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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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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对对。”立花雪兔人都麻了,“那、那就先这样,下次再见了,及川前辈,也向岩泉前辈问好。”

“好好好,我们都好。”及川彻也朝他挥挥手,笑意中带着威胁,“要是有人对你不好的话,要告诉我哦。”

牛岛若利没有再说话,牵着立花雪兔就走了。这一次他牵得很紧,没让少年再挣脱出去。

第33章 强者的目标你不要在别人面前,也这么……

立花雪兔僵硬地被王牌牵走了,同手同脚地跟在他身边来到了B-8组,乌野高校VS常波高校的比赛场地。

牛岛若利看了看少年。

立花雪兔心说:救命,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但你先别问。

牛岛若利:“你……”

别问啊!不要问那句话!

“……很热吗?怎么脸这么红?”牛岛若利端详着少年的脸色,关心地问。

立花雪兔:“……”

都说了别问了。

王牌终于松手了,用手背试了试少年额头的温度,确定他没有发烧才放心。连立花雪兔都觉得他有些过于谨慎了,刚刚怕自己伤到手指,现在又怕自己发烧——呃好吧,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太脆皮了,在幼驯染的心里留下了娇贵的深刻印象。

牛岛若利用墨绿色的眼睛望着少年,少年的心被他看得砰砰直跳,问:“……怎么了吗?”

“你不要……”

“嗯?”立花雪兔还以为他刚刚去青叶城西转了一圈,有什么战术上的东西要叮嘱自己,立刻非常认真地听着,眼睛亮晶晶的。

“……没什么。”牛岛若利忽然垂眸,转过头去了。

立花雪兔:“?”

王牌转头看向比赛场地。

一般来说,在比赛期他不会有别的念头,可是刚刚那一瞬间,他心里想的却是:

……你不要在别人面前,也这么可爱。

立花雪兔定了定神,把脑袋里繁杂的念头都摒弃了,也看向比赛场地。场上进行到第二局,黑色的乌鸦们已经拿到20分了,再有5分,他们的比赛也要赢了。

1号的队员接球,传给了影山飞雄。接着,场外的所有人都来到了第一次看绝对会震惊的“日向翔阳震惊时间”,一只橘色的卷毛小狗瞬间冲到击球点,刮起了一阵黑色旋风。常波高校的拦网手眼睁睁看着却完全来不及反应,只能仍由那一球砰地砸在自己的场地上。

“你看你看你看!翔阳真的跳得很高吧!”立花雪兔对幼驯染说,“而且他们这也太快了吧?!以快攻的程度来说也属于超级快的!”

牛岛若利:“……”

“影山也好厉害啊,他的传球怎么又稳又很有进攻性……”震惊之后,立花雪兔就完全被二传吸引了,喃喃地说,“这技术和意识太顶级了……太厉害了吧!怎么都这么厉害?我们宫城县真是人才济济啊。”

牛岛若利心里原本有些隐隐的阴霾,听到这句话,忽然又一扫而空了。

他说,“我们宫城县”。

——所以,这里终于也成为你的家了吗?

受到幼驯染的感染,白鸟泽的王牌三年来第一次正视眼前这所没落的学校。

影山飞雄、日向翔阳。

有这两个人的加入,乌野高校也许会成为一支新锐之师。

但还不是现在。

乌野高校以2:0赢下比赛,晋级B组第二回战。日向翔阳满场蹦跶了两局,仍然没有任何疲惫,一看见场外的立花雪兔,就跑过来和他打招呼。

“雪兔!你是来看我比赛的吗?”

“是呀是呀。”少年被这只橘子小狗萌死了,按着他的卷毛揉揉揉,“翔阳太厉害了!你们下一场打谁?”

牛岛若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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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了一个及川,怎么又来了一个日向翔阳?

