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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暗斗

平川原,碎叶城。

此地仍是一副车水马龙之景,较之一月前越发热闹,满城皆是欣欣向荣姿态,然细看之下,便能察觉人潮之下的暗潮涌动。

夏意已浓,茶馆之内熙熙攘攘,杜惊鸦坐于包间之内,偏头去看路上行人,头疼地叹了口气。

“你们将人跟丢了?”

两位杜家子弟面面相觑,同样为难地回望自家家主:“家主,杜叔已是我们杜家修为最高之人,我们这也是……无能为力。”

连杯中茶都越发苦涩,杜惊鸦无奈地伸手去拿搁在一旁的龙须酥,欲在这一团乱麻中挣出些许喘息时间,还未回过神来,手中的糕点便被另一只手捷足先登。

“临熙兄,何事这般犯愁?”

一道红影坐于窗框上,一边咬着手中甜点一边侧身回望杜惊鸦,弯起的眼眸在日光下光点璀璨。

“归雁兄!”

杜惊鸦愣了一瞬,眼眸顿时亮起:“当真是许久不见了,我正要去应都原找你,以贺大捷之喜呢!不成想在这里便碰上了。”

杜家子弟极为识趣地退出厢房,季向庭翻身坐于杜惊鸦对面,伸手替自己倒了杯茶,开门见山道:“我先你几日来此,听见了些风言风语,此来是特地来找你……”

他顿了一下,唇角弯起:“不过我瞧临熙兄如此苦恼,反不利于办事,还是歇一日便好,去那酒楼里尝尝?”

杜惊鸦摇了摇头,无奈道:“我苦恼之事若不即刻解决,怕是又要徒增事端,待此间事了再同季兄一道……何况你特意找我,怕也是为的此事。”

“好罢,许久不见,倒是与临熙兄疏远了,怪我。”

杜惊鸦被这长吁短叹的语调逗得忍俊不禁,不由举手求饶:“季兄快饶了我罢,杜家此次能置身事外,还赚了笔大钱,皆是你的功劳……想吃什么,今日我做东?”

季向庭满脸期期艾艾的神情顿时烟消云散,伸手一勾杜惊鸦的肩膀,两人便勾肩搭背地出了门。

“杜兄年纪不大,何必如此愁眉不展?此番陪我逛一圈,许能柳暗花明也说不准呢。”

杜惊鸦一愣,若有所思。

待两人在酒楼门前站定,杜惊鸦一眼便瞧见二楼围栏之上正朝自己招手的少年,神色微讶:“这便是应家主给你挑的共事之人?性子如此热烈,倒是与你脾性相投。”

季向庭看着白玄半边身子悬在半空,激动得摇摇欲坠的模样,眉心一跳,扶额开口:“……不是,我自己挑的,算是半个心腹。”

说话间,两人便在满桌珍馐前坐定,白玄在此地等了许久,满腹话语也憋了许久,此时终于见到季向庭,本能地脱口而出。

“季公子,这酒楼我常来,点的都是这里的拿手好菜,定不会让你失望……这位是?”

杜惊鸦颔首:“唤我杜公子便可。”

白玄虽思绪跳脱,却不算愚笨,目光在杜惊鸦身上一转,便察觉到其周身遮掩不住的矜贵之气,便对他的身份猜透三分,顿时规矩许多。

季向庭好笑地白玄别扭的模样,恰到好处地起了话头:“先说说,查到些什么?”

白玄回过神来开口道:“我去问了我爹,运送剑奴一事并非秘密,知晓之人众多,因而他也没有头绪,能给公子的也只有这些剑奴的姓名与北上路线,剑奴失踪一事,怕是难查。”

杜惊鸦顿时明白过来:“这便是你来找我的原因?”

