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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天晴

槐蔻走出大厦,站在玻璃旋转门前,看了看眼前宽阔的大道。

她不知道陈默是真得不在,还是单纯在躲着她,不想见她。

但她有一件事是确定的——陈默似乎不想再和她扯上关系了。

本来槐蔻经过昨晚那么好的氛围后,今天的确带了一点小小的期待,希望能和陈默距离再近一点。

她不奢望和陈默重修于好,但起码给她一个能够回报陈默的机会。

槐蔻拎着包,走在铺满雪的小路上,踩碎一地枯叶。

天放晴了,下过雪的天空很蓝,太阳也冒出头,照在人身上,带着淡淡的暖意。

她紧了紧身上的大衣,昨天吃了药,今天起来之后好多了,一点也不难受了。

但心里的痛,却是无法弥补的。

槐蔻朝地铁站走着,一边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自己的存款余额。

和以前的日子肯定是没法比,但对于很多同龄人来说,已经是一笔不菲的钱数。

但距离陈默为她掏的那些学费来说,只是九牛一毛罢了。

其实她今天来大厦这里,心里也抱着和陈默商量一下如何还他学费这件事。

槐蔻是打算分期一点一点还的,她得给自己预留出生活开销。

但今天,她心底忽然就冒出一股念头,她想把身上所有的钱都还给陈默,甚至想放弃自己的梦想和初心,去随便接一部戏,只要能多挣到钱,早点把钱还清就好。

倘若她还是陈默的女朋友,这件事或许也就罢了,毕竟陈默从前最喜欢笑着说养老婆上学。

他是个很大气的男人,对身边人一向非常舍得,对槐蔻,自不必说。

槐蔻认识他后,所有到手的东西都是最好的。

就连当年……后,陈默也给了她最想要的东西——陈广坚的口供,洗清了老爸的冤屈,还曾经如日中天的槐氏一个清白。

可现在,他们并不是那种关系了。

最多,也就是一个前女友的身份。

前女友,凭什么心安理得地接受前男友的馈赠呢。

槐蔻不是那种人,她本就心中有愧,更是不愿意再欠陈默一丝一毫。

槐蔻坐上地铁,幽幽叹了口气。

不过,话说得轻松,骨气却并不是那么简单就立起来了的。

她当年复读的高中,是一所国际性的私立高中,别说在沪市,就是在全国,在许多国家,认可度都是非常高的。

师资好,生源好,能接触到的世面广,时常被戏言就是笨蛋也能硬生生给你喂到985。

相应的,学费也是水涨船高,一年光基础学费都要七位数,这还不算平时的书本费、住宿费、各种活动费用……

复读生要在这些基础上,再另交一份费用。

槐蔻粗略算了一下,这一年复读下来,花费直逼八位数。

其实她一开始是不想花这么多的,很多活动她根本就没打算参加。

例如学校甚至会给她们这些艺考生牵线搭桥,组办和北舞、上戏等知名院校的座谈会、参观展,有点类似学生在外面自己报的艺考班,其中暗藏的好处不是一点半点。

尤其是能切身和许多教授面谈一下,得到一点亲身指导,进步会非常快,哪怕是混个脸熟也好啊。

但自不必说,费用高得令人咂舌。

槐蔻直接就没报名,放到以前,她压根不用参加这些,她自有人会帮忙联系。

可现在,她虽然和师父梅大师重新续上了联系,但梅大师在自身能力上可以给她极大帮助,在应试和艺考方面,她早已退休许久,帮不上槐蔻太多。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大半个班的学生都准备坐车去座谈会,能来这学校的,当然也都是家底殷实的孩子。

她没有报名,所以就收拾了东西打算回寝室看书。

还没走到寝室,班长就给她打来电话,问她怎么还没到,就等她一个人了。

槐蔻二丈摸不着头,迷茫地说:“我没报名啊。”

班长却抖出一张纸,笃定地道:“名单里有你。”

槐蔻下意识道:“不可能。”

对方也有点奇怪,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给槐蔻提供了另一种可能。

“会不会是你的家人给你报了名?”班长解释道:“咱们这次的钱是直接从卡里划账的,而且在官网上还有报道,有没有可能你家人知道之后,直接帮你交了钱……”

说着说着,班长自己也嘀咕了一声,“但是也应该和你说一声啊,怎么连个动静都没有,你还是打电话确认一下吧。”

不必她说,槐蔻立刻给周霓去了一个电话。

也就是这个电话,才让槐蔻错愕地发现一件事。

复读的半年来,周霓给她划的帐,竟是一分未动。

那她这半年来这样好的资源,这样优渥甚至绰约的生活,到底是拜谁所赐?

