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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0-39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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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1.老子咬死他们

自从遇到柳折枝,又把人带回家,最近经历了太多事,柳故棠回到自己的院子想了很久,脑海里全都是这些年和柳闻之相依为命的记忆,闭了闭眼轻叹一声。

他不是不信柳折枝的话,亲情是亲情,事实是事实,他分得清,这府上除了柳闻之,根本不会再有旁人知晓他要去神界了。

就在陛下把那画像送来之前,他才刚跟柳闻之说了此事。

那时柳闻之分明满口答应一起去,他甚至还在想去了神界可以治好幼弟的先天不足之症,万万想不到……偏偏是幼弟吃里扒外,将此等秘密的事传了出去,引得皇权与修士起了争执。

失望是避免不了的,可此事终究要问个清楚,柳故棠甚至有些无颜去见柳折枝,思索再三,到底是先去了柳闻之的院子。

他一进门就屏退了所有下人,连柳闻之的贴身婢女都没留,柳闻之喝了药刚睡下,他就这么坐在床边盯着幼弟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没有把人叫醒,就这样安静的等,可不知为何,越看越觉得床上熟睡中的幼弟陌生,似乎和他记忆中的不太一样。

记忆中的幼弟……

柳故棠皱着眉头努力回忆,回想起许多他给幼弟喂药的场景,一口药,一块蜜饯,并非如今的一碗药喂完才喂蜜饯。

他还给幼弟送过拨浪鼓,可这偌大的院子里,无论他用神识如何感知,都没有一丝一毫拨浪鼓的踪迹。

记忆中的幼弟似乎也是身娇体弱,但没有那么弱,弱到完全不能自理,整日需要婢女伺候,又经常闹脾气需要人哄……

记忆与记忆似乎有些出入,但他又分不清哪些是对哪些是错,像是现实加上了自己的臆想,但又像是两边都是真的,云里雾里让人看不清。

柳故棠没来由的想起了柳折枝。

若是此刻躺在榻上的是折枝……

心念微动,天边猛的一声炸雷,生生打断他的思绪,再如何也接不上了。

另一边,柳折枝和墨宴也听到了雷声,突然的一声惊雷绝不是天气的缘故,分明是小世界的守则在警告什么。

“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动用灵力?”柳折枝眉头微皱,“不是我们,长兄动用灵力不会引来天雷,否则不可能经常出门降妖除魔。”

“那应该就不是灵力的问题吧?”墨宴也跟着琢磨,“还有别的事能引来天雷吗?比如泄露天机?”

柳折枝摇摇头,“不像,或许还有……小世界的主角要挣脱剧情。”

他在脑海中翻出关于系统总局的一些规定,算不上记得多详细,但终归是都记得大概。

“我记得当年曾有过一条守则,小世界主角挣脱剧情即为叛逃,是会引起世界崩塌或者秩序混乱的,一旦出现这种情况,系统要强行干预拨正剧情,但如今此处没有系统……”

“那就是降下天雷警醒!”墨宴也想明白了,语气有些激动,“所以有可能是长兄在挣脱剧情?长兄真是领了一个小世界主角的身份在这生活?!”

如此一来就全都说得通了,为什么柳故棠动用灵力不会受限,为什么留在这里不回神界,又为什么封印记忆,完全印证了柳折枝最初的猜测,柳故棠是要保证这个小世界不崩塌,保住这整个小世界的人命。

“那原本的主角去了哪里,应当就是此事的关键。”柳折枝眸色微冷,“或许连柳闻之都不一定是原本的那个。”

墨宴疯狂点头,“如果是天道动了这种手脚扰乱小世界秩序,那他不敢露面也就合理了,小世界的守则也不会放过他。”

一道天雷让两人分析出了此等秘密,一时间对今夜都异常期待。

因为柳故棠有了挣脱剧情的念头,那就说明已经开始怀疑柳闻之根本不是什么幼弟,或者快要恢复记忆了。

两人都在看柳故棠院子的方向,被放在屋内的那张画像却无风而动,自行摊开,一道白光闪过,画像重新合上,仿若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长兄。”

柳故棠出门查看那道惊雷为何落下,正单手行推演之术,突然被柳折枝打断了动作。

“长兄,方才那天雷……”

柳故棠摇摇头,“未曾探出缘由,许是有精怪化形历劫,却气运太差,连一道天雷都未能受住。”

“原来如此。”柳折枝微微颔首,目光望向屋内,“那长兄可与小公子问过了?”

