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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烟花巷陌付一饷
看客们瞪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毛动天手臂缓缓收紧,将绳子缠绕在自己的手上,勒得指节泛白。
绳子的移动速度越来越快, 最后毛动天猛然发力,伴随着一声低喝,将绳子一拉。
魔熊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擂台下一片寂静, 随后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毛动天松开绳子,重新将广袖放下,拍拍衣衫, 冲着台下颔首抱拳,恭恭敬敬的拜了四方看客们。
这是毛动天以前在星云派每逢比试后的招牌谢幕动作。
而后又谦虚地对着魔熊说了声“承让”。
正要走下台,却被众人拦住,带头闹事的人说:“这是擂台比试,若无人再来应战,榜首就是这位公子。”
台下的楚子虚喊道:“还有谁上台比试?”
无人应答。
众人现在都明白了, 这台上的男子, 并非柔弱书生, 而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谁还敢上来。
过了片刻后, 带头人又说:“我们尊上给榜首准备了一份丰厚的奖品。”
“轰隆隆”, 擂台正中间的下方迅速长出一棵树,树上很快结出了一颗果子。
毛动天摘下那果子一看, 顿时眯眼微笑, 将果子藏进了怀里。
看客们就不明白了,台下一片叽叽喳喳的讨论:“比试头名居然获得了一枚破果子,魔尊出手向来大方, 这次太小气了”
毛动天转身离去,推着楚子虚走出了人群。
楚子虚道:“小猫,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吃这种果子,过了两千年后,见碧峰上不长这果子了,我派人在四洲到处寻找,才找到这一株。”
“你怎料到我能赢呢?”毛动天问道。
楚子虚噗嗤一笑:“我的道侣有多大力气,我能不知道么。若你败北,你都对不起你身上的每一块肌肉。”
正说笑,忽听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两位公子,要不要试试我们的‘姻缘签’?”
楚子虚毕竟在天庭任过姻缘仙,听到“姻缘”二字,仍觉得有些亲切。
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女魔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们,手里拿着一把精致的竹签。
楚子虚挑眉:“姻缘签?”
女魔点头:“是啊,我们魔界的姻缘签,非常灵验哦!”
毛动天有些好奇,正要伸手去抽,手腕却被楚子虚唤出的一条红绳拉住。
楚子虚的手腕缠绕着红绳的另一头,展示给女魔看,笑道:“我们已经绑了姻缘绳,还需抽签吗?”
女魔掩口偷笑,“二位公子果真是一对。”冲着身后的一群女魔一喊,“我赌赢了,我没猜错!”
女魔们都凑了上来,七嘴八舌得问,“二位公子,你们真的是断袖。”“你们是情侣?”“你们是夫夫?”
楚子虚微笑着点头。
“可惜……可惜……”女魔们露出失望的表情。
毛动天戳了戳楚子虚的肩膀:“尊上的魅力真大呀。”
楚子虚指着前方道:“推我去那边,我看看谁能成为变装皇后。”
游花灯的魔修们皆装扮奇异。
有的扮成幽灵,全身笼罩在透明的纱衣中,飘忽不定;
还有的身披鳞甲,头生犄角,化身为巨大的魔兽,四肢着地,咆哮着穿行在人群中。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名年轻的魔修,扮成了一本“魔法古籍”,书页上不断浮现出奥古的符文,闪着金光。
两人正逛着,从中心广场传来一阵骚动,不知从哪窜出几个大胆的魔修跳进篝火中,瞬间被火焰吞噬,但转眼间又从火焰中跃出,毫发无损。
篝火灭了之后,嘉年华进入了最后的狂欢时刻。
伴随着午夜钟声敲响,魔界的天空中绽放烟花。
这些烟花由魔法凝聚成奇异图案,每一朵烟花都呈现出不同的形态,有的像巨大的金色魔龙在空中盘旋,有的像迸发的血色玫瑰花,有的则像无数银色幽灵在飞舞。
烟花的光芒照亮了整个魔界,魔修们无论是否相识,都手拉着手,围成一圈,又跳起了魔舞。
舞者的身影在魔焰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妖异。
毛动天觉得眼熟,突然想起了楚子虚带着群魔去地府闹事那天,也是这般群魔乱舞,不禁叹道:“魔修们皆是善舞者。”
楚子虚则是抬头凝望着烟花,小声道:“别看那群怪模怪样的魔修了,你抬头,陪我看烟花。”
毛动天抬头仰望:“这里的烟花也是怪模怪样,没有什么正常点儿的东西。”
话音刚落,一朵白色烟花飞上天空,俨然是一只大猫头!
