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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说着,心里却愈发不是滋味。
吕蕾想想自己喜欢上陈默的这两三年里,她和别的男人睡过觉,也尝试着和别的男人交往过。
但无论遇到谁,见过怎样的风景,她发现自己还是会下意识想起那个风华正茂的少年。
她见到他的时候,他正是最耀眼的时刻,驾驶着赛车冲过终点的身影那样闪闪发光,令她没有丝毫招架之力地陷入一场没有结局的爱恋中。
她也是真没想到,自己已经二十大几的年纪,居然还会栽到这么个十八九的混蛋玩意儿身上。
吕蕾忽得抬头骂了陈默一句,“你他妈到底哪不一样啊?”
陈默也不知听懂没有,没有应声。
吕蕾笑了一声,笑声很大,笑容在深夜里极张扬。
她再也控制不住多日来的情绪,说:“我就想不明白了,怎么我就那么喜欢你呢?陈默你和别的男人差到哪了,怎么我遇见你之后,就再也看不上别人了呢?你给我灌了什么迷魂汤了吧?”
她一边笑一边说,笑着笑着就被风吹出了眼泪。
吕蕾没擦,任由眼泪在脸上肆意流淌,又被夜风吹干,吹得脸干巴巴的。
她蹲着,把脸埋进膝盖里,声音闷闷得传来,“我不骗你,我是真不甘心。”
吕蕾仓惶地嗤了一声,“我第一天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带劲,我认识你之后,不是没和别人试过,但是……”
她顿了顿,才继续道:“不怕你笑话,我还是忘不了你。”
陈默立在夜风里,风声从他的耳边呼啸而过,他却充耳未闻,只抬眸看了亮着灯的公寓一眼。
客厅拉着帘,只有微弱的光从里面透出来,不知道槐蔻在里面干什么。
他移开视线,就对上吕蕾的眼眸。
吕蕾的目光里带着审视,仿佛在透过他回顾某段时光。
她眼神有点迷离地说:“可能是我没尝到你的滋味,所以总有点不甘心吧。”
“毕竟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对吗?”
吕蕾轻声问,不知在问陈默,还是在问自己。
不等陈默回答,她就自己推翻了,“不对,跟那没关系。”
陈默就是最好的,是最带劲的。
吕蕾顺着陈默的目光望过去,见一个似真似切的人影在客厅的落地帘后晃动,一副明显的偷看模样。
她扯出一个淡淡的笑。
“槐蔻这女孩挺气人,但是也很迷人,是不是?”
陈默屹立在一侧,闻言,勾起了嘴角。
一副十足的老婆被别人夸了之后,与有荣焉的模样。
吕蕾看着他的这幅样子,喉头涌上一团酸涩,堵得她眼眶滚烫。
手里燃尽的烟头慢慢烧到她的指尖,痛得她把烟头丢了出去。
她看着眼前这个喜欢了很久的少年。
不知何时,长到了一米八几的个子,窄腰长腿,皮肤白,鼻梁很高,眼神锋利,又冷又拽,带着侵略性的帅。
她没有骗陈默。
陈默,真得有种说不出来的劲。
他有被命运一寸寸雕琢出的成熟多虑,也有独属于十八九岁的年少轻狂。
她其实从没把他当个弟弟看过。
反而更多时候,是陈默一直在照顾她。
陈默是个很靠得住的男人,女人想要的所有安全感,他都能给你。
吕蕾看着最后一丝烟气慢慢散去,终于跳下花坛,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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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
她双手插进兜里,对陈默眯了眯眼,“看来你是认真的了?”