“他还在睡。”柳故棠面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折枝,此事我定会给你个交待。”

“长兄放心,我不会让长兄为难,并非来催促,只是听到雷声前来看看可是长兄出了什么事罢了。”

柳折枝目光在院中环视一周,语气担忧,“惊雷扰人清梦,长兄为何不设下结界隔绝那许多无用之音,也好免得小公子睡梦惊醒。”

“你说的有理。”柳故棠当即设下数道结界。

柳折枝点点头,“既然长兄无事,我便回去了。”

柳故棠有心送送他,他却未曾回头,连开口的机会都没给,最终此事只能作罢。

等他走远,柳故棠转身折返回去继续等柳闻之睡醒,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面露疑惑。

折枝今日前来,竟是没有抱着那条狗?

头一回夜里在柳闻之的院子见到他,柳故棠也没多想,只当是墨宴睡下了或者不愿前来。

一刻钟后,柳闻之终于睡醒,一睁眼对上长兄的目光,下意识面露心虚,“长兄你怎么在这?”

说完发觉不对,立刻调整情绪乖巧又虚弱的笑笑,“长兄,你来了为何不叫醒我?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为何要给陛下传递消息?”柳故棠开门见山,语气微冷。

“长兄,我……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柳闻之红着眼挣扎着起身,“长兄是在怀疑我吗?我为何要做这种事?我给陛下传递什么消息了?”

“我要随折枝去神界一趟,难道不是你传了消息给陛下,让他前来阻拦?”

往日他若红了眼这般可怜兮兮,柳故棠早已心软,不愿多怀疑,但今日并未停止追问,反而语气越来越冷。

“闻之,别让长兄失望。”

他一手养大的孩子,即便懦弱无能了些,品行上也不该有任何亏欠。

“真的不是我。”柳闻之声泪俱下,“长兄,你若真的这般怀疑,那我只能……我便以死明志,自证清白!”

说着就要往墙上撞。

柳故棠及时伸手拦住,眼神复杂的看着他,眸中失望不断攀升,最终只剩一声无奈的叹息,“罢了。”

不是相信他,也不是不再怀疑,而是已经放弃与他再争执此事了。

这些哭闹手段柳故棠怎会不懂,只是从前从未怀疑过,永远无条件相信幼弟,所以不曾看透罢了。

如今一旦起了疑,他又做得这般明显,谁又能看不出其中的异样。

“闻之,你……”

“不好了!国师大人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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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人了!有妖怪!妖怪啊啊啊啊!”

院外传来下人惊恐的叫声,柳故棠来不及多说,立刻起身前去查看。

“何处有妖?”

“国师大人,那……就在那……死了好几个家丁!”

报信的管家吓得腿都在抖,颤颤巍巍给他指了路,柳故棠快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路走到后花园,只见花园草丛中堆叠着几具被吸干了精气的干尸,显然是刚死不久。

斩妖除魔的国师,自己府中竟然有人被妖吸干了精气,何其荒唐。

柳故棠冷着脸放出神识覆盖整座府邸,细细查看,却半点妖气都不曾捕捉到,面色逐渐凝重。

竟有连他都查探不到的妖么?

此事非同小可,柳故棠连夜召集府中所有下人,查问可曾有人在现场见过什么可疑的人或者物。

“我……国师大人,我起夜的时候好像……”一个马夫有些心虚的看看四周,“好像是一道白影闪过,太快了我没看清。”

似是而非的线索根本无从查证,柳故棠挥挥手让他退下了。

府中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柳折枝怎么可能听不到,修士本就比常人耳聪目明,左右他也被吵得睡不着,索性带着墨宴来看看。

“长兄,有你在,这府中混进妖魔的可能性不大,更不可能有你查探不到的妖气。”

柳故棠或许不清楚他自己的真正实力,柳折枝可是再清楚不过了,两人不相上下,寻常妖魔怕是连看上一眼都不敢,更别说主动送上门,还敢作恶了。

“有人说似乎见到了一道白影。”柳故棠揉揉眉心,“暂时不知真假,还是待我召集人手,将这方圆百里全都搜寻一遍,查过所有妖魔再说吧。”

两人说话的功夫,院外好几个下人都在偷偷往里看,目光似乎都落在柳折枝身上。

墨宴时刻注意柳折枝,一下就发觉了他们的行为,看看柳折枝身上的白衣,再看看院外眼神中好像有些惧怕的几个人,差点炸了。

“他娘的!那些人好像是在怀疑你!柳折枝你放开我,老子咬死他们!”

