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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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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赠礼 凌人泽的身影消失在曲折的竹……

凌人泽的身影消失在曲折的竹径尽头, 原怀玦唇边那抹尚未褪尽的柔和笑意,在确认对方彻底离开视野后,才缓缓沉淀下来。

就在这片刻的宁静里, 原怀玦头顶的空气突然一阵扭曲波动。

“咻——!”

伴随着一声短促尖锐、几乎能刺破耳膜的爆鸣,3232凭空出现, 像颗愤怒的小炮弹, “砰”地一下砸在原怀玦的头顶,两只小短手死死揪住他几缕墨黑的发丝, 疯狂地摇晃起来。

“啊啊啊——!宿主, 宿主你怎么回事啊。”3232的声音不再是平日的电子合成音,而是拔高到了破音的边缘,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控诉,“你你你, 你怎么突然学坏了啊,这哪里是改故事,这不就是妥妥的告白吗?!”

3232一边摇晃,一边发出高频的、类似数据过载的滋滋声,显然受到的刺激极大。

谁懂啊,宿主被捅时它都震惊地手抖,关了小摄像机就开始吐槽任务对象下手太狠不讲武德,好不容易在他给宿主涂药时心情刚平复了些,结果下一秒他们就暧昧上了?

你们什么时候双向奔赴上了?

原怀玦被它晃得头微微偏了一下, 脸上却没什么意外神色,反而带着点理所当然的坦然。

他抬手, 将头顶那个激动得快冒烟的毛绒小球摘了下来,稳稳托在掌心,任由它兀自消化。

“是人泽先开口的。”原怀玦的声音低沉平稳, 像是在陈述一个再自然不过的事实,甚至还刻意加重了两个字的发音,带着一种亲昵的熟稔。

3232眼前一黑,前一个时辰还客气的叫凌师侄,人一走,就甜甜蜜蜜唤上人名字了。这不明摆着他也陷进去了吗?

以前和系统朋友聊天听它发牢骚,听它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自家宿主如何为任务对象神魂颠倒、耽误任务进度时,3232还曾暗自庆幸,觉得自己绑定了一个理智清醒、目标明确的优质宿主,原来……原来不是它家宿主定力强,而是时候未到。

而且这时候,来得如此猝不及防,以一种近乎调情的方式,公开在它这个可怜的小系统面前上演!

它突然能对好友感同身受了呢,3232苦中作乐的想。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3232欲哭无泪地问原怀玦:“那任务怎么办呐。”

“宿主你看看任务对象刚才那个模样,眼神都快粘你身上了,他那个样子,像是会主动提退婚的人吗。”

估计还庆幸有这场婚约把他们两个牵在一块,巴不得早点成婚呢。

虽然它不介意宿主找个老婆,也希望宿主能得到幸福,但任务完成是一切的根本前提啊。

“咳……”

原怀玦轻咳一声,打断了3232越来越悲观的碎碎念。

他当然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但脸上并未显出太多焦虑,只是眼眸微微眯起,支着下巴快速检索原著中关于退婚这个关键节点的每一个细节。

【……凌人泽突破元婴之境,向苏云镜告假回了凌家。

他并非归心,而是径直闯入凌家禁地,面见那位闭关多年、一手促成他这桩婚约的老祖。

他对这桩婚事从未上心,甚至嗤之以鼻。但这纸婚约的存在本身,就像一根无形的带着倒刺的毒藤,缠绕在他日渐强大的灵魂之上,时刻提醒着他被当作棋子随意摆布、被家族当作维系气运工具的耻辱过往。

这无关情爱,只关乎掌控与反叛,关乎他对自身命运绝对主导权的宣示。

听完凌家老祖那番玄之又玄的命理之言,凌人泽只是从鼻间溢出一声极轻、却极尽嘲讽的嗤笑,声音冷冽:“我的命运,何时轮得到区区一个占卜来指手画脚?你若要拦我——我不介意让凌家现在就断在我的手上。”

“你!”凌家老祖暴怒,下意识动用磅礴的合道期威压,却在触及凌人泽那年轻锐利、充满无限可能的元婴气息时硬生生僵住。

他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惧和更深的无力。

他老了,寿元将尽,合道已是他的终点,甚至境界都在缓慢下滑,而眼前这个年轻人,二十余岁的元婴,这是何等惊世骇俗的妖孽之资,其未来,不可限量!

