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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雨落

陈响说的话在槐蔻心头回响。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以为陈默会回去弄死陈响。

陈默走在她前面,背对着她站着。

虽看不到他的神色,可槐蔻依旧从他的背影里,看到了浓得能滴出水的阴沉。

陈默整个人好似与黑夜融为了一体,他那么深,那么沉。

他像不见底的干枯死海,又仿佛处于狂风暴雨的风眼,随时有可能爆发。

或许是风雨欲来的气息太重,陈响也怂了。

他一下子清醒了,知道自己触了陈默的逆鳞,面上浮现一丝后悔,住了口。

陈响布满红血丝的眼死死盯着陈默,偷偷向后一寸一寸地挪动。

想到去年陈默让自己在医院躺了两个月的那次,他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推开愣住的几个人,就不要命地朝酒吧里面夺路狂奔。

陈默猛得转过身,槐蔻猝不及防地和他对上眼。

她以为陈默会想看陈响,却不想,陈默第一个看向的人是自己。

他的眼睛那么黑,一丝光都没有,好似能把所有光亮都吞噬。

槐蔻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知自己的脸上是何种表情。

是猝然听到某个秘密的尴尬,是压制不住的愤怒,还是……对陈默的同情。

陈默给了槐蔻一个眼神,那个眼神很快便收了回去。

他没有和槐蔻说话,只抬腿大跨步地朝陈响那边走去。

槐蔻还没反应过来,余光里便瞥见孔柏林和麻团几个原本蹲在路边观察陈默的人,都瞬间一跃而起,朝这边冲了过来。

她再看看陈默面无表情的脸,心底涌起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

陈默越走越快,忽然加速朝还没来得及躲进酒吧的陈响冲过去,速度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裹挟着曝烈的戾气和杀意。

迎面的几个男人俱不敢拦,纷纷快速朝后退,给他让路。

陈响手疾眼快,一猫腰躲了进去,还不忘拿一把锁将酒吧的玻璃门锁住。

然而陈默却没有因此停下脚步,撞开张开双臂来拦他的孔柏林,冲到了酒吧门口,一脚踹到了酒吧玻璃门上。

刚被陈响关上的玻璃门硬是被一股大力再次踹开。

哗啦一声,厚重的玻璃迅速龟裂,在众人眼前碎了一地。

见状,原本还试图上前拦住陈默的几个男生,不约而同地退了几步。

玻璃门裂开,露出里面的景象。

陈响正抱着脑袋藏在一个吧台下面,手里还捏着个防身的酒瓶子,提防地盯着站在门口,浑身气势如阎罗的陈默。

空气像被抽干了一样,令人窒息。

现场所有人都感觉自己被掐住了脖子,根本喘不上来气。

陈默踩在碎玻璃上,发出嘎吱一声响,他转转脖子,咬着下唇对陈响一笑。

笑得格外好看。

就在所有人以为陈默今天转性了的时候,只有槐蔻依旧紧紧盯着陈默的背影不放。

果不其然,下一秒,一声爆响。

陈默直接撞开玻璃门上剩余的玻璃冲进酒吧,不顾自己一身的玻璃碴子,就朝躲在吧台下面的陈响踹去。

他那个踹法完全是没有章法的,不再有他往日里的理智,不再是那个无论何时都大局在握的威风凛凛的小阎王。

明明打人的是他,槐蔻却从他的身上看到了无法言说的颓败与痛苦。

瞥见陈默的眼底一片猩红,再次朝着好不容易躲进了夹角里的陈响走过去,带着一股不弄死陈响不罢休的气势。

槐蔻一惊。

根本来不及再多想一秒,她已经下意识冲过去从后面拦腰抱住陈默,却被他瞬间带出去了两三米远,一下子跪摔在了地上。

陈默的力道太猛,这个惯性根本不是一下能收住的。

槐蔻顾不上自己在地上滑行了一两米。

她一边在地上挣扎着想爬起来,一边发着狠拽着陈默的短袖不撒手,指甲都钻心得疼。

旁边围着的一群人似乎都怔住了,各个神色各异地看着槐蔻。

孔柏林和麻团都要疯了,大跨步朝这边冲。

陈默却似乎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根本没有留意到身后还缀着一个女孩。

她被迫在地上拖行了一小段,远处麻团声音里带着颤,撕心裂肺地大吼了一声。

“默哥,槐蔻,槐蔻摔倒了!她被你拽倒了!”

