霸凌后,安诵就一直默默跟在哥哥身后了。

但蒲云深每次牵他的手,安诵都没躲过。

他甚至允许蒲云深对他做更过分的事,并能从此中体味到快。感。

安诵的耳朵微微红了下,依旧是有点呆愣的模样,似乎有点疑惑,在蒲云深系扣子、领带,打理西裤的褶皱之时,安诵没有任何征兆地凑近过去,以舌撬了撬他的牙关。

安诵只是尝试,他想确定自己对蒲云深的感觉,但他的舌被对方迅速夹住了。

安诵一下子烧着了。

被叼住舌的感觉极其古怪,安诵其实不太理解为什么有些人类的舌头可以这么灵巧,他记得蒲云深是计算机专业,但对方似乎很熟知人体细胞学,尤其知道挤压哪个地方会让他冒出水。

太糟糕了。

安诵漂亮的眼睛蒙上雾,朝对方仰起脸,如今他坐在床榻边上,蒲云深挤进了他打开的身体之间,右手紧捂住对方的心脏。

蒲云深双眸漆黑,以极其精湛的技巧控制着爱人陷入愉悦,但又不至于过度,毁掉过分脆弱的身体。

他敏锐地体察出来,安诵的确没有任何经验,很敏感,又茫然,似乎第一次知道和爱人亲吻会这样愉悦。

这个想法让蒲云深的控制欲达到了顶端,漆黑如墨的眼紧盯着自己的猎物,越发不想停下来。

安诵早上没有吃饭,又被人吃掉了一些,他的肚子“咕”了一声。

在唯有某种暧昧黏稠的空间里十分明显,蒲云深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下一滑,从他的心口处,滑到了安诵小腹。

他掌心的温度不低,直接钻进了里边,他有意在安诵小腹逡巡,并且稍稍往下,勾起某种暧昧的想象。

安诵有点受不了地往后缩了缩,他很害怕会在对方面前露出不得体,而且他似乎已经有这种趋势了,蒲云深的手心对他来说太过炽热,安诵湿漉漉地望着蒲云深,透出“很饿”这个信号。

求他放过。

然后他果然被放过了。

两人分开后安诵就别过脸去,早上没吃饭,又被人吃掉了一部分,他的确饥肠辘辘。

“我饿了。”他鼓着腮帮子说。

蒲云深很轻巧地说:“嗯,那先不亲了。”

安诵皱了皱鼻子,脸色微红。

他乖乖坐在床沿边上,由蒲云深拿湿布擦了擦他,帮他把两人的痕迹擦干净。

随后安诵就把窗户什么的都打开了,四面通达的环境,有助于他和蒲云深不随随便便就亲到了一起。

早饭是在竹园里吃的,这里很幽静,曲水流觞,人也很少,要隔好远才能看见下一间木屋,竹子将整间屋子完全挡住了,前庭留了一小条过道,安诵很喜欢这里的竹子。

竹园离安尔顿乐园的中心很近,这里也是乐园的一部分,许多人喜欢玩累了就来竹园里歇息歇息,不过这里造价高昂,租住时间以小时计算,像他们一样在这里休息了一整个晚上的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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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设在了木屋外,一小张木桌,很简单的设施,在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的A城十分罕见。

“可以在这住一段时间,”蒲云深道,“要在这里住么?”

安诵明显有点喜欢这里的环境,一直四处望着周边的竹林。

虽然这里床太小,睡着不舒服,上厕所什么的都很不方便,但如果安诵喜欢,也不是不能换新床。

今早起来他在安诵腿窝里发现了淤青,他一直控制着力道,那淤青不可能是他掐出来的,一定是这糟糕的木板碰出来的痕迹。

“不住了,”安诵小声,“我想回星螺花园了,我还得给玫瑰浇水。”

恋爱的第一天,他俩交流都有点小心翼翼,尤其是安诵。

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和蒲云深相处。

毕竟确定关系的短短十几个小时,他俩既没有推心置腹,也没有任何深入交流,只是不停地接吻、接吻。

他俩的身体方面很契合。

蒲云深“嗯”了一声,正欲说话,抬眸看见前来收拾餐盘的人时,动作顿了一下,少见得有些僵硬,而此时,他的亲妈已经开始和安诵聊上了。

“这里的环境怎么样呀,休息得好不好,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我们安尔顿改进。”郁晚笑眯眯地说。

“挺好的。”安诵说,歪头四下看了看,“好多竹子,空气很好,谢谢你们。”

他歪头笑了一下,郁晚被萌得眼睛都亮了。

好有礼貌的小孩!