第72章 烟花巷陌付一饷
一朵白色烟花飞上天空, 俨然是一只大猫头!
“小猫,快许愿!”
毛动天双手合十,虔诚默念。
楚子虚有意调笑:“你许下了什么难以启齿的冤枉愿?
毛动天道:“此愿, 不可说,说了便不灵验了。”
楚子虚闻言,嘴角的笑意更甚,他悠悠道:“记得在水月寺的那段日子, 我曾见信徒许愿。有一夜,我也偷偷溜去,对着佛像, 许下了一个心愿。”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小猫,你猜我的愿望是什么?”
毛动天疑惑道:“我怎能猜得出。”
楚子虚自嘲道:“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小愿望,我求佛祖能赐我一个伴儿,不要让我一只鼠, 整日孤零零的。”
“实现了吗?”
楚子虚的目光落在毛动天身上:“而后, 佛祖真真给我安排上了, 万起把一只白猫团子抱回水月寺。”
毛动天扯着楚子虚的耳朵,笑道:“竟胡诌, 鼠犊子, 你又骗人。”
烟花燃尽,人群散去, 午夜的钟声也停了。
广场上只剩推着轮椅的毛动天以及坐在轮椅上的楚子虚。
为啥他俩不走。
只因楚子虚要亲手和毛动天点一支小“烟花”。
楚子虚从怀里掏出他口中的“烟花”, 实则是一根红色小炮。
没错,就是一串鞭炮中取出的一根。
毛动天道:“你拿好,我点火。”
楚子虚用指间捏着小炮尾, 毛动天施法一指。
“啪”一声,小炮裂开了花。
楚子虚扔了手中破碎的炮纸,轻轻吹了一下自己的指间。
毛动天推着楚子虚往魔域走,“子虚,你还记得这件事。”
楚子虚假意生气道:“哼,你坑害我的事,我哪件会忘。”
毛动天揉了头楚子虚的头,带着几分歉意道:“我的错,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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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可以解释,让我解释。”
“哦?你解释。”楚子虚挑眉道。
毛动天笑道:“那时,我是一只猫,我看别人过年都放烟花,我也想找一个烟花给你放着玩。我分不清鞭炮和烟花,大个的我不敢拿,我便捡了一个小的。我不知道这个是炮。我真不知道,后来,后来。”
楚子虚接道:“后来,它在我爪子里爆炸了,差点毁了我的爪子。嘿,小猫,是我残了一只后爪还不够,你要让我再烧毁一只前爪才罢休?”
毛动天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推着轮椅,继续听着楚子虚发牢骚。
“幸亏,你捡的是个小炮,不是二踢脚,否则,本尊在当年就英勇就义了。”
“细想来,你做猫的时候,经常坑我,我怎么还屁颠屁颠得跟着你屁股后头混呢。我怎么这么傻呢。”
毛动天忍无可忍,毫不留情得揭穿:“除了本喵,谁敢要你这只臭老鼠。本喵的屁股后面香着呢。”
随意的一句玩笑话,竟让楚子虚连连点头,不可置否。
一魔一鬼一路嬉笑着回到魔域。
毛动天推开卧房的门,青铜烛台上的火焰左右摇曳,在暗红色的帷幔上投下漂浮的影子。
门轻轻合上,烛火跳动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
这间卧房位于魔域深处,四周都是厚重的玄石墙壁,唯有正中央这张雕花大床显得格外突兀。床柱上缠绕着金色的藤蔓纹路,在烛光下熠熠生光。
毛动天搀扶着楚子虚上床,将楚子虚面部朝下,平放在床上。
床边得香炉里,一缕青烟袅袅升起。
“子虚,你趴着,别动,我给你换药。”
毛动天小心翼翼地替他褪去衣衫,精壮的后背露出,在颈椎的顶部,用纱布包扎着伤口。
“疼吗?”