“你快回头看看啊!”

不知是不是因为听到槐蔻的名字,陈默原本无人可挡的身形突然一顿。

他依旧没有从那种痛苦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却硬是凭借着本能停下了去势,站在原地。

槐蔻狠狠松了口气,拽着他的衣服想从地上爬起来,察觉到陈默转过身的意图,她一下站起来,从他身后紧紧抱住他劲瘦的腰。

“别去。”

她的声音带着颤,在陈默耳后响起。

“别去陈默,别搭理他。”

陈默能感受到她呼吸时的滚烫气息洒到自己背后,烫得他快要出汗。

他却好感觉不到一样,慢慢转过身,将槐蔻拥入怀中。

他用力抱着槐蔻不撒手,似乎稍微松一下手,怀中的人就会飞走一样。

槐蔻轻轻挣动了一下,想让陈默先放开自己,查看一下他有没有受伤。

她一挣,陈默却抱得愈发得紧,两条手臂几乎勒进她的腰里,让她要喘不上气了。

槐蔻凑近陈默,听见陈默口中轻声呢喃着什么。

她听不清,侧耳过去,才听到一连串的……她的名字。

“槐蔻,槐蔻,槐蔻……”

陈默的唇瓣无意识抖动着,念着她的名字,好似在念一个能令人瞬间恢复冷静的咒语。

一个只对他生效的咒语。

槐蔻顿在原地,再也抬不起推开陈默的手。

麻团和孔柏林都冲过来,各个脸色煞白,满脸冒汗,眼神急切地在槐蔻和陈默身上扫来扫去。

孔柏林忍不住伸手帮槐蔻拽陈默,“阿默,先放开槐蔻吧,她被你弄疼了。”

陈默没吭声,只抬起眼,冷冷地瞥了孔柏林一眼,充满侵略性的眼神。

他这一个眼神,孔柏林就意识到他其实还没完全清醒,现在所做的一切,全凭本能。

想到这,孔柏林深深看了槐蔻一眼,没有再强行让陈默松手。

陈默垂下头去,他在发抖,把脸埋到槐蔻的颈间,拼命吸着她身上熟悉的香味,好似这是他的安心剂一样。

无论旁人怎么说,都不愿意撒手。

槐蔻也没有出声,强忍着陈默搂得过分紧的拥抱。

一堆人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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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陈响,有的去捡掉在地上的钱包,只剩下两人保持着紧紧相拥的姿势站在一边。

陈默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的目光越过槐蔻,落到她身后的夜色中,不知在想什么。

不知站了多久。

就在槐蔻感觉自己的脚都要站麻了之后,陈默忽得一动,缓缓松开了手。

虽依旧没有完全放开,但也给了槐蔻很大的喘息空间。

槐蔻第一件事就是深深吸了一口气,总算舒服了不少。

一双温热干燥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带着一股安抚的味道,令人心安。

槐蔻一怔,这才想起什么,扭头望去。

果然对上一双乌黑的眼眸,陈默正一错不错地望着她,眼神清明。

槐蔻心知陈默已经没事了,狠狠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底又冒出一股说不出的委屈。

注意到这边的孔柏林一行人也走过来,陈默看了他们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见他冷静下来了,几人俱是松了口气。

孔柏林眼色复杂地看了槐蔻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

槐蔻把脸埋进陈默的衣服里,拉着陈默腰侧的衣服,不肯松手,也不肯抬头。

陈默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被拽得皱巴巴的衣角一眼,眼神动都没动一下。

他丢下一大群人不管,只低下头,将脸凑近槐蔻,轻声问:“吓着了,是不是?”