382.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怀疑我?”

柳折枝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果然发现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带着明显的惊恐和畏惧,好像吸人精气的妖怪是自己一样。

“蛇蛇莫气,凡人遇到此等怪事,惊慌之下难免多疑,也是人之常情。”

他先安抚了墨宴,然后才将此事及时跟柳故棠说明,“长兄,我平日里总是穿着白衣,似乎有下人因此怀疑惧怕我,此事我不便参与,近日也不便再出院子,待长兄查明真相再说。”

这种时候绝不能让长兄为难,他知道长兄不会怀疑他,但也要给这些凡人一个交代,不能让这些凡人心中一直恐慌,说到最后还认真恳求,“长兄在我院外加上一道结界吧。”

柳故棠眉头蹙起,语气无奈,“折枝,不必如此,你怎会做此等害人之事。”

“总是要给旁人看的,否则长兄难以服众。”

柳折枝再三请求,言辞恳切,最后甚至用上了威胁,柳故棠没办法,只能按他说的做。

被结界封在院中那一刻,墨宴气得差点原地升天,咬着柳折枝衣摆使劲扯,“你是神!他们竟然怀疑神明害人!他娘的有没有天理!”

“蛇蛇,人命关天,按规矩办事才是正道。”柳折枝俯身摸摸他的头,硬将衣摆从他口中扯出来了,“你我若是凡人,不曾有这般眼界,骤然遇到这种事定然也是要怕的,清者自清,让长兄去查便是,何必自扰,你我待在这院中躲躲清静也好。”

“肯定又是那个柳闻之在挑事!”墨宴咬牙切齿。

他们确实是清者自清,这事对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但一想到柳折枝在神界是如何金尊玉贵,来到这凡间又都经历了什么,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说到底也还是气他自己,因为变不成人身,根本什么都帮不了柳折枝,来到凡间这些日子,他把这辈子没有过的窝囊全经历了一遍!

“要是能变人,老子绝对马上去查证据,把那害人的妖抓来怼在他们脸上,让他们好好看看什么是妖!”

这一晚上他觉都不想睡了,疯狂在脑海里翻自己看过的功法,找找有没有能变人的,短暂变一会儿也行。

柳折枝已经睡了,他趴在柳折枝怀里瞪着眼睛想,不知过了多久,头顶突然被邦邦两下,“蛇蛇快睡,再不睡你便自己下去,日后也不必再上榻与我一起睡了。”

墨宴一愣,不敢置信的抬起头,“你怎么知道我没睡?”

“蛇蛇气得心跳砰砰砰,又快声音又大,我还能听不出么?”柳折枝低头往他额头上亲了亲,“乖蛇蛇,别想了,快睡。”

自己不睡他也睡不踏实,墨宴心疼他,实在没办法只能强迫自己睡了,两人一觉睡到天亮,外面结界还没撤掉,显然是柳故棠这一夜并未找到真凶。

“怎么回事?以长兄的能力不应该啊!”墨宴觉得不太对劲,“这种小地方还能有长兄查不到的妖?”

“着实蹊跷。”

柳折枝看着门口的方向眼神微变,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住了,“罢了,长兄若发觉不对,自会来寻我。”

墨宴冷哼一声,甩甩尾巴表达对柳故棠的不满。

他跟柳故棠一直暗中较劲,互相看对方不顺眼,怎么可能放过这种踩一脚的机会,“要是我,不管谁怀疑你,我都肯定第一时间哄你,我可舍不得委屈你。”

“好了,蛇蛇别茶了。”柳折枝捏捏他的爪垫,“我最喜欢蛇蛇。”

“嘿嘿。”一句话就把墨宴给哄好了,尾巴摇得差点冒火星子。

清晨空气清新,枝头露珠晶莹剔透,柳折枝闲来无事,索性带着蛇蛇采些露水泡茶,他负责收集露水,蛇蛇负责帮他托着杯子,一人一狗分工明确,在这凡间的小院子里倒也是岁月静好。

直到一个尖细的嗓音打破这份宁静。

“陛下到!”

