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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51章前夫,未婚夫
霍锌的提议,为林念禾带来了另一种选择。
她没有急着做决定,而是缓下来,和姜砚继续以即将订婚的身份相处了一段时间。
刚刚踏入四月份,天气渐渐转温,姜砚的外公突然在某天夜里没了呼吸。办完老人的丧事,要是转头在同一月办儿孙的婚事,就显得有些不孝。
出于考虑,两家父母商量了一下,把订婚的时间推迟到三个月后,也就是七月份。
多出来的时间,刚好能把场地婚戒什么的都安排妥当。
餐厅包厢,
时隔多日不见,姜砚肉眼可见地瘦了一些,虽然还是很好看,但有种遮不住的失落。
他把脸贴在她的肩上,手很安分地没有环住林念禾的腰,只是单纯地朝她贴贴。
姜砚外公身体一直不好,这些年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几乎有大半的时间都住在医院里。
即使早有准备,外公的去世还是让他难受了好一阵。
林念禾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沉默地让他靠着。
包厢里安静了好一会儿,服务员推门进来,看见两个人,顿时尴尬地立在门口。
姜砚听见动静,抬眸看了一眼,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他勾选了一些餐厅的特色菜,又加了几道林念禾爱吃的,把菜单递给服务员。
服务员接过,转身出门。
林念禾喝了口柠檬水润嗓,“今天想做什么,我陪你。”
他靠在椅背上,突然倾身,“什么都行吗?”
孤男寡女,密闭空间,配上姜砚的表情,这话乍一听,直接让人联想到某些成人向的东西。
林念禾表情平静,两个人遥遥相对,姜砚在这死一样的沉默里,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语气别扭,“我……不是那个意思。”
给他三个胆子,他也不敢现在把林念禾拐床上去。
更何况,他是处男。
处男第一次,总得让他多做点心理准备,冒冒然然地直接上场,姜砚真怕自己成为林念禾过往床伴里最差的那个。
他泄气般地看着窗外。
其实也不想干什么,就是想跟她待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干,安安静静地肩并肩坐在一起,他就很开心了。
姜砚忽地想起来,这旁边有个大学。
吃完饭,他拉着林念禾往附近的学校去。在看到熟悉的校门后,她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下,背部撞进男人的胸膛。
姜砚眼眸含笑,低头扶住她,“怎么了?”
“没站稳。”
“那我可得牵好你,别等会儿走丢了。”
他扣着她的手腕,往校门里走。这个时间正好赶上大学生下课,出来吃饭散步。A大的绿化做得向来很好,她第一次进来参观的时候,就被其中一条梧桐道吸引住了。
四月份,梧桐树的树干还是光秃秃的一片,刚冒芽。
学生们三三两两结伴,天色早降下去了。
两个人长相气质出众,四面八方的各种视线时不时就投过来,打量他们两个。
姜砚身上还带着没有被知识污染的纯真,
林念禾今天上了一天班,开了一上午的会,身上的班味儿都快溢出来了,他走在林念禾身边,像被她包养的男大学生。
可能因为他们看上去并不是很亲密,连手都没有牵,于是有女生大着胆子上来朝姜砚要联系方式。
姜砚先是一愣,看向面前化着妆的年轻女生,笑了下。
慢悠悠地把目光投向林念禾,“不好意思,联系方式不能给你,我有老婆了。”
女生被他的话整得大脑停顿了片刻。
姜砚看上去和她同龄,刚到法定结婚年龄的样子。
居然结婚了
她顺着对方的视线,扫到旁边的林念禾,脸陡然变红,刚想道歉,猝不及防望
见两个人身后过来的人,出于骨子里学生的教养,下意识同对方打招呼,“江老师好。”
姜砚侧脸朝后瞥了一眼,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正站在不远处。
男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眸光温柔,察觉到他看过来时,神色如常地回视过去。
明明是一次很普通的对视,姜砚却不自觉皱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感觉对面这个男人不喜欢他,面上却装的平静。
女生看见江予州走过来,心猛地颤了一下,脚底抹油似地准备开溜。
江予州看起来温柔,大学物理期末考的时候,真不捞人。
每年学校学生私下评比里,他只能靠甩其他中年教授几条街的长相,堪堪获得最受欢迎老师的第九名。
听以前的学姐说,江予州上课严归严,还算幽默。现在不知道因为什么,停薪留职回来后,幽默程度陡然锐减。
女生开溜之前,不忘补上没说出来的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结婚了,祝你们百年好合。”
话音一落,周遭氛围倏地变沉下去。
女生跑得飞快,剩下三个人站在路边。
林念禾盯着江予州的脸,发现和走之前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心里叹了口气,打破这份寂静。
“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予州望着她,灰褐色的瞳眸藏着深意,他垂眼,落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下,心底发痒,想抱她。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上个月。”
“你身体痊愈了?”
