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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16章南京哥哥
5月20日那晚,徐洛初拒绝了两个男人的邀约,最后和好朋友周滢在楼下用了一顿愉快的晚餐。
没有男人似乎更快乐。
她第一次直观感受到这真的是个节日,因为这家西式餐厅很多情侣,也有一些小姐妹或者年轻夫妇,偌大的餐厅座无虚席。
商家很会营销,每个女性送一支玫瑰,所以她和周滢一人得到了一支红玫瑰。
比白天的花束更妖艳,更动人。
吃完饭,周滢买了一件易拉罐啤酒,徐洛初则是去买了一些小菜,两人美美地在阳台喝了两瓶酒,周滢说总算赶了一次时髦,过了个节。
苦逼的是徐洛初,喝完酒还的加班写材料,她喝得有点飘,却还能写稿子。
她发朋友圈说今天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回办公室拿电脑,引来了很多点赞,连傅总都点赞了。
第二天醒来,想到赵嘉言,尴尬得脚指头抠地板,赶紧把朋友圈删除了。也不知道他看到没有,应该没有吧,他和田念真谈项目呢,那么忙,没时间看手机。
赵嘉言偶尔还是会找她聊几句,她也回应着,只是比从前冷淡了许多。
办公室林姐也没有过多参与这件事。毕竟人生大事,万一两人以后感情不好,自己也落不到好处。
她知道赵嘉言条件好,选择的余地很大,手上也绝对不止徐洛初一个女孩。只是有点替徐洛初感到可惜,赵嘉言于她算是非常不错了,但是她不上心,旁人也没辙。
现在的女孩脑子里也不知道想些什么,为什么不能趁着大好的年华,抓住个好男人结婚生子呢?眼看着马上三十了,三十的女人错过了最佳生育年龄,状态也比不上二十几岁,到时候你又有多大选择?
也不是说非要结婚,至少该积极主动,先处处看呗,态度本身更重要。
徐洛初也知道,林姐多少有些不开心,为了感谢林姐,特意买了一瓶香水送她。
不止这件事,平时在工作上,林姐对她也是诸多照拂,算得上自己职场师傅。
这事也就过去了,和赵嘉言的聊天也慢慢淡下来。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样,谁的时间都是成本,付出得不到相应的回报,谁都不会选择痴傻地继续。
悄无声息地结束,是一段不明朗的关系最体面的方式。
日后大家还是朋友,如果再见面也不会尴尬,如果有缘分,还能再拾起来再续一续。
日子一如即往,为了不加班,徐洛初每天都忙得脚不着地。
她没有再见到纪南京,也没有和任何异性有瓜葛,每天和周滢过得很滋润。
跟着何主任和项目部同事一起出差,去了上游的设计公司。
她特别讨厌这家上游公司,因为他家老总看她的眼神不正,但是办公室其他人没空,何志伟点名让她去。
在隔壁市,早上开车去,傍晚就能回来,一个小时车程。
甲方到访,设计院老总亲自接待,组织骨干会议,徐洛初负责记录。
老总林瑞星,四十多岁,身材保持不错,所以看上去还不算老,因为做了几个成功的人气盘,在业内名气不小,就连傅总也要给他几分薄面。
徐洛初接待过他一次,他的手不规矩,被徐洛初巧妙躲过。后来他每次来,徐洛初都对他退避三舍。
按理说他一个乙方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徐洛初猜测他打探过消息,而她是没有背景的社招生,他才敢下手。
看着他在台上对着投屏图纸侃侃而谈,虽然专业,但徐洛初还是生出了油腻感,而他还时不时地看她一眼,洛初更是反感,全程冷着脸。
好在他并没有一天作陪,开完会匆匆走了。
计划是一天的工作,中午安排了工作餐,设计院说是晚上再好好招待他们,领导们推辞客气一番后,欣然答应。
左不过是一顿饭,只要林总没来,徐洛初觉得问题不大。
这样的应酬偶尔也会有,但像她这样的小喽啰不是主角,最多敬主角两杯酒,同事也不会真的推她出去挡酒。
挡酒她还不够格,倒是听闻了很多八卦,见过不少醉态以及不光彩的开始。
忙到很晚,林总回来了,徐洛初突然就生出了不安感。
收拾完东西,徐洛初想来想去,还是和何主任告了假,随意找了个理由,自己坐动车回去。何志伟不同意,“一起出来就一起回去,你独自行动,万一路上有个闪失,我怎么交代。”
傅总可是把徐洛初当心肝宝贝,指着她写材料呢。
“而且不就是吃个饭嘛,有我们在,你还能吃亏不成?”
