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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本是魔界至尊王
安顿好淑妃后, 楚子虚再回到香玉居,天啊,他几乎没认出来, 以为走错家门。
香玉居已经被拆得不成形状,除了卧房的屋顶尚存,其他房间全被毛动天改建成了露天结构。
祁武颓然坐于斑驳门槛之上,双手掩面, 无奈道:“尊上,他终究还是瞧见了。我赶到时,这里已被拆的七七八八, 我尽力了。”
楚子虚没有一句责怪,“小武子,你辛苦了,再找些能工巧匠来,把屋顶盖上吧。”
毛动天闹归闹,仍不失心智。楚子虚心知肚明, 毛动天肯定会留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楚子虚断定, 毛动天就在卧房内, 早做好了审讯楚子虚的准备。
推开屋门,眼前景象令人咋舌, 屋内一片狼藉。
再看毛动天板板整整的坐在太师椅上, 一身素衣不染尘埃,垂下的衣袂飘飘。
他手中轻握一盏热茶, 细细品茗, 超然物上,真乃出垃圾堆而不染。
见楚子虚步入,毛动天放下茶杯, 直视楚子虚,只吐二字:“说吧。”
结合毛动天的种种表现,在楚子虚心中暗自思量:这小猫,怕是醋意正浓。
楚子虚嘴角勾起一抹魅笑,毛动天闹得越凶,他心底越是欢愉。
“小猫,别打谜语,你让我说什么?”
好一副嬉皮笑脸,恬不知耻!
楚子虚本以为,毛动天定会问及淑妃之事,他心中早已备下说辞,欲编排出一段天庭仙子暗恋仙君的戏码,再添油加醋一番,以解毛动天之疑。毕竟,以往他常以仙子赠花送酒之事逗弄毛动天,真假参半,乐此不疲。
孰料,毛动天开口竟是:“子虚,此番天庭赐你多少天沐休?”
楚子虚一愣,随即笑道:“此番下凡匆忙,未曾与天庭商议此事,故而一直未曾归去。”
此言非虚,十年前,楚子虚为寻毛动天而下凡,却不慎误杀毛动天后,自此,他再未踏足天庭半步。
毛动天瞳孔微缩,缓缓问道:“本届魔尊,姓甚名谁?”
糟糕!楚子虚心道:“毛动天是什么看出来的?难道是祁武说了,不能啊!”
楚子虚拿了把交椅,坐在毛动天的正对面,
只好坦白:“魔尊姓楚名子虚。”
毛动天仍是满心狐疑,不知楚子虚因何而入魔,又问道:“他是怎么当上魔尊的?”
楚子虚清了清嗓子,如同背书般,从流对答:“魔尊本是修炼千年的鼠妖,自幼天赋异禀,乃是旷世奇才。妖龄轻轻,便得道飞升,在仙界担任要职。奈何天妒奇才,魔尊最终走火入魔。魔尊凭着强大的毅力与独有的慧根,并收服了三十六冤魔,七十二恶魔。一统魔界,唯他独尊。”
论脸皮厚,无人能及楚子虚,他夸起自己来,毫不害臊。
论脸皮薄,无人能及毛动天,听到楚子虚自夸,他都替楚子虚害臊。
“喵!”瞬间,毛动天的脸上泛着微红,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楚子虚一挑眉,笑道:“你别激动啊,我前天告诉你了,魔尊就长我这样,你不信的。”
毛动天试图用深呼吸来平复自己的心情,他思绪如同乱麻,不假思索问道:“来找你的女子是谁?”
楚子虚就等着问出这句呢。
“她啊,我的妃子啊。”
“你还有其他嫔妃吗?”
“有啊。”
一个茶杯被毛动天抓在手里,毛动天的手又被楚子抓住。
“别摔了,只剩这一个茶杯,摔碎了,你用什么?”