她没头没尾,陈默却明白她的意思。
吕蕾以为他照例不会回答自己这种无聊的问题。
这次,陈默却在略一沉思后,开了口。
他说:“蕾姐,你可能不知道。从很早之前,甚至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我就一直在认真了。”
吕蕾也听明白了。
她抬头望着陈默,一双眼眸微微颤动。
好半天,她才抖着嗓音轻声道:“陈默,你真狠。”
真是一句毫不留情的话。
从此以后,斩断了她与陈默的所有可能。
就算有一天陈默和槐蔻当真分了手,有陈默这句话在,吕蕾也不可能再对陈默有稍微超出一点的心思。
有了心爱的姑娘的陈默,再也不会像从前一样给她台阶下了。
“我真同情她,”她低低地说了一句,“你这种人像充满气的冰可乐,在你身边久了会上瘾,失去后会痛苦死的。”
陈默弯腰拎起地上的塑料袋子,闻言,笑了笑。
他竟再次开了口,淡淡道:“可我根本不会给她产生戒断反应的机会。”
吕蕾一怔,她望了陈默许久,久到天上的星星都稀疏了。
她慢慢恢复平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指了指。
“你要的药,还有吃的,都在这了,我大半夜转了两家超市才买齐。”
“谢了蕾姐,麻烦了。”
陈默望着她,语气淡淡,眼神坚定而坦荡。
吕蕾却听出了他的话外音,她捋了捋被夜风吹乱的发丝,嗤了一声。
“行了,知道你没看上过我。有什么可谢的,你帮了我那么多,结果连我给你买个煎饼,你都得给我分得明明白白的,你这句谢,我心虚。”
她两手抄进外套兜里,转身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回头道:“对了,陈默!”
陈默停下脚步,扭头看她。
吕蕾顿了顿,才洒脱一笑。
她扬声道:“以后逢年过节的,我就不叫你了。”
因为以后每一个阖家团圆的节日,都会有人陪在你身边。
你再也不会怕在这偌大一个城市中,无处可去,无家可归了。
陈默也嗯了一声,点点头,“好,不用叫我了。”
吕蕾眼眶微微泛红,她随意地一挥手,“行了,回去吧。”
说完,不等陈默动作,她就毫不留恋地转过身去,很快就消失在路口。
陈默没有目送她,吕蕾离开后,他也拎着袋子回了家。
客厅里亮着灯,却没有人影。
陈默把袋子放到茶几上,瞥了还在晃动的落地窗帘一眼,没有出声叫槐蔻,开始满屋子找人。
最后,在厨房找见了。
槐蔻正对着双开门的冰箱发呆,连陈默从身后走过来,都没发现。
陈默抱肩倚在门框上,从后面看着她。
“饿了?”他忽然出声问。
槐蔻的手一哆嗦,手里刚拿出来的一瓶酒就一滑,差点摔到地上。
“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吗?”槐蔻握紧酒瓶,忍不住回头抱怨。
陈默放下胳膊走过来,“看你那么认真,不忍心打扰你。”
槐蔻撇撇嘴,对他道:“白瞎你家这么大个冰箱了,居然除了酒和药,什么都没有。”
“我很少在家里开火。”
陈默解释了一句。
他从她身后探过来,把她手中的酒拿走了,“半夜喝冰酒?”
“不行吗?”槐蔻扬手就要夺回来,“我想喝。”
“为什么想喝酒?”
陈默仗着自己腿长,把酒瓶高高举起,槐蔻跳着够了半天也够不到,只好放弃了。
她背过身去,踢踢踏踏地穿着拖鞋朝厨房门口走,淡淡道:“就是想喝,没理由。”
陈默长腿一迈,拦住了她,把她堵在门口。
槐蔻闷着头左钻右撞,就是出不去。
眼看她的头就要撞到一边的门框上,陈默伸出手挡在她的额前,帮她缓冲了一下。
槐蔻一怔,这才抬起头来,见陈默的手背被磕得通红,不禁下意识蹙起眉。
陈默却根本没理受伤的手,只垂眸看着她,挑眉问:“一定要喝?”
槐蔻听出他话里暗藏的危险,立刻非常识相地摇摇头,“算了,不喝了。”
话是这么说,语气还是带着委屈。
陈默依旧没有让开。
他低头看了槐蔻半晌,忽然弯腰伸手捧住她的脸,“抬起头来。”
槐蔻心里别扭着,不愿意按照他说的做。
但脸依旧被他的大手带着仰起来。
陈默一双修长的手捧在她的脸蛋上,像逗小孩一样,左右搓了搓。
他忽得低声道:“刚出去拿东西了,我没想到是吕蕾送过来的。”
“她是故意的,平时她根本不会来我这边,今晚她猜到你在我这,才过来的。”
“她爸和我爸以前认识,我小时候帮了我爸不少。几年前,她出了点事,来川海散心,状态很不好,我受她爸爸所托,也是为了报恩,就把一家店面给了她开诊所。”
“我对吕蕾没那个意思,我身边孔柏林他们任何一个人,包括她自己,心里都清楚。”
陈默难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槐蔻愣在原地,抬眸定定地看着他。
陈默这种说一不二,桀骜冷戾的小阎王,居然也会主动和人解释这么多么?