就这样,徐洛初留了下来。
毕竟是大甲方,财神爷,当地五星级酒店,超高规格接待。
人不多,林总和助理,还有两个今建的项目负责人,其中有位女士,安排坐在徐洛初旁边,算是给她作陪。
何主任面露得意,低声对徐洛初说,“我要求他们安排的,满意吗?”
“满意满意,谢谢主任。”
即使这样喝酒也躲不过,所以其他都是白搭。
林瑞星上来就是,“听说小徐总酒量不错,我今天终于有幸和你喝一杯了。”
甲方来的人统统都是总。
徐洛初下意识站起来,合作公司老总,他敬你一个小秘书,这么低的姿态,况且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怎么回绝。
在一众同事的期待和鼓励下,她梗着脖子喝下了这杯酒。
但有些事是不能开先河的,有了一杯就有第二杯,第三杯,不仅仅是她一个人,同事们也有**倒之势,连司机也没有放过。
这就是中国的酒桌文化。
林总说了,他已经向傅总报备过,准许他们留宿,设计院连房间都开好了。
徐洛初有点晕乎,但这句话还是让她心慌。她喝了酒,大家都喝了酒,她真的害怕坐在次席位置的人,他总是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
倘若这个时候出了什么事,没人救得了她。
她知道自己不能喝了,可是他们轮番劝酒,她又喝了两杯。她埋怨起何主任,为什么非要让自己出这趟差。
徐洛初要上洗手间,但洗手间总是有男士进去,她嫌弃,那位好心的姐姐陪着她一起去外面的公共卫生间。
从洗手间到包间有一段距离,散席高峰期,人来人往,脚踩在地毯上软绵绵,却莫名觉得有安全感。
前面有几个人,这中间有一道身影似乎有点熟悉,徐洛初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哪那么巧的事。
要是真是纪南京就好了,他可以救自己。
她搓了搓眼睛,想要上前确认,可眨眼间,人不见了。
果然喝了酒什么状况都有,都产生幻觉了。
她们回了包间,姐姐贴心地给她盛热汤,说热汤喝了肠胃舒服一些,十分贴心,洛初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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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整个包间里,这个姐姐最贴心。
“姐姐,晚上要是回不去,你陪着我睡好不好?”徐洛初提出了不情之请,有个人在身边就不怕了。
“好啊,你多喝点汤。”好心的姐姐哄着洛初,同为女人,她有点心疼眼前这个冰雪聪明的女孩,鄙夷地看了这一桌子男人,为难个女人算怎么一回事,但她人微言轻,也说不上话。
不管是不是真话,徐洛初当真了,把她当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连同事都没她可靠,因为同事都是男的。
她的脑子自动启动了防御机制,杜绝一切男性动物。
纪南京除外。
纪南京和他们不一样,他不是她的同事,也不是乙方。她知道,他不会放任自己不管,他一定会救自己。
不太确定的幻觉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她想给纪南京发个微信,向他求证一下,刚打开微信,才想起又把他拉黑了。可是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万一是他呢。
不是他,再把他拉黑。她甚至都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过分,需要时放出来利用一下,不需要时继续躺黑名单。
她有时候也会想,是不是太幼稚了,但却执意地不肯把他放出来。
可即使再不愿意和他有交集,你也没办法否认,有时候他的权势会给你带来便利。
她有些晕乎地拿起手机,打开微信找到纪南京,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还没放完,那边酒又来了,还是林总,举着杯子对着自己。
“小徐总,巾帼不让须眉,好酒量,来再敬你一杯。”
徐洛初放下手机,习惯性地举杯站起来,停顿着想要怎么推掉这杯酒,但是她脑子宕机,早就不好使,愣是没想起来。
旁边已经有人起哄了。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以平常的语调叫了一声:“洛初。”
熟悉的声音让徐洛初觉得上天待他不薄,她转头看向门口,那人正徐徐向自己走来,同事们站了起来,设计院的人也纷纷站起来。
“纪总、纪总!”声音不绝于耳。
只有徐洛初喊他,“南京哥哥……”
不知不觉间红了眼眶,声音喃喃的,充满了惊喜和委屈。
所有人都听得真真切切。
纪南京的内心突然像被什么撞击到了,变得柔软无比,有点心疼她。
倒是不傻,这种时候不叫纪总叫南京哥哥。
第17章 第17章你和你亲表哥牵手?
