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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着他们都因为陈总的爱屋及乌,而跟着沾了不少光,拍摄日子过得十分舒坦。
有人羡慕,有人佩服,有人祝福……剧组所有人纷纷向站在一起的陈默和槐蔻投去了羡慕的目光。
为了不给大家留下一个坏印象,槐蔻本来也打算给大家买一些吃的,只是没料到陈默早就想到了,替她把东西买好,拿了过来。
槐蔻跟在陈默身后,两个人一起和大家打着招呼。
大家已经把陈总默认为槐蔻的爱人,和陈总说话的态度也不像是面对大佬的客套,反而像是和同事家属的发自内心的亲切。
槐蔻抬头望了一眼站在她身前,正和一个工作人员说着话的陈默。
三月底的川海还是很凉,陈默今天穿了件黑色厚卫衣外套,衬得他面容冷峻,皮肤很白。
她听着工作人员跟陈默说了一些祝福的话,看着身前那道高瘦的背影,忽然觉得他们此时此刻很像在敬酒的一对新人。
不知落到其他人眼里,是不是格外般配。
在收到许多祝福后,两人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坐在车里,槐蔻忍不住扭头望了陈默一眼,见他神色如常地开着车,和往日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区别。
丝毫没有要解释“给许青燃发一百遍我和槐蔻要结婚了”这件事的意思。
也丝毫看不出来他们就要领证结婚的激动与狂喜——昨晚半夜陈默那波骚操作不算数。
要不是槐蔻早就被“苦主”打电话诉苦过了,就真被陈默这副淡定的样子给骗过去了。
她清清嗓子,开口道:“那什么,我今天接到了几个电话。”
陈默开着车,神色依旧淡然,闻言看了她一眼,疑问地嗯了一声。
“是许青燃打开的。”
槐蔻小心翼翼地说出这个名字,等着想象中陈默横眉冷竖的样子。
哪知,陈默却没有表现出他平时的冷戾,依旧神色如常地开着车。
见状,本想展开一场诘问的槐蔻反倒是尴尬了一下,下意识问:“你不生气啊?”
“生气?”陈默重复了一遍,随后竟露出一抹笑意,问:“许少爷有什么值得我可生气的。”
这语气……
槐蔻瞥了他一眼,说在乎吧,面上又一派冷淡,说不在乎吧,怎么听都仿佛能感觉出一阵怪异。
“你是不是知道他会打过来?”
槐蔻索性也不再兜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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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直接地问。
“嗯。”
陈默也非常不负众望地应了一声,声音十分干脆。
槐蔻轻咳一声,道:“还有麻团……”
陈默也承认了,“对。”
好理直气壮的样子,竟让槐蔻张张嘴,最后又闭上了。
“没别的意思,”陈默淡淡道:“就是提醒他们不要忘记来吃喜酒,怕他们忘了。”
这话听着是挺好听,但落到槐蔻耳里,就不禁有点无语了。
杀人诛心。
被情敌亲口告诉要结婚了也就罢了,居然还被情敌断死了退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槐蔻想起陈默说他以前那副深明大义的样子都是装的,就不禁一阵唏嘘。
现在,这个男人可算是暴露本质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忽然听陈默幽幽道:“希望不要再有第三个男人。”
槐蔻:“……”
她忍不住堵着气反击,“我只是没有给你的追求者发罢了!”
陈默瞟她一眼,带着笑。
“你可不只是三个,”槐蔻煞有其事地掰着手指头给他数,“吕蕾,琳达,林依,还有……”
槐蔻没有说宋清茉的名字,含糊地略过去之后,就又不满地叫道:“这都是我认识你之后的,认识你之前的我不说可不代表我不知道,光我听说过的都有多少个。”
“这些都是现实生活中的人,就不提微博上的那些粉丝了。”
槐蔻嘟囔一句,“这我要是挨个给大家发,不吃不喝都得发多少天啊?”
