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0(2 / 2)
从答应替嫁到出嫁当日,期间不过数月功夫,大家闺秀的礼仪规矩倒能勉强习得,可琴棋书画非朝夕之功,短时间内哪里比得过池颖月多年的功底。
好在先前便想过说辞,她小心斟酌着回道:“不怕殿下取笑,从前我苦练琴技,不过是为不落人后,在外博个好名声罢了,其实打从心底,琴实非我所喜。”
“原来如此,”晏雪摧不禁弯唇,“既不喜琴,王妃可有旁的喜好?”
池萤想了想道:“下厨,女红,偶尔也养养花,看些杂书。”
晏雪摧颇为认可:“琴棋书画固然风雅,饮馔之道何尝不是人间烟火,这样很好。”
不管他是真心还是敷衍,池萤听着都很受用,当然了,她也只会这些。
幼时虽也接触过琴棋书画,可后来去了庄子,一切只能搁置下来。
女红与烹饪是喜好,也是生活所迫,一开始阿娘教她,后来她自己也琢磨,慢慢开始做些香囊绣帕拿去换银子,下厨也是这些年在炉灶前练出来的本事,庄上日子虽清苦,可菌菇野菜也能做出珍馐美馔来。
下厨这类喜好或许并不符合高门世家培养闺秀的要求,但难得有机会袒露心声,池萤还是实话实说,昭王若有心,往后便不会再拿琴棋书画来考校她、为难她。
偶尔这么猝不及防试探一回,她冷汗都吓出来了。
晏雪摧听到她指尖拂过书页的声音,不禁起了兴致:“王妃在看什么书?”
池萤:“是程梦窗的《梦斋笔录》。”
她去书斋不过是走个过场,随手挑了两本名家随笔翻了两页,讲的似乎是文人墨客的风雅趣事,想着来日赏花宴难免要与那些皇亲国戚有些交集,看看也没什么坏处,便顺手买了下来。
只是话落时瞧见他唇角抿笑,她不禁惴惴:“殿下看过?还是说,这书有什么不好吗?”
晏雪摧摇头,笑道:“讲的什么?念给我听。”
“大概都是程梦窗京中交游的笔记,”池萤翻到前面看篇目,一行行地念,“焚香抚琴,月下小酌,对弈品茗,红袖添香,绾发描眉,卧榻……”
念着念着,终于察觉不对劲,这哪是什么文人雅事,而是……
她脸颊泛红,羞于往下念读,昭王却直接点破:“我记得这本是程梦窗记录与妻子闺房情趣的随笔,看来倒是没记错。”
池萤:“……”
他明明知道,还要她念出来丢人!
池萤脸颊红透,好像暴露了自己的才疏学浅,又有种被他戏谑的羞愤。
晏雪摧眉梢轻动,“原来王妃是真不知道啊,我以为王妃是特意买来,想要与我探讨夫妻之乐的。”
池萤低下头,尴尬得攥紧了书角。
晏雪摧轻叹道:“可惜我双目失明,不能为王妃描眉点额,陪你观花赏景了。”
池萤愣了愣,抬眼看到他唇边的笑意,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酸涩。
想说点什么,又觉得所有宽慰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只能道:“林院判医术高明,假以时日,殿下定能痊愈如初。”
晏雪摧搁下手中茶盏,抿唇一笑,忽然朝她伸出手,“过来。”
池萤呼吸一滞,迟疑片刻才起身。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缓慢地磨蹭过去,指尖轻轻才碰上他的手掌,猝不及防竟被男人一把环过腰身,双手抵着他宽阔硬挺的胸膛,勉强才站稳。
略带薄茧的大掌覆在她后腰,滚烫的热意渗透衣料,距离太近,彼此呼吸交织,清冽的伽蓝香混杂着淡淡茶香掠过鼻息,池萤满脸涨红,后背都渗出一层薄汗。
她微微偏头,想调整一下姿势,可身子才一动,立刻就被揽得更紧。
眼看着彼此唇面只剩一指之距,池萤心跳噗通,耳尖至脖颈都泛起绯色。
察觉他薄唇似乎有靠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替嫁给失明反派后》 23-30(第6/17页)
近之意,她攥紧手指,慌不择路道:“殿下,我……我唇瓣有点肿……”
话音落下,她便后悔了。
不说倒还好,彼此都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此话一出,无疑戳破了那些藏在暗夜里心照不宣的隐秘。
男人略带笑意的气息落在她唇面,指腹轻轻摩挲了下,“肿了?”
