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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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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画师一说完,底下画师们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了。

闻慈也很感兴趣,倒不是为了别的,而是自从来了七十年代,她还没去过除白岭市以外的地方呢,要是能去看看这时候的省城,想想也觉得很有意思。

但火画师说,学习班名额有限,只会参考这次培训的成绩,还要考量其他方面。

除了大家的工作态度、工作情况、家庭成分等,当然,还有一点大家心知肚明但不可言说的人际关系——人情社会嘛,在哪里都会有这种情况产生。

闻慈决定好好对待这次培训,这么多人呢,肯定比上班坐办公室有意思。

等火画师说完,马馆长终于让解散了,闻慈顿时做了个肩周转放松,又踢了踢站得酸痛的腿,她看向成爱红,“你是不是冻到了?”

成爱红脸色有点白,她捂住肚子,摇摇头,“就是例假到了。”

例假不是一个不能说出口的词,而且这会儿男女同工,北省这种工业发达省份,到处都是铁娘子的存在,能大大方方说出“例假”,甚至是摒弃男女差别的象征。

重要的是,这会儿来月经叫例假,它是真能放假啊!

闻慈通常不痛经,但她知道痛经是种什么感觉。

她感觉自己肚子都开始酸痛,呲牙咧嘴一下,扶住成爱红的左手臂,“我带了红糖,等会儿回去给你冲一杯,”说着,朝苏林摆了摆手。

“我走了啊,拜拜。”

苏林默默点头,很不舍地看着闻慈和两个新室友结伴离开了。

成爱红自己带了水壶,还是能保温的,闻慈去找前台的服务员要热水。

服务员弯腰拎起一个暖水瓶,给她倒了一满杯,闻慈小心翼翼端着回到房间,又拿出自己的红糖往里加了一块,回头看向坐在床边的成爱红,她脸色已经白得跟纸一样了。

“你痛经这么严重吗?”她有点咂舌。

成爱红点头,捂着肚子苦笑道:“以前还好,就是前年冬天,我参加了山上的伐木队,那会儿山上雪能埋到人肚子,我在雪里趟了一个半月,然后就严重了。”

白华章皱眉,“这种重苦力活儿,怪不得。”

哪个姑娘来例假的时候冻成这样,估计都得留下点后遗症。

成爱红痛得要命,但还是笑道:“我是那一回的劳动标兵呢!这个水壶就是奖励。”

闻慈瞬间就觉得手里的水壶更加沉甸甸了。

白华章也一愣,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捻了一片黄白色的东西给成爱红,“这是姜片,应该可以驱寒,你吃。”

成爱红有点惊讶,白华章人看着性子淡,但倒是很好的,她道完谢接过姜片,咬了一口,顿时睁大了眼,“甜的!”

白华章微微一笑,“是糖姜片,有姜,应该能暖胃吧?”说着,又给她好几片。

成爱红看着自己手里的姜片,又看看闻慈手里的红糖水,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你们俩真是好同志,我真幸运,能碰到你们俩这样的室友。”

闻慈美滋滋接受夸奖,等水壶里的红糖块化开了,就递给成爱红,“你慢慢喝。”

成爱红吃完糖姜片,舔了舔沾着糖粉的指尖,从行李里翻出一袋东西来,打开让两人自己拿,“我也没带啥好东西,这是我家秋天摘的松子,还挺香的,你们尝尝。”

“哇,你们家那边还有松树呢?”闻慈眼睛发亮。

北省的松子出了名的好吃,果仁儿又大,油脂又香,简直是松鼠天堂,但市里卖得少,或者说这种坚果卖得都少,什么榛子核桃松子蘑菇的,都是村子和市郊才有的。

她这种城市居民,尤其是没有农村户口亲戚的,很少能享用。

闻慈捏了一撮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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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爱红不满,又把袋子往她怀里推了推。

“你多拿!我家这玩意儿多得是呢!”

