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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平行世界的可能白鸟泽的IH,开始了……
“你怎么这样啊凛华阿姨!!!”
立花雪兔的脸羞得通红,牛岛若利想牵着他的手站起来,但少年已经像只兔子一样一溜烟地逃回家了,他只握住了蹁跹的一阵风。
“怎么就跑了?之前不是还说要当我家的小孩吗?”牛岛凛华望着少年的背影哈哈大笑,然后就收获了自家孩子平静中带着几分埋怨的眼神。
牛岛凛华:“……”
傻孩子,妈妈是在帮你啊。
过了一会儿,立花雪兔又夹着尾巴从对门口溜回来了。
“……我忘拿书包了。”
回到客厅,他把自己散落一桌的书、文具、试卷收好,想了想,趁着现在没有别人了,拉开抽屉,把相簿翻出来又看了看。牛岛若利跟着他到了客厅,沉默地站在旁边。
“这些照片还能再洗一份出来吗?”立花雪兔问。
“可以,虽然那台相机不知道丢到哪里了,但是储存卡在书房的电脑上有备份。”
“好耶,改天我也带U盘过来拷一份。”立花雪兔看着那些照片,又笑了,“……感觉好多事情都已经很遥远了,原来我们还一起拍过这么多照片啊。”
有些事情,少年没有告诉眼前的人。
比如那天被五色工拽去排球馆,他还在刚到新环境的瑟缩中,有些抗拒。打完那场练习赛赶着回家,也没觉得从天而降的幼驯染有什么特别的,只不过是以前认识的朋友罢了。
但是牛岛若利一路跑来,敲开了他房间的门。
就像坚定的骑士,不远万里地前来拯救被困在荆棘中的公主。
“……”牛岛若利说,“我都记得。”
“因为你掌握着这些‘证据’啊。”立花雪兔指着照片,笑着说,“……不过,你说会不会有一个平行世界,在那里我们一直是幼驯染,就像研磨和黑尾前辈一样?如果是那样的话就好了——”
牛岛若利仔细地想了想,才说:
“如果承认平行世界的存在,每一个选择点都会衍生出无尽的可能,那么也就一定会有一条世界线里,在我们小的时候没有相遇过。”
然后,在你做出跟着妈妈去法国还是回到立花家的选择上,也会有一条世界线中,你没有回来。
直到很多年以后,在某人的婚礼或葬礼上,我才能第一次见到你,你也第一次见到我。
“……所以,”牛岛若利垂眸,摸了摸少年浅色的头发,“现在这样也很好。”
*
立花雪兔从客厅里出来,看见牛岛凛华倚在前厅的廊下。空气中萦绕着若有似无的薄荷味,檐下风铃轻晃,她点燃一支女士香烟,有些无所事事,又好像有些惆怅。
看见抱着书包的立花雪兔,她才笑了笑,揶揄地问:“你们聊完啦?”
立花雪兔才反应过来,她站在这里不进去,是为了给他们留私人空间。少年的脸又一红,点了点头。但这次他没有再逃跑,而是认真地说:“谢谢凛华阿姨。”
“再来玩哦。”
“好,凛华阿姨再见。”
回到家,吃晚饭的时候立花雪兔一直在琢磨一件事情,安静得反常。虽然立花家的规则怪谈不允许吃饭的时候说话,但立花老夫妇都已经习惯了,他突然不说话,二人都疑惑地看着他。但少年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了,没有注意到。
立花薰子用眼神示意丈夫:他怎么了?不是去若利家补习了吗?
立花浩介:我怎么知道?
从白布前辈帮他修改未来计划的时候说的话,到和鹫匠教练的沟通。立花雪兔想,也是时候该采取行动,解决和外公之间的问题了。
放下碗,少年已经完全想清楚了,主动对立花浩介说:“外公,我可以去书房和你聊一聊吗?”
立花薰子:“?!”
“……”立花浩介放下茶盏,淡淡地说,“好啊。”
立花薰子悬着一颗心,在书房外踱步。但只过了一小会儿,立花雪兔就蹦蹦跳跳地出来了,还扑过来抱着她蹭了蹭,就快乐地带Block回自己楼上的房间去了。
“……?”立花薰子推门进了书房,“浩介,你们聊得还好吗?”