听着毛动天阴阳怪气说道:“子虚兄,你何时娶妻纳妾的,都不通知兄弟我一声,我也随个份子钱,讨一杯喜酒喝,祝贺你们恩爱幸福、子孙满堂。”
“喜酒可没有,喜醋倒是你倒是喝了。”楚子虚挑花眼一开,啧啧笑道。
他不但不恼,反而有些小得意。
毛动天立马反应过来,噌地脸上刷了一层红,眉毛拧得死紧,不知是怒还是羞,大抵是被看破了心思,恼羞成怒,狡辩道:“不!我没,我没有!魔尊大人爱娶谁就娶谁,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唯一的茶杯最终没有逃脱碎的命运,生生被毛动天捏碎了。
楚子虚顿时一惊,连忙摘出嵌入毛动天手中的碎片,拿起毛动天的手放到嘴边,正要输入灵力黏合。
毛动天立刻把手缩回,“你不许亲我手。”
楚子虚解释道:“我只是用灵力把伤口粘上而已,那天在星云派废墟上也是这么疗伤的。”
毛动天的怒意如火山般喷薄而出::“喵的,滚犊子!我不用疗伤。”
“小猫,莫要任性,这些事,待我将一切向你细细道来,你且先让我为你处理好这伤。”
他不由分说地将毛动天的手掌按在桌上,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低头,双唇轻轻触碰那道伤痕,
“小猫,好了,现在你继续审问我吧。”
毛动天被气得也不知道问什么,咬着牙道:“你为何瞒着我。”
楚子虚摆手道:“冤枉啊,我带着魔众去接你,那架势,分明就是魔尊亲临地府抢人,是你自己不愿相信罢了。话说回来,小猫,你是何时开始起疑的?”
一招反客为主,楚子虚逆转了局势。
毛动天道:“你身上的偶尔出现的魔纹,我疑你走火入魔,却未曾想,你竟是魔尊……昨日,你和紫耀掌门谈及互换弟子之事,那份真挚,让我心生疑惑,赝品魔尊怎会对魔修的死活如此上心?唯有真正的魔尊,才会如此在意自己的手下。直至今日,我在后院,依稀听见有女子唤你‘尊上’,你回她‘淑妃’。待我赶来,你……你……”话到此卡壳了。
楚子虚问道:“你已知晓我就是魔尊,是否会因此而嫌弃我?”
毛动天呵责道:“会!我会嫌你脏,嫌弃你虚情假意,你合该回你的魔域陪你的妻妾,而非日日与我同榻而眠,这成何体统!”
屋外传来“咚咚棒棒”的声音,祁武的效率够高,动作够快,魔修们已经开始修缮屋顶了。
楚子虚紧忙道:“我先解释一下,我和她们之间是清白的。上一任老魔尊有遗言,说谁能收服冤魔和恶魔,谁就是下一任新魔尊,但是有个附加条件,必须娶他两个女儿为妻。”
毛动天嘟囔道:“据我所知,魔界是由蚩尤创立,老魔尊怎么学起了尧帝嫁女招婿。”
这位老魔尊和毛动天可是老相识,或者说,毛动天是杀死老魔尊的凶手之一。
楚子虚邪魅一笑,又道:“我怎知,今日我和她们已经说明了,我有是个断袖。你欢喜吗?”
“喵!这怎么可以!?!魔尊大人是个断袖!传出去多难听。”毛动天瞪大眼睛,异瞳险些掉出来。
楚子虚甚不在意,懒洋洋说道:“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爱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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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怎么说,我不在乎。况且,我曾强迫过你一次,我有龙阳之癖是不争的事实。”
即便楚子虚不承认,紫耀那边编的传言有鼻子有眼的,已经很精彩了。
楚子虚低头暗笑道:“我再告诉你件喜事,现如今,整个四洲六界皆知,魔尊爱惨了一位白衣男子,那位白衣男子是已故的毛姓修士。”
“喵!?!臭老鼠,我都死了,你还不让我耳根不得安宁!?”
第22章 奉先易主结旧梁
屋外的噪音更多了, 毛动天捂着耳朵,皱着眉,看似愁得要死, 其实已经死了。
楚子虚拉起毛动天的手,“走,咱们出去,让他们修。”
“不, 别人看到我们就真的坐实魔尊是个断袖了。真是喵透了!”毛动天歇斯底里:“你快,子虚,你快把我送地府去。不行, 我不能在这里了。”
楚子虚一把搂住毛动天:“好,不在这里。”
瞬移术开启。
直接切换到一个毛动天从未去过的地方。
这里的光线很暗,天空不是蔚蓝的,而是深邃的暗红色。地上矗立着各式各样的建筑,皆是黑色。唯有一种植物,是巨大的藤蔓, 缠绕在建筑物上。
毛动天问道:“子虚, 你带我到哪了?”
楚子虚道:“魔界。”
毛动天骂道:“喵的, 为何来魔界,来找你的妃子吗?”
