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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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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短短一年,他就成了年级里,乃至是全校公认的漂亮笨蛋。

第25章

2007年是个隆重的年份,随着北京奥运会的场馆相继竣工,日子变得越发喧腾起来,大家一时间都关心起了备战奥运这种气势磅礴的大事。

只有一个人完全不关心。

陈安楠上了初中,可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是那个懒洋洋,对学习格外疏懒散漫的小孩,他唯一感兴趣的,就是每个周六被送去音乐老师那儿,学习声乐。

这位老师是肖卿湘的大学同学,原先也是省歌舞剧院的交响乐指挥家,后来转行做了编导。她十分怜惜陈安楠,又觉得这个小孩子很有天赋,所以经常会让陈安楠留在那里吃晚饭。

周六的晚上,陈安楠下了声乐课就被陆清远抓到房间里,关上门强制性学习。

陆清远写竞赛题,陈安楠就嘟嘟囔囔的被他监督着写家庭作业。

“哎呀写得累死了,明天还有一天呢,不着急今天都写完吧。”陈安楠很会心疼自己,即使只写了十五分钟,他也要装模作样的揉揉手腕。

“你才写两行。”陆清远毫不容情的戳破他。

陈安楠卖乖:“可是我屁股疼。”

陆清远没什么表情的说:“那我给你揉揉。”

陈安楠赶紧说:“不用啦不用啦。”

他把英语试卷翻了个面,嘀咕为什么完形填空永远不能放在一页?又过了会儿,他把下巴支在桌上,说话时脑袋一动一动地:

“学这个有啥用?我又不要做洋鬼子的,也不打算出国,去菜市场买菜也用不着洋文。”

陆清远没停下笔,冷冷地说:“菜市场买菜要会算数,你数学高过20分吗?削甘蔗不用会洋文,以后你就去玄武湖门口摆摊,和你好朋友谢溪一起,正巧他爸是市长,城管大队见了你俩都得绕道跑。”

“……”小时候削铅笔的事儿现在还要再拿出来说,陈安楠把脸压在试卷上,不理他了。

数学不好怎么了,难道买菜还要会二次函数吗?还是老板不会告诉他每斤菜多少钱,让他当场验算?陈安楠恨恨地想。

他才不要跟谢溪去卖甘蔗,他要卖烤肠,两块钱一根,五块钱两根。

陈安楠化悲愤为动力,又在椅子上蛄蛹了半个小时,眼见着口水都要淌试卷上了,陆清远才终于停下笔,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沉默着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来,抱到床上,抖开被子给他掖好。

陈安楠的睡姿从不随年龄的增长而改变,横着睡竖着睡斜着睡,最喜欢搂着人睡,腿不搭人身上跟睡不着似的。

陆清远被他搂得很紧,烦躁的想,这都是被陆文渊从小惯出来的,才会搞得现在自己坐在这里跟人.肉抱枕似的。

陆文渊到家的时候,一推门就见儿子像入定似的斜倚在床头,一只手搭在陈安楠脑门上,闭着眼不说话,陈安楠则枕在他的大腿上,小狗似的趴着睡。

“你要睡觉怎么不上床睡?”陆文渊问。

“我不睡,我在背单词。”陆清远垂着眼说。

陆文渊没懂:“你要学习就去书房,你俩弄成这样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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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远本来想说都是你惯得陈安楠,害的他现在睡觉不搂着人就睡不好,但是话到嘴边反而没了兴致,他调转一下被压麻的半边身子,说:“坐久了累,这样倚着比较舒服。”

陆文渊笑着说:“你就惯着他吧,我多好的苗子都叫给你惯坏了。”

陆清远不答话,心想,难道你没惯吗?不然他现在能就考20分还乐颠颠的?

陆文渊拍拍儿子肩膀,问:“今晚想吃什么?阿姨请假回老家几天,我下厨。”

“鲫鱼豆腐汤吧。”

陆清远也不知道脑子里怎么就突然蹦出来这道菜名的,直到饭点,陈安楠闻着味儿,兴冲冲地顶着鸡窝头爬出来,趿着拖鞋呱嗒呱嗒地跑进厨房,两只眼睛都在放光:

“鲫鱼汤鲫鱼汤!我想了好久呀!叔叔你是会读心术吗?!”

