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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喜烛摇曳映红妆
月色之下, 某处的一对情侣,正因方才见到流星未及时许愿而懊悔,再次见到一颗流星划破深邃的天幕, 顿时欣喜若狂,急忙许愿。
然,这颗流星最终落在浮像湖前。
“开始吧,小猫。”楚子虚指着浮像湖说道。
毛动天并起食指和中指, 点到太阳穴上一道蓝色灵光,弹到指尖,手指一挥, 指尖把灵光点入湖中,楚子虚和毛动天把手伸进水里,湖面映出了一个穿黑色衣服的俊俏公子:
【“小猫,小猫,我今天去附近镇子的集市了,买了这个。”
说着, 把手里的棒子在毛动天前抖了抖, 这棒子是一根竹竿, 竿前拴了一串鸡毛,棒子一抖, 鸡毛晃来晃去。
“他们说这叫逗猫棒, 我看有趣,买来给你, 喜欢吗?”楚子虚一边说, 一边冲着毛动天摇晃棒子。
毛动天看到逗猫棒眼睛发光,眼珠随着棒子上的晃动鸡毛转来转去,脖子带着脑袋也跟着摇晃。
楚子虚往后倒退着走, 用逗猫棒引着小猫跟着他走,退着退着,一个踉跄,楚子虚往后一仰。
毛动天猛得搂住楚子虚的腰,扶住差点摔倒的楚子虚,把楚子虚往自己身上揽来,嘴覆到对方嘴上,细细品味。
不知道毛动天的吻有什么毒液,尝着尝着,楚子虚好似中了软筋散,浑身失去力气。
手一松,“嗒”一声,逗猫棒掉到地上。
楚子虚的腿也酥软无力了,站不住似的,连着身子往下滑。
亲吻的部位也随着楚子虚嘴唇的滑落发生改变,从开始的嘴嘴相接,到咬上毛动天的喉结。
毛动天一吃痛,将楚子虚拉起,笑道:“逗猫棒哪有老鼠好玩?”说着把大老鼠扔到床上,开始扒他衣服。
刚扒开衣襟,楚子虚的怀里掉出一本书,上面写着《龙阳珍品》。
毛动天拿起书,正要翻开这本画册,却被楚子虚红着脸抢过来,藏到枕头下面。
楚子虚把衣襟合上,整理着衣服:“小猫,晚上再看吧,我给你买了好多好吃的,放厨房热上了,我去给你端来。”
一会儿,桌子上摆上了各种腥物:盐焗大虾,松鼠鳜鱼,清蒸多宝,蒜蓉扇贝………两盅白米酒。
毛动天看着都眼馋了,拿起早已会熟练使用的筷子,一口一口的吃起来。
楚子虚喝着米酒,静静看着小猫吃饭,心里美滋滋,眼睛都眯了起来。
“你不吃点吗?”毛动天问。
“我更爱喝米酒。”说着,楚子虚举起了酒杯。
毛动天也举起酒杯说:“我陪你喝,干杯。”
“砰”。
一坛米酒入肚,楚子虚喝得有点微醺,靠到毛动天身上。
毛动天问道:“我发现你更喜食汤汤水水般的流食,有了米酒、牛奶,其它什么都不吃。”
楚子虚红着脸说:“以前躲在寺庙,偷听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讲到老鼠娶亲或者老鼠嫁女,都会有米酒喝。可是在寺庙,一滴酒水没有,我就想米酒是什么味儿,有一天,中年和尚偷偷带了一壶黄酒回来,藏到柴房,我吨吨吨喝了半壶,醉倒在柴房。第二天差点被那和尚踩死,还好,和尚只犯酒戒,不杀生,留了我一条小命。从此……”
毛动天抢话道:“从此你就该戒酒。”
楚子虚摇头说:“从此,我就喜欢上了这种喝醉的感觉。”
毛动天笑道:“可真有你的,记吃不记打。以前天天偷吃贡品,被和尚追着打。”
楚子虚带着醉意,啧了一声:“我有点怀念我们在寺里的日子了。”
毛动天沉思片刻,“等修行得道后,我们回去,重建那里。”
楚子虚又喝了一杯,问道:“你为什么要修行?”