她的脸又被陈默捏了一把,有点痒,槐蔻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陈默却一点也不放过她,大手又摩挲了一把她的脸蛋,槐蔻再也绷不住了,痒得咯咯笑出声。
“再板着脸?”
他的手作弄着她,嘴里也不饶人,“还要喝酒?”
“怎么,吃醋了不敢说,敢自己半夜偷着喝闷酒?”
陈默面上凶,手却好似肌无力,拧了拧她的脸蛋,“谁教你的?胆儿还挺大。上次怎么跟你说的?有事就直接问,憋着是大罪。”
他靠在门框上,凉凉道:“还是说你又想被打屁股了?”
槐蔻的脸再次染上红意。
不知是被他说红的,还是被他拧红的,只轻咳一声,尴尬地别过头去。
她当然知道陈默和吕蕾什么都没有。
但就是听见吕蕾的声音之后,心里很不爽,就抛下陈默,自己进屋憋着气乱晃。
本来不想表现出来的,槐蔻就故意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她也觉得自己伪装得也很好,不知道陈默怎么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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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眯起眼,手危险地在她的脖颈上摩挲,“以后有什么事,随便来问我,有什么脾气,随便和我发,再憋着不说……”
他勾勾唇角,没说完未尽的话,危险气息却已经昭然若揭。
“你就怎么样?”
槐蔻却一点也不怕地对他挑起眉,满脸挑衅。
陈默看着她,舌头顶了顶下颚,似乎笑了,笑里发着狠。
“再自己瞎憋着,你也就不用说了,”他掐住槐蔻的下巴,在她耳侧淡淡道:“咱们换个地方好好说。”
温热的吐息钻入耳孔,槐蔻瞬间一歪头,把耳朵紧紧靠在左肩膀上。
陈默对她挑起一边眉,似笑非笑的,坏极了。
槐蔻撇撇嘴,眼神四处飞瞟,哼笑了一声道:“切,也不知道刚刚是谁,看起来那么凶,结果连嘴都没亲到就跑了,唉,男人啊……”
她的音量刚好控制到两人都能听到的程度。
吐槽完,她就要朝门外挤,想去看看陈默买了什么吃的来。
一只手突然从一侧横插出来,拦在了门框前。
槐蔻想从下面钻过去,陈默却猛得蹲下,抱住她的小腿,直接把她从下到上一下子从地上举了起来。
槐蔻尖叫一声,被陈默顶到肩膀上。
她环视一圈,坐得高高的,甚至都能看到陈默家冰箱上放着的一盆小花。
陈默迈动步子,槐蔻以为他会把她抱出去。
不想,陈默却直接把她放到了厨房的洗手台上。
厨房应当是很少用,空空荡荡,大理石台面有点冰屁股。
她惊魂未定地扶住陈默的肩膀。
陈默扶着她的腰,逼近她哼笑一声,“这么遗憾?”
槐蔻昂起下巴,嗤笑了一声,故作不在意地开口,“你想多了,我也不是多遗憾,就是单纯觉得……”
下一秒,她的唇猝不及防地被人堵住了,后面的话尽数化为破碎的字节。
槐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陈默,这次,她没有闭眼。
陈默这次的吻,不同于以往所有的吻。
依旧吻得很凶,但多了几分说不出的味道。
他一边把槐蔻亲得七荤八素,大手一边轻轻摩挲着槐蔻纤细的锁骨,微微用力,却又不会让槐蔻呼吸困难。
槐蔻晕乎乎的,终于意识到这次的吻多了什么。
挑逗与调/情。
让她意乱情迷。
她升起一股异样,有点不自在地想要闭紧腿。
本就不大合脚的拖鞋早就不知掉到哪里去了,漂亮的脚趾在半空中不自觉地蜷起。
她被陈默亲得根本喘不过气来,陈默一手撑在台子上,一手掐着她的下巴,丝毫不放过,来势汹汹。
槐蔻全身都烧红起来,她不自觉地呜咽了一声,想朝后躲。
刚挪了一厘米不到,陈默就察觉到她的意图,唇瓣发出啵得一声,分开了。
陈默的薄唇上还带着水痕,他俯身看着她,低低地笑了一声,嗓音微沉地揶揄道:“受不了了直说,别强撑着。”
槐蔻用力呼吸了几下,下意识舔了舔自己红肿的唇,移开了视线。
陈默却紧紧盯着她,“槐蔻,今晚在学校里,我问你了,确定永远和我顺路吗?”
