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0(2 / 2)
齐剑霜单手端药,另一只手捏住云枕松的下巴,仰头开喝,云枕松满意地点点头:“一次少喝点,能多喂几次。”
齐剑霜差点没呛到。
云枕松迎合齐剑霜的动作,二人唇相触的瞬间,苦涩的汤药被渡到云枕松的口中,伴随着吞咽的动作,四瓣唇愈发难舍难分。
云枕松双手从被褥中抽出,交叠搭在齐剑霜颈后,宽松的衣服从手腕滑堆到臂窝,细腻柔软的皮肤如滑润的玉,挑拨齐剑霜的情欲。
齐剑霜死死盯着云枕松的双眸,眼底欲望几近漫溢,要把对方淹没。
余光中全是云枕松白到发光的肌肤。
二人分离片刻,齐剑霜喝下了第二口也是最后一口。
“给我……”云枕松催促道。
这次的吻再次加深,云枕松双腿发软,齐剑霜也有些站不稳,单腿跪上在榻沿,一只手托着云枕松发汗的脑袋,一只手完全横握住他脆弱的脖颈。
眼角瞥向手里的一截白,以齐剑霜的武力,仅需略微发力,云枕松就会断气,死得无声无息,连疼都不会疼。
齐剑霜的吻变狠了,云枕松没适应过来,唇上留个很小的口子:“嘶………”
齐剑霜的动作倏地停下,心脏都跟着一揪。
“没事没事,”云枕松丝毫不在意这个马上就会愈合的伤,反倒对齐剑霜暂停的亲吻不满,说,“我没说话,你就不许停。继续。”
齐剑霜一哂。
看似云枕松的命握在他手中,可实际上是齐剑霜完完全全臣服在云枕松身下。
后背的汗浸湿了衣服,云枕松喘得厉害,泛光的指尖描摹过齐剑霜的眉骨、眼睫、鼻梁……
云枕松轻轻偏开头,结束了亲吻。
齐剑霜静静等待云枕松的下一步指令,他忽然对自己的听话感到好笑。
“笑什么呢?”云枕松微微喘息,红晕染了他的脸颊。
齐剑霜说:“没什么。今天,就到这儿了?”
“才不。”云枕松低下头,解松了腰带,却不取下,抬眼前他瞥了瞥齐剑霜裤/裆,像只坏猫,笑着引诱眼前的男人,“泓客……”
音调转了八百个弯。
“我,要,你。”
“不许再拒绝,万一哪天我突然死……”
齐剑霜一把捂住他的嘴,眼珠黑得可怕。
烛光动荡,薄衫落了半个肩头,齐剑霜轻而易举地将人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跪在混乱的床褥间。
云枕松满脸的汗和泪:“……轻些,你是知道的,我怕疼……”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齐剑霜,我爱你。”……
夜露深重, 二人心照不宣,多燃了几支蜡,层层叠叠的青纱自榻顶垂落, 烛火将内里照得明亮, 床褥间一片狼籍, 可从外头看,只能瞧见不真切的影影绰绰。
齐剑霜没敢把病弱的云枕松压在身上, 由着云枕松坐在他身上。
【……】
他用吻安抚,勾着他的舌, 咬着他的唇,轻轻舔舐鼻侧的红痣, 猛然间, 云枕松浑身一颤。
云枕松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 意识混乱,瞳孔涣散,脚趾蜷缩着扣在齐剑霜胸膛。
齐剑霜胸膛剧烈起伏,细致地擦去云枕松鬓发的汗。
【…………】
低吼和呻/吟一同奏在这寂静的夜,变得如此漫长, 如此上瘾。
被褥皱作一团, 床榻有节奏地吱嘎作响, 插在床角的蜡烛已燃了大半,蜡油顺着烛身流淌而下, 堆积在朴实的烛台周围。