闻慈这才抓了一把,成爱红又让白华章也抓了一把,自己端着红糖水吹了吹,小心翼翼地吮了一小口,顿时被甜得眯起眼睛,“真好喝啊。”

闻慈挑了一个裂口的松子剥开,松仁塞进嘴里,也很高兴,“好吃!”

比她在几十年后吃过的香,而且估计是今年的,味道新鲜,没有油脂氧化的陈味儿。

成爱红有些自豪地笑道:“我家那边有可多了,你要喜欢,回头我给你寄。”

闻慈对生产队的生活很好奇,一边挑着那些好剥的松子儿,一边问道:“你家那边好多松树?那还有别的东西吗?唔,比如蘑菇啊、榛子啊、或者果树什么的。”

成爱红点头,“都多着呢,秋天的时候山上到处都是蘑菇,什么榛蘑平菇鸡腿菇,还有猴头菇——这个可少见了!我们采蘑菇都不一定能碰到,但是特别鲜,比肉还好吃。”

成爱红一边说,闻慈一边咽口水,白华章都好奇地抬起了头。

成爱红一看,就知道这俩姑娘八成没去过乡下。

她索性道:“其实你们出了市多走一段儿,外头到处都是树,这些年砍了好多了呢,但还是挺多的。我们生产队很少发票,种地嘛,一年到头赚工分能让自己吃饱,至于多余的钱?那够呛能落下。反正我们要想吃点好东西,基本就是靠山吃山。”

说着,她的脸上也有点苦涩,叹了口气,“村儿里的生活可苦了。”

闻慈看成爱红的样子,也能看出来。

她都是在公社上班的了,按理说应该不用下地干活,但脸颊皴裂,皮肤粗糙,是被烈日和风雨磨砺过的样子,她忍不住问:“这些东西上头不收购吗?”

“你说松子儿?”成爱红叹气,“收倒是收,但大家主要种地,也就下不了地的老人小孩能上山采点,可松树那么高,又直溜,哪就那么好摘了?大家就捡捡落地的松塔。”

闻慈可惜道:“这么好吃,肯定能卖得很好。”

白华章也问:“那晒干的蘑菇呢?”

“这个会卖给供销社一些,但大多还是自己家人吃了,”成爱红无奈道:“大家都没什么可吃的,一家最多养三只鸡,肉也稀罕,这蘑菇味道鲜亮,而且晒干了一点也不压秤,供销社收才一毛钱一斤,和粗玉米面一个价儿——还不如自己吃了呢。”

闻慈也叹气,“这日子是真苦啊。”

成爱红认同这个说法,但是充满希望,“但比前些年也好多了,起码不会饿死,反正我觉着,只要好好干,以后总能慢慢富裕起来的,到时候大家每个月都能吃上肉!”

她眼睛里闪着光,是对未来期待的光。

闻慈笑起来,“说不准,要不了十年,大家每周甚至每天都能吃上肉了呢。”

成爱红不敢这么想,对她来说,每个月吃一回肉就很好了,但还是笑得合不拢嘴,“那敢情太好了,到时候父老乡亲都过上好日子,大家伙儿肯定都高兴!”

三个女孩子聊了许久,一直等天色微黑,才想起来晚饭的事情。

培训活动是不包饭的,工农兵报也没有食堂,他们都得自己解决,但是附近的国营饭店肯定是没法顿顿吃的,闻慈有钱,也舍得花,但粮票不够也吃不起。

她从包里翻出一个油纸包,“我带了馅儿饼,你们带饭了吗?”

成爱红喝完一大壶红糖水,又在屋里暖着,已经觉得手脚没那么冷冰冰了。

她从包裹里拿出自己的干粮,是一叠大饼,还有一罐黑乎乎的东西,“这是我妈做的蘑菇酱,可好吃了,特别下饭,等会儿你们都尝尝。”

白华章带的是饭盒,“这是我中午从家捎来的,放在暖气片上热一热。”

闻慈一听,立即把自己的馅饼也隔着油纸放在暖气片上了,“我也热一热!”