听到内侍的声音,柳折枝抬眼朝院外看去,果然看到人到中年的帝王已经站在结界外,正含笑盯着他们采露水。

“他娘的这老不死的怎么又来了!”墨宴龇牙汪了两声,急忙给柳折枝传音,“咱们不搭理他,皇权跟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就算他是人皇又能怎么样,人间的帝王管不到神仙头上!”

“他们来,应当是长兄并不在府中,否则此刻长兄早已将他拦下了。”

在人间不便与一个千年难遇的人皇起冲突,平白扰乱人间秩序,牵连无辜百姓,柳折枝收回采露水的手,沉思片刻到底是走了过去,远远隔着结界开口,“陛下有事?”

“神仙也要早起采集枝头露水?”帝王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笑着看他,“今日国师不在,神仙便不请朕进去了吗?”

柳折枝冷漠的摇摇头,“长兄设下的结界,我也不便解开。”

“是不便,并非不能。”帝王依旧眉眼含笑,可身上那一国之君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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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显露无疑,大有逼柳折枝开结界的意思。

“他好像知道我们在人间不能动他。”墨宴看得直咬牙,“你看他那有恃无恐的样,他娘的就是欠收拾!”

“我已经对柳闻之出手过,按理说他不会敢跟一个帝王夸下海口,妄言我不能对帝王动手,那这等秘密……究竟是谁透露出去,且让这位帝王深信不疑,趁着长兄不在便敢来惹我?”

墨宴被问住了,许久才试探着问到,“你怀疑他也跟天道有关系?”

“九五之尊向来信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若天道去找他,蛇蛇觉得天道说的话,会不会让他做什么他都觉得是天命使然?”

“还真是这么回事。”墨宴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那这还真得会会他。”

柳折枝没再多说,直接动手开了结界。

帝王没带任何人进来,只从内侍手上拿了一个精致的盒子独自靠近,又坐在昨日坐过的位置。

“听闻国师府昨夜有妖怪杀人,神仙却遭了怀疑被关在院中,朕还以为是下面的人胡言乱语,不曾想竟是真的。”

“正因为是神族,才更要怜苍生疾苦。”柳折枝将装了露水的杯子放下,面无表情的看过去,“未免凡人恐慌,关在院中也是值得的。”

“怜苍生疾苦?”不知为何,帝王重复了一句这话,忽的笑出了声。

然后便没了下文,径自欣赏起院中的景色,许久才缓缓摇头,“此处环境终究简陋了些,不如搬去朕的皇宫?神仙降临,朕自当尽一尽地主之谊。”

“怎么回事?他是不是看上你了?!”墨宴的醋坛子被一脚踢翻,迅速进入战斗状态,“不行,柳折枝你不能跟他走!他他他……他都老了!一把年纪还敢惦记你,他有毛茸茸吗?他能像我这么伺候你吗?他能让你随时随地邦邦吗!”

“你刚说完最喜欢我,你不能……”

“蛇蛇。”柳折枝哭笑不得的捏捏他的鼻子,“不是这世上所有人与我多说几句话便都是对我有那种心思,快把你的醋坛子扶起来,总是这般吃醋,你迟早要腌入了味。”

“不可能!这世上就不可能有人不喜欢你!”