“差不多。”
两个人一来一回地说着姜砚听不懂的话,他打断他们的叙旧,“他是你朋友”
林念禾噎了下,不知道该怎么给他介绍江予州。
去年离婚的前夫
虽然很多人分手后还能做朋友,但大部分没有孩子的离婚夫妻,都是老死不相往来。
像她这样心平气和地偶遇前夫,还关心对方的身体,估计全国也找不出几对。
如实介绍,等于给自己找麻烦。
说假话,显得他们之间藕断丝连,还有联系。
就在她犹豫不决时,耳边响起男人的声音。
江予州朝姜砚伸手,“我是她前夫。”
姜砚顿时看向对方的眼神都变了,敷衍地碰了碰他的手。
原来是前任。
转念想到第一次见面,林念禾说自己对前男友恋恋不忘。
前夫和前男友还是有区别的。
换个思路,不是恰好证明,她在这段婚姻里一直喜欢自己的前男友,对眼前的这位前夫倒是没什么留恋。
姜砚眯了下眼,冷不丁牵住林念禾的手,“七月份我们订婚,江先生想来的话,记得提前通知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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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找人给你送请帖。”
他很大方,大方到可以邀请她的前夫来订婚宴。
毕竟到时候,站在林念禾身边同她完成仪式的是他。
而所谓的前夫只是一个过去,谁会去在意被丢进垃圾场里的男人呢。
林念禾尴尬到想捂住姜砚的嘴,她还没想好要不要订婚,姜砚就开始拿着正房做派四处耀武扬威。
他们是和平离婚,上赶着刺激前任,这等于让她在江予州面前忽然矮了一截。
江予州没有理他,蹲下身,轻轻用指尖碰她的脚腕。
冰冷的触感从脚踝的皮肤上传来,林念禾鞋跟往后退了下,躲开他的手。
江予州起身,“我办公室里有平底鞋,要换吗?”
今天有场很重要的会议,为了在气势上压住对方,林念禾就换上了一双平时不常穿的高跟鞋。
高跟鞋磨脚,姜砚提出逛街那会儿,她想着说出口的话就得做到,索性没提鞋的事。
江予州不提醒还好,一提醒,那熟悉的疼痛忽然加重了好几倍。
姜砚低头看向她的鞋,才发现她今天穿的鞋子并不适合散步。
他妈是大明星,所以从小他习惯了身边的女性踩着高跟鞋,出席各种场合。
意识到自己的忽略给林念禾带来了麻烦,姜砚瞬间愧疚,心脏像是被人握住,“对不起,我不好,我没注意到。”
只是脚跟磨破皮,又不是生死离别,她侧眼瞧见他焦虑的表情,无所谓道,“回去贴个创口贴就能好,不严重,没多疼。”
“我们回去吧。”
姜砚想扶着她,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电话那头是他表妹的声音,带着哭腔,“哥,外婆不见了,你今天带外婆出去了吗?”