况且,凌人泽本就因幼时在家族中遭受的种种不公与冷遇对凌家归属感几近于无。反观凌家年轻一辈,尽是些沉迷享乐、勾心斗角的庸碌之辈,无一人可堪大用……

滔天的怒火最终被冰冷的现实浇熄,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老祖眼中的精光彻底黯淡下去,只剩下浓浓的疲惫和妥协:“罢了,你若执意如此,便去取了婚书退婚吧。”

他声音干涩沙哑,仿佛瞬间又苍老了百岁。

两家定亲,婚书为契,承载着双方家族的气运牵连。

凌人泽面无表情,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留恋。

在供奉着列祖列宗的肃穆宗祠内,他轻易找到了那卷婚书,亲自前往清叶城。

他见过原怀玦一面,远远一瞥便收回了视线。

彼时,那未婚夫的身份便如一根无形的刺,让他天然生出厌恶与排斥,此刻亲临原家府邸,他甚至连寒暄都懒得做,更不屑解释,在原怀嫦惊愕复杂的目光注视下,他指尖施展灵力。

“嗤啦——!”

刺耳的撕裂声响起,那承载着两家联结的婚书,在他手中如同废纸般,被干净利落地撕成两半。

灵力一绞,碎片化作点点灵光,彻底消散于空气中,同时,几件价值不菲的灵宝被随意地抛在地上,算是他单方面给予的微不足道的弥补。

做完这一切,他转身,玄色衣袍在风中划出一道冷硬的弧度,身影瞬间化作流光,消失在天际,未曾留下只言片语。

至此,退婚剧情,落幕。】

原著耗费大量笔墨,极尽渲染凌人泽如何骄傲不驯,如何睥睨规则,撕毁一纸束缚他的、来自犄角旮旯平凡未婚夫的婚书,自然是读者眼中大快人心的爽点。

原怀玦当初作为任务者阅读这段时,只觉得任务轻松简单,只需静静等待剧情发生即可,内心毫无波澜。

但现在——

“呵……”原怀玦忍不住低低笑了一声,笑声里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无奈,“我有办法让他过这个剧情。”

“什么。”

3232如同被注入了一针强心剂,碎碎念也消停了数据也不乱码了,从他掌心弹跳起来,高兴地问:“宿主,你有什么办法,是不是有什么隐藏道具,或者你能篡改任务对象的记忆,让他暂时忘记对你的感情?”

3232的数据流飞速运转,瞬间列出了几十种可能的解决方案,核心代码因希望而重新焕发活力。

原怀玦看着激动不已的系统,把计划和他一说。

随着原怀玦的讲述,3232沉默了。

良久,它犹豫道:“宿主,这么做,万一被任务对象发现了,你确定他不会把你,”它模拟出一个抹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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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势,“这样吗。”

想到原著里凌人泽那杀伐果断、冷酷无情的描写,再看看眼前这个刚刚还跟人家“甜甜蜜蜜”的宿主,3232觉得原怀玦在玩火自焚。

面对系统的迟疑,原怀玦反而放松了下来。他甚至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忧愁的淡笑,语气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唏嘘和“大义凛然”。

“那也没办法呀,32。”

他拖长了调子,仿佛在陈述一个不得已的苦衷。

“任务最重要嘛。”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在杯沿画着圈,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哄骗,“只能……努力不被他发现了。相信我,我会很小心地布局的。”

那语气,那神态,活脱脱一个为了崇高使命甘愿牺牲个人安危的悲情英雄。

3232被他这大无畏的牺牲精神彻底震撼了,数据流里瞬间充满了感动的乱码。

它的宿主,它伟大的宿主,为了完成任务,竟然愿意冒如此巨大的风险,甚至不惜欺骗自己刚刚确认心意的道侣!

这是何等崇高的职业操守!何等感人的奉献精神!