槐蔻参加完座谈会,一回学校便直奔行政办,恳求老师能帮她查看一下。

老师很是为难,也很诧异,似乎没听过这种要求。

最终耐不住她的乞求,还是告诉了她对方账户的姓,姓陈,陈先生。

陈先生这半年来前前后后一直在为她付款,大大小小,风雨无阻,从未有一次耽误过她的学业,甚至有许多她自己还未想到的活动,对方已经付好钱了。

再多的,就不知道了。

槐蔻记得自己那天得知这名字后,整个人晴天霹雳,站在行政办的大楼下站了很久,直到被问询赶来吃瓜的班长带了回去。

两人上了学校的天台,班长很爱吃瓜,叽里呱啦地和槐蔻说了半天,却没得到半分回应。

对方啧了一声,捧着脸看着教学楼上楼的落日余晖,一脸姨母笑地说:“真美好啊,要是我也有个无条件给我付款的人就好了。”

她追问槐蔻,“这个陈先生是谁啊?你们是什么关系,是情侣不?放心,你都十九了,不算早恋了。”

槐蔻却摇摇头,低声道:“曾经是,但已经分手了。”

“我去……”班长狠狠地震惊了一把,好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好不容易摇头感叹道:“太狠了。”

“他一定很爱你。”

班长最后一锤定音,摇头晃脑地道:“呜呜呜,他真是爱惨你了。”

她平时就爱看点网络小说,说话也有趣极了,偷摸问:“他是不是对你余情未了,准备和你破镜重圆?”

“破镜重圆?”

槐蔻反问了一声,然后露出一个比哭好看不到哪里去的笑。

她抬头望着天空,苍凉道:“他不爱我,他恨我。”

班长被她吓到了,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嗫嗫道:“由爱生恨?”

槐蔻没有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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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恨,一字之差,却是天堑。

爱很强大,可恨也很强大,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似乎天生就要背负上日后加倍恨他的可能。

爱与恨,本就是同等罪名。

岁月只在弹指一挥间流逝,可心中的爱恨,又怎会轻易忘怀。

人怎么能同时又爱一个人,又恨一个人呢。

毕业典礼那天,班长一直屡次眺望,槐蔻知道她在等什么。

她在替槐蔻等那个陈先生,哪怕只是一束花也好。

可是没有。

直到毕业典礼结束,偌大的礼堂里空荡荡的,槐蔻抱着周霓、许青燃、韩伊、赵意欢……送来的花,离开了学校。

午夜十二点过了,也没有等来陈先生的露面,陈先生为她买了所有的单,却在最后的荣光时刻,连一束花都没有送来。

默默无闻的,从此消失在了她的世界里。

她毕业了,和陈默的最后一丝联系都没了。

所以你看,陈先生其实还是恨她的。

怎么能不恨呢。

槐蔻听着地铁报站的声音,嘴角扯出一抹苍白的笑。

她知道陈默刚去国外的那段时间,也十分不好过。

一是舆论压力,来自各方对他的质疑,二是经济压力,陈默初到国外,人生地不熟,又要复建准备一场世界比赛,开销太多了,陈默一个人扛起所有事,几次差点捉襟见肘。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完成了当年那个要供老婆上学的承诺。

从头到尾,陈先生都不欠她的。

是她槐蔻,亏欠陈先生太多。

槐蔻先去了银行,在柜台上把自己的存款都仔细清扫了一遍,差不多可以先还给陈默五分之一了。

这是她五年拼命接各种工作的积蓄。

槐蔻把所有钱都划到另一张卡上,准备这两天就找机会还给陈默,然后再多接几个工作,起码在陈默再次出国之前,还清账。

然而,接下来的两天,槐蔻去了几次大厦找陈默,却接连碰壁。

接待她的不是琳达就是爱伦,这两人也不知道和陈默是什么关系,似乎已经成了陈默的私人助理了一样,替陈默处理各种各种事。

每一次得到的答案,都是相同的。

陈总不在,陈总出去开会了、练车了、应酬了……

每一次的理由都不尽相同,但一件事是相同的,那就是陈默果真不想再和她接触了。

槐蔻知道自己得识趣,她犹豫一下,终于在最后一次去公司的时候,将手里的银行卡递给了琳达,让她转交给陈默。

琳达接过银行卡,有几分疑惑,她来回看了好几遍,才问道:“这是什么?”