和她半天崩不出一个屁、惜字如金的儿子就不是一个图层。

“不好,床,太硬。”蒲云深用很有礼貌地态度,说着不太礼貌的评语。

安诵从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

那个笑眯眯的服务员却说:“好的,下次给你们换席梦思,怎么样,蒲先生?”

蒲云深看见了他妈对他比的口型,[但是要加钱。]

他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他和他的亲妈一向明算账的。

他一会儿要去一趟公司,原本的计划是,在这之前安抚一下安诵,加固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此时他妈迟迟不走,甚至已经和安诵熟络起来,聊起了乐园里其他好玩的地方,安诵对这里的玫瑰花店表现出浓厚的兴趣,蒲云深的手按着茶杯边缘,冷淡地摩挲着。

他这个动作一般表示的赶客,但郁晚假装看不懂。

“阿朗,我想和这个姐姐去古镇,买点玫瑰种子回去,你先回去行吗?今天你还要去公司。”

这个姐姐?

“我可以请假。”蒲云深说。

语气有点不愉,不动声色地望了眼他妈。

安诵低头思索了一会儿,丝毫不知道旁边那两个人天人交战,蒲云深脑门滑过了一条黑线。

“不行,我记得你今天的行程有会议,九点钟还要去A大上课。”

“好吧,那你回去早一点。”蒲云深只得松了口气。

当着外人的面,男朋友离开前吻了吻他的额头,安诵的脸微微红了。

“感情很好哦,见过家长了吗?”

“没有呢。”安诵低下头,“刚确定关系。”

郁晚留下这个男孩的原因,其实不是处于一个母亲的角度给儿子把关,而且蒲云深根本也就没有什么关可把的,他那样冷淡严苛的性格,又不会哄人脸色又臭,除了一张帅脸一无是处,有恋爱谈就是对方在做慈善了。

谈的还是一个很甜的男孩。

她只是好奇之心蠢蠢欲动,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掏出来瞄了一眼。

崽:[他有心脏病和ptsd,说话不要刺激他,他的精神状况也很脆弱,会害怕陌生人,但他总是希望能和除了我之外的陌生人交流交流,来弱化一下他对社交的恐惧。]

崽:[半个小时候我会把他接走。]

崽:[旁边跟着你们的代步车,司机是宋医生。]

简直有点离谱了。

郁晚抬眸,不经意地往旁边扫了一眼,的确有一辆代步车在悄悄跟随着他们。

实际上她知道蒲云深患过很严重的躁郁症,这些年也一直在宋医生的帮助下治疗,年少时他就没有朋友,社交技能也几乎为零,这点他们做父母的也逃脱不了罪责。

她没有太把亲儿子的话放在心上,这可能只是出于一个精神有问题的男人,对于恋人过强的控制欲。

那男生皎白的脸的确笼着一层不易察觉的孱弱,似乎很容易受伤。

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也许是恋人没在身边的缘故,他那种无知无觉的快乐与幸福似乎消失了,唇角平静地摆放,风度优雅。

就是很甜的一个男孩,因为恋人的离开有点不开心,不太像有病的模样。

可能是她儿子的病并没完全好全,郁晚心里一沉,所以谈恋爱都是这么控制欲太强的状态,一直认为对方是个易碎的瓷器。

“你恋人控制欲很强吗?他是不是一直认为你的身体在生病。”郁晚低声。

这时候她没怎么在意会暴露身份,其实她一直也没在安诵面前藏着掖着,如果对方发现,她也就大大方方承认她是蒲云深的母亲。

“他挺好的,”安诵低声,“就是有时候看着不太好说话。”

他想到今天早上,自己主动的那个吻,他不太知道蒲云深会怎么看他。

会不会觉得他进度太快,或者老向他索取吻什么的?