季向庭颔首:“前几日我来碎叶城便想查明此事,却意外发觉此地杜家子弟超乎寻常地多,便留了个心眼,是以今日你来,便想找你问问。”

杜惊鸦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想来你也明白杜家眼下处境,我爹仁善,杜家自那时起便温吞,更何况我爹走得突然,我年纪尚轻,杜家人皆觉我只是个游山玩水,不务正业的少爷,听我话的人不多。”

“原先尚且还算收敛,我靠着家主威严还能压住,如今唐家覆灭,仙门三家混乱,便有人坐不住想分一杯羹。”

他将袖中信笺取出,递与季向庭。

季向庭顺势垂眸一扫,视线在行踪不明四字赏停顿一瞬。

“我来碎叶城便是为了我的叔父,他向来与杜家不合,只是隐而不发,前几日据监视他的杜家暗卫回禀,他似是要与碎叶城中之人碰面,只是不过一夜,他便在城中失去踪迹,眼下形势不明。

杜家若是因此入局怕是要元气大伤,我心下不安,便亲自前来查看。”

白玄闻言一锤桌子:“太巧了!杜家主你那叔父或许便是让应家那队剑奴失踪的幕后真凶!”

季向庭顶了顶犬牙:“时间的确对得上,只是他有何理由去截应家的剑奴呢?”

若当真是想趁乱成为第二个唐家,要几位剑奴又有何用?何况纵是要抢,也是云家与杜家威胁更小。

杜惊鸦同样对此困惑不解,低眸思忖片刻开口道:“若是不只有他一人呢?”

季向庭指节敲了敲桌面:“你在怀疑云家,可如今应家如日中天,云家当避其锋芒,借势丰满羽翼方为上策,如此挑衅,伤的可是他与应家的关系。”

白玄一张脸皱成一团:“本以为来了碎叶城几日终于有了进展,不成想却是又多了不少问题,那我这顿打岂不是白挨了!”

他这番一惊一乍、龇牙咧嘴的模样生动无比,不觉让人讨厌,反让厢房内的冷峻气氛为之一松。

季向庭晃了晃手中纸页:“放心,也不算全然无用功。换个思路想,不是他想拿这些剑奴做什么,而是他不得不去找这批剑奴……比如,这里头或许有什么人,或是这一行人路过什么地方,见到了什么,让他不得不出手拦截。”

两人恍然大悟,三个脑袋顿时凑在一块,细细地看着两页薄薄纸片。

“杜家主,这里面可有你熟识之人?”

“要让小兄弟失望了,皆不太眼熟。”

唯有季向庭看着这一串名姓,皱起眉。

他却有熟识之人,还不止一个。

上辈子他东拼西凑组齐的枯荣军足有数千人,然他每一个人都能叫上名号。

这名单里头许多都是他前世出生入死的弟兄,许多身世复杂,与碎叶城无半分交集,更非唐家遗留剑奴。

这几人又是如何混在队伍之中的?

不过一队剑奴,如今已是将杜家与云家尽数牵扯进来,还同自己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如此错综复杂,反让人觉得刻意。

“季公子?可是有你觉得可疑之人?”

季向庭回过神来,终是将心中疑惑压下:“……没有,此事有劳杜兄多留意查探一番,你师父虽不知踪迹,可眼下碎叶城中仍有不少残余的杜家子弟,想来并不是意外,我会去查。”

杜惊鸦点头:“敌暗我明,你也多加小心。”

白玄左右看了看,见两人没了声,不由开口道:“公子,那我呢?”

季向庭看了眼跃跃欲试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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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你还与你爹说了什么?”

白玄一愣,开口道:“眼下碎叶城鱼龙混杂,再让人入内我们怕是更难查,但若是贸然闭城,又难免打草惊蛇,所以我让他以有人街头闹事为由,加紧对入城之人的盘查,再过几日,城中人便会少许多。”

还算聪明。

季向庭笑了笑,将鸡腿放进少年碗中:“既然都做完了,眼下便好好吃饭,晚上还得出力。”

白玄眨了眨眼,乖乖低头,闷声苦吃起来。

待杜惊鸦先行离去,白玄擦了擦唇角,便听季向庭开口道:“帮我去城东买份点心。”

白玄疑惑地看了看满桌杯盘狼藉,刚要张口便反应过来季向庭言外之意,匆匆忙忙起身离去。

厢房之内终于只剩下季向庭一人,他指尖点了点悬于腰侧的令牌,灵力一催腰牌便应声震颤起来,下一刻,一道黑影便出现在季向庭面前。

“这份名单上的人可都有查过?”