毛动天道:“你记得咱们以前听佛经讲的众善奉行吗?我要让自己变得更好,用修为去做善事,保护想保护的一切。比如不让寺庙被毁。”
在他们眼里,寺庙是他们第一个家。
毛动天拉着楚子虚的手,问道:“你呢,为什么修行?”
楚子虚打了一个酒隔,嘴里散出米酒的甜淳,张开嘴:】
此时,正在看湖中映像的魔尊大人与湖里的黑衣男子同时说道:“我修行是为了要与小猫在一起,做长长久久的道侣。”
毛动天瞪大眼睛惊讶道:“子虚,你想起来了!”
楚子虚低头轻声呢喃:“只想起了这一句。”
【湖里的楚子虚说完后,眼睛闭上,准确说是醉得睁不开眼睛了,这个表情像是在邀请什么人一般。
毛动天一把将楚子虚抱在怀里,左亲右吻。
楚子虚被亲吻的迷迷糊糊,“你吃完了吗?”
毛动天微微一笑,耳语道:“没,还有一个鲍鱼没吃呢。”
楚子虚脸埋进毛动天的脖子下房的肌肉上,任小猫各种揉搓。
只见湖面画面一黑,转到另一个场景。
毛动天在镇子上买完米,又四处打听关于老鼠嫁娶的故事。
只是一个民间传说,没人能说清楚老鼠嫁娶的具体过程。
有个摆渡的老人说:“老鼠嫁女,原意是把鼠灾送出。老头子倒是听过一些,编得故事多种多样,但结局都一样,无非是老鼠嫁到了猫的肚子里,被吃喽!”
闻言,毛动天俊颜大悦,直奔镇上最大的喜事用品铺。
“老板娘,新郎喜服给我挑几件。”
老板娘拿了几件,“公子,这都是最新的款式。您看这剪裁,这绣工,都是一等一的好呀。”言罢,随便拿起一件往毛动天身上穿套。
毛动天躲开老板娘,止住老板娘的动作,“我自己试穿便可。”
一件大红色的喜服,罩在清雅的公子身上,俊朗非凡。
“公子,您穿什么都好看。”老板娘发自内心的奉承道。
毛动挑了其中的两件,对老板娘说:“就这两件,包起来吧”
老板娘折叠衣服,同时说道:“好嘞,新郎买了两套喜服,要不要,再给新娘买两套呀?迎亲一套,拜堂一套。您长得兰芝玉树,新娘定是貌美如花。”说着,拿出一套嫁衣,比划着,“我们家的嫁衣也好看,你看着盖头的绣花,多细致。”
毛动天拿起盖头看了看,说道:“不用啦,人长得好看,用盖头盖上,可惜了。不必买嫁衣,可有其他婚俗用物?”
老板娘挠挠头,皱眉道:“哪有新娘不带盖头的?”