毛动天把纱布拆开,低声问道。
楚子虚把头埋在床单里,“不疼,早不疼了。”
怎么可能不疼呢,楚子虚忍着疼痛,几乎要把牙齿咬碎。
毛动天取过一旁的温水,将软巾浸湿,轻轻擦拭楚子虚的身体。
楚子虚却在擦拭伤口时,实在没忍住,倒吸一口冷气。
毛动天的手顿了顿,动作放得更轻。
这位魔力拔河的头魁,此刻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片易碎的枯叶,轻拿轻放,生怕不小心碾成粉末。
温水顺着楚子虚的肌肤滑落,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毛动天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把瓷瓶里的药粉洒在狰狞的伤口上。
“还没有结痂吗?”楚子虚闷声问了一句。
毛动天叹气道:“你抽出了整根仙髓,这么深的伤口,结痂有点慢,但是已经止血了。”
楚子虚道:“丹心仙子炼出的仙丹妙药功效显著,幸亏清虚派珍藏了一些。”
毛动天又拿出一块干净的纱布,重新给楚子虚包扎上。
接着毛动天换了一盆干净的温水,继续给楚子虚擦拭身体。
背面擦完,将楚子虚的身体翻过来,正面对着毛动天。
只见楚子虚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嘴角却微微仍上扬。
毛动天嗔道:“你还笑得出来。因体内有魔气支撑,能勉强爬回香玉居。若要是换作是别人,早就死在半路了。”
擦洗完身体,毛动天从柜子里取出一套干净的里衣给楚子虚换上。
他的手指不经意间擦过楚子虚的锁骨,引得对方轻微的颤栗。
“对不起,碰疼你了。”毛动天连忙道歉。
楚子虚嘴角勾起一丝坏笑,“不是疼,是舒服。”
毛动天白了一眼楚子虚,从怀里掏出一枚小朱果,他刚张开嘴,只听楚子虚突然道:
“我也想吃这果子。”
毛动天顿了顿,将果子递到楚子虚唇边。
“小猫你喂我,好不好。”楚子虚只是微微张开嘴。
毛动天思忖片刻,将果子咬下一小块,暗红色的果肉卡在他唇间,汁水泛着光泽。
他俯下身,阴影笼罩在楚子虚苍白的脸上。
楚子虚微微仰起头,唇瓣轻启,露出一线洁白的齿列。
果肉渡过去的瞬间,楚子虚的舌尖轻轻擦过毛动天的下唇,这个触碰让毛动天的呼吸一滞。
楚子虚的舌尖在果肉上一卷,将汁水尽数卷走,却在毛动天唇上留下一片酥麻。
烛火又跳动了一下。
"甜吗?"毛动天低声问。
楚子虚舔了舔唇角,"很甜。还要。"
毛动天又咬下一块,这次他故意将果肉咬得更大些,以防楚子虚再度借机揩油。
当他俯身时,楚子虚抬手勾住了他的后颈,轻轻搓磨。
这个动作让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鼻尖几乎相触。
果肉在两人唇间碾碎,甜腻的汁水顺着唇角流下。楚子虚的舌尖追逐着那滴汁水,吮了一下毛动天的下唇。
霎时,让两人都僵了一瞬,天雷勾地火,随即是更热烈的纠缠。
毛动天的手不知何时撑在了楚子虚耳侧,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喉结上下滚动。
果肉的碎屑在唇齿间辗转,甜腻的汁水混合着彼此的唾液,在唇间拉出暧昧的银丝。
“这果子好小,这么快就吃完了。”楚子虚偏过头,喘息着说。
他的唇瓣因为方才的纠缠而变得嫣红,唇角还挂着一滴朱果的汁液。
毛动天的目光流连在楚子虚柔软的的唇瓣上,那里水润、光泽。
不听话的猫爪子最终还是落在了楚子虚的唇上。
楚子虚伸出舌头,舔着毛动天的指尖打圈,把口水留在毛动天的手指上。
毛动天拿开手指,“别了。”
楚子虚轻笑一声,舌尖舔过唇角,“有些日子没给你输魔气了,今日你在拔河时,用了剩余的魔气吧,你的肉身还能挺住吗?”
