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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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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哥哥你长得好漂亮……”……

寅时的更鼓穿透宫墙, 八百里加急的密报越过重重关卡,几乎是无人敢拦,惊扰了正在与妃子寻欢作乐的皇帝。

王立仁开口低喝:“哪个没长眼睛的!没见到皇帝在办事么!”

大内统领在王立仁耳边悄悄说了两句话, 下一秒, 王立仁瞳孔骤缩, 他觉得,要是在皇帝办完事再告诉这件事关大宣国运的事, 那自己脑袋才是真保不住。

王立仁手掌压在心口,推了一把顾骋, 眼观鼻,心虚地翕动嘴巴:“自己去。”

顾骋:“………………”

他走近, 耳力极佳, 一下子就听见了里面“哼哼唧唧”的光艳声音, 冷脸裂开一寸,顾骋一咬牙,抬手敲响,沉声道:“圣上,臣顾骋有要事禀告。”

估计李廷也是没想到, 自己都是皇帝了, 竟然还有人敢打扰他, 反正他一时都没反应过来要生气,里面沉默了许久, 终于在妃子难受地低哼中爆发。

鲛绡帐无风自动,香炉忽地爆出火星,龙榻边的摆设被皇帝踹翻的瞬间,青铜器皿与青砖相撞的嗡鸣竟与更漏声重合,惊得殿外守卫心狠狠一颤, 大气不敢出一下。

李廷抓过锦被的手指骨节泛青,明黄缎面下,妃子裸露的肩头猛地缩进阴影。

他喉结滚动三次才堪堪发出声音,那声&quot;放肆&quot;劈在舌尖,带着情欲未褪的沙哑:“顾卿倒是会挑时辰!”

没等他俩解释,李廷又道:“王立仁!你是死的吗!”

王立仁冷汗立刻滑下,急忙说道:“圣上!真的是有要事!事关……齐剑霜。”

被褥摩擦抽动的声响过后,李廷沉默了许久,沉声道:“滚进来。”

羞愤交织,李廷强忍震怒:“说。”

顾骋跪地:“齐剑霜……没死。”

李廷脊背一下子挺直,汗液带起一阵冰凉,惊到李廷的后心。

“而且,他已经回到玄铁营,杀了侯公公。”

妃子慌乱中碰倒的合卺杯沿,残留的酒液正沿着床沿的纹路蜿蜒,李廷太阳穴暴起青筋。

顾骋不敢抬头,盯着漫过地砖的酒,忽然看清其中漂浮着未化尽的鹿血丹,

他记得,三日前西域曾进贡一些秘药,当时他还鄙夷了一下,心想谁会用这个脏物……

碎渣溅到李廷赤裸的足背,他猛地扯过龙袍想披在身上,可玄衣下摆却与妃子的凤钗绞作一团。

陈妃是他刚喜欢上的,眼下是越看越烦,极端的烦躁让他血液沸腾,鹿血还在起效,他强力压制,最终不过是徒增笑话。

“滚!!!”李廷深感无力与羞耻,他如落入深渊,如堕入冰窖,“给朕滚!!!”

皇帝手中军报已被攥得发皱,烛火在灯架上摇曳,将龙椅投下的阴影拉得狰狞可怖,皇帝脸色憔悴,眼底发青。

“公孙霖,齐剑霜那么大的活人,你愣是没找到,是吧。”皇帝的声音像是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惊得刑部尚书手中象牙笏板&quot;当啷&quot;坠地。

他儿子公孙霖倒是不见慌张,叩首认错:“臣办事不力,甘愿受罚。”

怎么罚?罚什么?

李廷往下一扫,韩裴自从遇刺后,便一直用告病这个借口拒绝上朝,而之前建立好的严刑峻法全是韩裴负责,他是一窍不通。

他又一次露怯,强装镇定,冷哼道:“朕不想看见你,先滚回去。”

兵部侍郎铠甲上的虎头在烛光下泛着银光:“臣即刻派十二卫所围剿!假死欺君,分明是要反!”

