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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22章要永远做她的玩物。
她的呼吸一下一下扫过他的后颈,引起一阵战栗的酥麻,出于对她的信任,殷晚澄很乖地顺着她的话。
“嗯,澄澄接受惩罚。”
疼痛突如其来,让毫无防备的殷晚澄瞬间瞪大了眸子,很快发出一声惊呼。
他下意识想要挣扎逃脱,那只控制他脖颈的手,顺着脖颈间肌肉线条,一路探到他的喉结,而后,安抚似的轻轻挠了一下。
可是很疼。
本能驱使他仰头躲避,从喉间泄出一生闷哼,那只手的主人似乎不太喜欢听他叫喊,被他抗拒的反应搞得没耐性了,把他的嘴用力地箍紧,堵住了他所有的声音。
“忍着点,这是惩罚,不许叫。”
岁初的声音自她的脑海里响起,是她在说话。
怎么那么霸道,连脑子里都是她的声音。
他从疼痛中反应过来,弄疼他的,是主人。
主人说了,是在惩罚他。
所以他不应该惹主人生气。他应该乖乖听话。
疼痛只是一瞬,牙齿破开皮肉,有什么沿着脖颈注入血液,酥酥麻麻的顺着脊椎骨向上蔓延,驱散掉脖颈的疼痛。
被她掌控着所有感知,他逐渐恍惚,紧绷的神情逐渐松懈,手脚有些卸了力。
主人,在惩罚他。
但是,他不讨厌,甚至觉得,很舒服。
比昨天还要舒服。
头脑昏昏沉沉,半晌才听到岁初在他耳边轻声笑:“主人给澄澄做了个记号,以后澄澄跑到哪里去,主人都会找到你。”
她将她的妖力,给了他一点点。
如此一来,她便能随时知道他的所在,不用说话,只要她想传达自己的想法,通过妖力便能轻松传递给他。
刚才那句话,只是个试验。
她随即又看向他后颈,那里新增两个红色的小圆点。
对了,这样才完美嘛。
岁初带他上街时,习惯性地去看她留下的两个圆点。
很好,今日没有用领子遮住,没有惹她生气。
只是这才几日,就退了痂,浅淡一片,过不了几日便光滑如初,没有她的痕迹了。
他的恢复能力强得惊人,怪不得龙是最有灵力的神兽,千万妖怪都想得到一条。
天生适合被人豢养。
看着看着,她有些不爽了。
这种感觉,好像无论她留下什么记号,最后都会消失一样。
这可不行,他必须带着,最好,永远都消不掉。
殷晚澄察觉到她的视线,微微缩了缩后颈。
那晚灼烧的刺痛仿佛还在,就像刚刚烙上一样,每次回忆,痛感越是清晰。
她那时候还问了他一句话,“昨晚似乎欠了你什么,所以你今天早上才跟我生气?”
她指的是酒楼里说过回去让他舒服的话。
“主人给你补上了。”
她原来没有忘记承诺,而是寻找一个更好的方法,痛痛快快地,让他舒服了。
但比起奖励,他好像更喜欢惩罚一点?
她又告诫他:他若是听话,以后这样的机会多的是呢,但是切记只有她才能让他舒服,旁人都不允许。
他现在,该怎么找机会呢?
思绪翻涌,岁初笑着拉了他一把:“澄澄认字吗?”