“回禀公子,都已查过,没有可疑之人。”

季向庭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皆是该有之人?”

几位应家暗卫顿时沉默下来,良久才开口道:“公子……”

话音未落,季向庭便觉眼前一晃,他眉间一皱,电光火石间掌心拍向桌面,杯盏径直朝前飞射而去!

一声脆响,杯盏撞在墙面上狰然碎裂,那应家暗卫却分毫不受影响,脚步一错便逼近季向庭身前,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

“施主,许久不见这般见外。我此来是帮你,顺便提醒你一句……你的时间不多了。”

与此同时,与季向庭一墙之隔的厢房之中,裹于黑色长袍之下的身影重重搁下杯盏。

季向庭瞳孔骤缩,反手去擒对方的手臂,却扑了个空。

“公子?”

暗卫茫然的呼唤声响起,季向庭似是从梦魇中惊醒,那人分明仍在原地。

方才那说话之人……是前世替他解签的小沙弥。

他如何会在此处?!

来不及多想,季向庭便觉一道陌生的灵力自身侧晃过,他身影一闪便闯进隔壁厢房。

风声飒飒,将屋内帷幔吹得不住飘动,除却桌前尚冒着热气的茶盏外,再无一人。

季向庭垂于身侧的手指寸寸收紧。

自己于杜惊鸦在此地交谈良久,竟未曾察觉有人在一墙之隔的地方窥探,灵力修为绝不在自己之下,而自己却对其一无所知。

此人又与这神出鬼没的小沙弥有何关系?

……又还有多少势力在碎叶城虎视眈眈?

第52章 审问

夜色阑珊,碎叶城灯火憧憧,热闹也不减半分。

无名小巷之内,一年纪不大的修士面色如常地缓缓踏入,然细看之下,便能发觉他虎口正悄无声息地握在剑柄上,一双眼睛亦警惕地左右扫视,确定无人后才快步走入阴影之中。

“不是说昨日便走?如今杜惊鸦与应家暗卫皆在碎叶城,白坚那老狐狸定是听见风声,如今谁都不见,也谁都不放,我们当真要被困死在此地了!”

阴影之下,一道苍老声音响起:“急什么?沿途证据早已被抹灭,他们要查便要废大力气,白坚顶得住一时,至多一个月,他必要将城门打开,届时再走,便无人再能追查什么。”

那修士皱起眉,显然已听了多遍如此含糊的说辞,并不信服,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开口:“那可是杜家和应家联手!谁知道会不会查出什么?”

那苍老声音哼笑一声:“仙门四家哪个没点龃龉,此地山高水远,随便做点手脚便能让两家人手分崩离析,各自为政。”

修士抬手一挥,不欲多言:“不必再说了,我的任务早便完成了,主上莫不是要过河拆桥,要我耗死在此地罢?”

阴影之中沉默良久,蓦然低声笑起来:“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如此耐不住性子来找我,当真不堪大用……过河拆桥,要斩草除根才是。”

修士睁大眼睛,瞳孔映出一道来势汹汹的银光,转瞬便逼至近前,让他避无可避。

生死之间,他顿时提高声量:“你便不怕我鱼死网破?!”

听此威胁,老者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手中剑光不偏不倚地朝人斩下。

“你觉得以应家通天耳目,为何直到如今都查不到主上踪迹?”

无人暗巷中,风波乍起。

瞬息之间,一声脆响淹没在商贩吆喝声中,却将那杀机毕露的剑招生生弹开,修为稍弱的修士当即便被余波掀飞出去,砸在墙上连惨叫都未发出,便晕了过去。

藏于阴影之中的老者终于惊骇地抬起头来,于夜色中瞧见一双灼灼灿金的眼眸,如兽般缓缓盯住自己。

只是一眼他便被摄在原地无法再动,手中剑在一击之下早已布满裂纹,此刻正垂死挣扎般嗡鸣不已。

“你……!”