立花浩介跪坐在蒲团上,也还没反应过来似的。
“……他说他虽然不知道我对他的期待是什么样的,但是他想先试一试,才能知道适不适合自己。问我对他有没有什么安排?”老者缓缓地说,“我说你先从学习写字和礼仪开始,这两样都不会,一切都无从谈起。”
“那么,他答应了?”
“一口就答应了,以后每天跟我学一小时,再跟你学半小时。节假日和比赛日可以酌情放假。”
立花薰子望着自己的丈夫。虽然勤以锻炼、保养,精神矍铄,身体硬朗,但他毕竟也是一个六十岁的老人了。很多事情,他都要渐渐地想得更远一些。
“……我总是在想,和也、树也分别在北海道和东京管理着子公司,却没有给真琴留下些什么。如果她的孩子愿意的话,仙台这部分就……”老者叹了口气,“算了,不知道他能不能坚持,之后还要学书法、茶道、花道、日本画……说不定像他妈妈一样,到了十八岁也跑了。”
*
两个星期后,排球部。
“啊哈哈哈哈哈哈!”
立花雪兔极其猖狂地笑着,把现代文课堂小测的试卷拿到所有人脸上炫耀。
“80分?!”
“五色也就只考了81分吧。”
“哼哼,”立花雪兔得意地叉腰,“念书,太简单了,esygme。”
“*现在你连外国人都考不过了,川西。”白布贤二郎说。
川西太一:“……”
川西太一:“他是混血儿啊,混血儿。”
“没关系。”立花雪兔拍拍大金毛的肩膀,“你要留下补考的话,副攻手的位置我也不是不能打,你就放心吧。”
川西太一痛苦地抱头:“啊啊啊——”
“感到后辈的威胁了吗?”大平狮音问。
“太威胁了。”
大平狮音拍拍他的肩膀:“加油。”
“要是白布前辈和濑见前辈也通通不及格就好了,二传手、决胜发球员还有副攻手由我全部包揽!哈哈哈哈!”立花雪兔开始了自己的幻想时间。
年级第一的白布贤二郎和优等生濑见英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太可恶了,太不公平了。”五色工愤愤地说,“他们这些打二传的,长得好看就算了,为什么成绩还都这么好?上帝到底给你们关了哪一扇窗啊!”
“Go酱,你连最根本的因果关系都搞反了啊。”立花雪兔怜悯地看着他,“不是打二传的成绩好,而是一个队伍里最聪明的,才会被选出来打二传啊。”
“那长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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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又怎么解释呢?!”
“……你非要问这一个问题的话,我只能说排球部招募的通常都是身高180cm以上的运动系男子,在身材已经很好的情况下,只要长得不是太欠佳、注意一下干净整洁和衣品就会很帅的……”
“我想起来了,你还没有180cm。”五色工突然舒坦了,“白布前辈也没有,啊,濑见前辈也没有。”
立花雪兔:“……”
“好了,不要打架。”牛岛若利从门外走进来,顺手把缠在一起决斗的两个一年级生分开,对大家说,“县预选赛的赛程安排出来了。”
所有人:“!!!”
*
6月15日,仙台体育馆。
IH(全国高等学校综合体育大会)宫城县预选赛,第一日。
全宫城县各个地区的学校和学生都聚集在了仙台体育馆里,立花雪兔跳下白鸟泽的校车,第一次在小小的仙台市看见这么多人,吓了一跳。更想不到的是还有两辆没见过的校车跟着他们停下,一大群没见过的男男女女都穿着白鸟泽校服,也一脸严肃地严阵以待。
“他们是谁啊?”立花雪兔悄悄扯了扯五色工的袖子。
“我们学校的拉拉队。”五色工也悄悄说,“你没见过吧?一会儿正式比赛的时候可别被吓到啊。”
“原来是拉拉队,我们白鸟泽真不愧是豪门,光拉拉队都赶上别人几个学校了……拉拉队有什么好被吓到的。”立花雪兔这时候还不知道白鸟泽拉拉队的威力。
牛岛若利清点完人数,以他为首,所有人进入体育馆——
白鸟泽的IH,开始了。
*
“我们在……A-1组,第一回战打……角川学园高校?”立花雪兔对宫城县的学校都不熟悉,只知道青叶城西和乌野,仰头在电子屏幕上找了半天,发现他们都在B组。
“我们去年春高和青叶城西打了县预选决赛,由于种子保护,今年一定会分在不同的小组。”牛岛若利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他身后,解释,“A组和B组第一名的队伍进入决赛。”
“这样啊……我看看,在决赛之前一共要打四场,青叶城西和乌野在这四场中就会碰到……那也就是说,假设我们顺利地打到小组第一名,都不一定能碰到他们了?”
