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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去逛街,预约了餐厅,做了蛋糕,准备了礼物。
然后告白。
……现在什么都不需要了。
立花雪兔渐渐回过味来,其实他能去U19是一件很厉害的事,别说宫城县,哪怕是全国高中生好像也只选了牛岛若利一个。能在世界的赛场上打球,应该为他高兴的。
是的,在听见这一个消息的时候,应该是为他高兴,而不是“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只是当下听说除了自己所有人都知道,一时间气晕了头。
更何况,明天早上他就要走了,最后这一点宝贵的时间,怎么也不应该用来吵架。
立花雪兔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坠入爱河,却绝望地发现自己并不会游泳。
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拿起了手机。
已经有一条未读消息在等着他了。
牛岛若利:
【>~<可以给我一个台阶吗?世界上最漂亮的雪兔殿下。】
再冷漠的人看见这条消息也会笑出声的。
立花雪兔噗嗤地笑了一下,想起来自己还在生气,又板回了脸,又想起来现在他一个人在家也没人看见,于是肆无忌惮地笑了两分钟。
背后是哪位高人在指点已经很明显了。
……看在觉前辈大半夜还要帮你想办法的份上,我就先原谅你了,不然觉前辈觉都没得睡还要帮忙解决我们俩之间的矛盾,实在太可怜。立花雪兔心说。对,没错,都是看在我们甜筒宝宝的份上。
狂乱木曜日:
【>~<腰带上的结我解不开。】
牛岛若利:
【我来了。】
*
牛岛若利已经迅速地洗了澡,他推门进了立花家的古宅,房屋里静悄悄的,客厅里给他留了一盏灯。他把门关上,轻车熟路地上了三楼立花雪兔的房间。楼梯上的感应灯一盏一盏地亮起来,又一盏一盏地熄灭在黑暗中。
房门虚掩着,漏出了一缝细细的灯光。
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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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浴室里,隐约传来水声。
牛岛若利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推门进去。
立花雪兔把蝴蝶发夹拆了,浅色头发和银色流苏缠绕在一起,他正在艰难地把两者分开。腰带上的结似乎也试图解了,但越解越乱。
牛岛若利没有说话,自然地走到他身后,开始解他亲手系上的文库结。
女士浴衣与男士浴衣最大的不同在于,女士的后领口微微敞开,会露出一截雪白的后脖颈。牛岛若利的目光在他的后颈上停留了片刻,便心无旁骛地低头。
从镜子里,立花雪兔可以看见他低垂的眉眼,在浴室的灯光下,非常柔和。
腰上的束缚轻而易举地松开了。
宽厚的手掌划过少年的腰际,牛岛若利似是不经意地抚过他凹陷的腰窝,将半幅带收好,而樱粉色浴衣在束缚松开之后,从立花雪兔的肩头微微滑落。
牛岛若利顺手也帮他将浴衣脱下了,立花雪兔只穿着襦袢,转身把他推出去。
牛岛若利不为所动,张开双臂把他接在怀里,俯身问:
“原谅我了吗?”
立花雪兔面上绯红,不知道幼驯染一天天的哪来这么多花招,可见此牛只是看起来老实,其实怎么样根本都不敢想。
他把牛岛若利推到房间里坐下:“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就原谅你。”
“好。”
立花雪兔以最快的速度洗澡换了睡衣,出去了一趟。
牛岛若利独自坐在立花雪兔的桌前,先帮他把明天要还的浴衣叠好了,然后又收拾了一下他凌乱的桌面。
桌上有一套装帧华丽的少女漫画,立花真琴的《四月一日小姐的恋爱告白物语》,摊开的某一本里,一句台词被荧光笔做了记号:
「告白的兵法: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啪。
秒针刚过零点,房间里忽然陷入彻底的黑暗。
停电了吗?
牛岛若利抬头,刚想喊立花雪兔,房门就被推开了。
他刚想站起来去接他,却见立花雪兔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歪歪扭扭的排球蛋糕,笑吟吟地唱着生日歌,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Hppybirthdytoyou——”
“Hppybirthdytoyou——”
“HppybirthdytoWktoshi——”
“不要再愣着了快点过来接一下啊!拿不动了!Hppybirthdytoyou!”
牛岛若利这才接过蛋糕,怔怔地看着摇曳火光中,爱人明明暗暗的脸。
排球蛋糕上插着“1”和“8”两根数字蜡烛。
“快许愿吧!”立花雪兔笑着催促他,“锦标赛冠军也好春高冠军也好,今天排球之神会满足你的一切愿望的!”