他不说还好,槐蔻还没多么委屈。

他这么一说,槐蔻反倒是再也压抑不住刚刚的情绪,整个人都发起抖来,眼眶也慢慢变红。

她再也不想看到那样的陈默。

无情,无心,坠落不见天日的深渊。

陈默垂下头看着她,慢慢握住她冰凉的手。

他将槐蔻的手裹进自己手中暖着,用自己的衣服擦去她掌心的冷汗。

槐蔻的手慢慢回温,陈默的大手也一下一下大力揉着槐蔻的头。

孔柏林站在一旁,听见陈默小声而耐心地道:“好了,不怕不怕,没事了,都是我的错,吓到你了。”

那样低沉的嗓音,倾尽了陈默近二十年来积攒的所有耐心与温柔。

这样的温柔,全都被他不计后果地给了眼前的女孩。

注意到视线,陈默抬头对孔柏林淡淡说了一句,“把钱包拿好,走吧。”

孔柏林还是有点担忧地审视着他,但陈默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看不出什么端倪。

他只好把还在伸长脖子看着槐蔻的麻团先叫走了。

躲过一劫的陈响被吓得虚脱地坐在地上。

陈默没有再看他一眼,也没有强行扒开槐蔻的手。

他松开槐蔻的手,任由槐蔻紧紧环住他的腰,硬是别扭地转了圈,面对着槐蔻。

槐蔻抬头警惕地看着他,眼底不大相信的模样。

“你真不去打陈响了?”

她问了一句。

陈默垂眸看着她,用大拇指轻轻揩去她脸上沾到的一抹尘土,看着她的眼睛嗯了一声,语调轻柔得不像话,“不去了,我听你的。”

槐蔻的视线来回扫视了他好久,这才猛得松了口气,松开了紧紧抱着陈默的腰的手。

陈默腰侧的衣服都被她攥出了几道重重的褶皱,还被她掌心的冷汗浸湿了。

槐蔻抬头和陈默对视了一眼,心中俱跃动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却谁都没开口。

最后,还是陈默先道:“去车上。”

槐蔻点点头。

她转身朝车上走,陈默却忽然大跨步走过来,随即她身下一轻,被陈默拦腰抱起。

槐蔻一愣,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看向陈默。

陈默扫了她一眼,眼底在布满繁星的黑夜中,有一种别样的温柔。

他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把她放了进去。

随后,陈默也坐进来,甩上车门,连车窗都摇上去了。

隔着车窗,槐蔻仿佛依旧能听见外面陈响和孔柏林叫嚣的声音。

“对,你说的没错,老子就是看不得他好,怎么了?”

“我还没想开,陈默凭什么想开了?我得不到的,陈默这辈子都别想得到!”

“我就是要让他一辈子都开不了车,谁让他这么喜欢抢走我的东西,我要让他后悔,让他尝尝痛苦的滋味!”

“陈默,我他妈恨你一辈子,都是你毁了我,你欠我的!你为什么不跟你爸一起死了!”

陈响撕心裂肺的叫着,甚至带出一丝压抑痛苦的哭腔。

夜色深沉,这片的路灯格外昏暗都没有,只有车灯照着亮,槐蔻隔着车窗,根本看不清窗外的情况。

她脑子乱七八糟的,一时间竟没想明白,陈响为何这样恨陈默。

陈默伸手在旁边按了一下,车顶顿时亮起一圈柔和的光,槐蔻眼前一下子明亮起来。

她扭头看了陈默一眼,对方脸色平静,似乎并没有被陈响的话再次影响。

槐蔻犹豫一下,还是伸出手去拉住了陈默,果然感受到对方掌心的颤抖。

来不及说句话,孔柏林和麻团也随后上了车。

两人俱是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但上车后,在陈默面前却谁也没表现出来。

麻团坐在副驾驶,先看了一眼槐蔻,就把手里的袋子递给陈默,“被抢的东西都在这了,应该是全了。”

陈默接过来看了看,嗯了一声。

驶上了宽敞的大道,车内安静下来。

槐蔻疲惫地瘫坐在座位上,咳嗽了两声,感到一股类似跑完一千米的心累。

累到不想说话。

她懒散地歪在后座,看着窗外飞速倒去的排排大树。

身侧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腿,陈默开口道:“腿跷上来。”

槐蔻一愣,慢半拍地转过头,看了看他。

陈默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腿上,解释道:“把你腿放我这,我看看。”

“哦。”

槐蔻应了一声,动了一下右腿,不动不知道,一动吓一跳。

“嘶……”

