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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越庭看了眼角落里的尸体,淡淡道:“喏,那位。”
梁应文:“”
季越庭的冷幽默,他真是无福消享。
晏迟的胆子倒是比他自己预想的更大,推开安全屋门的时候,手都没有抖一下。
季越庭把手电给他:“注意安全,要是听见声音就先往回跑。
出了门,长长的走廊乌漆嘛黑,要不是手里还有电筒,怕不是要摸瞎上二楼。晏迟不知道心理咨询室在哪,上了楼梯只能一个个门牌照过去。
忽然,沉寂的空气翻涌起来,原本安静无声的走廊中,除了他的脚步声,又掺上了些别的东西
晏迟屏住呼吸加快脚步,身后那道声音却越来越响。
他一路狂奔,终于,在走廊尽头,“心理咨询室”几个字陡然进入视线。晏迟忙不迭进入,而后一把关上门,反锁,拉过旁边的凳子抵住。
“砰砰!砰砰!!”门外骤然传来响亮的敲击声。
这样的狂响维持了将近一分钟,或许是屋外人察觉进入无望,这才逐渐停下拍打。
晏迟不敢肯定对方是否放弃,仍分神盯着门口的位置。
手电照亮咨询室桌面,晏迟从层叠的书本下翻出一本心理日志,广播顺势响起,指示他在上面的指定位置写下文字。
任务很轻易就完成,但晏迟觉得没那么简单,他好不容易来这一趟,不可能就这么回去,这间办公室里,必定有许多线索。
他将手中的日志往前翻,纸页哗啦啦响动,停在另一篇日记上。
[20xx年10月x日周日晴]
[他最近的情况不太好,总是幻想自己是另一个人,我安慰了他,但他还是暴躁、易怒。我时常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他变得如此歇斯底里。]
[最近,他看向我的眼神很吓人就像,要把我吃掉一样]
[院长劝我稍安勿躁,继续观察。]
后面的内容都被撕去,晏迟一知半解,无从得知这里说的“他”又是谁。
书桌上的东西太杂乱,晏迟后退一步,想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这时,一个粉红色的信封从书桌缝隙间落下。
晏迟捡起打开,信封内只有一张白纸。
白纸上,写着寥寥几个字:
[你的恋人,欺骗了你。]
而文字落款,则是弟弟?
第34章 心思不纯“你说——他难道会不知道吗……
晏迟回到安全屋时,除了季越庭外,其他三个人齐刷刷看过来。
他们还没来得及问什么,下一个要出去做任务的梁应文就被广播点名。
“我靠!怎么就轮到我了这对吗?”梁应文炸毛,“小迟,你刚才出去顺利吗?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有啊,我刚上楼就被追了,那人还拍门来着,可响了,”晏迟笑得从容,“极恐可是你自己选的。”
晏迟不说还好,他一说,梁应文更是腿软。
只是任务都摆到跟前了,不去也不行。微恐模式还可以寻找同伴陪同前往,极恐却不允许。
潇潇笑话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梁应文为了老板的尊严,做足准备,心一横直接飞出了门。
“小迟,你刚才去楼上有没有得到什么线索啊,单纯就填了个心理日志?”柳木青问。
“日志填了,至于线索只有一些关于我个人的,类似日记一样的文字。”晏迟说着,不动声色观察在场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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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信封里那句话,应当是对心理医生说的。
自己有位未知的恋人么根据逻辑推断,这个恋人要不是在场玩家中的一位,要不就是那具“尸体”。晏迟没有确切的证据,但从可玩性上猜测,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至于这封粉色的信来自谁,晏迟抿唇,又看了眼角落里的尸体。
总不会是这位吧?