陈默的声线在深夜里带着别样的撩,他俯身看着槐蔻,定定道:“你说顺路。”
他伸出手轻柔地将槐蔻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说出口的话却是:“所以,现在才想跑,晚了,知道吗?”
他十足大混子的模样,好似不把人彻底弄哭不罢休,慢慢吐出几个字,“没你跑的份了。”
“乖乖受着吧。”
话音刚落,陈默直接往前一拽她,把她从光滑的柜台上掀下来。
少年两手提着她的腰,一脚踢上门,把她死死抵在门板上。
槐蔻这次连叫都没能叫出来,就已经被陈默狂风暴雨般地吻下来。
两只白皙的脚悬空着,全靠陈默的手和膝盖撑着她,才不至于掉下去。
好似她整个人全被陈默一手操控着。
陈默让她脸红,她就脸红,让她出声,她就出声,全都得看他。
这让她紧张地心脏砰砰跳,却又忍不住倍感刺激。
厨房灯的开关在混乱中不知被谁的手打到了,屋里瞬间陷入黑暗,只有外面路灯照进来的光,很淡。
槐蔻怦怦的心跳声似乎都揉进暧昧的黑暗中,她脸色绯红,双手主动勾住陈默的脖子,慢慢靠在他身上。
陈默顿了一下,手上的力道愈发重起来。
槐蔻上身一凉,她的外套被陈默扯下来丢到一边,只剩下一件白色吊带。
下一秒,陈默修长的手从吊带下摆探进去,一路缓缓上移。
入手一片温热细腻的肌肤,令人上瘾。
槐蔻整个人都僵了,要不是陈默的膝盖抵着她,她早已软软地瘫到了地上。
她能感受到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伸进她上衣的下摆。
槐蔻看向窗外,眼睛适应了黑暗后,一切都清晰起来。
窗外的树枝轻轻摇晃,眼前的陈默正低着头,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留下一串温热的吮/吸。
陈默似是很不熟悉,一手在她背后摸索了几下,也没有能成功解下排排小扣。
他常年摸车的手略有薄茧,落到身上有点麻,有点痒,还有点异样的感受。
让人只想仰起头,在他面前暴露出自己所有的脆弱。
槐蔻的腿紧紧缠着他,生怕他察觉出自己的变化。
耳边却传来一声轻笑,陈默没有给槐蔻反应的时间,大手直接向下移,然后笑出了声。
在寂静的深夜厨房里,他这声笑萦绕在槐蔻耳侧,声线低哑,简直坏到了骨子里,听得人浑身一麻。
“都这样了,还藏?”
他俯下身,在槐蔻耳侧低声笑道。
“我哪样了……”槐蔻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陈默抽出手,在槐蔻眼前展示了一下手指。
即使在路灯的微光里,她也能看见陈默对她高高挑起眉,然后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就要揉下去。
槐蔻贴在门板上,吸了口气,立刻攥住他的手,“停停停,默哥,认输了。”
陈默压在她身上,嘶了一声,有点无奈又有点沙哑地低声道:“别这么叫我。”
“默哥?”