脑袋里一直想着事,所以回复那个服务员姐姐的时候也没怎么经心。

第46章 掉马2是不是蒲云深!

从竹园回来,安诵就已经加上了那个姐姐的微信。

此时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蒲云深半个小时后就来接他回家了,像是特意留他与那个姐姐单独相处一样。

安诵抱着他的布偶棕熊,他的男朋友很帅,又很温柔,他实在不知道那个姐姐为什么会叮嘱他,“遇到精神控制一定要向外界求助,向她求助也可以”,他悄悄地瞧着阿朗,唇嗫嚅了下。

也许是他的视线过于强烈。

蒲云深平静地转动反向盘,道:“回去再亲。”

“我也没有很想亲。”安诵辩驳。

“嗯,安安不想亲吻的。”蒲云深颇有些随意地说,在红灯前停下车来。

安诵扭头去,把棕熊的头也一起扭过去,将车窗摇下了四分之一,用脊背朝向蒲云深。

他其实真不是个太重欲的人,今早主动的亲吻也是试探自己对蒲云深的接受度,可是他被蒲云深叼住舌头了,被吻得很凶,安诵颇有些无助地抱着棕熊,将脸贴在它脑袋上。

其实他不想和蒲云深进度太快,刚谈上,他不太确定蒲云深在恋爱关系中是怎样的人。

白月光,他算是蒲云深的白月光吧?

可等将白月光摘下来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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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树走得很快,齐刷刷往后倒去,这天阳光并不算太明朗,细微的风在车流很少的街上刮着,似乎在酝酿一场风暴。

今早蒲云深还给他看了课表来着,早九点要去上课,不知道为什么又回来接他。

人安静下来就会想很多,ptsd病人尤其如此。

“中午有沙尘天气,课取消了,今天得在星螺花园里待上一天。”

安诵点了点头,扭过头去时猝不及防对上了蒲云深的视线。

黑沉、冷静,带有某种审视意味。

像是吃定了他,安诵心里的所思所想都展现在了对方面前一样。

安诵心脏猛得一跳。

这种强度的心脏跳动甚至令他有些不舒服。

蒲云深沉静地抚了抚他的发,发现安诵微微往后躲的细小动作,神情也并没有多少变化,只是略有所悟地捂了下安诵的心口,随及才将手放到方向盘上:

“不要怕我安安,你还不太习惯,情侣就是这样的,亲吻是很平常的事。”

“……我知道。”

“你要慢慢地熟悉我,”蒲云深嗓音很轻地说,“熟悉我的靠近,其实我们已经同居很久了,你对我的味道也很熟悉,仅仅是亲吻就受不了了,以后要怎么办?”

安诵睁大眼睛,他听懂了蒲云深的意思,他们肯定不会止步于亲吻,也对,蒲云深体格强健,每、每晚都健身,必然会有很强的需求。

他往后蜷缩了一点。

从好朋友变成了男朋友,安诵却安静了不少。

但可能每次说话都是一次暴击。

“你的意思是,做、做。爱吗?”他小声。

蒲云深猛得踩住刹车,沉而黑的眼眸往安诵那边看去,恰好与把脑袋在熊后边藏了半个的安诵,四目相对,那双淡茶色的眼睛大睁着,似乎有些害羞,腮帮子微微鼓着,像一只鼓动的河豚。

言辞大胆,本人却十分鹌鹑。

蒲云深有意避讳,低声“嗯”了一声。

然后眼里带着点恶趣味,沉沉地注视着那只鹌鹑。

果然见他“嗖”得朝棕熊后隐去了脑袋。

胆小鬼。

蒲云深露出了一个很轻巧的笑,尖利的牙在空气中一瞬即逝,闪过一道寒光。

此时星螺花园的大门就在前边。

玫瑰花园里葱郁的一片绿映入眼帘,安诵从车窗里探出脑袋,他今天又得到了一些新品种的玫瑰种子,这个季节不太合适,不然他会很想把种子种下去。

车门被打开,阴影笼罩过来。

安诵没想到蒲云深会弯下腰来抱他,原本这个人就是个荷尔蒙强盛的人,这天里,仿佛一举一动都带着诱人的色欲,裤腿颀长,没有一丝褶皱。

你心静,你看什么都是佛;你好色,你就看什么都是色。

安诵捂住心口,他觉得自己如今就十分好色。

脑袋里克制不住回想起在车里,与蒲云深聊的那些话。

蒲云深干嘛突然抱他啊?