毛动天坚定道:不带。
老板娘是个机灵的,不会再多问,说道:“不带就不带,不同地方,嫁娶习俗不同也正常。公子您看这鸳鸯被、龙凤烛……”
老板娘走到店铺另外一半柜台,摆着手指头细数这些嫁娶物。
毛动天认真听完后,说道:“拜堂和洞房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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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物,给我整理出一套,装起来。”
整整装满了两大箱子,老板娘问道:“公子家住何处?我们派人送到府上,省的您劳累。”
毛动天说:“无妨,门口东边胡同里,有辆马车,找伙计帮我放马车上面就好。”说着把手背到后面,偷偷东边窗户一指,胡同里凭空出现了一架马车。
伙计把两大箱子放在马车上,毛动天结账后,欣然离去。
画面再回到见碧峰,整个洞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满屋的红色迷了楚子虚的眼睛。
红纱帐里透芳香,喜烛高烧照锦堂。
堂屋的正中央,铺设着一张鲜红的拜垫,其上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寓意着新婚夫妇的和谐美满与吉祥如意。
一对身着华丽礼服的新人,皆身着锦袍玉带,英俊挺拔。
喜服的布料、颜色、尺寸全都相同,款式版型略有区别。
乍一看,像是一对孪生兄弟。
这对孪生兄弟最大的区别则是两人衣服上的绣纹不同,毛动天喜服上是龙,楚子虚喜服上是凤,龙和凤本是雄性。
两人先拜了天地、山河,动作整齐划一。
到了夫妇对拜的环节,他们四目相对,轻轻地弯下腰,额头几乎相触。
这一刻,他们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再次抬头,双方的眼神中充满了柔情与爱意。
二人携手走到卧房,床上的大枣、香榧、花生,摆成“早飞升”三个大字。
喜幔飘摇,红烛映面。
两妖饮了合卺酒,相视一笑。
共同生活了几百年,猫和老鼠早就你知我深浅,我知你长短。不用说任何一句甜言蜜语,这一笑,胜过一万句山盟海誓。
随后,他们缓缓躺下,躺在“早飞升”三个大字上面,开始熟练地替对方宽衣解带,动作不急不躁。
随着衣物一件件滑落,肌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直到,他们脱得身上无一根丝绵。
在这一刻,他们解脱了世间的所有束缚,回归到最初的兽态,眼中只剩下彼此。
一对孪生兄弟即将回归到育婴期,改做连体兄弟。
第62章 共携佳偶入洞房
一对孪生兄弟即将回归到育婴期, 改做连体兄弟。
身体相连,肌肤相贴,心灵与身体都完全交融在一起。
这两具躯体早已互相熟悉, 知道如何爱抚对方,如何挑逗对方。
他们纠缠在一起,滚来滚去,时而轻声笑语, 时而深情凝视,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爱意与缠绵。
无论是床上床下,当时的毛动天总是比楚子虚胆子大, 动作渐渐粗暴,没一会儿,楚子虚的桃花眼就沾满露水,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沉重。
“小猫,进来吧。”简单的五个字,从楚子虚嘴里说出却带着异样的爱欲, 引得毛动天春潮涌动。
毛动天的欲望逐渐升高, 吞噬了仅存的灵识。
他拿出一盒膏体, “看了你那本《龙阳珍品》,我才知道可以借助这种东西。对不起, 以前次次弄疼你。”
楚子虚发丝凌乱, 脸颊微侧,身体仿佛化成了一滩水, 似笑非笑道:“哈, 你那根狼牙棒,涂了脂膏也会疼。没必要用。】
在正要步入主题时,浮像湖的画面上忽而闪现出灰白色的雪花星纹,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直接跳到第二日清晨了。
楚子虚看着毛动天,气呼呼问道:“后面怎么不让我看了,是不是你也忘了。”
毛动天一个伸臂,把楚子虚搂进怀里,贴着楚子虚耳朵说道:“我怎么会忘?永生难忘。有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浮像湖不能映,有违天条。”
楚子虚没看到他想看的画面,心中不爽:“又是天条,我都堕魔了,还处处被天条限制,这里哪个是少儿?活了几千年的一魔一鬼,看看自己当年的雄姿还不行了,浮像湖不给我看,我就回去自编自导自演。”
此时,寂静的天空依然沉浸在一片深邃的蓝紫色帷幕中,星辰逐渐隐退,只留下几颗最亮的星子在天边闪烁,像是夜的守望者,不舍地告别着漫长的黑暗。
两声夜鸟的啼鸣,叫提醒着楚子虚天快亮了。
楚子虚道:“小猫,回香玉居咱们把洞房这段续上,怎样?”