牛岛若利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蜡烛,闭上了眼睛。
他猜错了,与排球有关的一切都不需要许愿;在河堤上对着满天花火许下的愿望,其实也和排球无关。他会靠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成为最强的排球选手。
在这世上他只有一件事情,需要神的帮助。
“许好了?”立花雪兔问,“千万不要说出来哇!赶紧吹蜡烛吧!”
牛岛若利把他拉过来,坐在床畔上,一起吹熄了蜡烛。
黑暗中,立花雪兔拼命地鼓掌。
“恭喜你呀若利!今天你就长大成人了!”
“……灯呢?”牛岛若利问。
“哦,刚刚我在外面拉了总闸。”立花雪兔随口说,“我去开。”
他刚站起来,手腕猛地被拽住,牛岛若利猝不及防地将他一把拉到怀里,用坚实的手臂紧紧禁锢住他的腰。
黑暗中,立花雪兔跌坐在牛岛若利身上,二人洗过澡之后的肌肤紧紧相贴,干燥而炽热。
牛岛若利的气息轻轻拂过他的耳垂和颈侧:
“我的礼物呢?”
“好痒好痒!”立花雪兔笑着挣扎,对他说,“太迫不及待了吧!好吧!我去给你拿!”
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本系着丝带、装帧精美的绘本,递给牛岛若利。
封面上,画着一个威风凛凛的背影,闷青色和头发和紫色的披风飘扬,前方是一座排球高山,高山上写着一行字:
「最強勇者若利の伝説」。
(最强勇者若利的传说)。
在牛岛若利错愕的眼神中,立花雪兔催促他:“快翻呀。”
“……所以你从集训的时候就在画的,就是这个吗?”牛岛若利问。
“对呀,我画了好久呢。”立花雪兔说,“快翻快翻!”
*
「这一日,在白鸟的森林中,诞生了一位王子。」
第一页画着在襁褓中仍然板着脸的牛岛若利婴儿版。
「尊贵的王女给予他高贵的身份。」
「远道而来的旅行者守护了他的天赋。」
王女牛岛凛华和守护者空井崇站在牛岛若利幼儿版的两侧,他的左手上悬空浮着一颗金色的排球。
「白鸟之神降下预言:这孩子将会成为最强的勇者。」
「小小的若利王子于是说:“我必定会成为最强的勇者,攀登到传说中的排球山的顶峰。”」
一只像穿着玩偶服一样直立行走的雪白兔子,被藤蔓缠住了双腿,倒挂在巨树上。
牛岛若利拍了拍金色排球,一个大力跳发球砸断了藤蔓,将雪白兔子解救了出来。
「“谢谢你哩,若利王子。”」
「“我是森林里的祭司雪兔,你救了我,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我要成为最强的勇者。”若利王子说。」
「“你终将成为最强的勇者哩。”祭司雪兔提醒他,“可以换一个愿望。”」
「“那么,我就没有别的愿望了。”」
「若利王子告别了祭司雪兔,踏上了成为最强勇者的旅途。」
「在旅途中,他遇到了很多伙伴。」
一只火红色的火烈鸟被灰色的大鸟们排挤。
「“你是妖怪!你是妖怪!”」
「“住口!他不是妖怪!”」
若利王子用金色排球打倒了这些愚蠢的灰鹤,将火烈鸟觉带上了旅途。
一只黑猩猩走了过来。
「“若利王子,我也想与你一起攀登传说中的排球山。”黑猩猩狮音说。」
「“没问题,我们走吧。”若利王子说。」
一只留着粉色斜刘海的未成年豹猫,离开了他的族群。
「“我愿意辅佐你,若利王子。”豹猫贤二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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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若利王子说。」
一只羽毛还没有长齐的小小鹌鹑,扑腾着翅膀大叫。
「“我才是最强的勇者!我才是最强的勇者!”鹌鹑小工说,“我一定会打败你,成为白鸟森林里最强的勇者!”」
「若利王子问:“那么,你要和我们一起吗?”」
「“……要的。”鹌鹑小工说。」
还有布偶猫英太、渔雕隼人、金毛犬太一。
「他们共同踏上了旅途,通过了钢铁城魔法师锻治的魔鬼试炼,今天也在攀登排球山的旅程中。」
「“我真的会成为最强的勇者吗?”在温泉前,王子若利问祭司雪兔。」
「“会的。”祭司雪兔说,“所以,在拥有魔力的琉璃温泉前,我将要为你许下另一个你不曾许下的愿望。”」
「“是什么呢?”若利王子问祭司雪兔。」
「祭司雪兔说——」
「“我希望,若利可以成为最幸福的勇者。”」
—NEVEREND—
*
牛岛若利:“……”
他放下绘本,深呼吸了几口气,怔怔望着立花雪兔。
“愣着干嘛,说词啊?”立花雪兔也看着他,“喜欢还是不喜欢给个准话啊,若利王子?”