陆文渊把油撇到旁边,先给他盛了碗带荷包蛋的,乳白色的汤底,飘着青绿的葱段,下面鱼肉被煎的金黄。

陈安楠把荷包蛋先夹出来吃了,烫地嘴巴哧溜哧溜的,陆清远帮他把鱼刺挑出来,嫌弃的说:“吃这么快是怕我抢你的吗?”

陈安楠吃东西时腮帮子鼓起来一块,像只小仓鼠,意外的稚气:“可是小神龙俱乐部一会要播了呢,今天尼尔叔叔要做小恐龙的。”

都上初中了还跟小学一样幼稚,青春在陈安楠身上留下的痕迹并不多。

陆文渊把菜端上桌,都是些地道的土菜,他边解围裙边说:“崽啊,看电视前叔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陈安楠问:“什么事哇?”

陆文渊斟酌了会儿措辞:“咱们就是说,也不是强求……没事的话在学校念念书呗。”

陈安楠:“……”

“……”陆清远偏过脸,似乎想忍,还是没忍住,哧地声笑出来。

陈安楠鼓着腮帮子不动了,目光直溜溜地盯着叔叔。

陆文渊被他看得有点受不了,掩唇干咳了声,其实他是真不想逼迫孩子考出点成绩来,但是今天老师打电话找到他,字字控诉,陈安楠在火烧圆明园的答案上填了洋鬼子。

“我当然还是希望你能够健康快乐的长大,”陆文渊温声说,“但是咱们也不能完全把学习抛之脑后对不对?适当学点,学不学的好都无所谓。”

陆清远把挑完刺的鱼肉夹到陈安楠碗里,想:看吧,要不是他爸一味纵容,至于把这棵苗子给惯坏了?

陈安楠当然不知道哥哥心里想的什么,讪讪咬着筷子,说“知道了”。

是不是真把学习当回事了,陆清远没看出来,但可以肯定的是,陈安楠这个小孩最近又起了别的小心思。

十三四岁的小孩,一场卫生课还要分两场来讲,老师沉默的在前面放科普片子,女孩子们出去玩,陈安楠盯着教室里黑呼呼的一片夹角,脸烫到了耳朵根,心里不断念叨着哎呦妈呀,最后还是没忍住,从指缝里偷偷看完了整场。

青春期的躁动在中学校园里分外凸显,学校里严禁谈恋爱,然而那种躁动的,热烈的,丰沛的生命力,就像春天里种下的一颗种子,两场春雨过后就会勃发出翠绿欲滴的嫩芽,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

尤其是周杰伦的七里香每天中午还在学校的广播里循环,更加催动了这份蠢蠢欲动。

陈安楠的班里已经有好几对了,尽管教导主任抓得很严,但总有漏网之鱼,甚至有几个会趁着体育课的空当,偷溜出去轧马路。

没过多久,陆清远突然察觉到陈安楠不大对劲,这种感觉越发的明显,紧接着,他就发现陈安楠竟然背着他早恋了!

一切的一切都要从陆文渊给这小孩换掉了诺基亚,用上最新款手机开始说起。

高中每天下晚自习已经是九点了,陆清远基本会在晚自习上解决掉所有的作业,等回家后再做课外习题,厚厚一沓黄冈密卷和竞赛题,拖起来能比人都高。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天赋型优等生,他所有的成绩和分数都是用努力换来的。

在这一点上,陈安楠显然跟他没有达成共鸣。

陆清远出来倒水的时候,看见陈安楠蜷缩在沙发上玩手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揪着棉花糖身上的毛毛。

棉花糖的毛一团团被揪下来,大抵也是嫌烦,在小主人的怀里拱来拱去,再用爪子挠挠小主人的手臂,想要下去,偏陈安楠毫无感觉,还在这惬意劲儿里使劲戳着手机,看样子是在回别人信息。

陆清远没在意,接完水又进房间继续做题去了,哪成想,等他试卷都做完了,准备洗漱睡觉的时候,陈安楠竟然还躺在沙发上戳手机,神情专注。

“在看什么?”陆清远走近,用笔在他头上啪地敲了一记。

“诶呀妈呀!”陈安楠被突来的声音吓得一哆嗦,鹌鹑似的缩起脖子,手机盖儿也下意识合上了。

陆清远把他逃避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不经意的问:“被吓着了?”