季向庭纵身跃下,还未等老者话说完便干净利落往他颈后一劈,行云流水地单手捞起将人扛起来,回身等着正气喘吁吁拖着修士走的白玄慢慢跟上。

“季公子……要将他们安置在何处?”

季向庭伸手一拎,白玄便连人带怀中修士一道上了屋顶,他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开口问道。

季向庭偏头看了他一眼:“城主府内可有私狱?”

白玄一愣,神色顿时有些复杂,身上被藤条抽出来的伤口顿时又痛了起来,犹豫良久才狠下心点了点头:“……我给公子带路。”

城主府内。

白坚白日里被自家不成器的儿子气得半死,茶都未喝上一口便赶着去关成让应、杜两家好好查案,眼下回到屋内已是夜深。

如今他一双老眼昏花,熄了烛火便欲和衣睡下,还未闭上眼便听见门口隐约传来熟悉的声音。

“爹!”

白坚眉间一跳,身心俱疲地起身一把将门推开,脸黑得彻底。

这小祖宗这几天到底要折腾他几回?!

见到门外之景,倒是白坚先被吓了一跳,黑灯瞎火下,季向庭与白玄各自扛着一个生死不知的人出现在他面前,活像是趁火打劫的土匪。

白坚满面怒色顿时收敛下去,目光在季向庭肩上扛着的人身上转了一圈,勉强笑道:“公子这是……?”

季向庭任由白玄躲在自己身后,朝白坚拱手笑道:“深夜叨扰,想借城主私狱一用。”

说罢,他伸手接过白玄怀中昏死的修士,轻声开口道:“一会让杜家主来一趟……别让他进来。”

*

铁门落锁后,私狱之内便一片寂静,连烛火都未曾点燃,季向庭便在这一片漆黑中沉思起来。

此事牵扯的人太多,若他都想查,便只能一事无成。

小沙弥与白日在自己隔壁的陌生修士虽不在自己掌控,可至少眼下,他们对自己并无恶意,此事他们必定脱不了干系,只是如今线索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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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自己管不了太多,只能见招拆招。

更何况,自己能够重生,背后少不了这位天外之人的帮助,如此背反天理,付出的代价必不会小。

那句语焉不详的提醒,怕便是他如此急切出手干预此事的原因。

满城应家暗卫即便有人心思不正,也不会皆给出同样的答复。

他们皆觉得那名单上的姓名没有异常。

如此不加掩饰的疑点,仿佛是要引着自己往下查。

能如此影响人的记忆,除却那祸乱之因的无名神识,便只有那小沙弥才能做到。

以唐意川被神识控制时对自己显露的杀意来看,若真是那神识所做,绝不会让自己像如今那般安然无恙,那便只能是那小沙弥。

只是此事与他的目的又有什么联系,让他如此着急?

除开两个变数外,有迹可循的便是云家与杜惊鸦那叔父,眼下他能顺藤摸瓜的也只有这两条线。

正思索之间,一道黑影蓦然出现在门口。

“公子,你要的东西。”

季向庭回过神来,接过纸页扫了一遍,顶了顶犬牙。

果不其然。

季向庭收起纸页正欲转身,却在无意间察觉到那应家暗卫不辩面容的身影,冥冥之中觉得有什么异样,却又一时间无法抓住,下意识将人喊住。

“将面具摘下来。”

那暗卫跪在原地,听见命令却没有动作,季向庭皱眉,两步上前俯身凑近,紧盯对方的眼睛。

怪异之感越发强烈,他伸手揭去那人的面罩,底下却是一张陌生又平平无奇的脸。

季向庭的目光在这张脸上游曳良久,终于开口道:“前几日厢房之中回话的也是你?”

“是,公子,若不信我,您尽可找他人求证。既无他事,那属下便先出去了。”

那暗卫一把抢过季向庭手中面罩,皱起眉一张脸涨红,像是被冒犯般愤愤戴回面罩,却碍于季向庭的身份不得发作,只能草草一礼后快步离去。

季向庭看着那暗卫的背影愣然,半晌揉了揉眉心一叹。

脸与神态皆与自己熟识之人不似,修为也差之甚远,为何会莫名觉得那般熟悉?