槐蔻忍不住抽了口气,赶紧就着车顶灯看自己的腿。

还好还好,不幸中的万幸,没扭到,也没拉伤。

但膝盖还是破了一块,还在流血。

应该是在地上磨的。

槐蔻今天穿的是条蕾丝边牛仔裤,原本是很优雅的款式,硬是给磨成破洞的了。

槐蔻把这笔帐记到了陈响和陈广坚头上。

陈默伸手把她的腿搬上去,槐蔻变成靠着车门,腿翘在陈默腿上的姿势。

她微微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

陈默倒是神色如常,他轻轻拨开槐蔻裤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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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洞,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又仔细地照了照。

“得消毒上药。”

他用要做什么实验一样的谨慎态度查看过后,放下手机,对槐蔻道。

槐蔻点点头,这是肯定的。

陈默顿了顿,眉心皱得好像永远也不会松开了,他抬头对孔柏林道:“再开快点。”

孔柏林应了一声,在后视镜里看了看槐蔻苍白的脸色,一脚油门轰了下去。

大家都默契地没有提刚刚的事,只是简单谈了谈今晚这场群架的起因。

槐蔻听了几句,听明白了。

就是陈响故意让人在陈默的修车行门口抢劫得事。

抢的还不是别人,正是最近来川海筹备车展的国际知名赛车手,洛克斯科特。

说起来,最大的受害者,竟是洛克。

洛克今年四十有余,常年健身锻炼,原本几个小屁孩应当也不会成功,就连陈响也只打算吓唬吓唬洛克。

哪知道,偏偏赶上那天洛克喝了中国的白酒,他本就爱酒如命,一时间没忍住贪杯,喝了不少。

他醉醺醺地在修车行前一躺,前来抢劫的几个小混混,便成功得了手。

洛克把自己喝得酒精中毒,被陈默他们发现送到医院后,还惦记着自己被人拿走的钱包。

说是里面的钱可以给那些小孩,但证件和他老婆的照片得找回来,不然死不瞑目。

这外国大叔还挺懂中国的人情世故,知道以陈默和陈响的关系,不好报警处理。

他怕陈默不好面对他小叔,便提出要回来就行,实在不行再求助警察叔叔。

陈默今晚便带着一帮人来找陈响的麻烦。

好在,钱包成功拿回来了,东西也没丢。

但陈响这种手段着实过于下三滥与低劣,让人生气不说,简直能把人恶心死。

他的想法,槐蔻也能猜出来。

一准是听说了陈默参加车展的消息,知道陈默打算复出了,他想让陈默一辈子都开不了车的想法眼看要告吹,便想出这种方式。

让洛克对陈默产生不满,影响陈默的复出之路,让陈默再次告别赛场。

说他聪明,他又采取了这么幼稚的方法。

说他蠢笨,他却又敏锐地意识到,陈默想再次登上赛场称王,少不了洛克在背后的帮助。

不过今晚陈响也没捞着好。

听孔柏林说,陈默直接以牙还牙还了陈响一笔,又把陈响教训一顿,估计短期内陈响是不敢整幺蛾子了。

槐蔻皱紧眉头,觉察出陈默对陈响,还是有几分隐忍在里面。

要是换做别人敢这么惹川海小阎王,陈默不得整死他。

不知是不是和“白眼狼”的传闻有关。

毕竟,就连洛克都顾念着两人的兄弟关系,怕陈默又被人在背后骂是白眼狼。

陈默从不肯欠别人什么,哪怕是和好兄弟、铁哥们之间都要明算账,那处处小心的态度,说不定都是因为陈响这货到处骂他是白眼狼。

槐蔻思衬着,心底不禁对陈广坚和他儿子升起浓浓的厌恶。

她知道自己这样想,或许有偏心的嫌疑,毕竟她并不完全清楚他们陈家的家事。

但她就是想偏心。

车内很快又一片宁静平和,槐蔻想着想着,就开始上下眼皮打架。

好像刚睡着没一下,就有人在她耳边轻声道:“槐蔻,醒醒,到了。”