“宿主。”3232的声音哽咽了,“你放心,万一……我是说万一任务对象真的发现了,气疯了,提着剑来砍你——”

它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查看某个珍贵的兑换列表,然后以一种极其悲壮的语气宣布:“我给你兑换最高级的伤药,瞬间治愈的那种,保证你被砍成八段也能马上拼回来。”

它说得掷地有声,仿佛已经看到了宿主血溅当场的惨烈画面,并决定尽管小积分库大出血也要为他兜底。

原怀玦:“……”

他端着茶杯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看着掌心那团散发着悲壮光芒的小球,听着它那贴心到让人毛骨悚然的售后服务承诺,原怀玦沉默了足足三息。

最终,他缓缓放下茶杯,对着3232露出了一个极其复杂的笑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那提前谢谢32了。”

而后几天,原怀玦照例接受溯明尊者的指导,在第七日和凌人泽以及另外四十八名弟子去剑冢挑剑。

剑冢位于云剑宗后山禁地深处,需穿过重重禁制和一条幽邃漫长的石道。

石壁湿冷,常年不见天日,只有镶嵌在壁上的萤石散发着幽绿的光芒,勉强照亮前路。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尘土与某种岁月沉淀下来的肃杀之气,越往里走,越能感受到无数道剑意纵横交织,如同无形的潮水拍打着进入者的心神。

弟子们列队而行,步履沉稳,无人喧哗,即使是平日里最跳脱的弟子,在此刻也屏息凝神,脸上带着对宗门圣地天然的敬畏和对即将获得本命法剑的期待。

凌人泽作为首徒,又有去过剑冢的经历,拿了苏云镜的令牌走在队伍最前方引路。

他身姿挺拔如松,白色云纹的宗门服饰一丝不苟,步履沉稳,周身散发着令人安心的气场,然而,若有人能靠近细看,便会发现他微抿的唇线和略显紧绷的下颌线,泄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或者说,是某种被刻意压制的专注。

原因无他,原怀玦就并排走在他边上。

“你不是更喜欢新炼的剑,怎么也来剑冢了?”原怀玦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如同羽毛般轻轻搔刮着凌人泽的耳膜。

他的目光并未落在前方的黑暗,而是饶有兴致地落在凌人泽线条流畅的侧脸上。

凌人泽目不斜视,声音维持着一贯的清冷平稳:“没有剑修会讨厌剑多的。”

这是实话,剑冢乃宗门底蕴所在,其中沉睡的灵剑,不少是历代前辈大能遗留,蕴含的剑意与传承,远非新炼之剑可比。

虽是如此,但每一把剑的熟练度喜爱程度也都不一样,更多剑修更喜欢和一把心爱的剑长长久久。

原怀玦笑道:“原来人泽不是为了陪我,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被点明隐秘所想,凌人泽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手指,指尖在掌心留下一个短暂的月牙痕,他低下声音:“也,也不是自作多情。”

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这近乎直白的承认让他脸颊都有些发烫。

“是吗?”原怀玦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他微微侧头,靠近凌人泽些许,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拂过对方紧绷的颈侧,“谢谢阿泽。”

没说几句话,称呼又换了一个。

凌人泽几乎要维持不住表面的镇定,背后弟子们八卦又灼热的目光在他俩身上来回扫视,他做不到原怀玦那般熟视无睹。

“……”凌人泽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悸动,迅速将脸上所有多余的表情收敛干净,恢复了那种高山寒雪般的端雅清冷,“别闹我了,剑冢之内,剑气纵横,心神需守一,你等会儿好好感应,给自己挑一把契合的剑。”

他小声给原怀玦介绍剑冢内部的情况,声音虽然压得很低,却条理清晰:“剑冢分三层,外层多为前辈弟子遗留之剑,虽灵性稍弱,但胜在稳妥易沟通;中层则是一些性情各异、择主苛刻的古剑,需要强大的剑意共鸣;至于内层核心……”

他顿了顿,语气带上了一丝凝重,“非元婴修为或特殊机缘不可入,其中沉睡之剑,灵性极强,甚至可能蕴有残魂意志,择主条件极为苛刻,强行沟通恐遭反噬,你莫要……”

他的“深入”二字尚未出口,后边那几个早就按捺不住好奇心的弟子,已经蠢蠢欲动的加快了脚步,甚至刻意小跑了几步,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包围圈,将凌人泽和原怀玦围在了中间。

“大师兄!”顾辰丹和原怀玦熟稔,最先开口,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凌人泽,“能给我们讲讲这剑冢选剑有什么诀窍吗?”