她说够了之后,又有点生气的嘀咕了一句,“招蜂引蝶的家伙。”
这句话可被耳尖的陈默给听到了,他煞有其事的嗯了一下,随后道:“彼此彼此,我老婆也不差。”
“你在川海附属学院待的这半年,不知道有多少学长学弟想要你的联系方式。”
陈默微微一笑,说。
槐蔻看着他开车的样子,不知怎么就突然想起两人以后互相警惕对方情敌的模样,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等以后你火了,”陈默看她笑了,也轻笑一声,“那我真是千防万防,也不一定能防住了。”
槐蔻本来以为他在开玩笑,直到瞥见陈“默脸上带着淡淡失落的表情,她才意识到这人说的居然是真心话。
人前淡定自若的小阎*王,竟然也会流露出这样怅然若失又无措的神色。
槐蔻不禁轻咳一声,道:“不会的。”
“我只喜欢你。”
她认真的说。
陈默单手打过方向盘,轻声道:“我也是。”
似乎是怕怀扣没有听明白,他又补充道:“不管遇到谁,我只喜欢你一个。”
“我是你一个人的,你也是我一个人的。”
槐蔻瞬间感觉自己整个人的心情都愉悦了起来,吹着夜晚的晚风轻飘飘的。
不管相识多久,这个人似乎永远有某种魔力,瞬间就能让她的心情跌落谷底,也能瞬间让她飞上云端。
“想到我们真的要结婚了,”槐蔻终于提起正话,“心里总有点不踏实,生怕一觉醒来只是一场梦。”
陈默将车停下,伸出一只手来握住她。
“那不如我们明天一早就去领证?”陈默看着她,眼睛里满是笑意,“然后把结婚证放在你的枕头边,每天一睁眼左边是我,右边就是结婚证,再也不会以为是梦了。”
槐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正想问问陈默有没有这种感觉,陈默就又接起一个电话,一脸认真地说了两句什么,才挂断。
槐蔻本以为是陈默工作上的事,便没有追问。
但陈默却主动给她解释道:“是酒店那边打来的电话,和我确认一下日期。”
“什么日期?”槐蔻傻傻地问。
“宴席的日期。”陈默微微一笑,解释道。
槐蔻反应过来了,有点难以置信的问,“你连我们结婚的酒店都安排好了?”
“暂时还没有安排的太妥善,只是弄了一个计划而已。”
陈默有条不紊地把自己的计划简略地给她说了一遍。
槐蔻听得把嘴巴都张大了。
“这,这还只是简略?”
她称目结舌地说,“我们的阵仗会不会有点太大了?”
陈默想了想,疑问道:“大吗?”
槐蔻看出来他是真的疑问,不禁想起了当年陈默复出夺冠的时候,看新闻上说貌似也只是开了个prty庆祝而已,而且陈默只待了一会就走了。
哪有如今陈默说的这么大仗势。
她还一直以为陈默这种性格,应当是不喜欢折腾,不喜欢太抛头露面的。
本想着婚礼从简而办就好,反正她和陈默折腾这么多年,能破镜重圆已经是非常幸福的事情了,这些身外之物反而不重要了。
她将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陈默却毫不迟疑地说:“那能一样吗?”