闻言,毛动天忽然低头,在楚子虚的唇上重重咬了一口。这个带着惩罚意味的吻让楚子虚闷哼一声,却没有推开他。
香炉中的青烟还在缓缓上升,在暗红色的帷幔间流转,如同一条无声的蛇。
毛动天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入楚子虚的衣襟,“子虚,你躺好了,别动,我自己取魔气,若是不舒服,你就告诉我。”
楚子虚坏笑道: “尽管来,过大年,吃点好的,给你补补。”
床笫之间,烟雾缭绕,久久不散。
当香炉中的香料燃尽,青烟却愈发浓郁,在卧房中盘旋不去。
楚子虚目光紧紧锁在毛动天脸上,“小猫,大果子味道如何?”
毛动天点着头,把凌乱的头发捋到耳后。他嘴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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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留着朱果的汁液。
楚子虚看着毛动天用舌头扫了一下嘴角,把溢出来的朱果汁液舔回嘴里。
这一幕令楚子虚又产生了欲、望,心说:“这只大馋猫!真是一滴都不浪费。”
楚子虚闭上眼睛,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小猫,岁岁平安,年年有鱼。”
第73章 生死相隔如参商
这是番外篇:香玉居的由来。
见碧峰的曾经洞府被楚子虚封上, 又被毛动天设了结界,过了两千年依然保护完好。
楚子虚派人把洞府扩建了一倍。
一位擅长书法的魔修提着大毛笔,问道:“尊上, 这个宅子叫什么?”
“香玉居。”楚子虚道。
香玉居有一座坟,坟里面埋着软玉温香。
一缕黑烟飘起。
有只大老鼠爬到后花园,在“爱侣毛动天”的墓碑后方上打了一个洞,熟门熟路的钻了进去。
这不是楚子虚第一次钻进毛动天的坟墓里, 他把这一米见方的小坑当做唯一的家。
这个家里有一颗揽月明珠,照亮了整个墓穴。
揽月明珠旁边放着一个做工精致的金盒子,里面放了很多重要的物件。
坑的中间是一块天蚕丝软垫, 垫子上摆放了一具小骨架,这具骨架便是毛动天的尸体。
开始楚子虚会舔着猫毛,替小猫的尸体梳理毛发。
之后,猫的肉身腐化,他赶走了每一只尸蛆。
又过了几年,坟墓里只剩一副顶着大脑袋的猫骷髅。
原本明媚的异瞳, 变成了两个大圆窟窿, 眉目间的盈盈笑意, 早已不复存在;
原本健硕的四肢,变成了四根惨白的骨干, 温润精壮的身体, 早已冰冷腐烂。
只因那把丑陋的猫骨头是毛动天的尸体,楚子虚觉得把骨头的颜色竟比玉石还通透, 他总是用舌尖轻轻舔舐这具遗骸。
楚子虚当上魔尊后, 推出了一系列的新政——整改魔界,收服众魔修,加以管理, 严禁众魔霍乱人间。
这亦是毛动天生前的心愿。
楚子虚不喜美女,不喜财物,魔修们都不知道怎么讨好这位新魔尊。
“小武子,你和魔尊相熟,你知道魔尊的爱好吗?”一位魔修打听道。
“魔尊大人不爱好,只爱一只猫。若是谁找到了那只猫,谁就是尊上的再生父母。”
为了讨好魔尊,全体魔修出洞,寻找一只白色异瞳公猫。
这只猫一找就是十年。
楚子虚坚信,毛动天转世投胎后还会是一只猫。
四洲的异瞳白猫没有一只逃过魔尊楚子虚的魔爪,猫儿们皆闻魔色变。
“不是这只,也不是那只。”
这些猫经过魔尊大人的亲自辨别,又一一放生。
楚子虚寻不到毛动天转世,难忍相思之情,无数次变回原形,钻到毛动天的坟墓里,与那具遗骸温存。
“我有佳人,玉骨冰肌,香韵美姿,芳踪难觅。”
那只怀抱着骨头的大老鼠,在今夜必能安眠酣睡。
第74章 恩将仇报风波荡
魔界里长着一种特殊的藤蔓, 蜿蜒曲折,连绵不绝,把一座座黑色的房屋连接在一起。