“荒唐!”卫所统领说道,“十九部蠢蠢欲动,只有他齐剑霜能应付,再说,十二卫所是你说派就派的?!”

昔日受过齐家恩的官员站一块,重重磕头,额头撞在金砖上发出闷响,说齐家血脉只有齐剑霜了,说齐剑霜大半年前为大宣打赢了胜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当然也有相当一部分人说齐剑霜有异心,不除掉始终是隐患。

皇帝指尖捏得发白,满脸颓色。

*

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空气终于少了许多潮湿。

雨终于停了。

原青县的打谷场早就被火把照得通明,几日前,云枕松一声令下,全县开始收割工作。

百姓们佝偻着腰,镰刀在麦秆根部一拉一扯,发出沙沙的脆响,身后的年轻后生们推着装满麦子的独轮车跑过,车轮碾过土路,扬起阵阵尘雾。

如树皮般粗糙的掌心,遍布深刻纹路,沟壑处嵌着洗不干净的黑泥。

常年累月的劳作,指关节早已变得粗大,虎口处的老茧尤为突出,是无数个日夜因握紧镰刀而留下的痕迹,当时钻心疼痛,如今成了保护。

透着勤劳与艰辛。

妇女们脸庞被晒得黑里透红,裹着头巾,就算已经很疲惫,但眼里依旧发光。

直起腰,眺望着望不到尽头的麦田,回身遥望,那是以前为荒地现在变成还未来得及收割的良田,心中踊跃的喜悦根本抑制不住,表现为压不下的嘴角。

日头正盛,结束清晨训练的县兵与沅兵脱下沉重的盔甲,排列整齐地阔步而来。

每个人腰间新扎的草绳系着短柄镰刀,刀柄缠着的红绸在风里猎猎作响。

恍若硝烟散去,他们的刀刃无需再刺入血肉。

为首女将——苏瑛,是邓画一手提拔,此刻墨发随意束在脑后,盯着一山多种多样的作物眯起眼:“姑娘们!让他们县兵看看咱女子的力气!谁说巾帼输须眉,裙钗岂怕落尘灰!”

周巳笑了笑,冲身后汉子们吼道:“听见没?!你们瑛娘可向我们县兵宣战了,我看谁还敢偷懒!”

士兵们三人一组,前两人挥镰如飞,将麦秆齐根割断,第三人迅速捆扎成束,大虎的虎口被镰刀磨出血痕,却咬着牙不肯停下。

他余光瞥见不远处,苏瑛束腰的软甲下,藏青色劲装早被汗水浸透,可每一次弯腰起身,都带着战场上斩将搴旗的利落。

云枕松的小轿被堵再在运粮的队伍里,一上午的公文累牍看得他头昏眼花,他捏着山根,将轿帘掀开一角,绵延数里的粮车映入眼帘,顿感惊喜,瞬间头不疼眼不花,跳下车,羽生连忙扶稳。

官服下摆沾着露水,却顾不上擦拭,他一路小跑,路上碰上的百姓纷纷要给他跪拜行礼,云枕松耐心地一一托住未下落的手臂,道:“这些繁文缛节都抛了,省些力气干活。”

“县令!”仓大使喜上眉梢,一路气喘吁吁,“粮仓满了!”

云枕松抬手帮他顺气,笑道:“瞧你跑得满头大汗,我早就让县丞去搭建新粮仓,今晚就能建好,不要急。”

云枕松站在打谷场外围,静静看着忙碌的众人,心生满足。

二十多个汉子正合力竖起新粮仓的立柱,黝黑的脊背在阳光下泛着油光,起伏间,每块肌肉都绷得像石头。旁边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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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妇人穿梭如燕,将竹篾编成的囤席一圈圈围起,指尖被篾片划出道道血痕也浑然不觉,只是满心雀跃。

一夜之间,原青县的所有人忙得脚不沾地,就连学堂读书的小孩子都更加卖力,恨不得吼到干呕,想快点完成功课讨先生开心,好早点去田里捡拾麦穗。

暮色四合时,新粮仓已初见雏形,县丞踩着木梯亲自检查防雨层,云枕松仰头扶着梯子,扬声提醒他:“你这一把年纪了,小心啊。”

忽然,他瞥见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正往怀里偷偷塞掉在地上的麦穗,没忍住,一边往嘴里塞一边往怀里揣。

云枕松顿了顿,他招手叫来人帮他扶着,又向羽生要来一块桂花糕,慢慢靠近,蹲下温柔问道:“乖囡,你爹娘呢?”