她顺手在暖气片旁边烘着手,叹气道:“也不能天天这么吃啊,等会儿我问问服务员,能不能借用一下招待所的厨房,”她这馅饼最多才够吃两顿。

成爱红一听,连连点头,“我都没想到,这样,我陪你一起去问!”

吃完了烤热的食物,成爱红带来的蘑菇酱的确好吃,咸香鲜甜,还能吃到蘑菇的颗粒。

闻慈拉上成爱红,去找了前台的服务员。

“姐姐,”她嘴特别甜,先递过去两颗糖,成爱红也跟着递了把地瓜干,看着三十出头的服务员一愣,“你们是来培训的同志吧?咋了,有啥事儿?”

第65章 参观美术馆油画和水彩画有什么不一样……

“我想问问,能借用你们招待所的厨房不?”闻慈神情真诚,保证道:“我自己带东西来,保证不用你们厨房本来的东西,就等你们不忙的时候用一用。”

成爱红帮腔,按着自己的肚子道:“我这来例假痛得要命,实在不能天天吃凉的。”

成爱红的脸还白着呢,服务员一看,眼神顿时带上了怜悯。

这痛经啥滋味儿,谁痛谁知道,她想了想,小声道:“我们这厨房早上七点钟才开始用,晚上六点多基本就用完了,你们要是用的话,可以岔开时间来。”

“好的,谢谢姐姐!”闻慈笑出俩小梨涡,又从兜里摸出两颗糖,“请你吃!”

大功告成,闻慈和成爱红再回来时,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成爱红有些高兴,又有些苦恼,“我这来市里算是出差,公社给我兑换了粮票,但是这没有户口本,能买到粮食吗?”要是不能,她怎么做饭?

闻慈挠挠头,“没事,你可以把粮票给我,我给你换粮食。”

成爱红顿时眉开眼笑,“你真好!”

这两人一进来这么开心,正看书的白华章抬起头来,猜到了此行结果。

“成功了?”

“对,”成爱红美滋滋道:“闻慈嘴特别甜,一上去先叫‘姐姐’,哎呦,我看服务员脸色一下子都好看了,这招儿我也学学。闻慈,你咋那么讨人喜欢呢?”

闻慈咳了咳,矜持地翘起一点嘴角,“咱们谦虚,要谦虚。”

白华章脸上带出一点笑意,对成爱红道:“你要是买不到市里粮食的话,我可以跟你换。”

成爱红笑得灿烂,道:“闻慈也说可以帮我换粮食呢,我数数啊——公社一共给我发了15斤粮票,细粮只占4斤,得吃半个月。”

因为黑土地多又不停开荒,北省的粮食供应在全国算是多的,连公社每人都有30斤。

但细粮和粗粮大概是3:7的分配比例,没法总吃白面。

闻慈想想自己家里,细粮是够的,但粗粮反而不够。

粗粮票是可以换细粮的,但四五斤粗粮才能换一斤细粮,大家很少有人这么兑换,但闻慈实在吃不惯喇嗓子的粗玉米面和高粱面,她觉得那是给自己的喉咙上刑。

她家只有一小缸粗粮面掩人耳目,也就五六斤的。

白华章道:“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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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的粮食得周日才能回去拿吧,这几天你们可以先跟我换。”

今天是周日,明天就是周一了,她们得先吃六天呢。

成爱红一想也是,于是数了六斤粮票给白华章,四斤粗粮两斤细粮,家里虽然日子苦,但到底是在北大仓仓,虽然吃不上多少肉,但粗粮也是能填饱肚子的。

闻慈不好不合群,就数了三斤粗粮三斤细粮给白华章。

白华章拿着粮票想了想,“明天就得开始培训了,不知道有没有空,要不现在我回家给你们俩拿吧?”现在虽然已经黑天了,但其实才五点多钟。

闻慈点头,但道:“那我陪你一起去。”

这大黑天的,让白华章一个人出门,她可不放心。

成爱红也坚持一起去,听到她们让自己休息,还挥了挥自己的拳头,笑道:“真要有危险,你们俩这小胳膊小腿能打过谁?还得是我!我力气可大了呢。”

四体不勤不爱运动的闻慈:“……”

白华章家不远,她们三个快走十分钟也就到了。

她上了楼,很快下来,成爱红有点疑惑,“你家这么近,怎么不回家吃饭啊?”

