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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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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居然容色似龙阳

老鼠的天敌除了猫, 还有蛇!

“你不知柳姐姐是蛇妖?”毛动天好奇道。

当时,毛动天到了尘凡院门口,感受到一股污浊之气扑面而来, 同为妖物,怎会不知里面都是什么妖邪精怪。

显而易见,这尘凡院就是一个妖精窟。

他踏入之后,再闻屋内的酒味奇特, 他猜应是一种罕见的幻药,又见到那位“柳姐姐”更是确定,这就是条靠吸食灵气为生的白蛇, 倘若和她过夜,灵力不知道会被夺走多少。

“我怎知?你知道我眼神不好的!我当时心情郁结,四处溜达,走到尘凡院前,看到白乎乎一团东西,挥舞着手臂, 像是在对我招手, 远看像极了你的身形, 又白又软,鬼使神差的走进去了。去了之后, 她们喂我喝酒, 喝完……喝完……,我, 我就没什么记忆了。”楚子虚皱着眉头, 一脸疑惑,努力回忆事情经过:“我只记得柳姐姐叫柳如烟,她说我长得可爱, 她说她喜欢我,她说要收留我,与我双修。对了,小猫,你今天也提到双修了,这是什么意思?”

“额?!双修就是……”毛动天欲言又止,转而问道:“大老鼠,你知道吃鱼儿是什么意思吗?”

“吃鱼儿?好像听过,不是你爱吃的小鱼小虾吗?”楚子虚回答。

“在哪听过?你和谁吃鱼儿过?”毛动天毫无表情的问道,他双手的拳头攥紧,指节发白。

“我只和你一起吃鱼呀。”楚子虚乖巧的答道。

毛动天对这个答案很满意,松开拳头,嘴角上扬,笑的开了花。

未曾料到,楚子虚又补充道:“你经常喂我吃的,还把刺给我剔除了。”

毛动天醋意横生,心道:“这大老鼠以前酒量还可以,在尘凡院喝了多少,一觉醒来,居然断片了。就算别人亲过他,他没意识了,也罢,也罢,不知者不罪。”

他在心底安慰自己一番,压住了火气,便问道:“大老鼠,你记得你喝了多少酒吗?你喝的是什么酒?”

楚子虚眼睛一亮:“我进去后,她们说这个酒,只有天上的神仙才喝,叫绮梦流光。我觉得名字甚是好听,就尝了尝。”

“绮梦流光好听?”毛动天诧异的重复。

毛动天一听便知:这不就是幻迷药的暗喻么。

他瞳孔缩了一下,吓得背后渗出冷汗,心中庆幸:柳蛇本计划妖哄骗老鼠双修,先把精气吸食尽,再把老鼠吞掉,好一个先奸后杀的计划。偏偏老鼠就是不肯脱衣服,柳蛇妖还未得手,自己就出现了,坏了她的好事。倘若自己去晚了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小猫,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不喝外面的酒了,你给我酿酒好不好?”楚子虚见毛动天不做声,以为是毛动天又在生气,连忙说道。

惊魂未定的毛动天,越想越后怕,颜色顿失,猛地抱住楚子虚,用尽了所有力气,恨不得将他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

楚子虚目不转睛得看着这一集,整个人都仿佛回到了过去,直到毛动天把两人的手从湖水中拉出来,楚子虚方才回神。

毛动天问道:“这段你记得吗?”

楚子虚用手捏了捏眉心,又按了按太阳穴,思索片刻后,说道:“为何这段,我一点也不记得。”

毛动天垂着头,不做言语。

楚子虚站起来,也把毛动天扶起,说道:“小猫,对不起,我知道我忘了很多事,你别着急,给我点时间,我去寻访一些名医,慢慢治疗,我总会想起来。”

毛动天依然不语,连连唉声叹气。

楚子虚劝道:“忘了也没关系,只要你肯帮我,我们可以每日都来浮像湖,观看往事。我离开天庭后,没有高反,脑子好使多了。我再重新记忆那段时光,顺便还能发现我们以前疏忽的事情。”

毛动天一拍脑门,愕然道:“你这一说,我今日才发觉,在尘凡院里,带我去柳蛇妖房间找你的那位姑娘,与在净水河旁,你吓到的傻姑娘是同一个人。”

楚子虚长眉微微一挑,道:“就是买胭脂那位?”