旁的事墨宴都特别听话,唯独这件事,就认准了谁来都是要跟他抢柳折枝,不仅不听劝,还对着帝王汪汪汪一顿叫,逼得柳折枝只能一把捏住他的嘴。

这一人一狗的互动引起了帝王关注,盯着墨宴多看了好几眼,“神仙养的狗,只怕也不是凡物吧?朕看他颇通灵性。”

柳折枝没回答,也不想听他说自己的蛇蛇是狗,只冷声道:“陛下有事直说便好,我还要采集露水。”

见他如此不假辞色,帝王面色一滞,很快便恢复如常,直接将手边的锦盒推给他。

“你别碰!让我来开!”墨宴先一步扑上去,生怕柳折枝被算计,自己硬是用爪子把盒子扒拉开了。

盒中并没有什么算计人的东西,只有一方手帕,纯白色的锦帕材质算不上极品,但柳折枝和墨宴一眼就认出了锦帕上绣着的图案。

一条小黑蛇缠着柳枝,分明是两人渡情劫时柳折枝给墨宴绣过的。

“这锦帕也是在前朝皇陵中发现的。”帝王语调缓慢,“朕想着,那画像上是神仙,或许这锦帕也与神仙有关,正巧听闻了神仙名讳为柳折枝,这上面绣着的柳枝,应当没错。”

世上没有这么巧的事,画像若是巧合,那这手帕也被送来,绝对不只是好奇或者好心那么简单了,柳折枝压下心中的震惊,冷眼看过去,“陛下究竟想说什么?”

“朕……”

“凡人飞升分为两种,一种是长兄那般修行,待他日渡过九天雷劫,得道飞升,还有一种便是人皇造福百姓,功德圆满平地飞升。”

柳折枝打断他的话,嗓音平静,“陛下已然是九世明君,只差如今这一世便可圆满,莫要行差踏错,功亏一篑。”

对上帝王.震惊的目光,柳折枝将那锦盒连同手帕一起推回他面前,“我言尽于此,这天机信与不信,全看陛下。”

他不喜欢被人威胁,确实不能对人皇动手,可不代表他全然没有办法。

柳折枝一直知道自己脾气算不上好,但很可惜,他从来不曾想过要改,惹急了他,他不顾因果灭人满族的事都做过,更何况一个误入歧途的人皇。

383.蛇蛇离不开我

“这么说他能信吗?”墨宴不像柳折枝那样能推演出天机,但他用头发丝想都知道柳折枝不可能这么透露天机,又是跟眼前这个不像好东西的玩意,一听就是忽悠人的。

“再等等就知道了。”柳折枝不慌不忙,“九世明君是假的,但他本有仙缘,可以得道是真的,如此真假掺半,不算我泄露天机,也不算我全然骗他。”

这空子让他给钻的,墨宴听了都咂舌。

别说是一个凡人了,要是他们俩不熟,头一回见面被他这么骗,墨宴觉得自己都能上当。

清冷出尘的容貌,仙风道骨的姿态,再配上一本正经的语气,谁家忽悠人能像他这样跟讲经论道似的,可信度太强了。

果然,不过片刻帝王就软了态度,不再像刚才那般有恃无恐的对神仙无礼,语气也平和许多,“既是如此,朕便不多打扰了。”

他把手帕留下了,什么都没再多说,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走了,和来的时候一样,来去皆是匆匆。

墨宴用爪子扒拉着手帕仔细看,不管怎么用肉眼看,或者用神识感知,那手帕都没有半点异常。

“我也仔细查探过,确实只是普通手帕,残存一丝你我的气息,除此之外再无任何不寻常之处。”

柳折枝将手帕完全展开,随手用茶水在上面布下一道阵法,片刻后火光乍起,气息焚尽,手帕完好无损。

“还真是没被做过手脚。”墨宴有点看懵了,“所以他来就只是把这个还给我们?跟那幅画像一样?”

“皇陵尘封几百上千年,一朝现世,却这般凑巧刚好被我们遇到,绝不可能有如此随机的巧合。”柳折枝面色有些凝重,“只是还不知天道要做什么,先将它与那画像放在一处吧,我总觉得秘密还是藏在它们身上。”

当年天道明知蛇蛇对他已生情愫,不仅不提醒他,还多次暗中撮合,想看他情劫缠身至此万劫不复,如今又送来他与蛇蛇历劫时的定情之物,怕是最终还要落在一个情字上。

柳折枝扪心自问,自己这一生,败也是情,成也是情,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避开这个字。

他承认他有克服不了的弱点,但不后悔也不会去强行摒弃。

“行,我去放在一起。”墨宴叼着手帕走了,快要走进屋内又折返回来,“忘了我放不进去了,你设了结界,我现在这样动不了你的结界。”

柳折枝一愣,随后无奈的摇头笑笑,抱起他一起走进去,“我也将此事给忘了,多些防备总是好的,有了结界,即便我们真的检查漏了什么,也能及时知晓这两个物件有什么异常。”

陛下突然来了国师府,而且又是直奔柳折枝的院子,柳故棠听到消息匆匆赶回,却在国师府门前遇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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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一身墨色衣袍,容貌俊美,看着便是有些放荡不羁的性子,柳故棠上下打量一番,“你是墨宴?”