楚子虚掏出熔炎炼魂炉, “这炉子是魔界的一位怪异的炼器大师所作。我带你去找他。”
多亏祁武, 打探到炼器大师千秋的住址。
楚子虚引路,带毛动天左拐右拐, 直奔荒郊角落里一个最奇特的建筑, 这个洞府不大,却是暗红色,和天空融为一体, 不仔细看,还真难发现。
走近洞府,毛动天停下了,问道:“没有门。”
楚子虚指了指脚下,他用脚踏了几下,说道:“魔尊楚子虚来访。”
地上顿时开了一个窟窿。
楚子虚搂上毛动天,跳了下去。
不知道经过了什么材质的隧道。
直接落在一个船上,船会自动行驶,载着他们到了对岸。
一个戴着毛茸帽子的老头在岸边,恭候着。
“魔尊大人驾到,寒舍蓬荜生辉。”老头说道。
楚子虚拱手道:“千秋大师,我想让您看看这个炉子,可否出自您的手笔。”
毛动天拿出熔炎炼魂炉,递给千秋大师。
千秋大师一看毛动天,身形一震,迟疑道:“你是星云派的动天道人?”
毛动天道:“没错,这是在下。”
千秋大师咬着牙,打量着毛动天,怒道:“传闻魔尊大人从地府带出来一个白衣小魂,竟是你。”
毛动天从上到下仔细辨认老头,问道:“在下可曾认识千秋大师?”
千秋大师摘下帽子,指着秃头上的褐色伤疤:“你可认得这伤?”
毛动天一看,这伤痕正式自己的独创招式所致。
楚子虚能看得出千秋头上的褐色伤痕是火烧留下的。
他想起毛动天曾说自创的一种招式:御剑飞行时,在天上往下面抛投无数火球,可正中敌方头颅。毛动天向楚子虚请教招式名字,楚子虚命名为“飞虎泼火。”
楚子虚转头向毛动天低声问道:“可是你所伤?”
毛动天点头,缓缓说出八个字:“百门联盟屠魔大会。”
楚子虚反应过来,毛动天曾经的确和他说过此事,当时楚子虚还说,魔修这种败类,杀得好。
真是造化弄人,如今楚子虚成了魔尊。
千秋大师说道:“动天道人,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魔。”
楚子虚马上调和,叉手问道:“大师,您从不参与纷争,怎么?”
千秋大师说道:“我去送法器。”
楚子虚笑道:“大师,动天他,他也不是有意伤您,再说那时魔修是先攻打他们,人家百门联盟是正当防卫。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他已是我魔界中人,为我效命,希望大师能摒弃前嫌,化干戈为玉帛。”
毛动天看出楚子虚的意思,也连忙道歉:“在下曾经年少无知,误伤到大师您,实属无意冒犯,请大师看在魔尊的面子上,大人不记小人过,尽释前嫌。”
千秋大师草草瞅了一眼炼丹炉,道:“魔尊大人,这炉鼎已坏,恕小人无能为力 。”
言罢,念了一段咒语。
一阵旋风把楚子虚和毛动天一同卷走,直接送到暗红色房子的门口 。
“子虚,难道我曾经屠魔有错吗?”
楚子虚拍了拍毛动天的肩膀:“阵营不同、立场有别,何来是非对错?”
毛动天叹道:“哎,现在怎么办?”