这几日意料之外的人太多,真是有些疑神疑鬼了。

在季向庭不曾看见的地道尽处,那应家暗卫脚步一顿,微微偏头,不知瞧向何处。

他指尖一动,握上右手玄铁制成的护腕上,拇指隔着冷硬在腕骨上一蹭,像是在触碰什么。

下一刻,黑影便消失在原地,如匿于阴影处的伥鬼,顷刻便失去踪迹。

不知过了多久,老者才被一桶凉水浇醒,他整个人都被吊在监牢之内,玄铁制成的锁链,便是修士也无法挣脱。

他看着眼前正靠在墙边把玩着叶片的青年,声音嘶哑地轻笑一声:“早便听闻应寄枝身边那位男宠有大能耐,如今看来,所言非虚。”

季向庭弯了弯唇角,随手拽了团草垛盘腿坐下,姿态闲适:“先生谬赞,不过是些雕虫小技。”

“客套话便不用提了,不若我们来聊聊,为何没有杜家主令,作为杜家长老,会出现在碎叶城呢?”

老者闭上眼睛:“看来你已经探查清楚了,我不过想趁乱在此地发一笔财,应家就算要捉我,也师出无名。”

季向庭摇了摇头:“我这次抓的可不只有你一个人,隔壁你那下属都已经招了,你便是不认,我能有法子接着往下查。”

闻言老者终于慢吞吞睁开眼睛,一双眼眸精光闪烁,不为所动:“他能知道些什么?若当真如此,你又何必急着来审我?”

季向庭含笑眼眸渐渐沉下,似是被老者的话戳中一般,终于沉不住气起身,踱步到牢房内琳琅满目的刑具前,拿起血迹斑斑的铁钳在老者面前试了试。

老者看着那泛着寒光的刑具冷笑一声:“公子,没有证据便对杜家长老上刑,若是传出去,应家苦心经营的名声可就要毁于一旦了,便是杜家日薄西山,若要追究应家也未必能落着好。”

季向庭丢下手中刑具,神色阴沉地看着对方,像是被激怒一般,一把拎起老者的衣襟:“的确如此,但你又怎知杜家主不站在我这边?”

老者看着眼前人恼怒模样,得以地笑起来,想也不想便自负开口:“不可能!杜惊鸦不敢……”

话音未落,他便觉肩头一阵剧痛炸开,他一张脸扭曲起来痛叫一声,低头一看才发觉肩胛处被什么洞穿,留下一个血窟窿。

“等的便是这句话。”

染血的石子撞在墙上又滚落,在空荡荡的牢狱内轻响不断,季向庭面上恼怒神色如潮水般褪去,松开对方的衣襟重新做在草垛上,手中石子一抛一接,眼眸一弯一双犬牙便显露出来。

然在昏暗地牢内,谁都不会觉得他眼下模样有多和善,季向庭笑眯眯地便将威胁话语说出口。

“既然不想说,那我替你说,你只要听着便是。”

“实话与你说,我已观察你好几日,要当真被你那说辞糊弄过去才是愚蠢。”

攻守之势顷刻倒转,季向庭看着老者镇定不再、咬牙切齿的模样,俯身贴近他耳侧,轻声开口。

“好了,我该怎么叫你?是辗转于仙门三家的三姓家奴,还是……杜惊鸦的叔父?”

第53章 困兽

三日前,碎叶城。

杜惊鸦携夜色敲开季向庭的房门,坐于桌前灌了口茶。

“我沿着剑奴走过的路查了一遍,你猜如何?每个城的城主皆说他们见过这队剑奴,可真是奇了,他们当真能从所有人眼皮子底下蒸发?”

季向庭顶了顶犬牙:“他们是怎么见到这队人的?”

“他们都说前几日有一队人马进城,歇了一晚后便又出发北上,人马之中还有应家护卫,断做不得假。”

季向庭沉思片刻,蓦然开口道:“你可认识那些剑奴?”

