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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雪夜终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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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白临离去,殿门闭合的轻响落定。

越珩坐回御座之上沉思,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扶手雕花,眉骨在烛火下投出浅浅阴影。

方才魏白临未说尽的话,他岂会猜不出,无非是想要问审江鹤汀。

江鹤汀跟在越珺身边多年,又任东宫少詹士,由东宫安排下去的暗桩细作、隐秘消息,定是知晓不少。

可越珩偏不想问。

他不愿看到那人遮遮掩掩,为了越珺而说谎的模样。

所以不问也罢。

至于人怎么处置。

从前越珺能将这只小孔雀养在身边,如今他站得更高,自该换他来养。越珩唇角微勾,藏着势在必得的笃定与期待。

他会比越珺,照顾得更好。

江鹤汀更衣回来时,越珩抬眼望去,不由得眸光微动。

鬓发已梳理整齐,用支白玉簪绾着。

织造专供的月华云锦,极细的暗纹织在其中,泛着柔润光泽,不似霜雪那般平板无味,而是莹莹生光的。

只站在那里,这傍晚的大殿就仿若亮堂了许多。

这锦袍、环佩、玉簪,皆是徐砚按他吩咐寻来的好物,每一样都透着精致华贵。此刻江鹤汀从头到脚,穿的戴的,都是他给予的。

越珩喉间轻滚,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不必行礼。”越珩见江鹤汀又要屈膝伏地,声线微沉出言阻止。

越珩既要拿他当饵,那一时半会儿性命自然无虞。江鹤汀放松许多,直起身来,恭敬答道:“谢陛下。”

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娘留下的必背名言之一。

从前跟在越珺身边时,这人是何等清疏矜傲,可如今立在这儿,却蔫头蔫脑的,连尾巴都似低垂了下来。

对此,越珩很不满。

为何到了他跟前,便是这副模样?难道他真就差越珺那么多吗?

这念头一出,心头便似有股无名火窜起,越珩轻嘲挑拨道:“你同废太子越珺那般交好,他逃跑时竟也没顾上带你。”

听到这话,江鹤汀几不可察地撇了撇唇角。

他也没料到越珺竟这般不讲义气,便是不带他走,好歹递个信儿,让他早作打算,也好过如今被丢在这儿任人拿捏。

江鹤汀敏锐察觉到,高位上那人气息微动,似有不满,于是姿态愈发恭敬:“臣位卑言轻,哪里会得人在意。”

偏是这副刻意顺从的模样,让越珩眉峰锁得更紧。

他要的不是这个。

狠狠地在腕间旧疤上碾了又碾,心头莫名烦躁,他说不清究竟要什么,但绝不是江鹤汀这副战战兢兢,隔着层冰似的恭敬与疏离。

目光扫过低垂的发顶,越珩觉出因为自己,使得他更紧张了。低低一叹,放缓了声调,叮嘱道:“越珺就是这么个凉薄的人,你且记着。”

“臣记下了。”

江鹤汀困惑,一时摸不透这位新帝的心思。

越珩抬手点了点旁边的位置,说道:“坐过来。”

江鹤汀依言坐下,还未及定神,殿外忽然传来了较为沉重的脚步声。

两名侍卫半架半拖,将一人压了进来。

是陈知睿。

他身上衣袍沾着雪水污泥,灰头土脸如丧考妣。

刚进殿门,便软倒在地,身子伏得极低,连头都不敢抬。

如他这般攀附废太子的簇拥党羽,越珩今日不知已处置了多少个。兴致来时亲手料理,懒怠时便挥手命人拖下去。

血迹渗入地砖的缝隙里,到现在都还未曾擦净。

淡淡的血腥气混在龙涎香中,那香烧得极浓,浓得化不开,偏又压不住那似有若无的腥气,倒像是用血肉在煎香一般。

江鹤汀心头微紧,这么被拖进来又拖出去的人,他先前见过。身后划下长长血痕,生死未明,不过应该是死的可能更多些。

他不知那人是谁,但眼前的是陈知睿。

他知道自己该低头噤声,明哲保身的。可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声音带着几分试探道:“陛下……”