纪南京这尊大佛也惊醒了所有人,尤其是打算图谋的林瑞星,他现在后背冷汗直冒。
他最先反应过来,放下手中的杯子,走出去迎接,老远就伸出手,但纪南京甚至都没有正眼看他,而是径直走到徐洛初跟前,夺过她手中的酒杯,搁置在桌上才转身对林瑞星说:“林总,这是我阿姨家的妹妹,今天本该替她敬了这杯酒,但是我得开车,没办法喝酒,请谅解。”
开车不能喝酒,这是给了大家面子。事实上大家都知道,他这样的身份的人不可能一个人出来应酬,司机和秘书是标配。
他就是不喝这酒,这是个姿态*。
林瑞星尴尬得直搓手,额头冷汗直冒,“纪总言重了,言重了。”
“那好,我先送她回去,我们改天再喝。”
在所有人的震惊中,纪南京拿走桌上的手机和座位上的包,牵起徐洛初的手,边走边笑着说:“这是喝了多少酒?”
责备里带着宠溺,看着倒是像哥哥对妹妹的态度。
可是看似在责备徐洛初,难道不是骂设计院混蛋的意思?
设计院林总腿软地扶着一旁的椅子,这可是体量比今建大好几倍的,全省龙头企业的执行总裁啊,多少设计院的大金主,全指着他吃饭啊!
这下完犊子了。
他明明打听过的,徐洛初只是个没背景的社招生啊,是谁这么缺德,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啊。
真的完犊子。
看他们的亲昵的关系,远不了,幸好他还没下手,否则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今建的几个同事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谁他妈说徐洛初是没背景的社招生?
但又确确实实是社招进来的,这怎么解释?
他们不由得忐忑起来,开始在心里复盘和徐洛初相处的细节,生怕哪一次说错话,把她给得罪了。
为什么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今天突然就爆出这么一个惊天大瓜来,真是让人费解。
而徐洛初处于有点懵圈,但还是极度兴奋的状态。
不管和纪南京过去发生过什么,这一刻他就是踩着祥云而来的盖世英雄,救她于水火。
洛初很乖地没有反抗,任他牵着出了包间门,一路跟着他到了大堂,看到他的司机,她才把手挣脱出来。
她是喝多了,但是还没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她还有羞耻之心。
司机老陈眼睛都看直了,挎着女包,牵着手,这是铁树开花了?难怪把几个同事先打发走了,要不是今天行车紧密,大家都很累,估计他也被打发走了。
那今晚是回去还是不回去?
老陈也不好问,司机的本分是嘴严话少,听了不该听的要烂进肚子里,看了不该看的要也要烂进肚子里。
门童把车开过来,司机老陈自觉地给他们开车门,之后才上驾驶座。
徐洛初坐在了里座,纪南京吩咐司机,“找个便利店,买盒牛奶,问一下可不可以加热。”
老陈看了一眼后视镜,应声说好。
徐洛初不解地问:“买牛奶干吗?”
“闭嘴。”纪南京凶她。
徐洛初适时闭了嘴,但很不服气,凶什么凶,可是司机在又不能和他吵架。
便利店很快找到,老陈把车泊在停车位上,去买牛奶。
纪南京看她徐洛初靠着后座,有点晕晕乎乎,生气地说她:“你不知道这个林瑞星风评不好吗?是不是傻呀,不懂得拒绝吗?说酒精过敏,说不会喝酒,说来大姨妈,真不想喝谁敢难为你?”
“再说了,你这样的女孩子在饭桌上就该一口酒不喝,坚持这个原则,应酬也轮不上你,这都不懂吗?”
徐洛初被他数落得一句不敢坑,可转念又笑起来。
纪南京看她傻笑,更气了,“还敢笑。”
“下次我就说我不喝,他们肯定不能为难我了,我有大腿了,今城纪总是我表哥,亲表哥。”
“……”纪南京无语,“谁他妈是你亲表哥,阿姨就一定要亲的吗?”
她脑子有病,亲表哥能亲嘴,能睡觉吗?