“嗯。”陈安楠汗毛都立起来了,“你吓死我啦,走路也不出声。”

这还没出声?就冲你这看手机的专注劲儿,怕是跳踢踏的来了你都听不见。陆清远腹诽,说:“做坏事了?怎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陈安楠坐起来回嘴:“才没有,烦死你了。”

陆清远默不作声的看着他把手机收到兜里,趿拉着拖鞋回房间了,边走边不停地捂着心口给自己顺气,临关门前,还又扭头瞥了一眼陆清远,看见对方在看自己,赶紧转回脑袋。

陆清远微微皱眉,觉得这个小孩有点不大对劲。

这点不对劲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陈安楠总是在不经意的回避他,像是藏了什么秘密不想让他知道。

陈安楠以前喜欢赖在他房间里睡觉,现在也不赖了,每天做完作业就回自己卧室把门关上。

有时候,陈安楠还会在写作业的空隙里,转身背对着陆清远戳手机,然后再揉揉鼻子偷偷的笑。

他好像每天都在等待别人的回复,要是手机没有震动,陈安楠小小的眉头就会拧成一团,要是手机嗡嗡地响起来,他就会立马神采飞扬的,嘴角抑制不住扬起抹小弧度。

陈安楠从不这样迷恋手机,可现在他的情绪完全被一台小小的手机掌控着。

陆清远想摸到点蛛丝马迹。

起夜的功夫,陆清远发现陈安楠卧室的门没有合实,台灯柔软的光线从缝隙里倾泻出扇形的光影,流淌到陆清远心里,撺掇着他的好奇心。

最终还是按耐不住,陆清远悄么声靠近,透过虚掩的门缝,看见陈安楠正带着耳机小声说话,他像是在跟别人视频,微弱的屏光随着他轻轻地笑声,时亮时暗。

陆清远心里不好的预感愈发浓重。

他记得初中部上个月被教导主任抓到两个早恋的,就是通过Q.Q认识的,干了这个年纪不该干的事,被处分的挺严重,说是败坏风纪让给领回家面壁,最后男方劝退,女方转学了。

陈安楠本来就不爱学习,现在放学更是抱着手机不肯松,要是到临睡前都没有收到消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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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就会变得执拗而痛苦,像是等条消息等了一整天,没被回应一样。

难道这小孩也早恋了?陆清远渐渐起了疑心。

在陈安楠连续一个礼拜都晚回家两个小时后,陆清远心里彻底兜不住底了。

他想,要是陈安楠背着他做了什么事,又或是结交了什么不好的人,再发生像小时候那样的事,他的心脏可真是没有那么强大的承受力。

于是,他寻了个机会,悄无声息的跟在陈安楠后面。

陈安楠的声乐课一直安排在周六,那天他说,老师要留他吃晚饭,回家会晚点,让哥哥不要等他吃饭了。

陆清远说知道了,没多管。过了会儿,他站在一片树荫下,看见陈安楠小跑起来时扬起的碎发,身侧挂着的小水壶,因为颠簸不断敲击起来。

陈安楠和往常一样按时从音乐老师家下课,但是他既没有在老师家吃饭,也没有回家,而是坐上了另一班公交车。

车门在“哧”地声气音里缓缓朝两侧打开,又在巨大的轰鸣声里,颠簸晃悠的开动了。

陈安楠撒谎了。

公交车在陆清远的视线里渐渐缩成一点,他心里的不安却逐渐扩大起来。

第26章

陈安楠最近老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盯得自己背后发毛,但是环顾四周,又什么都察觉不到。