齐剑霜一把抓住了云枕松雪白的脚,云枕松潮湿的眼神带着不解迷离地望向他,只见齐剑霜嘴角浮起一抹笑,汗滴在云枕松眼皮上,云枕松下意识闭了下眼, 紧接着齐剑霜停在内里,缓缓俯身亲在他通红炙热的眼皮上。
云枕松环住齐剑霜的脖子,双方只能听见彼此的杂乱无序的喘息,陷在这团云中,如痴如醉,如梦如幻,仿佛将人抛入快感,如浪浪高卷,袭得二人忘却一切,只沉在浓烈情潮与春光。
*
转天韩裴派人问了云枕松的情况,得知他醒了,便叫回在县内各处查账、查粮、查地的官员,然后将这三天所见所闻如数交代回中州。
另一边,云枕松懒洋洋地坐在摇椅上,靠着窗边,倦怠地拖长尾音,吩咐起刚伺候过自己起床的齐剑霜:“泓客,被褥你去洗,不要让羽生他们碰。”
齐剑霜闻言一愣,细想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穿成柔弱县令后我成了一方霸主》 40-50(第6/18页)
也是,这种东西还是不要让旁人瞧见,于是一言不发地闷头卷起床褥,扔进了水桶里。
齐剑霜回头看了看几乎又要睡着的云枕松:“我现在去铺新的褥子,这么睡不舒服。”
云枕松睁开惺忪的睡眼,倦倦道:“好累,不想动……”
齐剑霜站在廊下、窗户外,手臂穿过窗棂,碰了碰云枕松带着红痕的脖颈,眼神逐渐变得深沉,他说:“不用你动,我抱你。”
阳光从齐剑霜身后撒下,高大的身量周围带了一圈光晕。
云枕松注视着他,缓缓露出笑容:“不能再睡了,一会儿韩相他们要过来。”
“管他们干什么,”齐剑霜一听到这些人,立刻皱起眉,“我让他们先回去,明儿个再过来。”
云枕松摇摇头:“泓客,严格来讲,我见你是需要递请帖的……啊你先别皱眉,听我说完。我虽不喜欢他们的做派,但也不能表现出来,他位高权重,真要让他抓住我的把柄,整个原青县从上到下的官吏都要撤换个遍。我知道,你能用手中兵权罩住我,但只要你一天归属大宣,中州就必须给你发辎重,这是你应得的,切勿因小失大。”
“所以,眼下万不可撕破脸面。”
齐剑霜沉默了。
因为先帝的喜爱和纵容,加上父母的威名和自己的武力,齐剑霜在同辈乃至长辈面前,都算得是地位最高的,手中有权有势,没人敢忤逆他,也没人敢和他叫嚣。
也就是后来他去了北疆,大漠风沙磨平了他公子哥的傲气,养出一身成熟稳重和深不可测的气质,要不然,就凭少年时期齐剑霜那嚣张不羁的个性,早把来者不善的韩家二人轰出去了,哪里可能留着他们这几日在原青县胡作非为。
齐剑霜沉吟片刻,道:“枕松,你要知道,他们要拿走你的粮,下一步,就是玄铁营的矿,这都是你辛辛苦苦得来的,甘心拱手让人?”
“我不会给他们。”云枕松严肃道。
齐剑霜意外地挑了挑眉,他相信云枕松有这个本事,于是放手,交给他去处理,无论出了什么事,他齐剑霜会给兜着。
云枕松冲他打了个响指,表情一下子变得轻松俏皮:“你就在我那里洗,我能看见的地方。”
他指了指院子中的一处空地,枝繁叶茂的老树投下一片阴影的位置,晒不到。
齐剑霜搬了个矮凳,坐下后,伸直长腿,然后将袖子挽到小臂,开始揉搓昨夜弄脏的被褥。
在齐剑霜看不见的地方,笑意在云枕松脸上一点点消散,最终变成面无表情,带有明显寒意的视线从齐剑霜身上挪走。
他要先修理这个混账系统。
1224!出来!