杜惊鸦一愣:“昨日不是说过了,我根本……”

他话语说到一半,便恍然大悟:“啊……所以那些城主更不会认识这队人,要想蒙混过关,再容易不过……只是他们怎能说动应家也替他们打掩护?”

季向庭勾唇冷笑一下:“应家也并非那般坚不可破。”

引心蛊固然霸道,可如今时局变幻,总有人不怕死,要想殊死一搏做那枭雄。

杜惊鸦神色复杂地叹了口气:“可我们如今只是识破了他们的障眼法,这队人究竟在何处,又要拿他们来做什么,我们还是一无所知……你要调令应家去查那所谓内应么?”

“不必,藏于人群下的硕鼠,只要浑水摸鱼之人尽数褪去,他自然会浮出水面。”

季向庭一双眼眸在黑夜中极亮,满是兴奋之意:“擒贼先擒王,我在此地耗这般久,可不是为了抓几个小喽啰。”

他伸手一拍杜惊鸦的肩膀:“再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临熙兄空手而归。”

杜惊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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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起手开口:“我此来不过是要还杜家一个清白,可别喊我做些杀人越货的买卖。我虽信你的能力,可我那行踪不明的叔父还没影,你要如何擒王?”

季向庭不答,一脸高深莫测地朝杜惊鸦伸出手,对面像是无奈极了,自长袖中取出尚热的烧饼拍在他手心。

“便知道你要来这出……边吃边说。”

季向庭眼眸弯起,满意地就着茶咬一口:“临熙兄,你想想,我们如今已料到你叔父便是将一队剑奴掳走的罪魁祸首,那他如今会在此处?”

“自然是带着那队剑奴去了某处我们并不知晓的地方。”

季向庭脸颊被吃食撑得微微鼓起,极为俊朗的面容棱角柔和三分,锋利不再,配上一双潋滟生光的桃花眼,反显得越发少年意气,叫人见了便心生喜欢。

杜惊鸦瞧了他几眼便匆匆移开视线,捂着胸口抽气。

难怪能让应寄枝那块远近闻名的木头开花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季向庭才是他们之中年纪小的那个。

瞬息之间,杜惊鸦忽觉自己后背一凉,似是被什么盯上一般,那感觉太过短暂,他还未来得及去探查,便又消失不见。

他疑惑地抬头望去,却是什么都没瞧见。

季向庭对此浑然不觉,看着杜惊鸦怪异举动不由扬了扬眉:“怎么了?”

杜惊鸦收回视线:“……没什么。”

季向庭将手中烧饼吃完拍了拍手:“那在世人眼中,这队人是在离开碎叶城之后才失踪的,那便会有一个地方,我们虽会盘查,却绝不会在此处寻人。”

“原来如此……兜兜转转一圈,就在碎叶城中。”

杜惊鸦思忖片刻,开口道:“我叔父心思深沉,在我们眼下必然有完全伪装,如今我们一切皆是猜测,没有任何证据,先不说能否在茫茫人海中抓住他,便是落入我们手中,怕是也无法拿他怎么办。”

季向庭瞧了瞧桌面:“眼下碎叶城闭城,他赌的便是我们不久便会离去,眼下我们留在此地越久,他便越可能藏不住,自然是他比我们急。”

“先盯着城中之人,他要做那三姓家奴,也得有那能耐做才行,假以时日,必会露出马脚。至于证据……我让应家暗卫先查,有没有并不紧要,能吓唬他就足够。”

杜惊鸦点点头:“你心中有数便好,只是若当真将我那叔父捉拿……还望归雁兄将其交予我发落。”

季向庭沉默片刻,垂下眼眸:“杜兄,太过温和未必是件好事。”

杜惊鸦并不意外,摇了摇头开口道:“这是我爹教我的道理,若没有证据擅自用刑,我们同那些恶人,也没有分别,我身为杜家主,自然要以身作则。”

“……若他要伤害杜家子弟呢?”