“嗯。”毛动天面色一沉道:“子虚,有两件事,现在调查还能有线索。一是去尘凡院,我想再见见买胭脂的傻姑娘,当面道谢。二是去参加庙会,你告诉我,你当年是在哪扮得观音。”

楚子虚与毛动天自是心有灵犀,知对方所思所想:

那姑娘碰见两次可能是巧合,也可能是有意指引。

还有让老鼠扮观音的那人,他似乎是早安排好了,几百年来无定山上都没人供奉佛教,自从水月寺烧毁后,也未建造过寺院。再者,道家诸神仙众甚多,都祭拜不完。

可是,楚子虚以前不像道教诸神,也未见过道教诸神。

他从小在寺院长大,肯定见过观音像,而且他长得也贴近观音菩萨。

无定山的庙会何时扮演过诸佛?这明显就是为了楚子虚量身定制的角色扮演!

最大的破绽是给老鼠灵金的信徒,出手也是真大方,能拿出一锭灵金的人,哪个不是得道仙家或者大能修士,还需要给佛门的菩萨塑金身?

火折子、鼠疫自愈、假扮观音……

两千年前,二妖化形不久,阅历尚浅,从未细想过其中怪异之处。

现在经历过一些玄机后,再回头思量,确实不合常理。

楚子虚说道:“这个炉子上是找不到线索了,只好等等我手下去“打探”的其他结果。”

北海道人此时正在魔界的天牢里,饱受酷刑。

楚子虚拉上毛动天的手,一声坏笑,继而道:“不如先去尘凡院逛逛?””

第32章 车前名果掷琳琅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 一对魔鬼毫不含糊,说走就走。

成为魔尊大人的楚子虚,带猫鬼毛动天回到无定山后, 从未到周边的镇子上逛过,隔了两千多年,无定山早就大变样了,不知道尘凡院在不在, 那些女妖还在不在。

他们凭着千年前的记忆,找到了尘凡院的位置。

岁月的变迁总是会留下印记,历史的长河总是会泛起浪花。

只是印记太深, 浪花太小。

昔日的烟花之地,如今还是烟花之地。

然,馆内不再有往日的喧嚣与浮华,取而代之的是墨香四溢、琴音袅袅、幽静清雅。

在那高悬的牌匾之上,赫赫写着几个大字:松鹤轩。

在牌匾的两侧,左右两幅对联相得益彰, 它们如同两千年前的拉客小妹一般, 静静地守候在大门的左右。

上联字迹遒劲有力:墨香雅韵同赏良辰美景。

下联字迹温婉细腻:诗酒琴棋共度雪月风花。

毛动天了然一笑, 展起右臂,手掌向前伸出, 掌心微微向上, 修长的手指并拢,对着楚子虚戏谑道:“魔尊大人, 请吧。”

楚子虚无甚所谓的样子, 信步走进了这家南风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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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踏入松鹤轩门槛的瞬间,吸引了周遭所有目光的聚焦。

原本正在谈笑风生的众人,在他出现的一刹那, 皆暂停了动作,整个松鹤轩都为之一默,时间就这般静止了。

楚子虚早已不是当年仪容若女的妙童,就修炼多年,长相也随之成熟。

门童小倌也算是阅男无数,头一遭遇到这般颜色,看愣了神,但见来人:

身着一袭黑色织锦长袍,身形挺拔伟岸,再往上瞄,五官棱角分明,如同一笔一划刀刻出的,剑眉入鬓,鼻梁挺直,樱唇不染而朱。最妙的是那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眼尾略挑,眼梢之下,一双子夜寒星,透着五分邪魅、两分锐利、两分桀骜,一份洒脱,加一起就是十分俊美,宛若天成。

门童小倌回过神来,赶紧前去招呼,大厅内的时间却还是静止状态,他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嘿呦,这黑衣身后还跟着一位白衣男子,这白衣男子风华更甚:

他身材欣长高挑,腰悬银光长剑,玉冠束发,面色如雪,一双异色瞳孔,嘴角眉梢带着笑意,风气英秀,一尘不染,宛若从仙境落入凡间。

门童小倌心中则暗自赞叹:世间竟有这般尤物,一个妖冶,一个仙气,这俩还同时出现了,今日可是大饱眼福。

在场的客人们也瞩目着这二位的光芒。

鸦雀焉能与鸾凤媲美?牛马岂敢与麒麟同奔?