池萤顿时抿紧唇瓣,屏住呼吸。
晏雪摧道:“是我亲得不好,抱歉。”
池萤也不知怎么回,他总说抱歉,可态度却非赔礼道歉的态度,这二字就像免责书,说完便可为所欲为。
她垂下头,闷声问道:“那晚,殿下为何诱我饮酒?”
晏雪摧嗤笑:“诱?我只是没想到你酒量如此不济,三杯便不省人事了。”
池萤小心翼翼抬眼瞥他,见他一脸坦然,又带三分促狭,想来应是不曾从她口中套出什么话来,否则她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了。
才微微松口气,便听他道:“我的确亲得不好,可你也咬破了我的舌头,咱们就算扯平了,可好?”
池萤满脸怔愕:“你……”
她才不信自己酒后会如此失礼,分明每晚睡后胡作非为的都是他。
晏雪摧:“不信?要给你看看吗?”
池萤险些舌头打结:“不,不用了。”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是王爷,既说她咬了他,那便只能是她的错。
池萤还得硬着头皮告罪:“倘若真是我咬伤了殿下,我向您赔不是。”
晏雪摧轻笑:“是该赔罪,我到现在还疼着。”
池萤指尖发麻,埋低脑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哪怕知晓他看不见,可总觉得以他的敏锐,她所有的羞窘慌乱都在他面前无处遁形。
察觉她隐隐的退让,晏雪摧指尖加重力道,将人往身前抱紧,橙花气息充斥鼻腔,温柔地包裹住他所有的感官,他闭上眼,亲昵地蹭她细腻柔软的脸颊。
池萤懵怔地贴上他的脸,彼此呼吸交错,体温相触,甚至能透过皮肉感受其下清晰的脉搏跳动。
他的心跳,好像不比她的慢。
晏雪摧蹭了蹭她脸颊,一个轻柔的吻轻轻落在她唇瓣,池萤杏眸睁大,下意识攥紧衣袖,心底难以抑制地紧张。
停留片刻,又含住吮了吮,语气坦然到,仿佛只为确认红肿的程度,“的确有些肿。”
池萤忙不迭点头:“嗯。”
可随后却听到他轻微沙哑的语调:“那今日便亲别处,可以吗?”
池萤脑海中一声嗡鸣,像被抽走了所有思绪,也不知他一个瞎子是如何做到的,等到意识再次回笼,人已被他放到了床榻上。
后颈被温热的掌心托住,微凉的扳指似有若无地划过颈侧。
池萤身子僵直,只觉得周遭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只有男人薄唇所过之处,触觉在无限地放大。
他靠得很近很近,身躯每一处几乎都贴紧了她,温柔却不容抗拒的吻落在额头,缓缓往下,辗转流连厮磨,高挺的鼻梁蹭她鼻尖,缓慢掠过脸颊,又蹭她脖颈,所过之处皆像燎原之火,池萤浑身热意都在升腾,后背早已沁出汗意。
他吻到颈边,再往下时微微一顿,问她:“我这样,你可愿意?”
池萤仰头轻轻喘着气,事已至此,她也不愿再挣扎了,可他总是在这些紧要关头询问她的意思,她实在是……耻于回答。
“我……”她咬咬唇,“都依殿下。”
晏雪摧:“这便好。”
他摩挲着指腹下纤细的骨节,忽然轻笑一声,“王妃,你可以不用绷得太紧,放松些。”
池萤窘迫极了,心跳克制不住,只能尽量维持着呼吸的平稳。
她太过紧张,本就单薄的锁骨深深凹陷,像两道玲珑精致的玉桥,纵使不能亲眼看到,也能觉出那线条流畅柔美,却又伶仃脆弱得可怜。
晏雪摧忽然想,若是往里注入梨雪酿,恐怕能倒进满满一盅。
手掌抚过她后颈,似是安抚地陪她说话:“今日穿的是何颜色的寝衣?”