小姑娘吓了一跳,登时蜷缩身子,警惕地瞪着双大眼睛。

“不怕,”云枕松笑着向他招手,“哥哥给你桂花糕吃。”

小姑娘眨了眨眼,瞧着眼前的人,忽地害羞:“哥哥你长得好漂亮……”

云枕松一愣,,随即笑出了声,揉了揉女孩的发顶,看着孩子吃得眯起眼了,再次问道:“你爹娘呢?”

“……”女孩咀嚼的动作一顿,缓缓道,“死了。”

云枕松彻底怔住,一时懵了:“那,那谁养着你呢?”

“我自己呀。”

好像有一只大手狠狠攥紧了他的心脏,拧出酸水。

云枕松解下外衣,裹在衣不蔽体的女孩身上,然后隔着厚实的布料,单手抱起她,神情复杂地说:“哥哥带你回家,我养着你,行吗?”

女孩呆呆的,半晌才驴唇不对马嘴,后来云枕松一细琢磨,这也算回答他的问题了。

“我叫盼弟。”

“盼……”云枕松顿感呼吸不畅,想生气却又怕吓到女孩,吐出一口气,认真思索片刻,道,“盼什么盼,以后不盼了,以后你叫云星灼。”

深夜,云枕松回到府上,用刚打上来的井水洗了把脸,打起精神,去齐彦房里给他扎针。

齐彦一见他,急忙起身,云枕松道:“你腿虽然能动了,但还是养好再走路。”

齐彦又坐了回去,今天的事,他听下人说了,每个人提到云枕松都是夸赞仰慕,夸到词穷还要继续。

他刚要说话,却见一个女孩从他身后探出小脑袋,“嗯?”了声,随即看向云枕松。

“这是谁?”

“和我一个姓,叫星灼,好听不?”

谁管好不好听啊,齐彦心道。

“你私生女?!”

“放屁呢。”云枕松捂了下星灼的耳朵,“他父母死了,估计活着也不爱她,我把她领回来,自己养着。”

他松开了手,又道:“我明天请个奶娘来,我平时忙,不着家,我先把小星儿放你这儿,你俩做个伴,不至于闷。”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想云县令啦?”“嗯。”……

齐彦沉默了一会, 指指小姑娘又指指自己:“她,和我一个残废的,是我照顾她, 还是她照顾我?”

说完齐彦自己的想笑。

“陪伴, ”云枕松纠正他, “是陪伴。”

小星儿听不懂他们说什么,百无聊赖地摆弄了一会儿新裙子, 困意袭来,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气, 抬手拽了拽云枕松的衣裾,奶声奶气道:“哥哥, 我困了。”

云枕松恍然反应过来, 时间已经这么晚了, 小孩子该睡觉了。

他抱起她,快步送到房间,招呼了个侍女:“你俩一起睡吧,不用特意守着。”

房门大敞,齐彦稳稳当当坐在轮椅上, 正对院子, 一言不发地看着云枕松忙前忙后。

他想, 一个县令,能做到他这份上的, 世上有几人?

随便捡回一个非亲非故的孩子,却认真考虑孩子的生活和成长,看似随意潦草,实则深思熟虑。

曾经齐彦也是个无父无母的小乞丐,被齐剑霜薅着后领子扔进军营, 自己摸爬滚打挣口饭吃,有一天齐彦酒喝多了,大着舌头,没大没小地问齐剑霜:“你当时为啥不管我?!任凭我被他们欺负!”

齐剑霜在他额头上弹了个脑瓜崩,笑骂:“混账东西没大没小的,我问你,你在军中受过最严重的伤是什么?”