槐蔻迷迷瞪瞪地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倒在了陈默身上。

陈默开的这辆车很大,她受伤的腿好好地放在后座上,整个上半身却趴在陈默的大腿上,手抱着陈默劲瘦的腰。

脸,脸还冲着陈默的……

槐蔻的脸噌一下红了。

她有点抓狂地眨眨眼,她到底是怎么睡的,能这么自然地睡出这么耍流氓的姿势。

随着她呼吸的热气喷出,槐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正对着自己脸的地方似乎……茁壮了一些。

槐蔻尴尬地与对方大眼瞪小眼。

在槐蔻一眨不眨地注视下,它似乎更加嚣张了,再加上陈默今天穿的裤子格外修身,简直是不忍直视。

在终于要戳到槐蔻的脸的时候,陈默忍不了了。

他一把把槐蔻从自己腿上薅了起来。

“别装睡了,知道你醒了。”

“进来吧。”

陈默走在前面,拿出钥匙打开门。

槐蔻先是看了看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小洋楼,跟在后面,进了门厅,张望了一圈。

房子显然是精心设计过的。

一进门先是一个小门厅,摆着两张沙发和一个衣帽柜,主要是用来换鞋、换衣服的,上面还扔着把雨伞。

陈默打开鞋柜,看了半天,站起身道:“算了,不用换鞋了,直接进去吧。”

槐蔻坐在门厅的小沙发上,张望了一眼,“你这没拖鞋?”

陈默看了看她纤瘦的脚,“没你合适的。”

“你家没女生来么?”槐蔻故作十分在意地对他一笑。

陈默低头扫了她一眼,似乎看出她内心的想法,微微一笑,挂上外套干脆地道:“没有。”

槐蔻高高挑起眉,也笑了一下,道:“你铺地毯了吧,我光着脚就行。”

陈默摇摇头,“厨房和卫生间都没铺地毯,凉。”

“那随便拿一双吧,没事。”

陈默从鞋柜里拿了一双白色的出来,像是酒店一次性的,不过明显比酒店的质量好。

她避开腿上的伤口,开始给自己解鞋带。

她今天不仅裤子不方便,鞋也是一双鞋带非常繁琐的运动鞋,前两年买的了,很贵。

因为它独特的鞋带,槐蔻当时很喜欢,觉得挺个性的。

但买完之后,她恨不得穿回去杀了当年的自己。

每天早晨弄这个破鞋带,都得弄好久,又没办法,这双鞋质量很好,挺舒服,总不能扔了。

毕竟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富二代了。

槐蔻费劲地撕扯着那个被自己系出的死结,脸憋得通红。

一双手忽得横插过来,接过了她的手。

她一愣,就见一双鞋出现在自己面前,陈默半跪着,骨节分明的大手在那个好似永远找不出头绪的死结上绕来绕去。

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见陈默高挺的鼻梁,与露出的半截后颈。

皮肤很白。

槐蔻的目光停留片刻,又假作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

她低下头去,陈默出乎意料地有耐心,也很擅长做这种事。

看不清他白皙的手怎么转了一下,一边的死结就被他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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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蔻的脚动了动,想要把鞋蹬下来。

动作到一半,她却又突然想起陈默就在自己身前,槐蔻顿时点不好意思离他这么近脱鞋,怕尴尬。

陈默却自然地把她那只脚上的鞋脱了下来,然后抬头问她:“袜子要不要脱?”

槐蔻赶紧摇摇头。

陈默的手似乎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温暖干燥的。

温热的大手托着她冰凉的脚掌,给她穿上那只拖鞋。

他又转而开始解另一只鞋上的结,很认真,动作放松又自然。

看着他的乌黑的头顶,槐蔻心底忽得冒出一股无法言说的柔软。

她想起了陈默转过身面对陈响时的神色,那么冷,那么深。

可她却从那个冷漠的少年身上,看到了无边的痛苦与迷惘。

他和老爸有点像。

都有点倔,都担得起事,都很有野心。

可他与老爸又一点也不一样。

陈默不是包容万物的温柔深海,他是怪石嶙耸的凛冽悬山。

他就是他。

他谁也不像,他就是陈默。

槐蔻忽得伸出手摸了摸陈默的头,他的头发如想象中一样硬。

陈默动作一顿,抬起眼来看着她,眸光微冷,和她对视一眼后,又化为了淡淡的笑意。

他低下头,帮槐蔻把另一只拖鞋也穿上,压着嗓子道:“手摸哪呢?”