姜砚:“我今天没看见外婆,你先别着急,让护工阿姨在家里找一遍。”
“我们找了,没找到。”
“你们别慌,我马上过去。把家里监控调出来,再去小区物业那里找保安要楼道的监控。”
电话挂断,林念禾率先开口,“你先去吧。”
他犹豫两下,“到家记得给我发个消息。”
说完疾步离开。
目送人走,林念禾松了口气,转头看见江予州目光沉沉。
江予州方才一直都很安静,静静地矗立在旁边看他们。
意识到林念禾的眼神,他勾唇露出一个平日里的笑,“我办公室在前面,先把鞋换了,再回家吧。”
林念禾刚想拒绝,左脚稍微一动,钻心的痛感刺激得她倒吸了口冷气。
她平静地道谢,“麻烦你了。”
两个人并肩走过去,办公室在前面的学院楼里。
一路上去,有认识的学生跟江予州打招呼,有机灵点的还顺便朝林念禾喊了句师母好。
他的办公室在四楼的最里面,单间,门打开,灯光骤亮。
房间内的摆设很简单,一套沙发和茶几,一张办公桌,桌子后面还有一排书柜用来放文件和专业书。
林念禾忍着疼,正常地走到灰色沙发前坐下。
刚坐下,眼前罩下来一道人影,江予州手里拿着一个创口贴,蹲在她的跟前,眸色淡如水,“要我帮你吗?”
林念禾拒绝,脱下左脚的鞋,接过创口贴,撕开外包装贴在破皮的地方。
江予州拿过来的平底鞋是她之前留在他车上的,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被他放在了办公室。
他走到饮水机旁边,拿了个纸杯,温水流进杯底。
安静的办公室里,林念禾听见他问,“七月份订婚,时间这么紧”
她靠在沙发靠背上,抠了下自己的手,“还行,毕竟不是结婚。”
“你未婚夫看起来不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他把纸杯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我也不觉得你很喜欢他。”
“所以,为什么要跟他结婚”
第52章 第52章你把我当成谁了?
这段时间,林念禾不知道听了多少遍类似的问话,耳朵都要磨出茧子了。
对贺渺这种最亲近的朋友,她会如实回答,说自己还在考虑张望,不一定会订婚。
关系远一点的,她则是敷衍地点头,或者直接懒得搭理对方。
上述两种态度,用在江予州身上都不太合适。
她捧着纸杯,温度透过薄薄的纸壁传到手心。脚跟处的疼痛逐渐平缓下来,大脑得以抽出空来思考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小小的单人办公室里,寂静如水般蔓延开。
长时间没等到她的答案,江予州的
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她的脸上。
将近半年多没见面,林念禾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模样,耳垂上挂着一对珍珠耳饰。
江予州忽地想起第一次见面,她带着和今天差不多的耳饰。
那会儿她刚经历人生中最大的坎坷,前男友车祸去世,林母生病。整个人散发出淡淡的疲惫,言语间却很沉稳。
接触久后,他慢慢地发现她性格并不是第一眼看起来的那样,私下里的林念禾会开玩笑,会用很幽默地吐槽工作,像一颗石子砸进他平淡的生活里。
这一切让他差点忘了,他们结婚的时候,林念禾也同样不喜欢他,只是因为顺眼,不反感,所以半推半就地进入婚姻。
自己当初还不如现在的姜砚,起码姜砚和她是有感情基础的。
眼前浮现出,方才校园里并肩站在一起的画面,男女手牵在一起。
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侧头,看向窗外。
等平稳好心情后,江予州善解人意地蹲下来,帮她用盒子装好换下来的高跟鞋。
他搭着眼,“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上一个话题就这么被掀过去,林念禾唇贴上杯沿,喝了口温水,“不用,我打车回去。”
“之前的房子,我没改密码,你如果想回去,可以直接回去住。我改天找律师拟一份关于婚内财产分配的合同,除了狗不能给你,剩下的都行。”
她现在的身价不低,多一套房子少一套房子,对林念禾来说,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本来就是和平离婚,双方都无过错,财产问题上当然得明明白白。
“不用。”江予州说,“给了你的,就是你的。”
他能给她的不多,当时一门心思想的是,自己死了之后怎么才能多给林念禾留些保障。
现在要是回过头来找她进行财产分割,他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了。
“我能不能申请一下孩子的探视权”
林念禾看了下时间,把水杯放回茶几,起身。
她养的狗,铁打的妈妈,流水的爸爸。
从霍锌到江予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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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到小霍,它短短的狗生里,已经拥有了很多的爸爸。
还有个姜砚,等着转正做它爸。
“可以给我打电话,我让家里的阿姨带它下去遛弯的时候顺便给你看一眼。”
再多就不能了。
毕竟是她的小狗。
江予州叹气,一手拉开办公室的门,一手摸上墙壁的开关,“你心好硬。”
他甚至有些羡慕林念禾养的狗,起码能被她坚定的选择,而他连林念禾喜没喜欢过自己都不能确定。
两人朝电梯口走去,这个点,有晚课的老师都去上课了,学院楼里剩下的老师并不多。
“下礼拜陆氏来学校春招,你会来吗?”