在他如今的记忆里是没见过墨宴的,但他感受到了墨宴身上柳折枝的气息,以及那只有龙族才有的,不同于灵宠的威压。

“长兄好眼力。”墨宴笑着点点头,“柳折枝不让我变回人身,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我们长话短说。”

“柳闻之,还有你那个陛下,你要是不尽快处理了,那就别怪我动手了,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柳折枝。”

他说完就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了,柳故棠想回应都来不及,盯着他消失的位置拧眉沉思。

虽然他是第一次跟墨宴打交道,但他看得出来这就是个混不吝的主,不像柳折枝那么讲道理懂礼数,若不给个交待,只怕是真敢在此处不管不顾的闹腾。

思来想去,一时半会儿根本没法让墨宴满意,人间的帝王哪是那么容易换掉的,更别说是人力强行干预了,处处都是因果,不可妄动。

柳故棠没办法,只能去找柳折枝说了墨宴威胁他的事,而且还是坦坦荡荡当着墨宴面说的。

“长兄是说……方才蛇蛇化作人身,在府外拦住你威胁你?”柳折枝满眼不可置信,“长兄可是看错了?蛇蛇在此处不便化人身,否则大有被驱逐出去的风险,绝不可能背着我去做这种事。”

“我虽没见过他,但他身上有你的气息,又是龙族,怎会认错。”柳故棠刀子似的眼神落在墨宴身上,“他方才当真不曾离开你的视线么?”

“这……”柳折枝犹豫了,但还是说了实话,“蛇蛇方才确实离开了一会儿,但他是去小厨房帮我烧水,每日都会如此。”

柳故棠没出声,了然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只要是离开了一会儿视线,以墨宴的本事完全可以威胁完又回来且无人察觉。

他这么笃定,弄得柳折枝都开始怀疑自己了,忍不住去问墨宴,“蛇蛇,你怎么不说话?可是想到了什么能反驳长兄?”

他是问有没有能反驳长兄的理由,而不是问到底做没做过这种事,墨宴惊讶的抬起头,“你不怀疑我?”

柳折枝比他还惊讶,“我怎会怀疑我的蛇蛇?蛇蛇虽行事不拘小节,却懂得以大局为重,且最是离不开我,绝不会冒着被驱逐出小世界的风险做这种事。”

“哎?哎!”

墨宴一下就精神了,刚才长兄告状的时候一直不说话,一个字都不辩驳,如今听他这么说,瞬间满身都是嘴了。

“我怎么可能去威胁长兄这种事?我要是真想处理那些人,我自己就上了,还用得着长兄?还能让你们知道?”

“现在根本就不是威胁长兄干什么的事,而是有人能冒充我,还让长兄信了,一看就是为了挑拨我们的关系!”

“我有什么可反驳的?我就一句话,没你我活不了,你不让的事我绝对不能敢干,这就足够洗清我的嫌疑!”

道理柳折枝都懂,也知道他说的都在理,但他最后说的这两个理由实在让柳折枝有些张不开嘴。

哪有自己说自己的道侣离开自己活不了的。

“折枝,我绝不会看错。”他许久不出声,柳故棠忍不住又保证了一次,“人我或许能认错,但他身上你的气息绝不会错。”

“长兄,虽然我也不知为何气息对得上,但蛇蛇绝不会做这种事,蛇蛇的性子一向桀骜不驯,他若真的要针对谁,只会自己将此事做绝,犯不着去威胁你帮忙做……”

不等柳折枝解释完,墨宴在一旁疯狂给他传音,“快说,就说我离开你活不了,让我冒着跟你分开的风险做这种事不如杀了我!这个绝对有用,恋爱脑加真诚就是必杀技!”