槐蔻又叫了一遍,带着疑问。
陈默贴着她的反应更加强烈起来,几乎烫得槐蔻浑身发红。
槐蔻怔住了,她慢慢侧过头,在陈默耳边轻轻吐出几个字,“默哥,你真y……”
她那个粗俗的字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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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口,陈默就已经欺身压下,裹着浑身戾气与狠劲,带劲极了,让槐蔻既紧张又想尖叫。
陈默一手掐住她的腰,手上一使劲,槐蔻被他往上举了举,她的腿下意识朝旁边一摆,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
膝盖上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槐蔻脸唰一下就白了,手指头也颤抖了一下。
春光正好,槐蔻不愿打断,强撑着在陈默后颈落下轻轻一个吻。
陈默却几乎是瞬间发觉了。
他不等槐蔻反应,就捂住她的眼,啪一下打开了灯。
槐蔻眼前一阵温热,他干燥的手覆在眼皮上,等她逐渐适应了光亮后,才慢慢移开。
槐蔻睁开眼,就见陈默已经蹲了下去,皱紧眉头看向她的膝盖。
膝盖上磕破的地方已经结成痂了,还能看出里面的血色。
刚刚槐蔻撞到了一边的置物架,一下子把刚长成的痂又磕裂了一点,渗出一丝血来。
陈默的眉心紧蹙,忽得站起身把她打横抱起,抱着她去了客厅,把她放在沙发上。
他家里的沙发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那么软,槐蔻一挨沙发,就舒服地陷了进去。
她半躺在沙发里,脚趾仍不住蜷缩着。
槐蔻夹紧腿,不自觉地摩擦了两下,在心底啧了一声,有点懊恼,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人,着实是让她难受。
要是没磕到就好了,槐蔻双眼直直地望着天花板,遗憾极了。
本以为今晚就能感受一下陈默到底有多带劲,现在又泡汤了,槐蔻越想越难受。
尤其是某处的异样,让她更加抓心挠肺地滚了两下,最后在沙发上抱起腿蜷缩着。
陈默扫了她一眼,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一顿,不等槐蔻发现,就轻飘飘地收回了视线。
他把茶几上的袋子打开,窸窸窣窣的声音引来槐蔻的注意。
她扭头看了看,里面有一个医药盒,一瓶药膏一样的东西,还有不少吃的。
陈默先把那瓶药膏递给槐蔻,嘱咐道:“秋梨膏,一会睡觉之前多喝点。”
他又递过来一个小铁盒,“薄荷糖,想抽烟了,就含着。”
槐蔻一怔,没想到陈默准备得这么齐全。
她心底五味杂陈,把两样东西接过来,放到桌上。
眼神忽得看见一个小纸盒,槐蔻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但闻着香极了,勾得她肚子冷不丁叫了起来,声音还很大。
她脸一红,赶紧看了看陈默。
陈默果然听到了。
他抬眼揶揄地看了槐蔻一眼,勾着唇角把那个纸盒递给她,“吃吧,还是热的。”
槐蔻立刻迫不及待地拆开看了看,是一盒章鱼大丸子。
有四个,各个金黄饱满,咬一口下去爆出浓郁的汁。
她叉着一个吃起来,就见陈默打开那个医药箱,从里面有条不紊地取出一堆东西。
槐蔻看着茶几上排成排的东西,眼都直了,忍不住出声道:“我这个伤不至于吧?”
她本来都不打算管了,成天跳舞,受伤都受习惯了。
陈默用医用洗手液洗了洗手,拿起酒精,抬头问道:“你想留疤?”
槐蔻摇摇头。
“那还不好好处理?”陈默挑挑眉,低声道:“不疼,忍着点。”
槐蔻还没回过神,酒精就已经泼到了她受伤的地方,疼得槐蔻脸色难看极了。
陈默却半分没停,他的动作利索而有条理,上药、包扎……一系列流程完成得很快,槐蔻没受多少罪,就成了。
槐蔻低头看着他清俊如竹的手在自己的膝盖上动作。
明明应当是见惯了流血受伤的川海小阎王,甚至被她用花盆把肩膀砸得挫伤了,也跟个没事人一样,眼睛都不眨一下。
却拿着她这明天就能自己长好的小伤口很当回事。
从头到尾,他乌黑的眉毛就没舒展过,仿佛是伤在自己身上一样。
包扎完,他也没有直接起身,依旧半跪在地板上,手指轻轻摩挲过她的膝盖。
他的神色似乎有点迷茫,出着神,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陈默抬眸看着她,眼底漆黑,轻声问:“疼不疼?”