毛动天的脚碾着地上的泥土,垂着异色的眸子,一言不发。
楚子虚不等毛动天御剑,一把抄起毛动天,施展瞬移术。
到了香玉居,楚子虚宠溺地看着毛动天,问道:“还要再沐浴吗”
毛动天可是有洁癖的,但凡从外面回来,躺床上前,必须沐浴。
“洗,在松鹤轩没洗完呢。”
楚子虚顺从地将浴桶里灌满热气腾腾得洗澡水,用手试了试水温,笑道:“猫主子,请您沐浴。”
毛动天起身,看着水汽在浴桶上蒸腾,呆滞住了,不知在思忖着什么。
楚子虚怕洗澡水凉了,便亲自上手,帮毛动天脱衣服。
而毛动天仍然不语,任由楚子虚动手动脚。
直到最后一条白色亵裤掉落在地上,毛动天肌肤暴露在的空气里。
楚子虚呼吸变得粗重,心底燃起一团烈火。
“小猫,这些脏衣服都不要了。”楚子虚声音沙哑道。
“嗯。”毛动天点头,说着一只脚已经踏入浴桶。
楚子虚帮毛动天找来一套干净的衣服,搭在屏风上,不敢再看毛动天,说道:“我先去书房一下,你慢慢洗。”
毛动天又走出浴桶,单手勾起楚子虚的下巴:“陪我一起洗。”
楚子虚难得沉默了,那三寸不烂之舌像是被割掉一样。
脑子中分明酝酿出了长达三十六个时辰的一百八十岁禁的无马大片,却踟蹰不前。
忽闻,毛动天像个孩子倔强道:“你不洗,我就不洗。”
楚子虚挪开下巴上的手,退到门边,笑道:“你先洗吧,我处理完公务再洗。”言罢,打开了门,抬腿往外走。
毛动天见状迅速迈了几步,刚好脚底一滑,扑向楚子虚,瘫缠在楚子虚后背上。
楚子虚一激灵,搂过身后的湿漉漉的裸猫,赶紧将毛动天抱回浴桶里,口中振振有词:“这大白天的,你干嘛。不听主人话了,是吧。”
话音刚落,毛动天就打了一个喷嚏。
因屋里有地龙,毛动天未觉得冷,方才着急去追楚子虚,一打开屋门,毛动天原本细腻的肌肤上,霎时冻出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也顾不上那么多,忍着冷,跑了跑了出去。
毛动天在浴桶里站着,一双异瞳盯着楚子虚,与他无声反抗。
盯得楚子虚浑身发毛。
楚子虚担心毛动天受凉,无奈道:“陪你洗,陪你洗。”说着,开始褪去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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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楚子虚脱干净衣服,也进了浴桶,毛动天这才放心,坐到了水里。
毛动天凑近楚子虚,伸出玉手抚摸着楚子虚的脸,柔声道:“隔了这么久,你是不是不喜与我这般亲近了?”
毛动天抓住楚子虚的手,拽到唇前,轻轻啄吻。
“子虚,你别刻意躲着我。”
“我不想……”楚子虚接上话,又不敢继续说。
毛动天头也不抬,漫不经意的说道:“你不想趁人之危,你觉得我会为了维持身形,而被迫委身于你。”
“对不起,我不知……”楚子虚除了这一句话,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但毛动天替楚子虚说出了心里话:“你不知道中了‘雾水情缘’,你也不知道我只剩最后一条命了,还不知道临沧锁了我的一魂。你更不知道除了双修以外,其他让我存活的方法。”
毛动天扑着水花,说道:“整件事,你也是受害者,何来趁人之危呢。”
一方素帕落在楚子虚的肩膀,楚子虚拿下素帕,给自己擦身体。
“好好擦,洗干净点。”
毛动天的语气是在吩咐楚子虚。
楚子虚点点头,仍是不语,擦着身子,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毛动天笑着揽过楚子虚的腰,掌心贴上楚子虚的腰线,指腹在楚子虚的轻轻摩挲。
楚子虚骤然腰间一紧,在水中的丝滑触感从腰部传遍所有筋脉。
一刹那,素帕脱离的楚子虚的手,飘落在水面。
“小猫,别。”楚子虚忙道。
毛动天低头,靠近楚子虚的耳边,用沙哑的声音低于低语:“子虚,抱我。”
言罢,毛动天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楚子虚红温的耳尖。
猫舌头上的小软刺,刺麻了楚子虚的神经,引起他全身颤栗。
眼见楚子虚依然没有行动。
毛动天着急了,重重按了一下楚子虚的腰,就像是提醒般,又说了一遍:“臭老鼠!抱我。”
楚子虚的胳膊绕过毛动天的后腰,稍稍用力一拽,把毛动天拉进了怀里。
动作幅度太大,惹得水花溢出了一大片。
“这样行吗?”楚子虚贴着毛动天的耳垂,咬着牙,轻声问道。
毛动天撒娇道:“不行,再抱紧点。”
楚子虚的手臂收紧了,带着占有欲的,挤走缝隙中所有的水,让毛动天无处可逃。
“行了吗?”楚子虚又问道。
毛动天环着楚子虚的手臂也更紧了。
“行了。”毛动天说话声,口中的热气吹到楚子虚的锁骨。
楚子虚眼中似有血丝,喘着粗气问道:“那还洗澡吗?”