白华章本来是这么打算的,但来了207房,发现两个室友意外的顺眼,所以临时决定和她们一起,闻言微微一笑,道:“来回跑多不方便,对了,你们会做饭吗?”

成爱红和闻慈齐齐点头,“会!”

白华章颔首,“那我给你们俩打下手。”

……

早上六点钟,闻慈迷迷糊糊醒来。

这张床不算太小,但三个人一起睡捉襟见肘,闻慈睡在最中间,她一睁眼,觉得自己像是煎饼果子里的生菜,左边成爱红睡得端端正正,白华章小腿都跨她腰上了。

闻慈试图起来,刚一动,身边的两个人就睁开了眼。

头回做饭,三个人不好说谁干谁闲着,于是都爬了起来。

二楼有水房,可以上厕所和洗漱,三人迅速打理好自己,就带着粮食去招待所的厨房,很小,只能给客人供应一些简单的食物,倒是前台的服务员好奇地跟了过来。

她们要一次多做些主食,免得后面麻烦,大半盆昨晚睡前揉的面,此时已经发得蓬松暄软,由力气大的成爱红操作。

她在这边捶打着面团,闻慈对着颜色暗黄的玉米面,一时无从下手——这面可不是金黄细腻的精加工面,而是连着玉米棒一起碾碎的粗面,口感粗糙很多。

她最开始换粗粮时尝了一口,后面再没吃过,完全不知道它该怎么做。

“要不做黄糊涂吧?”成爱红一边吭哧揉面一边提议,“这个省事儿。”

闻慈知道黄糊涂,其实就是玉米面粥,她对这个东西好不好吃保持怀疑,但还是“嗯”了一声,她这边开始操作,白华章转了一圈,最后回房拿了一罐炒咸菜丝儿。

帮不上忙,那她先提供点下粥菜吧。

成爱红蒸了一锅窝窝头,捏得不大,熟得很快。

三个人一人拿了一个窝窝头,还有一大碗黄糊涂,闻慈试探着端碗喝了一口,虽然口感还是粗糙,但也还好,起码谷物的天然香味浓郁,没有加了什么科技。

就着白华章的油炒咸菜丝,这顿饭意外得还不错。

吃完饭刷了碗,把工具各归各位,三人端着一盆窝窝头回到207,也才七点钟。

闻慈盘算道:“好像差点油和盐。”

粮食是麻烦白华章换的,她就道:“这个我出,等中午结束了看看能不能买一点。”

成爱红身上没带油票,她想了想,直接把包里剩下的一堆吃的都搬了出来,“我也不能总占你们便宜,这儿有木耳、松子儿、榛子还有蘑菇酱辣椒酱,我们大家一起吃。”

闻慈看着这些山珍,都是后世几十几百一斤的好东西啊,还是纯天然的。

她眼巴巴问:“等你回去了,我还能跟你换这些吗?”

成爱红一愣,顿时笑了,“成!到时候你想要什么,直接给我写信,我给你邮过来!”

……

七点五十分,三个人一起出门。

大家基本都是提前来的,这会儿进了工农兵报的院子,人都齐了,火画师也到了,等到八点零几分,马馆长才匆匆进来,“哎呦,大家伙儿都来得这么早呢?”

火画师看他一眼,不冷不热道:“到八点了,我们走吧。”

火画师总是严肃地板着脸,马馆长心里不大高兴,但还是笑道:“走走走,大家跟我一起走,没有交通工具,不过我们美术馆也不远,走半小时也就到了。”

四十来个人一边聊天一边走,马馆长众星捧月似的被围在中间。

反倒火画师,她看着不太好接近,话也少,走在一边只看着路,闻慈跟着两个室友走在人群中间,不前不后的的位置,悄悄问白华章,“你要不要去跟你师傅说说话?”