她想了下自己的行程安排,好像确实有这么个活动。
大学生在短视频平台算得上最活跃的一批用户,苏荥建议她随便挑个好大学办个宣传讲座,后期公司宣传部门再找人剪辑发视频,蹭个热度,好方便新品牌的推广。
林念禾眼神四处乱飘,“可能会来吧。”
电梯下行到一楼,他们走到学院楼门口,江予州顿住脚步,“晚上还有组会,我就不送你了。”
“你先忙吧,再见。”
他沉默地站在门口,等林念禾的身影消失在路口后,神色冰冷,藏在胸口处的项链,明明只有几百克的重量,一霎那好似千斤重,牢牢地掐住他的咽喉。
门口有老师路过,顺嘴和他打招呼。
江予州敛眸,恢复正常,朝对方笑了笑,转身走进身后建筑的大门。
A大地理位置方便,林念禾刚到学校大门,打的车就到了。
装着一些心思,她稀里糊涂地回家,视线猝不及防扫到沙发上坐着的男人,顿时回神。
霍锌看起来下班很久了,在楼上洗过澡,穿着家居服,领口散开一大片,小猫趴在他的胸前,用爪子勾着他的衣领。
可能是觉得好玩,所以它下手没轻没重,前爪一勾,本来就摇摇欲坠的扣子,直接掉落在地面,咕噜噜地滚到林念禾的脚边停下。
男人正低头看着平板里的文件,察觉到它的动作,微皱眉,单手拎起它的后颈,把它放在腿上。
训斥的话还未出口,一只纤细的手冒到他的眼前,掌心朝上,纽扣躺在中间。
霍锌顺着胳膊往手的主人望去,林念禾没什么表情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
这人最近一段时间闲得可怕,自从搬到楼上后,隔三岔五就跑到她家。他甚至在阿姨的面前混了个眼熟,一来二去,都不用站在她家门口等她回来,直接就能让阿姨给他开门。
她自己养了狗,就没考虑再去养猫。
霍锌于是利用这点,抱着他捡的猫,故意在她眼前晃悠来晃悠去。
见他迟迟没伸手接过去,林念禾没了耐心,把东西扔到沙发旁边。
小猫嗖地一下飞过去,她坐到另一侧,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
霍锌瞄了她一眼,犹豫一秒,攥住她的脚腕。
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给林念禾吓了一大跳,跟兔子似的,猛地把自己的脚收回来。
“你别得寸进尺。”
她能让他进屋就已经是莫大的开恩了。
“我以为你让我帮你捏腿。”霍锌伸手拢了拢自己大敞的领口,遮住露出来的锁骨。
“……”
他侧眸,“今天和姜砚见面了?”