槐蔻没有和她多说,只解释道:“你把这个给他,就说是槐蔻还她的,他自己会明白的。”

说完,她轻声道了句谢谢,便扭头要走。

却被琳达叫住。

琳达拿着卡片,有点为难地道:“这里面有很多钱?”

槐蔻点点头。

琳达立刻就拼命摆手,往她手里塞,一边道:“那不行的,我爸说了,涉及到钱的时候我不能做主。”

“不是公事,是私事。”

槐蔻道:“是陈总自己的事,和公司无关。”

琳达听后,看向她的目光便更加好奇起来,犹豫一下,还是道:“我能冒昧问一下,您和陈总是什么关系吗?”

槐蔻一怔,她没料到这个女孩不知道自己,看来,也不是车队所有人都知道当年那些事。

她笑笑,打了个哈哈道:“原来的朋友罢了。”

琳达一张标准美式甜心的脸蛋上,却写满不信。

她嘟囔道:“你别骗我了,我知道你姓槐,那你就不可能和默哥是普通关系。”

这下轮到槐蔻一愣,下意识问道:“为什么?”

琳达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有打量,有好奇,也有一丝艳羡,说道:“有一次,我半夜睡不着觉,下楼去买水喝,却正好碰见默哥在小花坛上坐着,手里拿着个照片看个不停,可认真了……”

她顿了顿,还是咽下了那句,“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见他掉眼泪。”

琳达夸张地做出表情,道:“等我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收起来了,后来我才发现,他常年失眠,吃褪黑素都没用,经常半夜去小花坛坐着,那张照片背面,就写了个字,那个汉字太复杂了,我看不懂。”

槐蔻听她滔滔不绝地说着,却只关注到了其中的一句话。

她蹙起眉道:“陈默……又开始失眠了?”

听她不自觉的叫出陈默的名字,琳达不禁又多看了她两眼,嗯了一声,继续道:“直到前两天你来了之后,孔经理和陈总吵起来了,说了你的名字,我一查,才发现……”

琳达直勾勾地看着她,道:“原来那个字,就念槐,槐花的槐。”

她语气复杂地说:“是你的姓吧?”

槐蔻抿起唇,没有说话。

琳达哼了一声,嗔怪道:“你们一个个都不和我说实话,你其实,是默哥的前妻吧?”

槐蔻眼睛睁圆,意识到这个女孩没有搞懂中国人对伴侣的称谓,便有点尴尬地纠正道:“是前女友。”

琳达却一副不怎么相信的样子,一摆手道:“得了吧,我就知道你又想骗我,你们连戒指都买了,怎么不是结婚了?”

槐蔻愣在原地,喃喃地问:“什么,什么戒指?”

琳达只以为她还在装傻,不禁气不打一处来,不再说这个话题,只憋着气道:“不过,我觉得不管你们从前是什么关系,你还是都不要再来打扰默哥了。”

看见槐蔻黯淡下去的眼神,琳达下意识有点心虚,但想想这个女人骗她的事,还是继续道:“我都听柏林哥说了从前的事了,现在默哥好不容易重新站起来了,还拿了八个冠军,就要拿下第九个冠军了,前途很好,你就不要再继续折磨他了。”

这段话,琳达说的半真半假,一半是道听途说自己瞎编的,一半是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

只要一想起默哥这五年数年如一日的失眠,还有她爸洛克斯科特偶尔提起往事的长吁短叹,以及陈默三年前的那滴泪。

那滴泪太可怕了,无声寂静,让她接连做了好几天晚上的梦,琳达永远都忘不了。

想到这,看着眼前女人苍白的脸色,琳达愈发强硬起来,开口道:“对了,其实这几天默哥都在公司,他就是不想见你而已,估计是被你伤透了心……”

说到一半,面前这个漂亮到惊心动魄的女人,就开口打断了她。

她低声道:“你是他什么人?”

