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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你怎么来了?”
颜彻目光静静落在她身上。
令颐被看得心头一颤,眼神躲闪着,不自然拢了拢身上极为暴露的衣裳。
赵福忠对衙役道:“我们大人要带走三个人。”
衙役点头哈腰:“是是是,大人请便!”
颜彻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转身离开牢房。
赵福忠走进牢房,好声好气道:“姑娘,快跟我们回家吧。”
令颐小步追上哥哥,拉了拉他的袖子。
“哥哥,能不能把葛家姐姐也带走啊?”
“她一个人在这里会害怕。”
颜彻淡淡看向赵福忠。
赵福忠会意,对衙役交代了几句。
颜彻俯下身将身上的衣袍脱下给她披上,动作轻柔。
却仍是沉默。
令颐攥着身上的衣袍,心里一阵发酸,眼眶又红了起来。
哥哥这次真的生气了。
上次她翻墙被哥哥撞见,哥哥都没有像这般不理她。
京兆尹府门前,芳菲和晴雪已焦急等候多时。
一见自家姑娘出来,立即围了上去。
“姑娘没事吧,吓坏奴婢们了!”
晴雪尤其害怕,声音都在发抖。
令颐安慰她们:“我没事啦。”
三人正说话,一旁的葛娰宁走过来。
令颐问她:“姐姐,你哥哥怎么办?姐姐可要将此事告诉你爹娘?”
“我才不呢。”
葛娰宁冷哼一声:“爹娘惯着他,我可不会,就让他在牢里待几天吧。”
说罢,她斜睨了令颐一眼。
“姜姑娘,今日的恩情我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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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人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将来一定会还你的!”
令颐绽开笑来。
“知道啦姐姐,你谢人怎么凶巴巴的呀。”
葛娰宁别过脸,目光扫过不远处的修长身影。
“别怪姐姐没提醒你,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跟你兄长解释吧。”
“可别再说自己是路过了。”
说罢,她甩袖转身离开。
令颐偷偷看了眼浔之哥哥冷峻的侧脸,抿紧了嘴唇。
颜彻吩咐道:“回府吧。”
令颐走上前,拉着他的袖子不肯放。
“哥哥,你别不理令颐……令颐不是故意要闯祸的。”
小姑娘哭丧着脸,委屈的不行。
颜彻摸了摸她的头,神情温柔,和以往没有任何区别。
“你先回府,我这几日还有事要处理。”
又是在忙。
令颐“唔”了一声,乖乖坐上马车。
回府后,芳菲和晴雪都忍不住嘀咕。
“奴婢怎么觉得,大公子今日好生奇怪。”
“是啊,这般对姑娘不管不顾的,不像大公子的作风啊。”
令颐“咚”一下倒在床上。
她也想不明白。
哥哥方才看她的目光,让她觉得那么陌生。
*
关于万春楼那场风波,京城反常地风平浪静。
令颐忐忑等了几日,没有任何人提到关于她和颜家的只言片语。
晴雪则叽叽喳喳跟她讲外面的消息。
“葛姑娘还真是口是心非,哪里真的不管自己哥哥了,当晚就将此事告诉自己爹娘了。”
“可怜那葛老太傅,一大把年纪还要拉下脸去求京兆尹放人。”
“听说当晚啊,葛大公子被家法伺候得险些去了半条命,老太傅气得当场就要将他逐出家门。”
芳菲笑道:“葛老太傅一向最看重脸面,难怪他生气。”
令颐倒是不关心这个。
她问:“哥哥这几日回府了吗?”
芳菲道:“不太清楚,但听前院小厮说,大公子这几日都在内阁值夜。”
令颐喔了一声。
哥哥不会是在躲着她吧。
芳菲柔声劝她:“姑娘别担心了,大公子就算是一时生气,过几日就好了。”
“是啊,奴婢就没见大公子生气过,更别说生姑娘的气了。”
“真的么……”
令颐心里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
颜彻书房内,刑嬷嬷已经在这里站了一炷香时间。
“不是说颜大公子要见我吗,怎么还不见人?”