他回过神来,今夜岁初把他带出来,和他正站在花灯摊位前,她已经提着笔,研墨在纸上写下几个字:“澄澄,过来,主人教你认识几个字。”
如今的他,一个字都认不得。
可他就是觉得,主人的字很好看,像主人一样,他形容不出来,言语匮乏,总之就是两个字——漂亮。
也像他一样漂亮。
漂亮的蛇蛇,是最配的,所以,他跟主人,也最配了。
他微微抬眼,将目光凝在岁初身上,她的嘴角一直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看起来心情很好。
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
主人开心,那他也开心。
“我脸上有字?”视线相对,岁初又在逗他。
殷晚澄想了想:“有画。”
眉毛秀丽,眼睛明亮,嘴唇殷红,每一分色彩都恰到好处,组合在一起,就是一幅漂亮的画。
“花言巧语。”岁初回眸,“照这个写。”
将研了墨的毛笔塞到他的手中,又递了一张她写好的纸。
现在的殷晚澄根本不识字,所以她干脆替他写了,他照抄便是。
殷晚澄握着笔,表情有些僵硬,他刚才只顾着看她去了,没有注意她是怎么握笔的,又是怎么落笔的,他攥着笔,看一眼,落下的线条写得歪歪扭扭。
不止岁初看不下去,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他耷拉着脑袋,小心翼翼探头去瞄岁初,怕她嫌弃。
“好笨啊澄澄,手给我。”
一页新的纸盖住了他的,身后探来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要这样握笔。”
声音温柔,带着一□□哄,又十足的耐心。
纠正了他握笔的姿势,她的手带着他,在纸上一笔一笔,很快写下两个在他眼中无比漂亮的字,尽管他根本不认识这两个字念作什么。
“澄澄。”岁初突然唤了他一声。
“啊?”殷晚澄歪了下脑袋,一时没反应过来。
岁初松开他的手,指着刚刚写下的那两个字道:“我是说,这两个字,澄澄,你的名字。”
一阵风似的,片刻停留的机会也不给他。他还想被握住写字。
“还有这两个字,岁初,我的名字。”她笑着威胁道,“澄澄要是再写得那么丑,我以后就不教你别的了,把你卖到黑市去换银子。”
“所以,给我好好写,认真写。”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的。
他不安地缩了下,果然乖顺地紧紧握着笔,像个被夫子教训的学生,专注又认真。
岁初满意了。
这样乖巧听话的殷晚澄,她好像越来越有兴趣了。
他很听话,让他认真写,就安安静静地认真写,每个字都看了好久,才下定了决心似的重重落笔。
只是撅着嘴,看着很委屈却不敢还嘴。
晚风微微吹拂,送来几缕他散下的发丝,拂过她的脸颊,有些轻微的痒意传到了心底。
她又想玩他了。
“主人,写好了。”他惴惴地要望过来,却被岁初伸来的手拦住了视线。
殷晚澄知道刚刚她在看他,被她这样盯着,他无法将注意力放在笔下,生怕出一点点错。
卖到黑市,她说过的,就像南风馆那些人,会粗鲁的对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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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讨厌那种感觉了,还是她对他最好,会送他衣裳,会喂他吃东西,还会让他……舒服。
想着想着,明明没有被人碰到,却仿佛有无形的手按压着后
颈上的齿痕。
疼痛复现,脑中烧得一片空白,呼吸都开始错乱。
好一会儿,才听到岁初夸赞道:“写得不错啊,澄澄。”
得了她的肯定,煎熬的心突然就安定下来了。
她将殷晚澄写好的纸叠好,笑道:“澄澄做的真好,回去,我可要想想怎么奖励你,现在,和我去放花灯许愿吧。”
直到他们走后许久,摊主才红着脸将岁初写好却留下的那一张收起来。
“哪有这样的……是我跟不上现在的年轻人了吗?”他小声嘟囔着,又看了一眼纸上的字,确认没有看错。
——澄澄要永远做岁初的玩物。
哎,年轻人,真会玩。
*
殷晚澄又换上了另外一身纱衣。
她自那天之后,送了他好多漂亮的衣服。
他很想穿出门向别人炫耀她有多么偏爱他,但她却告诫他,他这模样,只能被主人看。
殷晚澄不明白,但她这样说,他听就是了。
此刻的他,乖巧地跪坐在床边,仰头期待地望向床榻上的岁初。
他期待奖励。
“尾巴和角露出来,让主人先检查一下,是不是干净的。”许久没见他的原身了,不知道被拔下的鳞片长好了没有。
殷晚澄听话地照做,岁初坐在床榻,将他的尾巴捏在手心看了看,随后又去看他的龙角。
“你的角长大了一些。”
先前只有她小拇指那么长,这才一个月,已经有她拳头那么长了。
变化很小,但她还是发现了。
龙角为什么会长大?她想不明白。
“嗯?”被她握在手里,脸上红晕弥漫,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角,用蒙了水汽的眼睛直直地望向她。
“长大了。”他喃喃地重复。
趁他懵懂的时候,岁初把他捞进怀里,位置翻转,把他按倒在榻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澄澄这样真的很好看。”
太漂亮了,像世间最完美的瑰宝,又那么脆弱易碎,却根本不经玩弄,随便一摸反应就那么大。
这次,她直接让他看着自己被咬,明明已经他的手已经抵在她的胸前做出了拒绝的姿态,却并没有推开她。
因为,他听到了她的声音。
“这是奖励。”
奖励么……上次还说这是惩罚。
他已经分不清奖励和惩罚了。
他闭了眼,反正,他都喜欢。
眼睫上很快便染上了雾,眼角难耐地添上一抹艳色,胸口一下一下地剧烈起伏着。
原本,到这里应该就结束了,可岁初今日不想那么快就放过他。
没什么理由,单纯他的反应太青涩有趣,不好好玩弄一番都觉得对不起他。
她好像已经喜欢上这样玩他了。
澄澄要永远做岁初的玩物。
这句带有强烈侮辱意味的话,可是你殷晚澄亲笔写下的,放过河灯,认认真真许过愿的。
不知道仙界那些神仙听到,会不会回应你的愿望?