藤蔓长出了嫩绿色的新芽, 发出腐臭的味道。
楚子虚的新骨髓终于长了出来,但后颈的伤口依旧无法愈合。
每当他试图活动身体时,撕裂般的疼痛便会从骨缝中渗出。
毛动天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却又无能为力。
他只能默默守在楚子虚身旁,替楚子虚擦拭额角的冷汗,或是轻轻握住楚子虚的手, 试图用自己的温度去缓解楚子虚的痛苦。
“日后再多敷一些药。”
楚子虚靠在软枕上,脸色苍白却带着执拗,“三月三快到了,我不想耽误结契大典。”
毛动天皱眉,眼中满是担忧:“子虚,不可, 贸然加药量, 我担心你受不住。”
楚子虚握住他的手, 坏笑道:“放心,我受得住, 你的狼牙棒都受过, 这点疼算什么。"
毛动天还想再劝,却被楚子虚一个吻堵住了话。
这个吻力度轻柔, 味道苦涩。
在唇齿之间的无声对白, 毛动天终究是拗不过,败在楚子虚的攻势下。
从每日患处上药两次,变成每日上药四次。
加大药量后, 楚子虚虽然动作依旧有些迟缓,但不再像之前那样疼痛难忍。
可没过五日,每日上药四次又变成了每日上药六次,楚子虚疼痛再次减轻,渐渐可以行动。
又过了五日,楚子虚的伤口处又有无数细小的刀刃在体内翻搅,疼痛难忍。
“小猫,帮我敷药!”
毛动天花容失色,眼底闪过一抹焦虑,像是哄孩提般柔声道:“子虚,忍一忍,好吗?”
岂料,楚子虚如疯似癫般大吼:“给我药,快点。”
楚子虚对药粉的依赖越来越大,每日浑浑噩噩,仿佛整个人都被抽空了精气神。
他的身形日渐消瘦,原本结实的胸膛如今肋骨突显,连衣袍都显得空荡荡的。
毛动天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故意骗道:“子虚,没有药了,我派人去清虚派取药了,你再忍一会儿,好吗?”
楚子虚脸色依然苍白:“我忍不了,求求你了。快点给我。”他刚刚能扶着墙壁站立,索性自己摸索着墙壁去橱柜翻找。
毛动天搂住楚子虚,双手撑住墙面,将楚子虚困在自己的双臂之中。
“子虚,你别动,你药量够大了。”
“给我药!疼!给我药!……”楚子虚好似一只困兽般歇斯底里得吼叫。
毛动天哄道:“药在我嘴里,我喂你,来。”
言罢,嘴唇贴近楚子虚的嘴唇。
迎来的不是昔日般缠绵悱恻的吻。
而是如野兽般的撕咬,像是要冲破牢笼。
鲜血在两人唇齿的交汇处,楚子虚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生出一丝理智,立刻松开嘴唇,揉了揉眼睛:“小猫,对不起。”
他眼前时常模糊,甚至有时连毛动天的脸都看不真切。
毛动天毫不在意自己嘴上的小伤,抹了一下嘴角,紧张道:“子虚,你刚刚失控了。清虚派的药粉有问题。”
楚子虚现在的神态,像个枯槁的老人,他蹭着墙壁,躺回床上,静静沉思。
毛动天把水倒进自己的手里,施法成冰,敷到楚子虚额头上,镇定楚子虚的灵台。
片刻后,楚子虚道:“把魔界最好的魔医找来给我医治,顺便让他检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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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派的药粉。”
魔医是个年迈的老者,须发皆白,眼神却锐利如鹰。他仔细为楚子虚把脉,又查看了他外敷的药粉,眉头越皱越紧。
“尊上”魔医沉声道,“这药粉里掺了一种让人上瘾的止痛药,长期服用会产生依赖,导致消瘦、晕眩,甚至无法摆脱此药。”
毛动天闻言,脸色一沉。
楚子虚问道:“可有办法戒除这药瘾?”