日向翔阳刚下赛场,也还不知道,转头问了前辈,才说:“伊达工业。”

立花雪兔根本不懂,问了也是白问,回忆了一下:“……你们是B-8的话,啊,那在伊达工业之后再晋级一场,就会对上及川前辈他们了。”

“……之后,我们和青叶城西之间的胜者,才会对上你们。”影山飞雄忽然加入了他们的聊天,虽然是对立花雪兔说话,眼睛却在望着牛岛若利。

他的话中,似乎笃定地认为白鸟泽会赢下小组赛,即使这件事情还未发生。

这就是「强者」啊。立花雪兔忽然想。理所当然的「强者」。

“我们会努力站到你们对面的!”日向翔阳笑着说。

“……好呀,”立花雪兔也笑了,“我也会争取站在赛场上的。”

这边他们正在聊天,身后忽然走过了一支也刚刚结束比赛的队伍。虽然赢了,他们的脸上却全是阴郁之色,垂头丧气地说:

“……真倒霉,下一场怎么就遇上白鸟泽了啊……”

“……根本不可能打得过啊,要不然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立花雪兔:“?”

*

A组第二回战。

站在对面的,正是说着“真倒霉”、偶然地从立花雪兔身后走过的,扇南高校。

只能用“溃不成军”来形容。

与*角川学园不同,角川学园还有与之一战、坚持到最后的勇气,而他们从一开始连斗志都没有,眼中看不到热血、快乐与拼搏,只有全然的对白鸟泽的恐惧——更直接地说,是对牛岛若利的恐惧。

“强大的力量……”立花雪兔蹙着眉,疑惑地问,“在别人看来,会如同洪水猛兽一般恐怖吗?”

“强者之间,原本就有‘棋逢对手’‘惺惺相惜’之说。”另一边,鹫匠教练听见了他的话,“而如果被某部分人视为格格不入的「怪物」,只能说明他们根本不是我们的同路人,也就不必在意他们的目光,无论是恐惧,还是排斥。”

坐在教练席上的老者,抱着双臂,目不斜视,平静地说:

“——坚强是强者的墓志铭,懦弱是弱者的通行证。”

但是弱者也要在世界上生存啊。立花雪兔心想。我们食草动物也是要活的啊。

有生来就是强者的人,也有生来并不那么强大的人。如果不断地锤炼自己、使自己变得更优秀,当然很好;可是有时候,我们可以逃避,可以退缩,也可以不那么坚强。

这些话少年只是垂眸想了想,并没有说。

以鹫匠教练的性格来说,肯定又会念叨一堆「唯强者论」来反驳他,这样的无意义的辩经谁也不能说服谁,是没有用的。

毕竟,白鸟泽就是强者和胜者的土壤。

【25:10】。

第一局又在二十分钟之内结束了。

鹫匠教练似乎想要速战速决,不打算再让立花雪兔上场刷经验了。原本以为第二局也会像第一局一样碾压过去,扇南高校的人却在持续的恐惧中,在第二局的后半场中,彻底被点燃了。

“对吧。”立花雪兔小声说,“逃避也是很重要的,有时候正是逃避,给予了我们重新面对的勇气啊。”

濑见英太听见,看了他一眼,仿佛若有所思。

小组赛第二回战,白鸟泽学园高校VS扇南高校,白鸟泽2:0胜。

扇南高校的勇气来得太晚了,或者其实也并不晚。

主将十和田良树大声说:“下一次!我们一定会打倒白鸟泽!!!”

牛岛若利同他握手,认真地说:“好的,加油。”

场外的少年噗嗤地笑出声。

“我们真是有够像大BOSS的……”

*

没关系!只打了一小局比赛也很棒了!立花小兔!

坐上从仙台体育馆回学校的车,立花雪兔在心里给自己鼓劲,暗暗热血。

排球部有专用的会议室,斋藤教练已经把今天的比赛录像整理出来了,投在大屏幕上,供鹫匠教练给大家复盘。

立花雪兔左右两边是天童觉和川西太一,两个人都不老实地在办公椅里转来转去,左边戳他一下,右边挠他一下,立花雪兔现在的脾气只能隐忍五秒,第六秒就和他们在会议桌下扭打成一团。

他们的正对面则是白鸟泽乖宝宝团:牛岛若利、大平狮音和白布贤二郎。这三个人认真地听教练们说话、做笔记,与对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立花雪兔!”

少年扭打的手一顿,心说他俩先打我的,怎么只批评我?

“……还有工。”鹫匠教练暂停了比赛录像,指着其中一帧问,“你们俩这里用的快攻是什么时候练的?”

立花雪兔看了看:“……好像没练?”