【宿主您好】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给你两条路,第一条,一五一十地和我交代你们这个系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第二条,我用我拥有的权利去抗衡,管你什么既定结局,老子要推翻规则自己当霸主。
在系统长久的缄默中,云枕松专注地看向齐剑霜,立体而生硬的侧颜,皂角的泡沫沾满双手,生杀予夺的将军坐在一方小院做浣洗的活,云枕松如是想着,整颗心被踏实填满。
【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所有的真实都是劣根,不要顺从要反抗,不要既定要改变,最痛苦的地方便是真相】
系统的声音从来都是无机质的平铺直叙,但这句话不是。是属于人类的嗓音,伴随着断断续续的电流,语气依旧肃穆有力。
系统开始出现故障,发出一截一截不连贯的话语。
【后台录入……删除……系统无解释设定】
【你想知道的,就在其中】
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
系统是真实的,他也是真实的,就连整个剧本也是真实的。
所有的真实都是劣根
人的劣根性在于永不满足的贪欲,人类追求金钱,追求永生。
最痛苦的地方便是真相
突然,云枕松的脑袋似炸开般阵痛,他身形跟着一晃,眼前黑了几瞬。
云枕松看不清了,但他凭借感知,保持表面的从容,冲齐剑霜的方向笑了笑。
他和系统说:
我不会出去,我将长久留在真实里。而且我会反抗、会改变。所以,告诉我你的预留操作。
雪花噪音的“沙沙”声响起。
今天的对话,系统的思考时间,不,是分析时间格外的长。
云枕松又等了一小会儿。
这时齐剑霜已经把洗好的被褥晾晒到阳光底下,带着一身皂角清香来到云枕松身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云枕松听见他说:“有点热,我叫人端药来。”
云枕松点点头:“好。”
【剧本结束时,宿主选择留下,在宿主完全失去自主意识即被同化为万千程序号之一后,扔进垃圾堆,Q21剧本作废,实验Q21宣告失败】
云枕松很快抓住关键词。
同化。实验。
“你不对劲,”齐剑霜十分奇怪,“云枕松,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云枕松飞快地在心里问:
剧本中所有重要人物都曾是宿主!
【是】
他们选择顺从和既定,带来的是被同化的后果!
【正确】
你们在做脑实验!
当他战栗地说出这句话时,他能明显感觉到系统的害怕,也是在说出这句话后,视线恢复,齐剑霜英俊却担忧的面孔冲击了云枕松的视线。
云枕松莞尔一笑,背后却爬满冷汗:“我爱你。”
他怕他没有时间说出口了。
他怕他毫不留情地拆穿整个世界的秘密后,会被强大的后台立刻毫无余地地清除。
云枕松满眼悲怆,强调道:“齐剑霜,我爱你。”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三合一。
平时, 云枕松惯是逃避喝药的,今儿个竟没耍无赖。
还没头没尾地赤裸裸表明心意,很不对劲, 可齐剑霜找不到任何原因。
他人全须全尾地坐在自己眼前, 虽然看上去恹恹的, 但那是因为昨夜没睡几个时辰,齐剑霜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能解释云枕松的行为。
齐剑霜心里藏着疑惑, 眯起眼,一把捏住了云枕松的脸颊, 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唇。
空出来的手不安分的撩开他的衣裳,顺着脊背向下滑去, 直到摸到尾骨窝, 探指游走, 忽然坏笑道:“你有事瞒我,但我不在乎,只要你健健康康地待在我身边,瞒我任何事都可以。”
云枕松呼吸变得急促,齐剑霜没打算放过他, 加深了亲吻, 手指在褶皱外围画圈, 却不进去。
“疼。”云枕松撅起嘴,用撒娇示弱, “泓客我疼。”
果然这招对齐剑霜屡试不爽,齐剑霜立刻转而轻轻捏了捏他冰冰凉的屁/股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穿成柔弱县令后我成了一方霸主》 40-50(第7/18页)
蛋,没再做过分的事。
只有俩人有亲密肢体接触时,云枕松才能真实感受到齐剑霜的存在,才会短暂忽略掉系统这颗悬在头顶的不定时炸弹。
【不反驳即认可】
系统终于回话, 云枕松的心脏因为后怕仍然狂跳不止。
齐剑霜仅用一只手便禁锢住了云枕松的双手,轻而易举地将其抬过头顶,威猛的身子低压而下,令云枕松被阴影遮得严实,可齐剑霜向下的动作忽然一顿,他皱起眉,问:“你的脉跳得太快了。”
云枕松说:“我害羞。”
齐剑霜一眼看出云枕松的糊弄,语气淡淡地戳破了他的谎言:“昨晚比这刺激,你叫得也浪,没见你害羞呢?”