其他弟子也纷纷附和,目光却在凌人泽和原怀玦之间好奇地扫来扫去,显然刚才两人窃窃私语的氛围勾起了他们强烈的八卦心。

凌人泽身形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瞬间将方才所有私密的情绪彻底锁死在心底最深处。

他面容沉静如水,目光扫过围拢过来的师弟师妹们,带着首徒应有的威严与温和:“选剑之道,首重心诚。摒除杂念,以心感应,剑气共鸣者,自会有所回应。强求不得,亦不可贪图品阶之高而忽略契合……”

他的讲解清晰而专业,字字珠玑,将选剑的要点、注意事项、不同区域的特点娓娓道来,俨然又变回了那个令人敬仰信赖的大师兄,弟子们听得连连点头,眼神逐渐专注。

原怀玦站在一旁,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安静地看着凌人泽。

此刻的凌人泽,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清冷的光晕,话语沉稳有力,气度非凡。

那份专注和自信,带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原怀玦的目光掠过凌人泽因说话而微微滑动的喉结,掠过他束得一丝不苟的浅色腰带勾勒出的劲瘦腰线,最后落在他垂在身侧、骨节分明的手上。

终于,石道尽头豁然开朗。

一个巨大无比、仿佛掏空了整座山脉腹地的洞窟出现在众人眼前。

山洞穹顶极高,无数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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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钟乳石倒悬而下,如同巨兽的獠牙,地面并非平整,而是高低起伏,布满了嶙峋的怪石,而最令人震撼的,是视野所及之处,插满了密密麻麻、形态各异的剑。

长剑、短剑、重剑、软剑、宽刃剑、细刺剑……

有的锈迹斑斑,深埋土中,只露出一截剑柄;有的斜插在巨石之上,寒光凛冽;更有甚者,通体被奇异的光芒笼罩,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威压。

万剑林立,剑气冲霄。

抵抗力稍弱的弟子,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呼吸都有些不畅。

“剑冢已至。”

凌人泽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弟子耳中,带着一股沉静的力量,驱散了些许剑意带来的压迫感:“各自散开,静心感应,记住,莫要强求,以心为引,两个时辰后,无论是否得剑,皆需在此集合。”

弟子们齐声应诺,带着激动与忐忑,纷纷散开,小心翼翼地踏入这片剑的森林,开始寻找属于自己的机缘。

凌人泽站在原地未动,目光下意识地投向身边的原怀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原怀玦却仿佛浑然不觉,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片剑的世界,目光流转不见丝毫压力,反而带着一种欣赏奇观般的从容。

感受到凌人泽的目光,原怀玦侧过头,对他安抚性地笑了笑,:“放心,我自有分寸。”

凌人泽强自镇定地点点头:“嗯,那便好,若有不适,立刻退出。”他顿了顿,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只补充了一句,“……小心些。”

“好。”原怀玦应下,目光在凌人泽腰间的佩剑上停留了一瞬,是大比上用的紫运。

他忽然想起什么,从自己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物事,递到凌人泽面前。

那是一枚小巧的剑穗,以深紫色的绸线编织而成,末端缀着一颗圆润剔透的紫金石,在昏暗的光线下流转着幽深的光泽。

“之前没找到机会送你。”原怀玦的声音带着笑意,眼神却认真,“不过紫色衬你,好看。”

凌人泽愣住了,看着那枚静静躺在原怀玦掌心的剑穗,确实与他佩剑的冷调相得益彰。

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明显心意的赠礼,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就在他犹豫的瞬间,原怀玦已经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将那枚紫金石剑穗轻轻系了上去。

“好了。”原怀玦收回手,满意地看着那枚小小的剑穗垂落在凌人泽的佩剑旁,随着他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如同一点幽秘的星火。

凌人泽低头,看着那枚多出来的、属于原怀玦的印记,现下四周无人,耳根的红晕再也无法掩饰,迅速蔓延至脖颈。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想说点什么,最终却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

原怀玦不再逗他,轻声道:“那我去了,阿泽也去寻自己的机缘吧。”说完,他转身,步履从容地走向剑冢深处,身影很快便没入了那万剑林立的奇景之中。

剑冢深处,与外层的喧嚣驳杂截然不同。

原怀玦并未在外层或中层过多停留,他步履闲适,周身却萦绕着一股无形的气场,那些或试探、或渴求的剑意,在触及他身周三尺之地时,便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瞬间安静下来乖乖散去,连一丝涟漪都未能荡起。