魔医捋着白胡子道:“此药似毒非毒,暂时无解。”
毛动天攥紧了拳头,指节发白。
魔医又道:“唯独一法,可以一试,不过……”
楚子虚道:“但说无妨。”
魔医道:“要戒除药瘾,需用雷击术,以雷霆之力驱散体内的药毒。不过此法极为痛苦,常人难以忍受。”
一提到“雷击”,毛动天的表情又变了,那双异瞳中,只有惊恐。
“你说什么?雷击?没有他法吗?”他大声吼道。
魔医吓得抖着身子,“毛公子,您饶了我吧,小人医术低浅,只知此术可以一试。”
毛动天道:“他脊柱受伤,再加之雷击,更是痛上加痛,性命有忧。”
楚子虚拉住毛动天的手,“小猫,别担心,雷击术是雷类相关法术中最低级的一种,劈一下,死不了人,以前咱们在大树下也被劈过,也活得好好的。再说你还替我挡过三道天雷,不也是活得……”
不对!楚子虚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把毛动天的手攥紧,目光锁在毛动天的脸上。
顿时,毛动天如此惧怕雷电的缘由,楚子虚了然于怀。
魔医退下后,楚子虚强撑着身体,搂住毛动天。
“脆皮小猫,三道天雷,劈了你三条命,是吗?”
毛动天沉默一瞬。
这个秘密就像是楚子虚脖子上拆下的绷带,一层一层被揭开。
楚子虚眼眶有些微红,“我杀了你一条命,雪天冻死一命,天雷劈死三条命,尚余其他四条命,你那四命是怎么死的?是否也因我而死?”
毛动天犟道:“子虚,别疑神疑鬼了,百门联盟时,我屠杀魔修,不小心被反杀过,你也知道刀剑无眼么,很正常。”
楚子虚感觉的自己怀里的猫儿身子像木头般僵硬。
昭然若揭!
“哎,小猫,你的谎言真够敷衍的!先扶我回榻上吧。”
毛动天正要去扶。
楚子虚又换了一个方式刁难:“我要你背我去榻上。”
毛动天依言背起楚子虚,骂道:“天杀的。”
楚子虚趴在毛动天背上,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次日,楚子虚秘密唤来祁武,告诉祁武清虚派送来的疗伤药有问题,并吩咐祁武找一个清净隐蔽之所,便于用雷击术戒除药瘾,另外特意嘱咐不要让毛动天知道位置。
楚子虚此话一出,祁武立刻会意,领命而去。
傍晚时分,雷击术正式开始。
楚子虚赤裸着上身,盘坐在阵法中央,四周布满了一张张闪烁的雷符。
“尊上,您…”魔医颤颤巍巍问道。
楚子虚听明白了魔医的意思,挥手打断,说道:“本尊准备好了。”
魔医手持雷杖,口中念念有词,忽然一声大喝,雷杖直指楚子虚。
“轰!”
一道雷霆劈下,正中楚子虚的头顶。
他浑身一颤,咬紧牙关,额角青筋暴起。
兴许是许久没被雷劈了,楚子虚未想到如此疼痛,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在体内穿梭,每一寸血肉都在燃烧。
楚子虚猛然想起当年在仙界时,自己勾三搭四,调戏那群小仙子们,说了不少虚情假意的话,比如说什么‘对天起誓,若此话有假,便五雷轰顶’之类的话,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正式印证了当初的誓言。
楚子虚心说:“实乃报应啊!”
又寻思:“以后,可真真不能顺便发誓。我上次还发誓要帮小猫找魂,眼下线索也断了,若是找不到一缕残魂,不知还会遭到什么报应。”
他正琢磨着,嘴角竟然浮现出笑意。
魔医见状,震惊一刹,心道:“不愧是魔尊,被雷劈就跟挠痒痒似的,居然笑了出来。”
“第二道!”魔医再次挥动雷杖。
“轰!”
楚子虚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仿佛出现了毛动天的脸,那张脸上满是担忧与心疼。
“小猫。”楚子虚喃喃道。
他想到当年渡劫,毛动天挡三道天雷肯定比雷击术要痛苦千万倍。
“尊上身体可受得住?”魔医道。
楚子虚擦掉了嘴角的血迹,银牙一咬:“继续!”