琳达被她问得一愣,不知为何,好像不自觉就被这个女人压了一头,在气势上输了。

槐蔻的气势,让她想到了另一个人——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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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默哥这么喜欢她,被这个女人害惨了,也念念不忘。

琳达在她艳丽张扬的脸蛋上扫过,自觉矮了几分,便站直腰板,清清嗓子,道:“我是他什么人*?”

她有几分没底气,只昂起下巴,道:“你觉得呢?”

槐蔻看了她讨人喜爱的卷发的两眼,又想起那天陈默给她打电话时,那难得温柔的语气。

她心中一窒,慢慢问道:“女朋友?”

琳达心中一愣,怕自己承认了,陈默会打死她,但在槐蔻面前,又不愿意丢了面子。

她只好强撑着一笑,抱起肩膀昂首道:“你既然知道了,还几次三番来找默哥,咳,来找我男朋友,是几个意思?”

槐蔻审视了一圈她的脸色,看不出这个女孩说得是真是假,但想必以陈默那个性子,谁敢冒充他的女朋友。

所以,即使琳达还不是他的女朋友,但以他对琳达另眼相看的态度,两人的关系的确有几分特别。

特别,这个词,曾经是为她独属的。

如今……

世事无常,几经风霜,槐蔻早已不是五年前那个不服就干的女孩了,她只是颔首,淡淡道:“抱歉,我这次来只是为了还钱,后面的钱我会陆续直接打到卡里,不会……再来了。”

说完,槐蔻甚至对琳达微微一笑,便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琳达一个人站在原地,独自在风中凌乱。

她也就装逼那会嘚瑟嘚瑟,现在眼看槐蔻真得走了,她傻眼了。

陈默今天没有骗人,他的确是出去办事了。

左等右等,琳达总算等到了陈外出默回来。

琳达简直坐立难安,屁股上跟长钉子了一样,好半天才磨磨蹭蹭地走到了陈默的休息室。

陈默正站在床边独自出神,听见动静,他扭头看过来。

琳达别别扭扭地掰了半天手指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将那张银行卡放到了桌子上。

陈默一顿,眉心皱起,立刻走过来拿起那张银行卡看了看,问:“这是什么?”

琳达憋出几个字,“槐小姐送来的银行卡。”

陈默的眼神危险起来,他握紧那张卡,猛地一抬头。

琳达看着那张银行卡发出咔咔的响声,被吓得一激灵,就听陈默问道:“她人呢?”

“走,走了。”

琳达小声道。

陈默将银行卡往自己大衣里一塞,转身抓起沙发上的大衣,就要大步流星地朝外走。

“她,她早就走了,追不上的。”

琳达赶紧在他身后追上去,阻拦。

“我说的什么?”陈默冷冷地看向她。

琳达被他这个眼神吓得一怔,赶紧道:“我记得的,你说她今天要是再来,就让她进来等你,还要看着她,不能让她走。”

陈默没有再说话,只淡淡地审视着她。

迎上他这个难得冷厉的眼神,琳达心里一动,心道孔柏林说那个女人一出现,陈默马上就像换了个人一样,果然是真的。

她心里更加胆怯,更加不敢说出自己说过的话,只小声说:“我还没说话呢,她就让我把卡给你,说后面的钱,会陆续打到卡里……”

她的声音越放越低,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陈默没有再看她,晾了她一会后,才回过神,淡淡道:“出去吧。”

琳达嗯了一声,想起什么,又鼓起勇气拿过一个文件夹道:“对了,王导邀请您参加三天之后的晚宴,估计是那个纪录片要定人了。”

她放到桌子上,道:“这是报上来的一些明星和最近比较火的行业青俊,王导问您去不去,如果去的话,让您最好也……挑一个女伴一起去。”

话说完后,她极力壮着胆子,看着陈默会选谁。

陈默却没急着开口,只翻开那个文件看了两页,最终目光停留在一排人名上。

琳达都不用低头辨认,就能猜出陈默在看谁。

槐蔻。

她也在本次受邀行列。

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槐蔻似乎已经……有男伴了。

陈默的手指无意识停留在那个名字旁边,望着旁边那个熟悉的人名——许青燃,半晌没出声。

就在琳达燃起一点期望,等着陈默说什么的时候,陈默却直接将文件夹合上丢到一边,淡声道:“再说吧。”

琳达应了一声,小心地带上门出去了。

她想到了槐蔻名字后面那个男伴,她不认识那个名字,却也能感觉出,陈默看到那个男人名字的一瞬间,浑身上下似乎散发出几分说不出的情绪。

像是无比在意,又像是满不在乎。

两日后。

槐蔻站在公司的大楼底下,和陈姐吵架。

“男伴必须给我换一个,陈姐,”槐蔻无奈地道:“这可是好多媒体都会去的,不能瞎选。”

“就是因为好多媒体会去,所以我才帮你选了许少爷的啊。”

陈姐兴奋地一拍手,道:“我听说你和许大少原来似乎认识,一看这次受邀名单里还有他,就去联系了一下对方助理,本来就是想混个脸熟,结果你猜怎么着?”