越往里走,空气越是灼热干燥,石壁不再是湿冷的深色,而是呈现出一种被高温长期炙烤后的暗红。

此处,已是剑冢核心区域的边缘,寻常金丹修士,若无特殊护持,早已被这恐怖的高温与剑意压垮,甚至可能引火自焚。

原怀玦却仿佛毫无所觉。

他的目光掠过那些插在滚烫岩石上、通体赤红的火焰灵剑。

这些剑放在外界,任何一柄都足以引起高阶修士的争夺,但它们在原怀玦眼中,却如同烛火之于烈日,显得……过于温顺了。

起码要比他上辈子用的的剑强才是。

他继续前行,目标明确地朝着这片熔岩区域最核心、热力最恐怖的位置走去。

那里,矗立着一块巨大无比的暗红色晶石,表面布满龟裂的纹路,裂缝中流淌着近乎白炽色的液态火焰,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光和热。

而在那巨大晶石的最顶端,斜插着一柄剑。

那柄剑的模样极其古怪。

它并非通体赤红,反而呈现出一种仿佛历经无数次熔炼捶打后的暗沉乌金之色,剑身宽阔,造型古朴厚重,没有任何华丽的纹饰,表面甚至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如同火山灰烬般的黑色附着物。

整柄剑没有散发出任何光芒,也没有发出任何剑鸣,沉寂得如同死去万载的顽铁,与周围狂暴炽烈的环境格格不入。

“就是它了。”原怀玦的目光落在乌黑巨剑上,嘴角勾起一抹意料之中的弧度。

“这个破铁疙瘩。”3232难以置信道,“宿主,这把剑一点都不拉风欸。”

原怀玦没有解释。他身形微动,下一瞬,已出现在那巨大的暗红晶石顶端,与那柄沉寂的乌金巨剑仅一步之遥。

他伸出手,没有任何灵力防护,直接抓向那布满灰烬的粗犷剑柄。

就在他手指即将触及剑柄的刹那——

嗡。

以晶石为中心,一道肉眼可见的赤金色冲击波轰然炸开,声音微弱,却瞬间席卷了整个核心区域。

那些先前还桀骜不驯的火焰灵剑,在这股毁天灭地的威压面前,剑身剧烈颤抖,有些甚至如同狂风中的落叶直接被冲击波掀飞了出去。

整个剑冢核心都在剧烈震动,穹顶的钟乳石簌簌落下,在未触及地面时就被高温气化。

然而,身处风暴最中心、首当其冲的原怀玦却纹丝未动。

他稳稳地握住那滚烫得足以熔穿星辰的剑柄。

“嗯……火气不小。”他低语一声,声音在恐怖的火焰风暴中清晰可闻。

下一瞬,他体内的力量引动。

不再是之前温和的吸纳,而是如同打开了通往太阳核心的门户,原怀玦周身主动爆发出比那剑灵之火更加纯粹霸道的火焰,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漩涡,疯狂地吞噬着涌入体内的狂暴火灵之力。

他握着剑柄的手,金红色的火焰纹路瞬间蔓延至整条手臂,如同活物般缠绕游走。

那足以熔穿一切的剑灵之火,竟如同溪流汇入大海,被瞬间同化、吸纳,成为滋养他自身力量的养分。

“吼——?!”

剑灵咆哮声一滞。

它感觉到自己足以焚灭星辰的能量非但没能摧毁这个渺小的人类,反而被他当成了……燃料?这怎么可能!

它更加疯狂地催动力量,试图将原怀玦撑爆,乌金剑身上的灰烬在高温下簌簌剥落,露出下方暗沉却流淌着熔岩般光泽的剑身,整柄巨剑开始剧烈震颤,发出沉闷如雷的嗡鸣,试图挣脱原怀玦的手掌。

“安静点。”

原怀玦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握着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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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猛地一紧。

咔嚓。

那坚不可摧的暗红晶石,竟在一声脆响中,从剑尖插入的位置开始,裂开了一道贯穿整体的巨大缝隙。

“呜——”

剑灵那狂暴的咆哮瞬间变成了一声清晰无比的、带着痛苦和恐惧的哀鸣,一道模糊的意识出现在原怀玦脑海。

那意识哭号着大叫:“别吸了别吸了,我要透支了!”