“……”云枕松的表情凝滞一瞬,“大白天的……我会害羞。”
齐剑霜看了看他,半信半疑地接受了他的解释,今天一早,齐剑霜将院子里所有下人散退,他不想让人瞧见云枕松身上属于自己的痕迹,所以他不得不亲自去厨房拿药。
齐剑霜一边为云枕松拢好衣衫,一边说道:“我很快回来,你好生躺着,不许乱动。”
“啧,啰里啰唆的,”云枕松在齐剑霜低下身子的时候一把拽过他的衣领,冲他喉结咬了一口,“去吧去吧。”
齐剑霜抬手摸了摸带有云枕松口水的脖子,无奈地笑了笑,转身离开。
云枕松趁齐剑霜出去的空档,连忙与系统对话。
我要和你合作,你避免受后台惩罚,我继续好好活着。
【……你不可能做到的】
那你也别无他法了,不是吗?
系统再次陷入沉默。
云枕松很直白地告诉他:你一个小系统,手里都会攥着六个剧本,那么整个实验是很庞大的,一个后台根本不可能每个都顾到,趁后台还没有反应过来,更要赶快行动。尽最大的努力,做最坏的打算,我不想放弃生命,你也不想被清除,我们各自有各自的目的。况且,我不需要你做什么违反正常逻辑的事情,更不可能让你一下子给我发数百万的金币,这样做太冒险,会打草惊蛇,引起后台的注意就得不偿失了。
就连系统都不得不承认,云枕松真的很聪明,他能在短时间内凭借仅有的几句话,推导出整件事情经过,考虑得面面俱到,着实让系统大吃一惊。
【1224只能提供有限的帮助和信息】
这就够了。
云枕松微微扬了扬嘴角,流露出十足的野心。
他问:你们实验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永生】
永、生。
系统受到控制,给不出太多答案,所有的留白都要云枕松自己补齐。
假设,云枕松心想,假设我死后大脑被取走,然后用了某种方法让我的大脑进入这个剧本,并配备一个系统。
所谓的续命,不过是文字游戏。他从一开始,就无法完整回到现实,因为他的肉/体,早已腐烂,只剩大脑依然活跃。
因此,他只能活在这里。
云枕松突然十分庆幸自己遇到了齐剑霜,与他相知相爱,让他在清楚一切之前就已经做好要留下的决定。
也正因为想救下错误存在的齐剑霜,他才会主动改变,不顾忌系统规则。
最后的因果皆是良缘,兜兜转转,当我选择救下你时,同样也拯救了自己。
那么,接下来该思考的就是他如何才能不被同化,并且让Q21进入垃圾堆,不受任何有生程序操控,自主运行。
他得到了系统模凌两可的回答。
【进入垃圾堆的条件:一,所有程序号对所管情节失去控制,被强制清除,由于重新安排各程序号成本过大,故放弃;二,宿主选择留下,即大脑永久保留,存档入库,无泄露系统存在的风险】
云枕松问:被扔进垃圾堆的剧本多吗?
【少】
那就是有了,这些剧本都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扔进去的?
【剧本本身存在情节漏洞、宿主消极过关导致剧本研究价值过低、难度系数越高程序越精密以致一个程序号清除剩余程序号崩塌】
扔进垃圾堆,除了不会被控制外,还有没有其他影响?比如我的本体大脑是否安全。
【对于剧本世界,外界无法干涉,剧本永远不会有结局,因为人物已不分主配角】
【其次,所有大脑在录入库的同时,安装了高保护系数的安保装置,除非后台崩塌,否则安保装置无法打开。因此宿主的大脑是安全的】
“枕松。”齐剑霜还未进屋,在院子里就喊了一声。
“诶,在呢。”云枕松真是怕了齐剑霜了,感觉自己晚回答一秒,齐剑霜就会翻窗进来,一步都不愿多走。
郎中单肩背着药箱,跟在齐剑霜身后,二人一对比,齐剑霜肩宽腿长的身材更加凸显。
他逆着光,迈着大步,目光中全是云枕松。
忽地,云枕松冲他弯了唇,笑容又灿烂又幸福。
系统啊,齐剑霜曾经也是宿主吗?