“破炉子还在老头儿手里呢,再敲门。”楚子虚原地跳了几下。
毛动天也跟着跳。
不知多了过久,千秋大师实在嫌烦,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聒噪!你们都几千岁的人、的魔鬼了,能不能稳当点,别再老人家门口跳来跳去的。”
楚子虚说道:“千秋大师,我别无他法,只好出此下策,求大师能修复此炉。”
千秋大师拿出一块面团,贴进炉内,按了几下,再从炉内取出面片递给楚子虚:“魔尊大人您看,这个炉子,是我师父做的,我师父早已去世,小人真的无能为力。”
楚子虚一看面片上拓出两个字“奇犽”。
凌云功臣墙上,二十四功臣之一的奇犽。
毛动天问道:“子虚,这是什么意思。”
千秋大师瞪了一眼毛动天,楚子虚还瞪了一眼给千秋大师。
“老头儿,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楚子虚一改之前的和善,毫不客气说:“这个炉子,你不管你能不能修,都要修好。”
“楚子虚,要不是上一任魔尊留下遗言,谁能收服冤魔和恶魔,谁就是下一任魔尊,魔界哪轮到你个小妖说话的份。”千秋大师也撕破脸说道。
楚子虚也不遑多让:“还不是你们魔众都太弱了,才轮到我一个小妖收服冤魔和恶魔。”
“你,你,你……”老头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我、我、我……我就偏要你把这炉子修好了,无论你服不服我。”楚子虚说道。
千秋大师不依不饶,指着毛动天,说道:“修好也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我要他的皮毛,给我做帽子。”
第23章 断袖绝非唐明皇
千秋大师不依不饶, 指着毛动天,说道:“修好也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要他的皮毛,给我做帽子。”
楚子虚一惊,哼道:“他的皮毛,要看你有没有命带。”
说着, 地上爬出一群老鼠,窜到千秋大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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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虚大喝一声:“给我咬他。”
千秋大师虽然不会法术,但法器随身携带, 他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扔到地上变大,老鼠自动爬到手帕上,手帕一包,把老鼠全部包住。
毛动天头一次见到能将楚子虚的“万鼠蚀骨”打包的人,心中敬佩:“千秋大师有两把刷子。”
千秋大师本以为, 自己能对付的了楚子虚, 徒觉脚踝处酸麻, 抬腿一看,方才疏忽, 已被咬出一圈齿痕, 伤口渗出黑血。
楚子虚冷冷道:“老头儿,你中鼠疫了。”
千秋大师不以为意, 哼了一声。
楚子虚继续道:“中了我的无敌鼠疫, 三日之内,未服解药,必死无疑。”
千秋大师又哼了一声。
楚子虚把炉子放到地上:“小猫, 我们走。”
毛动天跟着楚子虚往回走。
楚子虚与毛动天之间无需过多言语,双方尽能领会其意。
走远了之后,毛动天问道:“大老鼠,你这招什么时候升级了?”
楚子虚笑道:“我诓他的。”
毛动天轻叹了一声,说道:“哎,子虚,骗人吧,固然有错,但有时候确实是逼不得已,实属无奈之举。”
楚子虚心下大疑,淡淡道:“说吧,你到底瞒着我什么?骗过我什么事?”
毛动天就这点小心思,被楚子虚看得通通透透。
一个秘密藏了两千年,反倒像是这个秘密从未存在过,甚至不值得再提起,仿佛讲述真相比骗人还要为难。
毛动天假意责怪道:“没有呀,你看你,总是疑神疑鬼。”
楚子虚眼神黯淡,无精打采得向魔域走去。
跟在旁边的毛动天,将楚子虚的表情看在眼里,突然想起一个词:慧极必伤。
楚子虚带着毛动天走到一片黑色石林中,说道:“这一段香玉居修缮,定是回不去了,带你在魔域小住几日,等固执的老头儿来找咱们。”
毛动天道:“不应怪他,毕竟是我伤他在先,他记仇,也是人之常情。”
楚子虚不由得一怔,又没三没四道:“我先杀了你,你怎么不记仇,天天和我睡在一个床上,简直是违反人|性。”
走出石林便看到一排石墙。
石墙尽头有一扇山门,八个魔兵在门口守卫。
八个魔兵看到楚子虚走近,单膝跪地,统一喊了一句:“尊上。”声音整齐划一,像是一个人说出。
毛动天一惊,竟不知魔修们在楚子虚的统治下,这么有规有矩。
“都起来吧。”楚子虚带领毛动天走入魔域。
毛动天早就听说过魔域是魔界的政务中心,也是历届魔尊居住的之地。
这一路上毛动天游赏着魔域的“风光”,不知不觉走到了魔域的中央。
远见有些白色的东西,不知是何景观。
待他走近一看,魔域正中央的是尸骨堆砌而成的山丘,白骨交错,早已融为一体。
这景象对于毛动天来说,毫不惊讶,毕竟是修真之人,纵使是正派也好,谁手里没杀过几个生灵呢,更何况是魔界。
毛动天指着那个白骨山说道:“子虚,魔域真够气派。”
楚子虚拉住毛动天的手,走上山丘,边走边说:“小猫,这片白骨,这就是我的杰作。”