或许是撒谎导致的做贼心虚,他浅浅打了个喷嚏,从兜里摸出MP3,把线一点点捋顺,慢悠悠地戴上耳机开始放音乐。

陈安楠来得这片街区原本是破旧贫败的筒子楼区,后来因为影响市容,被镇府开发成了福利房区域,住的也都是单位员工。

现在这个节点刚好是下班高峰期,员工们蹬着自行车,一窝蜂地从马路对面涌过来,不过一个晃神,陈安楠的身影已经跟火箭发射似的消失在眼前了。

等陆清远视线重新清明起来,连片影子都没摸着。

他走进小巷子里,远远看见门和门串在破败的楼道上,墙面都起了皮,还有人从楼上往下泼洗菜水,哗啦啦的浇在地上。

陆清远被这倒霉的脏水拦住去路,又因为找不见陈安楠人,在这地方兜兜转转好几遍,时不时装作路过朝人家玻璃窗里看,结果被几个树荫下纳凉的阿姨注意到了。

她们对着这张突然出现的年轻清隽的面孔莫名兴奋,交头接耳的说:“奥呦,等小姑娘的吧,哪家女娃娃搞的对象。”

陆清远听见了,不得不朝收回脚步,走到小巷子口等陈安楠。

这个时间,月亮才刚刚爬上个边儿,黑灰色的天空理透着清白,麻石路上残留着太阳烘烤后的余温,晚风也散不去。

炝锅声含混着油水炸响的声,无限充斥在这条窄窄的小巷子里,像极了沉浮在香气里的汪洋小船。

陆清远从站着,等到蹲着,最后又坐到花坛边,陈安楠还是没有出来。

晚上八点,路灯投下暗黄的光影,像个巨大的灯罩,温柔地笼罩着光影下的人。

陆清远差点都要以为自己跟错地方的时候,陈安楠总算从三楼的一扇门后出来了,跟他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女孩。

陈安楠今天穿着白色的短袖T恤,额前碎发软塌塌的在风里飘着,脸颊两边的婴儿肥还没完全褪去,总是时不时皱皱鼻子,能看出几分稚气。

稚气的陈安楠和女孩有说有笑的走过来,说话声渐近:“安楠,你唱歌真好听,我要是有你这副好嗓音,就去参加快乐女声了,还走学习这条弯路干嘛。”

陈安楠笑着说:“啊,谢谢你。你唱歌也很好听,我身边很少有比你唱得好听的呢。”

那女孩低着头,脸涨得通红,她从口袋里小心翼翼拿出封粉色的信封,几次犹豫后,还是递给陈安楠。

她用手把碎发拨到耳后根,说:“那我先走了……”

陈安楠拿到信封谨慎地打开了个边,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眼睛都瞪大了,高兴得不行,把它举起来,翻来覆去的看,恨不能亲几口。

那女孩已经背着书包小跑走了,陆清远看着她消失在拐角,又看见陈安楠在蹦蹦跳跳的朝这里走,腰间挂着的水壶随着他的跳动,晃来晃去。

“陈安楠。”

路边忽然有人出声,陈安楠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已经被只大手钳住了,那滚烫的温度灼得他心惊,眼睛都瞪圆了。

哥哥怎么会在这里?!陈安楠下意识把信封揣进包里,不掩震惊的问:“你怎么来啦?”

陆清远的声音很淡,听起来没有太多情绪:“你撒谎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会知道?”

陈安楠心里莫名咯噔一下,还没再开口,就听见陆清远又说:“能耐了,现在都会撒谎了。”

语气不善。

陈安楠心虚的抿住嘴,也不敢还嘴,他低着脑袋,一路被陆清远像挂件似的拖上车,两个人路上都很沉默。

1路公交车已经有些年头了,这条路窄,开得并不快,但是陈安楠的头靠在上面,依旧能感受到车窗玻璃哐哐地朝前震响着,震得他心里头也跟着发麻发虚。

他有点发困,也不敢再往哥哥身上靠了。

最后,还是陆清远把他的头拨到自己肩上,说:“先睡会,到了我叫你。”