“不是假设。”
牛岛若利看着少年懵懂的眼睛,认真地告诉他:
“我们一定会拿到宫城县第一名,去全国大赛。”
立花雪兔怔怔地看着他。
在牛岛若利身后的观众席上,坐着白鸟泽一望无际的拉拉队。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大家刚刚把横断幕挂上,一行紫底的白色大字,在空调的风中微微飘扬:
「強者であれ」。
——强者当如是。
小组赛第一回战。
白鸟泽学园高校VS角川学园高校。
第一局。
白鸟泽首发队员:牛岛若利、大平狮音、天童觉(山形隼人)、白布贤二郎、川西太一、五色工。
角川学园首发队员:古牧让、浅虫快人、马门英治(南田大志)、温川良明、稻垣功、河野信一。[1]
立花雪兔和濑见英太坐在替补席上,对方学校也有一个替补队员,光坐在凳子上就已经很高了,站起来恐怕要接近两米。
“这么高,也只是替补吗?”立花雪兔小声问。
“估计是刚刚开始打排球的队员。”濑见英太说,“去年我们没有见过角川学园,你看场上这些队员也都是二年级生,大概是一支新队伍。”
“那他们第一次、第一场就和我们打,岂不是太惨了……”
“没有什么惨不惨的,向上看,一直打,直到输为止,这就是排球比赛,我们也是一样。”濑见英太正色地告诉他。
“……嗯。”立花雪兔点了点头。
面对白鸟泽,这样一支新人队伍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但他们也没有放弃,对面的自由人叫做南田,接到第五个球的时候,他就已经能够接起牛岛若利的发球了。立花雪兔忽然意识到,能够站在这里的队伍没有弱者,对面的站着的每一个队员都不容小觑,他认真地分析着对面的风格、打法和每一个人的特征,在大脑里逐渐形成了类似于游戏中的攻略。
【25:10】。
不到二十分钟,第一局,白鸟泽胜。
“感觉可以让我们的新人去试试了吧?”斋藤教练小声地问。
鹫匠教练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然后叫了立花雪兔。
立花雪兔:“这么快?!”
“你还想坐到什么时候?我明年再来叫你好不好?”鹫匠教练瞪他。
立花雪兔赶紧去热身了。
16号(立花雪兔)IN。
10号(白布贤二郎)OUT。
第二局,开始。
天童觉的发球被接起来,在对面的二传古牧的组织下,由主攻手浅虫将球扣过网。他们似乎也知道刚换上的二传是新人,扣球直直地针对了他。
第一次站在正式的比赛场上,立花雪兔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宕机。那一球呼啸着迎面而来,而他在川西太一手下接受的接球教育实在太深刻,几乎毫不迟疑地就用小臂接住了这一球,正想夸自己接得真到位,忽然反应过来,呆滞了。
——不对啊啊啊我是二传啊!!!
——我在传给谁呢我?!
仅仅呆滞0.1秒,训练有素的天童觉、川西太一和五色工就准备去传这一球。三人同时意识到对方的动作,又都有一些迟疑。
“我来!”
牛岛若利不容置疑的声音传来,他也已经跃至了高高的空中。
对面的拦网手高度紧绷,自由人也已经在后排严阵以待——难道他要直接扣二次球吗?!作为一传这一球并不很高,他们只要盯住时机,很大概率可以拦下——
牛岛若利在空中瞬间将单手扣球改为双手托球,将球平而快地传到了另一侧。
而立花雪兔已经反应过来,助跑、跳跃,极为迅速地将这一球扣下,扣在全被牛岛若利吸引了注意力、空无一人的对方场地上。
【1:0】。
所有人,不仅角川学园的对手,也包括他们自己的队友:
“——什么鬼啊?!”