“先双修,之后再洗。”说完,毛动天一口咬住楚子虚的喉结。
“疼,疼,疼,小猫,你又咬。”楚子虚推开毛动天,捂着脖子说道。
“喵的,怂货!”
毛动天立刻站起来,冰肤雪肌,肌理线条尽显男人的味道。
水汽萦绕着他的躯体,发梢的水滴滑落到高挺的胸膛上。
块状分明的腹肌上也流淌着水滴,水滴一直向下蔓延,有的从左右两边爬到腿上,有的从中间部位滴到地上。
楚子虚觉得自己耳根更热了,随即也站起来,微微俯身,伸出双臂稳稳地托住毛动天的背部和膝弯。
“小猫,对不起!”
下一瞬,毛动天的唇瓣突然被楚子虚紧紧含住,楚子虚的舌尖撬开他的齿关,长驱直入,肆意掠夺毛动天的气息。
毛动天身体瞬间悬空,紧贴着楚子虚的胸膛,感受到有力的心跳。
张开天生含笑的猫唇,自然地接受楚子虚的渡气。
唇瓣之间纠缠许久,他们互相吸食对方的唾液,好似在品饮琼脂玉露。
一缕缕强烈的魔气进入毛动天的体内,消除了毛动天一夜未眠的疲劳。
光着脚的楚子虚抱着毛动天,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向床榻。仍是有些吃力。
但是楚子虚不能说,毕竟他一会儿要做乾修,男子汉再累也要忍着。
走到床边,楚子虚恋恋不舍得收回舌头,分开嘴唇。
毛动天终得解脱,大口呼吸着空气,把方才堵在嘴里的话说出口:“难道你在双修的时候,口癖是说对不起吗?”
第63章 金茎露润采茶郎(重修)
“难道你在双修的时候, 口癖是说对不起吗?”
楚子虚噗嗤一笑,将毛动天小心翼翼放在床上,毛动天身上的水滴沾湿了被褥。
哪有又何妨呢?