今天陆文渊又下班得晚,自从他升了职称,参加了几次研究项目后,工作就一天比一天忙。

陆文渊这些年为了能够给孩子提供更好的物质条件,就逐渐把重心转到了工作上。两个崽崽长大了,需求已经从无微不至的关怀转到了物质上的满足。

陆文渊向来很舍得给他们花钱,觉得别人有的,我们家的当然也要有。尽管俩小孩从来没对他索求过什么,但他还是乐此不疲的给他们买。

阿姨听见开锁声,赶紧把汤又重新回温了一遍。

陆清远到家后,先蹲下来给陈安楠换上鞋,然后才换上自己的。

他跟平常一样冷漠细致,但是从这冷漠里,陈安楠察觉到了某种不好的气息,因为陆清远绝对不是那种好说话的人,他的爆发通常会在一段时间的隐忍后达到临界点。

那是件很可怕的事。

果不其然,等陈安楠安生的吃完晚饭,陆清远就把他叫到了房间里,曲起指节敲敲桌子,不容置喙的说:“拿出来。”

他既没有问陈安楠为什么撒谎,也没有问他撒谎做什么,只是在下达命令。

陈安楠手背在身后,头埋地很低,像做错事的小孩子。

陆清远声音很冷,镜片在冷光下折射出细细的线:“我让你拿出来,听明白了吗?”

陈安楠从前喜欢看陆文渊带着眼镜说话的样子,因为很温和,有种平易近人的书卷气。

但是陆清远完全不一样,陆清远的眉眼从小就深,又因为随着年纪长开了,更显深邃,台灯浅黄色的光影打在他脸上,就有种沉郁的冷,而鼻梁上的那副窄框眼镜,更扩显了这份冷意。

陈安楠最怕的就是别人凶他,从小就胆小,禁不住凶,不过那会儿爱哭,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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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吭哧吭哧地不敢说话,掏掏兜,老老实实把手机上交。

“不是这个。”陆清远严肃的说。

“……”陈安楠抿嘴,又掏掏兜,念念不舍的把自己的MP3也上交了,连同耳机一起。

“……”陆清远却只是看着他,镜片后的那双眼睛危险的眯起。

陈安楠被看心里发毛,又磨蹭的掏掏兜,终于摸出来一粒大白兔奶糖,小心翼翼地放到哥哥手上。

看哥哥目光还凝聚在这里,他小声说:“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吗?”陆清远眉头深深拧起,指节不轻不重的扣响桌面,“如果被我找到了,是要被惩罚的。”

陈安楠点头,把自己的兜翻出来给哥哥看。

“好,只有这些是吧,”陆清远站起身说,“那今晚都别睡了。”

陈安楠嘴巴撅起来,觉得委屈:“为什么呀?我手机和MP3都给你了,口袋也空了呀!”

还要问为什么?为了袒护约会对象连撒谎都学会了,况且,那封信也没有上交,显然是心里有鬼。

陆清远不接他话茬,既然陈安楠执意不认错,那惩罚是必然的,他决定今晚一定要把陈安楠关在房间里狠狠惩罚。

“把初中数学真题试卷做完,不做完不准睡觉。”

“……”陈安楠嘴边弧度又撇下去,看着陆清远的视线都透着股难过和委屈。

陆清远完全不吃这套,语气冷淡地不像话:“做,我今晚看着你做。”

“……”陈安楠突然就后悔撒谎了,没有比这个惩罚更歹毒的事情了。

陆清远把他的试卷册扔到桌上,又在他旁边抽出把椅子坐下来。

陈安楠也不敢顶嘴,因为哥哥这会儿正生着气,搞不好会被罚两张试卷。

他只能哼哼唧唧的趴在桌上开始念题,一道题念三遍,念得心不在焉,陆清远没理他,又拿出张空白的纸,对着英语题开始写起来。

笔尖沙沙磨响在纸张上。

这个点,玄武湖的主道上有很多遛弯大爷,他们大清早遛鸟,晚上就捧着茶壶散步,一把宜兴紫砂壶被养得水光润滑,屁兜后面的收音机放着凤凰传奇的《月亮之上》。

月光流淌在他们身上,将背影徐徐拖长,蝉鸣声叫嚣着扑入浓黑的夜,从二楼的窗户看,能看见很多小飞虫啪啪撞着路灯。

陈安楠做题做的几欲昏死,直到十一点多,他才堪堪完成两页。

楼下开门声又一次响起,没过多久,有人推开卧室的门,探出半个脑袋,愉悦的问:“刚刚进门打了两个喷嚏,来,让我看看是谁在想我?”