“不用,”白华章笑笑,低声道:“她不是爱搞这些的人。”

走起路来人没那么冷,等到了美术馆,马馆长停下了脚步。

他伸出右手指着门口大理石上的竖牌,铿锵道:“这就是我们白岭市美术馆了,几十年的老牌匾,自打建国前就立在这儿了,现在还是在这儿。我来美术馆任馆长这几年啊,那可是跟它走过风风雨雨,这块老伙计,我摸过不知道多少遍呢!”

刨除马馆长有些讨人厌的部分,他讲起话来其实还挺生动有趣的。

马馆长讲起美术馆的历史来,闻慈听得津津有味,余光见到苏林低下头,在一众抬头的人里格外醒目。

她拿胳膊肘碰了下对方,“你怎么了?”

“我没事,”苏林小声说着,看了眼马馆长和那块牌匾,又低下了头,与其说是不想看,倒不如说有点神态恹恹的没兴致,掺着点渴望、失落,总之情绪很复杂。

闻慈想起苏林说自己爷爷是美术协会的,不会和这个美术馆有渊源吧?

不知道几十年前的美术馆是什么样的,总之现在萧条寂寥。

原本灰白色的外墙上刷满深红色的标语,他们跟着马馆长走进大门,往里一看,里面的小楼外墙也是一片红色,像是粉刷过很多次,白灰遮掩下,露出密密麻麻的浅红。

马馆长一边朗声介绍着,一边带头往里走。

“我们美术馆可是有很多优秀作品收藏的,都是符合咱们人民需要的、咱们工人农民阶级的优秀作品,以前那些臭知识分子的什么毒草画作啦,什么反映错误思想的画作啦,早就毁掉了。等大家进去,欣赏到的都是那些好的作品!”

走进小楼内,空旷的格局隐约能窥见旧时风貌,只是大变了很多。

四面墙上都挂着各式各样的画作,有大有小,题材各不相同,但主题趋近,表现的都是新时代新社会的人们,马馆长把大家带到一幅格外大的画前,骄傲地拍了拍玻璃面。

“这是咱们的人民艺术家孙贺孙老先生画的,大家看看,多么漂亮!多么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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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画画的是战士,烽火硝烟,钢枪伤疤,每个眼神里都透出坚毅和决然。

大家一看,纷纷叫好,马馆长神色愈发得意,大声道:“大家知道这用的是什么颜料吗?油画!这种东西以前都是外国人用的,但现在不一样了,我们也能用!还能用得很好!”

墙上的画的确与水彩画明显不同,质感更厚重,更有体积感。

第66章 纺织厂写生这是给女工们画像的?……

后头的成爱红听了,悄声问闻慈,“你昨天在百货大楼想买的颜料,就是画这个的?”

“是啊,”闻慈痴迷地望着这幅油画,说起来,虽然很多人喜欢水彩颜料扩散、融合、干燥后色彩的变化,但她其实更喜欢油画,浓郁鲜明,更符合她自己的喜好。

白华章看过来一眼,“你们两个看到油画颜料了?”

“是啊,但是可贵了,”成爱红想起这东西的价格还一阵心有余悸,右手比了个把,咂舌道:“一盒子就要八毛六,只有那么一丁点,而且还要工业券!”

白华章倒是颔首,“油画颜料用得少,的确不好买,你们俩在哪儿碰见的?”

“第二百货大楼,”成爱红道。

大家都在讨论这幅现在少见的油画,几人的议论声混在里面也不显眼。

马馆长一直介绍了两幅画,而后咳了两声,累了似的朝不远处招招手,“小刘,你来给大家介绍剩下的吧,”说着,便背着手后退两步,对火画师笑了笑。

“火画师要不要上楼喝杯水?”