“喜欢。”牛岛若利说,“……谢谢你,祭司雪兔。”
立花雪兔笑了起来,不枉他准备了这么久。
笑着笑着他忽然发现,牛岛若利一直望着自己,不说话。
“……不会要感动得哭了吧?”立花雪兔半开玩笑地问。
牛岛若利还是没有说话,望着他的眼睛,他的脸,最后目光落到了他的嘴唇上。
立花雪兔忽然紧张地吞了吞唾沫。
黑暗中,渴望着彼此的触碰,那是一种可以闻得到的感觉。
他像一只轻巧的小猫或小兔子,支着薄薄的身体,凑到了牛岛若利的面前。
然后,不受控制地,在黑暗中,轻轻地覆上了他的唇。
牛岛若利垂眸看着他。
立花雪兔很快与他分开,无法解释自己刚刚的举动,飞速地为自己找着借口。
……我刚刚才送他礼物他不能一拳把我锤到墙上去吧。立花雪兔心说。
“你是第一次接吻吧若利?”他佯装镇定地说,“不如我们就先来练习——”
一瞬间天旋地转。
立花雪兔感到自己的后颈和腰被猛地扣住,整个人被用力地抵在床头。
完了,我还是要被锤到墙上去了——
这句话在心里还没有说完,紧接着,嘴唇就被堵住了。
立花雪兔睁着眼睛,脑袋空*白。
牛岛若利按着他吻了一下,看着立花雪兔紧闭的嘴唇,浅尝辄止地分开,说:
“不是。”
立花雪兔:“?!”
牛岛若利一手抬起他的脸,让他稍稍张开嘴巴。
而后再次低头,有些粗鲁而野蛮地吻他。
黑暗中,唇舌交缠厮磨。
靡靡的水声中,夹杂着喘息和轻微的呜咽。
牛岛若利伸手扣住他的后颈,另一手按着他的腰,将立花雪兔彻底地笼罩在自己的气息之中。
少年的双唇冰凉而柔软,甜甜的。
……终于亲到了,想了很久了。牛岛若利心说。
立花雪兔的唇舌节节败退,根本不能说是失守,因为防守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极具侵略性的王牌的气息,完全笼罩着他。呼吸交错,唇舌厮磨,几乎令他的身体瘫软成了一滩春水,只堪被牛岛若利握在手掌心。
那只手先是握着他的腰,然后从T恤的布料下伸进去,滚烫的温度一直从腰际蔓延到背脊,只留下一阵一阵的呜咽和颤栗。
他的温度灼热,身体坚硬。
立花雪兔眼中含泪,脑袋里一片混沌,只能攥紧了牛岛若利的衣襟。
被亲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忽然想到:
……你到底是和谁学的接吻……唔……
我、我要去杀了他……
第74章 梦中的小舟“好的老公!”