“一个只是冠军罢了,一个可是我老婆。”
“意义当然要重大许多,”他淡淡道:“冠军怎么配和老婆比。”
看槐蔻依旧忧心忡忡的模样,他忍不住再次出声宽慰道:“说实话,我恨不得买两台直升机在半空中从早到晚发传单,向全世界宣布我要和你结婚了。”
迎上槐蔻惊恐的眼神,他忍不住笑道:“但是考虑到你以后毕竟也要在演艺圈工作,怕对你造成负面影响,所以才缩小了规模。”
槐蔻松了一口气。
陈默又大概地说了一下自己对于各个环节的安排和布置,条理清晰,规划得体。
槐蔻不禁庆幸陈默这种不做就不做,一做就要做到最好的性格,让自己省了不少心,只需要穿着婚纱幸福地走向他就可以。
听着身旁陈默说话的声音,清冽熟悉。
让她一颗不安分的心忽然就平静下来,也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无论她如何担忧,如何思虑,反正总有人给她兜底,总有人默默地替她把一切安排好。
用最好的方式给她最足的安全感,抚慰她的一切敏感。
或许正是因为陈默这个计划,让槐蔻放下心来,知道自己真的要结婚了,第二天槐蔻起床跟着陈默去墓园的时候,心中并没有想象中的忐忑与彷徨,只有隐隐的期待。
见到她爱的那个少年的父母的期待。
他们出发的比较早,披了一身清晨的薄雾,到了墓园的山脚下。
墓园不允许开车上去,两人拎着东西徒步走了上去。
陈默父母的墓地葬在了一起,都在山顶上。
远远望去山顶云雾缭绕,环境很幽雅,能看出来这个墓园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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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
似乎看透她心中所想,陈默适时解释道:“墓园是陈广坚选的,或许也是出于补偿心理吧。”
槐蔻听着他神色淡然地说起那段不愿意提及的旧事,心下也是一痛。
但陈默似乎已经走出来了大半,并没有表现出太过于悲伤或是愤怒的情绪。
槐蔻伸出手去握住了他。
陈默扭头望了她一眼,握紧了她的手,两人会心一笑。
爬到山顶,走过一排排墓碑,来到了最里面的两块墓碑前。
槐蔻还是第一次直接见到陈默父母的照片,道听途说了这么久,她不禁有点好奇地定睛望去。
看清上面两人的容颜后,槐蔻忍不住在心中感慨。
陈默长得这么牛逼,完全是因为他有一对颜值炸天的父母。
两块大理石墓碑紧紧挨着,其中一座上贴着一张年轻女人的照片。
不知道是多大的时候拍的,女人很年轻很漂亮,烫着一头当年时兴的大波浪,五官秾丽,陈默应当是继承了她那双眼睛,潋滟多情,十分招人。
放到当年,显然也是个大美人。
而陈默的父亲,眉目之间十分俊朗,和陈默长得很是相像,只是相比起五官更精致的陈默,他多了几分粗矿。
两张黑白照片放在一起,极其般配,看来在当年也是一对佳偶。
只可惜陈默的父亲最终还是懦弱了,在他奶奶的以死相逼下迎娶了宋秋枝,酿成了家庭祸端。
她走近,蹲在两块墓碑前,发现两块墓碑都非常干净,显然是被人擦拭过的。
她扭头看向陈默,陈默适时解释道:“我刚来川海的时候,来过这里扫墓。”
槐蔻了然地点点头。
两人将烧纸烧掉,又撒下白酒祭奠,槐蔻将在山脚下买的两束白菊依次放在两块墓碑前。
在陈默鼓舞的目光下,淮口慢慢走,上前对着两块墓碑轻声道:“爸,妈,你们好,我叫槐蔻。”
即使没有转身,她也依旧能感受到身后陈默的笑意。
他笑得既骄傲又十分幸福。
槐蔻叫完人并没有着急起身,依旧跪蹲在两块墓碑前,在心里轻声道:“谢谢你们养育了这样一个优秀的小孩,他这些年一直很努力地在好好生活,已经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你们在天之灵不必担忧,我一定会替你们好好照顾他,一定会。”
有清风无声吹过,两边的树影婆娑,墓碑前的白菊微微颤动,仿佛在对他们微笑着招手。
她轻声说完心中的话,随后站起身来,扭头和陈默对视了一眼。
陈默眼底带着笑意,似乎有话要对他父母说,槐蔻便识趣地走到了一边去。
她站在斜后方,看着陈默跪在地上给他的父母磕了三个响头。
陈默跪在地上,抬手轻轻抚摸着两块洁白的墓碑,似乎在说什么,距离太远,听不清楚。
等他说完话站起身,朝她走过来,一眼望去,槐蔻就站在群山之间,正向着他微微笑。
那是他的全世界。
他走近之后,槐蔻向他伸出手。
陈默顺势搭住,槐蔻微笑着对他说:“我们回家吧。”
一团酸涩在喉咙间哽住,他点点头,轻声道:“好,你带我回家。”
最后留恋地忘了一眼两块并列的墓碑,两人默默地拉着手走下了山。
坐在车上,槐蔻望了一眼俊秀的山峰,忍不住开口问,“你那会和你父母说了什么?”
迎上陈默似笑非笑的眼神,槐蔻陡然意识到哪里不太对劲。
她轻咳一声,改口说,“你那会和爸妈都说了些什么?”