赵福忠道:“大公子正在处理要务,嬷嬷再等等吧。”
刑嬷嬷没好气看了他一眼。
她知道自己要见这位颜大公子,可是打了十二分的精神。
来颜府之前侯爷交代过她,颜大公子为人十分阴险,和此人打交道需万分小心。
就在她耐心要耗尽的时候,年轻郎君翩然踏入门。
赵福忠恭敬道:“见过大公子。”
望见来人的那一瞬,刑嬷嬷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来人清贵儒雅,风度高绝,温柔含笑的样子,看得人移不开眼。
刑嬷嬷双眼恍惚了一瞬,整个人动弹不得。
她活了四十多年,王公贵族见了不知多少,却从未见过如此人物。
温雅如玉,却叫人脊背生寒,仿佛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颜彻端坐主座,刑嬷嬷赶紧定了定心神。
“老奴见过大公子。”
颜彻温和一笑:“不必多礼,请坐。”
“听说嬷嬷曾教导宫中公主礼仪,连太皇太后都赞不绝口。”
“大人谬赞了,老奴不过是尽本分罢了,哪里比得上大人年轻有为。”
跟刑嬷嬷想的不太一样。
她早就听说过颜大公子待妹妹令颐极好,而她对令颐一向教导严厉,那丫头不知在背后告了多少状。
原以为他是来兴师问罪的,谁承想对人如此温文尔雅。
她心里不自觉放松下来。
颜彻轻抚茶盏。
“以嬷嬷的资历,早该得个诰命。正巧,前几日听太皇太后提起,不久的赏花宴,有意在宫中教习嬷嬷中选一位赐封诰命。”
刑嬷嬷猛地抬头,双眼圆睁。
一炷香时间后。
赵福忠站在廊下,看着刑嬷嬷满面春风地走出书房,一张老脸笑得比花儿还灿烂。
“老奴日后定当唯大人马首是瞻!大人若有什么吩咐,老奴万死不辞!”
姿态恨不得跪下来给颜彻舔靴。
原本她就是替侯爷来给颜府下马威,如今还能两头拿好处,真是天大的好事。
赵福忠抽了抽嘴角。
没过一会,颜彻缓步走出。
赵福忠上前:“大公子,可要备轿回内阁?”
“不必,今晚随我去看一个小姑娘吧。”
他笑道:“再不去,她可就不认我这个哥哥了。”
第23章 第23章“放不开,我可以蒙着眼……
屋外细雨绵绵,朱窗半开,沁来丝丝凉意。
夜风未压住屋内的火气。
“老奴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世子妃必须学,这副拿乔样儿到底是在给谁看?”
刑嬷嬷将书册重重拍在桌案上。
“世子妃再这样,老奴可要给您上戒尺了!”
气氛乍然凝固。
令颐咬着唇,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门外传来侍女整齐的问安声。
屋内众人屈膝行礼:“见过大公子。”
令颐没想到哥哥会在这个时候来,赶紧把泪憋了回去。
“这么晚了,哥哥怎么来了?”
她泪眼朦胧看着他,声音还带着一丝哽咽。
颜彻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
“上次在京兆尹府我忙于追查案子,没来得及和你好好说话。”
“今日来,是有些事想问你。”
赵福忠适时对几个侍女道:“都退下吧。”
刑嬷嬷赶忙赔笑,脸上的怒容化作谄媚。
“是是是,老奴这就告退。”
临走时,还不忘吩咐秋霜离开。
令颐呆呆看着她们。
在她眼里,刑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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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
芳菲和晴雪也离开了房间。
刚一出门,晴雪就绞着手,小心翼翼问赵福忠:“赵管家,大公子可会责怪姑娘?”
“其实上次万春楼的事,是奴婢自作主张!”
赵福忠摆了摆手。
“无妨,大公子不会责怪你的。”
晴雪不解看向屋内:“那,大公子是要……”
赵福忠打断她:“看来是二姑娘平日待你们太宽厚了,什么时候主子问话都要经你们同意了?”
芳菲和晴雪讪讪低下头。
“都退下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
“离门至少三丈远,别打扰大公子他们。”
说罢,他意味深长看了看紧闭的房门。
芳菲和晴雪心里生出些疑惑。
不过,大公子一向有留宿的习惯,她们便也没多想,往院门外走去。
雨声渐密,啪啪打在芭蕉叶上。
屋内只剩下令颐和颜彻两人。
颜彻掀袍落座,眉眼温润如画。
“妹妹怎么不说话了?”