“这样么,”潇潇若有所思,“现在我们得到的消息还是太少,等到这轮任务结束,应该能有点突破。”
晏迟颔首,正要同季越庭说话,门外走廊突然响起属于梁应文的惊呼声。伴随着追逐的脚步声和滋滋电响,一道惊慌失措的人影扑开大门,狼狈而进。
“我**!太他妈的吓人了我靠!”梁应文惊魂未定,撑着门板喘得不行。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等下,我喘口气你好歹是上楼才被追,我一开门没走两步就被撵了!不得往回跑么。”梁应文气若游丝,“我歇会儿再出去。”
大家都笑话梁总丢面,又来一回,他总算有惊无险完成任务,蹑手蹑脚溜回来,一开门就带来个大线索。
“我这角色好像不是啥好鸟啊,刚才我去手术室做任务,结果一拉开柜门,哦豁,那柜子里面全是钞票!这医生铁贪污,要不就是受贿,线索给得很清楚了。”
紧接着,另外两人也接到自己的任务并顺利完成。
柳木青在院长办公室内发现了大量钻石,还有一把沾血的刀。
潇潇在护士站接了电话,那头幽灵似的声音告诉她,“不要以为自己做过的事天衣无缝,你们早晚要付出代价”,潇潇耸耸肩,评价其为:土得掉渣。
至于季越庭,晏迟不大放心,用对讲机问了场外:“真的不能陪同去做任务吗?”
梁应文无语:“小迟,我怎么没有这个待遇?”
季越庭在晏迟背后,悄悄捋对方衬衫上的褶子。在外面的时候说害怕,是他逗晏迟的,他心思不纯,就想看晏迟担心自己,无时无刻不考虑自己。
众人原以为这个要求会被拒绝,谁知对讲机那头静默片刻,最后竟道:“可以。”
“???hello?”梁应文。
对讲机又道:“场内拥有特殊身份链接的玩家,可以在其中一方接到任务时,共同出发行动。”
特殊身份链接?晏迟不明所以,等到了任务地点,他才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
看着季越庭从病房床底下抽出的日记,还有一对内部刻着字的戒指,晏迟眼皮不自然地跳了下:“所以,我的角色和你的角色,他们是一对恋人?”
猜测成真了。
恋人这两个字落在他们之间有些太敏感,季越庭的喉结稍动,沉声:“看起来是这样。”
翻开日记又看了几页,季越庭瞥见里面属于病人*的字迹。
每一页日记都潦草混乱,但句句话都在倾诉他对心理医生的疯狂爱意,叫人无端胆寒。
“他的精神状况看起来不太稳定”晏迟蹙眉,“其实我在楼上还看了些别的。”
他说着,将日志中看到的部分告诉了季越庭,“我想,那篇日志中的‘他’,应该就是心理医生的恋人,也就是——”
你。
季越庭闻言动作稍顿。
“所以你这个病人到底生了什么病?”晏迟问。
床头记录病症的塑封牌布满灰尘,季越庭倾身,用拇指抹去,被遮掩的字迹终于显露出来。
“是精神分裂。”季越庭垂眸,抹了抹指尖的灰,淡声道。
晏迟对这些病症不了解,只在心里琢磨,眼前这个“恋人”究竟欺骗了自己什么?
将病房搜了个底朝天,二人打道回府。
回去路上经过转角,某个npc突然从暗处窜出突脸,晏迟下意识挡到季越庭身前,隔开他的视线。npc的任务只有jumpscre,吓完人就自己缩回去了,挺老实。
“刚才没吓到你吧?”晏迟拽住季越庭的袖子,怕他在黑暗中走散。
“没有”季越庭快走几步,将自己往晏迟手里送。
沉默了会儿,他说:“晏迟,我也不是那么害怕。”
晏迟在黑暗中头也不回,默默抓得更紧:“不会说你胆小的,有怕的东西又不是丢脸的事。好啦,我们再快点,下了楼梯就能回去了。”
季越庭没说话。
晏迟是个认真的人,认真到,把他随口的谎言也当真。
回了安全屋,时间还剩一半,五个人凑在一块儿将信息线索交换。
综上,大家得出结论:这病院堪称全员恶人,目前看院长医生护士基本没一个好货。
不仅如此,他们还发现,有特殊身份链接的角色还不止一对,心理医生和精神病人是恋人,主治医生和护士长好像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勾当。
两轮任务过后,靠着合作,他们成功解出四分之三的密码,与此同时,安全屋的倒计时也来到了十分钟。
潇潇蹲在地上比划:“从目前的线索看,通关已经不远了,但是倒计时结束后,我们就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解密,要是被抓住,就更难逃跑了。”
“不是有道具么,起码鬼追过来还能挡一挡。”柳木青院长室那把沾血的刀边上有个便签,写着“刽子手的屠刀(使用此道具可以令鬼怪原地静止十秒,起震慑作用)”。
梁应文哼了声:“也就你有道具了,这刀指不定就是杀人的作案工具,诶你说,鬼要找的皮囊是不是就被你穿在身上呢?”