池萤垂下头,体谅他双目失明,还是温顺地回道:“海棠红。”
晏雪摧吻开她的衣襟,“海棠红,应该很漂亮。”
天气回暖,绣房送来的寝衣也愈发单薄,衣襟很容易便撩开了,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锁骨下的皮肤,薄唇吻下来,池萤紧紧攥着床褥,浑身止不住发颤。
晏雪摧沿着那细腻滚烫的软肉慢慢吮吻,用唇齿感受那如剥壳荔枝般柔软水嫩的肌理,吻她错乱的心跳,吻她失控颤抖的身体。
滚烫的气息落在她皮肉,嗓音像从她心脏里传来,“这里……是何色泽?”
池萤扭开脸,咬紧唇瓣不愿回答,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发出羞耻难忍的声音。
晏雪摧轻叹一声:“王妃,你明知我看不见,所有对你的感知只能来源于嗓音和触感,所以,给我点回应,好吗?”
这叫人怎么回……
池萤看着他堂而皇之说出这些话,可做的事却如此不堪、不齿,心底涌出深深的羞愤与无奈。
她词汇匮乏,实在描绘不出来,良久才憋出一句:“就……和寝衣差不多。”
晏雪摧满意地吻她,“那应该也很漂亮。”
池萤脸红如滴血,脚趾都蜷缩起来。
晏雪摧摩挲着那处,柔声道:“所以不管是太痛、太痒,或者是太舒服,都要开口告诉我。你一声不吭,我又是个瞎子,来日若枕边的王妃换了人,我也无从知晓啊,是不是?”——
作者有话说:可恶,不许再吓萤宝!
评论区红包雨继续,宝宝们继续支持呀[求你了][求你了]
第25章
此话一出,池萤霎时如坠冰窖,下意识打了个寒战。
晏雪摧摸到她掌心的汗湿,不紧不慢地问:“怎么了?”
池萤清晰地感受到一颗冷汗从额头滚落下来。
明明上一刻还是旖旎的话题,可转头就像撕开了含笑的伪面,给她一种图穷匕现的错觉。
也许是她太过敏感了,他一句玩笑话,她便兵荒马乱,不知所措。
池萤强抑紧张,轻吸一口气道:“我……我会努力配合殿下。”
晏雪摧不用瞧,也能想象出她是用何等视死如归的表情说出这一句。
指尖往下,便陷入一片细腻温软的皮肤,一瞬的触感令他微微怔然,指尖发颤,下意识地收起力道,掌心贴紧那平滑柔软的肚皮,心口如有一处塌陷进去。
只是她紧张过度,身子明显是颤抖的,可以摸到一层清晰的栗。
如若不是她心中作祟,不愿与他亲近,那便只能说明,这具身子青涩得过分,从未接受过除他之外的男人的愛抚。
晏雪摧摩挲着掌心下的荔枝细雪般的肌肤,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替嫁给失明反派后》 23-30(第7/17页)
感受她呼吸间的起伏,终是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她身上处处皆软,即便不能亲眼看到肌肤的色泽,可掌心贴着她,唇瓣吻着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如凝脂般的雪腻酥香。
这触感像极了他曾在北疆征战时抚过的梅枝上的雪,同样的细腻含香,可雪是冰冷的,她的身体却是温暖的。
暖意包裹着橙花香潜入肺腑,令人欲罢不能。
池萤咬着唇,勉强忍耐着,直到肚皮传来湿润的触感,她猛地一哆嗦,小腹不断吸气、紧缩,可男人的吻却未停,她蜷起的双腿也被按了下去。
晏雪摧温声提醒:“我说过,痛了、痒了,都要喊出来,否则我怎会知道你……”
“我……”池萤松开紧咬的唇瓣,“有点痒。”
晏雪摧满意地一笑,却又问道:“不喜欢我这样亲你?”
池萤满脸通红,被舔吻过的地方也都红了。
这算是闺房情趣吗?