客人们怀里的小倌顿时不香了,皆黯然失色。

楚子虚感觉到众人的目光转移了,脸色一黑,搂过毛动天的窄腰。

门童小倌也是个机灵的,紧忙凑上去谄媚道:“二位公子,是来过班吗?”

过班的意思是嫖客自己带伴去喝花酒,虽说是自带的小倌,费用反倒还会更高。

楚子虚和毛动天虽有过一次去妓院的经验,但这个词二人从未听说。

倒还是毛动天反应快些,眼珠子一转,毫无犹豫道:“嗯,陪我家哥哥过来喝点酒。”

“那您就来对地方了,整个瞻州的风流才子们都特意来我们松鹤轩饮酒泼墨,好不快活。”小倌边走边说,把他们引领到一个雅座上。“二位公子上座,我们轩的特色酒,是独一无二的,名叫:‘绮梦流光’。”

毛动天听后一乐,意味深长看着楚子虚,说道:“名字甚是好听,来一壶,给我家哥哥尝尝。”

不一会儿,绮梦流光就端上来了。

楚子虚手握酒杯,犹豫片刻。

毛动天调笑道:“呦,某位大人,不敢喝啦。”毛动天天性纯良,但和楚子虚在一起时,总会生出点坏心思。

此话一出,只听“吨吨吨”,楚子虚一饮而尽。

激将法真好用!

“果然是好酒,再来一壶。”已经微醺的楚子虚说道。

饮酒后的楚子虚更加妖艳了,眉眼染上了一抹醉意,如点嫣红。许久未见过他这般模样,未喝酒的毛动天也觉得浑身发热。

又饮了一壶绮梦流光,楚子虚眼神迷离,略有困意,用手强行支撑住下颚。

小倌察言观色,前来问道:“公子您喝多了,要住下,过班吗?”

楚子虚此时迷迷糊糊,不知所以,心说:“什么叫过班?”

毛动天抢先说道:“当然住下了,等我家哥哥酒醒再说。”

过班的意思就是客人自己带伴来过夜,不点其他人,就是为了个玩,图个热闹。

小倌是个有眼色的人,看这二人的样子,明显是一对,极大可能是过班。但他还是要多问一嘴,毕竟有些客人有特殊癖好,可能会再点一些人拉铺,陪着一起住局。

“好嘞,小的这就给二位找一间上等客房。”小倌说道。

客房还是在三楼,说巧不巧,还是以前柳姐姐住的房间,毛动天油然而生出一种熟悉之感。

进了房间内,楚子虚马上抱着脸盆将秽物吐出。吐完了又用清茶不停漱口,闹了许久,捏着额角说道:“这酒改良了,比以前劲儿大,身体还有些不适。”

毛动天揶揄道:“过了两千年,你还不如以前啦,在尘凡院那次,也是这间房,我一进来满地的酒壶酒瓶,你喝得醉意熏天,还能坚持不脱衣服,现在区区两壶就不行了?”

楚子虚轻叹一声,酒后吐真言:“那是因为我那天出门穿的是你的衣服,舍不得脱。我以前每次自己出门,都喜欢穿你的衣服,你也知道,动物认气味的,穿上你的白衣后,闻到你的气味,我总觉得你在我身边,会徒生出安全感,让我内心踏实。就连去赌坊,但凡穿你的衣服去赌,次次都能赢。每每闻到你的气味,我特别安心,特别兴奋。”

毛动天没想到楚子虚喝酒后,会这么热忱,这么直白,又联想到大老鼠抱着柳姐姐的画面,恍然大悟:这酒里有催欲药!