“哪那么明显,那不太没劲了,”柳木青摊手,“总之要不我们先解密出逃,要不鬼先找回自己的皮,出口封锁,我们全员over。”
一直在用脑,又身处黑暗环境,晏迟略感头晕地揉了揉眉心。
手电掉到地上,他扭头,视线在触及角落时倏然睁大。
“等等,那具尸体去哪了?”
“什么?尸体不见了?”
柳木青他们立马凑过来,果不其然,原先躺着尸体的暗门内部此时空空如也,尸体不翼而飞,只有地上字迹依旧。
梁应文汗毛管子都倒竖:“还能这么玩?什么时候的事啊,我一点动静没听到。”
晏迟询问季越庭,季越庭看着他,缓缓摇了下头。
此时,广播沙沙响起:【弟弟找回了自己的身体,恢复速度加快,移动速度加快,安全屋倒计时减五分钟,追逐即将启动】
话音落下,众人面面相觑,唯有晏迟恍然,没想到那个粉色信封落款的‘弟弟’真的是死者。
“弟弟?弟弟是谁?”梁应文懵了,“这难不成这鬼还有哥哥姐姐?一大家子来啊。”
潇潇严肃起来:“先不说这个,眼下只有三分钟,我观察过,安全屋里一共两个门,等会儿我们兵分两路走,免得被一网打尽。”
梁应文分组倒是积极:“行,那我和木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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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一块儿,小迟你们俩一组。”
“没问题。”晏迟冲季越庭笑了下,“本来不紧张的,这么一弄,我心里倒是真有点打鼓了。”
“不用担心,我猜最后一个密码线索应该放在出口附近,至于出口”季越庭思索片刻,“我觉得应该在我那间病房里。”
“为什么?”
“直觉。”
季越庭的直觉一向很准,晏迟选择相信,顺道将这个消息分享给了其他三人,让他们斟酌。
三分钟后,倒计时彻底归零,两组人马朝着不同的方向拔腿狂奔,电锯声和脚步声重叠,连带着“你别过来!”“我靠怎么要砍到我了!”“柳木青你用道具啊!”“梁应文你大爷的别拽我!”“你们两个别挡老娘路!!”的惊叫声,响彻整片空间。
晏迟听见边跑边笑,季越庭拉住他的手腕一路上楼,他们快速将病房两侧的房间翻找一遍,果然发现了最后的线索。
“我来解密,你把门堵上。”晏迟深吸一口气,平复呼吸。
“嗯,你放心解。”季越庭将病房抵上。
听声音,捉人的“弟弟”暂时过不来,真是要感谢梁应文三人分摊火力了。
晏迟心算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将最终的密码拼凑出,季越庭快速校对一遍:“没有问题。”
“所以出去的门会在哪呢?”晏迟无所不寻,甚至将病床掀开,尽管如此,还是没有找到出口。
季越庭扫过房间布局,最后看向那个沉寂的衣柜,晏迟注意到他的动作,同他对视一眼。
“你后退一点。”
晏迟依言退一步,季越庭拆下摇摇欲坠的锁,打开柜门,细细摩挲墙壁。
很快,“咔哒”一声,不知扣到了哪个开关,面前的墙壁竟自己向右平移,露出一条通道来。
这机关设计的真好。他们二人一前一后,转弯过岔口,出口的密码锁就在几米开外,近在咫尺。
也正是这时,阴暗处电流声响起,一个模样恐怖的人提着电锯走出,结结实实挡住二人的去路。
脚步停驻,晏迟意识到,这就是“弟弟”。
npc表演得十分到位,他歪着头,颅骨宛若被折断,颤抖着抬起手,指向晏迟身后。
“皮,我的皮”
“哥哥还给我”
哥哥?
他的哥哥是季越庭?
突如其来的变故叫晏迟震惊,可他来不及计较那么多,眼看npc越靠越近,晏迟飞快伸进口袋拿出了一个盒子。
“我使用道具!”