槐蔻见不得他这样。
她伸手一拉陈默,把他拽起来,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
旁边一陷,陈默坐下了。
她身体一侧,就靠在了他身上,低声道:“不疼,真不疼,我以前跳舞的时候差点把脚腕扭断,那才叫真疼呢。”
陈默顿了顿,才继续道:“你今晚不应该跟来。”
槐蔻没应声,只静静地眨了眨眼。
陈默似乎也知道现在说这个没用,他坐直身体,撑住没骨头一样的槐蔻,大手忽得向槐蔻的牛仔裤下一按。
槐蔻整个人像过了电一样,哆嗦了一下,睁圆眼睛看着他。
陈默拍了拍她的后背,让她站起来。
槐蔻不知道他的意思,但还是依言站起身,背对着他。
她能感受到陈默的目光在她背后游移,在被牛仔裤紧紧包裹住的部位停留了片刻。
她心底顿时一阵激动,看陈默这架势,难道还能继续……
槐蔻转了个身,就见陈默正看着她,脸上欲言又止。
见她转过身来,陈默抬起眼皮和她对视一眼,眼底有点玩味。
他忽得弯起唇角笑了一*下,是那种不怎么纯洁的调笑,很坏,直笑得人脸热。
“怎,怎么了?”
槐蔻摸了把自己的牛仔裤,不知道陈默为什么露出这样坏的笑。
陈默拍了拍自己的腿,暗示地点点下巴。
槐蔻不知道陈默要干什么,红着脸趴了上去。
陈默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槐蔻一怔,立刻挣扎着起身朝自己身后看。
陈默的手在某处点了点。
槐蔻顺着他的手看过去,登时脸红到了脖子根。
浅色的牛仔裤上有一小块水痕,因为牛仔裤太紧绷,又很薄,透得十分明显。
她自然知道这是怎么来的。
槐蔻没想到自己千藏万躲,居然暴露得还是这么明显,还傻傻地转过身,被陈默看了半天。
怪不得这人脸上露出那么让人脸红的笑。
槐蔻觉得自己没脸待了,她在陈默的大腿上不断挣动,想要下去,最好是赶紧离开这所房子。
不,明天就离开川海。
不,要不还是离开地球吧。
槐蔻正胡思乱想着,大脑懵懵的,鼻尖就传来一股熟悉的淡香。
陈默弯腰凑到她的耳边,带着笑意道:“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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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嘴硬反驳,他就压着声线道:“需要我帮忙吗?”
槐蔻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没吃过猪肉,但她从前看小说看到过的。
她想点头,又不好意思,矜持了半天也没吭出一个字。
陈默似乎以为她没听明白,刚要张嘴解释,就听槐蔻道:“我明白,我也是见过猪跑的。”
陈默愣了一下,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把槐蔻摔下去。
他嗯了一声,正色道:“好吧,那请问这位客观要不要吃猪肉?”
槐蔻掰掰手指,说不出话。
陈默笑了笑,有力的胳膊把她拦腰一揽,似是要把她放下去。
槐蔻的心瞬间直线下坠,她满心失望地垂着头,尽量让自己的神色表现得不那么明显。
陈默还老神在在地坐在沙发上。
她在地板上站稳,对他强撑出一个笑,“浴室在哪?我去洗个澡。”
陈默没搭理她这句没话找话的话,长腿嚣张地伸着,拦住了她的去路,抱着肩膀看着她,嘴角咧着笑。
他穿着件黑色半袖,露出一双瘦削的手臂,半袖上那串花体英文,衬得他又帅又酷。
槐蔻心底再次涌起浓浓的悔意。
这么带劲的男人,说不定过了这个村都没这个店了。
但错过了最佳时机,她又很难再开口。
槐蔻在陈默意味深长的注视下,逐渐恼羞成怒起来,跺跺脚道:“不用了,我自己去找。”
说完,她转身就走,每一步都迈得极重,带着欲求不满的浓浓怨气。
“二楼尽头左拐,就是浴室。”
陈默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听起来冷静淡漠,但槐蔻还是听出了隐藏在这之下的笑意。
她端着架子朝楼上走去。
马上就要爬到最后一级楼梯的时候,身后忽得投下一道阴影。
槐蔻立刻扭头看去,陈默不知何时跟了上来,正站在她下面两级台阶看着她。
他抬起头看着她,带着点故意做出的惊奇,道:“这么能忍?”