齐彦思索半天,竟觉除了点不痛不痒的伤,还真没断胳膊断腿、皮开肉绽过。

一时懵懵地看向齐剑霜,冲他打了个酒嗝,熏得齐剑霜不轻不重地朝他后脑勺扇了一巴掌:“滚去睡觉,敢跟我耍酒疯你就死了。”

原来,当时义父嘱咐过下面的人,不用特意捧着,也不要太过分,这小子散养。

所以,如今的齐彦既无身为大将军义子的优越感而四处作恶,又有一身将军亲传本领傍身。

云枕松合上门,让齐彦把衣服脱了,喊了两声对方都没反应,于是他弯下腰,直视齐彦,吓得他猛地后缩,问:“干嘛?”

云枕松道:“想什么呢?衣服脱了,给你扎针。这次扎完,就结束了,以后得慢慢养。”

“哦。”齐彦动作慢吞吞的。

第一针捻入穴位,齐彦嘴巴张张合合半天,云枕松直起腰去拿第二针,一眼看穿他的犹豫:“想说什么就说,但是我刚说的那事没商量,你看你天天躲在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多无聊啊,这小星儿是个不怕人的,你只要不摆着张臭脸,她会憋不住主动找你聊天的。”

“嗯,知道了。”齐彦反躺在榻,终于问出了口,“你捡她回来,是……为了什么?”

“嗯?”云枕松一愣,随即一指他,“你!”

齐彦打断:“是你想歪了!我不是这意思!我想问的是,她……她这么小,什么都不会……有什么用……”

说得艰难,仿佛在质疑当年齐剑霜的选择,也在鄙视只会偷东西、对接近自己的人呲牙的小齐彦。

云枕松终于明白他什么意思了,又坐回去,一边下针一边叹道:“可能是我心肠太软,见不得孩子受苦,现在我条件不错,能帮一个是一个。至于泓客怎么想的,你去问他嘛。”

齐彦有些失落,闷闷道:“义父不肯说。”

“他不善表达啦,但他其实是爱你的,”云枕松笑道,“下次我帮你问问他。”

云枕松扭了扭脖子,让齐彦躺着别动。他则伏在展开在桌案的图纸上小憩,齐彦后背朝上,看不到云枕松弓背入睡的场景。

*

李廷算是被逼得没招了,主动寻到韩裴府上,韩裴匆匆赶来,急慌慌谢罪,李廷享受着他的跪拜和惧怕,过了一会儿,才不痛不痒地摆手道:“起来吧,朕没打算把你怎样。”

“是。”韩裴虚弱地起身,身后人扶起他,“多谢皇上。”

李廷眯起眼,冲那人扬了扬下巴,道:“这个就是什么……泉?救你的那个太监?”

事后李廷派人查过,这人打小生活在各个杂耍班,美化地说是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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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本事,客观地说就是卖命,几个孩子被关一起,成天互相殴打,谁打赢了谁吃饭。

李廷一下子放心了,还以为他专门经过训练呢,所以李廷便没再关心什么泉。

“周泉。”韩裴小幅度地冲周泉挥了挥手,对皇帝道。

周泉小心翼翼退下。

李廷喝了口茶,眼神带刺,话锋一转:“不过,你无视朕的命令,在家躲得倒是清闲啊。”

“臣不敢。”

“你还有不敢的事?”李廷摆架子摆得正上头,“朕赏识人才,你算一个,可你如今这一步步走向的,是商鞅的路。”

李廷靠了回去,睥睨韩裴,冷笑:“你想让朕做秦惠文王?”