过一会儿, 被褥肯定会弄湿,甚至破损,这就是它们今日的命运。
毛动天抓了被子的一角,想要盖在身上取暖。
“别遮, 我爱看。”楚子虚的眼神带着灼人的温度,将帐中的毛动天点燃。
毛动天哪还有冷意,随手把被子甩到一旁, 故作严肃地说:“魔尊大人,你的眼神好危险啊。”
楚子虚轻笑一声,顺势压向毛动天,双手紧紧抓住毛动天的手腕。
毛动天假装挣扎,手掌却贴上楚子虚的后腰,指尖若有似无地轻抚, 好似在挠痒痒。
楚子虚忍不住笑出声, 反手抓住毛动天的手指, “别闹,痒。”
突然, 毛动天翻身将楚子虚压在身下, 两人的位置瞬间调换。
毛动天低头,鼻尖贴上楚子虚的脸颊, 对着楚子虚的耳朵, 放慢语调:“我更痒。”
随即毛动天反客为主,呼吸渐渐急促,手指插入楚子虚的发间, 轻轻抓挠,“子虚,快帮帮我解痒。”
一个侵略性的吻落在楚子虚嘴上,舌尖霸道地闯入楚子虚的口腔,打开了楚子虚最后的一道防线。
楚子虚热烈地迎了上去,仿佛等待这一刻已久。他猛地翻身将毛动天重新压在身下。
亲吻如同烈火,烧灼着毛动天的每一寸感官,燃得帐中的气息更加炽热。
窗棂挡不住月光,纱幔遮不住火焰。
楚子虚做乾修并不熟练,他的记忆中只有十年前强迫毛动天那一次。疯癫之下,楚子虚都不知道自己当时做了什么。
这次他唯恐再弄伤了毛动天。
因此,楚子虚动作也尽显笨拙、缓慢、温柔。
他伏在毛动天身上,细啄毛动天的脸颊,一点一点往下,像是在品尝稀有的珍馐,在毛动天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点点红痕。
缠绵不停的吻,让毛动天发出声声轻吟。
叫着叫着,毛动天身体不由自主的缠上了楚子虚。
这一缠,害得楚子虚差点魔气泄露。
毛动天外表坚硬,有一副铮铮铁骨。
但原形毕竟是一只猫,缠上来时柔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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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而且,毛动天的肌肉十分丰满光滑,不亚于寻常女子。
楚子虚报复似的,随意地的抓遍毛动天的肌肉,害得毛动天浑身肌肉发红发颤。
这场前戏进展了许久,仍未开始真正的修炼。
毛动天抱怨道:“啊……嗯……硕鼠,你有完没完,我又不是女人,你怎么总和那两块肌肉过不去。”
正在啃咬的楚子虚从牙缝里发出瓮声:“我不敢。”
嘴上浪得飞起,某处却怂得……
此时,毛动天正欲焰难耐,他不敢笑出声,只好憋在心里,忍得脸更红了。
他哑着声音道:“你上次不是做过吗?”
楚子虚直起身子,胸膛随着粗重的呼吸而起伏,密密麻麻的细汗从额头顺着脸颊流向脖颈,低声道:“那次我失控了,弄疼了你。要不用上面吧。”
“主人,没关系的,小猫喜欢主人威猛的样子。”毛动天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楚子虚凝视着前所未见的模样,心思早就荡漾到九重天上。
这只猫是他三千年里最重要的伴侣,绝色的长相在世上寻不出第二个,而这般靡艳勾人的模样,唯有自己见到过。
“扑通扑通”不知是谁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床沿上的雕花是一对龙凤图案,龙是雄性,凤也是雄性。
楚子虚轻轻唤着:“小猫,小猫。”
这一声和平日里叫的完全不同,无法诉说的情愫都含在了这两个字里,有依赖,有缠绵、有隐忍、有炽烈……
听得毛动天浑身酥麻,巴不得快点将这只硕鼠吞食入腹。
楚子虚脑子里回忆着《绝世断袖修炼秘籍》里的内容,慢慢试练,嘴上还不忘安抚毛动天:“小猫,你放松,一会儿就好。”
不期而然,这条旱路并不好走。
楚子虚也是第一次露出腼腆青涩的表情,他真想再中一次“雾水情缘”的毒。
遥想那天晚上,楚子虚无师自通般,水到渠成。
但今日他脑子不断温习这秘籍中的乾修的要领,却担心毛动天受不住,迟迟下不去手。
要说当乾修,还得是毛动天,毕竟做了几百年,早就熟门熟路了。
“主人,先给小猫喂点水吧。”毛动天指着浴桶,提示着。
香玉居里没有任何脂膏和房事油。
楚子虚看一眼浴桶,摇了摇头,“水都凉了。”
这个时候,毛动天正需要一盆凉水,浇灭身上的欲\火。
对于楚子虚的榆木脑袋,毛动天也是哭笑不得,心说:“平时楚子虚这个风流坯子,油嘴滑舌、沾花惹草的德性去哪儿了?从前调戏个小姑娘呀,强吻个小仙女啦,都是家常便饭。今天怎么跟被夺舍了似的!这还是我认识的大老鼠吗?”