令颐搓着手,有些局促挪上前。
“哥哥要问什么?”
颜彻道:“万春楼的事,有个小姑娘还没给我一个解释呢。”
“你说,为兄不该问么?”
令颐难以启齿,这要怎么跟哥哥说啊。
“我、我是为了学功课。”
她目光躲闪:“嬷嬷教的有一门功课,需要到……那种地方去感受学习一下。”
颜彻神情玩味:“学功课?”
“然后呢?”
“谁知,撞见了葛家大公子闹事,我就不小心被他们给抓去了。”
她垂下脑袋,声音越来越小。
在她眼里,哥哥清冷出尘,可望不可即,给人的感觉是不懂男女之事的。
她想着,自己这样说兴许能蒙混过关。
“说仔细些,什么功课?”
令颐一惊,犹豫了半响,道:“是、是夫妻间要做的事。”
颜彻莞尔一笑。
“妹妹既然如此下功夫,想来长进不少。”
“既如此,让哥哥考校一番如何?”
他语气温柔:“说起来,自从你入宫后我还没有考过你功课,从前每晚就寝前都要考你诗文典故的。”
令颐有些懵:“哥哥要考什么?”
她的仪态已经学得娴熟,至于女红,她从未见过颜彻对刺绣涉猎过。
难道,哥哥要考她《女戒》?
这个想法迅速被她否定了。
哥哥不喜这种束缚人的教条,他的学说一向是主张解放天性的。
正想着,颜彻拾起桌上的书册,随手翻开。
令颐大惊:“哥哥,那是!”
她下意识伸手去抢,却已经来不及了。
颜彻目光从那些图画上扫过。
书上写了很多批注,是令颐的字。
“这种姿势需要另一人托腰配合,可以抬高三寸。”
“这里先唇齿相依效果更好,可以选择耳垂……”
他顿了顿。
“我,的,耳,垂,更,敏,感,些。”
令颐只觉脑中轰然一声,浑身血液涌上面颊,整个人几乎要冒烟。
“哥哥,别、别念了!”
这、这简直比受刑还可怕!
颜彻优雅合上书页。
“妹妹果然下功夫。”
“燕小世子若是知道,定会很高兴的。”
他语气仍是温和,令颐却听出一股别的滋味。
像是带着,危险。
“妹妹,你来和我试一遍。”
颜彻这话说得太自然,令颐微张着嘴没反应过来。
“试、试什么?”
他扬了扬手里的书册。
“自然是你写的东西。”
令颐觉得脑子里嗡鸣了一下。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试一遍?
她和哥哥,试那些小册子上的事?!
那些姿势,还有那些流程?
她慌慌张张:“可是哥哥,嬷嬷说,这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我、我怎么跟哥哥试?”
她虽和哥哥亲密,心里却始终是把他当长辈的。
颜彻道:“我不是教过你,纸上得来终觉浅。”
“以往习琴练字,哪样不是哥哥手把手教的?兄妹之间原该如此。”
他温和说着,和以往那个细心教导妹妹的兄长没有任何区别。
“但、但是……”
“妹妹可是小日子到了?”
他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
令颐慌慌张张摇头。
平常哥哥也会问她小日子,为何今天听起来这么羞耻!
颜彻单手支颐,玉白的指节抵着下颌,好整以暇看着她。
“需要哥哥帮你渐入佳境吗?”
嗓音低哑,带着诱哄的意味。
“不、不用!”
令颐心跳如擂,慌乱摇头。
“让我酝酿一下!”
她攥着裙角,努力让自己冷静。
“好,给你一炷香时间,你可以先温习。”
颜彻闭上了眼,静静等待。
……
刑嬷嬷和秋霜回到自己房间。
刚一进屋,秋霜便急不可耐开口。
“嬷嬷,您怎么真出来了?”
“侯爷和老夫人可是千叮万嘱,要我们把颜府里,尤其是世子妃和大公子的一举一动,事无巨细都要传回去。”
她脸上写满焦急:“那颜大公子就算许了您好处,可我们终究是侯府的人,身契都捏在侯爷手里呢!”