陈安楠听声音就知道是叔叔回来了,但他现在做题做得想死,耷拉着脑袋不想说话,陆清远也只是忙着手头上的事,压根没工夫搭理他爸。

这气氛不用想都知道怎么回事。陆文渊见怪不怪的“呦”了声:“咋了?两位冤家又吵架了?”

说着,也抽了把椅子反坐下来:“来,叫我看看怎么一回事,谁对谁错,我来批判下,快快,有委屈的赶紧上奏!”

哪壶不开提哪壶。陈安楠确实觉得委屈,他不想做数学试卷,但是导致他委屈的原因是他撒谎了,这理没地儿可说,一看到还有两页没写,他就想哭。

“没有吵架。”陆清远淡淡地说。

“真假的?”陆文渊忽然俯身凑近陈安楠,脸凑过来,“我怎么瞧着这个快要委屈死了?”

陈安楠笔尖一顿,赶紧把脑袋埋在臂弯里,不叫别人窥探自己的情绪,声音都闷在里头:“才没有!”

陆文渊被逗得不行,觉得他家崽崽还是孩子心性,跟永远长不大似的,好玩着呢。

他把宵夜搁到桌上,颇为善解人意的说:“行了行了,别学了,先吃点东西。”又故意用一种老家长的口气说,“小陆啊,别把孩子看那么紧,这都几点了还写。”

陈安楠没有哥哥的命令不敢吃,只埋着脸,瓮声瓮气的说:“我也没有很饿。”说完,又抬起半边脸,悄悄地看一眼,再看一眼。

陆清远仍旧在低头写题,没说话,只是抬手把那碗宵夜推他面前去了。

“给我的吗?”陈安楠装作不懂的问。

“不想吃就接着写。”陆清远说。

陈安楠得了便宜还卖乖,都不等哥哥把话说完,立马就端着碗跑出去了,生怕迟一秒对方就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

夜宵是马祥兴的凤尾虾,河虾去壳炒的鲜嫩,陈安楠很爱吃,陆文渊帮他把豌豆挑出来,叫他慢点吃,又进屋去问陆清远吃不吃,陆清远笔尖没停,说不吃。

等陈安楠吃饱喝足后,指针已经滑过了十二点,他忽地想起——明天要交的英语习题册还没写!

他慌里慌张的跑回房间,陆清远已经不在了。

陈安楠把卷子推到旁边去,要扒拉英语册的时候,突然发现哥哥刚刚坐的位置上,竟然好整以暇的摆着他的作业。

摊开的习题上面,被人用铅笔圈圈点点出每道题考得语法,划分出主谓宾,变化形态,该背的要点都被整整齐齐的写在空白的纸上了,以及最最重要的答案。

陈安楠盯着草稿纸,心里叫嚣着答案!不用明早去抄别人的了,又可以晚起十分钟!

夏日的晚风从纱窗里吹来,掀动纸张的一边,露出结尾处,那行瘦而潦草的小字——下不为例。

这件事在陈安楠心里自以为被翻了篇,完全没想到陆清远因为察觉他早恋的事情,好久没有松懈下来。

他感觉自己心里像种下了一粒种子,随着青春期的到来而无限膨胀着。

陈安楠每天早上都是和哥哥一起上学,他们初中部原先和高中部并不在一个校区,因为初中部临时扩建,才和高中部合并校区,后续又为了统.一教学时间,初中部的作息几乎都是和高中同步,除了晚自习。

所以,陆清远只要一有机会,就会盯紧陈安楠。

当陈安楠看到前面带着红袖章检查记分的人,居然是陆清远时,他足足愣了好几秒。

同时愣住的还有专门检查初中的纪律委员:“学长,你好像不是检查初中的。”