立花雪兔的背抵着床头的墙,身体不住瘫软,往下滑落,被牛岛若利一把捞起来。他的双腿被迫分开,坐在牛岛若利坚硬的大腿上。
就这样被卡在墙和他的身体之间,以完全敞开的姿势。黑暗中,粗重的呼吸和带着泣音的喘息交叠着,令人脸红心跳。
好久好久,久到立花雪兔迷迷糊糊地缺氧,脑袋持续放空,根本无法思考。
牛岛若利才缓缓退开一些,额头仍然抵着立花雪兔的额头,高挺的鼻梁蹭着他圆翘的鼻尖。
在微弱的月光下,他松绿色的瞳仁如墨一般沉。
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立花雪兔红肿湿润的唇,注视着那双琥珀色的泪眼,以及如蝴蝶振翅般不住颤抖的睫毛。
立花雪兔大口大口喘息,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整个人如同从温泉中被打捞起来,滚烫而无力。他微微偏过头去,试图在混沌中理清楚目前混乱的现状。
……等一下,搞错了,搞错了……
我还没有表白,怎么就先亲上了,这对吗……
牛岛若利捧着他的脸,将他偏过去的头轻轻转过来。
接着,他再度衔上那瓣红润柔软的唇。
立花雪兔还没来得及理清楚的思绪再一次被打断了,将要说出口的话也被他的吻吞入。
“唔……”
这一次牛岛若利的吻带着餍足后的温柔,不再像前一次那般有些凶猛、粗鲁。如果说前一次是汹涌的海浪,这一次就是轻柔的潮汐,他啄吻一阵,便稍稍分开,低头确认一下立花雪兔的状态,继而再亲吻,亦如同潮汐绵延的起伏。
在这样的引导下立花雪兔总算学有余力,笨拙地回应起来。
手从攥着他的前襟,转为环绕着他的脖颈。唇舌也学着他的方式去试探、纠缠。
呃……
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立花雪兔害羞得整个人都熟了。
牛岛若利也顿了一下,有些僵硬地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立花雪兔的手臂却更用力地缠上了他的脖颈,仰头亲吻他的喉结、他的侧脸,最后落在他的耳畔,用很轻很轻的气音说:“……留下吧,今天。”
牛岛若利:“……”
他像是在心里挣扎了很久,花了很大的力气,最后才把立花雪兔推开了。立花雪兔像一个索要玩具或甜点的小朋友,不罢休地再度缠上他。
“……”牛岛若利顿了顿,有些僵硬地说,“别闹了。”
立花雪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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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雪兔呆住了,手上也忘记了用力。
牛岛若利便得以抽身,不由分说地将人打包塞进了被窝里,盖好被子。
“早点睡吧。”他说,“总闸在哪里?我去帮你打开。”
“……走廊尽头。”立花雪兔翻身坐起来,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
门关上了。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三楼拉断的电闸被推上,空调重新送出了冰凉的风,房间里的灯也恢复了。
在这一片光亮中,立花雪兔久久地呆坐着。
*
牛岛家的浴室里,牛岛若利换了一条短裤,在水龙头下洗手。
收拾完狼藉的浴室,他回到房间,叹了口气。
年岁是无法越过的藩篱,一个人越过了成年的边线,另一个人还留在少年的界内,他能做的只有忍耐。
……不过。
想到这里,他又稍微轻松了一些。
不过,他都已经等了十年了,再等一会儿也没有关系。
毕竟,今天只是开始交往的第一天,他们还会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
立花雪兔的脑袋里轰轰的,像有火车开过。
牛岛若利走出去好久,他才渐渐回过味来,脑子里反复播放着他最后一句的话——
「别闹了。」
别闹了。
别闹了?
你看我是在闹吗???
立花雪兔从最开始的茫然,渐渐转为勃然大怒,在心里大骂牛岛若利臭男人,特喵的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最后竟然还拒绝了???
理性回归,小兔的智商重新占领高地了。
他开始复盘今天晚上连续两次失败的告白。第一次是外部花火的不可抗力,先不说了;第二次他卷土重来,一切都烘托得刚刚好,都已经把牛岛若利感动得稀里哗啦了,就差临门一句“我喜欢你我们交往吧”。
在这最关键的时刻,我为什么想不开去亲他一下啊啊啊!!!
这样确实很奇怪吧!!!
之前在东京的时候,他饱受暗恋折磨,实在忍不住去找了孤爪研磨倾诉。
立花雪兔:“难道你就不会想亲幼驯染的嘴吗?”
孤爪研磨:“………………”
他仿佛想到了某黑色鸡冠头坏笑着的脸,被雷得默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立花雪兔。
突然被幼驯染亲了一下,牛岛若利的反应大概就和彼时的孤爪研磨一样吧。
还是不对啊,那他就该把我锤到墙上去啊,怎么把我按在墙上亲呢???
亲完为什么又要拒绝呢???
连复盘都没复明白,立花雪兔在被窝里翻了个身,一边在心里愤怒地痛斥牛岛若利臭男人,一边留下了不屈的泪水。
你是亲爽了,那我怎么办呢!
立花雪兔愤愤地试了半天,可是不得其法,最后又累又难受地睡过去了。
这天晚上他趴着睡觉,梦见某种温热的重量自身后覆下,似水而承托着他。沉沉浮浮,律动如海浪一般;他的床变成海上的一只小舟。
*
呃呵呵呵。
立花雪兔一睁开眼睛就知道不好,弹射起步,跑去换睡衣换床单。还好外公和外婆还没有回来,他只需要偷偷洗好再偷偷扔到烘干机里,一切便了无痕迹。
立花雪兔一边搓床单一边想昨天自己告白未遂的事。
他恶狠狠地心说,既然这样的话,我可就要用「那一招」了。
牛岛若利!速速束手就擒,雪兔大人还可以手下留情,不然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怎么一大早就在洗东西呀?”