立花雪兔吓得一身冷汗。
但是幸好牛岛若利反应快,自己也反应快,这一球总算有惊无险。
“立花雪兔!!!”鹫匠教练暴怒的声音从场外传来,“你到底在干什么啊?!没睡醒就回家去睡觉!!!”
“这怪我吗?是谁让我练了两个月的副攻手啊?”立花雪兔回呛他,“而且又没有丢分,这一球打得多好啊,是吧若利。”
少年抓着刚刚破天荒地打了个二传的白鸟泽王牌击了个掌,把鹫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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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都气歪了。
“你再这样乱来就给我滚下场!!!”
与老头斡旋久了,立花雪兔已经根本不怕他了,转头就对裁判说:“这教练要违规换人了,你赶紧给他吃个黄牌。”
裁判:“……”
鹫匠教练:“……”
在他们对面,角川学园的队员相互看了看,心里不约而同地冒出了一个声音:
不得了,这个新人二传,好像比前一个更麻烦。
第32章 王者∓巨人的交战他是白鸟泽王牌亲手……
要是换作以前,立花雪兔被教练骂了,第一反应肯定是红着眼眶低着头道歉,然后按照别人的心意做事,全然不顾自己的感受,再痛苦也只是默默忍受。
今非昔比,他终于变成了一个有脾气的人。
大概是因为被称作绝对王者的王牌却一次又一次无底线地对他包容。他说“有我在不会让你跑回去的”,他说“你不需要变得讨人喜欢”,他说“我是你的王牌”,他还让他自由快乐地打自己的球。更不用提日常生活中的撒隆巴斯、栗子蛋糕、发烧的时候无微不至的照顾、打游戏的时候帮忙烤肉、出去跑步给他带回来爱吃的牛奶布丁……
在这样全方位的包围下,立花雪兔终于理解了什么叫恃宠而骄、学会了遇到问题就werwer大叫:谁在场上就听谁的,现在都听我比格王的!
他是白鸟泽王牌亲手浇灌的花,被给予了全部的信任和纵容。在白鸟泽这片所有人都必须拼尽全力飞得更高、更远的天空下,竟然也生长出了一阵随心所欲的自由的风。
所有人都有些无语地望着罪魁祸首:这就是你养出来的二传手吗???
罪魁祸首浑然不觉,平静地走到轮换的站位上,只有在看着正和鹫匠教练张牙舞爪的某比格兔的时候,才露出了微不可察的淡淡笑意。
所有人:OMG……
白鸟泽,连续发球,第二球。
对方的主攻手稻垣扣球,这一次天童觉和川西太一的双人拦网触球,大平狮音将球稳稳地传给了立花雪兔。
这是一个非常到位的一传,立花雪兔几乎都不需要跑动,而攻手们也已经在他身边就位。凭着刚才第一局的经验,角川学园的主攻手稻垣、副攻手浅虫和温川已经形成了三人拦网,后排左右各有保护,紧紧盯着牛岛若利扣球的那一瞬间。
立花雪兔不经意地一瞥,确定了队友的站位,在正面传球的瞬间改为背飞,在网前传了一个较长的平快球,绕过了对面的三人拦网!
对方拦网手的脑子虽然已经反应过来,但身体已经来不及了。他们刚准备横向移动的时候,五色工就已经迅速地击中了球。
——非常漂亮的小斜线,压线。
“打到球了!耶!爱死你了!”五色工开心地对立花雪兔大喊。
“工!!!”场外,鹫匠教练又在咆哮,“刚刚那一球你前面有什么?你前面什么都没有!直接扣就行了打什么毫无必要的斜线球?!出界了怎么办?能拿到的分必须要保证100%拿到!”
“可是刚刚那一球实在是——”
“别理他Go酱,又没有出界。”立花雪兔马上说,“你的斜线打得越来越好了,超级漂亮的!不愧是我们的小王牌!”