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锁骨位置那新添的两个圆点,像新生的两个红红的小痣,魅惑又勾人。
白色龙尾一点一点被青色覆盖,缠紧,掌控着这条不听话的尾巴。
她用自己的尾尖去挠着他的尾尖。
很好奇,那毒把他脑子毒坏了,这具身子还有没有用,会不会半身不遂?
他每天都要认认真真沐浴,身上也确实干净,但是半遮不遮才更诱惑,她用手指拽着他的衣服,纱衣磨过他的身子。
“主人……”他微扬着头,在理智被吞没之前,恍恍惚惚喘息着唤她,“我……”
岁初笑眯眯地看着他,她自然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还是能用的啊。
“你怎么了?”
她想听听他自己怎么描述这样的感受。
殷晚澄愣愣地道:“澄澄……长角了。”
岁初愣了一下:“你是第一天发现自己长了角吗?”
这种时候,提什么角。
“不是头上……”
此刻的殷晚澄仰躺在床上,墨发被她揉乱了,熏红的眉眼间尽是无措和慌乱。
他想动,可是尾巴和双腿被缠住,连双手都被制住,压在头顶。
动弹不得。
空茫的目光落在看好戏的岁初身上,喉结滚动,有些心虚道:“腿……腿上长角了……”
声音像浸在了糖罐里,变了调的甜腻。
岁初的注意力只在他脆弱起伏的脖颈上,根本不听他在说什么,手指重重一按。
傻龙呜咽一声,上下眼睫一阖,一滴泪落了下来。
“说清楚一点,主人听不见。”岁初嗤笑一声,“怎么又哭了啊,澄澄是这么爱哭的小蛇吗?”
殷晚澄蹙眉,吐息愈发灼热,拼命忍住掉落的泪,根本说不清楚完整的话,却还是一遍又一遍,诚实地回答她的话。
“角……长角了。”
“角长大了……”
岁初总算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撑着身体,沿着他颤抖的身子向下看去。
“澄澄管这叫角?”
这区别可大了,他是怎么把这两个联系到一起的。
殷晚澄认真道:“会长大……硬硬的,是角啊。”
他太难受了,都是突然冒出的角害的他。
“澄澄为什么突然长角……是不是生病了……”
是生病了吧?明明主人在奖励他,他为什么浑身发烫,身体突然难受得不行,喉间干哑,控制不住低吟出声,说话都支离破碎、连不成语调。
岁初一时没有说话,根本不想给他纠正,他认为是角,那就是吧。
她也不想在这些事上教他。
她就是一个恶劣的妖,惹了火就收了蛇身,整理好衣服,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徒留在□□中沉沦的殷晚澄。
殷晚澄浑身无力,求助般地抓她的衣角,用脸和身体去蹭她的脸,却被岁初冷着脸抛弃。
“奖励已经结束了,不能贪心。”她眯眼一笑,不再说话。
被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中,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煎熬,折磨得他快要疯掉了。
而岁初却在一旁冷眼看着他的崩溃,听着他断断续续地喘息,对一切熟视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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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房间内突兀地传来一句哽咽:“澄澄会死吗?”