林念禾倒在沙发上,腿蜷缩起来,脸朝里,也不管他有没有吃醋,如实回答,“就吃了顿饭。”
她和霍锌现在的关系,说不上多好,比起朋友,更像是合作伙伴。
她对他的态度,比一开始的拒绝,要缓和不少。
但还没到接受对方□□的那步。
霍锌把手里的平板放到旁边,欲言又止。最后沉默地把自己的猫,送到她的怀里。
这样的局面对几个月前的他来说,是奢望。但现在的他,又不满足。
甚至两个人能独处,也是多亏于高中每天都有晚自习,霍锌天天待到九点多,算准小霍放学的时间,再上楼。
林念禾手里摸着小三花的长毛,心里想着的却是白天见面的江予州。
长久未见,其实有点陌生,恰巧那点距离感被江予州一如既往的体贴给冲淡,才让他们的再见显得不那么尴尬。
白天累了一天,晚上陪着姜砚走了一段距离,紧绷的神经逐渐被困意蚕食,眼皮一点点垂下去。
因为这段时间习惯霍锌坐在她身边办公,林念禾几乎没什么防备地很快陷入睡眠。
平缓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明显,落地窗外是降下的夜幕,小猫趴在她的怀里乖巧地窝着。
男人刚倾身靠近,它就呲了下牙,前爪抬起来,一副要锤他的架势。
霍锌动作很轻地把它拎出来,放到脚边,用看白眼狼的眼神很嫌弃地看了它一眼,接着视线重新回到林念禾身上。
她的睡姿看起来很没有安全感,缩在一块,脑袋埋在臂弯下。
林念禾睡得昏天黑地,迷迷糊糊间,陷入某个温暖的地方。大概因为今天见到了前夫,两年的回忆如同潮水般向她涌来,无数的记忆碎片组成梦境,将她困在里面找不到出口。
脚踝传来一阵温湿的触感,伴随着隐隐约约的刺感,另一只脚的脚背被某个湿漉漉的东西在舔舐。
林念禾动了下脚,脚尖滑过柔软的皮毛,她眼睛闭着,半梦半醒间,不耐烦地朝空气轻轻踢了下,转过脸,语气抱怨,“江予州,你别让它舔我脚。”
“……”
客厅气氛倏地骤变,她还陷在梦里,“痒死了,你给它喂点肉条,我好困。”
困意使得林念禾的嗓音变得微哑,尾音带着波浪号似的,娇声娇气。
脚边的舔舐停下,她安稳地重新睡着。
过了几分钟,林念禾从梦里陡然惊醒,恢复意志。
哪来的江予州,她刚睡着前,家里沙
发上坐着的好像是霍锌。
林念禾还心存侥幸,万一他走了呢。
很快,这份侥幸被脑袋下枕着的某个柔软部位打得稀巴烂。
她的手还放在他大腿的边缘,指尖是霍锌身上衣物的布料,鼻尖环绕着冷香,林念禾闭着眼睛,努力地试图让自己重新入睡。
睡着了,就可以装作没事,糊弄过去。
但很显然,霍锌没打算放过她。
男人眼皮下搭,眼眸暗沉,沉默地看着她装睡。
假到不行的演技。
呼吸比先前睡着的时候放轻了很多,林念禾估计现在真的有点无助尴尬,全身僵硬,压在他大腿上的脑袋动都不敢动。
他抬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耳垂,不轻不重的力道,却一下一下地砸在她的心上。林念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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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发烫。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那小块皮肤。
没等她缓口气,手又落到她的领口。
霍锌并没有想做什么,只是诡异地生出一点好奇,想看她能装到哪个地步。
或许,更准确的说是看她能为江予州装到哪个程度。
没等食指碰到她的锁骨,林念禾突然睁开眼睛,握住他的手,从他身上爬起来。
她眼神清明,表情却是刚醒的模样,左脚边是自己养的狗,右脚边是霍锌的猫。
“你刚想干什么?”
林念禾皱眉,心脏怦怦跳,面上不显,倒打一耙地率先问责,“趁我睡着了,占我便宜”
霍锌神情晦暗,忽而笑了下,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你嘴里刚才喊的是谁的名字”
他逼近,高大的身影逐渐压住她,手落在林念禾的腰间,意味不明地望着她的眼,“你把我当成谁了?”