鹫匠教练:“……”
“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妹妹头主攻手已经听不见鹫匠教练的话了,哼哼唧唧的,呆毛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果然变得麻烦了。”对面的二传古牧调整了一下眼镜,“他上场之后,除了牛岛,我们要盯防的进攻点更多了。”
白鸟泽,连续发球,第三球。
立花雪兔在背后比了个手势,这一球被接起来之后,川西太一和五色工一前一后,发起了交叉立体快攻!不知道立花雪兔又会传给谁,对方的拦网力量被迫分散,前后的起跳却都拦了个空。
角川学园众人:“?!”
立花雪兔放缓了一个节奏起跳,将一个高球托给牛岛若利。
一贯的、白鸟泽王牌的超大力扣球——
对面的自由人南田闪现到扣球的落点,弓步以小臂接球,那一球却重重地一砸,从他的胳膊上弹了出去。
“……”南田痛得龇牙咧嘴地吐槽,“和牛岛打一场比我练一整天接球都累。”
“没关系,已经有进步了。”古牧说,“下一球,一定能接起来。”
“不——”拦网手们咬牙,眼里闪烁着不甘心的火焰,望向球网对面那一个强大到几乎不可逾越的身影,“下一球,我们一定能拦住。”
他们的目光所看向之处,白鸟泽的替补二传手正蹦蹦跳跳地抓着他家的王牌击掌。
“大王牌!大BOSS!”立花雪兔说,“太帅了!”
“嗯。”牛岛若利理所当然地点头。
鹫匠教练:“……”
白鸟泽,连续发球,第四球。
“别被他们小瞧了!古牧!”
对面的二传兼主将古牧在这样的情况下仍然保持着清醒冷静,既然无法防守,那么我们也可以进攻——
在他触球的前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同时以节奏差开始跑动,全员参与进攻!
他会传给谁?!
立花雪兔紧紧地盯着他的手部,看不出来——以性格分析的话,呃呜,时间太短了也分析不出来。
在近体侧最先起跳的副攻手马门已经落地。那么是传给球网另一侧的温川吗?或者后排的主攻手稻垣?还是——
“Bingo。”
天童觉与浅虫同时起跳,用缠着绷带的修长手指,一对一地拦下了这一球。
“——被我发现了哦。”红发的少年笑嘻嘻地说。
角川学园的所有人一脸见了鬼的表情:这到底是怎么拦住的?!他的依据是什么?他凭什么就能笃定地起跳拦网?!
“对!就这样跳!”鹫匠教练在场外喊,“觉,不要怕猜错!每一次拦网都给我跳起来!”
“知道了知道了。”天童觉一脸无奈地转头。
角川学园:……原来是猜的啊。
“觉前辈!古希腊掌管guess的神!”立花雪兔说。
“咩嘿。”天童觉和他击掌。
鹫匠教练:“……”
才过去八分钟,比分已经来到了【4:0】。
“不行了。”浅虫对古牧说,“再不做些什么,我们很快就要输了。”
古牧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坐在替补席上的高大身影。
立花雪兔还在和天童觉玩正反击掌的游戏,忽然就听见裁判吹哨,角川学园申请了一个暂停。
场外的观众窃窃私语:
“八分钟就暂停了啊。”
“没办法,谁让他们第一回战就碰上白鸟泽了啊,上一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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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就结束了。”
“喂喂,等一下,对面换人了。”
“不是吧?!这也太高了——”
角川学园申请换人。
2号(河野信一)OUT。
9号(百泽雄大)IN。
之前坐在替补席上的9号一站起来,所有观众的目光一瞬间全被吸引过去了,讨论的声音也变得更大了,一字不落地传到立花雪兔的耳朵里。
“好高啊,这得有两米了吧?!”
“竟然还只是一年级生……”
“完全就是巨人啊。”
“他之前怎么都不上场?”
“哦呀,这下比赛能变好看起来了吧?标题就写「白鸟泽的王者VS角川的巨人」,肯定很吸引人……”一个扛着摄像机的体育周刊记者说。
立花雪兔:“……”
少年突然非常不爽。
10cm,区区10cm!
只是长得高罢了!真正的王牌可不止长得高!等下我就要让你们看看什么才是最强的王牌!