刑嬷嬷脸上闪过不耐烦。
“哼,还用你这蹄子提醒?”
“区区一个空头许诺就想收买我老婆子?未免也想得太轻巧了!”
她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偷听,老脸凑近秋霜。
“你当我真那么糊涂?今日在颜大公子书房里的时候,我的眼睛可没闲着。”
“那书案上摊开几份文书,抬头分明有咱们侯府的名号,绝不是什么好事!”
刑嬷嬷眼里闪烁着贪婪。
“眼下颜大公子和世子妃在房中说话,书房那头伺候的人也正忙着别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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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半会儿怕是顾不过来。”
“咱们,正好趁此机会去碰碰运气。”
若得手了,那才是她在侯爷面前立大功、换真金白银的硬货!
秋霜听得也心动了。
“好,奴婢随嬷嬷去!”
……
窗外雨声潺潺,一滴一滴敲在少女心头。
这一炷香的时间似乎格外漫长。
手中画册烫的惊人,那些交缠的线条在眼前晃动,怎么也记不住半分。
“好了么?”
男子的声音忽然响起,惊得她指尖一颤。
令颐微弱嗯了一声。
“好。”
颜彻站起身,一步步靠近。
长靴踩过地板上散乱的图册。
目光扫向她所在之地,仿佛将她牢牢圈定。
“就在这里?”
令颐耳根更烫,下意识想逃,腿却一步也迈不开。
她小声嗫嚅回话:“嗯,那个……嬷嬷说,最好是在、在……”
“在哪里?”
令颐发不出声音,哆哆嗦嗦着指向床的方向。
“好,听你的。”
颜彻往床的方向走去,却见令颐还站在原地不动。
“来。”
他牵住她的手,将那只冰凉的小手整个包在掌心,带着她向前。
拉着她坐在自己身侧,掌心揉了揉她的头。
“别怕,把我当成你的夫君,你怎么对他,就怎么对我。”
“告诉我,第一步是什么?”
令颐咬了下唇。
一番激烈挣扎后,她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那玉带扣精巧复杂,她扯了几下都没扯开。
小姑娘一下子崩溃:“哥哥我做不到!”
她呜咽一声扑进他怀里,脑袋抵在哥哥胸膛,手指攥紧他的衣物。
身子缩成一团,柔弱得惹人怜爱。
颜彻抱着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别紧张,慢慢来。”
他搂着她的纤腰往自己身上托了托,小姑娘整个人伏倒在他胸膛。
令颐身形娇小,几乎被他整个圈在怀里。
鼻尖萦绕的全是他身上清
冽的气息。
好近。
她离哥哥好近。
近到能感受到他的每一缕呼吸。
她双手撑住他肩膀,寻找平衡。
目光所及,是颜彻细长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还有——
轻抿的嘴唇,以及,脖子上凸起的喉结。
扑面而来的男性特征如此鲜明,她的身体骤然僵住。
颜彻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
“放不开么?”
男子目光平静温柔,声音带着一丝缱绻。
“没关系,我可以蒙着眼。”
说罢,他从她腰间抽出丝帕,系到自己眼睛上。
令颐呆呆看着他。
他的眼睛被粉色丝帕遮住,只露出线条冷峻的下巴。
腰上的大手轻拍她几下,无声催促。
没了目光上的直视,少了很多压迫感。
令颐壮着胆子伸手,扒住他的衣领。
领口被一点点扯开,露出锁骨,紧实的肌肉线条隐隐浮现。
她喜欢窝在哥哥的胸膛,却从未真正看清过这片领域。
这里就是她经常蹭的地方吗。
她知道哥哥的上半身非常有力,原来……这里这么好看。
而且,非常坚硬,结实。
男子的胸膛随呼吸起伏。
指尖下的触感让令颐脑子一片混乱,像踏入一片禁区。
失控,危险。
“哥哥,我头好晕……”
她软软倒在他身上,有气无力。
呼吸急促,面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颜彻扯下丝帕,掌心贴上她额头。
他眉头紧蹙:“怎么烫成这样?”