五色工点头:“正好我在那里,正好球传过来了,正好就打了。”

“没练你们还敢打?!若利和狮音都在进攻点上,为什么不传给他们?!”

“你真的要听我解释吗?”立花雪兔回忆了一下,指着屏幕说,“因为这边有一个防守的漏洞,我想着……”

鹫匠教练按下播放键,录像上的立花雪兔没有把握好传球的精度,五色工的反应也稍慢了半拍,错过了最高点,只用小臂打中了球,球在网上擦了一下,就弹回来了。

一年级组二人:“……”

公开处刑。

“比赛节奏一直都在我们手里,直到这一球打断了,对面拿到发球权之后,让百泽连下了三分。这都是早上才发生的事情,都还有印象吧。”鹫匠教练没有像在场上那样暴怒,只是冷静地阐述事实,“三分,我们才重新拿回了发球权,节奏又要重新组织。如果这是决胜局呢?如果这是赛点呢?如果我们刚好就差这一分呢?”

立花雪兔:“假设没有意义,如果是那样的情况,我大概也就不会传给小工了。”

五色工:“……”

“情绪高涨没错,但是你们在赛场上不要轻易地被情绪左右,要稳重。”鹫匠教练今天的脾气好得令人怀疑,他对立花雪兔说,“尤其是你,打二传的家伙。你是队伍的组织者,如果连你都不稳重,比赛还怎么打?”

“但是我认为,新人有冒险精神也挺好的,鹫匠教练。”有人忽然说。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白布贤二郎。尤其是鹫匠教练,仿佛不认识眼前的优等生了。

但他面不改色,淡淡地继续说:“……场上也有大家在啊,不然要前辈是做什么的呢,对吧?”

所有人安静了。

天童觉:“……噗嗤。”

鹫匠教练:“……”

“你们都别搞错了,打排球不是为了给你们创造什么「珍贵的回忆」、什么「深厚的情谊」……”鹫匠教练的脸色铁青,最后还是没有发作,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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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地说,“在我这里,目标从来都只有一个,就是胜利。”

白布贤二郎似乎还想说什么,鹫匠教练却摇了摇头:

“去写检讨,你们三个都写。剩下的人去做一百个发球练习。”

剩下的人:“?!”

立花雪兔:“耶!不用发球练习了。”

鹫匠教练:“你们写完之后,也要去把练习补上。”

立花雪兔:“……”

第34章 六月的第三个日曜日Loveme……

对于接受过良好中式教育的立花雪兔来说,写检讨简直如喝水。优等生白布贤二郎和乖宝宝五色工哪里见过这场面,看着他两分钟就唰唰唰地写完了一页纸的检讨,起承转合,言辞恳切,真心诚意,读来令人潸然泪下。他还写有余力,帮另外两人写完了,竟然都不是千篇一律,而是根据不同的情况做不同的检讨。

妹妹头们双双震惊:“你怎么这么会写?!”

“我以前在班上专门代写检讨和情书的。”立花雪兔随口说,“非常专业,像这种一般我都要收五块钱的。”

妹妹头二人:“……”

三人拿着检讨书回到排球馆,鹫匠教练对他们这么快就写出来了也感到震惊,一看都写得很好,满意地放他们去练习了。

立花雪兔刚回到球场上,某金毛副攻手就一脸谄媚地向他走来。

立花雪兔:“……”

不、祥、的、预、感。

川西太一:“嘿嘿,徒弟啊……”

立花雪兔捂住耳朵:“我不听!”

川西太一:“哎呀,就是……”

立花雪兔:“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滚啊!”

川西太一:“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立花雪兔:“我就知道!啊啊啊我跟你说什么来着!这下怎么办?!”

不祥的预感成真了,立花雪兔借给川西太一玩的游戏机被鹫匠教练看到了,教练以要专心准备比赛和期末考试为由,帮他暂时“保管”了。

川西太一:“真的、真的、真的很对不起!我请你吃冰沙好不好?”

还吃冰沙,立花雪兔简直想把他沙了。副攻手像只大金毛一样满排球馆逃窜,一边跑一边嗷嗷哀嚎:“公主殿下!不要生气了公主殿下——”

正好要练发球,立花雪兔拿着球对着大金毛的身上狂轰乱炸。川西太一说:“六月底考完试打完县预选赛就可以拿回来了!你想想也就半个月!很快的!”