楚子虚脸颊泛着潮红,用迷离的眼神望着毛动天,喃喃道:“自从辟谷后,我酒量比以前差太多了。小猫,快来帮我,帮我。”

毛动天羞得霞光满面,找了把椅子坐下,低头道:“你正经点,我们查案呢。”

“咻!”一条泛着红光的线绳,从楚子虚的袖中飞出,冲着毛动天袭去。

第33章 车前名果掷琳琅

“咻!”一条泛着红光的线绳, 从楚子虚的袖中飞出,冲着毛动天袭去。

毛动天猛然闪躲,跳到桌子上, 双手结印,念念有词,施法成盾。

红线绳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转了方向, 直追桌面上站立的毛动天。

瞬间,两道光芒交汇,直接将桌子震碎。

毛动天怒吼一声, 从桌子上掉下来,身形一晃,避开红线绳,躲到了屏风后面。

红线绳仿佛有了灵性,如影随形,跟着毛动天飞去。

毛动天双掌拍出一道蓝光芒, 如同离弦之箭, 直击红线绳。

光影交错之间, 屏风又倒了。

“你动真格的啊!”毛动天身形暴起,窜到墙角。

红线绳也顺着毛动天的行踪, 舞动而去, 如风般强大的气流,把置物架上的盆栽吹倒, 碎了一地。

毛动天蜷缩在墙角, 无处可匿,只好束手就擒。

一瞬间,红线绳捆住了毛动天的腰部, 毛动天奋力挣扎。

然而,红线绳越来越紧,压制着毛动天力的抖动。

红线绳将毛动天带到椅子上,将其四肢与椅子牢牢束缚,毛动天挣扎无果,动弹不得。

楚子虚走到毛动天身前,眼神中闪烁着狡黠,暧昧地说道:“小猫儿,看你还怎么逃出我的掌心。”

一股熟悉之感,涌上毛动天心头,他冷冷说道:“楚子虚,我活着时,你就曾用姻缘绳,这般捆住我,对我施恶行。”

楚子虚听到这件陈年往事,顿时酒醒了一半,眼周微微泛红。

毛动天发现楚子虚的三寸之处了,紧忙趁热打铁,可怜兮兮道:“大老鼠,你答应我,不再强迫我。”

“小猫,吃鱼儿吗?”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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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虚沉着脸问道。

不等毛动天同意,“啵,啵,啵”,亲吻落到毛动天额头上,鼻尖上,嘴唇上。

三下之后,楚子虚往床上一倒,练习自修。

毛动天侧耳听着楚子虚的动静,自得其乐:“我帮大老鼠一下也不是不行,可惜,手被他捆住了,他只能自己解酒,活该他自作自受。”

不知过了多久,酒解了,姻缘绳也解了。

在这段时间里,毛动天思考着怎么找到两千年前的小姑娘,他想到,既然酒没变,幕后老板肯定也没变。只要想办法联系上这家店的老板,就能打听到以前的“莺花”们都去哪了。而绮梦流光,就是突破点。

毛动天抻了抻袖子,盖住手腕上的红印,走出房间,寻了一个接待小倌问道:“我家哥哥说,这酒确实极好,我们能再买几壶带走吗?”

小倌指了一个方向:“去问老肯。”

老肯就相当于老鸨。

老肯听说后,一脸为难,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毛动天比划了两根手指头,淡淡道:“我出双倍价钱。”

老肯还是一脸为难。

“怎么的,这酒不卖?”毛动天问道,语气十分不满。

老肯满脸假笑,悠悠说道:“这酒是老板的秘方,只能在轩内喝,不能带走。这是两千年的规矩了。”

毛动天也假装惊讶,大声反问道:“什么,你家的店开了两千年啦?”特意拉长了尾音。

这时,旁边一位小倌路过,被毛动天的声音吸引,一脸痴迷的望着毛动天,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老肯一脸自豪:“是呀,两千年老店,仍屹立不倒,在这瞻州远近驰名。

毛动天也跟着奉承道:“这两千年里,得挣多少钱,那你们东家是大财主呀。”

老肯眼睛一眨,用手半掩着嘴,悄声说道:“我们东家可是大有来头,说出来,吓死你。”

毛动天觉得唠熟络了,也掩着嘴,小声问道:“什么来头,怎么做上这门子生意了。”

老肯眼睛转了一圈,环顾四周,身子向前倾,离毛动天更近了一些,悄声说道:“告诉你吧,这里以前是采花院,后来不知道出了何事,里面的莺花都散了,死的死,逃的逃。还得是东家聪明,他另辟蹊径,招募男色,改换后面玉树花采了。”