毛动天的呼吸渐渐加重,牙齿咬着下唇,默不作声,一脸幽怨的看着楚子虚,活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少妇。
楚子虚扫视了屋内一圈,灵机一动,拿起茶壶,用法力加热,“夫君,喝茶吧。”
毛动天阖上了双目,等待楚子虚“敬茶。”
温热的茶水滋润了毛动天的身体,长出了一朵任君采撷的花。
楚子虚揉着毛动天的头发,“你可以了吗?”
毛动天的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低低的呢喃,仿佛在催促他继续。
楚子虚又说了一句,“会疼得,真的可以了吗?”
毛动天睁开眼睛,眼见楚子虚这副优柔寡断的样子,若不是现在的毛动天打不过楚子虚,毛动天真想一脚将他踢飞,将踢回魔域,踢进两个妃子的被窝里,别在香玉居煞风景。
“滚开”,说着,毛动天把锦被拽过来,盖到自己身上,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
楚子虚还没反应过来,只看见蠕动的一个红色蛹。
“那个,小猫,出来一下。”楚子虚戳着蛹。
蛹好像没听见般,依然蠕动。
“小猫,对不起。”楚子虚又说了一遍。
这一遍可激怒了毛动天。
一只白色蝴蝶破茧而出,身上还带着茶香味。
毛动天的眼角眉梢上全是情]欲之色,破口骂道:“你他喵的,除了会说对不起,还会说什么,我就差一点了,你真扫兴。”
楚子虚看着毛动天的反应,突然明白了什么,“扑腾”一下跪在床边,低着头说道:“小猫,我真不知道,我赔你一次,行吗?来我帮你。”
此话一出,毛动天脸颊顿时发红发烫,“你下跪干嘛,快起来,谁要你帮忙啦!”
毛动天看了跪在地上的楚子虚,小火苗又起来了。楚子虚没有毛动天那般勤修苦练的经历,肌肉自然也不如毛动天发达,但好在底子甚佳。肩膀挺括,腰腹紧实。胸膛有一层薄肌,随着呼吸而起伏;撑在地上的手臂粗壮,青筋隐约可见;他双腿修长,即使跪下,也带着如山般的压迫感。这副精健的身子,满是活力,胜过世上最烈的药。
“帮忙,也不是不行。”毛动天妥协了,爬到床边,一手抓着龙凤雕花床沿,一手理顺着楚子虚鬓角的碎发。
一个“不小心”碰到楚子虚敏感的耳朵。
楚子虚仿佛触电般,打了一颤,夹着尾巴,又滚回床上,缠绵悱恻的贴紧毛动天的身体。
“主人,我可以了,先喂小猫吃点细粮。”毛动天用嘴柔软的声音,一步一步引导,身子也像一只乖顺的小猫一样伏下。
一个巴掌打在猫腚上。
竟然把毛动天的脑子打蒙了,他心想:“不是啊,这个动作,有点早吧,”
楚子虚按着自己的手,一脸惭愧道:“对不起,我看到就忍不住。”
毛动天揉着自己的伤处,惨然一笑:“果然是天敌,这么恨我,报复我,是吧?”