在她的期望中,夫妻同房应该是专注的、神圣的,满含爱意的事情,不应该像父亲对阿娘那样,始于一时兴起,最后弃如敝履,也不该像画册中那样轻浮浪荡,宛若游戏人间。
可现实不容许她拥有属于自己的、夫妻彼此珍视的婚姻,她也曾无数次告诉自己,要咬着牙迎难而上,所有的一切都是交易,这是让阿娘病愈必须付出的辛苦。
画册上都是这
样画的,他也是这么做的,可她就是过不去心里这关,倘若直接给她个痛快,或许咬咬牙还能忍耐,可这种慢条斯理的亲吻和舔舐,实在让她煎熬百倍,无所适从。
那只手轻抚而下,忽然碰到一处异常的浅痕,池萤攥紧被褥,深吸一口气。
与平滑细腻的触感不同,晏雪摧摩挲片刻,蹙紧眉头:“这里是?”
池萤呼吸发颤,知道他在摸肚脐下的旧伤,不得已只能编慌:“是幼时不小心摔在石头上伤到的。”
晏雪摧蹙眉:“摔得这么严重,没有看护的下人吗?你母亲也没有想办法为你疗伤祛痕?”
“有的,”池萤轻声道,“只是我小时候贪玩,不爱上药,伤口又深,所以……便这样了。”
晏雪摧挑眉:“贪玩?”
说实话王妃在他这里已经算是信誉全无了,十句里恐怕都找不到一句真话。
池萤也很心虚,说谎的时候总会心虚。
其实是当初那几鞭子,劈头盖脸地抽下来,慌乱之下只能勉强护住头脸,那挥鞭之人又使出十足的力气,抽得又急又狠,恨不得将她与阿娘打死才好,鞭子落在身上便是一道深深的血红,后来去了庄子,耽搁了医治,又没有像样的药材能用,阿娘的身体就此一落千丈,后背到现在还是伤痕累累,比起阿娘受的罪,她这点伤已经算轻了。
晏雪摧忽然听到轻微的吸气声,眉心微微一动,“哭了?”
池萤愣了下,后知后觉地摸到眼尾的泪水,矢口否认:“没、没有。”
话音落下,男人的指腹已经落在她湿润的眼睫,不由得失笑:“你以为我看不见,便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
池萤咬咬唇:“没有。”
她从未想过会在他面前流泪,上回睡梦中也是,其实这些年已经很少去回想当年受过的苦痛了,她是习惯向前看的,一直努力着,想把日子一点点地治愈。
也许是被他温柔的表象蒙蔽意志,这些年积攒在心底的难过便在潜意识中流露出来。
她拿帕子拭去眼泪,又替他擦干净手指,抿出个笑来:“我就是,想起磕到石头的那一回,还挺疼的……”
晏雪摧抚摸她眼尾,“是么?”
池萤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大着胆子握住他手指,语气软下来,带着恳求的意味:“殿下,不提那些不愉快的事了,我陪殿下就寝吧。”
晏雪摧指尖被突如其来的温软触感包裹,掌心泛起淡淡的酥痒。
他喉结微滚,哑声命令:“转过去。”
池萤讷讷应下,从他怀中挪过身,刚想拢一拢敞开的衣襟,身后温热的大掌忽然伸过来,将她整个人搂在怀中。
男人胸膛源源不断的热意涌进她身体,略显粗粝的掌心覆上她小腹。
不轻不重的力道,毫无阻隔,似有若无的酥痒沿着血肉钻进心脏。
池萤额间微汗,咬紧下唇,尽量将呼吸放得很轻。
翌日清晨,池萤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醒来。
睁开眼时,微微一愣,低头看到覆在自己腰腹的手掌,以及一夜松垮的寝衣,双颊隐隐发烫。
昭王就这么,抱着她睡了一夜?