“连我都觉得你说的是亲阿姨,他们肯定也是这么认为。”徐洛初理所当然,如果不是亲的,谁爱管闲事,如果不是亲的还能牵手不成?
“你和你亲表哥牵手?”
徐洛初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确实有点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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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落难了,落难的时候谁还管那么多。
“也分情况的,我要是落难了,亲表哥救我,这样的肢体接触没问题。”
就是他们现在的情况,她觉得没毛病。
纪南京不和她瞎扯,平时道理都讲不通,更不要说现在了。
“刚刚在外面看到你,以为眼花了,没想到真的是你。”说起这个,徐洛初还是有点兴奋。
“那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今天要是不来,遇到坏人,你怎么办?”
洛初咯咯笑起来,“好像你是好人一样。”
没心没肺,倘若完全清醒着,她是万万不会开这种玩笑的。
纪南京侧头看着她,隔着中控,手很自然地搭在了洛初的后椅上,手指在她细碎的头发上研磨,细微的酥痒从洛初的头顶传导下来,她脑子想躲开,身体却一下不肯动。
“那你还敢上我的车?”纪南京的手没有停,他低声说着话,暗哑的嗓音在蛊惑人心。
这话不由得让徐洛初往旁边挪了挪,哼的一声,“都说了是亲表哥,有什么不敢上的。”
而且有司机在,怕什么。
纪南京睨她,“那你跑什么?”
“我哪里跑了,不是好端端坐在这吗?”
哎,纪南京也是觉得自己闲得慌,和一个喝酒的女人斗什么嘴。
说着老陈拿着一袋牛奶回来,递给纪南京,“我让热过了。”
“好,辛苦。”
纪南京接过牛奶,把袋装牛奶咬了一个口子,吸管插进去,递到徐洛初面前,“喝了吧,胃好受一些。”
“谢谢。”徐洛初欣然笑纳。
喝了酒的夜格外的黑,喝了酒的思维也格外活跃。
洛初想起两个人在她家,她也喝了这样的温牛奶,他说她的嘴角有奶渍,她当时跟个傻子似的在摸嘴唇。
她不是傻子,被吃掉是带男人回家必然的后果,事后虽然后悔过,但当时她是心甘情愿的。
她吸了一口牛奶,飘飘然的内心生出了一股邪\淫的念想,她扬起脸看纪南京,“这次我嘴角有奶渍吗?”
面对赤‘裸裸的调戏,纪南京突然就笑了,掰正她的脸,“别闹了,快喝牛奶。”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不胡来。
她就是借着酒劲故意撩拨他,如果她没喝酒,如果车里没有老陈……
纪南京很快抛开那个念头,也不知道自己整天想什么。
车子启动,老陈看着后视镜问了一句:“纪总,回江城吗?”
纪南京坏笑地看了一眼徐洛初,“回江城吗?”
“不然呢,住酒店吗?”洛初觉得莫名其妙。
“也不是不行。”纪南京依旧是坏笑。
徐洛初不理他,继续喝牛奶,开车的老陈有点为难,这到底说的是要住酒店还是回江城。
强对流天气,再不走可能就赶上暴雨了。
老陈缓缓把车开进马路,汇入车流,纪南京才说:“回江城吧。”
洛初暗骂这纪南京脑子坏掉了,这种问题还要考虑这么久。
从酒店到上高速距离不短,期间各种高架桥,大拐弯,兴许喝了牛奶的原因,肚子开始不舒服。
开了窗,对流天气,热风直接灌进来,并不好受多少。
纪南京察觉到,询问道:“不舒服吗?”
洛初点了个头说:“还好。”
“老陈,开慢一些。”
纪南京嘱咐,老陈松开油门,渐渐慢下来。其实市内开车,也快不到哪去。
突然徐洛初胃里一阵翻涌,捂起嘴,纪南京赶忙让老陈靠边停车。
他想着应该是那袋牛奶的问题。
徐洛初一直忍着,直到车停下,快速地打开车门,冲向一旁的花圃,狂呕起来。
纪南京意识到,应该是那袋牛奶的问题。有些人肠胃不好加上颠簸的车程,容易引起不适,这种情况不宜再乘车。
好心办坏事,纪南京有点懊恼和愧疚。
他拿了一瓶水,走到花圃边打开递给徐洛初,难受的徐洛初也没忘记思维的发散,这场面过于熟悉。
但最终理智战胜了她,她疯狂漱口,脑子里的旧日画面自动切换掉了。
那是无法释怀的一夜。
只要不见到他,就不会再想起,偏偏三番五次的遇见,勾起她的涟漪。
问题就在这里,每次都像约好的一样,说遇见就遇见。
她想着以后出门要看黄历。
漱完口,感觉好了很多,酒也清醒不少。旁边有个垃圾箱,洛初把瓶子扔进去后说:“我们走吧,怕下暴雨,路不好走。”
“你还能坐车吗?”