柳折枝不说他就一直在那催,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委婉的表达了一下,“况且……蛇蛇从不与我分开,否则就会闹,长兄看我平时走到哪里都抱着他,从不独自出门便知晓了。”

“走到哪里都抱着他?”柳故棠倒不是不相信他,而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折枝,昨日夜里你去闻之的院子寻我,便不曾带着他。”

“去他的院子?”柳折枝一愣,“长兄,我何时去过他的院子寻你?我昨夜只在出事后去看看发生了什么,然后便让长兄设下结界将我关起来了。”

“不是你?”柳故棠变了脸色,“你去闻之的院子找我,说惊雷影响闻之睡觉,还让我加了隔音的结界,然后就……隔音结界?!”

就是加了隔音结界之后才有妖怪在国师府内行凶,当时必然会有动静,却因为那结界而没有听到,柳故棠突然明白了其中关窍,看柳折枝的眼神越发复杂。

“折枝,昨夜我见到的那个你,无论容貌还是气息,都与你一般无二。”

柳折枝面色微怔,“长兄是怀疑……”

“自然不是怀疑你,我是说如今有人可以扮作你的模样以假乱真,又可扮作墨宴的模样来威胁我,且不被我发觉,甚至可能昨夜行凶的便是那人。”

柳故棠越说语气越沉,“显然此人是为了让我猜忌于你们,不惜害了无辜之人性命。”

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了。

这挑拨离间的手法十分拙劣,且他们互相都有绝对的信任,绝不会让对方得逞,但问题是中间折进去那些无辜的人命,以及此人可能继续行凶。

“他娘的绝对又是天道!”墨宴前所未有的暴躁,“他知道你最在乎苍生性命,现在不仅杀人,还想嫁祸给你!”

柳折枝也是这么觉得的,天道曾经与他情同手足,太了解如何伤他才最有效了。

“长兄,恕我直言,此事陛下应当脱不了干系,昨日陛下前来,而后那人行凶,今日陛下前来,你又看到假的蛇蛇,太过巧合了些。”

柳折枝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和盘托出,“今日我曾试探过他,他虽为人皇,却有得道飞升之心,人一旦有了超越自身能力的欲望,最是容易被旁人蛊惑,酿成大错。”

384.蛇蛇太乖了,有点不对

当今陛下是明君,励精图治百姓安居,柳故棠头一回知道,这样的明君想的不是长命百岁为国为民,竟是要得道飞升。

“我即刻便去皇宫。”

他说着就要走,柳折枝却及时开口拦住,“长兄,我怀疑天道才是幕后主使,你去找陛下用处也不大,当务之急还是先抓那行凶之人,至于陛下……日后这国师府,还是不要再让他踏入了。”

不是说帝王不能求得道飞升,而是他与天道合作,已然伤了功德,柳折枝不知天道承诺了他什么,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天道绝不会信守承诺。

这人间的帝王,没人可以强行干预其天命,包括柳故棠在内,从帝王行差踏错之时起,便再不能为其效力了,否则也会染上因果。

柳故棠明白他的意思,思索一番后点点头,“待我处理好此事,便随你回神界。”

“那……”

“他已有了他自己的选择。”不用柳折枝说出名字,柳故棠就知道他要问谁,提起柳闻之语气前所未有的冷淡,“我悉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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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他长大,只能教他规矩礼数,教不了本心。”

给过认错的机会却不知悔改,即便他是长兄也干预不了幼弟的因果。

“长兄能想通便好,我原本还有些怕长兄因此事自责,不肯……”

“他是他我是我,如今他不见得与我是一条心。”柳故棠言语之间满是失望,“若被我查明此事他也有参与,绝不会因他是我幼弟便偏心包庇,错便是错,人命关天,无可转圜。”

“长兄就这点特别好,明事理,古板是古板,但他讲道理,分对错,正事上一点不含糊啊。”

人一走,墨宴就对着柳折枝感慨起来了,“别管那些人和天道怎么作妖,只要长兄相信我们跟我们是一条心,那在这个世界就容易多了。”

柳折枝点点头,“如今长兄顶替了这个世界的主角,支撑着这个小世界,一旦长兄有半点怀疑我们,只怕世界守则都要朝我们下手,也难怪天道如此费力挑拨。”

两人也没什么心思出门,如今连柳闻之都不用斗了,就只剩安心等柳故棠的好消息。

可当日夜里国师府前的巷子里又有人遇害,尖叫声响彻整条街,连巡防营的人都惊动了。

“蛇!是一条黑色的大蛇!”