这是他第二轮任务得到的道具,一枚放在丝绒方盒内的戒指。
附带的卡片写着:“真爱之人的真心(使用此道具可以让鬼怪暂停十秒,起迷惑作用)。”
不等任何人反应,晏迟冲季越庭道:“快,趁现在!”他抓住季越庭地手,眉目沉静穿过“弟弟”的阻挡,快速输入密码。
【五、四、三、二、一。】
【倒计时结束。】
卡在最后一秒,晏迟开了锁,季越庭看准时机,自背后抱住手还在抖的晏迟,护住他的头,快速从小门翻身而出。
再回头,电锯已伸到眼前。
他们最后只差一毫厘,只差一点点。
晏迟靠着季越庭,胸膛上下起伏,气息未定。
可慢慢地,他发现了,身后人的心跳竟比自己还要快。
理智被紧张的情绪驱赶到天上,晏迟没多想,反手摸了摸季越庭的脸,就像易感期那样:“怎么啦,没有吓到你吧?”
lph起先愣着,可晏迟微凉的指尖此时此刻正贴着他的脸,触感那么真实,季越庭无可抑制地想要贴得更紧,哑声答:“没事。”
二人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才起来,季越庭松开手的时候,晏迟还有点不自在,毕竟被季越庭从背后拥抱的感觉还挺好的,很有安全感。
“你们俩结束的真快啊,梁应文他们可还在里面被追得吱哇叫呢。”老板从偏门进来,笑嘻嘻指了下监控显示器。
npc还挺悠哉,三个黑影被撵得到处跑,其中就属梁应文跑得最快,叫得最响。
晏迟蹙眉,总算有心思梳理剧情:“病人是鬼的哥哥,那具尸体最开始在地上写下的一横一竖,是没完成的‘哥’字对吧?表示拿走他皮囊的人是哥哥,但那封信说我的恋人欺骗了我,这是什么意思?”
老板挑眉:“你就没有猜想过,其实你的恋人,并不是眼前这位?”
“什么?”晏迟错愕。
“游戏都结束了,我剧透也无妨,”老板悄摸多看了晏迟两眼,“难道你就不好奇,多出来的那枚戒指道具为什么能定住‘弟弟’?”
晏迟灵光一闪:“因为那是他的。”
“不错,一对恋人,两枚戒指,本来是正好的,而现在多了一个,”老板说着壮起胆子,指向季越庭,“一枚真戒指,一枚假戒指,事实就是,哥哥穿上弟弟的皮囊,假扮了你的恋人。”
一切都说的通了。
病人的精神分裂,写满痴狂的日记,还有那日志中陡然转变的性格晏迟了然,这原来是个爱而不得狗血滔天的杀人案。
他颇觉无奈,没发觉身边人异样的沉默,又问:“所以他们三个的故事呢,又是什么?”
能为晏迟介绍,老板荣幸之至,他乐呵呵昂起头,三言两语便讲清。
故事中,精神病院的医生和护士勾结,在院长的默许下,长期收受贿赂,走私贩卖器官。
而哥哥爱上弟弟的恋人,多年求而不得,终于决定铤而走险,杀人取皮。他通过外界渠道联系上院长,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皮囊,伪装成心上人的恋人。但在长期的思想对抗中,他不幸患上精神分裂,就像命运的作弄,他也来到了这家精神病院。
而院长那头,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弟弟的器官贩卖,狠事做尽。
怨气过重,弟弟化为鬼魂,和所有故事中的复仇者一样,向参与这件事的所有人索要代价,找回皮囊。
这剧情虽说狗血,但做成密室也算精彩。
晏迟接过季越庭递来的纸巾擦了擦汗,不解道:“那我怎么也是弟弟的报复对象?”心理医生看起来并没有做错什么。
老板闻言叹了口气:“唉,说到这真是太可惜了。你们俩解密速度太快,最后有些线索都没找到,居然也把密码破译了,也是我失策,还有漏洞没补上。”
谁这道这俩人智商这么高,能无视线索硬生生靠算法整出密码来?
“我们没看到的线索是什么?”沉默许久的季越庭蓦地开口。
能和长膺总裁打交道的机会可不多,老板笑道:“那些啊,都是指向心理医生的,认真来说,还挺关键。”
“你现在看到拥有特殊链接的玩家一共三对,心理医生和病人,主治医生和护士,病人和院长但除此之外,还有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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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晏迟也好奇起来:“是什么?”
老板没卖关子,直言道:“晏老师,最后这一组,就是你和‘弟弟’啊!你们才是真正的恋人不是吗?”
“况且,医生可是个聪明人,恋人被掉包,你说——他难道会不知道吗?”
第35章 可以不要“松开一点。”……
他难道会不知道吗?