槐蔻也压着嗓子小声说:“你不要这个语气行吗?”

陈默单膝跪在地上,抬起头来和她平视着,挑挑眉,“我什么语气?”

“你自己知道。”

槐蔻没好气地移开视线,轻咳一声,嘟囔道:“好像我摸你哪了一样。”

陈默肩膀耸了两下,低下头轻笑了起来。

他垂眸看了看槐蔻脚上的拖鞋,轻声道:“有点大。”

槐蔻正满脑子胡思乱想,闻言,想也不想地就说:“确实,怎么长的。”

说完,她自己先一愣,舔舔嘴唇,心虚地别*过头。

陈默听着这个话不太对劲,他盯着槐蔻看了半晌,再次低低笑起来,笑得直接坐在地板上。

“哪儿大啊?”

他挑起眉,一看就不怀好意地问槐蔻。

槐蔻坐在小沙发上,闭紧嘴巴,一个字也不吭,任陈默怎么逗她,她都不张嘴。

陈默笑够了,脸色渐渐回归到今晚的深沉平静。

他从回来的路上,就一直是这样的神色,槐蔻看不出在想什么,只知他满腹心事。

气氛有点微妙,屋子里那么静,仿佛能听见时光从耳边静静地流淌过去,漂向不知名的远方。

十二点了,客厅里挂着的钟叮咚一声响,像在无风的湖面投下一枚小石子,一下子溅起阵阵涟漪。

槐蔻的心一动。

她清清嗓子,对陈默道:“对了,我那会下车,不是没听你的话,我那是看没人注意,怕你真被打中了。”

陈默没说话,只静静看着她。

槐蔻继续没话找话地说。

“今晚陈响说的那些话,你也不要放在心上,虽然我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我相信你。”

陈默倚在鞋柜上,抿起唇,眼神很深。

槐蔻一摆手,昧着心说:“我这个伤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就算当时是麻团或者周敬帆,我也会上去拦他们的,都是朋友嘛……”

“……”

陈默的眼神好像变了。

他站起身,垂下头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神薄凉冷冽。

槐蔻一怔,下意识地向后靠了靠,还想说:“你真不用有压力,我也不全是为了你,要是麻团他们,我……”

她后面的话没能说完,因为陈默站起身,双手叉着腰,左右咔咔地晃了晃脖子,似乎忍无可忍的模样。

槐蔻眨眨眼,眼前的陈默就忽然长腿一迈,直接跨到她身前。

他的手撑在沙发背上,把槐蔻圈在怀里,无处可逃。

陈默伸出手来按在了槐蔻的唇上,轻轻地嘘了一声。

槐蔻察觉到危险的意味,从善如流地闭上嘴。

“干什么?”

她眼睫毛飞快颤了颤,双手推上他的胸膛。

“干你。”

陈默非常果断地给出了答案。

槐蔻双眼瞪得溜圆,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咽了口水,半天才憋出几个断续的字。

“啊?干,干……”

陈默却不再解释,他双手一抬,便将上衣脱掉丢到一边,露出整齐漂亮的六块腹肌。

随后直接把她往后一推,槐蔻就整个人仰在了小沙发上。

陈默的膝盖顶在她的两腿中间,强硬地把她两条又直又长的腿分开。

他半伏在槐蔻身上,压得槐蔻有点疼,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属于他身上的味道,铺天盖地地充斥在槐蔻鼻尖,槐蔻的脸埋在他的胸前,能感受到陈默的心脏在剧烈跳动。

陈默掐住她的下巴,把她藏在底下的脸抬起来。

不疼,但莫名有点羞耻。

槐蔻被迫仰起头,和陈默对视着。

陈默的眼底似乎有火焰在跳动,灼烧得槐蔻也浑身炽热起来,泛起红晕。

陈默忽得低下头来,挺拔的鼻梁碰到她的,两人气息交缠,四片唇瓣几乎纠葛到一起,只差了分毫。

槐蔻意识到什么,缓缓闭上眼,陈默却在她耳边道:“看着我,不许闭眼。”