她遮不住满脸笑容,道:“对方一听就答应了,一点都没因为你咖位小就不理睬!”

槐蔻蹙眉道:“可是许少爷,做我男伴不合适……”

陈姐啧了一声,“哪里不合适?”

她连珠炮似的说:“这是你第一次在这种夜宴上露相,是出风头的大好机会,你想拍话剧,想拍舞蹈剧,这次不就能吸引那些编剧、导演的注意了吗?”

说着,她又仿佛明白了什么,长长地哦了一声,意有所指道:“我知道了,你是想让陈总做你的男伴吧?”

陈姐叹了口气,摇头道:“其实要真论最合适,还确实是陈总,可惜啊,你现在和陈总又不熟,估计找人家,也是热脸贴冷屁股,不会搭理咱们的。”

槐蔻闻言,移开视线,没有说话。

“而且,”陈姐挠挠头,道:“他已经有女伴了啊。”

“谁?”

槐蔻几乎是下意识追问。

她话问出口,心中就有了答案。

果不其然,陈姐耸耸肩,道:“还没有具体人选,不过我看他那天要带好多车手去,其中名单里只有一个女孩,叫什么琳达,八九不离十,就是那个女孩了吧。”

说着,陈姐还摸摸下巴道:“你和许少得准备一下,不能被他俩压过风头去。”

槐蔻却什么都没有再听见。

她呼出一口气,忽然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可笑。

陈默都不再和她见面了,甚至已经要开启一段新的恋爱,又怎么还会在意她的男伴是谁。

自己这样费劲地和陈姐解释,又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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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呢。

陈默有了其他心爱的女孩。

许青燃,还是哪个谁,在他眼里全都一个样,与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就像槐蔻自己,对于他来说,也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槐蔻不再和陈姐急切地说道理,只跟着她和几个前辈吃了顿饭,又去探望了一下老师,才拖着疲惫的步子回了家。

夜幕降临,这是一个老小区,家家都亮起了各种色调的灯,忙活着做饭洗碗,一眼望过去,温馨又温暖,是家的感觉。

让孤身一人回家的槐蔻,冒出几分没由来的酸涩,眼眶发烫。

槐蔻掏出钥匙,按按酸痛的肩膀,一步步上了楼。

楼道里的感应灯应声而亮起,又随着她低低的脚步声,陷入黑暗。

槐蔻也懒得在故意闹出声响让感应灯亮起,只凭着记忆,慢慢朝楼上走。

琳达的话还在耳边回荡。

槐蔻本以为自己不在乎了,可以坦荡地祝陈默幸福,但当她真得听到那句“陈默的女朋友”后,却发现,她根本做不到祝福。

她好自私,即使亏欠了陈默,却依旧不愿意看他和别人幸福。

槐蔻在心底唾弃了两声,便晃着钥匙,走到了四楼。

正巧手里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槐蔻停下脚步,一看。

是许青燃。

她知道许青燃要说什么,便接起来,喂了一声。

“对,我已经知道了,明晚我先到公司做妆造,不,不用来接我,我跟公司一起去……”

她摸着黑走到门边,一边用手机屏幕上微弱的光照着,一边费劲地开锁。

电话那头还传来男人的声音,“你们公司的车是不是要挤好多个艺人?那我还是过去接你一趟吧……”