这年头人不说“喝杯茶”,因为茶叶从59年开始就被划分为国家二类物资,市场少见。

火画师摇头道:“我在这里一起参观吧。”

马馆长便自己走了,背影慢慢悠悠,很有种自得的味道。

小刘走到人前,忽然“呀”了一声,“于同志?”

他语气惊喜,连带着大家也看过去,就看到一位独自站着的年轻女同志,白净清丽,辫子上的蓝丝巾搭在胸前,哪怕穿着棉袄,看着也比其他人婀娜一些。

于素红颔首,矜持地打了声招呼,“刘同志。”

小刘十分惊讶,“于同志你怎么在这儿?”

于素红道:“我考上了二影院的美工,这次是来参加培训的,”说着,又对面带疑惑的其他人轻声道:“我当美工以前,是美术馆的干事。”

马馆长显然不满意她跳槽,故意不搭理她,但没关系,小刘一向很讨好她。

小刘果然笑道:“哎哟,早知道有你在,馆长还叫我做介绍什么?这不是班门弄斧吗?”

于素红微微一笑,“刘同志不要这么说。”

但等走到下一幅画前的时候,于素红就接替了小刘的位置,为大家介绍,她讲话清凌凌的悦耳,说起画的来历头头是道,别说,比背诵似的马馆长好多了。

大家都往前挤,闻慈也不急,等她们说完了,再溜达过去细细端详一番。

成爱红是公社搞宣传的,虽然也会拿颜料往墙上刷点画,但只会照葫芦画瓢,于素红说的什么“技法”啊“比例”的,她听不太懂,索性一直跟着闻慈。

至于白华章,来过美术馆多次,这些画早看过许多遍了,也不想和人挤。

闻慈走马观花般跟着人流走了一个大厅,大多数作品她不太感兴趣,但有几幅,看得出功底深厚、配色优美,她恨不得趴在玻璃上细细观察那些细微的笔触。

白华章注意到那几幅她看的时间格外长的画,面露微讶,却没有出声。

闻慈的确不认得大多数作品的画者,但她有眼睛,有审美,能选出画得好自己还喜欢的那些。

上百幅画,于素红挑出来介绍的不过四分之一。

末了微微一笑,道:“我刚才跟大家介绍的都是美术馆里最经典的画作,知道它们,剩下的就不用再看了——毕竟有了精华,谁还要那些糟粕呢?”

大家纷纷颔首,“说的是说的是!”

于素红又看向火画师,“您觉得哪幅画最喜欢?”

火画师没料到自己会被问,她一愣,大大方方地指了下人群后,“那幅《丰收图》。”

众人齐齐转身,然后一静。

那幅《丰收图》是狭长的横图,挂得有些高,此时有四个年轻同志聚在那块,一个短头发的姑娘背对着大家,扶着墙踮着脚往画上看,右手边两个女同志,左边一个稍有点距离的男同志,他们四个小年轻围着那幅金黄的《丰收图》,正在窃窃私语。

刚才大家讨论,压住了他们声音,这下一安静就听得清楚。

短头发声音活泼,“厚涂诶!刚才那一路上还没有厚涂的!”

白华章轻言细语:“我觉得那幅透明技法的更好看,层次分明,还很通透。”

男同志声音小一些,但很坚定:“水彩的质感更轻盈。”

最后那位皮肤微黑的女同志嘀咕道:“这幅画一看就很废颜料,起码得花好几块钱吧?”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这段对话吸引,他们是什么时候跑过去的?

于素红脸色有点难看,但火画师已经走了过去,“你们也喜欢这幅画?”