这话老板是对晏迟说的,但季越庭手中的水瓶却陡然一瘪。
“老板,另外三个人要出来了!”员工打断他们的谈话。
老板转身,帮着员工把缓冲垫推得离出口更近些。
很快,那道小门再度被推开,最先跑出来的事潇潇,紧随其后是还算优雅的柳木青,最后的最后,伴随灰尘,滚出来一个梁应文。
“咳咳咳靠!终于出来了!”梁应文上气不接下气,瘫坐在地神思恍惚。
潇潇这会儿完全顾不上大小王:“梁应文你就会腿软,跑那么慢还占着道,要不是小迟和季哥留了密码,我们差点全军覆没!”
“我、那道具早点用我们也不至于这么狼狈!”梁应文梗着脖子回。
柳木青气不打一处来:“你有脸说?我用了道具,结果你傻愣愣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鬼呢?我真是服了,梁总,你倒是跑啊!”
他们仨好不容易出来,口干舌燥地说了一通,惹得在场所有人都笑出声。
梁应文自觉丢面,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
老板知道他这德行,吩咐人给他们递了水,趁着人休息,顺道又将故事又说了一遍。
听完,柳木青猛灌一口:“小迟,我真是没想到,原来你和那个鬼还是一伙的。”
“这我可真不知道,你不能冤枉我。”晏迟做投降状。
“你要是知道了,然后再做个内应啧,就凭他们几个,我估计到最后悬呐。”老板调侃。
晏迟笑笑,没说什么。
但他心里门清,自己要是真去当内应,怎么说也得走后门放个水,先把季越庭放出去再说。
玩完密室时间不早,大家也各有各的事,道了声招呼就一个个离开。
老板恋恋不舍望着晏迟的背影,心中颇觉惋惜。
员工问:“老板,你怎么不上去要个联系方式,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嗐,你们小年轻就是不会看眼色,”老板摆摆手,“我要真敢上去,旁边那个lph能把我撕了信不信?”
“你说那位季先生?”员工不大信,“他看起来挺斯文的啊,比老板你斯文不少嘞。”
“我这是糙汉风,你不懂,”老板眯眼,正经又笃定道,“再说了,那样的lph的藏得最好,哪天要真是真不装了才最可怕。”
*
季越庭送晏迟到楼下,回程路况好,一路上晃晃悠悠不知不觉,晏迟靠在副驾上睡着了。
“唔?”感觉车不动了,晏迟懵懵睁眼,他瞥见窗外熟悉的建筑,“到了啊。”
“嗯。”
“怎么不叫我一声,小心我在你车上睡到明天去。”晏迟揉揉脖子。
季越庭轻笑:“有那样的好事?刚才我就该直接开回家的。”
晏迟毫无气势地瞪了他一眼,双眸还含着水雾,显然没睡醒。小憩惊醒的人大多使不上劲,晏迟懒洋洋歇了会儿,当着季越庭的面又打了个哈欠。
季越庭觑着,觉得和猫没什么区别。
“好困,季越庭,你往车里投安眠药了吗,每次你开车我都能睡着。”
“你就当我是安眠药成精吧,最近没休息好?”
“哪有机会啊,一个项目结束又有新项目,都堆成山了,但是不做完我又放不下心。”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
晏迟不急着下车。
季越庭也不急着回家。
季越庭:“晚上回去了再打个视频?我把吃吃捉过来给你踩奶。”
一想到吃吃又要加夜班,晏迟捂着眼噗嗤一下笑出声:“好坏哦你,把猫当技师养,都不给人家小费的。”
“唉,其实我原本也想养猫,但是工作太忙,精力不够,想了好几次,最后都不了了之,”晏迟缓缓偏过头,笑着看季越庭,“要是接了来又不能好好照顾它,那它就要变成小苦瓜了。”
“先照顾好你自己。再说你有猫的。”
“哪呢?”晏迟翘了下头。
季越庭不动声色拉过他的手,捏了捏:“晏迟,我的猫就是你的猫,你不介意的话,就让吃吃过来陪你两天。它睡觉很乖,不吵,只要一块地方就好,早上还会自己来蹭你。”
幻象到那个画面,晏迟有些心动,只是手被捏得痒,他不住蜷了下:“哦我记下了,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
季越庭三言两语把猫卖了,晏迟想到吃吃那怨怼的表情乐不可支,总算醒过神,解了安全带要出车门。
他只身一人来,没什么要带的,才迈出条腿,撑在车坐上的那只手就被人拉住。
“这就走了?”