又贴近毛动天的耳朵道:“公子,考虑一下,加入我们松鹤轩吧,你们房里这么大动静,公子都能安然无恙,真是天赋异禀的奇才。他养你,给你多少钱,我们东家也能给你同样价钱。”

毛动天思量着:“闹半天,挖墙角儿来了,怪不得这么殷勤。”

毛动天也做出一脸为难的样子。

老肯比划了两根手指头,说道:“出双倍价钱。”

毛动天还是一脸为难。

老肯抖了抖袖子,像历经沧桑的长者,语重心长的说:“人呐,总是喜新厌旧的。公子,你现在靠着皮囊混饭吃,日后老了,色衰而爱驰,晚景凄惨呀。而我们松鹤轩,千年老店,历史悠久,东家资金实力雄厚,背景深藏不漏;我们轩还是无定山唯一的南风馆,是垄断店铺,皮肉行业的龙头;最重要的是松鹤轩的小倌都有色衰金,等你年老色衰,没人养的时候,轩里每月出钱养你。”

毛动天正想怎么解释好,准备用苦情戏台词:我和我家哥哥在一起,不是为了钱,我再也不会离开他,他也不会抛弃我。

尚未开口之时,楚子虚幽灵般的出现在背后:“爷,您不说要买酒给我喝么,奴家等了好久也不见爷回房,您是不是看上别的小倌,不要奴家了。”

毛动天一愣,心中默念:“你从哪蹦出来的?这又是什么桥段,又想让我做年下攻?嘿嘿嘿。”

老肯也顿时一惊,脑中思路飞速运转,目光落在楚子虚耳朵上挂着的一对耳环,仿佛明白了什么,忙道:“他不要你,我们松鹤轩要你呀!公子,你现在靠着皮囊混饭吃,日后老了,色衰而爱驰,晚景凄惨呀。而我们松鹤轩,千年老店,历史悠久,东家资金实力雄厚,背景深藏不漏;我们轩还是无定山唯一的南风馆,是垄断店铺,皮肉行业的龙头;最重要的是松鹤轩的小倌都有色衰金,等你年老色衰,没人养的时候,轩里每月出钱养你。”

毛动天心中吐槽道:“连招聘话术都一样,一个词不带换的,背好的吧。”

楚子虚假装微微动容,思忖片刻,拱手说道:“这位掌柜,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惜我只采别人,实在无法胜任。”

老肯又吓得一跳,心中盘算着,是否继续挖这个人,先把他弄到手,而后再慢慢调教,也未尝不可。

毛动天拿袖子擦擦额角的汗滴,心道:“白激动了,刚以为自己要反攻了。”连忙接戏,拉过楚子虚,质问道:“你个贱人,刚要了爷,就换下家了,是小爷养不起你吗?亏得爷平时对你百依百顺,你是不是嫌月钱少了?想离开爷攀高枝了。”

楚子虚轻倚在毛动天身上,眼眶湿润如一汪秋水,娇声说道:“爷,我不是这个意思爷,奴家只是找个理由,婉言拒绝而已。奴家的卖身契都在您手里,奴家一辈子都是您的,您对奴家最好了,就算您要采了奴家,奴家也没办法反抗。”

毛动天见楚子虚演的惟妙惟俏,心中偷笑,暗赞道:“你这妖孽,不愧是坑蒙拐骗的一把好手。”

“哦,他原来是可以买卖的奴籍。”,老肯心生妙计,试探道:“这位爷,我看呢,要不这样,我们松鹤轩呢,也不差钱,我们轩里能出钱卖这位公子,爷,您说个价。”

果不其然,老肯上套了。

毛动天眉心蹙起,假装动怒道:“我家哥哥,颇有家资,可是无价之宝。不卖!”