陈默似乎被她的改口给逗乐了,这个人从得知他们要结婚的消息之后,脸上的笑容就一直不曾褪去过,他笑起来又极为好看,眼底仿佛有满天星光坠落。
哪里还看得见平日小阎王那冷戾的神色。
“没说什么,就是介绍了一下你,说你是我媳妇儿,”陈默轻声道:“和他们保证我会对你好一辈子,请他们当见证人。”
想到两人的心有灵犀,槐蔻忍不住笑了一声。
“他们很喜欢你。”
陈默一手打着方向盘,一边侧头看了她一眼,柔声道。
“真的吗?”槐蔻问。
“嗯。”
“为什么?”她忍不住问。
“因为你很优秀,值得所有人喜欢。”
陈默又扭头看了她一眼,眉目间带着笑意,说:“而且你是我最爱的人,所以他们也会最爱你。”
槐蔻透过他的眼底,看到了一丝不确定的彷徨,立刻就猜出了他的心中所想。
“我相信,我妈妈也会同样喜欢你的。”
她轻声宽慰。
陈默嗯了一声,眉眼间重新染上笑意。
两人回去拿上行李就直奔机场,当天下午就到了沪市。
槐蔻根本来不及再去和周霓打个招呼,只在电话里和周霓简单的说了一声。
周霓似乎听到了什么风声,在电话里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多说,只说让她回国之后领着人过来。
挂断电话后,槐蔻迎上陈默似看非看的眼神。
她不禁笑着说:“我妈让我回国之后带着你过去坐坐。”
陈默面上虽不甚在意地应了一声,眼底却立刻萌生出了笑意。
看他这个样子,槐蔻不禁有点心疼地抱了抱他。
第93章 太阳雨
当天夜里将近凌晨的时候,两人才终于抵达目的地瑞典。
陈默这次来参加的是ROC世界车王争霸赛,槐蔻来之前还特意查了它的相关资料。
ROC世界车王争霸赛,是每年赛车界的压轴大戏,也是一场年度狂欢大宴,名副其实的“武林大会”,往年经常在年初举办,但今年因为各种原因推迟到了三月份。
因此这个比赛广受关注,陈默也只差这最后一场比赛就能拿下属于自己的大满贯,成为历史年度中最年轻的大满贯选手。
这还是在陈默退出赛车圈将近两年的时间之后。
槐蔻看着眼前巨大的比赛预告大屏,眼花缭乱的同时,也再次深切感受到了陈默在赛车圈不可撼动的的统治力。
国外不限制体育**,槐蔻可以清晰的看到支持率,其中陈默的支持率远远超过了第二名50%,达到了惊人的80%以上。
而他的不支持者所持的态度,大都是认为陈默在比赛的前一天才将将赶到赛场,要么是对本次比赛没有太大信心,要么就是没将比赛放在心上,太过狂妄。
而无论是哪种原因,对于这种顶级比赛来说都是一种不容小觑的干扰因素。
也有不少人认为陈默的腿伤一直没有好,而这次比赛是各路高手云集,不乏历届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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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军,以及刚刚在赛车圈崭露头角的天之骄子,一丁点的迟钝反应,可能都会造成落后他人几名甚至十几名的可怕距离。
当然陈默的大部分支持者,将这些舆论一一反驳了回去。
很多他的粉丝,似乎格外欣赏崇拜他这种狂妄中不失尊重的赛车态度,他们刚下飞机的时候甚至还遭到了狂热粉丝的围追堵截。
槐蔻是真没想到陈默在国外居然也这么火,要不是陈默一直伸着双臂护着她,她早不知道被挤到哪里去了。
“一会你去观众台前坐着,我和主办方说了,给你预留了VIP坐席,你不要靠太近,汽车或者摩托车飞过的时候会有涡轮,有点危险。”
陈默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后,叮嘱道。
槐蔻点点头。
远处传来呼喊陈默名字的声音,有工作人员让他去做准备的声音,也有观众席粉丝激烈呐喊的欢呼声。
夹杂在一起,让人耳边如擂鼓作响,浑身血液都不自觉得沸腾起来,有一种大战在即的兴奋与热血。