“应该没问题,如果不行,一会儿在路边停下,我自己去住酒店,你们回去,也不会耽误事情。”
洛初打开车门上车,纪南京也从另一侧进去,“你的意思是让我丢你一个人在马路边?”
“你不用有负罪感,我一个人习惯了,生存能力不弱的,一个人住也一个人旅行。”洛初宽慰他。
“万一你有什么好歹,怎么向你爸妈交代,傅庭也会找我要人。”
“哪能啊,现在治安好得很,我不去酒吧也不去夜店,能有什么危险。”
纪南京阖上眼睑,须臾又抬起来,沉声说:“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连喝了酒都放不下戒备。
徐洛初愣了一下,“纪总,您言重了。”
刚用完就翻脸,真是翻书都没她快,纪南京苦笑一下不作声。
大概在她这里,“纪总”这个称呼是摘不掉了,而“南京哥哥”只是有必要的时候搬出来利用一下。
大概刚刚把喝完的牛奶都倾数吐出了,再上路居然也不难受了,就是肚子空空的。
一路还算顺畅,洛初在车上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下了高速,正往市区方向走。
酒意没有了,窗外电闪雷鸣,暴雨马上来临。
途经老陈家,老陈下了车,先下班,换作纪南京自己开车。
看纪南京坐上驾驶座,徐洛初问了个无聊的问题;“没喝酒吗?”
喝了酒,但不多,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挥发得差不多了。
纪南京用凌厉的眼神在后视镜回答她,又温声问:“要坐到前排来吗?”
“赶紧走吧,不然下大雨了不好走。”
她越是催促,纪南京越是慢悠悠,宽阔无人的马路开到了30码,徐若初真想揪下他,自己上。
果然,刚走十几分钟,雨就下下来,倾盆大雨,狂风席卷,像超强台风。
路上有广告牌砸落,也有被拦腰折断,看得触目惊心。
能见度越来越低,路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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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都降低速度,开启双闪。
徐洛初拿出手机看了一会儿天气,说是雨势要在2个小时候变小。
这次他们从城南下高速,纪南京家近于徐洛初家,纪南京甚至都没征求徐洛初的意见,直接开回了自己小区。
徐洛初看着外面的情况,即使不是回家的路,也大气不敢出一个。
她能分得清轻重,这个时候如果强行继续走更远的路,纪南京的车可能损毁,他们俩的小命也可能搭进去。
所幸,车顺利进入地下车库,两人都有劫后余生之感。
纪南京把车倒入车库,停稳后看了一眼徐洛初,问她:“现在走不了,你是要跟我上楼还是呆在车里?”
洛初有点懵,要跟他上楼吗?
见她不回答,纪南京继续说:“你可以待车里睡一晚,或者雨停了,自己回家。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出什么事,我概不负责。”
激将法,洛初知道,她甚至也是有反骨的,在车里睡一晚就睡一晚,谁怕谁。
可现实情况是,地下车库冷风嗖嗖,半夜十分别提有多阴测。她突然觉得自己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纪南京没有等她回答,而是把车钥匙放在了中控位置,自己下车。
外面电闪雷鸣,地下室阴风阵阵,徐洛初怕会上演鬼片,纪南京前脚下车,她后脚拿着车钥匙,按下车锁,马上就跑。
第18章 第18章长夜漫漫
徐洛初乖乖跟着纪南京上了电梯,两人沉默着没说话。
纪南京开门开灯,给她取了一双女士拖鞋。
全城最负盛名的小区,300多平的大平层顶楼十分安静,全景落地玻璃大横厅,意式轻奢装修还是让徐洛初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罗喽大受震撼,她花费力气装修的房子顶多只能算小温馨。
窗外依旧是狂风暴雨,高楼尤为觉得风雨呼啸,甚至觉得风声凄厉,和室内的无声形成强烈对比。
纪南京也没招呼她,先去关窗,回来后和她说:“你自己随便挑个房间睡吧,锁好门关好窗。”
带着明显的情绪,徐洛初瘪了瘪嘴,她懂他的意思,在说他今晚绝对不会睡自己,甚至是不屑于睡自己。
不管怎么说,这挺好的。
借着找房间的机会,徐洛初参观了一下房子,这么大房子做成三室两厅,另外还设有衣帽间、健身房、棋牌室。
每个房间都有卫生间,徐洛初看哪间顺眼就挑了哪间。临了又怯生生地问了一纪南京一句:“能拿件T和短裤给我吗?”