手腕被攥着,季越庭用的力道不大,自己挣一下就能出来,但晏迟没动,只停下离开的脚步。
“不然呢,你还想做什么?”晏迟回头问他。
季越庭对他的目光不闪不避:“晏老师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自从那餐晚饭后,季越庭还没再上过楼。
在格拉斯酒店的夜里,他将主动权悉数交到晏迟手中,只讨要一个追求的机会,让对方掌控一切。因而,如今他想要再进一步,自然也要得到应允才行。
“上楼吗,我家可没什么能招待你的东西。”晏迟眉眼弯弯,笑得有些坏。
季越庭被安全带束缚着,黑眸被压在高耸的眉骨下:“我不需要那些。”
四周应当是极安静的,不然晏迟也不会觉得,季越庭的呼吸声靠得那么近,就像在自己耳边一样。
晏岚曾告诉自己,对任何人都要矜持,柳木青也无数次告诫自己,不要轻易答应lph的请求。
晏迟记得,自己都答应的很好。
两人都没有说话,晏迟试探性甩了下手腕,果不其然,季越庭没有纠缠就松开手,只是面色不可察地颓落下去,当晏迟要拒绝自己。
“那我——”
“你又不是第一次来,”晏迟回到座位,提膝跪上车垫,身体前倾,“咔哒”,修长的手指按开了另一个的安全带的卡扣,“下次别问我了,想来就来吧。”
晏迟解开安全带就起身往里走,脚步不受控的加快,可他不过刚进电梯门,便有人紧随其后闯入,晏迟还没转身,那人便不由分说从背后将他抱紧。
“晏老师,去你家可以的话,拥抱也是可以的吧?”季越庭垂着头,埋在晏迟颈窝里。
敏感的皮肤被发丝和呼吸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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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迟推了下季越庭:“先斩后奏的事也不用问我松开一点,我还没按电梯。”
季越庭的双臂微微收紧,他低声道:“不用松,我帮你。”
顶楼的按键变作红色,电梯急速上升,往日被忽视的失重感骤然袭来。
晏迟只觉身上的温度在不间断升高分不清到底是季越庭带来的,亦或是出于自己本能的反应,他只当自己被埋进了一堆泡沫中,耳边都是沙沙的气泡炸裂声。
季越庭劲真大,怎么每次抱人都这么紧?他都要喘不过气了。
“叮咚——”
到家了。
门一开,两人紧挨着出了电梯,晏迟在季越庭的拥抱中胡乱脱鞋,来不及蹲下给对方翻出双更大的鞋子就被拉起。季越庭肩背太阔,晏迟身处其中,甚至失去视觉,直到迷迷糊糊进了屋,他才发现脚上两只脱鞋甚至不是一对的。
“季越庭你别抱那么紧,”晏迟仰着头想要后退,“不是不给你抱鞋子都穿错了,要摔跤的。”
可惜此时lph已经完全溺进去,他能闻到的,只有晏迟身上淡淡的香气,能看到的,只有那截在眼前晃动的白玉脖颈,掌心触感真实,突出的肩胛骨抵住长长的掌纹,这样的姿势,就像他抓住了蝴蝶的翅膀一般。
飞不走的。
“不会摔跤的,”季越庭稍一俯身,直接将晏迟打横抱起:“沙发还是吧台?”
晏迟一口气没提上来,脸色通红:“吧台”
公寓面积大,季越庭一步步往前走,晏迟跟着上下颠动,为防摔下,他下意识环住季越庭的脖子。
这是要做什么?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明明刚才在楼下还好好的,还能礼貌问自己能不能上楼,一进电梯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迫切到急色,好像再不抱就没得抱一样。
靠在季越庭饱满的胸肌上,晏迟脑子晕乎乎,噼里啪啦的气泡炸个不停。
季越庭后颈之上的腺体突突跳动,难以抑制的信息素一股股往外蔓延,穿透血管皮肤,透过阻隔贴,将两人完全包裹。
他的信息素失控了。
但晏迟不知道。
“你怎么了?”晏迟困惑地问他。
季越庭不能说答案。
经历过二次分化的腺体比一般lph更敏感,更易失控爆发。
或许只消那全然巧合剧本中的三言两语,或是只用晏迟一个笑,一声安全带卡扣弹开的脆响,属于lph的本性就会被激发,哪怕是他自己都无法控制。
想抱他,想亲他。
可自己只是一个追求者,尚未得到晏迟的许可。
所以吻迟迟不敢落下,只有拥抱实在捱不住冲动,猛然跨出一步,将bet缠绕。
晏迟被好生放在吧台旁的高脚凳上,季越庭总算舍得松开手,只不过他没有坐下,而是站在晏迟身前,静静看着他。
这双眼睛里,有好多情绪晏迟被迫临场做起阅读理解,他迫切地想要搞明白,季越庭到底在想什么。
零零散散未尽之言被压在墨色中,热切、渴望、克制害怕?