槐蔻打开门,正要开口说什么,就感到背后一股大力袭来,将她整个人都扑进了门内。

慌乱之中,槐蔻手里的手机都被撞到地上,直接屏幕一黑,挂断了。

槐蔻尖叫一声,不知道是蹲点抢劫的人,还是什么变态,吓得抬起双手朝后挥舞。

但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她的那三两下根本不够看的。

对方直接将她推进屋里,又反手甩上门,将她死死抵在了门板上。

槐蔻感到自己的脸贴在冰凉的门板上,双手被人直接反绑在身后按住,她重重地喘着气,正要开口,就感觉一道温热的呼吸打过来。

不等她反应,一片微凉的唇瓣贴在了她的唇上。

那个人从身后抱着她,怀抱宽阔而温暖,手臂紧紧圈着她的腰肢,勒得她有些喘不上气。

舌头攻入城池,男人吻她吻得毫不留情,薄唇狠狠地在她唇瓣上碾磨啃咬,甚至尤不知足地腾出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让她被迫仰起头,接受对方更加凶狠的亲吻。

男人吻得毫无章法,铺天盖地地亲在她的唇上、脸上、额头上,甚至是睫毛上,那样火热,那样疯狂。

槐蔻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和反抗,转变为了接受。

她嗅到了对方唇齿间淡淡的酒精味道,也已经猜出了对方的身份,那个吻熟悉又陌生,她曾经尝过无数次。

她在陈默抬起唇瓣的缝隙里,喃喃出那个名字,“陈默……”

不是客套的陈总,是亲昵的陈默。

陈默的身形一顿,再次俯下身去,狠狠一口咬在她的耳垂上,咬得槐蔻痛叫一声,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陈默却没有丝毫心软,他的大手摩挲着槐蔻的脖颈,用更大的力度惩罚着她。

他略有薄茧的大手抬起,在月色下泛着白,一道火热又不容抗拒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把他踹了,跟我。”

他翻来覆去地说着那句话,“把那傻逼踹了,你跟我,我他妈什么都给你!”

“你不答应是吗?”

陈默好像陷入了酒精的麻痹状态,他那样狠,哑着嗓子道:“好,你狠,你比我狠,槐蔻,我比不过你。”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我等着你亲口说。”

陈默死死按着她的腰肢,因为酒精上头而稍有混乱的大脑,只支配着他一双修长的手,在槐蔻身上作乱。

槐蔻感到对方的手伸进衣摆,慢慢划过细腻温热的皮肤,直到寻到目的地。

她被人家毫不留情地一捏,整个人再也站不住,双腿发软地躺在男人怀中。

男人却不肯放过她,将她抱起丢到柔软的沙发上,仿佛槐蔻不开口答应,就永远不会停下这场折磨。

直到槐蔻抽噎着难受地蹬起腿,哭着叫道:“跟你,我都答应,求你……”

陈默才眯起眼,清醒却又疯狂地看着她,声线冷淡又危险地道:“你要是再敢骗我,我就……”

他俯下身,一个字一个字在槐蔻耳边摩,“把你干死在这里。”

“然后,一辈子把你留在我身边。”

第82章 天晴

窗外传来小朋友们吃完饭后,成群结伴下楼打雪仗的声音,一阵阵笑声如飘到楼上,带着浓浓的人间烟火气。

屋子里,却安静得好似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

下完雪的天,似乎要比平时明亮一点,即使到了夜里,依旧有雪地反射出来的天光。

槐蔻躺在沙发上,浑身发软,她借着窗户透过来的天光,在黑暗中看清了眼前男人的轮廓。

陈默站在沙发边上,微微俯下身,一只大手还放下她身上。

她躺了片刻,才终于缓过去了那股说不出来的酸软劲,槐蔻张张嘴,“陈默,你……”

话说到一半,陈默侧头望着她,眼中满是说不出的**,带着勾人的味道。

让槐蔻一下子闭上了嘴,胸脯有些紧张地剧烈起伏着。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随着时间的延长,从男人身上飘来的酒精味道更加浓郁,在不大的客厅里飘散,夹杂着男人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冽香味。

是青柠西柚的味道。

五年过去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这个味道。

陈默是个很长情的人。

槐蔻在心底感叹了一句。

但再长情的人,也有慢慢褪去所有喜爱,厌烦的那一天。

想到那个甜美的琳达,再看看依旧压在自己身侧的陈默,槐蔻忽得冒出一股说不出的难受。

她有些窘迫,被男人蛊惑的昏沉大脑也一下子却清醒了不少。

槐蔻撑起上半身,双手推上男人的胸膛,感受着从掌心传来的怦怦心跳声,终究是发力推开陈默。

“陈默,你先起来,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不知道是自己的这句话,还是这个动作,似乎一下子激怒了男人。