令颐捂着心口:“不知道……令颐觉得这里好闷……”
“别怕,我去叫大夫。”
……
不多时,颜府的吕大夫提着药箱匆匆赶来。
他搭上令颐的脉搏,又细细察看她的面色。
转头问侍立一旁的芳菲和晴雪:“姑娘近来睡得可好?”
芳菲忧心忡忡:“这段时间姑娘夜里总睡不安稳,常常翻来覆去到三更天。”
晴雪补充道:“是啊,加上近日功课繁多,姑娘心里压着事,更难入眠了。”
吕大夫捋须颔首,神色凝重。
“依老夫看,姑娘这是倚梦症又发作了。”
“先前大公子每晚陪着姑娘,姑娘的症状减轻不少,如今却是……”
他叹了一口气。
“这病症比先前更重了,以往只是入睡时会心悸,如今连紧张时也会这般突然发作。”
床上的小姑娘不安动了动,把脸埋进被子里。
太丢人了,竟然在那样的时候发病……
颜彻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慰:“别怕,我在呢。”
他对吕大夫道:“开药吧,我亲自照顾她。”
“药物都是其次,大公子若是得空,还是要多陪陪二姑娘才是。这倚梦之症,最要紧的是心安。”
吕大夫支支吾吾:“这病若是治不好,将来怕是……影响二姑娘的夫妻之乐。”
此话一出,芳菲和晴雪都红着脸低下了头。
颜彻仍是神情平静从容:“好,我知道了。”
吕大夫走后,芳菲和晴雪都忧虑不已。
“这万一治不好,可是要耽误姑娘的终身大事了!”
令颐也害怕,小声呢喃:“哥哥……”
“没事,你出嫁前,我一定治好你的病。”
他轻轻给妹妹掖了掖被角。
“抱歉,今晚是哥哥疏忽了。”
“以后我会换一种温柔的方式,让你慢慢适应。”
他从袖中取出她的帕子,捋平整,放在她枕边。
是方才蒙在眼睛上的帕子。
令颐心跳又乱了节奏。
第24章 第24章保护措施
令颐这一病就在床上躺了三日。
期间颜彻无微不至地照顾他,每次她捏着鼻子把汤药喝下去,他会赞赏性揉揉她的头,再喂上一颗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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饯。
“再睡会儿吧,这几日的功课都免了。”
令颐点点头。
待颜彻走后,她悄悄拉住晴雪的衣袖。
“哥哥昨晚又是在外间休息的么?”
两侍女说是。
晴雪不解:“姑娘和大公子不是一向如此吗?姑娘怎么突然问这个?”
令颐也混乱了。
从前还觉得没什么,可自从上次颜彻让她跟他圆房,她便觉得无法面对哥哥。
每次见到他就会想到那晚的事。
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他蒙着眼睛任君采撷的模样,衣襟被扯开时若隐若现的肌肉……
“啊啊——不要再想啦!”
她猛地将滚烫的脸埋进被子,双腿不停踢蹬。
芳菲连忙按住被角:“姑娘冷静些,大夫说了姑娘不能再情绪激动!”
“大公子这几日衣不解带地照顾您,连眼都没合过,姑娘得爱惜自己的身子啊。”
令颐动作一点点停了下来。
“这个病,真的很耽误我吗?”
芳菲道:“是啊,吕大夫不是说了嘛,会影响将来的夫妻生活呢。”
令颐闷闷喔了一声,心里泛起酸涩。
她忽然意识到,所有人都把她当成一个需要调/教的世子妃。
所有人都在告诉她,这是她应该做的。
刑嬷嬷对她严厉,晴雪带她去青楼开导,是为了让她不再害怕。
哥哥尽心治好她的病,检查功课、帮她适应,都是为了她能正常行房。
可她真的做不到。
令颐揪住床单:“啊……好不开心……”
为什么没有人问问她,到底愿不愿意呢?
*
这厢,刑嬷嬷闲了几日,在房间内来回踱步。
“不像话,简直不像话!”
她直指明兰院的方向,满脸气愤。
“那颜大公子仗着是世子妃的兄长,竟如此肆无忌惮!”
“每晚都耗在世子妃房里,这成何体统?!”