第53章 第53章动手
林念禾的眼神下意识躲闪,被他压陷在沙发的一角,胸腔前的空气渐渐变少,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的气味,这种突破社交距离的亲密,让她开始不适。
脚边的罪魁祸首,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霍锌一手压住她的双腿,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她。
林念禾挣扎了一小下,摁在她身上的手纹丝不动,于是费力地仰头望他,“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遇到不能解决的问题,她会果断选择装傻。
“除了姜砚,今天你还去见了谁?”
“马路边的人多了去了,你问的是哪一个。”
他扯唇,目光突然下移,手指冷不丁钻进她外套的口袋,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印着A大校徽的徽章,质问,“这是什么?”
金属的小圆片泛着冷光,上面清清楚楚印着学校名字的英文缩写。林念禾的大脑空白一片,刹时间死活想不起来怎么有这么个东西跑到了她的口袋里。
江予州放的
还是她自己顺的?
林念禾眼眸垂下,“不知道。”
“你跟他见面了。”
他是在陈述,并不是在发问,客厅里安静的像一摊死水,危险的气息悄无声息蔓延开,林念禾往里缩了缩,试图能跟他保持一点点距离。
她不敢确定他现在的状态,但即使是个路人,也能从他冷漠的神情里看出来霍锌的心情差到顶了。
没等林念禾屁股往里挪进一寸,他摁在她腿上的手,忽地落到她的腰间,直接挤开她的双腿。
男人的膝盖只要稍微往前几厘米,就能抵到对方最柔软的部位。
林念禾真慌了,用手推他,“你大晚上发神经吗?”
“我……”没说出口的话,被一句呜咽给打碎,她咬着牙,咽下尾音,骂道,“我们什么关系,你管的着吗?”
“霍锌,你要是脑子有问题,就去找家医院挂科看看,别来我这撒疯。”
闻言,男人撩眼看了下她薄红的脸,慢条斯理地伸手替她将黏在脸上的发丝拨开,膝盖不轻不重地又动了下。
“你可以说实话,可是偏偏选择了对我说谎。”
林念禾吸了口气,潮湿逐渐浸润布料,她仰头,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在某处,“我和他就见了一面。”
“姜砚也在场,真的就是碰巧遇见。”
脆弱的神经被他不停挑拨,林念禾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上个月,你坐在我家客厅说就算我不喜欢你,你也会帮我。”
“所以代价是让我用身体偿还吗?”
霍锌动作停下,膝盖压在沙发上,“谁都可以,但他不行。”
她听着好笑,“我能和别的男人谈恋爱,接吻上床,除了江予州”
无视话里让他嫉妒发疯的词语,他轻轻擦去她因为刺激而溢出的生理性泪水,神情很淡,“他不适合你。”
婚离都离了,还想转头来吃回头草。大众都说男人心思单纯,互相之间没有弯弯绕绕,实际上,男性算计起配偶,才是真正的吃人不吐骨头。
至少现在的林念禾对于那位大病初愈的前夫,是他拼了命才能够上的人。
林念禾从他的语气里,捕捉到了一丝不屑和厌恶。
她看他道貌岸然的样子,心里不爽,明明现在关系里的上方位者是自己。林念禾沉默了一瞬,突然伸手勾上霍锌的肩,手顺着往下滑。
男人没有出声,只盯着她,静静地等待她的举动。
霍锌的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从初中开始就有腹肌,林念禾以前听他说这事的时候,还觉得他吹牛,结果下一秒手就被他压着隔着衣物贴到腹部。
思绪回笼,林念禾表情不变,没收力,先摁了下男人胸口的肌肉,不等他反应,直接揉了几下。
掌心是坚硬的珠粒,她捻了捻,飞快地撤回手,一把将他推开。
霍锌没有防备,直接被推倒在地,单手撑着身体,抬眼望她。
林念禾警告他,“你再敢过来一步,就别想再跟我说一句话。”
他眸色暗沉,抿唇侧头,终归没敢再往前一步。
两个人正缓着呼吸,突然门外响起门铃声。
单肩背着书包的男生,一手支在墙面,有些犯困地等着人来开门。
今天联考,正好碰到一个不会做的数学题,所以想借着问题的机会,凑到林念禾身边。
小霍无聊地等着里面的人,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听见门开的声音,又伸手摁下门铃。
直到第三次,他眉毛皱起,抬腕输密码。
林念禾只删了他的指纹,密码还是老样子。
门被打开,他迈步进去,客厅里灯开着,却不见人,沙发上的抱枕七零八落地散着,地上还躺着一只狗。
它听见动静,尾巴摇了两下,没理小霍,趴回去睡觉。
他把书包扔在茶几上,拍拍它的脑袋,“你妈妈呢?”