且他平日不都是晨起离开么,此刻天已大亮,他竟还在这里,温热的胸膛几乎严丝合缝贴在她后背,侧脸也靠在她后颈。
虽知他看不到,可自己的羞耻心也不容许她在人前袒露至这般模样,那两处……似乎还比寝衣更红了。
想起昨夜这人一脸道貌岸然,处处描摹研究的模样,她便觉浑身发燥,每一寸肌肤都像被火舌舔舐着。
池萤屏住呼吸,怕惊醒身后人,轻轻挪动了下,想将衣襟拢紧,衣带系起来。
可身子才微微一动,立刻抵到一处无法忽视的紧绷,察觉是什么后,她脸颊瞬间通红,下意识地并拢双腿。
“醒了?”身后一道微哑的嗓音传来,带着刚睡醒时惺忪磁沉的质感。
池萤吓得一颤,“殿下。”
晏雪摧已经习惯了她的惊乍,她总是这样害怕,听到他的声音便如惊弓之鸟。
池萤缓过来,从他身前小幅度地挣开,想问他今日怎么睡得这样迟,又觉得不太礼貌,抿抿唇,小声问道:“殿下睡得可好?”
晏雪摧“嗯”了声。
他的确许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这些年刀光剑影从未止歇,雁归楼卧榻之侧还枕着他的剑,每出鞘必见血,自他失明以来,昭王府更是层层戒备,机关遍布,可即便如此,长久的警惕、无边的黑暗还是令他不得安眠。
就连几次与她同榻而眠,心中也是戒备居多,身体沉溺于她的气息,理智却总能在他意乱情迷的关头将他拉扯回来。
可昨夜又不太一样。
她半褪寝衣,柔软馨香的身子紧紧依偎着他,多年绷紧的神经就这么松懈下来,他抱着她、亲吻她,身心皆是前所未有的酣畅愉悦。
当然,不包括此刻。
人的欲望不会有彻底满足的一日。
哪怕此刻温香软玉在怀,柔软触手可及,身体的另一处渴望也无法得到消解。
他埋首亲吻她的脖颈,收紧手臂,身躯紧紧贴着她,仿佛要将人嵌进自己的身体。
抱得太紧,池萤也发现了不对,后背一时热汗涔涔,很想装作不知,可那清晰滿漲的存在感任谁也无法忽视。
彼此静默两息,池萤咽了咽喉咙,寻机开口道:“殿下起身吗?妾身服侍殿下洗漱更衣。”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替嫁给失明反派后》 23-30(第8/17页)
她作勢要起,却被男人一把揽回身前,人结结实实撞上去,登时满脸通红,手足无措。
男人惩罚性地在肩膀咬了一口,“王妃装傻充愣的本事,当真是前所未见啊。”
池萤忍着那细密的痛痒,咬唇道:“我不懂殿下在说什么。”
晏雪摧嗤笑:“你不懂,那跑什么?”
池萤硬着头皮,还想再解释几句,男人沙哑低沉的嗓音传至耳边:“帮我吧。”
这三字入耳,如在颅内轰然炸开。
没等池萤反应过来,男人掌心握住她手指,“不是说要配合吗?”
池萤脑海中几乎一片空白,如有火星在掌心炸裂,窸窣的电流顷刻间窜遍四肢百骸。
她手掌发抖,晏雪摧亦然。
仿佛沙漠中焦渴近死的旅人终于得到甘泉的恩赐,浑身的筋骨、所有的感官前仆后继涌向她掌心,渴望她的包围和亲抚。
甚至,渴盼她不要这样温柔。
最好是,加重力道,狠狠地揉攥他,欺凌他。
更漏声声催促,像迫切的计时,男人沉烫的气息也令她愈发焦灼,仿佛永无休止,末了,四下归于寂静,只剩彼此滚烫不稳的气息交织。
他仰起脖颈,喉间滚出一声沉哑的叹息。
池萤胸口起伏着,良久才缓过劲,可指尖依旧颤抖不止,汗水浸透罗衣,比从前在山间干了半日农活还要累。
有滚烫的水珠落在肩头,她原以为是他下颌滴落的汗珠,转过头,却见他原本灰冷淡寂的双眸此刻竟是通红。
泪湿长睫,顺着眼尾滑下,落在她海棠红的衣襟,洇开一圈湿痕——
作者有话说:明天上夹子啦,白天没有更新哦,更新推迟到明晚11点,大家奔走相告哈,不要提前等啦[粉心][粉心]
推荐基友文《迷魂阵》by锦葵紫,超好看!