“嗯?”原怀玦松了一丝力道,看了眼手上的剑。

一点剑意主动戳破原怀玦指尖,一滴血液流出,化作血丝迅速在乌金巨剑的剑身上蔓延、烙印,所过之处,剑身的暗沉之色褪去,显露出下方如同流动熔岩般的瑰丽赤金纹理。

竟是主动认主了?

原怀玦眉梢微挑,似乎对这剑灵的识时务略感意外,随意地挥动了一下手中的剑。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只有一道凝练到极致的赤金细线无声划过空气。

前方数十丈外一块数人高的坚硬黑曜岩,连同其后数把悬浮的灵剑,悄无声息地从中断为两截,断口处光滑如镜,呈现出被瞬间高温熔融后又急速冷却的琉璃状。

“还不错。”原怀玦满意地点点头,仿佛只是试了试新买的菜刀,“叫什么名字?”

既然孕育出了剑灵,那势必是有自己名字的。

刚刚还在求饶的剑灵意念,此刻带着浓浓的敬畏和一丝尚未完全消散的桀骜,再次在他识海中响起,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威严而古老:

吾名……焚天!

“焚天?”原怀玦眉梢微挑,指尖拂过炽热却已不再抗拒的剑脊,“名字够嚣张,以后,你就叫小火吧。”

焚天:……

它那试图营造的威严古老的形象,在这轻飘飘的两个字面前,碎得连渣都不剩了!

第42章 品茗 原怀玦踏出那道无形的屏障时……

原怀玦踏出那道无形的屏障时, 距离规定的最后集合时间尚早,入口稀稀落落聚集了几个率先寻得心仪宝剑的弟子在三三两两低声交谈,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与疲惫, 时不时摩挲新的的剑刃。

他望了一圈没看见凌人泽,也不急, 独自寻了块石头坐下。

脑海里, 焚天正用一种近乎喋喋不休的频率表达着它的不满。

“我不要叫那个名字,喂听到没, 我有自己的名字!”

原怀玦倚着冰冷的岩石, 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在心底懒洋洋地回应:“抗议无效。”

焚天嘀嘀咕咕的继续抗议, 像一只聒噪的蜜蜂,见原怀玦无动于衷, 就主动退了一步让原怀玦叫它小焚。

原怀玦:“不要。”

听着跟小芬一样,俗气。

听完原怀玦的理由,焚天沉默了足足三息,那是一种被极致俗气彻底打败后的、万念俱灰的沉默,半晌,它幽幽飘出一句:“难道小伙就不俗气吗?”

随便吧,毁灭算了。

焚天闭麦躲回剑中自闭去了。眼不见为净,大概是它作为一柄古老神兵最后的倔强。

原怀玦乐得清静,阖上眼闭目冥神。

时间在弟子们或兴奋或紧张的私语中悄然流逝, 越来越多的身影从入口处的光幕中走出,空地渐渐变得拥挤起来, 低语声也汇成了嗡嗡的嘈杂。

少了一只蜜蜂,又多出来一群。

好在他们没有上前和原怀玦搭话,原怀玦就安静坐着等凌人泽出来。

随着时间流逝, 凌人泽最后一个出来,手上没拿剑。

清点完人数,凌人泽微微颔首,言简意赅地发出指令:“回峰。”

回去的路程不用他带,可以放他们自行离开。

“你挑了什么剑?”

人群散开,凌人泽站在原地未动,顾辰丹凑过来想要和他一块回主峰,被他一个眼神止住脚步,讪讪地跟着其他同门先行一步,凌人泽这才侧过头,目光落在原怀玦身上,清冷的眼底漾开一丝极细微的涟漪。

原怀玦展示焚天给他看。

“这剑……”感受到焚天释放的威势,凌人泽情不自禁夸赞道,“好剑。”

赞叹之后是好奇:“你在哪个地方找的。”

原怀玦笑道:“熔浆那边,火属性的,霸道的很,不过正适合我。”

凌人泽被原怀玦的笑晃了一眼,睫毛快速眨了两下,“嗯”了声:“适合就好。”

在这短暂的静默间隙,某个自闭了许久的器灵诈尸般冒了出来,用一种混合着千年老油条般的洞察和一丝戏谑的语气,猝不及防开口道:“这个大美人喜欢你。”

眼睛里的情谊都要溢出来了,啧啧啧,现在的小年轻啊。

“我知道。”原怀玦面上笑容不变的回应它,不过,“你一把剑,也知晓情爱?”