“你知道么,世家大族对你早心存不满,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杀你平息众怒,安抚了他们,朕的地位会更稳。”

韩裴心里笑他天真,什么都往外说,藏不住情绪。

把话说得毫无退路,当真不怕韩相一呼百应,掀了李家龙位。

况且,是他李廷下的命令,要灭曾经的工部尚书汪平的全家,替受伤的韩裴讨个公道。同时连根拔起的还有汪平吞占了巨额财产,足以养活一个州。

汪平靠修建各种工程,从中捞得油水经逐渐累月的积攒,要吓死人。

自从韩裴开始整顿吏治,他无时无刻不在担惊受怕,极端害怕加速他走向生命的终点,于是他派出刺客,出手不慎,阴沟翻船。

灭门当夜,中州城外护城河的水是猩红的、滚烫的,空气变得粘稠,守城门的将士吐了一夜。

在这之后,严刑峻法彻底落实,人人自危。

这是韩裴想要的,但貌似又和他想的不一样。

“知道。”韩裴颤颤巍巍道。

李廷终于出了口气,活动了一下肩膀。

然后,他喝了口茶,佯装从容:“想必你昨夜已经知道齐剑霜没死的事,朕心中已有打算,但还是想听听韩卿你的看法。”

有打算还会屈尊降贵地过来找他?有打算会在今日朝堂任由大臣们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

韩裴回话滴水不漏:“嗯?回陛下我是今日才知晓这事,如今还没缓过来,不好在圣上面前班门弄斧啊。”

“但说无妨,朕不治你的罪。”李廷得意,以为自己宽容大度。

“那……好吧。”

韩裴清了清嗓子:“陛下,臣斗胆问一下,如今为何不敢动齐剑霜?”

“他……他能对付北疆,守住北边防线。”

“是,但他现在显然昏了头,有谋逆迹象。”韩裴循循善诱,跪在皇帝脚边,脊梁笔直,骨子透出不服输的傲气,“但北方局势严峻,他断然不会贸然出兵南下,否则一旦十九部也在此时出兵,他将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只有死路一条。”

李廷豁然开朗:“所以先把他当棋子,利用他勦灭北匈,成功之后再杀也来得及,不成功也就战死沙场了。反正他难逃一死!”

韩裴错开皇帝的视线,良久“嗯”了声。

有棵百年老树,树干粗旷,枝繁叶茂,足以乘凉。

此刻李廷就坐在阴翳下的石桌边,吹着夏风,品着浓茶。

而韩裴跪在阴阳交界处,一半身子在阴影里,一半身子沐浴在烈阳中。

李廷忽然道:“不对,太冒险,必须用什么方法牵制住他!”

“回陛下,先帝是如何牵制了齐老将军?”

李廷想了想,一拍石桌,发出巨响:“孩子?!”

“正是。”韩裴语气平平,不见喜色亦不见忧愁,“软硬兼施。既要派更多的将领压制他在军中的权利,也要赏,赐他爵位,赏他千两黄金,再派一位可人的公主随行,二人日久生情……”

“生个孩子,然后把他妻子和孩子一起接回中州!”李廷抢话,笑得狰狞,“哈哈哈哈,不就是荣华富贵么?朕许了!”

李廷高兴了一会儿,一转眼看到矮自己半身的韩裴,连忙起身,亲自扶起他:“韩相呀,没有你,朕可怎么办呀。”

“陛下身边人才济济,臣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你看,你又谦虚。”李廷拍了拍他的肩,瞥见他低顺的眉眼和绷直的嘴角,怔愣片刻,脱口而出,“韩裴,你……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和以前不太一样。”

韩裴几乎是瞬间反驳:“没有,臣一直这样。”

*

齐剑霜蹲在营外的草原上,望不到尽头的绿色,与大朵大朵的白云交界处,模糊成一条曲折线条。

他嘴里叼着根草,百无聊赖地看着军中还是孩子年纪的男孩在莫尔古勒河里捉鱼,水刚没过小腿,一帮混小子捉了几条就开始互相泼水,脚踏出的水花溅起老高,齐剑霜皱起眉,懒得站起来,以蹲姿向后方挪了三步。

“吁——”邓画跳下马背,阔步而来,“将军,胥信厚闹绝食呢。”

齐剑霜扫了她一眼,干脆向后一躺,把草帽扣在脸上,声音闷在里面,轻飘飘道:“饿死他。”

“……”