“你跟鹫匠教练说你是借别人的,但别说是借我的,我不想和你一起挨骂。”北极兔冷傲退大金毛,“你为什么不跟他说游戏机不是你的啊?!”

“我说了啊。”大金毛可怜巴巴,“他让我自己想办法。”

立花雪兔:“……”

川西太一:“不要用排球杀人啊——”

立花雪兔心说:哼哼,从今天开始我就改打网球。

川西太一慌不择路,往扎堆的三年级组身边躲。正在和天童觉说话的主将看见跑来的川西太一,又看见气冲冲追杀来的自家幼驯染,立刻拎住了逃窜的大金毛。

呼啸而来的一球砸在川西太一脸上。

川西太一:“……”

川西太一心说:主将大人,你拉偏架。

“你们又怎么了?”牛岛若利皱着眉问。

“财产纠纷啦,财产纠纷。”天童觉之前围观到了川西太一被缴掉游戏机,一看就知道那贴满Chiikw贴纸的游戏机的所有者另有其人,“川西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哦。”

川西太一:“呜呜我知道嘛……”

牛岛若利皱着眉听完了小学生吵架,对自家幼驯染说:“我去帮你要回来吧。”

“……”立花雪兔哽了一下,“千万别。”

“若利你去要的话,锻治虽然老头肯定会还,但这样他会更生川西君和小雪兔的气的。”精通人性的天童讲师说,“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祈祷川西君的期末考试都能及格了。”

川西太一:“我会努力的QAQ!”

“你还不如别努力呢,这样说不定还有神仙来帮忙。”立花雪兔狂掐自己人中,才没有昏厥过去,“你一认真学习,才是真的完了。”

川西太一:“……”

天童觉笑得捂肚子。

“真的不用我去要吗?”牛岛若利确定了一遍。

“不用了,我也认真准备考试吧。”立花雪兔的气来得快也消得快,又锤了大金毛几下,就说,“走吧,饿死了,回家吃饭去。”

牛岛若利点点头,看了看川西太一,又认真地对自己的幼驯染说:“下次不要那么好说话,不要什么都答应。”

“嗯嗯,下次再答应他我就是猪。”

川西太一:“………………”

天童觉已经笑趴下了。

*

今天立花雪兔没有滑滑板,和牛岛若利两个人沿着河堤的慢跑步道走回家。

天气已经很热了,天黑得也很晚。夏季的下午五点半,樱树与河水如同莫奈的画,明亮而斑驳,彩色的光影在世界间安静跳动。

“……你不生气吗?”牛岛若利问。

“什么?Switch吗?”立花雪兔一愣,“我也不是研磨,半个月不打游戏不会死人的。”

“不。”牛岛若利摇摇头,“之前鹫匠教练说的话。”

——「强者」、「胜者」之类的。

“若利。”

少年忽然停下,用琥珀色的眼睛望着他,认真地问。

“……如果我说,赢也好输也罢,我打排球,就是为了和大家一起的珍贵的回忆、深厚的情谊……你会觉得我很不专业、没有做好站在球场上的觉悟吗?”

“你本来就不是专业的。”牛岛若利说,“你不会成为排球运动员,不是吗?”

“不会。”少年笑着摇了摇头,似乎有些伤感,“但是你会啊。”

“我的意思是,鹫匠教练说得对,如果不是怀着压倒一切的强者的自信、怀着一定要胜利的觉悟,如果只是为了一些软弱的东西站在球场上、站在你身边……对你而言,可能只是一种负担吧。”

“没有那回事。”

王牌的声音不假思索、斩钉截铁。

他忽然伸出手,像是一个要抚上少年脸颊的动作。

立花雪兔愣了一下。

但他的手只是悬在少年的脸侧,拾起了微风吹落在他肩上的樱树叶。

“你从小就很不服输,打游戏的时候和在排球场上的时候都一样。自信,闪耀,也很漂亮,只有你自己不知道。”牛岛若利看着他说,“回忆和情谊也不是软弱的东西,正是因为你珍惜这些,才能够将所有人都联系在一起。你来了之后,白鸟泽排球部才更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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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

牛岛若利摇头:“家。”

训练的时候,鹫匠教练总是说,要哭回家哭,白鸟泽排球部不是你家。一年级生们被他骂到崩溃大哭的时候,前辈们淡淡地说:除了牛岛,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濑见、白布和川西哭得最多了。别看天童现在嘻嘻哈哈的,他以前哭得也不少。

可是为什么不能把排球部当成一个家?