衬衣西裤穿了一天,太难受了,她不想难受着睡觉,纪南京比他高不少,衣服拿来当睡衣正好合适。
纪南京给她找了件白T和打球穿的黑色短裤,徐洛初接过来,进了房间,按照他说的,锁好门关好窗。
洗头洗澡,洗去了一身的黏腻,清清爽爽,就是裤子有点不合适,腰部太大,松松垮垮,穿着不太舒服。
去找吹风机时,厨房传来响动,徐洛初闻着味过去,是纪南京在煮宵夜,她瞬间饥肠辘辘,酒桌上本就没吃什么东西,还都吐光了。
想吃一口,又不知道他有没有准备自己的。
“有吹风机吗?”她问他,眼睛瞟着煎锅里的鱼,两块虾红色,应该是三文鱼,另一个锅里正煮汤。
不会是该死的紫菜蛋汤吧?闻着味道不像,倒是像馄饨。
纪南京专心致志煎鱼,头也没抬,“在主卧卫生间。”
屋外狂风暴雨,屋内人间烟火,形成强烈反差。
徐洛初进主卧卫生间,没敢进主卧,就在门口喵了一眼,性冷淡风。
但是这词和他不太搭嘎,他的性并不冷淡。
卫生间她留心观察了一下,应该有人打理,很干净,也没发现两支牙刷或者女性痕迹。
为了避嫌,她把电吹风拿回客房。有点刻意有点装,但毕竟她今晚真的没有想和他发生什么。
吹完头发,她把电吹风归位,纪南京过来叫她:“吃点宵夜。”
徐洛初瞬间觉得心情很好,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
一块三文鱼鱼排配上小馄饨,倒是个会过日子的。小馄炖上还洒了小葱,卖相不错。
他会做饭,徐洛初是知道的,那时候纪阿姨总是和妈妈们炫耀,他家南京不仅学习好,还会做饭。
没料到的是能吃到他亲手做的饭。
两人坐在餐桌前,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上一次,也是这样坐在徐洛初家的餐桌前,一个喝紫菜蛋汤,一个喝牛奶。
这一夜仿佛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坎,迈不过去。
起先两人也没说话,无声地切鱼,喝馄饨汤。快吃完时,纪南京终于开口,“要借调到我们公司来吗?”
突然来这么一句,洛初有点莫名其妙,“怎么好好的说这个?”
“秘书处有空缺,想要别的位置我也可以给你安排。”
秘书处?谁要在他手下干活,洛初笑了笑:“我们工作性质来说,哪里上班都一样。”
“我们工资更高福利更好,也不会出现让你出去应酬的情况。可以先借调,愿意留下再转过来。”
啊哈,好像有点诱惑力,可他不是不讲关系的吗?
徐洛初本想开个玩笑,但她觉得不适合,她不是田念真,他们不是可以随便开玩笑的关系。
况且他给自己开后门,怎么能拂了他的面子。
他会带田念真回家吗,会煮宵夜给她吃吗?
自然会的,不然每次都去开房吗?