最近将军情绪不高,但藏得很好,除了邓画,没人觉察出来,所有人都洋溢在将军死而复生,他们又有主心骨的兴奋中,都快高兴得冒泡泡了。

连带着胆子也变大了,几个毛头小子不要命四地央求将军带他们去捞鱼。

这几个小子基本都是齐剑霜带入营的,有的父母战死,有的被扔墙角,有的缺胳膊少腿,是齐剑霜给了他们第二个家,即便残疾,也有用武之处,做饭、运物资、传情报,反正不能无所事事。

他们嘴上不说,心里早把齐剑霜当成兄长、父亲,得到他死的消息,一整晚一整晚地嚎啕大哭,眼睛没一天是不肿的,老郭几人安慰也安慰了,呵斥也呵斥了,甚至都打了几棒子。

可这帮孩子一到晚上闲下来,就是哭,哭得老兵们心烦意乱,到后来管不动了,天一黑,老兵们把纸团一塞,蒙着被子拧眉睡觉。

他们其实也难受,但玄铁营不能散,总要有柱子支撑着。

所以,小五以下犯上拽住齐剑霜袖子,半跪央求:“将军!带我们去捉鱼吧!行不?”

齐剑霜沉默了一下,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于是,他就被拉出来了。

邓画问他:“将军,心情不好?”

齐剑霜没搭理他。

邓画知道他没睡着,故意说错:“不要担心中州那边啦,皇帝要杀你,这帮傻小子第一个不同意。”

“你闲出屁了是吧。”齐剑霜坐起身,淡淡扫了她一眼。

“害,”邓画笑嘻嘻,“这不开导您老一下嘛,想云县令啦?”

让邓画意外的是,齐剑霜竟然没回避,大大方方承认:“嗯。”

邓画一愣,她顺着齐剑霜的视线看去,那不正是原青县的方向嘛。

这叫什么?以往复关,不见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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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南柯一梦,终为一场空。……

“想了就去找啊, 这里还有我呢。”邓画一屁股坐在他身边,随手薅了根草叼着,“大不了等十二卫所打过来, 我带着他们打回去。”

齐剑霜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邓画, 我从没说过要放弃玄铁营。”

邓画向后躺去, 双臂垫在脑后,翘起二郎腿, 活生生一副看淡生死、萎靡不振的样:“知道。但眼下就是这么个情况,我们腹背受敌, 除非天降神兵,以一挡百, 要不然咱没个活路。”

“我们有秘密武器。”云枕松晃着手里的图纸, 朝周巳神秘兮兮地笑了笑, “有了这东西,敌人打不过我们,也杀不死我们。”

周巳惊奇地挑高眉毛,看了一眼正在被羽生搀扶走路的齐彦,又扭过脸问云枕松:“主子, 到底是什么?你们都看过了?”

羽生连忙道:“我没看过啊。”

云枕松笑笑, 把图纸展开, 铺平放在桌面。

图纸长达四十二寸,宽三十三寸, 案桌不够宽,云枕松用力一推,绢纸跌落桌面向前翻滚展开。

周巳侧身一看,震惊不已。

图文并茂,有上端写有各种名称, 周巳没时间细读文字内容,显然被图纸上刚猛凌厉、精巧诡谲的设计深深震撼。

玄铁铠甲的漆黑金属表面蚀刻着齿轮纹路,肩甲矗立密密麻麻的青铜啮齿,关节处镶嵌的是精密联动装置,让这套犹如远古机械巨兽的鳞甲也能灵活运动,两侧腰腹预留许多精巧装置,可以任意搁置其他武器。

羽生忙不迭放下齐彦,目不转睛地看着名为“玄铁铠甲”的画稿,眼中冒光地乞求道:“主子!我能拥有一份吗?!太酷了!比练成肌肉还要酷!”