家里的小孩们拌嘴吵架、打打闹闹,幼稚的更幼稚,沉稳的偶尔也不那么沉稳。这一切都让白鸟泽排球部变得更有生命力,而不再像从前一样,只是一片优胜劣汰、弱肉强食的,高远而寒冷的天空。

自己一个人的坚持,也会有难以为继的时候。

即使有那样的时候,我们仍然可以为了所爱和所珍惜之人,变得更为坚强。

“……是因为你,”牛岛若利望着那双琥珀色的清澈眼眸,认真地说,“雪兔。”

立花雪兔:“……”

“所以,不用在意鹫匠教练说了什么。”牛岛若利最后说,“还记得你回来之后,我们第一次走在这里的时候吗?你已经比那时候更强大了。”

那天,牛岛若利也是这样,认真地对少年说:

「你才十六岁,你会慢慢长大,并且变得强大。」

少年垂眸。

我也是在那天,发现自己喜欢他。

因为他会反复地夸赞我、支持我、爱我。我像一个被迫驾驶EVA的孤单小孩,但是有他在的话,我或许有一天也能爱我自己。

LovemeuntilIlovemyself.

尽管那样的爱,并非是对于恋人,而只是对于一个从小就被他照顾着的邻家弟弟。

“……我记得,我知道。”立花雪兔压下汹涌而来的酸涩,笑了笑,“若利你说的嘛,不要那么好说话,谁说什么都答应,我可是有在好好做哦。”

“嗯。”

“反正站在场上的是我,鹫匠教练还能用遥控器操纵我怎么打球吗?”

“正是这样。”

“而且我们有——”少年的眼睛瞬间变得亮晶晶的,忽然凑到幼驯染面前,“最强的王牌!”

“……其实客观上来说,体育周刊选出来的三大王牌,我、桐生八和佐久早圣臣并没有先后上的排序,‘最强’的说法……”

“谁要客观了?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强的。”

“……”

“你以后去到了什么大学、什么V联盟、什么奥运会……也都是最强的。”

“我努力会做到的。”

“都说了你已经是了!”

*

【怎么了宝宝?眼睛红得像小兔子一样。】视频通话中,立花真琴把手机立在桌面上,手上还忙着画漫画分镜,【让妈妈亲亲——啾啾啾啾啾——】

回家吃完晚饭,立花雪兔回到自己三楼的房间,坐在夕阳笼罩的窗台下,和妈妈打电话。

“妈妈。”少年说完这一句,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立花真琴抬眸看他,笑着问:

【你是怎么想的呢?和若利君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

【妈妈就是什么都知道啊。】立花真琴放下了笔,认真地说,【所以什么都可以和妈妈说哦。】

“……我觉得他在前面很远很远的地方,我根本就追不上他。不管是打排球也好、人生也好,他就像游戏里遇到的指导者一样,既沉稳又可靠,他帮助我也只是因为他是一个很好的人。但是他有他的世界啊,我还在升级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打高难副本了,等我满级之后我也只想做做饭钓钓鱼什么的,我不会去打高难副本的。”

【哈哈哈哈,那你想要努力和他一起打高难副本吗?】

“不是努力的问题,根本就没天赋啊,妈妈。我们家一个理科生一个艺术生,我的排球能打成这样已经属于是基因突变了。”立花雪兔无奈地说,“你不知道我今天去打县大赛,每一个队伍每一个人都好厉害……”

【宝宝,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是什么想法?】

“我、我想的是……”少年犹豫了一会儿,轻轻地说,“我这样待在他身边就已经很幸福了。”

【对呀。】立花真琴说,【所以不是非要打高难副本才能待在他身边,对不对?你可以在副本门口等他,他也可以搬个凳子坐在河边看你钓鱼。】

“可是他要当世界最强的副本之王,没时间陪我钓鱼的。”

【你问过他吗?】

“什么?问他要不要陪我钓鱼?”