云枕松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嘭嘭嘭,心从未跳这么快,所以是那日的阳光太热烈,还是太喜欢齐剑霜呢,云枕松不清楚。
抑或,是那个未被系统说出口的答案……
【不。他本就是剧本里的人物,在遇到宿主之前,他由第35程序号控制,由于他短暂的休克,导致35程序号出现误判,进入休眠状态,后又受到惩罚被强制清除,此刻的齐剑霜,是一个完全自主的人物】
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在模糊的视线中,云枕松能看到齐剑霜因为突然的着急被绊了一下,踉跄向他奔来,一把捧住他的脸。
幸好,幸好。
一个能来到这里的宿主,全是现实世界中的将死之人,满怀希望地做任务,最后发现整个剧本是一个大骗局。选择出去的,最好的结果就是能喘气地活着,大脑能思考,身体却早已不属于自己;选择留下的,会在一次次地剧本重置中丧失原有记忆,最终被同化。
爱常觉不够,常觉亏欠,云枕松光是想到这些事可能会发生在齐剑霜身上,就是一阵心绞痛,遑论真成现实。
可云枕松却不记得心疼自己一丝一毫。
所以,有谁是曾经的宿主呢?
【周巳、韩琰、韩裴、李延】
云枕松皱了一下眉,这些人都是重要人物,但云枕松总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就像飘在半空的柳絮,明明看准了,认真去抓时,柳絮再次随风飘开。
然后,他就听见了齐剑霜微怒的语气:“云枕松!”
“嗯?”云枕松回神,揉掉眼泪。
“你……”齐剑霜忽然泄了气,叹了口气,求饶道,“你能不能不要再吓我了,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云枕松同时进行两场对话,而且和系统的对话极其费脑子,不自觉地就屏蔽了齐剑霜的说话声,估计刚才齐剑霜喊了自己好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穿成柔弱县令后我成了一方霸主》 40-50(第8/18页)
几声,他都没反应,才把齐剑霜惹恼。
愧疚后知后觉袭来,云枕松手动关闭系统,全身心地攀上齐剑霜,双腿夹紧齐剑霜的腰,说着荤话哄人高兴:“刚在想……在窗边被你/上得多爽。”
齐剑霜被他打得猝不及防,刚还说“大白天害羞”,害羞你个头!
齐剑霜嘴角一抽:“……”
郎中把刚拿出来的脉枕摔在地上:“……”
场面一度很荒谬。
始作俑者像没事人一样继续挑逗着耳根红透了的齐剑霜:“今晚试……”
齐剑霜一把捂住他的嘴:“祖宗,别说了……”
云枕松眨了眨那双大眼睛,乖巧点头。
齐剑霜这才转身对郎中说:“你,过来诊脉。”
这时,羽生正好端着药进来:“齐将军,你要的蜜饯没有了,我管厨房要的樱桃,应该也挺甜……呃,你们在干什么呢?”
郎中立刻在药箱里掏啊掏,像能掏出花儿似的,齐剑霜避开羽生的视线,淡淡道:“嗯,知道了。”
羽生是个心大的,根本不在意,端着药就去找自个儿主子,伸手喂药的时候还偷瞥了一眼齐将军,心里奇怪今天怎么没和自己抢着喂主子。
“给我吧,我自己喝。”云枕松伸手拿过羽生手里的药,痛快地仰头喝光,郎中为他把过脉,说已无大碍,但要注意休息。
说完这句话,欲盖弥彰地咳了一声,快速扫了一眼齐剑霜,脚底抹油,火速逃离。
羽生奇怪地看着年过八十、头发花白的老大夫着急忙慌的背影:“他咋了,火急火燎的。”
“别管他。”齐剑霜说。
“替我更衣,算了算时间,韩相他们快到了吧。”云枕松心里叹了口气,解决完系统,还要应付韩裴他们,累都累死了。
羽生像往常一样,绕到主子身后,为他脱下外衣,可是手刚搭到主子的后襟,云枕松连忙向前一躲,就连平日泰然自若的齐剑霜都慌了一瞬,一把接过盘腿坐在摇椅上的云枕松,表情之正经,让羽生以为自己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
“我来,你出去候着吧。”
羽生:“啊?”