他语言系统有些宕机。

“我不太想进度很快,”安诵声音很小地说,“我们就试试,试试谈恋爱,如果不合适就分手,不要很快就做,我有点害怕,阿朗……”

蒲云深的下颌线瞬间紧绷,搂着安诵腰线的动作微微用力,低头看他:“不要分手。”

顿了下:“你情绪容易波动,当下的反应可能并不代表你的真实想法,如果我有问题你向我提就好了,我都会改掉那些你不喜欢的习惯,等你清醒的时候再告诉我要不要分。”

“不会很快做的,会先让你适应我。”

眼睛是浓郁的黑。

像一张网,笼住自己的猎物。

他单手抱着安诵,空着的那只手捂在安诵心口上。

安诵抬手揉了揉他的眼边:“我知道的,阿朗,我不会随意提分手。”

蒲云深低声“嗯”了一声。

*

传说中的大风一直没来,上午他们收拾了院子里容易被吹倒的东西,把衣服、鞋子都拿进屋,宋医生连自己的藤椅都从玫瑰树上解下来了,安诵趴在窗边看自己的树。

对比人来说,它已经很强壮了;但作为一棵树,它还是过于细嫩,不知道能不能挺过9级以上的大风。

他看了一会儿,继续低头画自己的画。

单子是前天接的,对方向他约了张oc单人立绘,这个弹珠的oc是个很精致的小少年,类似于玫瑰花妖,一身红色,衣服的褶皱被安诵表达得很像玫瑰的纹理,安诵给这个id为“蒲朗克常数”的弹珠画过许多oc稿,已经与他很熟悉了。

对方唯一的要求就是要穿红衣,头发有两缕白,其他细节随安诵发挥。

从五月份约到了六月份,只要安诵一开放橱窗,对方几乎是秒抢。

这样不给压力、工期宽松的弹珠,没人不喜欢的。

门开了,蒲云深裹着睡衣进来,在他桌边放了杯热牛奶,扫了眼他数位屏上色彩鲜艳的画。

嘴角扬起微妙的弧度。

他没有干扰安诵画画,放下一杯牛奶就带上了门。

他俩做正事的时候基本上不会在一个屋子,书房离主卧太远,侧卧基本上成了蒲云深办公的地方。

安诵很小幅度地抬眸望了他一眼,随及又趴到窗边。

已经渐渐起风了。

手机突然震动。

蒲朗克常数:[画不完可以延期,不一定非要今晚交稿。]

Prince桉:[图片*1,不用延期,下午四点就能画完。]

蒲朗克常数:[ok,宝宝加油]

安诵盯着屏幕,其实,他很少被弹珠称呼为宝宝的。

就在他愣神的两秒,屏幕上显示出[对方已撤回]。

蒲朗克常数:[加油。]

安诵:?!

他早就看这个id似曾相识,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开始翻找学校论坛,他想到了自己一个多月以前发的那条帖子,他的id是玫瑰。

楼层已叠加到一千多层,他翻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这个似曾相识的id。

蒲朗克常数:已谈,勿cue。

安诵:“……”

蒲云深!

是不是蒲云深!

他发这个帖子的时候正在emo,他记得那天蒲云深生日刚过,他被吻了一个晚上有点怀疑人生,可他写的那点心路历程已经全被蒲云深看见了,安诵重温了一遍自己发的匿名贴,心里的羞耻几乎要溢出来。

所以蒲云深一直在窥屏吗?

那么所谓的oc。

长发,两缕白毛,穿红衣……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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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安诵囧字脸。

他十分炸毛地攥紧画笔,如果他生在二次元世界,头顶已经冒烟了。

第47章 掉马3“还有别的小号吗?”