陈知睿本在瑟瑟发抖,闻声猛地一僵,缓缓抬起头。眼眶通红,泪珠打着转,望着江鹤汀时,似见了救命稻草般,喉头哽咽着发不出声。

越珩看着这二人,一个垂眸求情,一个泪眼相望,倒显得他成了横插一脚的恶人。

他唇角勾起抹似笑非笑,指尖在扶手上轻轻叩着,未言可否。

见他没有动怒,江鹤汀松下心来,再次鼓起勇气开口:“陛下……”可那求情的后半句,到了舌尖,还是被压得不敢说出口。

这欲言又止的神态,像是犯了错讨饶般,越珩很是受用。

“想让朕放过他?”

江鹤汀眼看有戏,忙不迭点头。

“那你得答应朕一件事。”越珩指尖停在扶手上,目光落在他脸上,“具体是什么,等朕想到了再告诉你。”

江鹤汀先是一愣,继而立刻应下。

越珩如今九五之尊,即使不说条件,随便什么吩咐,他都是没法拒绝的,这么说起来,陈知睿的命是白赚的。

越珩挑眉道:“空口无凭,你得起誓。”

恍惚间,那年中秋的月色又浮在了眼前,只是今时不同往日,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他来起誓了。

江鹤汀有些郁郁,但又想到,这么看来越珩应当还记得,他曾经立下的誓言。

眼底悄悄亮起一点光,江鹤汀对未来的日子有了些许盼头。

四指并拢,“若违此誓……”

“好了。”越珩打断后面的话,掀起眼皮扫向地上的人,声线转冷:“滚回去。”

陈知睿如蒙大赦,重重地叩了三个响头,抱着膝向外滚去。宫内外的雪地里,一路都是半滚半爬地挪动痕迹,却无人敢嘲笑。

远远看着,大多都还很羡慕,在这种时候能保全身家性命,已是天大的幸事了。

见状江鹤汀也准备起身告辞,就听越珩慢悠悠开口:“你也想这么滚着出去?”

江鹤汀沉吟片刻,坦诚摇头。

他承认,自己是个好面子且有点端着的人,尤其在明知性命无忧后,更是存了几分想体体面面的心思。

越珩轻笑:“你留下,住在宫里。”

哦对,他还有个做饵钓人的差事在身上呢。

江鹤汀平静接受,住到了崇安宫的偏殿。

越珩将人留下,哪里是为了什么饵不饵的,单纯是私心作祟,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才安心。

毕竟废太子的残余势力未清,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把人掳了去。

这可不行。

寝殿内。

越珩合上奏折,“传令魏白临,偏殿外再加一倍人手巡逻,闲杂人等一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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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接近。”

“诺。”

不用说,徐砚也知道是不准接近谁。

待徐砚传令回来,见帝王仍是维持着方才的坐姿,捻着奏折的边角,似是有些心不在焉。

他垂手侍立在旁,过了半晌,听得上面传来问询之音。

“晚膳他为何吃得那般少?”

徐砚有些无语。

白日里殿上受此折辱,换作谁也难咽下饭去,能安稳待着没上吊去,就已是心宽之人了。

但他嘴上却是中规中矩回道:“许是不合口味。”

“娇气。”越珩轻嗤一声,忽而又问道:“原先东宫伺候的厨子,都还在吗?”

“都在的。”徐砚答得利落。

他早年伺候过新帝的母妃,人去了之后,就被调走安排了些不讨巧的差事,在宫中浮沉多年,终于熬到如今一步登天,做事自然是尽善尽美。

重中之重的东宫,别说还剩什么人了,就是问还剩几只鸟,他都能答得出来。

“把人调来崇安宫的膳房。”越珩又添了句:“只能从旁指点,不许他们亲自动手。”

徐砚躬身应下。

所以临睡前,江鹤汀又吃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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