云枕松隔着布料,捂住一脖子的吻痕,猛猛点头:“听、听他的。”
羽生:“哦。”
房门被关严,云枕松长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那就麻烦齐将军啦。”
说完,他张开双臂,任由齐剑霜摆弄。
齐剑霜为他褪去衣衫,墨色长发如瀑般流淌,尽数撩到右肩,几缕碎发不经意扫过锁骨。那截脖颈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就连细微的血管都透着淡淡的粉。
几处深紫的吻痕如雪地里洇开的红梅,用脚碾进白雪中,透着一股凌虐的性感。
齐剑霜表情专注地为他更衣,云枕松连手都不用抬,只需慵懒地倚在齐剑霜身上,活像没了骨头。
从始至终,齐剑霜的视线未离开他身体分毫,冷白的肌肤,冰凉的触感,锁骨凹陷处的红痕,袖口若隐若现的零星,无一不挑拨着齐剑霜的神经。
再看下去,真会出事。
可他根本控制不住、几乎是本能地把全部注意力投注在怀中的娇艳而不自知的美人身上。
“哎,听见没。”
“嗯,”齐剑霜不动声色地收回跑远的思绪,佯装平静地应了声,实际上一句话没听见,“什么?”
“什么什么?”云枕松回头,这才发现齐剑霜眼底藏都藏不住的欲望,被吓了一跳,云枕松敢保证,现在做那档子事,一定会没命。
云枕松挣开齐剑霜的手,齐剑霜在云枕松面前从不存力,轻易地让他逃了出了出去。齐剑霜好整以暇地靠在墙边,静静看着云枕松捂着屁股,小碎步地跑到榆木方桌边,回身指着齐剑霜,毫无威慑力地说道:“我现在屁股疼,你敢硬来……”
“不会。”齐剑霜一只腿弯曲抬起,脚后踩到墙壁上,双臂抱胸,“昨夜你睡着后我给摸了药,等晚上我再为你上一次,这几天我都不会碰你。”
云枕松眯起眼看向他起势的裤/裆。
“我的枕松呐……”齐剑霜实在没招了,“别看了,周巳在院中等你,让他陪你去府衙,我随后到。”
“那你……”云枕松不想让他不舒服。
齐剑霜说:“我能做出让韩裴干等四五个时辰的事。”
“走了。”云枕松毫不犹豫地转身,向门口中。齐剑霜依稀听见了周巳的声音,以及云枕松的一句“你搀着点我”。
齐剑霜叹了口气,随即又笑得宠溺,无奈地摇了摇头。
*
韩琰警惕地与云枕松保持一定距离,狐疑地皱眉看向他。
韩裴与平时没什么两样,依旧是那副四平八稳、两袖清风的模样,不痛不痒的地问了云枕松的身体状况,云枕松也懒得和他多费口舌,随他答了几句。
韩裴抿了一口茶水,淡淡瞥扫一眼门外待命的侍卫,都是他从中州带出来的,也是皇帝亲自配给他的,怕齐剑霜仗势欺人,用玄铁营压韩裴一头,同样也是不拂了皇帝面子。
况且,韩裴本就和他有生死过节,看云枕松晕倒那天齐剑霜的态度,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县令算是把齐剑霜吃死了,今日要去云枕松做的事,一定会让他憋屈,万一向齐剑霜告个状,就齐剑霜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真有可能新仇旧恨一块找韩裴算个干净。
所以,韩裴不得不防。
韩裴道:“这几日本相看了看,原青县五谷丰登,已经赶超其他州的粮食总产量,云县令果真是才华横溢,年少有为。听说,你还帮玄铁营打造秘密武器?”
云枕松摆摆手,笑道:“韩相过奖了,在下没什么大本事,也就是心疼百姓们,才想方设法多种点地,能有如今的成果,全靠全县上下一条心。至于什么秘密武器,没有的事,我一介书生,哪里懂那么多。”
“云县令谦虚了。”
“是我本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韩琰一抖扇子,“哗啦”一声,扇面撑开,他慢悠悠扇着,说道:“云县令,如今你说这话,可信度都不高呀。”
云枕松将目光移到他身上,顿了顿,礼貌问道:“怎么呢?”