保守规矩老实人∓严肃禁欲大家主
沈惜茵的夫君在一次击杀恶鬼时身受重伤,子嗣难继。身为一宗之主,他不希望自己后继无人,也不希望外人知道这个有损他颜面的秘密,他希望沈惜茵以大局为重,暗中借别人的种,生下他的“继承人”。
为此他设计将沈惜茵推入了迷魂阵。
迷魂阵中除了沈惜茵之外,还有另一个男人。
她必须和那个男人在阵中渡过七七四十九道情关,才可破阵,否则就会形神俱灭。
那个男人很眼熟,正是她夫君口中最敬仰的尊长。对方高高在上,不染纤尘,是众仙门正道心中的名士楷模,世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就在昨天,她不小心将酒水弄洒在了他身上。他没有低头看她一眼,疏离
而礼貌地道了声:“无妨。”
这样的态度,凡女出身的沈惜茵再熟悉不过了。那是涵养不凡的上位者对身份低微之人的无视。
迷魂阵中的提示音不断响起——
第一关,靠近,熟悉彼此身上的味道。
第二关,十指相扣,感受彼此的体温。
第x关,张嘴用力吻……
沈惜茵知道这样不可以,她和那个男人商量着,找别的方法破阵。可是丈夫提前下在她体内的助孕丹,却在此刻发作了。
第26章
掌心的异物感久久未散,直到午膳时,池萤发现自己还是拿不稳银箸和汤匙。
捧起汤碗时会联想起他滚烫的温度,她到现在手掌还是红的,像被什么重重碾过一般。
午憩时,躺在新铺的云锦被褥上,总是想起晨时那井喷的黏腻,反复搓洗都似犹存指尖。
靠着软枕躺下,帐内分明已经熏过香,可男人残留的气息仿佛还萦绕在鼻端,久久难以褪去。
一闭上眼,脑海中都是他沉哑的闷哼,浑身的颤抖。
还有,那双薄红的,泪滴滑落的双眸。
他……他竟会因此事落泪?
池萤心里乱糟糟的,好在这几日杂事繁多,多少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群芳宴在即,琼林姑姑今日特意过来,陪她挑选几样见面礼,送给序齿在后几位皇子和公主。
昭王行七,下面还有未娶妻的八皇子、九皇子,皇后独女玉熙公主,文嫔之女纯仪公主,以及睿王世子、庆王的小郡主,她作为皇嫂、皇婶,理应给小辈送礼。
池萤记得庄妃提过这位玉熙公主,说昭王送给他的生辰贺礼最得她欢喜,看得出昭王从前应当也是爱护皇妹的,可这位公主偏偏是皇后的女儿,她心下一叹,也不知昭王那边查得如何了。
青芝也捧来宫中贵人的画像,据说是为她入宫赴宴作准备,元德公公特意命人绘制的,从后宫嫔妃到皇子公主、几位王妃都在其中。
这些画像可以说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可手掌握住卷轴,又无端想起那魁梧至伟的尺量。
她摇摇脑袋,将那些不合时宜的画面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晌午过后,宝扇带着柳绵巷的租契与奴仆的卖身契回来,说已与宅主签了一年赁契,买来的丫鬟已经带回柳绵巷,开始洒扫布置。
“奴婢给她们留了米粮钱,让她们先行准备着,马车也已谈妥,顺利的话,三五日便能将薛姨娘接出伯府。”
池萤大喜过望,想到阿娘可以不用再瞧人脸色,过上单门独院的生活,外面买来的丫头也总比殷氏的心腹用得放心,一时眉头舒展,露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只是忽然想起什么,唇角笑意慢慢收敛下来。
眼下昭王还未完全信任她,时常冷不防几句戏谑也让人毛骨悚然。
这回宝扇在外办事,虽打着替她打金饰的幌子,可事情似乎……过于顺利了些?