被她推开了一寸开外的男人,忽得直接向前一倾,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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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这一寸,甚至更加得寸进尺地靠近她,和她密不可分。

陈默的吻再次铺天盖地地落下来,槐蔻小小地惊呼一声,双腿再次酸软起来,漂亮的脚趾蜷缩在一起,浑身仿佛过了电一般,一股酥麻袭上头顶。

“不行,不要……陈默……”

她只能在男人亲吻的缝隙中,极力地发出音节,试图让已经彻底陷入疯狂的陈默清醒一点。

但男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她的推拒只是更加刺激了男人,换来了陈默愈发疯狂的动作。

“你拒绝我,你居然拒绝我……”

男人半跪在沙发边,模糊破碎的嗓音不断在她耳边回荡。

“你他妈就这么讨厌我吗,槐蔻?”

“啊?没关系,你可以随意讨厌我,恨我,利用我……”

陈默发着狠的声音在深夜嘶哑不已,他似是恨到了极致,又像是痛到了极致,几乎连不成完整的句子。

“我他妈都不在乎!”

槐蔻被他一口咬在锁骨上,又痛又麻,抽痛地嘶了一声,带着哭腔叫道:“陈默!疼!”

男人似乎短暂地清醒了一下,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发上的女人。

“我知道。”

他忽得笑了一下,那个笑容中满是萧瑟与无力,夹杂着一点狠戾的掌控欲望。

“我就是让你疼,疼点好。”

他的嗓音很低,让人不寒而栗。

“不疼不长记性,转头又跟着野男人跑了。”

陈默修长白皙的手顺着槐蔻漂亮的锁骨,慢慢上移,最终落到了她的睫毛上。

槐蔻的眼睫毛下意识颤了颤。

他注视着槐蔻的颤动,却勾唇一笑,轻声道:“槐蔻,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槐蔻刚要开口,就被一双大手直接捂住了嘴。

她呜呜两声,瞪圆眼睛看着陈默,眼中写满了浓浓的心疼与难过。

夜色过浓,陈默看不清她的神色,但看着那双乌黑澄澈的眼眸,他忽得失去了所有的耐性。

说不清的嫉妒、愤怒、恐惧几乎要将他折磨得发狂,让他根本看不清眼前的女人,保持不住这几日的冷淡矜持。

他只想欺下身,用行动狠狠地惩罚这个骗了他一切,又头也不回地离开川海,然后失去所有联系方式的女人。

看着她哭,看着她抱住他的脖子乞求他,听她亲口跟他保证,再也不会骗他,再也不会离开他,爱他一辈子。

他也这么做了,他再次压下身去。

酒精充斥在鼻尖,灼烧着他的大脑,让他几欲发狂,要竭力控制着自己,才能不彻底伤害槐蔻。

直到他不知道碰到了槐蔻的哪里,槐蔻身体一动,无助地抓住他的胳膊,两道泪痕从她的眼角缓缓滑下。

她又痛又麻,说不出的感觉萦绕指尖。

槐蔻起身,抱住他的头,似是安抚又似是保证。

被她按住脖子的陈默,将头抵在她的肩头,望着一片浓郁的黑,眼底深得散不开的黑,慢慢退却。

他的意识慢慢回笼,慢慢松开槐蔻,看着女人凌乱的黑发,脖颈间大片大片的吻痕,纵到脖子上的毛衣,以及眼角的泪痕……

陈默忽得浑身发冷。

他做了什么?

明明已经放弃了那个阴暗的念头,为什么在喝得酩酊大醉后,硬是推开孔柏林,赶来了这个住址。

这个只来过一次,就深深刻在脑海中的住址。

他眸光淡淡地看着槐蔻,眼底是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挣扎与心痛如割。

许久,陈默慢慢站起身,忽略因为在冰凉的地板上跪了太久,而有些痛的左腿。

他最后深深望了槐蔻一眼,然后抬手拿起被随手丢到地上的大衣,放在臂弯里,转过身走到门边。

背对着女人,陈默的声音冷漠而嘶哑。

“今晚对不住,是我越界了,稍后我会给你赔礼道歉。”

顿了顿,他的手放到门把上,淡淡道:“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明明那个把手轻轻一按动就能打开,陈默却觉得仿佛重如千斤,怎么都按不下去。

最后,他还是打开了门,门外寒风裹着冷空气,席卷进屋里,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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