另一边,古牧想拍拍百泽的肩膀,但因为身高只能拍到他的手臂。
“难为你了,百泽,刚练了两个月排球就要让你打正式比赛,但我们现在只能依靠你的力量了。”他诚恳地说,“不要有任何负担,像平时一样打就可以了。”
百泽点了点头。
暂停结束,白鸟泽继续发球。
发球被对方接下后,古牧毫不犹豫地将球传给了百泽。
天童觉和川西太一拦网,而球竟然从他们的手指上飞了过去,连触球都没有触到。
立花雪兔:“……”
仿佛挑衅一般,少年不再想方设法绕过拦网,而是也传了一个高球给自己的王牌,给予回敬。
牛岛若利跃至空中——
砰!
即使百泽拦网的高度足够,但拦网的技术却不够熟练,牛岛若利极重的扣球从他的手掌之间穿过,砸在了后排自由人的身上。
那一球的力度足够大,球高高地往白鸟泽方的场地回弹——
“Chncebll!”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立花雪兔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只能看见那一球旋转着从体育馆的灯光下划过一道漂亮的弧度。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后排的队友正要接球,他却从场地中央起跳,在中途就截下这一球,将它直直地打了回去!
【5:0】。
百泽望着立花雪兔,立花雪兔也不客气地回望着他。
天童觉轮换到后排了,自由人山形隼人上场。
本来我们就拦不住这巨人了,现在又缺了一个拦网手……立花雪兔心想。当百泽再一次扣球的时候,眼看着网前起跳的川西太一仍然够不到,他助跑至网前,猛地一跃,甚至撞上了旁边的川西太一。
川西太一的身体在半空中支撑了他一下,让他不至于斜着甩出去。
——够到了!
百泽猛地扣球,这一球因为立花雪兔跳起来够到就十分勉强,川西太一也被他撞了一下,二人都没能拦住。
——打手出界。
【5:1】。
第十分钟,有了巨人的加入,角川学园终于从白鸟泽手里夺得了第一分。
“白鸟泽的16号,是新人二传吧……”
“和白布完全不一样的风格呢。”
“有时候甚至感觉他像攻手一样呢。”
“一个是隐藏自己的存在,成为王牌的影子;另一个则是缤纷绮丽,连接所有人的风……”周刊记者若有所思,仿佛找到了很棒的素材,“以那位鹫匠教练的性格来说,他竟然也会让这样风格的队员存在于白鸟泽啊。”
百泽又看了看立花雪兔,仿佛刚刚这一球是对少年那一个探头球的回敬。
立花雪兔也毫不示弱地看着他,不着痕迹地甩了甩手指,心说:
你这力量比起岩泉学长还是稍逊一筹啊。
牛岛若利忽然面色一凝,在轮换站位的时候抓过少年纤细的手,低头仔细检查。
立花雪兔赶紧抽出手:“完全没事。”
“嗯。”牛岛若利点头,“拦不住不用勉强,把球传给我,我会打回去的。”
“……”立花雪兔笑着说,“知道了,王牌。”
角川学园发球。
角川学园的亲友团为发球手稻垣加油,这时候白鸟泽的观众席上所有人忽然站起来了,在鼓、小号、萨克斯等等的伴奏下,整齐划一地唱起了校歌:
“神树之都,恢宏的仙台城下,坐落着我们的校园……”
立花雪兔吓了一大跳。
“我就说你会被吓到的吧。”五色工笑。
连本校的都吓了一跳,更别提对方的发球手了。稻垣的面色很不好看,顶着巨大的压力发了一个勉勉强强的球。
没有任何迟疑,立花雪兔的眼里,只剩下了跃至空中的王者。
——你以后会站在更大的世界上,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名字。一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为你骄傲。
——而现在,为你开辟世界的是我,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感到喜悦了。
“上吧!王者!”
崇拜,尊敬,恐惧,追赶。
托球者携带的感情,也会如实地反映在他们所托的球中吗?