这一揉,毛动天又一个“不小心”,把自己脆弱的地方,大咧咧的展示给楚子虚。
满屋子中弥漫了沐浴的水汽夹杂了茶香。
楚子虚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采茶郎。
晨雾还未散尽,茶树间浮动着乳白的轻纱。露珠在叶尖颤动,折射着熹微的晨光。
采茶要趁早,露水未干时采下的茶叶最是清香。
他挎着竹篓,踩着露水浸润的泥土,深一脚浅一脚地往茶园深处去。
新抽的嫩芽在晨光中泛着油亮的光泽。
楚子虚的手在茶树上翻飞,像两只轻盈的蝴蝶,一捏一提,嫩芽便轻轻落入掌心。
茶叶采完后,要经过晾晒、揉捻、发酵、烘焙,才能成就一盏好茶。
眼下的气氛,就差将茶叶放入杯中,楚子虚却停住了,“夫君,今日的主仆游戏,到此为止吧。你会疼得,我再想想其他办法,肯定有其他更好的方法维持你的身形。”
第64章 龙凤孳尾共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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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修)
“夫君, 今日的主仆游戏,到此为止吧。你会疼得,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肯定有其他更好的方法维持你的身形。”
毛动天回头,看到楚子虚畏手畏脚,隐忍地不敢动了。
楚子虚脸上有贼心没贼胆的小表情,让毛动天差点笑出来, 心说:“真是恨铁不成钢呀,茶沏好了,你说你不会喝。”
毛动天哑着声音道:“继续。”
随即, 他转过身,面对着楚子虚:“看着我来,从正面,我教你。”
当楚子虚的桃花眼,对上那双异色眸子。
蓦然一下,楚子虚福至心灵。
他终于找回了兽性的本能。
“啊!主人~”一声尖叫。
楚子虚又疯了。
一魔一鬼, 演了一部史无前例的一百八十禁千年巨作, 堪称惊天地泣鬼神的魔界限制级大片。
——(自动跳过打码的剧情。***私藏禁播***)
掌握要领的楚子虚, 次次都能击中毛动天的元田。
楚子虚的修为,长进如此之快, 令毛动天惊得说不出话来, 只得回归本性“喵,喵”的叫着。
好一只发|春的小母猫!
而大老鼠楚子虚恨不得把自己全都喂给这只馋猫。
楚子虚俯身, 亲吻两下毛动天的嘴唇, 动作和喘息都静了一瞬后,在毛动天的耳边轻语:“小猫,我心甘情愿被你捕食。”
“我亦心甘情愿。”毛动天说这句话时, 语气软绵绵的,表情透着小女人的娇糯,哪还见平时典则俊雅的样子。
楚子虚闻言脑中炸开,对着猫嘴一顿狂亲,他们如同在净水河溺水那次,相濡以沫。
‘心甘情愿’四个字,在他们眼里胜过千万遍我爱你。
他们原本就是两只动物,初始基因里自带的竞争力和胜负欲,一对天敌,兽性一旦爆发,必要斗个你死我活。
而现在他们违背了与生俱来的本性,心甘情愿的被对方驯化,心甘情愿的互相屈服,心甘情愿的献出生命……
不知楚子虚用了什么法术,让毛动天化成了一滩茶水。
茶水顺着床沿流下,流进雕刻的龙凤花纹里。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不知何时窗外下起了雪,簌簌的雪声落在屋檐上,像是无数细碎的絮语。
楚子虚闻到了一缕暗香,若有若无,冲淡了屋内的茶香。
这香气清冷孤傲,不似桂花甜腻,不似兰草幽深,倒像是月光凝结成的味道。
楚子虚深吸一口气,将这味道印在心底。
正当修炼的如火如荼之时,楚子虚作为一枚乾修,居然哭了。
毛动天暂定了修行,隐忍着火辣辣的疼痛,轻轻抚摸上楚子虚的脸,为他擦干泪滴,笑道:“主人,我是坤修,我五脏六腑移位,都没哭,你哭什么?”
楚子虚哽咽道:“我的小猫,你真可爱。”他输送魔气没有停止,哭泣也一直没停止。
毛动天吸食着乾元身上的魔气,像一只不知餍足的猫咪,挺着涨满的肚子,贪婪至极。
他低头看着修炼出第九块腹肌,喘息着,哄着楚子虚:“主人,你看,双修效果显著,小猫多长出了一块腹肌,它会动。”
楚子虚十分听话得看了一眼毛动天的腹肌。
一瞬间,楚子虚大脑空白,双眼空洞,大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