第34章 莫遣才人坐别床

这老肯, 就是有种不服输的精神,死皮赖脸的劝说:“这位爷,天涯何处无芳草, 何必独恋一枝花,爷,就您这风貌,乐意跟着您的男宠都要排队, 不如把这位公子让给我们店,您换换口味。”老肯心想:常言道“久看必厌”,与其强争豪夺, 不如让他主动放弃。

“换换口味。”毛动天挑眉,瞥了一下楚子虚,玉手端着下颌摩挲,过了半响,说道:“也不是不可,但, 他可是我花大价钱买的, 恐怕, 你们……”

话音未落,老肯接道:“您放心, 我们松鹤轩支付的起。”

“咕噜”, 老肯自己小饮了一杯茶,似乎是话说多嗓子累了, 也似乎是故意装腔作势, 抬高地位。

毛动天眼眸低垂,双手抱胸,思考了一会儿, 眼神中带着不信任,说道:“支付的起?我可信不过,谁知道你吹的天花乱坠,到底是真的是假的,这样,你叫你们东家来,小爷和他亲自谈价。”

老肯啧一声,结巴道:“这,这,这……”

“这什么这,我就知道你做不了主。”毛动天嘲讽道。

“这位爷,我们东家实在难得一见,我只有每月的初一、十五会向他汇报账目和经营情况,您容我一段时日,我先和他禀报一声,看看能不能给您和东家约个见面的机缘。”老肯讪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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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虚一脸不可置信般望着毛动天,瞪大眼睛,呆呆地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毛动天微微一笑,道:“也可,反正小爷我闲来无事,最近在无定山四处游玩,过几日就是十五,等到了十六,我再来你们轩里喝酒。”

楚子虚一跺脚,冲着毛动天挤眉弄眼,满面愁情,说道:“爷,您真舍得卖了奴家,您个负心汉,奴家怎么离得开爷呢。”

楚子虚冲着毛动天挤眉弄眼,满面愁情,说道:“爷,您真舍得卖了奴家,您个负心汉,奴家怎么离得开爷呢。”

这时,毛动天推开楚子虚,鄙夷道:“犯贱什么,爷看你也挺喜欢这里的,就当做件善事,让你天天能喝到绮梦流光,你还不高兴?”

老肯认为自己忽悠来了一名猛将,深感欣慰,也沾沾自喜起来,心中暗道:“我就是一名好猎头,不愧是我!”

他见二人拌嘴,便周旋在二人之间,说道:“爷您这真爽快,您这人豁达、敞亮、潇洒。”

又对楚子虚安慰道:“这位公子也是,一个人单打独斗,怎么能行,加入我们是最好的选择,我们松鹤轩是阎浮洲最专业的男色服务团队,依附于大平台上更有发展。”

毛动天不耐烦道:“行了,别了便宜卖乖,我们再换个地方玩去,本月十六,静候佳音。”

出了松鹤轩,毛动天边走边问楚子虚:“你何时出房的,我们谈话时,你偷听了多久?”

“天赋异禀的奇才。”

“大耗子,你说什么?”

楚子虚解释道:“我夸你呢啊,我见你许久未回,放心不下你,就去寻你,正听到他们要把你挖走,夸你天赋异禀。”他面无表情,眼底带着愠火,问道:“若不是我及时出现,你就献身当卧底了吧?”

毛动天也不甘示弱,反问道:“你出现后,就自己献身去当卧底了?”他心中暗叹,大老鼠的皮囊真值钱。

楚子虚淡淡道:“我无事,我猜这东家,是我旧相识。”

“嗯?”毛动天问道:“旧相识?楚子虚,你在哪招惹的这蜂王?”

两人对望一眼,心中了然。

什么莺花、小倌都是一个路子,皆是修炼过双修秘法的妖精,专门吸取灵气。进了这妖精窟,不是去采花,而是被妖精们当做花,任由采颉。

而那些小倌们,看起来各个修为低浅,内虚中空。为何妖精吸了这么多年的灵气,修为却没有长进。

只因一点,灵气只是从他们的身体中经过一下,再渡给别人,而最后的受益者,应该就是他们的东家。

松鹤轩就好比一个蜂巢,群蜂去采花,采到的蜂蜜要带回蜂巢,献给蜂王。小倌们就是勤劳的小蜜蜂,东家就是蜂王。

以防修为高深的人发现此做法,他们先用绮梦流光将客人灌醉,确保万无一失。

楚子虚思忖片刻,答道:“仙界。这些小倌们的待遇,完全照套仙界的待遇。”

毛动天也听说过在仙界任职的诸多好处,也点头赞同。

楚子虚道:“包括招聘话术,也是和仙界学的。”

毛动天道:“不知是哪位仙君,在这里为非作歹的几千年。”

楚子虚道:“如果我没猜错,就是送我双修秘籍那位。”

“啊!是那本。”毛动天脑中闪过双修秘籍里不可描述的图画和文字,十分惊讶道:“大耗子,你在仙界认识些什么三教九流!那本书太不堪入目了!”