这个作品,既恐怖又威严,透着和楚子虚一样的邪气。
毛动天道:“此手笔,与你甚配。”
他们爬到白骨山的最高点,一个尖锐的女声突然传来:“尊上,您可回来了,妾身思君不见君,日日以泪洗面。”她满脸泪痕犹在。
好一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臣妾也是。”她的右边有一位女子,这位女子的腹部隆起。
毛动天瞪大眼睛,非常吃惊得看着脚下的两位女子。
时间凝固了片刻。
楚子虚为了缓解尴尬的局面,转向毛动天,依次介绍道:“这前魔尊的两位公主,现在是本尊的淑妃和德妃。”
他又指着毛动天,对下面的人,说道:“这位是……”
尚未等楚子虚说完,毛动天便打断了他的话:“我是他的爹。”
此话一出,楚子虚身形微微一晃,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眼神空洞,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心中混乱不止。
德妃一身锦绣,面容精致,嘴角勾起一抹媚态横生的笑,以一个微妙的角度向毛动天抛去一个勾魂摄魄的媚眼。
毛动天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细微动作,转头看向别人,故意不去看她的腹部,心中五味杂陈,酸楚难言。
在一旁的淑妃发问:“尊上,此人竟敢在此出言不逊。”
楚子虚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强作镇定,声音略显颤抖地唤了毛动天一声:“爹爹。”
突如其来的两个字,毛动天心底震惊,小声嘟囔:“两千年没听楚子虚叫过了。”
四个人互相瞅来瞅去,两位妃子也跟着叫了声:“父亲大人”。
楚子虚忍住笑都忍出内伤了,他走下魔座,毛动天跟在其后,楚子虚说道:“各位妃子,我爹爹要在这里小住几日,不得打扰。”
说到“扰”字的时候,恰巧走到德妃身前,瞟了她一眼。
转身对着毛动天说道:“爹爹,您昨日未休息好,今日又有些劳累,我带您回房休息。”说着,他给了毛动天一个眼神。
毛动天也跟着楚子虚离开了妃子的视线,带到了一间屋子。
毛动天锁上屋门,见四下无人,立马问道:“你后宫还有其他女眷吗?”
楚子虚道:“真没有了,被迫纳了这一对姐妹食人花。”
毛动天喘了一口气,心想:还好还好,不算多,才两个。
楚子虚又补充道:“但是,还有一个男眷。”
“什么?”
毛动天猫眼都快瞪出来了。
楚子虚贴着毛动天的耳朵说道:“男眷,你说,本尊给你个什么封号呢?”
“呲”一声,毛动天的双雄剑已出鞘。
楚子虚后退两步:“小猫,你别生气,我逗你玩呢。”
毛动天用剑指着楚子虚,厉色道:“你还敢不敢出此妄言?”
楚子虚又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小猫,你怎么这么不禁逗呀,你脸都发烫了。”
心中则暗自琢磨:“这只傲娇的猫,浑身上下,嘴最硬。”
第24章 断袖绝非唐明皇
毛动天脸色变黑, 气不打一处来,提着宝剑就冲着楚子虚刺去,而楚子虚以退为进, 招招应接。
毛动天喝道:“你又逗我!”
“小猫,别在房内打了,对不起,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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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毛动天自有分寸, 不会一剑杀了楚子虚,比试了几十招,在楚子虚的求饶下, 停止打斗了。
“咚咚咚”,有人敲门。
毛动天前去开门。
门刚打开,一个软绵绵的女子就扑倒在毛动天身上,娇嗔道:“公公,人家怀了你的孙子,走路不便呢。”
楚子虚一听, 德妃个贱人来了。
毛动天满脸震惊, 身体僵硬, 仿佛被施了定身术,半晌回不过神来。
楚子虚见状, 连忙上前, 一把将两人拉开,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你别瞎说, 你肚子里的孩子可不是我的。”
德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挑衅道:“魔尊不能人道,说出去也是魔界的一件丑事,我不过是借种有了这个孩子, 将来好让他继承大统,我便是魔后。”
毛动天脸上不动声色,心中暗自嘀咕:“大老鼠什么时候不能人道的?也就是说他从未与德妃……”
楚子虚冷哼一声:“白日做梦。”
这时,又一个女人闯了进来,扬起手给了德妃一巴掌,怒斥:“这一掌我是替死去的父亲打的,打你这不守妇道的丢人东西。”
这个来者不善的女人是淑妃。
这一幕,毛动天一听,就明白了,真是的“淑妃不淑,德妃不德”,楚子虚给的封号有够讽刺。
挨了打德妃也不在乎,捂着半个红肿的脸颊,目光死死盯着这位新来的“父亲大人”,甚至嘴角不自觉地流下了口水,淑妃见状,连忙伸手拭去她的口水,低声责备:“见个长得好看的男人就这个德行,成何体统!”