季越庭吗,他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晏迟将手臂放下,离开时却蹭到季越庭的后颈。
手上的动作顿住,晏迟缓缓上移,隔着抑制贴很轻地摸了下lph的腺体。
“季越庭,你这里好烫。”
其实还有更烫的。
“嗯,”季越庭垂下头,任由他抚摸lph身上最脆弱的部分,“好像是有点。”
“是因为腺体不舒服才这样的吗?”晏迟认真在关心他,“信息素有没有跑出来。”
“跑出来了一点,”季越庭仗着晏迟闻不到,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是很浓等我走了,你记得开窗通风。”
晏迟抿唇:“你不是刚上来,又马上要走了?”
lph好多变。
季越庭稍怔:“那你的意思是要我走,还是不要我走?”
他姿态放得很低,一切欲望都被摆在眼中,坦然万分。
晏迟的指尖在那块抑制贴上摸了几下,他问季越庭:“贴着难受吗?”
“习惯了,只有一点闷。”
出门外在,抑制贴是高等级lph必须的社交礼貌,他们身上任何一点信息素都会对其他人造成影响,因此必须谨慎。
当然,bet并不在会被影响之列。
“这样啊”
下一刻,刺啦轻响在季越庭后颈响起。
——晏迟撕掉了阻隔信息素的抑制贴。
连缀全身神经和触觉的部位被牵扯,季越庭双眸倏然睁大。
晏迟扬手,将抑制贴丢进垃圾桶,不偏不倚。
“这里只有我和你,让你觉得不舒服的东西,可以不要。”
第36章 亲亲亲亲“再留下去,就不只是接吻了……
压抑信息素的屏障被撕去,已然爆发的信息素愈发肆无忌惮,一股股往外喷涌。
季越庭的双目染上猩红,呼吸也变得粗重,他双臂撑在晏迟身体两侧,青筋在压制中暴起,血管也跟着跳动。
“晏迟下次不要做这种事。”
被凶了。
晏迟略微不快地抿了下唇:“为什么,它不是让你不舒服了吗?”
我帮你拿掉明明是在做好事吧。
季越庭偏头,似是笑了下,呼出的气流打上晏迟脖颈,滚烫非凡。
“避/孕/套也让人不舒服,为什么那时候要戴?”过量的信息素让季越庭属于lph的本性被激发,就连说出的话也变得粗俗。
晏迟一怔,万千生理知识从脑中跑过。
季越庭抬眼,直直看他:“因为安全。它保护的可不是lph。”
季越庭这个类比叫晏迟耳尖滚烫,撕个抑制贴就等同于摘那个了?哪有这样的事。真要追究,当时在福利院他还帮季越庭贴过抑制贴呢,那不就等于口口?
“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季越庭伸手,摸了摸晏迟热乎乎的耳垂。
晏迟移开视线:“我没有,是你太涩/情了。”
“嗯,我的错。”季越庭克制住想要扑上去的冲动,“刚才信息素一下释放太多,对你说胡话了。”
他认错态度端正,手却放在晏迟颊侧迟迟不肯拿开,像是被粘住了一样。
晏迟吸吸鼻子,还是闻不到任何味道,身边唯一的变化,只有高等级信息素带来的,若隐若现的压力,身处其中就像举了哑铃一样,沉甸甸的。
“季越庭,你信息素好重哦。”晏迟实话实说。
“有点多,我控制的不大好,”季越庭嗅了嗅晏迟颈侧,“让它们落你身上了。”
两人近在咫尺,骨相皮相皆是顶尖,相视间眉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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