焚天恼火:“你歧视剑啊,我活了那么多年,跟过的主人数量比你年纪都大,什么痴男怨女、爱恨情仇没见过?情之一字,最是磨人又最是无聊,不过嘛……”

它顿了顿,像是在品味,“眼前这个美人儿看你的眼神倒是挺干净,也够执着的。”

原怀玦没再搭理它,只是看着凌人泽。

凌人泽似乎也察觉到自己方才的失神,略有些不自在地微微移开视线,目光投向天边。

看了下天色,他犹豫两秒后开口道:“要不要,去我的殿里坐坐?”

似乎怕这邀请显得突兀,凌人泽又立刻解释道,语速比平时快了一点:“顾师弟昨日送了我一罐上好的‘雪顶灵雾’,说是难得。我还未尝过。”

他斟酌措辞,白皙的耳根在晚霞的映照下染上一层薄红,“你若无事想尝尝的话……”

原怀玦主动帮他补全后半句:“阿泽既然邀请,我总是要去尝尝的。”

凌人泽笑了下,语气变得轻快:“那好,我给你泡。”

凌人泽的住所比原怀玦的竹屋豪华的多,是一座由整块整块剔透琉璃与温润白玉构筑而成的小型宫殿,在夕阳的辉映下流光溢彩。

殿宇不大,却处处透着精心雕琢的雅致,飞檐斗拱,精巧玲珑,檐角悬挂着小小的玉铃,风过时,发出宛如碎冰相击的清碎声响。

殿内的陈设简洁到了极致,却无一不精,一张宽大的白玉书案,几把线条流畅的沉香木椅,一架摆满古朴玉简的书格,角落一尊兽首香炉正袅袅吐出轻烟,弥漫在宽敞的空间里。

原怀玦坐在桌边,看着凌人泽在书架上拿出一个小盒子坐到他旁边。

玉盒打开,里面是满满一罐密封极好的灵茶,茶叶细长蜷曲,色泽银白,隐隐透着霜雪之气,正是那“雪顶灵雾”。

净手、温杯、投茶……凌人泽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美感,每一个步骤都一丝不苟,精准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

原怀玦单手支颐,斜倚在几旁,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凌人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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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汽氤氲升腾,缭绕在凌人泽清俊的眉眼之间,模糊了他冷硬的轮廓,平添了几分朦胧的温柔,他提起玉壶,悬腕高冲,水流如练,精准地注入盛着茶叶的白玉盖碗中。

茶叶被激荡翻滚,一股清寒高远的香气被热水彻底激发出来,浓郁了数倍,却又奇异地不显霸道,只是丝丝缕缕地浸润着殿内的空气。

凌人泽推了一个杯盏到原怀玦面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你尝尝。”

原怀玦依言端起那精巧的玉杯,垂眸吹散杯口氤氲的热气,然后凑近唇边,细啜一口。

温热的茶汤滑入口中,初时是清冽微苦,带着冰雪般的寒意,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纯净灵力在口中化开,顺着喉咙滑下,暖意随之弥漫四肢百骸,苦涩迅速褪去,转为悠长隽永的甘甜。

凌人泽也执起自己面前那杯,同样细细品味。

“灵力浓郁精纯,入口细腻柔和,转瞬回甘悠长,清灵之气直透神魂。”原怀玦放下茶杯,“果然是好茶。”

正常人听到这般赞赏,多半会顺势邀请对方带些回去,但凌人泽只浅浅地眯了下眼,唇角微弯,自然而然地接道:“你喜欢就好。”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原怀玦脸上,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亲昵,“还想喝就来我这,我给你泡。”

原怀玦看着他这副模样,笑意带着几分了然和纵容,轻轻应了一声:“好。”

一时间,殿内茶香袅袅,气氛安宁祥和。

“对了,”凌人泽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热的杯壁,打破了这份宁静,“过几日,我需回凌家一趟。”

原怀玦支着下巴的手微微一顿,抬眸看他,眼神平静无波,带着恰到好处的询问:“哦?可是族中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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