【不是啦,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问过他喜不喜欢你啊?你自己都说了,他对你特别照顾对吧?他对所有人也都这样吗?】

“……!”少年的脸蓦地一红,“没、没、还没有啊。都说了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对我特别照顾,大概也只是因为我特别难搞吧……”

【主观臆测,完全没有参考价值。】立花真琴说,【我这样问好了,你在学校最好的朋友是谁?】

“小工吧。怎么了?”

【在工君面前和在若利君面前,你什么时候更放松?】

“若利啊。我和小工是属于会吵架打架的关系好……”

【但是在若利面前,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无论什么都不会吵起来、打起来,他会包容你的一切,对吧?】看见少年点头之后,立花真琴神秘莫测地笑了笑,【你和谁相处的时候最放松,就意味着谁最爱你哦。】

“………………?!”

立花雪兔的心脏停了半拍。

“不、不不不,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要乱说好不好。”

【不相信?你再想想,在浩介老先生和我面前,你什么时候更放松?】

“当然是你了。”简直不敢想象和外公讨论心上人这件事。心上人还是隔壁邻居家辛辛苦苦种了十八年的好白菜。

【这就对啦,因为我比外公更爱你,而若利君,也比你最好的朋友还要爱你哦。】

立花雪兔:“……………………”

【所以你打算到底什么时候对他表白呢?】

“不、等等、这太快了吧!啊啊啊你连看都没看过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啊?!你别给我搞砸了——而且,有这样的吗?你根本就不认识若利,怎么就这样草率地撮合我和他啊!这样对吗?!”

【虽然我不认识若利,但我还能不认识凛华吗?她家的孩子肯定是好孩子。】美女漫画家立花真琴不屑地说,【区区爱情罗曼史,本人谈也谈了几十段,画也画了几百个了,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明天我让小野寺编辑从丸川书店寄一套《四月一日小姐的恋爱告白物语》给你,你好好学习,做个攻略,快去表白。若利君还有不到一年就要毕业了吧,你再不……】

立花雪兔怔怔地看向窗外,已经完全听不见听筒里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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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从对面的庭院里走出来,戴着耳机,穿着白色的T恤和运动短裤,看起来像是要去跑步。但是他穿过中间的马路,走向了立花家门口。

立花雪兔:“!”

【……宝宝,你在听吗?还有啊,刚刚说到理科生,今天是六月的第三个日曜日,你记得给他也打个电话吧。】

走上楼梯的声音。

敲门的声音。

“……啊!好!我等下再和你说!”

【喂喂……】

嘟。

法国尼斯,上午十一点半,阳光洒在开满了粉色玫瑰的庭院里。立花真琴看着中断的视频通话,无奈地伸了个懒腰。

而仙台的名门府邸中,少年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人,问:

“若、若利,你怎么来了……”

*

让我们把时钟拨回稍早一些,当立花家的孩子向妈妈倾诉自己的少年心事的时候,相似的对话也在牛岛家的客厅中发生了。

牛岛若利对着墙壁练习托球,这是一个机械重复的枯燥动作,却有助于他的思考。不知道第几百个还是几千个的时候,他忽然开口:“……我是一个贪心的人吗?”

牛岛凛华从财务报表中抬起头来,脸上的疲惫中带着一丝疑惑:

“怎么突然这样问?”

“他不会和我走在同一条路上,我清楚地知道这件事。可是我,”牛岛若利平静地说,“……只想让他留在我的身边,哪里也不要去。”

牛岛凛华理解了一会儿,缓缓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意。

她甚至没有问前因后果,就明白了。

“若利,你记得小时候我带你读的《基督山伯爵》吗?”

少年平静的墨绿色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如果你渴望得到某样东西,你得让它自由。如果它回到你身边,它就是属于你的;如果它不会回来,你就从未拥有过。」——虽然雪兔不是一样东西,但是如果他也喜欢你,那么他总有一天会回来。”

“不过,你们现在还在一起不是吗?在必然的离别来临之前,为什么不珍惜地过好当下的每一天?”牛岛凛华笑着说,“……还愣着干什么,就在对面,去找他玩呀。”

牛岛若利愣了一下,站起来就往门口走。一贯沉稳的少年似乎难得有些慌乱,回头找了找东西,想着好像应该找些什么带去,但又完全没概念,在客厅里转了几个来回,最后拎着排球包就出去了。

“太青春了。”牛岛凛华摇摇头,又埋头于财务报表了。这时候她忽然想起什么,对门外的少年叮嘱了一句,“今天是父亲节,记得给你爸爸打个电话!”