“算了,不逗你了,”陈默薄唇轻启,对她张开双臂,拍拍手,“过来,来,男朋友抱抱。”
槐蔻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委屈,好似当真受了很大冤屈一样,冲下几级台阶,扑进了他的怀里。
陈默抱起她,像抱小孩一样上下颠了颠。
槐蔻很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在他的肩头,被他抱着上了楼。
走进浴室,陈默把她放下来,像个正经人一样,给她指了指花洒和浴缸,又开始找新的毛巾和沐浴露。
槐蔻站在门口,捏紧手指,忿忿地看着他。
她要是现在还看不出这个大混子还在故意吊着她,逗她玩,那她真就是大傻子了!
槐蔻磨磨牙,偏偏又拿他没办法。
眼看陈默安排好一切,朝她走过来,槐蔻哼了一声,不用说,一准又要逗她半天。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陈默一过来就要狠狠地咬他一口。
混蛋玩意。
陈默站在她身前,却没有笑,只对她高高挑起眉,眼梢透出股危险的戾气。
槐蔻忽然就有股没由来的不好的预感。
她被陈默弄得不上不下,只感觉怎么都不行,简直要疯了。
槐蔻向后退了几步,想扑过去咬他一口教训他。
她的牙刚擦过他白皙的锁骨,身下突然一凉。
槐蔻怔了一下,下意识地低下头去,顿时瞪大眼。
她的牛仔裤直接被陈默脱下来了。
陈默对她动动眉头,示意她抬脚,槐蔻下意识抬起一只脚,裤腿落到地上。
这,这,这等等……怎么突然这么迅速了!!
她想说两句什么,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连成话的句子,只来得及留下一句,“我,我还没洗澡……”
陈默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淡淡道:“哦,我不介意。”
他让槐蔻坐在浴缸的边缘,自己在她面前单膝跪下,视线齐平。
槐蔻闭上眼睛,慢慢靠在身后的墙上。
不知道谁碰到了花洒开关,温热的水浇下来,将二人打湿。
陈默站起身接水洗了洗手,他洗得很认真。
水流穿过他白皙修长的手指,露出修剪得体的指甲,弧度圆润,留下一丝水痕。
水蒸气慢慢蒸腾,掩盖去所有视野,只剩下镜子前的一片朦胧。
第63章 雨落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满整个房间。
槐蔻忽得从梦中惊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重物,一转头却对上一张熟悉的俊脸。
陈默正躺在她身边的枕头上,睡得安静平稳。
他的睡相很好,不像槐蔻有时候还会踢被子、说梦话,陈默睡时是什么姿势,醒后半分不差。
槐蔻动了动头,这才发现自己昨晚是枕着陈默的胳膊睡的。
她怕陈默被压得胳膊麻,便抬抬头,试图转个身,放陈默胳膊自由。
却不想,槐蔻刚小幅度地动了动,就感到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一紧。
她的腰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扣紧,好不容易挪出了几厘米的空隙,却又被人抱了个满怀。
陈默一手揽着她的头,一手搂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用力抱在怀里。
像是小朋友死死抱住自己心爱的布偶一样,根本不容许她逃脱。
那样大的力道,简直要将槐蔻揉进自己的血肉中。
见状,槐蔻下意识以为他清醒了,抬头却对上一双紧闭的眼睛。
陈默呼吸平稳,睡得很熟,只有皱起的眉头能看出他在梦中也不大安稳的模样。
槐蔻伸手轻轻帮他抚平眉心,不知是什么事让他在梦中都如此痛苦挣扎。
陈默浓密纤翘的睫毛刮了一下她的手心。
睡着的小阎王平和而无害,任谁都看不出他昔日桀骜不驯的冷戾模样。
槐蔻看着看着就出了神,头一沉,一头栽进陈默胸膛前闭上眼。
再有意识的时候,她是被人轻轻推醒的。
槐蔻啧了一声,烦躁地一挥手,想让那只扣住她肩膀的手一边去。
但对方却不依不饶地坚持推着她。
槐蔻困得不行,她闭紧眼,把头埋进被子里,想装作没醒。
一道清冽的嗓音却在耳边响起来,“要迟到了。”
槐蔻一激灵,猛得清醒了几分。
她蒙在被子里,眨眨眼,终于想起来,自己昨晚是在陈默家睡的觉。
昨晚折腾完已经两点了,她几乎是一挨着枕头就睡过去了。
被子忽得被人掀开,槐蔻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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