专心窃窃私语的四人吓了一跳,闻慈踮起来的脚后跟“啪”一下落了地。

她一扭头看到走到近处的火画师,眨了眨眼,大大方方道:“是的,我喜欢厚涂,”厚涂堆叠的油画会格外有立体感,但正如成爱红所说,非常废颜料,有人管它叫“土豪画法”。

白华章含蓄一笑,“我更喜欢那幅《阳光下的水田》,”是透明技法的。

苏林嗫喏了下,紧张道:“我,我还是喜欢水彩。”

成爱红听完几人的回答,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道:“哎呀,我其实都不懂这些,反正颜色鲜艳的我都挺喜欢的。”

四个回答,昭示出四个人各自的喜好。

火画师点点头,“很好,你们都有各自的审美,不是觉得别人说什么好就是好的。”

她又问:“你们三个都是什么单位的?”略过了自己的徒弟。

三个人各自作答,后头的其他同志也走了过来,听到这里,有些羡慕——火画师是他们的两个培训老师之一,她都亲自问了名字,肯定是比较看好这几个人吧?

他们默默记住这几张脸,想到省城学习班的机会,竞争意识立即燃了起来。

于素红抿了抿嘴,她说了一个多小时,火画师也没问她的名字和单位呢。

还好小刘及时插了进来,打破了尴尬的气氛,“既然说完了,火画师,那我把馆长请下来吧,”他知道这帮人后面还要走流程呢,美术馆参观只是第一环而已。

火画师颔首,小刘急匆匆跑了,没一会儿就跟着马馆长下来。

马馆长笑问:“大家欣赏得怎么样啊?咱们美术馆的画都不错吧?”

“是是,简直太好了,”有人立即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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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馆长笑着点点头,看向火画师,客气道:“火画师,咱们这就打道回府?”

火画师颔首,“回去让大家吃个饭,下午还要去纺织厂。”

于是美术馆简单地游览了一通,大家就又往回走。

中午回去已经是十一点多,不早不晚,回到207,闻慈先凑到暖气片边上暖手,但中午的暖气不太热,她只好搓了搓手*,扭头问白华章:“下午写生就是纯速写啊?”

白华章颔首,“四十多个人呢,要是用颜料的话得用多少?”

闻慈悻悻,“我还想着能不能蹭点颜料画个油画呢。”

白华章忍不住翘起嘴角,“油画?这四十来个人里起码有一半,是今天才见过真正的油画——等培训结束那两天,倒是有点可能给大家提供颜料,至于现在,你就别想了。”

白华章说的话闻慈是信的,毕竟她可是主办方工农兵报的人!

闻慈连连点头,又看成爱红不说话,就问道:“你怎么啦?”

“唉,”成爱红沉沉叹了口气,无奈道:“我就是发现和你们的差距太大,什么油画什么写生的,我都没听过,这等培训结束我回了公社,咋跟领导交代啊?”

闻慈理解道:“大家什么单位来的都有,市里的目的就是让大家进步嘛。你好好学,到时候回去了画出更好的宣传画,这不就好了?”

成爱红叹着气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闻慈回来时经过供销社买了点油,用的是自己带来的玻璃杯,三个人借用招待所厨房热了窝窝头,又炒了个木耳鸡蛋——木耳是早上出门前泡上了,成爱红拿出来的,至于鸡蛋,则是白华章提供的。

野生木耳没那么大,朵儿小巧饱满,肉质肥厚,吃起来清脆有嚼劲。

三个人吃了一顿午饭,各自洗了饭盒,就各自午休。

等到中午十二点半,他们就再次集合了。

纺织厂得走半小时才能到,闻慈走着走着,很想锤一锤自己的腿——她就没走过这么多的路,光上午就得走了好几千米,下午居然还得走一个来回!

等一点钟终于到纺织厂的时候,闻慈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马馆长上前和纺织厂的人社交,这事儿早就定好了,因此他们很顺利的进去。

火画师叮嘱道:“我们在车间里为工人们写生,但是不能打扰他们工作——生产任务才是第一位的,所以写生难度较高,给大家的时间是一点钟到四点钟,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这时间可真是不短了。

但等进了车间,四十来个人的脚步登时都凝住了。

纺织厂大多都是女工,纺纱车间里的工人们自然也是,一个个年纪各异的女同志抬头,或多或少都有点不好意思,捋了捋头发,“这是来给我们画像的?”