杜惊鸦展眉一笑:“我非圣人,若他当真要那杜家上下做陪葬,那便留他不得。”

虽未有几次碰面,他们之间却仿佛生来便有意气相投的默契,杜惊鸦仿佛在冥冥之中察觉到季向庭的言外之意,话语便脱口而出。

“归雁兄,杜家是我最后的底线。”

这话一出口,屋内气氛便有些冷凝,杜惊鸦张了张口,终究是无言叹息一声,将怀中给季向庭带的零嘴搁在桌上。

“明日还要奔忙,你先好好歇息,有消息我便来找你……放心,我们之间的情谊不会改变。”

杜惊鸦的身影渐渐远去,季向庭伸手端起杯盏,良久却未饮下杯中热茶,目光凝在桌上尚带着热气的吃食上,胸口发闷,缓了口气才将情绪震荡下躁动不安的灵力勉强压下。

剑奴失踪一事尚未有眉目,他此刻却难得心神不宁,思绪全然被杜惊鸦的一句话拉入前世不见天日的雨夜中。

过了这般久,他与杜惊鸦在此事上仍做不到心平气和。

上辈子他与杜惊鸦插科打诨了许久,却不曾发现他心中对杜家的坚持竟如此之深,待兵临城下时要想劝阻,却已是太迟。

这辈子他有足够的能力提前实现自己两辈子的愿景,却再无时间与杜惊鸦一同桥上走马,踏春赏花。

旧日如海情谊不复,他又如何能劝得动他本就坚定的决心?

眼前种种皆有解法,可唯独在此事上,季向庭却是比前世还束手无策。

“归雁兄,我知你执着,亦明白你正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只是我爹将杜家交给我,我便不能丢下他们再与你同路。”

“既你已意决,那我唯有一死,方能成全你我。”

鲜血泼落。

季向庭陡然睁开眼,撑在桌案上吐出一口发黑的血,眼底一片猩红。

心魔愈重,他便愈不甘心。

他抹去唇边血迹,不期然想起小沙弥对他说的话。

“你没时间了。”

……绝不可能。

院外树上,一应家暗卫不动神色地注视着屋内之景,身旁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跟了他这么久,白日我去找他,你都要坐不住,怎么如今看他如此,你却不急着安慰?”

应家暗卫偏头看了一眼不请自来坐在树枝上的小沙弥,沉默不语。

小沙弥闲适地伸了个懒腰,惋惜地叹了口气:“好罢,那我去找他,比起你,我还是更喜欢他一点,如今他还未开窍,说不准能将他拐来解解闷。”

话音未落,小沙弥颈间便被一条极细的银线抵上,他摊了摊手,轻描淡写地将对方手中杀招推开。

“先别急着醋,要做的事还没做完。”

应家暗卫瞧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

地牢之内,季向庭看着老者陡然睁大的眼眸,晃了晃手中纸页:“叔父当真好兴致,这个年纪还娶了几房小妾,只是叔父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然别院里怎会空无一人呢?”

这话明里暗里将老者损了个遍,让对方本就难看的神色更是精彩纷呈,胸口剧烈起伏,却仍是闭口不答。

“自己先抬进家门,再以此为障眼法转手送给各家子弟,让他们为自己所用,三家皆得了好处,自然无人来查……真乃妙计。”

季向庭弯起眼眸:“这网越大,破绽便越多,若我再顺着往下查,不愁没你的罪证。”

老者垂下头颅,良久才低声笑起来:“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小妾的确是我娶,可我从未将她们送给过别人。”

季向庭眯了眯眼睛,终于失去了与人打太极的耐心:“那队剑奴在哪?”

铁索晃荡,老者被石子洞穿的肩膀血流不止,他却似感受不到痛意般,笑声越来越大:“我不知道。”

待笑够了,他才开口道:“应寄枝与应长阑如此相像,为了答案不择手段,怎会因为我随口的威胁停手?可你偏偏当真不敢对我动手……你与杜惊鸦是什么关系?”