她走了一会儿神,但很快又把思绪强拉回到话题上来,解释说:“我是个很懒的人,进今建也是为了当咸鱼,因为稳定,福利待遇不错。换个环境需要重新熟悉和适应,而且今城的工作要求和强度,肯定也比我们更高,这对我来说是个麻烦事。”
纪南京放下调羹看了她一眼,有点恨铁不成钢。
换成别人在和他有了关系,会在第一时间拿捏他,借机在今城捞个一官半职;或者大肆宣扬他们的关系,她倒好,恨不得一键删除,格式化。
不知道真傻还是假傻,但他看清楚了,她不愿意和自己共事。
很多事勉强不来。
吃完宵夜,洛初很自觉地收拾,收拾完默默回房间睡觉。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床,终究是难以入睡。
餐桌上的话题再次进入她的脑子,连带着田念真这个人。
她甚至翻出手机看了看田念真的微信,她的朋友圈倒是多姿多彩,晒工作晒生活。
大约男人都会喜欢她这样的女人,明媚又热烈,非常肆意。
在一张聚会的照片里,她看到了赵嘉言和曾亦森,甚至还找到了之前见过的黎思怡,但是没见到纪南京。
徐洛初按下锁屏键,想着田念真和纪南京的真正关系,是传闻中的情人关系吗?那天在酒吧感觉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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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看都不太像情侣,可是传闻又传得那么真,有鼻子有眼。
或者是已经分手的情侣关系。有些男女是这样的,同一个圈子处过一段时间,甚至睡过,但分手后仍旧是关系友好的朋友。
徐洛初挺费解的,为什么这样还能成为朋友?所以纪南京和田念真也是旧日情人关系?
徐洛初不知道,也想不明白。
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她想听一会儿歌,可耳机在包里,包还在外面。
起身去拿耳机,还得备点水,半夜口渴找水万一碰到纪南京,那多尴尬。
纪南京也还没睡,洗漱完毕坐在阳台上听风赏雨,暴雨肆意溅在玻璃上,有一种暴力的美感。
听到响动,他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徐洛初穿着宽大的T,轻手轻脚地走向玄关,回来时手上拿了包。
纪南京不想起来。
于她,他从来不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时时刻刻像防贼一样防着他,这让他有点难堪,也有点难受。
如果没有这场暴雨,他今天不会带她回家,即使回家了,他也没有要睡她的念头。
兴致被她败没有了。
看着她进厨房半天没出来,纪南京才起身进去看看,见她拿碗在倒水,纪南京从吊柜里拿了个马克杯给她,“用这个,新的,消过毒。”
白色的马克杯,不分性别。
徐洛初把碗中的水倒进杯子,将碗放在沥水架上,端起杯子喝了半杯,又补满,问他,“有杯盖吗?”
“没有。”纪南京回她,要求还挺多。
没有就算了,就这样喝也喝不死人,她很礼貌地道了晚安,小心翼翼地把水端进房间。
纪南京很没礼貌地不给回复。
徐洛初锁上房门,脱了恼人的裤子,一头栽进床里,光腿接触到床品分外舒适,她干脆把胸衣也脱了睡着更舒适。
这是纪南京家,他有钥匙,但他不至于开门进来。况且刚刚在外面,对她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会睡她?
洛初心里清楚,他是不高兴了,起先说她不信任他,后来又不带考虑地拒绝他,拂了他的面子。
他错了,比起今天饭桌上的一桌子人,她显然更相信他,所以义无反顾的跟着他走了。
但毕竟他们只是睡了一觉的关系,所以信任到了什么样的程度,那没有的。
洛初也不想探究,这个问题没有那么重要。她打开歌单,开始听歌助眠。
听完一首又一首,倒是越听越清醒,听到耳机没电,又开始充电,最后是打开了小说网站,随意翻开一本书,看起来。
没有代入感,一目十行地看着,才浅浅地有了睡意。
喝了太多水,被尿意憋醒过来,洛初上了个洗手间,返回床上看了一眼手机,两点半。
脑子懵懵的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发现口还是干,水却没了,想也没想就开门出去倒水。
外面也不是漆黑一片,高层三面采光的房子,到处都是光亮进来,洛初就着隐约的光走向厨房。
知道厨房水壶大概的位置,摸索着过去,提起水壶倒水。
光亮事实上没有亮到可以看清杯口的程度,洛初觉得麻烦没去开灯。况且也不是很清楚开关到底在哪。
凭感觉倒水,毫不意外地水洒在了台面上,甚至弄湿了衣裳。
想去摸灯找抹布时,餐厅小灯恰巧亮起,洛初心里一禀,脑子瞬间清醒了几分,身体梗得笔直地站在那,双腿不自觉地并拢,肚子紧紧贴着台面边缘。
她突然想起上一次在她家,她也有过一个这样的类似的尴尬时刻,而他当时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臀部。
那一刻的震惊突然就在她脑子挥之不去,四肢变得僵硬。
脚步声越来越近,干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怎么不开灯?”
洛初没说话,眼睛四处找着抹布,该死的抹布也不知道在哪。
不得已她才开口:“抹布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