立花雪兔吓了一跳。
回头一看,莉子阿姨出现在身后,她说:“有什么要洗的给我就好了。”
“你怎么来了!”立花雪兔赶紧转移话题,“外公外婆不在,我以为你今天不来了。”
“他们马上就回来了。”莉子阿姨说,“啊对了,你和隔壁的若利少爷约好了吗?我刚刚进来的时候,看见他站在门口等你来着——应该是等你的吧?”
“?”立花雪兔的头顶冒出了问号,“没约啊,不过,哼哼,来得正好。”
他把运作中的洗衣机丢下,在门口看见了推着行李箱的牛岛若利,噌噌地跑过去。
“怎么了?”立花雪兔问。
“我正好要出门,你昨天借的浴衣,我帮你去还了吧。”牛岛若利说。
“……”
立花雪兔深吸一口气。
就用「那一招」吧!加油!立花小兔!
立花雪兔灿烂地笑了笑,元气满满地对牛岛若利说:
“好的老公!”
牛岛若利:“………………”
牛岛若利看着立花雪兔跑回去拿东西的背影,呆愣在原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很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一下。
*
他没有拒绝。
太好了!
白鸟泽论坛TOP1热帖诚不欺我!先让我喊三个月老公看看他的实力!
立花雪兔嘻嘻嘻,但是想到刚找对攻略方法就要分开一个月,又忍不住呜呜呜。
最后他还是一起坐上了送牛岛若利去仙台站的出租车,抽着鼻子目送牛岛若利。
牛岛若利转身,无奈地看着他,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
“……不要哭了,我下个月就回来了。”
“我没哭。”立花雪兔反驳,“Block在换毛季我有点鼻炎。”
“……”牛岛若利没有戳穿他的借口,觉得幼驯染嘴硬的模样很可爱。他转而继续叮嘱,“不要熬夜看漫画,早点睡觉。”
立花雪兔:“……”
“集训的时候我不能常常用手机,消息回复不及时。看见了我就会回复的,如果有急事,你就去找我妈妈,她有国家队教练的联系方式。”
立花雪兔:“……”
“不要贪凉,少吃点冰的东西,好好吃饭,我不在的时候,别又把自己饿瘦了。”
立花雪兔:“呜……”
站在列车前,听他这样琐碎地叮嘱自己,立花雪兔总算有分别的实感了。
原本只是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也终于砸到了牛岛若利的手背上。
牛岛若利伸手摸了摸那张令人怜爱的小脸,抚过他还有些红肿的嘴唇。
“……我真的要走了。”牛岛若利叹了口气,“再见。”
“嗯,再见。”立花雪兔顿了顿,想起了什么,重新说,“……老公再见。”
牛岛若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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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有点难以招架了。
他很快地抱了立花雪兔一下,然后上了新干线列车,没有回头。
*
立花雪兔浑浑噩噩地回家,看见外公和外婆也已经到家了。洗衣机里的睡衣和床单都已经晾出来了,好像也没有人在意怎么回事,客厅里乱糟糟的,摊着几个大行李箱,他们在收拾东西。
“……怎么了?”立花雪兔揉了揉眼睛,愣愣地问。
“你作业写完了吗?”立花浩介问。
“暑假第四天就写完了。”
“那你也去收拾东西吧。”立花浩介摆了摆手,“你二舅舅等下要来,接我们去住一会儿。”
立花雪兔:“……二舅舅住在?”
立花浩介:“东京。”
立花雪兔:“……”
立花雪兔:“不早说!早知道我刚刚直接和老……直接和若利一起坐新干线了。”
“你就说到底去不去吧?”
“去去去!”
第75章 夏末的四人约会深而久地吻他。
“好久不见了牛若!我看了你今年的IH哦!打得真不错!”国青队的队友热情地向牛岛若利打招呼,“一起去吃饭吧?”
去年他们也一起集训过,所以都比较熟悉。这一届U19国青队里牛岛若利是唯一的高三生,其余都是大学一二年级的,均来自明治大学、中央大学、筑波大学这样的排球强校。
今天是集合日,没有正式开始训练,大家安顿好了还可以稍做自由活动。
牛岛若利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六点了,立花雪兔今天还没有发消息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诶——我看见什么了?!”眼尖的队友问,“牛若,你的锁屏是什么?这这这,这是你的恋人吗?”