美国加州,凌晨两点半,空井崇从睡眠中被吵醒,看着显示“若利”的视频通话,一骨碌爬起来开灯,紧张地问:【怎么了?!】

“爸爸。”牛岛若利戴上耳机,认真地对他说,“我想让你见一见我喜欢的人。”

【你你你想、哦哦哦喜欢的人……】空井崇差点宕机了,思考模块加载了一会儿,才说,【那那那见吧……对方叫什么名字?】

*

“雪兔。”

时间线于此刻重合,站在房间门口的牛岛若利对同样宕机的少年说:“我在和爸爸打电话,你要和他说几句吗?”

“哦哦崇叔叔啊,好啊。”立花雪兔挪了挪,让幼驯染也坐到窗台下,对着视频里不知道为什么一脸疲倦却强打着精神的男人说,“崇叔叔好。”

【……原来是雪兔啊。】男人了然地笑着说,【都长这么大了。你回仙台了?你的腿完全好了吧?】

“嗯,好了。”

【那么,还在打排球吗?】

“在的!在白鸟泽和若利一起打哦!”

【哈哈哈哈!那真是太好了……】

接着,立花雪兔又给某个正在加班的可怜男人打了电话。牛岛若利听着他们用一门完全听不懂的语言交流,不知道说到什么的时候,那位眉骨和鼻梁与身边的少年颇有些相似的男人认真地看了看他,朝他点了点头。

牛岛若利于是也略一颔首。

“好了!这样孝顺的功课就都做完了。”立花雪兔说。

“然后要做什么?”牛岛若利问。

“……学校的功课。”

“我也在这里写吧,”在少年微微震惊的神色中,牛岛若利自然地说,“我写一下排球日志。”

“好呀!我去给你搬个椅子!”

夜晚七点半,仙台正在变暗。

亮着灯的窗台上,仰头可以看见几颗隐约的星星。窗台里,两个少年分享着同一张书桌,双方写字的左胳膊和右胳膊正在打架。

立花雪兔笑得趴在桌上:“我们俩应该换个位置的,太久没和你一起做功课,完全忘记了。”

“现在换?”牛岛若利无奈地问。

少年趴在桌上的脑袋晃了晃:“不要。不想动了。”

昼与夜之间的界线变得氤氲,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则更暧昧,在这样模糊的时刻。

立花雪兔的脸颊贴在书桌上,用目光描摹着幼驯染的侧颜。

“在笑什么?”牛岛若利终于转过头来,依旧无奈地问。

“没什么——”

“作业写完了吗?”

“没有。”立花雪兔问,“对了,你的排球日志都要写些什么?”

“比赛状态、对手信息、失误、问题、应对策略……”

牛岛若利说一个词,毛茸茸的兔团子就往他那边挪一寸,最后完全占据了他的笔记本,笑嘻嘻地说:“若利的字和十年前完全没有任何变化耶。”

“你要写么?”牛岛若利把笔递给他。

立花雪兔就写:「6.15排球部日志」。

然后开始画画:一个长着翅膀飞走的游戏机,一只大哭的金毛狗,一只炸毛的兔,一头一脸严肃的牛和一只笑得趴在地上的大鸟。他不愧是漫画家的孩子,寥寥几笔涂鸦都画得很可爱,填满了写着小学生字体的笔记本。

“我们下一次比赛是21号了吗?”立花雪兔一边画一边问。

“对。”

“那天是翔阳的生日诶,夏至日。”

“……你和他这么熟吗?”牛岛若利问。

“怎么了?”少年用笔盖笑着戳了戳幼驯染鼓鼓的脸颊,又说,“那还有两个月,就是某人的生日了哦,请问他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牛岛若利望着他。

夏夜里非常清澈的眼睛,精致的鼻子,红润的唇,半边脸侧在阴影里,漂亮得就像飞鸟越过天空的弧线。

他抚过少年浅色的头发,微微低下了头。

少年的心怦怦狂跳。

已经是第二次了,这种他将要亲吻自己的预感。

「你和谁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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