他咔嚓一声,给自己拍了张高清怼脸照,然后给蒲朗克常数发了过去,附带两句话:[老师确定一下最终节点,还有什么需要改的地方,还请告诉我。]

他很有耐心地等着对方回应。

好一会儿,蒲朗克常数才给他发过来:[嗯,很可爱。]

[宝宝好可爱,眼睛好大,不用改了,谢谢宝宝。]

果然,承认了。

安诵咬牙切齿地盯着屏幕,说不在意是假的,他如今不仅有点儿荒谬,并且心绪复杂,他的男朋友掌控欲好强。

在他根本不知道的时候,对方就已经视奸他的账号很久了,他甚至有种对方连他的内裤是什么颜色都知道了的感触。

不对,蒲云深上个月给他采买过内裤……对方的确知道他的型号大小的。

安诵一头撞在了枕头上,“呜”了一声。

手用力地掐着床单,掐得手背都泛了白,他现在就很恼羞成怒。

他以为自己是在和尝试着和外界社交,可兜兜转转还是蒲云深。

蒲、云、深!

这是他新开的小号啊,并不是Pricne桉那个大号,这个人是怎么找过来的?

他心脏搏动得很活跃,这种活跃的思考其实有利于心脏病人锻炼自己,比如安诵如今就很容光焕发,光锻如锦的长发披散在背后,鼓着腮,像一只发怒的小猫。

他十分激烈地敲击着键盘,没等他把质问的几个字发出去,蒲朗克常数率先甩过来几行字:

[宝宝,再拍一张,锁骨露出来。]

安诵很轻地捻着某颗键盘。

人在感觉特别荒谬的时候就不生气了。

其实他在和蒲云深恋爱前,对这枚大型人类的印象,和变态阴湿男这几个字差了好几个纬度,可蒲云深总是刷新他的认知。

他先是得知蒲云深曾假装没学,故意在期末周约他出来让他补课,还一整天一整天地约;

紧接着就是现在,对方开小号不告诉他,向他约画稿。

也许根本就不止这一个账号。他很可能被盯了不止一天了。

安诵有种略微窒息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从过去到现在,被盯了多久,他在蒲云深面前的确一点隐私都称不上了。

这时候蒲朗克常数又敲来一行字:[宝宝。]

下一张是清晰的腹肌照。

流畅完美的肌肉线条,比薄肌稍厚一些,但又不像一些很夸张的健身博主,长得太大,是那种让人很有胃口、垂延三尺的腹肌。

安诵凑到了屏幕前,漂亮的眼睛大睁着。

对方刷得又发过来一张。

这次的照片,多了一只苍白但骨节粗粝的手,捂在了那小腹处的腹肌上,食指指节上戴了一枚璀璨耀眼的钻戒,顺着那手捂住的部位往下看,甚至能看到极为清晰的倒三角。

安诵捂住了自己羞红的眼睛。

这个动作好诱。

他悄悄移开了一点手指,低眸去看自己纤瘦漂亮的手。

他的手上也戴了一枚相同款式的钻戒。

刷刷刷几下,他的屏幕被各种姿势的腹肌照占满了,有的斜倚着书架,有些面对着镜子撩起白衬衫的衣摆,最后一张是男人略微含笑的丹凤眼,狭长的眼眸陷在深深的眼窝里,似乎透过了手机屏幕,盯向了他。

安诵捧着平板的手抖了一下,瞬间把平板甩向了草莓熊的肚子。

他的男朋友是改行擦边主播了吗?

QAQ,球球不要发了,他会因涉黄被官方封号的。

“叮咚”一声的微信提示音响起,安诵将平板卷过来,小脸躲在熊后,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检索信息。

他的社交平台似乎已经被某个人全方位填满了,给他发消息的依旧是这个人。

朗:[可以给我拍一张了么,宝宝。]

诵:[……]

可以吗?

安诵忧郁的浅色眼睛透出犹豫。

纤细的手指停留在领口,艰难地顿了顿,随及慢吞吞地解开了衬衣最上边一只扣子,打开前置摄像头。

强忍羞耻,以一个对准自己下巴的角度,咔嚓拍了一张。

他的肤色很柔,是那种细腻的白色,这种柔腻的白色就完全被锁进了相册里,锁进了隔壁卧室里某个变态的眼中。

安诵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拍完好一会儿,他才后知后觉地察觉,自己好像被蒲云深教坏了。

谈恋爱应该这样的吗?