她的眉心一跳,下意识睁开眼睛,与近在矩尺的陈默对视着。

陈默呼吸的气息扑到她的唇瓣上,狠狠吻住她。

槐蔻平躺着,眼神四处游移,她这才后知后觉,他们还在大门后的鞋凳上。

他们好像,好像,涩情片里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开/搞的男女主一样。

这个场景,让槐蔻羞赧之余,又冒出一股隐秘的兴奋与期待。

第62章 雨落

槐蔻感到自己的大脑燃烧成一片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叩击声在耳边响起。

槐蔻一顿,迷离的双眼葛得清醒了不少。

她循声望去,有人在外面敲门。

陈默也顿住了,眼神不善地扫了大门一眼。

下一秒,门外人似乎发现了门铃,连串的门铃声响了起来。

陈默不易察觉地眯起眼,他屈起膝盖,从槐蔻身上爬了起来,顺手拿起旁边的沙发巾盖到了槐蔻身上。

槐蔻懒懒地躺在沙发鞋凳里,没有动,脸色依旧绯红。

陈默走到门边,打开门后,看也不看伸出手就要接过东西,眼前人的手却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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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发现不是孔柏林。

吕蕾对他一挑眉,“干什么呢,这么半天才开门。”

陈默瞟了她一眼,没吭声,似是在等着她的主动解释。

多日不见,吕蕾瘦了一些,一头大波浪却依旧成熟妩媚,她脸上的笑意慢慢褪去,然后用肯定的语气缓缓道:“你家里有人。”

“有女人。”

“刚从床上下来吧?”

她对他一笑,有点郁闷,又不自觉地带了点惯常的挑逗。

陈默手扶在门框上,正好把里面遮得严严实实,半分也不让吕蕾瞧见。

吕蕾对他耸肩笑了笑,“不问我怎么知道的吗?”

陈默显然一点也没有问她的兴致,只是站在门口,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那样坦荡,又带着些许不欢迎的味道。

他自己可能没注意,可吕蕾还是察觉出来了。

因为陈默一向对她还算有耐心,很少把情绪摆在明面上。

她心中一叹,莫名不是滋味。

看了被他挡住的门框一眼,吕蕾轻声道:“虽然我知道这个时候把你叫出来不太好,但……出去陪蕾姐抽根烟,方不方便?”

陈默回头看了小沙发一眼,柔软的沙发巾还扔在上面,槐蔻却已经不在那了。

他听到客厅传来一声响,像是槐蔻碰倒了什么东西。

陈默扭过头,把门关上了,跟着吕蕾走到了门前的小花坛前面。

吕蕾把手里拎着的袋子放到地上,从外套兜里掏出烟盒,自己点了一根,又抽出一根递给陈默。

陈默没接,只道:“不抽。”

“别跟我说你戒烟了?稀罕啊。”

吕蕾嗤笑了一声,把烟塞回去,自己蹲在花坛边上,悠悠吐出一口白色的烟雾。

她看着那缕烟雾缓缓升到半空,又消散在夜色里。

耳边却忽得传来陈默熟悉的嗓音,“嗯,戒了。”

“有人一直咳嗽,闻见烟味更收不住了。”

吕蕾一顿,一丝烟灰从指尖飘落,落到了她的手背上,烫得她几乎拿不住烟。

她满脸错愕,不知作何表情地打趣了一声,“呦呵,这么宝贝?”

陈默一手抄着兜,立在她身边,没有说话。

吕蕾敛起笑意,把烟放进嘴里狠吸了一口,指了指脚下的袋子。

“孔柏林去我店里拿的,他没说是你要,但我猜出来了。”

陈默嗯了一声,过去翻了翻袋子。

“又和陈响打架了?”她抬眼看了看陈默。

陈默略一颔首。

吕蕾叹了口气,“大年初一的时候,你还说今年不会再理他了,怎么连半年都没有,又打起来了,这次是为什么?”

陈默还没开口,她又问:“哪受伤了?”

陈默淡淡道:“不是我。”

吕蕾怔了一下,看着他,“那是谁?槐蔻啊?”

这下,陈默的目光终于移到了她身上。

吕蕾见他这个样子,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房子里的人还真是槐蔻。

她夹着烟抽了一口,吐出一口烟气,低低地笑了起来,“阿默,你姐我比你多活了九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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