牛岛若利击中过无数个高球,却没有任何一个,像这一球。
有如昭示着夏季来临的第一阵风,阳光绚烂,万物明亮,蝴蝶停落鼻尖。
携带着,少年对他的全部爱意。
……
小组赛第一回战,白鸟泽学园高校VS角川学园高校,白鸟泽2:0胜。
双方握手,鞠躬。
“白布、立花,”角川学园的二传古牧推了推眼镜,对他们说,“你们很强,不过下一次春高的时候,不会再让你们这样轻易地战胜我们了。”
“嗯。”白布贤二郎点头,“加油,你们也有很强的王牌。”
“好!春高再见呀!”立花雪兔笑眯眯地说。
“牛岛若利,”百泽走向他,“我会成为你这样的王牌的。”
“……”牛岛若利想了想,说,“你有你的队友,不必完全像我一样。”
*
众人在场边一边补充能量,一边准备听鹫匠教练复盘。
鹫匠教练摇了摇头:“下午和扇南高校还有一场比赛,打完回去再一起说吧。现在时间还早,你们可以自由活动一会儿,十一点在体育馆门口集合去吃饭。”
“是!”
立花雪兔挑了一包能量果冻和一瓶电解质水,就准备去看B组的比赛。至于看青叶城西的还是看乌野的,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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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找到哪一个场地了。他刚转头要走,川西太一就戳了戳他,笑嘻嘻地说:“徒弟。”
“……你现在就要啊?”立花雪兔问。
“对啊,现在不是有时间嘛。”
“好吧。”立花雪兔从排球包里拿出了答应周末借给他玩的Switch,“你别让鹫匠教练看见生气了,给我缴掉了。”
“你包放心的。”川西太一拿到游戏机,呜呼地跑远了。
白布贤二郎准备去找以前中学的同学,各人也似乎各有安排。
立花雪兔仰头看着电子屏幕上的赛程和场地安排,信息错综复杂,不亚于一场酣畅淋漓的现代文随堂小测。他努力辨别了一会儿,坚定地迈出了第一步。
然后,就有人握住了他的手腕。
“你去哪里?”牛岛若利问。
“呃,我想去找找及川学长或翔阳的比赛。”立花雪兔说。
“……”牛岛若利盯了少年一会儿,又看了看电子屏幕,“你第一次来体育馆,我带你去吧。”
“若利你没有别的安排吗?”
“……没有。”
“好耶!那我们走吧。”
牛岛若利握着少年的手腕的姿势,自然而然地就变成了牵着他的手。立花雪兔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懵了,虽然体育馆里的人确实很多,但也不至于一直牵着自己吧?两个男子高中生牵着手走路会不会很怪?要挣脱吗?好像又不是很礼貌?呃啊啊我不会已经脸红了吧——
B-1组,青叶城西的第一场比赛也刚刚打完。
“哟,小雪兔来啦。”及川彻完全无视了旁边的牛岛若利,热烈地扑过来抱住立花雪兔。
好!就是现在!
少年假装是为了和及川彻打招呼,迅速从牛岛若利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
不知道及川彻有没有注意到,但是立花雪兔似乎从那双总是笑吟吟的浅棕色眼眸里看见了某种一闪而过、难以辨别的情绪。同时,旁边幼驯染的墨绿色瞳仁,也不经意地向自己投来了一瞥。
立花雪兔:“……”
立花雪兔汗毛倒立。
忘记这两人是宿敌了!早知道就自己来或者不来了!现在我又变成可怜的池鱼了!少年在心里瑟瑟发抖。
“还、还顺利吗及川前辈?”立花雪兔问。
“顺利啊,非常顺利。”及川彻笑着捏了捏少年的脸,像在捏一个糯米糍,“我们会先从小组出线,在县预选赛的总决赛等你、们、的。”
他的重音放在“们”上,立花雪兔根本不敢细想是什么含义。
“按照赛程安排,先出线的应该是我们。”牛岛若利淡淡地说。
及川彻仍然笑眯眯的,一脸“我跟你说话了吗”的表情看了看旁边的某人,然后问立花雪兔:“哎呀谁在说话?听不到呢。”
立花雪兔:“………………”
立花雪兔汗毛倒立。
“你不是还要去找日向翔阳吗?雪兔。”牛岛若利忽然说,“再不去他们恐怕也要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