安诵怔忡了下,两根手指捻搓了下。

可是好羞耻。

他最开始明明是打算好好和蒲云深谈谈,谈谈对方开小号朝他约稿的事,但莫名其妙就变成了这样。

蒲云深和他讲过很多次“不要怕他”,安诵直到这时候才有点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他心脏一阵舒张,一阵紧缩。

突然弹跳起来把卧室门锁了,然后重新扑进了被子里,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此时外边的风刮得有些剧烈了,九级的大风初具雏形,宋医生忘了收起来的自行车被刮到了大门上,发出了咣当一声,安诵的玫瑰树在飓风中猛烈地摇着树干,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安诵从被子里抬起眼,方才他一直在和蒲云深玩,没注意到外边的景象。

一眼就被外边犹如末日般的景象吓到了。

全都是黄的。

天,树,还有街道上方,被风卷起的一只内裤。

他轻轻挪到了窗边,望着他种的树,动作轻巧地抿了下唇,眉宇间透出担忧。

卧室门把手被拧了一下,没有拧开。

“安安。”门外响起蒲云深沉静磁性的声音。

安诵趿拉着拖鞋,走到门边,其实他方才没有生气,只是突然产生了一种想要逃离的感觉。

这种陌生的生活状态是和他原本的教条主义背道而驰的,从来没有人敢给他直拍几张腹肌的照片发给他,给他拍这种直白的、热烈到让他有点承受不了的照片。

他变得有点不太像自己。

他的确有点害怕。

门外站着的那个人没再开口,但安诵知道他耐心地等在门边,等着他开门。

阿朗……

门外的风声很烈,是那种酝酿着一场狂风骤雨的风声,细小的树枝和尘土被风抛起来砸向窗子,一个人待在这样的屋子里也很害怕。

蒲云深是他的男朋友。

在这样的大风天,他想要窝在男朋友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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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诵嗫嚅着唇,犹豫半晌,最终轻轻将门打了开。

刚一打开,他就动作幅度很小地后退了一步,蒲云深像一堵墙一样站在门口,衣着干净得体,甚至有些庄肃,丝毫看不出他方才拍过那些露骨的照片。

一进门,他不动声色地将安诵从头到脚打量过一遍。

身体状况是正常的。

握紧的拳稍稍放下。

“方才我有点冒犯了。”蒲云深低声说。

“我们在谈恋爱,”安诵小声说,“没、没事的。”

刚才玩得很hi,互发照片,各种宝宝之类的话张口就叫,面对面时两人却似乎有些尴尬。

尤其是安诵,他脸皮薄。

好安静啊,安诵纠结地掰着手指,他应该怎么和自己的男朋友说话。

蒲云深似乎适应很好,没有一点尴尬的意思,他起身给安诵倒了杯水,又走到离他很近的位置坐下来,一会儿要刮大风,响动可能会很大,这也是他今天必须进来的原因之一,这么剧烈的响动很可能惊扰住安诵。

安诵扑闪着长睫,在对方坐下来时并没反对。

他有点想让对方抱他的。

蒲云深英俊的轮廓在黑沉的房间里并不清晰,像一只颇具占有欲的兽。

试探性地伸手搂过去,安诵非但没躲,还无意识地朝他那边挤了挤,蒲云深果断将他抱进怀里,把人放在了自己腿上。

可能猎物已经意识到危险,开始怕他。

但还是这样柔软地寻求他的保护。

“对不起,我今天可能让你有点害怕了,安安。”

“还有别的小号吗?”

“有十几个活跃的小号,每个都有十分丰满的人设。”

“……”

安诵,“你,你……”

但他反而被对方抱更紧了,蒲云深苍白的指根紧贴他的心口:“我是太喜欢你。你那时候不理我,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这辈子蒲云深年龄十九岁,实际上他上辈子亡于盛年,成熟男人叠加起来的经验,在某些不经意的时候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比如他十分熟络这个年纪的安诵在想些什么,在追人这方面,他会比上辈子更游刃有余,已经知道要将自己当做一盘菜,摆上桌引诱自己的猎物了,但他精神过于愉悦的时候,也会做一些自己都无法原谅的蠢事。