楚子虚嘴角勾起,邪魅一笑:“你不看怎知不堪入目?

毛动天不止看了,还偷偷翻了好几遍。

人在最尴尬的时候,就是你正在装人的时候,被另一个不是人的人,赤裸裸的揭穿。

猫是如此,妖是如此,鬼亦是如此。

毛动天涨红了脸,头转向另一边,看着热闹的街市。

楚子虚见状,不敢再逗毛动天,也转过头,逛着小摊位,他看到一个逗猫棒,拿在毛动天面前晃了晃,毛动天的目光一霎追随到了逗猫棒上。楚子虚付了钱,把逗猫棒递给毛动天:“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东西,我应该早买来送你的。”

毛动天神色一暗,说道:“送过的,你早就送过的,被我玩坏了。”

楚子虚道:“是么,我记性真差。正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听到‘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后,毛动天联想到松鹤轩老肯的话,隐约有点头疼,原本笑嘻嘻的脸爬上了一股阴沉。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也掺杂了一些妖魔鬼怪。他们披着幻化的皮囊,体验着人间繁华与喧嚣,也尝到了做人的悲喜与哀乐。

楚子虚在天庭练就了一身八面玲珑的本事,通过观看浮像湖的回忆,楚子虚敏锐发觉到他们曾经感情早就不像兄弟那般,哪有好哥们儿抱得那么亲密,哪有好兄弟偷偷接吻?

唯独是楚子虚忘了,可毛动天丝毫未忘。

楚子虚又琢磨这两千年里,自己却仍把毛动天当兄弟对待,还给毛动天牵红线,和始乱终弃的负心汉有何区别。毛动天非但不责怪,还加以配合,装作好兄弟的样子演戏。

正所谓:迟来的情深比狗贱,难怪毛动天不愿双修。

楚子虚敲了敲自己不争气的狗脑袋,他一下子就顿悟了,停了脚步,拉住毛动天的手,学着狗男人的样子说起了情话:“小猫,你别瞎想,你活着是我的猫,死了是我的猫鬼。新人旧人皆是你,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猫尾巴,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

突如其来的土味情话,让毛动天一怔,竟干呕了几声。

“小猫,你怎么了?”

“无事、无事,我吐呀吐,吐多了就习惯了。”

以前大老鼠情话连篇,每天说个不停,耳朵都听麻了,隔了两千年,毛动天再次听到久违的情话,还有些不适应。

第35章 莫遣才人坐别床

大抵是令人作呕的情话起了作用, 二人旧日情愫亦如枯木逢春,再度绽放。

夜幕低垂,无定山巅, 秋雨如织。雨滴敲击着窗棂,为这夜晚平添了几分哀愁。正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凉。

香玉居内,楚子虚见毛动天冻得瑟瑟发抖, 连忙起身,轻手轻脚地将窗户紧闭,又施展法术, 为这卧房筑起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了见缝插针的风雨。

毛动天依旧蜷缩于锦被之中,双臂紧环自身,寒意不减。

就在这时,一声响彻天地的惊雷,从天而降, 雷鸣声震耳欲聋, 仿佛是雷公在惩罚某个罪人, 又似羽客在飞升前的渡劫。

毛动天整个人如受惊的小猫一般,将脑袋和身子全都埋进了温暖的锦被之中, 紧紧缩成一团。

楚子虚看着锦被中间鼓鼓囊囊, 活像一个薄皮大馅的饺子,心中觉得甚是有趣。

新鲜的猫肉大馅饺子出锅喽!

他大手隔着锦被游走, 揉捏着“饺子馅”, 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一个穴位,引得“饺子馅”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楚子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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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乖猫儿,你就别演了, 哪有这般冷得厉害?”