德妃眨着眼冲着毛动天放电,声音中带着几分挑逗说道:“人家才不是只看外貌,还要试试有没有生育能力。”
“啪”,又是一巴掌。德妃左右两边脸蛋都被淑妃打肿了。
淑妃趁机进言:“近日,我寻了几位魔界的怪医,擅长治疗身体上的隐患顽疾,明日我带来给尊上看诊。”
毛动天用迟疑不定的目光看向楚子虚。
楚子虚拱手道:“我不在这段时日,有劳淑妃协理后宫。”
淑妃拉住楚子虚拱上的手,轻拍道:“尊上说的话见外了,我们本是夫妻,臣妾做的都是分内之事。”
毛动天见他们拉上了手,又互称夫妻,心里头不自觉泛起酸水,双手紧紧握拳,手背青筋鼓起,不知如何是好。
楚子虚松开手,说道:“为夫共想齐人之福,深感欣慰。”
巨大的危机感向毛动天压来,她那身欺霜赛雪的皮肤和那副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儿,恰恰是楚子虚喜欢的类型。
毛动天不由得怒视着她,瞳孔和心头同时紧缩。
楚子虚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毛动天,料想毛动天吃醋了,嘴角微扬。
心中勃然大喜:“小猫,你果然十分在意我。”
楚子虚泥鳅似的,往毛动天怀里一钻,喊了一声“爹”。
毛动天闻到楚子虚身上有其他女人的脂粉味,立即用力推开他,差点给楚子虚搡倒。
楚子虚站稳说道:“爹爹,您在魔域好生休养,孩儿与儿媳们先退下了。”
毛动天扮起慈爱也是真像:“好儿子,快忙去吧,爹爹很适应这里,别担心。”
屋内终于只剩毛动天一个人了。
毛动天一屁股瘫坐在床上,猜想今夜楚子虚会和哪位妃子入睡,他越想越气,骂道:“喵的,不行,就是不行,楚子虚侧卧之榻,其容他人酣睡,不能人道了也不行。”
“当当当。”几声叩门。
“父亲您睡了吗?”淑妃又反折回来了。
毛动天忘了熄灭蜡烛,只好说道:“尚未。”
淑妃妃推门而入,悄声说道:“听闻,魔尊大人从地府带回来一个白衣小魂,我猜是公子你吧。”
毛动天低头看了自己的白衣,一下被识破的他不知改如何作答。
淑妃眼上又涌出了泪花,徐徐道之:“我知道尊上一直在找一个人,他从不明说,私底下带着祁武暗寻。直到有一日,他回来后非常高兴,不再找那个人,每日练兵,要攻打地府,我本以为他终于放弃寻找那人,开始引领魔界干大事了,等着尊上战胜的好消息,之后,便传来了好消息,不止把十八层地狱摧毁,还抢走了一只小魂。从此,我再也没见过尊上。”
说着,用帕子擦拭眼泪,走到床边,摸了一下枕头,说道:“尊上经常在月光下盯着你手中的剑发呆,他平时就睡在这屋,我每次来这里找尊上时,这个枕头上明显有潮湿的水痕。我虽不晓你们是何关系,但是我知道公子在尊上心中绝不一般。”
毛动天拿起手中的双雄剑,觉得像个呈堂证物,急中生智,说道:“啊,是啊,带走的白衣小魂,就是我,我那傻孩子,被我从小亲手带大,离了我就哭,我死后,非要找到我,真是孝心一片。这把剑呀,是我们家祖传的法宝,代代相传。我回来之后,我与儿子回老家一趟,叙父子旧情好几日,今日才回魔域。”
淑妃信步走到毛动天身边,小声说道:“公子在我面前不必再装了,我劝你做个安分的男人,别学媚俗之流,攀附尊上。你们叙得是父子旧情还是断袖旧情,尊上看公子的眼神里全暴露了。”
毛动天顾不上再装了,急切问道:“他看我用什么眼神?有什么不一样的?”