几个路人亲眼看到当时的情况,惊恐的跟众人描述,“水桶那么粗的黑蛇,一张嘴就吸干了三个人,然后又变成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进了国师府,我亲眼看见的!”

柳折枝混在人群中听得清清楚楚,知道这是冲着墨宴来的,隔着人群和柳故棠对视一眼,两人皆是面色凝重。

他们今夜都在府中,也放了神识出去查探,根本没捕捉到一丝异样,更不可能有生灵作恶后逃进国师府还不被他们发现。

蛇妖作恶,百姓人人自危,平日里最受敬重的国师府也变成了藏匿蛇妖的危险之地,连带着柳故棠这个国师都受了怀疑。

第二日柳折枝和柳故棠依旧对此事没有半点线索,外面更是谣言四起,已经传开了国师府多了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且那人出现后才有蛇妖作恶。

真相并不重要,民心才重要。

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被越多人排斥,可能被世界守则驱逐的可能就越大。

此时天道的目的就明显了,为的便是把柳折枝和墨宴赶出这个世界。

“蛇蛇,你觉得这个世界究竟有什么?天道不可能不知道他的手段拙劣,却还是这么急着赶走我们,这太奇怪了。”

“原因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他越是这样我们越不能走。”之前都是墨宴着急走的,这回却是他主张不走了,“来都来了,必须得会会他,老子当年就想弄死他了!”

“折枝,禁军统领想见你。”两人正说着,柳折枝突然收到了柳故棠的传音,“为证你的清白,我不便拦他,此刻正在带他去你那里。”

“嗯。”

柳折枝应了一声,跟墨宴转述此事后刚好柳故棠把人带到,一身盔甲的禁军统领身高八尺,气宇轩昂,看着便是个骁勇善战的将帅之才。

“见过折枝公子,在下秦威,奉命前来保护公子安危。”

谁也没想到他是来保护柳折枝,连柳故棠都愣住了,和柳折枝对视一眼才转头询问,“陛下这是何意?”

“陛下说谣言四起,不得让人冲撞了神仙,特命我前来保护。”秦威行了一礼,“日后便由我为折枝公子守这院子。”

说是保护,可稍微一琢磨便能明白,这分明是监视。

柳故棠还想说什么,却被柳折枝摇头制止了,“长兄,秦统领也是奉命行事,我这里一切都好,长兄去忙吧,不必挂念。”

秦威也紧跟着行礼,“恭送国师。”

柳故棠欲言又止,对上柳折枝坚定的眼神,最后到底什么都没说,拂袖而去。

“秦统领,有劳了。”柳折枝回了屋内,眼看这位禁军统领站在院门口不动如松,突然想起自己也曾身披战甲。

“当年我也曾上过战场的,那时与蛇蛇一起征战,蛇蛇整日念叨我。”

最近他们在这里总是能想起从前历情劫的日子,墨宴也陷入了回忆,“那时候我还给你绣花呢,我跟长姐根本不是这块料,就知道喝酒……”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日夜里柳折枝便梦到了历劫时的许多事,梦境的最后是他亲手射杀墨宴,惊得他皱眉转醒,下意识伸手去摸身边的墨宴,却猝不及防摸了个空。

“蛇蛇?”

墨宴从不会离开他身侧,尤其是夜里,恨不得睡在他身上,觉得有些不对,柳折枝起身下榻,正要去寻,墨宴突然从榻下钻出来了。

“这呢这呢,刚才做了个梦,一激动掉下来了。”

墨宴先自己用手帕擦了爪子,然后才跳上床榻,“我梦到战场杀红眼了,都是当年那些事,还挺刺激。”

柳折枝抱着他重新躺下,摸着他的脑袋感叹,“最近关于当年的事,想起的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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