说不清哪里奇怪,仿佛隐隐有一道力量在暗中推动,摊在她面前的所有麻烦都迎刃而解。
池萤心中无端发毛,想想还是再等几日,观望过昭王的态度,再决定接下来的章程。
毕竟将阿娘接出池府实非易事,有她在,殷氏才能拿捏自己,即便如今殷氏有所顾忌,可就算不敢闹翻天,也必得大发雷霆。倘若昭王因怀疑自己心怀不轨而派人盯着池府,殷氏再一闹,昭王很容易便能顺藤摸瓜查到她身上。
池萤深吸一口气,脑海中反复回顾这几日做过的事,不知可有哪里露出了破绽,一时心弦绷紧,冷汗涔涔。
雁归楼。
林院判仔细查看过昭王泛红的眼睛,心下微诧,不由得问道:“殿下近日可有情志过激的症状?”
晏雪摧抿唇:“没有。”
林院判委婉地问道:“可用过其他药物,或是熏香刺激?”
晏雪摧蹙眉:“没有,有话直说。”
林院判道:“殿下眼眸泛红,似是……似是流泪后的状态,如此虽达不到解毒之效,可适当流泪可促进情绪疏解,眼周血流通畅,还能冲洗出一定的毒素,长此以往,或许能加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替嫁给失明反派后》 23-30(第9/17页)
快好转。”
元德眼前一亮:“您是说……”
话说到一半,又小心翼翼地看向自家殿下。
他居然没有否认!
元德今早见他难得迟起,从漱玉斋出来时双目却隐隐发红,原以为又是彻夜未眠所致,没想到竟然是流过泪……
这可实在是……说句天方夜谭也不为过。
作为昭王身边十年的老人,元德可从未见过他流泪,便是当年定王战死沙场,庄妃娘娘癔症发作,殿下也从未流过一滴眼泪。
昨夜殿下一直与王妃在一起,难道是,同房时王妃使了什么手段?
可殿下并不打算追究的样子,今日从漱玉斋出来,心情甚至是从未有过的愉悦。
思及此,元德试探着开口问:“是王妃的功劳?”
晏雪摧没搭理他,只对林院判道:“我心中有数了,你该怎么治还怎么治。”
林院判俯身应下:“是。”
晏雪摧指节叩在桌案,忽又问:“那雪肤膏对陈年旧疤可有效用?”
林院判斟酌了下,如实道:“雪肤膏虽对润泽肌肤、淡化疤痕有奇效,尤其新伤浅痕,见效更快,可若是凹凸不平的陈年旧伤,恐怕长期涂抹,也未必能够完全恢复从前的光滑细腻。”
虽不知是何人要用,可既然昭王主动提起,林院判也愿意尽力一试,“微臣可以回去翻翻医书,或许能在雪肤膏的基础上调配出效用更佳的药膏。”
晏雪摧捻捻指腹,昨夜那温软触感仿佛犹在指间,少女的肌肤比上好的绸缎还要柔滑,稍稍用些力道,指节都能陷进去似的。
唯独那一处,突兀得过分。
他想起抚过那伤疤时她小声的呜咽,分明说到伤心处,却连吸气都小心翼翼,憋得难受了,还要强颜欢笑来安抚他。
罢了,帮她不过一句话的事。
谁让她那么可怜呢。
晏雪摧道:“那就劳烦院判了。”
林院判忙道不敢。
少顷,跟踪宝扇的暗卫前来回禀,将宝扇租赁宅院一事上报。
“这宝扇昨日在城东柳绵巷赁下一间四合院,今日又在人牙处买了两名丫鬟,期间曾与宣王身边的长随有过接头。”
晏雪摧蹙眉:“赁宅院?可知要安置何人?”
暗卫道:“还不知,不过属下另有一处发现,恐与此事有关联。”
晏雪摧抿了口茶:“说。”
暗卫便如实道:“这宝扇两日前在药铺花费百两白银买下一瓶既济丹,而后前往昌远伯府后院,将药送到了春柳苑。”
她一个丫鬟,如何拿得出这么多银子,不是王妃授意,便是宣王的吩咐。
晏雪摧问:“春柳苑住了何人?”