紧接着,只听又一声惊雷,闪电将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白昼。

楚子虚察觉到“饺子馅”的颤抖愈发剧烈,连带着自己的手也跟着微微颤抖起来。

片刻的沉默后,楚子虚恍然大悟,惊道:“毛动天!你个大骗子,竟将我骗得团团转。”

毛动天从锦被中探出头来,脱口而出:“喵,糟了,露馅了。”

这个脑袋被楚子虚的一双大手桎梏住:“可不,露馅了么。”楚子虚一脸坏笑。

霍然,一个温暖的吻落在毛动天额头上。

毛动天猫心都悬起来了,根本顾不上矜持和傲娇,在雷声下,他无力反抗。

楚子虚了然一笑:“小猫儿,是不是那次咱们在大树底下被雷劈之后,你也对打雷产生了恐惧?”

毛动天悬着的心,又放下了一点,颤抖着点头:“是。”

楚子虚像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真相,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又道:“原来如此,那时候每遇到打雷,你就会紧紧抱住我,安慰我,其实是你自己在寻求安慰,对吧?”

毛动天的心,又下降了,正准备要着陆,连声称是。

楚子虚噗嗤一声,轻笑出来:“原来你和以前的我一样怕雷。你真是逞能呢。”

毛动天颤抖着,小声问道:“你现在不怕雷了?”

“嗯,不怕了。”

楚子虚的大手轻轻抚摸着毛动天的头发,一下一下地顺着发丝,如同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天庭听不到雷声,现在听到打雷,反而有些怀念那段时光。”

毛动天身体里带着猫的天性,抚摸毛发会让他镇定,他消除恐惧。

然而,楚子虚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轻拍了一下猫头:“反倒是你,我真难以置信,你怎会被打雷吓成这样?好像会要了你的命似的。”

毛动天目光一闪,抖着身子问道:“我以前装的像吗?”

楚子虚故意称赞:“真像!你骗技与我旗鼓相当,我竟被你骗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察觉。”

一听此话,毛动天的心,终于踏踏实实的落地了,四平八稳的。

楚子虚桃花眼一眯,笑道:“怕什么,打雷而已,死不了。”

“死不了?”毛动天重复道。

楚子虚躺在毛动天身边,抱紧颤抖的小饺子,轻声哄道:“猫儿乖,你别怕,有本尊在。”

“嗯,有你在。”毛动天双瞳剪水,抖着声音说。

“我以后会一直在你身边,像从前那般。”

楚子虚翻身,压在小饺子上。

他睫毛垂下,在眼睑投出扇形阴影,呼吸在鼻尖三寸处悬停,唇不由自主得轻轻贴在毛动天的唇瓣上。

毛动天目光里满溢着温柔,异色的眸子中闪烁着星光般的期待。

楚子虚通过在浮像湖的映像,知晓他们之前是亲吻过的,眼下气氛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又一阵电闪雷鸣,掩盖了他们交织的呼吸声。

“波儿”,这一下,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回到了两千年前,两只法力低微小妖,相依为命的时光。

楚子虚忍着内心的狂躁,不敢过分索取。

轻轻地、缓缓地、深深地与毛动天交融。

在这个过程中,咸鼠手也没有闲着,环抱着上毛动天的腰,将毛动天拉近,让两人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他能感受到毛动天的心跳加速。

密密麻麻的热吻,如同窗外的雨滴洒落入心田。

饺子馅漏了,就要吃掉,不可浪费。

直到清晨时分,雷声渐息,雨停云散。毛动天立刻恢复了往日神气的姿态,用手捂住了楚子虚撅起的嘴:“够啦,够啦。”

楚子虚拨开毛动天的手,眉眼含笑,看不出一丝疲惫。

本想再吻最后一下,却看着毛动天红肿的小嘴,实在不忍。

于是,他俯身低头,舌尖在毛动天的眉弓上碰了一下,动作轻柔得如同晨露落在花瓣上。

毛动天当着楚子虚的面,擦掉了眉部的口水,表示嫌弃。

楚子虚似乎意犹未尽,舔了舔唇边,嘴角噙着笑,说道:“你一宿未合眼,雨停了,快睡吧。”

“子虚,可是,你也一宿没睡。”毛动天道。

“我尚无困意。” 说罢,他为毛动天盖好被子,转身走出卧房。

祁武早已在书房门口等候多时,见楚子虚走出房间,连忙站起身来。

“尊上,北海松口了,肯说出临沧的下落。但是……”

第36章 纵然生得好皮囊

“尊上, 北海松口了,肯说出临沧的下落。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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