监牢之外,杜惊鸦站在门口,无奈地看着拦在门口的白玄:“小兄弟,可是你主动来找我说人抓到了,又带我来此地。”

白玄点了点头:“可季公子说不让你进去。”

杜惊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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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眉心:“你家公子只是让你知会我一声,可不是让我在此地干等着。”

白玄沉默片刻,才终于坦白:“……杜家主在此地,我爹才会顾面子不揍我。”

杜惊鸦:“……”

两人一左一右蹲在门口,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铁门传来声响,两人骤然回身,却见来人神色阴沉,带着满身血腥气走出来,活像一座煞神。

杜惊鸦吓了一跳,站起身走近两步,上下打量起来:“你没事吧?”

季向庭垂在身侧的一双手满是血污,黑沉眼珠一转,落在杜惊鸦身上:“他死了。”

杜惊鸦顿时一愣,明白他话中的指代,骤然沉默下来,良久才开口道:“……我知你不会对叔父如何,定是他为了掩盖真相才……”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猝然出现在三人面前,跪在地上。

“公子,应都原转来消息,说失踪的剑奴已尽数回到应家。”

第54章 覆辙

话音未落,白玄便骇然出声,满面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杜惊鸦眼下显然顾不上太多,听到如此消息更是心乱如麻,神色复杂地瞧了眼季向庭,终究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便匆匆往地牢中走去。

甫一踏入暗无天日的甬道中,刺鼻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杜惊鸦皱了皱眉,从袖中拿出火折子点燃,缓缓朝前走去。

甬道尽处的监牢内,老者被铁链吊在半空中,早已失去生机,斑驳石墙上满是狰狞血迹,触目惊心。

杜惊鸦站在门外良久,手中青光一现将铁锁捏断,神色凝重地抬头观察起来。

老者神色狰狞,身上皆是皮肉外翻的伤口,似是被什么利器划过,深可见骨,丹田处更是被洞穿出一个血淋淋的窟窿,死状惨烈。

杜惊鸦脊背无声绷紧,手指虚点在尸体上,神识探查过,探查不到季向庭半分灵力气息,终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他叔父是自曝而亡,却想将脏水泼在季向庭身上。

只是若想离间他与季相庭,又何必如此大费周折,搭上自己一条命?

更何况如此粗糙的手法,任谁来探查都能真相大白。

除非……他这位叔父为了掩盖更大的秘密,或是有什么东西让他万念俱灰,才出此下策。

可若是如此,季向庭为何不与自己解释?

心中疑惑愈甚,杜惊鸦闭眼将纷乱思绪压下,才将手中火折子凑近尸体,细细观察起来。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一会,看看他身上有没有被遗落的线索。

火光自狰狞的面容缓缓往下,最终停在尸体的腰间,杜惊鸦眯了眯眼,眼眸被一道银光闪了一下,似是铁器。

入狱之前季向庭定然搜过身,怎会没有搜到这样的东西?

他伸手沿着被血浸透的腰带寸寸往后摸,在尸体后腰处摸到一块硬物,手指一勾,却没将其扯下。

杜惊鸦反复试了两次,最后运上灵力,才勉强将此物生生拽下来,指尖顿时被割破,留下一抹伤口。

那是一把通体漆黑的窄细刀片,薄如蝉翼到能透出火光,若非因老者自曝被震出一截,在杜惊鸦的火光下反射出光芒,怕是无人能察觉。

刚才探查是他的指尖被灵力包裹,这刀片仍能划伤自己,想来并非凡品,绝不可能是杜家一届长老所能有的。

即便他与云、应两家扯上关系,如此精妙的暗器,也定然是两家机密,绝不会交予一个外人。

思绪尚未厘清,杜惊鸦忽觉手中火折子轻轻一晃,他警觉抬头,低喝道:“谁?!”

此地只有一扇门,这位不速之客究竟是怎么避开季向庭进来的?!

神识顷刻便在地牢中铺开,然找寻许久,却也只有滴答作响的水声,他的质问声回荡在地牢之中,声声作响,叫人不寒而栗。

他绝不会认错,方才定然有第二人在地牢之中!

他垂眸看着手中刀片,后退两步,似乎踩到了什么,低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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