陆清远没说话,只是目光微斜,那位纪律委员立马扭头说:“哎呀,对不起是我搞错了,我马上去检查高中。”

陈安楠:“……”

陆清远确实是个冷淡沉闷的人,虽然他模样并不逊色,五官深邃,下颚线利落漂亮,但偏偏一双微挑的眼睛在看人时,充斥着审视的压迫感,这会让人觉得他是阴沉沉的,不大好接触。

陆清远就这样,带着红袖章,没事就去初中部记分,而且他还特爱记初一(5)班的分。

以至于初一五班的同学都有点杵他了,因为这位学长不苟言笑,扣分又严谨的样子实在吓人,他们好多回都怀疑是不是班级里有人惹到高中部的人了,在暗地里实行打击报复。

只有陈安楠不为所动的趴在桌上抄歌词。

近乎透明的薄纸覆在歌纸上面,他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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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笔一笔描着上面的字体,后面女生又在说她求她妈给买了张限定版的黑胶唱片,下次请陈安楠去家里听唱片。

陈安楠兴冲冲地说“好呀好呀”,完全没留意外面那双眼睛在默默盯着他。

就这样,陈安楠简直如同一根弹簧,压力之下,必定弹性无限。

饶是陆清远就差没24小时把眼睛长在他身上了,连手机都没收了,他还是有办法跟他的“小女友”取得联络,甚至有一回还偷跑网吧被教导主任逮住了,洋洋洒洒的痛批了两节课。

陆清远有好几次都看见陈安楠站在操场上在和那个小姑娘说话,说到兴起处,还会捂住脸,歪着脑袋笑,午后的阳光,碎金一样的剥落下来,刺得人眼睛微痛。

就当陆清远实在忍受不了,准备开诚布公的找陈安楠谈一谈时,家里却又发生了件大事。

那天晚上,陆清远下了晚自习到家,远远就看见自家房子飘着缕黑烟。

他吓了一大跳,以为房子着火了,想到陈安楠还在家里,站起来把脚踏板蹬到起飞,气喘吁吁的冲进院子里,才发现是陈安楠蹲在地上用搪瓷盆烧东西。

火苗贪婪的舔舐着丢进来的纸张,在夜色里撩得很高,映照出陈安楠那张满是泪痕的脸,他安静地蹲在那,呛了满面灰,活脱脱成了小花猫的样子。

陆清远心里蓦地一跳,把自行车往墙根一丢,冲上去把人拉起来问:“你怎么了?”

陈安楠却不肯起来,他哭得很忧伤,抱着自己的膝盖,抽抽搭搭地说:“塌房了……”

“啊?”陆清远抬头看眼身后好端端立着的房子,抹了把冷汗,耐心问,“房子哪里塌了?还是你们初中部塌了?地震了?你有没有事?”

陈安楠细细的浅青色血管在薄薄的眼皮上颤了颤,抬起双湿漉漉的眼睛,抹抹眼泪,说:“哥哥,如果你很喜欢的一个人——”

“我没有喜欢的人。”陆清远打断他。

“好吧……”陈安楠换了个措辞,还沉浸在自己悲伤小世界,两只手撑着下巴,“如果你很在意的人,背着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你会原谅他吗?”

陆清远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他也代入了下,如果以后自己的女朋友背叛了自己,那他绝对不会原谅的,不过话又说回来,陈安楠问这个问题,难道也失恋了?

看着又烧东西,又泪流满面的陈安楠,他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

隐忍了一段时间的情绪终于爆发,陆清远痛批的话都已经冒出嗓子眼了,谁料还没吐出来,陈安楠却突然抱住了他。

“哥哥……呜——”他两只手搂着陆清远的腰,把脸埋地很深,那淌下的眼泪混着黑灰蹭了陆清远满怀。

哥哥的校服是宽大的,看似遮得严实,实则两侧空荡的厉害,挨近时会有洗衣液的淡香。

明明都是一样的洗衣液,但是哥哥身上的味道永远带着温度,陈安楠抱着他,会有种很温柔和安全的包裹感,他从小就喜欢这样。

陆清远涌到嘴边的责骂终究是没有落下来,他抬起只手,摸了摸陈安楠的脑袋,说:“失恋也没什么的,这个年纪谁都不能保证一辈子。”

陈安楠闻言顿了下,抬起头来,水汪汪的眼睛瞅着他,半天,张张嘴问:“追星失败算失恋吗?”