淑妃一愣,花容失色,闹半天这兔儿爷还懵懂不知,她竟给别人做了嫁衣,本来是装哭,现在悲从中来,往地上一跪,变成了真哭。
毛动天是个心善的主儿,上了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套路,动了恻隐之心,哄道:“你别哭了,求求了,姑奶奶。”
可是他又是个不会哄姑娘的主儿,哄了半天才把这个这哭星送走了。
没一会儿,又来了一位敲门。
德妃进门后,根本未提及楚子虚,直径往床上一趟,娇滴滴道:“你别以为我真信了,你们那点伎俩,也就是我傻姐姐们会信,这位公子,来,姐姐教你怎么做个男人。”
化成原形的楚子虚,一直躲在门外偷听的一清二楚。
远远望见德妃也向这个房间走来,他心知德妃有意勾引毛动天,先听到德妃呲的撕衣服声,又听屋内“唰唰砰砰”,已经打起来了。
这还得了,仅有八百年灵力的小猫鬼,哪能打得过前魔尊生的魔女,没几下,毛动天就被德妃治服了。
大老鼠听着屋内没了动静,一点都不慌,就等着德妃叫呢。
只听“啊”的一声,德妃叫着跑了出来,一边跑还一边说:“你是个什么东西变得妖,下面怎么长那样?”
第25章 百代千秋寿无疆
只听“啊”的一声, 德妃叫着跑了出来。
楚子虚心中窃笑不止。
一晚上闹了两出戏后,大老鼠知道她们不会再来,蹑着爪子, 窜进了屋里。
毛动天见到这只硕鼠,一眼便认出是楚子虚,他提溜着硕鼠的尾巴,给楚子虚来了个倒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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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 对着垂下的大鼠头,责怪道:“都是你惹得风流债。”
大老鼠贼眉鼠眼看着毛动天,朝他脸上涂了一口吐沫。
喜洁的毛动天, 扔下硕鼠,去洗脸。
楚子虚化成人形,笑道:“你现在还嫌弃我的口水,以前我们都是互相给对方舔毛,你忘了吗?”
毛动天闭着眼睛,一边洗脸一边道:“嫌弃怎么了, 哪知道你现在还舔过谁的毛。”
楚子虚闻到浓厚的醋味, 笑道:“小猫, 你冤枉我,除了你, 谁的毛敢让我舔。”
毛动天嗔道:“你的妃子, 巴不得让你舔。”
楚子虚上前帮毛动天递上毛巾,说道:“我可不敢让他们舔, 怕她们吃了我。要不是你的凶器太吓人, 今夜德妃都得把你吃了。”
毛动天面露疑惑,微微皱眉,问道:“有那么吓人吗?猫科动物都长这样。”
楚子虚讪讪道:“很吓人, 小猫,你这辈子惨了,德妃是出名的“松腰带”,她都能被你吓走,肯定没人愿意给你上了。”
毛动天低头暗笑道:“你这么肯定?”
楚子虚捧腹笑道:“哈哈哈,谁会雌伏在你身下?不要命了?不过,也没准,可能、万一、或许有个例外,比如那个人,是疯子、是傻子、是近亲结婚的痴呆儿。”
毛动天笑着摇摇头,无从置喙。
好一顿梳洗完毕后,毛动天想起德妃隆起的腹部,心中疑惑,问道:“你知道德妃肚子里的是什么吗?我觉得有点不像胎儿。”
楚子虚点头道:“我用透视术看过,德妃肚子里的是毒蛊,她以肉身为器具,以血养蛊。”
这时,又有人敲门,毛动天一愣,狠狠盯着楚子虚。
门口一个男声说道:“尊上,公主房间的灯已经熄灭了,您放心吧。”
“下去吧。”楚子虚走到床边摸着锦被说道:“小猫,这间房是特意给你准备的,你看这些床褥、枕头,都是你以前在星云派使用的。”
毛动天心说:“怪不得看着这么眼熟。”
“我累了,快睡吧”说完就开始脱衣服。
毛动天眉头蹙成一团,说道:“停停停,我说子虚,在香玉居时,只有一间卧房,我们别无他选,就凑合睡在一个房间,魔域如此大,房间众多,既然你说这是我的房间,你就去别的房间睡吧。”
楚子虚肯定不会走,他往床上一趟,耍无赖:“魔域是我的地盘,我的地盘,我做主,我就爱在这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