火画师笑笑,道:“是,大家伙儿好好工作,他们就坐在一边给你们画画。”

转头又郑重道:“那边有凳子,你们自己搬,自己征求人家的意见看谁愿意被画,记着,不能打扰同志们的工作。”

第67章 帮忙指导小闻同志真棒!

六个女同志还好,那些男同志一个个麻了爪。

“火画师,要不还是你给我们找吧,”一个男画师不好意思地挠头:“我们这上赶着给人家女同志画画,多不好意思啊,哎呦,要是人家拒绝了咋办?”

“拒绝了就换人再问,”火画师平静道。

她心里想着,这些画师基本都没经历过专门的培训,恐怕都没正经画过模特,要是以前学院派出来的,对人写生都是司空见惯的事儿,连裸体都画过呢。

火画师既然不管,大家只能自己挨个去问,因为不好意思,真有许多人被拒绝了。

闻慈无所谓画谁,不过左右看看,挑了个年纪格外小的女工,像才十五六岁。

她从机器的缝隙里横着过去,笑盈盈问:“同志,我可以给你画画吗?”

女工脸蛋圆圆的,鼻头也圆圆的,此时红着脸,停下了手里的活儿,“我,我行吗?”

“行的,你多可爱啊,”闻慈道。

女工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答应了,她爸妈身体不好,她早早就接了她妈妈的班来纺织厂上班,还没拍过照片呢,更别提被人画画,心里十分期待。

闻慈搬了把凳子过来,绕着女工的工位转了一圈,最后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放下。

没有画架,她直接把自己包里的笔记本拿出来,支在自己腿上,她翻开一页新的,又拿出准备好的铅笔,在她准备的过程中,年轻女工有些手足无措,“我,我该咋办?”

“别紧张,你正常工作就好啦,”闻慈笑道。

她挑的这个位置在女工的右前方,偏向侧影,还能把她面前的部机器分收入画中,三个小时,闻慈少有这么富余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可以画出一幅完成度很好的人物写生。

闻慈开始动笔,工厂里机械操作的声音有些吵,女工听不到她画画的声音。

她最开始还很紧张,觉得自己的手都不听使唤,但干着干着,闻慈一直安安静静,她就忘了对方的存在,手上麻利得不行,像往常一样干自己的活儿。

五分钟内,大家都各自找到自己的模特。

火画师落脚很轻,扫视着车间里的场景,有人握笔仿佛握着自己的剑,有人握笔不知道如何下手,身后忽然传来马馆长的声音,“哎呦,大家都画上了?”

这声儿不小,一下子惊扰了车间内的和谐,许多人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来。

火画师微微皱眉,“马馆长回来了?”

马馆长刚才去上了趟厕所,眼下看着大家分散坐着画画,有点不满意,“这都坐人堆里去了,等会儿咱们俩怎么看啊?走过去都不方便的。”

火画师道:“等画完了再看就是了。”

马馆长听出她语气淡淡的,心里纳罕,也有点不高兴,但这是人家工农兵报里的老画师,不是他底下的人,而且白主编也不是好惹的,他哼了一声,不好说什么。

“那你守着吧,我出去透透风,闷死了,”说罢,背着手走了。

他可以去副厂长聊天,还能坐着,比火画师待在热烘烘的车间里舒服多了。

火画师不在乎他去哪儿,马馆长不在,她反倒更自在。

大家四散在工人和机器间,的确不太方便巡视,不过她视力不错,走在边上,就能看到附近画师的画,那个叫苏林的男同志画得就不错,人物活灵活现,朴拙生动。

她暗暗点头,看到白华章的时候,后者抬头来对她笑了笑。

火画师也对她微微一笑,继续看别人的。

于素红是第一个画完的,只用了一小时,就交上了一幅完整度很高的写生。

她特意挑了一位年纪比较大的女工,面庞被生活侵蚀得苍老,皮肤松弛,已经有了褶皱,这种肤质比饱满光洁的年轻人难画很多,所以以前美术学院都爱请老人当模特。

火画师从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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