看来他对肌肉的执念一直没消,也不知道后来摸没摸过周巳的肌肉。

云枕松弯了弯眼:“这一套下来成本不低呢,不过周巳会有一套,你可以穿他的。”

闻言周巳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云枕松。

“怎么?觉得中郎将不配拥有一套?”云枕松打趣他。

中郎将是齐剑霜的时候,周巳觉得这官够大,真当头衔落在自己头上,反而觉得是个虚职,归根到底,还是他妄自菲薄、自卑自疑。

可云枕松偏要一遍遍击碎他的错误想法:“你一声令下,三千县兵、一百沅兵悉听君命,你手握着全县的兵力,县里谁见你都得恭恭敬敬道一句‘中郎将’。这图纸是原青县的东西,细致划分的话,这东西是由你掌控,就算任何人都没有,你也必须有一套。懂了?”

周巳一时被云枕松严肃认真的表情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半晌,点点头,发出短促有力的一声:“懂。”

“这才对。”云枕松笑了,他手指移动在图纸上,最终落在一处,然后抬眼冲刚坐下的齐彦使了个眼色。

齐彦为了快些好起来,咬牙忍痛走了一圈又一圈,此刻后背汗津津的,他换了口气,才道:“云县令指的那个叫弯弓连弩,它颠覆传统形制,弓臂由螺旋状的铁块铸造,弓弦是高韧性钢索,经过我多日研究,加之文字解释,最终明白弯弓连弩最大的魅力是蒸汽气缸装置。”

齐彦伸出胳膊,食指点在板机处:“这里镶嵌着微型蒸汽气缸,每次拉弦蓄力,气缸会压缩蒸汽储存能量,配上特制的三棱弩便被推进器喷射发出,力道远远大于人臂所发,而且,五息内可连发三十箭,速度之快,力道之大,范围之广,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紧接着,齐彦又依次介绍腕缚暗器、旋膛火铳、红缨长枪等等玄奥藏峰、让人热血沸腾的武器。

云枕松道:“目前在忙着收割,但军备不可松懈,战争很快会被打响,在此之前我们一定要做好充足准备。明日我会启程前往玄铁营,向他们借人挖矿山,挖出生铁后,立刻进行炼造,用于这些武器制造,一旦形成流水线,生产速度必然大幅加速,一定可以在开战前分配下发给每一位士兵。”

齐彦终于明白义父为何会喜欢上这个看着柔柔弱弱的县令了,他智慧过人,才华横溢,无论是统领全局,还是协调各方,都是一顶一地优秀,如蛛网般复杂的难题,云枕松稍加上手,都将迎刃而解,化险为夷。

尤为珍贵的是他没有任何趾高气扬,平等对待每一位下属,齐家用了百年才弄明白的道理,云枕松年纪轻轻就已悟透。

得民心,得天下。

云枕松忽然拍了拍齐彦肩膀,道:“明天你跟我一块走,羽生和周巳同行。”

齐彦回神,望向云枕松的眼神充满敬仰。

云枕松被他逗笑:“干嘛用这么深情的眼神看着我?小心我向你们将军告状!”

羽生一听乐了:“主子你饶了小齐哥吧,齐将军就听你的话,你这一告一个准啊。”

云枕松害羞地垂下眼,他抬手向腰间探去,手掌抚摸上齐剑霜送给自己的剑,眼神比刚才的齐彦还要深情百倍千倍。

云枕松睹物思人,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齐剑霜,心情瞬间扬起来。

途中,系统出现,发布了奖励与新一轮的任务。

【恭喜宿主,完成主线任务,根据任务时长与难度,现发布丰厚奖励】

【奖励:十万金币,增加十年寿命,增加三十点信服值,幸运值和技能值各增加二十】

【额外奖励一百片“万能筋骨贴”,五套爆破工具,以及一件金蟾软甲】

这么长时间不和系统对话,云枕松都快把他忘了,趁着空闲,抓紧聊上两句,正好解决心中疑惑。

系统,我问你个事,为什么所有人都在人物图谱上,只有齐剑霜不在?

【已死之人,图谱不再显示】

云枕松倏地睁开眼睛,心脏砰砰跳得厉害。

系统声音刚落,他手心就握满了冷汗。

什么叫已死之人?!

齐剑霜没死啊!他明明好好地活着!