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见证陈默的比赛,她忍不住环视了一圈,然后有些担忧地看向陈默,不知道那些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要是真的的话,那么陈默的腿伤似乎的确很严重,可她没有听陈默提起过一个字。
想到这里,槐蔻幽幽叹了口气。
陈默走上前双手捧住她的脸,轻声道:“不用担心,相信你男人。”
“去那边坐一会,等我回来。”
槐蔻用力点点头,跟着陈默叫来的孔柏林几个人走到了观众席,在第二排的绝佳位置坐下。
随着比赛拉开帷幕,周遭的呼喊声也愈加热烈,七嘴八舌的叫喊着选手的名字。
槐蔻还在里面听到了两个熟悉的人名,是琳达和艾伦兄妹。
看来他们两个也代表陈默的车队参加了比赛。
这场比赛包括两部分,一个是为个人而战,一个是为国家而战。
陈默两场比赛都参加了,明显对个人赛和国家赛都势在必得。
今天主要是个人赛,为自己挣荣誉的时刻,比起国家赛来,个人赛明显竞争要更加激烈,也更有看头,所以偌大的观众场上可以说是座无虚席。
比赛已经开始了,陈默的车排在第23号出发,一个不前不后的位置,槐蔻和身旁的孔柏林顾不上多说话,纷纷伸长脖子看向出发台。
琳达和爱伦的车都在陈默的更后面,暂时还轮不到他们。
槐蔻不停的做着深呼吸,感觉自己艺考、高考和舞蹈大赛加起来都没有现在这么紧张。
成功了,他就是年纪最小的大满贯选手,但失败了,哪怕是亚军,槐蔻都不敢想象那个结果。
嗖的一声离弦箭一般,一辆红白相间的赛车飞了出去,车身线条流畅,蓄势待发如猛兽下山,整个车身都蕴含着巨大的能量。
瞬间周遭惊呼一片,随后又响起阵阵叫嚷声,夹杂在一起声势惊天动地。
很快槐蔻就知道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原来上一届的冠军和亚军,正好都依次排列在陈默的后面和前面,非常有节目效果。
三个人咬得非常紧,所有人都知道如无意外的话,本次冠军将会从这三个人中选出来。
三辆汽车已经风驰电掣地消失在视野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大屏幕,看得聚精会神,一错不错。
很快,在驶过第一个弯道之后,跑在陈默前面发车的上一届亚军,明显有些扛不住了,不出两秒就被后面的陈默一个外道超车,远远甩在了身后。
所有人看着陈默那嚣张的车尾,又响起阵阵欢呼。
引擎的轰鸣声划破天际,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陈默开的那辆红白相间的赛车疾驰在赛道上。
一个又一个弯道,很快,他与前面一个车手的距离慢慢缩小,超了一又一个,最终稳固在了前三名的位置。
每经过一个弯道,车辆都犹如失去控制一般猛得向一边甩去,在风中摇摆,随后又拼命地冲上前,超越对手。
大屏幕上给陈默切了一个特写,他极好地控制住赛车,眼神锋利而坚定,充斥着一股不肯罢休不要命的劲头。
车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仿佛要飞离地面。
很快,赛事来到尾声,到了最后一个关键弯道。
但陈默在这时的成绩并没能占据第一,一直处于第二的位置。
槐蔻看得一错不错,所以她很快就发现了端倪。
不等槐蔻愤怒地跳起来,旁边的孔柏林已经开始大声嘶吼,“作弊!造假!恶劣!煞笔!”
槐蔻听着他甚至还喊出了节奏,虽知场合不对,依旧内心一囧。
很快,场上的其他观众也都发现了异状。
“UG车队的人还要不要脸?”
“就是就是,居然好几个人来包抄陈默,太下作了!
“还有没有基本的体育竞技精神啊?”
“退票,退票!”
“还故意别陈默的车,人家腿可受伤了,你们说不是故意的谁信啊!”
“Fuck!”