一大早,天童觉就发了一个压缩包给他,里面是100张花火大会精选牛兔双人照,牛岛若利把自己低头帮立花雪兔系腰带、立花雪兔回眸的那张照片设为了锁屏。
牛岛若利点了点头。
“太可爱了吧——!”那队友凑过去看照片上的立花雪兔,夜晚的花火下他的侧脸漂亮又朦胧,身材高挑瘦削,简直像一个小手办。
国青队这群血气方刚的单身男青年呼啦一下就全围了过来。开什么玩笑,牛若诶,牛岛若利,他那样的排球脑袋,长得又凶性格又直,怎么也能谈上恋爱的!
“真的假的?!这也太可爱了吧!”
“好漂亮啊!拍照的人也很会拍!”
“假的,一定是假的,AI合成的,现在AI技术很发达了大家不要被骗了。”
“连牛若都有女朋友啦!那我的可爱女朋友到底在哪里啊——”
大家翻着相册里他们二人的合照,终于有人发现不对:
“等下,这不是女孩子吧,他好像是你们队里的二传手啊?”
牛岛若利再次点了点头。
“男孩子?!再让我看看再让我看看。”
“怪不得长这么高……”
“我靠!长这么可爱就算了,竟然还是二传手,换我也要陷入恋爱了。”
“轮得到你吗,你还换上了。”
“问问国青队给我分配的二传手在哪里?”
“滚!”
大家哄抢着牛岛若利的手机,这时候正好弹出了一条消息。
狂乱木曜日:
【[图片]】
【老公!猜猜我在哪里!】
所有人:“啊——!!!”
所有人被暴击一万点伤害,捂眼睛的捂眼睛,捂耳朵的捂耳朵,大叫的大叫。
“这是我们可以免费看的吗?!”
“你你你们也太超过了!”
“哪里找的可爱又粘人的二传手当老婆啊你!帮我也找一个吧!”
“你到底是怎么追到的?求教教!”
牛岛若利眨眨眼睛,想了想说:
“……天降的。”
所有人再次被暴击一万点伤害。
“不可能吧——”
“你难道是被追的那个?!”
“假的,一定是假的,我不相信。怎么有人能在这么有天赋的同时,还这么有钱,还能天降这么漂亮的老婆。”
“我现在拜菩萨还来得及吗?往哪个方向拜比较灵?”
牛岛若利不再理会他们,低头看立花雪兔的消息。
点开他发来的照片,一行红色的“AJINOMOTO”醒目招牌,竟然正是他们所在的味之素国家训练中心门口。
牛岛若利:
【你在这里?现在?】
狂乱木曜日:
【是嘟ヽ(^。^)丿】
【说来话长了,总之,我现在就在门口。】
【你应该不能出来吧?没关系我就是想过来看看你训练的地方,一会儿我就打车回舅舅家了,嘿嘿。】
牛岛若利抬眸看了队长一眼。
队长:“可以的,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晚上八点记得回来开个会。”
牛岛若利马上回复他:
【稍等一会儿。】
*
这天东京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味之素国家训练中心的门口立着「外来者禁止」的标牌,立花雪兔撑着伞无所事事地站在门口,保安坐在保安室里也无所事事地看着他。
“不会是来蹲点运动员的吧?”保安打量着他,正要把他赶走,“世锦赛的选手陆陆续续都来训练了,你不要在这里瞎晃悠。”
立花雪兔:“我——”
“雪兔!”
牛岛若利伞都没带,急匆匆地从训练中心的门口跑了出来,立花雪兔赶紧把伞举高一些,让他钻到自己的伞下。
“啊啊啊别淋雨啊!你要是感冒了怎么办?!”立花雪兔抓狂地大叫,“那我就是国青队的大罪人了!”
“一点点雨,没关系的。”牛岛若利从他手里接过伞撑着,问,“等很久了吗?”
“没有没有。”立花雪兔摇摇头。
“怎么过来了?”
立花雪兔就把舅舅来仙台接他们的事情告诉他了。
“总之,在暑假结束前我都会一直在东京。不过我不会来打扰你训练的啦,我去找研磨玩。”立花雪兔又说,“对了,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他拿出了一串深紫色的挂坠。
“下午的时候舅舅带我们去不忍池,我在辩天堂请了一个心愿成就的御守。”他把御守交给牛岛若利,笑着说,“祝你心愿成就,武运昌隆。”
“……谢谢。”牛岛若利看着那枚御守,想了想,把它系在了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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