暗卫道:“春柳苑里外瞒得严实,属下只知里头人重病在床,每日汤药不断。”
“蹊跷的是,”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属下曾潜入回春堂,翻看胡正青大夫的问诊记录,也发现一处蹊跷,当日王妃回府,命宝扇请胡大夫入府替殷夫人诊脉,可这胡大夫去的却非殷夫人所住的木樨院,而是这春柳苑。”
言下之意,王妃请大夫不是为殷氏,实则是为这春柳苑中人。
“盯紧春柳苑。”晏雪摧眉峰微凛,嗓音冷淡,“池府下人未必知晓这春柳苑藏了何人,但近身伺候汤药的必然知晓,抓个人出来问一问。”
暗卫当即领命,俯身退下了。
晏雪摧喝着茶,忽然道:“既然王妃帮了我大忙,我理应有所表示,是不是?”
屋内只元德一人,问的自然是他。
元德颔首道是,可心下实在好奇得紧,可殿下不欲多言,他总不能去问王妃,您是如何把殿下弄哭的呢?一时心痒难耐
,只能暂且按下。
晏雪摧思忖片刻,问道:“上林苑监前几日送来的那批花木,眼下可还在花房?”
元德笑道:“是,今年送来的都是罕见的珍品,花房的匠人正悉心打理着,待来日花开,便会送往寿春堂。”
晏雪摧吩咐:“着人挑些品相不错的,送到漱玉斋吧。”
元德怔了下,赶忙吩咐下去了。
日暮时分,漱玉斋。
丫鬟银翘掀帘进来,满脸欢笑:“王妃快出来瞧瞧,殿下给您送来了好些花!”
池萤颇感意外,走出屋门,便瞧见一盆盆奇花异草陆陆续续摆满整个庭院,当真是姹紫嫣红,百卉千葩。
难不成她昨夜随口一句喜爱养花,他便记在了心上,这才命人送来这许多?
管家刘长顺上前躬身行礼,解释道:“陛下顾念殿下和娘娘,每逢花季,都会着上林苑监送来悉心培育的名贵花木入府,有些品种是宫中都不常见到的,譬如那姚黄、豆绿、十八学士[注],整个大晋也不过寥寥几株。殿下念着您喜欢,特命奴才挑些好的来。”
池萤唇角弯起:“殿下费心了。”
从前在庄子里,她便时常侍弄花草,庄子外漫山遍野的花,花瓣可以泡茶、做点心,晒干的花草还能制成香囊换些银钱,新摘的鲜花摆在阿娘屋子里,阿娘眉眼间怫郁之气散去,心情能舒坦许多。
不过眼前这些都是难得的珍品,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自然最得宫中贵人钟爱,可于池萤而言,欢喜之余,心中压力更甚。
她哪里侍弄过这些名贵花木,甚至见所未见,就像贵重的翡翠镯子戴在乡野村姑的腕子上,如何能做到精心养护呢?
刘长顺似乎瞧出她眉眼间的忧虑,忙命身后两名花匠上前,“这二人精通花木培植,往后便留在漱玉斋专门替您莳花弄草,王妃只管赏玩便是,无需费心其他。”
池萤这才微微松口气,没想到昭王还遣了花匠给她,不知他今日会不会来,便先对刘长顺道:“劳烦您替我好生谢过殿下。”
一旁的芳春姑姑笑道:“自是等殿下来,您亲自谢过。”
池萤白皙的面颊悄然晕开一抹绯红,刚巧那天边云霞揉成碎金,浅浅覆在这凝脂雪面上,衬得肌肤愈发粉润通透,明艳不可方物。
芳春瞧着人比花娇的王妃,想起今晨换下去的床褥,便知两位主子这是成了好事。
迈开第一步,往后免不得食髓知味,蜜里调油,思及此,芳春唇边笑意愈浓。
晚膳过后,昭王还是来了。
他进屋放下竹杖,便在榻上坐下来,“听说王妃要好生谢我?”
池萤正在看元德送来的画像,闻言微微怔然,一时连行礼都忘了。
不知他又有什么名堂,她抿唇道:“是,我要多谢殿下的花。”
晏雪摧挑眉:“你要如何多谢?”
池萤:“……”
这是要她还的意思?
她有什么能谢他的?
还是说,今晨那种事情,继续帮他?或者把身子给他?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