一大堆人愤慨地站起身,用各种语言,挥舞着手臂对着台下的主办方吼叫着。
主办方显然也没有预料到这个情况,一帮人要么往场地跑,要么往观众席跑维持秩序。
槐蔻也在愤怒地挥舞着手臂的一行人中,她正喊着什么,就察觉到旁边的孔柏林坐下了。
槐蔻不禁扭过头看了他一眼,孔柏林解释道:“坐下吧。阿默就要赢了。”
她将信将疑地看向大屏幕。
果不其然,不出五秒后,陈默忽然一个大摆尾,一以个十分刁钻又惊险的角度,直接贴着第二名的车辆飞了过去。
将后面包抄自己的两辆车远远甩在了后面。
再次证明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技巧都是无用功。
槐蔻看着他一脸狂妄地将那辆车直接挤到赛道边缘,不由得微微一笑。
果然,无论陈默如何温柔如何变化,骨子里依旧是那个轻狂肆意,爱恨分明的小阎王。
最终随着解说员的一声大吼,陈默的车飞过了终点坡道,速度与激情在这一刻达到顶峰,红色的计时牌定时在一个瞬间。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瞬间将会镌刻在赛车界的历史上。
从此之后,赛车也拥有了他最年轻的大满贯冠军,一个从北纬海滨城市走出来的天才少年。
陈默再一次用实力证明了自己在赛车圈不可置疑的新一代统治大魔王地位。
尽管还是白天,但瑞典天气却不怎么好,天空已经阴沉了下来,隐约似乎还有雪花飞舞,整片苍穹灰蒙蒙的,辽阔寂寥。
陈默的车驶出很长一段距离后才慢慢停下来,两道明亮的车灯打向前方,照亮了他的激情与梦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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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了属于他们的幸福之路。
周围所有人都在欢呼雀跃,但槐蔻却感觉耳边一片轰鸣,什么都听不到了,满眼都只剩下那个朝着自己跑过来的少年。
陈默在众目睽睽之下冲下车,甩上车门就朝观众席狂奔,引来阵阵欢呼和口哨声。
一路上不停有人想拉拉他的手或者与他碰碰拳,庆祝赛车届新的王诞生。
但陈默都没有顾上理会,只一心朝着自己的目的地奔跑着。
身旁不知道是谁推了她一下,低声道:“去吧。”
去,去哪?
槐蔻只感觉自己稀里糊涂地就下了台阶,站在人群的最前面。
看着降下速度朝着自己一步步走来的陈默,她忽然隐约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一分钟后,男人终于站到了自己面前。
随着他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盒子,开场所有二丈摸不着头的人都猜到了他刚要做的事。
顿时周遭场地响起了一阵比起刚刚比赛时更加猛烈的呼声。
吃瓜是人类的本质,更何况是刚刚上任的冠军的瓜,是喜闻乐见的感情瓜,大家的热情空前高涨。
不仅仅是在场的所有人,就连各个国家的直播摄像头,都涌入了许多闻讯赶来看第一现场的观众。
但这些却仿佛被自动屏蔽在槐蔻的耳边,她的耳侧只剩下风声以及眼前这个男人半跪在地上,对她轻声说出的那句,“槐蔻,我想和你有一个家。”
她低下头,半是错愕半是惊喜地看着陈默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他的眼里写满了深情与认真。
有寒风吹过,吹得他身上红黑相间的赛车服出簌簌的声音,显得肆意张扬,他下巴微扬,看着槐蔻,下颌线条紧绷着,透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周围人群不停呼喊着,起哄着,“嫁给他嫁给他,答应他答应他!”
闪光灯不停得闪烁着,争先恐后地记录下这一盛世场面。
本以为不用再求婚了,可她的确没想到陈默会准备这样一场求婚,不禁有些措手不及。
迎上陈默那双坠落繁星的眼眸,她忽然露出一个微笑,没有犹豫的点点头,道:“好。”
周遭的叫喊声顿时震耳欲聋,声浪简直能将周围停放的汽车掀翻。
其中属爱伦他们一帮人的声音最大,爱伦操着一口不太熟悉的中国话叫道:“我出息了,mom,我出息了!我居然亲眼目睹了老大的求婚现场!”