“嗯?你真不知道?”韩琰朝他的方向倾了倾身子,神秘兮兮道,“我们都看出来泓客对你,不一般。要知道,十几年前的泓客可是中州炙手可热的公子哥,走在大街上,姑娘扔来的手帕就没停过,你要是不信,可以去中州随便一个花楼问问,没人不知齐剑霜的大名,很长一段时间,姑娘们可都以泓客晚上在自己那里过夜为荣呢……”
突然!一个花盆迎着韩琰的脸飞了过去!韩琰瞪大眼睛的瞬间,向后一躲,用扇子挡住溅出来的泥土。
“哟!”羽生连忙护住主子。
整屋的人都惊呆了,韩裴猛地站起身,门外侍卫竟没一人能拦得住齐剑霜,然后,就听见了他的怒喝:“滚蛋!就你们这二两功夫,找个木桩子再练练去!”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穿成柔弱县令后我成了一方霸主》 40-50(第9/18页)
“韩琰!你丫吃饱撑的是吧!”齐剑霜的速度快出残影,一把薅起韩琰的衣襟,生生把人提了起来,韩裴见状,阻拦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齐剑霜用手指一指,“还有你,把你哥带来干什么?添乱么!好歹也是个丞相,连家里人的嘴都管不住!”
韩裴一听,火蹭一下子窜了上来,维持一上午的优雅眨眼间崩塌得灰都不剩:“齐剑霜!你还有脸说我!好好一个大将军,不在军营里待着,跑到人家县里来干什么?!我还没治你玩忽职守的罪!你有什么脸说我!”
一屋子官员愣是没一个敢出声阻拦,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以免事后找上自个儿。
俩人吵起来,全然忘了敬称,你你我我地喊,韩琰在中间充当和事佬,可事情明明是他挑起来的。
但凡来个宫里的老人,都会感慨一句“你们仨真是没变啊”。
年少时,三人就这样打打闹闹,一般是韩裴单方面生气,韩琰好声好气地哄,齐剑霜左耳进右耳出,转个身跟没事人一样。感情不算多好,但也没出过什么大事。
今天要不是韩琰嘴欠,在云枕松面前揭齐剑霜风流老底,齐剑霜都懒得和他们韩家人说话。
齐剑霜手劲儿太大,韩琰眼泪都被勒出来了,不停地拍打齐剑霜的手背。
只见齐剑霜大手紧紧攥紧衣领,青筋暴起,骨节分明。
原来,昨晚就是这几根手指……
云枕松被韩裴的声音叫回神:“云枕松!你管管这个疯子!”
云枕松心虚地摸了摸鼻尖。
“泓客,泓客。”云枕松上前两步,抬手去扳齐剑霜的手,还没用力,齐剑霜蓄满力气的手倏地一松,放过了韩琰,速度之快都没让云枕松把话说完,“我没信,你冷……”
齐剑霜冷冷瞪了一眼疯狂咳嗽的韩琰,眼下他无法将“他没说谎”这四个字说出来,只好另找时间,向云枕松坦白。
韩琰缓过来后,还欲说些什么,却被云枕松截胡:“韩公子,实在对不住啊,我替泓客向你赔罪,他鲁莽行了点,您大人有大量,别和他计较了。”
韩琰眼神里透着一股古怪,幽幽看了眼云枕松。
他当然知道齐剑霜是个什么性子,本就是自己挑拨在前,齐剑霜放过他才是大人有大量。
“自、自然。”韩琰顺驴下坡,他以扇掩嘴,咳了两声。
齐剑霜白了他一眼,没再说话,一言不发地陪云枕松坐在了低位上。
他们都不是闲人,此刻已耽误了好多时间。
韩裴扫视一圈,整理着装,稳稳坐下:“今日,本相前来是有几件要事告诉云县令,正好齐将军也在,你也一并听了。”
齐剑霜好久没见过这么纯正的朝廷狐狸了,上一秒气得满脸通红,下一秒就能谈笑风生。
云枕松客气道:“嗯,韩相请说。”
韩裴提了口气:“其一,御史和吏部的人已经实地考察过,云县令确实把原青县发展得很好,政绩斐然,不日吏部的任命便会到达云县令手中。”
云枕松顿时睁大了眼睛,刚要开口。
“慢着,云县令还是等我说完吧。”韩裴微微抬手,拦下了急着发问的云枕松,“其二,由于原青县接纳了三千难民,并将其纳入县内户籍,理应按人头税缴纳,正好本相也带来了户部的人,明日便补收他们的赋税。”
“其三,原青县擅自开地,已违国法,念及粮产丰盈,便功过相抵,将多种的粮食上交出来,今年就不论罪了。但需由专门官员丈量土地,明年按亩交税。”
云枕松对他们的无耻简直叹为观止!