“……”陆清远沉默了会儿,脑子里那根弦像是被拨动了,说:“你说得塌房,该不会是你偶像塌房了?”

陈安楠想了下,说:“要是学校塌房了我也能接受。”

两个人在夜色里面面相觑,陆清远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把藏了很多天的疑问抛出来:“你撒谎的那天,我看到你在跟一个小姑娘递情书。”

陈安楠仔细回忆了一番,猛地想起来:“噢,等下。”

陆清远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看陈安楠噔噔噔地跑回家,不多时又噔噔噔地跑回来,手里还拿着一封粉红色的信封。

那信封就是那天陆清远看到的,陈安楠当时还恨不得对着亲两口。

陈安楠丝毫不避讳的把信封拆开,陆清远的心却随着这个动作顶到了嗓子眼,他本着不瞎看别人隐私的原则转过脸去,在听到陈安楠说“好了”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偷偷瞄了眼。

这一看,才认出来,那哪里是什么情书!竟然是张小画片,上面印着个年轻俊秀的男孩子照片,是当红的歌星,穿着快要拖地的喇叭裤,头发长的能扎小辫儿,怀里抱着把吉他,在台上卖力演出着,右下角是龙飞凤舞的签名。

火盆里的火将熄未熄,陈安楠看着照片边沿被一点点蚕食,用力吸吸鼻子,说:“唉,苗苗去看演出,特意给我带回来的呢。”

这种在前期倾注大把心血,突然就被抽空的感觉,怕是和失恋一样的感觉了。

陆清远皱起眉,问:“这不是情书,你那天为什么要藏?”

陈安楠眨巴着眼睛,没明白。

陆清远说:“那天我看见你把东西藏起来了,你不是想遮掩吗?”

陈安楠老实巴交的回:“可是,要是被你看到了,一定又会说我不思进取,把它没收。”

“你去网吧……”

“手机被你没收了,他的新歌我得打榜,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去了,你别生气行吗?”

“你撒谎去同学家呢?”

“我们约好了一起看碟片,我怕你不同意。”

其实不是他想去别人家看电视,只是自家的电视最近坏了,因为陆清远没有看电视的习惯,而陆文渊下班晚也不看,导致一直没人发现。

陈安楠知道大家都很忙,也就没因为这件小事打扰人。

况且,苗苗家有好多不同的碟片,除了电影还有歌碟,他们每天一群人凑在苗苗家看DVD,有时候也会看综艺海选,固定用手机投票,再互相通过Q.Q分享自己偶像的新歌,聊得开心着呢。

豁然雾解。陆清远心里的巨石总算安全落地。

他指腹搓过小弟弟脸颊,带起道灰痕,嫌弃的说:“别哭了,难看死了。”

话说得不好听,脸上也没太多的表情,但院子里的灯柔和的铺过来,照得他眼角眉梢分明都是软的。

要是以前,陈安楠肯定不乐意,要顶嘴个八百句,但这回,他也只是不耐烦地抛下句“你烦死了”,然后胡乱的把自己脸抹一抹,跑回家了。

这个夏天在渐弱的蝉鸣声中悄然褪去。

陈安楠没过多久就发现家里的电视机被人修好了,那天陆文渊还带回来一台崭新的DVD机子,把锃亮的碟片放进去,伴随着纷繁的雪花亮起,液晶屏幕上很快显现出熊猫字样的蓝屏。

也是那天,他们一家窝在一块儿看了一晚上的碟片,从电影看到歌碟。

陈安楠痴痴地望着电视机里的人,连眼睛都不眨了,嘴巴惊得也合不上。

屏幕里,是这两年某个风靡亚洲的韩国组合,他们穿着完全不合身的宽大衣服,留着夸张的长发和刘海,一把电吉他在指尖好似生了风。

陆文渊揉着棉花糖雪白的绒毛,笑着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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