提起这个颜大公子她便来气。
上次她好不容易潜入颜彻书房,想着能立功,结果那书房到处都是机关,连文书的影子都没看见。
那机关的位置刁钻得邪门,简直像是专等着她的。
秋霜附和:“可不是嘛,连男女大防都不顾了!”
“嬷嬷,咱们是不是得去提个醒?您是老夫人派来的人,代表着侯府的规矩,您去说几句,也好震慑一下那颜大公子,让他知道点分寸。”
刑嬷嬷整了整衣襟:“我这就去。”
“你现在回侯府,将此事告知老夫人。”
“记住要说得严重些,尤其是那颜大公子夜夜滞留、举止轻浮,以及他书房里那些见不得人的鬼祟机关!”
秋霜连忙应道:“是。”
书房处,赵福忠正站在门外。
“大公子正在和其他大人处理公事,嬷嬷先在外间候着吧。”
刑嬷嬷只得强压火气,悻悻在外间等。
不一会,隔壁传不轻不重的交谈声。
“有关韩家的案子,凡是涉案官员,一个都不能放过。”
是颜彻的声音。
“凌迟处死都是轻的,要让他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才好。”
“比如,拔了他们的舌头,再一寸寸绞碎他们的肉。”
明明是温柔好听的声线,传到人耳中犹如来自地狱。
刑嬷嬷本来是气势汹汹过来的,听到这里,浑身打了个冷颤,方才的火气竟熄了大半。
待她进屋时,颜彻已换上温润如玉的笑容。
“嬷嬷来的正好,我正好有事要告诉你。”
“我昨日已向太皇太后说明,诰命夫人的封赏这几日就会下来。”
这话正中刑嬷嬷的下怀。
她一听,哪还想着什么震慑不震慑的,顿时喜上眉梢。
“诶呦,那老奴谢过大公子恩典了!”
接着她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赶紧清了清嗓子。
努力想板起脸,声音却不自觉软了下来。
“老奴这次来,其实是有些话想说。”
“恕老奴多嘴,大公子与世子妃同屋而眠,实在不妥。”
颜彻神色坦然:“嬷嬷多虑了,妹妹病着,我做兄长的自然要照顾。”
“此
乃手足至情,人之常伦,嬷嬷不必挂怀。”
他说的真诚,刑嬷嬷哑口无言。
琢磨了一会后,她暗骂自己糊涂。
颜大公子光风霁月,是万人景仰的圣人君子,还给自己请了诰命,怎会存什么龌龊心思?
况且,方才他那狠厉手段……
想到这里,刑嬷嬷更觉后背发凉,哪还敢有半点质疑?
想通了后,她脸上的笑容愈发谄媚。
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加了一句:“若来日真能得了诰命,老奴就多谢大公子了!”
她扭着腰肢走远,赵福忠皱着眉,心里啐了一口。
自从来颜府后,这个老贱妇没少给侯府那边通风报信。
幸好大公子早在书房布置了机关,这才没有让她得逞。
颜彻脸上的笑容已经敛去,恢复平日的清冷模样。
眸色深沉如寒潭古井,再无半分暖意。
“去办吧,记得把风声放出去。”
“是,大公子。”
*
这日清晨,芳菲拿温热的巾帕给令颐拭面。
“姑娘看着气色好了不少,又恢复成水灵灵的小美人了。”
晴雪笑道:“姑娘也真是的,大公子不过是检查功课,您就紧张成那个样子。”
令颐咬了咬唇,终究没把实话说出来。
芳菲一边给她绾发一边道:“今日大公子在同文馆讲学,姑娘可要去?”
“哥哥今日讲学?”
令颐想起上次哥哥讲学,她忘得一干二净。
“嗯嗯,我也好久没见师姐师兄他们了,心里怪想念的。”
梳洗打扮好后,她坐马车到同文馆。
离同文馆还有三条街时,马车被堵得寸步难行。
车夫为难道:“姑娘,前面实在挤不过去,委屈您走一段吧。”
令颐掀开车帘,被眼前一幕惊得合不拢嘴。
长街上乌泱泱全是人,车马和行人挤成了一团。
自皇城那场宫变之后,颜彻名声大噪,洛安城无人不晓颜郎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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