韩裴继续道:“其四,是关于齐将军的。”
齐剑霜漫不经心地撩起眼皮,斜了他一眼。
“……本相既然千里迢迢赶过来,必然要去慰问关心一下军中将士,连看看十二卫所的指挥使们是否忠于职守,胥信厚是否成为了齐将军的得力副手,毕竟,他们都是陛下亲自选出来的武将。”
四件事,无论哪一件,都够云枕松头疼一阵。
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越表现出抗拒,韩裴越会坚持。
因此,云枕松不能流露出半分不满,几乎是挤出了个笑容:“那照韩相所言,下官会得一个什么官职呢?”
“司农寺丞。”
“既然如此,恕下官多嘴,玄铁营的辎重何时运到?能运来多少?”
语毕,云枕松看了齐剑霜一眼。
韩裴登时蹙眉不满:“云枕松,你只是原青县的县令,无权知晓玄铁营的军资调配,况且眼下本相同你讲的是原青县的事,扯玄铁营做甚?”
一直默不作声的齐剑霜突然说道:“本将让他问的。先前我在外打仗,中州拖欠粮草装备,致使我玄铁营折损上万将士!本将伤势未愈,皇帝便匆匆召我回京,途中遇上刺客,幸得云县令出手相救,本将才堪堪捡回一条命!如今也没人给本将一个交代!”
韩裴冷冷道:“齐剑霜!你是在埋怨陛下吗?”
“我他娘是在骂你!”齐剑霜喝道,“先帝病重,我想回回不去!我命悬一线,你们几行字就要我千里奔袭!老子不是你们的狗!更不是满足你韩裴攀比心的比较对象!”
“齐剑霜!”韩裴指着他鼻子,气到手止不住颤抖,半晌憋不住一句话。
韩琰抹了抹额头的汗,连忙出来打圆场:“裴弟,裴弟,不要和他生气,他什么脾气你还不清楚吗。”
齐剑霜忽低冷笑一声,凉飕飕道:“韩裴,你也够蠢的了,自己身边放着这么大一条狼,竟还未察觉。”
韩琰脸色当即沉下来:“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云枕松默默观察他们之间的针锋相对,其中有诸多过往是云枕松不了解的,要尽快向齐剑霜问清楚,才能完成手头上的主线任务。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来人,那人满头大汗,一路跑进来,竟没侍卫敢拦,就连韩裴看清楚这人的脸后,都是一愣。
来者并不是什么达官显贵,而是韩裴安插在宫中的眼线,眼下他的到来,必然带着不好的消息。
韩裴顿感不妙,直觉告诉他皇帝又作妖了。他哪儿还有心情琢磨齐剑霜的话,潦草说道:“本相该交代的已经说完,明日就会有专人来找你们。”
说完,略带深意地瞥了一眼韩琰,带着眼线离去。
满屋官吏三三两两冲云枕松告辞,吏部等人提前和云枕松多打了个招呼,尽管心里郁闷,云枕松还是要保持体面,一一送走后,瘫坐在蒲团上,疲惫地捏了捏鼻梁。
前厅一下子变得空荡,云枕松的心却被疲惫填满。
齐剑霜默默陪伴在他身边。
云枕松问他:“韩琰是有什么阴谋吗?”
齐剑霜坦诚回道:“诈韩琰的,我没有证据,只是感觉。”
云枕松意外地挑了挑眉:“你感觉到了什么?”
齐剑霜思忖片刻,把自己的藏的那封信、字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