陈默没有理会他们一帮人的叫嚷声,只站起身定定地望着眼前的女孩。
槐蔻瞥了一眼自己无名指上的钻戒,不禁有些好奇起陈默那个盒子里装的会是什么。
总不能是又买了一枚钻戒吧。
下一秒,她就得到了答案。
陈默打开那个小盒子,拿出了一条特别的项链。
说它特别。是因为这个项链有点大,吊坠有点多,足足挂着九枚戒指。
戒指的颜色样式各异,但一摸内圈的花纹就知道,这是陈默从参加比赛以来摘得的九枚冠军戒指,代表着他征战赛道近十年来所有荣誉与汗血。
她低下头,让陈默帮她带到了脖子。
纤细白皙的脖子,坠着九枚样式各异的戒指,看起来多了几分酷炫。
加上她无名指上的那枚闪闪发光的钻戒,十个戒指,齐活了。
当天晚上,车队的一帮人加上陈默、槐蔻等等办了一场prty。
爱伦和琳达这次跑得也不错,分别都挤进了前列。
他们也代表着陈默车队冉冉升起的新生力量,能拿到一个好名次肯定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因此这次派对,陈默显然想捧他们两个,一直被各路人马叫去交流,槐蔻便独自站在一边和熟悉的几个人说着话。
说话时,几个没有见过槐蔻的外国人纷纷好奇地打量着她,看得目不转睛。
迎上陈默不善的目光,其中一个人赶忙对槐蔻解释道:“抱歉抱歉,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不容易见到了传说中的那个女人,都有点好奇罢了。”
“传说中的女人?”
槐蔻重复了一遍这个有些怪异的形容,饶有趣味。
“是啊,”那个人操着一口不大熟练的汉语连连点头,“我们之前都是只得其闻,但没有见过你。”
槐蔻瞥了一眼,正在和几个兄弟喝酒的陈默,下意识轻声问:“可以问一下,你们都听说过我什么吗?”
“那可太多了,”男人笑着抓抓头,“主要就是听说阿默从前有一个爱而不得的女人,她的名字是个禁忌,谁提谁爆炸。”
说着,他又不忘记向未来的老大夫人拍马屁,“当然今天见到您之后,我惊为天人,一下子也就理解了阿默这么多年的执着。”
“……”
槐蔻笑了笑,没有再多说。
她扫视了一圈宴会。
由于后天陈默还要参加国家队的比赛,为国出征,所以今晚的宴会并没有弄那么大的规模,没有邀请太多人,都是一些亲近的。
但即使这样,槐蔻还是看到了一些值得怀疑的面孔。
长相各异的几个漂亮女人,正围着陈默,有说有笑,不停地给他敬酒,言谈举止之间尽显崇拜与爱慕。
醉翁之意不在酒,谁都看得出来。
槐蔻面色流露出微微的不悦,她轻哼一声,端起酒杯走到一边独自酌酒。
不一会,就有两个金发碧眼的少年走过来,在她背后对她出声搭讪,举止稍有轻浮,调笑着逗她。
等槐蔻端着酒杯转过身来之后,两个人的表情从惊艳一下子转为惊恐,仿佛吃鸡蛋被噎住了一样,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大嫂好。”
两个少年异口同声地叫道,看起来恨不得当场给槐蔻鞠个躬一样,再不见刚刚撩妹的样子。
听见他们这个称呼,槐蔻已经猜出了两个少年的身份。
也不知道是谁教给他们这个称呼的,从他们嘴里说出来,洋不洋中不中的,有点滑稽。
三人正面面相觑,槐蔻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抬头看去,正好和走过来的陈默对上视线。
陈默环视了一圈这个场景,就已经猜出了大概,他走过来搂住槐蔻的腰,以一副正宫的姿态冷哼一声,“还不走?”
两个原本看起来十分嘚瑟的少年,瞬间如耗子见了猫夹紧尾巴跑路了。
“你不和美女说话了?”
槐蔻虽不想找事,却依旧忍不住酸溜溜地说。
“本来也没有说话。”
陈默笑了笑,解释道:“我在那边一直看着你呢,寻到借口马上就过来了。”
槐蔻当然知道他不会做什么,也只是逗逗他而已。
陈默看着她脸上明晃晃的笑意,就猜出了她的意思,不禁哼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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