“第三道!”
“轰!”
楚子虚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任由黑暗将他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楚子虚缓缓睁开眼,见祁武和魔医守在身边。
魔医满脸担忧,而祁武眼中却有一丝杀意。
祁武道:“尊上,小人这就带人屠了清虚派。”这才是魔,这才是郑家军带出来的兵。
楚子虚气若游丝,“结契大典在即,不可节外生枝,勿要再惹事端。”
转头问着魔医,“我何时能戒药?”
魔医道:“尊上法力无边,洪福齐天,每日雷击三次,假以时日,定可戒药。”
楚子虚道:“时日?是十天吗?”
魔医颤颤悠悠摇头:“小人,不知道,或许十天,或许二十天,或许一个月?”
祁武给了魔医一拳:“老头你闭嘴,眼看结契大典在即,尊上肯定会早日康复,参加大典。”
他正要抬手给魔医第二拳时,楚子虚一摆手,制止了。
“小武子,你别拿魔医撒气了。倘若三月三日,我体内余药未清,便推迟结契之日。”
楚子虚不懂药理,非常担心这害人的药物会通过双修传播,生怕传染给毛动天。
其次,楚子虚心中还有一番思量:在重要的结契大典上,要展示出最好的形象,而现在自己像个残烛般的老人,拖着一副病病殃殃的身体,怎么配得上风华正茂的毛动天。
祁武护送楚子虚回到魔域。
楚子虚左脚刚迈入寝宫,见毛动天正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嘘。”他把食指放在唇前,示意祁武不要吵醒毛动天。
任何动静也不能瞒得住猫的耳朵。
“子虚,你去哪了?”
第75章 恩将仇报风波荡
“子虚, 你去哪了?”毛动天猝尔起身,盘腿坐在软榻上,一张俊脸拉得老长, 双异瞳紧缩,笑唇一撅,似怒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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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
话音未落,祁武已搀着楚子虚跨过满地碎落的琉璃珠帘, “毛公子,尊上他”祁武甫要开口,却在楚子虚抬手示意下噤声退去。
祁武只好识趣得退下了, 走到寝宫门口又回头一望。
寝宫里有一股浓烈的猫薄荷味,混着龙涎香在纱幔间游弋。
楚子虚广袖掠过毛动天的脚踝,苍白的指尖抚上那人膝头:“活祖宗,吸了整日猫薄荷,可消气了?”
毛动天拨开楚子虚的手,抬腿换了一个坐姿, 鱼骨链在脚踝缠出细碎银光。
“消个喵!为何不让我去陪你治疗?”
一行猫泪毫无征兆地滚落。
在楚子虚的仅存的记忆中, 就没见过毛动天流眼泪。
毛动天素来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生气时在笑,骂人时在笑。甚至雌伏在楚子虚身下, 被深深刺穿时, 依然在笑。
楚子虚自然装作没看到,不去揭穿毛动天, 心说:“猛男流泪, 要命了呀,小猫自尊心强,这可如何是好?”
“小猫, 你的发冠歪了,你转过去,我帮你梳头。”楚子虚轻声道。
毛动天转过身去,任犀角梳划过发梢。
“你个鼠犊子能耐了是吧,敢瞒着我偷偷溜走。”
楚子虚嗫嚅道:“我还不是担心你个猫崽子听到雷声害怕么。”
继而又道:“每逢雷雨夜,你都会蜷缩成一团,每次都是我哄你好久。若是你陪我过去治疗,我不但被雷劈,而且要分心去哄你,你也舍得呀?”
毛动天唇珠微翘,“怕是怕,但是……”
话没说完,毛动天忽觉嘴角间一热,那吻如蜻蜓点水,却激得他耳尖红透。
楚子虚俯视着毛动天这副模样,心头邪火肆起,扔了手中的犀角梳,伸出长臂,欲揽毛动天入怀。
毛动天却闪躲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给楚子虚,“这封信,是德妃派人转交给你的,我没看。”
楚子虚展信后,轻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