就比如这次爆马甲。

安诵隐约有一种自己被撩了一下的感觉。

第48章 台风你是1,还是0,还是0.5?……

A城离海很近,台风阿尔法上岸的消息发布在三天前,居民们紧闭房门,大街上没有人影。13号的下午他们是在家里渡过的,14号一整天都没出门,外边一整个就是废土世界的景象。

如果这一场风暴将整座城市摧毁的话,那么和他死在一起的就会是蒲云深。

安诵情绪低靡,蒲云深和宋医生两个围拢着他,低声交谈着。

冰凉的液体通过手背上的针管,灌进他的血管里,这种感觉非常糟糕,安诵觉得自己半边身体都快被冻上了。

他心跳频率有点不太对,刚才伏在蒲云深怀里,突然就没了动静。

醒来时蒲云深就坐在床榻边,眼神漆黑地像卷了一场风暴,却没说什么。

安诵其实很害怕打点滴,他不喜欢被陌生的成分渗透掺和进去,他整个人好像被血管里的溶液稀释溶解了一点儿,蔫蔫的,蒲云深坐近过来的时候,他也没什么动静。

浅色的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下次就不扎了安安。”蒲云深低声说。

这么说的确像不负责任的人渣,实际上蒲云深比安诵还要清楚,对方即将经历什么,这副被尖利手术刀割开过许多次的柔弱身体,将会不止一次地再被割开。

但他不得不用安诵害怕的这种手段,强行维持着他的生命。

“下次就不扎了。”他温声说。

安诵翕动了下唇,眼里总算有了点活色。

晚上站起来的时候,腿都是抖的。

他小心翼翼朝蒲云深笑了一下,被蒲云深一按,又老老实实趴在了床上。

蒲云深神情冷静,似乎并没受到什么影响,只是轻声问他:

“是在谈恋爱后,心脏才开跳得疲倦了吗?”

“不是的,可能这几天天气不太好。”

很长一段时间沉默。

安诵小心翼翼地说:“我没事的阿朗。”

蒲云深的手抚上了他的心口,富有侵袭性的冷松味弥漫过来,似乎对方此时很焦躁。

找心脏源的工作必须抓紧了。

“阿朗我没事,不是因为谈恋爱的缘故。”安诵低声说。

他俩平时不在一床被子里睡觉,这也算得上是他俩确定关系后,第一次同床共枕,安诵试探性地掀开被子,然后钻了进去。

此时的蒲云深似乎很脆弱,需要他安抚。

蒲云深怀里是烫的,很暖和,手臂迟疑地在他腰上放了一瞬,随及将他卷了过来。

胸腔起伏,似乎无声地叹了口气。

“阿朗……”

“我一年前投资了研究机械心脏的项目,”蒲云深沉静地说,语句很有力量,“一年多了,研究有了很大的进展,但是距离让它在人体成活还有些距离,但已经在加紧研究了……你不要太担心。”

安诵从没担心过。他如今的生活状况和他理想中的差不多,偏要说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他还没品尝过蒲云深。

那可太遗憾了。

心脏在蒲云深手底剧烈一跳,被蒲云深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的手略微加重地按着安诵的心口,似乎这个控制欲极强的人类,禁止它过快跳动。

对方缜密地研究着他的心脏,凑近前去,似乎有亲吻的意图。

安诵有点儿啼笑皆非。

可能会跳得更快吧,阿朗真是个糟糕的医生。

安诵想。

但对方显然搞不明白安诵的心跳频率,就像他习惯性付出,根本不知道安诵也会有感动的情绪。

“你试试。”安诵轻松地说。

他有点冷,便主动往蒲云深身边凑了凑。

对方凑近过来的时候,安诵是觉得没问题的,对方的掌心贴上来的时候他依旧淡定,毕竟他早就习惯了蒲云深安抚自己,但对方亲过来的时候,他就觉得很有问题了。

那毛绒绒的头十分克制地亲到了他脖子以上。

蒲云深每次吻他的时候都很克制,从不会过分,不会吻他不允许描写的地方。

安诵突然伸手抓了下阿朗的头发。

蒲云深的发型一向是微分碎盖,在男大里很流行的那种发型,但抓在手里仍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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