狗估计是困了,没回应他。
小霍拿出手机,翻出林念禾的电话,打过去。
熟悉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
主卧内,
她被男人压在门上,沉重的呼吸洒在耳边,大脑里死死绷着一根弦。
他们并没有干什么,霍锌直视着她,眼神若有似无地在她的唇上转悠。
小腹压上某个地方,她喉咙发干,用气声说话,“离我远一点。”
要是被另一个十八岁的霍锌发现了,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霍锌埋在她的脖颈处,闷声笑了下,“你觉得我现在能出去”
他报复似地掐了下她的腰,又像舍不得似的,指腹开始摩挲。
“你不能去浴室吗?”林念禾指着浴室的方向,“自己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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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
小霍从沙发角落里找到了一直在响的手机,他看了一会儿,食指动动,把电话挂断。
目光一瞥,发现一枚纽扣躺在地毯上。
他俯身,把小小的纽扣捡起来,脑中闪过霍锌衣柜里的衣服。
这枚扣子的颜色很符合他的衣服。
男生把东西收起来,片刻后,起身迈步往主卧去。
门外的脚步声响起的刹那,霍锌酝酿已久的吻也落到她的唇边。
他轻轻舔舐,很有分寸地没有再进一步。
脚步声越来越近,林念禾浑身的注意力都被它吸引而去,紧张到极点,仿佛站在悬崖边缘,一动都不敢动。
偏偏身前的男人跟故意似的,离开她的唇,抱住她的腰,温热潮湿的呼吸落在林念禾的脖侧,惹得她发痒。
缓慢的脚步声停了。
没等她缓过神,外间的人紧接着抬手敲门。
门板的振动,贴着林念禾的背部,传进心脏。
房间内静悄悄的,房间外也同样寂静。
她等着外面的人放弃,自己离开。
男生等了片刻,没敲第二次,而是直接握住门把,转动。
门被打开一条缝。
林念禾坐在床边,面无表情地望着对方。
“怎么了?”
少年往卧室里扫了一圈,确定没看见其他人后,心才落地,平静道,“有道
题不会。”
“刚才敲门,你怎么没理我。”
林念禾翻着手里的书,“在看书,没听见。”
他哦了一声,又觉得哪块地方不对劲,站在门口问,“你怎么没换睡衣”
她指尖停顿,状若没事地翻了一页纸,“等会儿换。”
“你先出去,我看完这一页就来。”
小霍的脚尖转动,停在原地,狐疑,“你屋里怎么有股味道”
林念禾看了看四周,“什么味道”
“跟霍锌房间里一个味儿。”
“我新换的熏香,可能味道相似。”
“不好闻,建议你换一个。”
话音刚落,一个影子从床底冲出来,伴随猫叫。
林念禾嘶了一声,脚踝传来一阵痛,几道血痕浮现在表面。
霍锌的猫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她的床底下藏着,看见她拖鞋上的小球,直接扑出来,爪子没收起来,划破她的脚跟。
人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
小霍快步走到她身边,把猫拎远,手刚碰到她的脚,就看见换衣间里出来一个熟悉的男人。
对方单膝跪下来,把林念禾的脚搭在自己的腿上,仔细打量。
小霍手慢一步,站在一边,表情冷下来,“你为什么在这里”
霍锌没理他,“伤口有点深,以防万一去打个破伤风。”
林念禾神情苦下去,一副不想去的样子。
小霍一听,眉毛拧起来,拉着她的手腕,“不去也得去,多大的人了,还怕打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