【请宿主不要开玩笑,后台显示齐剑霜已断……】

“气”字未发出,系统无语调的冰冷声音戛然而止。

不好的预感冲击着云枕松的大脑。

他开始反复回想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齐剑霜什么时候断过气?自破庙回来后,齐剑霜一直健健康康的,要说我断气还有可能,他怎么会……

破庙?!雨夜!受伤!

是了,那晚齐剑霜受了极重的伤,血流不止,好像他晕厥过……后来又怎么醒的?哦,被我用手腕怼醒的。

云枕松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脯,心说幸亏是系统出问题了,吓死人……

不知为何,一段话毫无征兆地钻入云枕松心中——规则如下:完成任务,获得奖励,剧本通关,续命成功,结局已定,谢绝篡改。

谢绝篡改。

正当云枕松落下的石头再次被提到胸口,沉默已久的系统终于出声,带来了令云枕松崩溃的消息。

【1224已申请调取宿主视角的画面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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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全部浏览完成,确定角色“齐剑霜”未死,已刷新人物图谱。但,原剧本已不存在齐剑霜,故后续系统将介入,采取强制手段抹杀此角色……】

不行!!!不可以!

云枕松在心中歇斯底里,差点喊出声,但他激烈的情绪已然外显,令马车中其他人察觉到,奇怪问:“云县令?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云枕松哪还有心思搭理齐彦,他心都快碎了。

不可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你可以尽管提高难度,多难都没问题,你不是要书写什么智慧和勇敢吗,我来,我一定能超出预期地完成,齐剑霜不能死,齐剑霜不能死。

马车颠簸,周遭关切,云枕松统统排斥在外,他痛苦地恳求,眼泪蓄在眼眶中,仿佛多眨一下眼睛,热泪就将如决堤洪流般涌出。

【请宿主冷静,此事是Q21程序35号工作失误,1224将上报后台,清除35号,并给予宿主一定赔偿】

【但,剧本谢绝篡改,齐剑霜必死】

云枕松心如死灰,身上愈合的鞭伤恍若迸裂,疼得他蜷缩起身子,四肢冰凉。

他不死心,问系统一定有办法能让齐剑霜活。

令他死灰复燃的是,还真有。

【剧本中唯一变量是宿主您,宿主对剧本的一切改动,Q21所有程序无权干涉,但注意,宿主的行为若想篡改结局,将付出惨痛代价】

……比如?

【包括但不限于,您的生命】

寿命清零?

【是的,不过已发送给宿主的寿命系统无权收回,只可能宿主主动用寿命兑换金币,直至清零】

一股莫大的宿命感裹挟而来,原来一切早有预兆,初知寿命的第二用途时,云枕松不以为然,甚至开玩笑说自己的命还挺值钱。

怪不得商店中售卖“一条命”。

敢情这条命还有个未标注的名字——齐剑霜。

五百万金币,一年寿命换五万金币,他需要一百年寿命,可他看到寿命值那栏最多有八十年。

等于说,他还需要一百万。

他不停地做每日任务,超额完成副本、主线的各种任务,攒下的金币还远远不够。

这是要逼死他啊。

南柯一梦,终为一场空。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云枕松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眨……

云枕松表情冷淡, 他逐渐沉下心,系统已被他强行关闭,因此目前他所思所想, 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Q21是一个剧本, 换句话说, 他是一个完整的计算机程序,不准确地表达, 人物是数据,行为是语句, 而一段又一段剧情是程序中至关重要的代码。

他身处的世界,是由无数多个代码组成, 只不过这些代码不再躺于电脑屏幕, 而是被后台抽象加工, 经过系统的介入,形成具体的、复杂的“片场”。

1224刚才提到的第35程序号应该是掌管某一段代码的“导演”,他被清除,但1224没说谁会取代35号。

云枕松大胆假设,35号掌管的是齐剑霜生死, 他被清除, 齐剑霜的死只能由其他数据赋值到其他语句, 由此导致齐剑霜这个数据发生变化,即死亡。

思来想去, 只有与北匈开战,齐剑霜才能够合理死亡。所以还有时间。

那……如果足够多的“导演”被清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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