得不到岁初的回答,他更觉得害怕,空落落没有边际的感觉实在难捱。
他从一片混沌的大脑中捕捉到唯一一丝意识,是想被她触碰,被她重新掌控在身下,抬头便能看到她对自己笑,不仅尾巴,连同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那样,他才觉得安全。
“澄澄难受,摸摸……澄澄吧……”
独自在舟上摇摇晃晃的感觉快把他淹没了,他急切的需要一个落点,才不至于被巨大的惶恐吞噬。
如果真的要死掉了,他也希望能在她的安抚中死去。
“就像……平时那样……角给主人摸。”他讨好地想要摆脱难耐的境地,仿佛这样就能得到岁初的垂怜,却根本不懂得头上的角和他口中以为的那个角有什么不一样。
岁初瞧着眼眸水润乌亮,乖巧地像只撒娇讨好的犬类殷晚澄,露出个看似为难的笑容。
“可是澄澄生病了,澄澄想连累主人吗?”
殷晚澄自责地低下头,眼里的不安快要漫出来了。
对,他生病了,所以她才不摸他的角。
他得治病,不能将病带给她。
余光里,看到桌上用来削水果的小刀,他艰难地撑起身子,摇摇晃晃地起身下床,颤颤巍巍握在手心,余光瞄一眼岁初,看她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眉毛,只当她嫌弃自己有病。
眼一闭,心一横,挥刀落下。
手臂被人握住,岁初问:“你想做什么?”
“难受。”眼泪落下,“要治病,割了角,就不会难受了。”
岁初搞不懂这男人脑子到底傻成什么程度了,竟然想着断子绝孙……
所以她该不该拦着呢?
成为一条废龙,好像也挺有趣的。
最终她还是替他收了刀子,笑道:“病不是这样治的。”
真的割了,以后岂不是不能瞧见他这样
的反应了?那就没意思了。
“不会自己解决吗?”
她只负责点火,看他崩溃难受心里头就舒服,她才没那么好心地要帮他脱离苦海。
但是傻了的人怎么懂如何解决?他困在原地,迟迟得不到解脱。
“或者你可以求求主人。”岁初坏心思地笑笑,用手指抵了一下他胸前衣服上坠着的铃铛,“主人心情好了,说不定就教你治病……不治病的话,会死的哦!”
铃声叮铃清响,犹如那个梦境。
她亲自把那个梦变为了现实。
只是这次,她补上了新的部分。
明月悬在高空,殷晚澄直直躺在床上,发丝混着薄汗黏在额头上,嘴唇半张,视线望着屋顶,却根本没有落点,似仍未从刚才的感觉中走出来。
岁初将放在他身侧的册子拿起,重新收回芥子袋里,再回头望一眼殷晚澄此刻的模样。
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说他傻,但他学东西是真的快,一本册子,他只看了一眼便记住了。
一回生,二回熟,想必之后,他会给出更多惊喜的反应吧。
昔日那个清冷自持的上神,如今还不是被她按住,肆意玩弄,对他做什么都是一副甘之若饴的表情。
有趣极了。
“好受了吗?”又将留影镜不动声色地收回,状似好心地替他施了一个净身咒。
可殷晚澄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隔了许久才微微有了点反应,看向她这边的方向。
“主人对你好吧?喜不喜欢?”
他自己是舒服了,她却什么都没享受到呢。
“好。”他似乎是才反应过来,“主人教的方法治病很有用,澄澄喜欢。”
出了一身汗,病治好了,不难受了,身子轻飘飘的,疲惫但畅快。
岁初微微一顿。
他这低哑的声线,有些勾人。
定是她心情好才这样觉得。
岁初端起桌上的杯盏浅浅饮了一口:“你喜欢就好。”
闻起来很苦的茶,饮到口中的时候,却有一种别样的甜在口中流转。
这种日子还多的是呢。
*
近几日,殷晚澄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太阳已日上三竿。
一连几天,他都在生病,生病时头晕脑胀昏昏沉沉,还……
那小人画可真好看。
他从床上爬起来,最先感受到的是身体有些无力,视线下意识下移,目光怔愣好久。
为什么主人不在的时候,他就不会长大了。
好奇怪。
昨天主人说他越来越娇惯了,都比她醒的还要晚了,等到他羞耻地垂头想把自己蒙起来之时,主人又在他耳边说:没关系的哦,“生病”的小蛇赖床,是可以被原谅的。
而且,主人还会夸他学东西很快,再奖励他甜甜的吃食。
殷晚澄开始期待生病。
虽然生病的时候并不舒服,可是生病之后那种感觉还留在他的记忆里,让他回味无穷。
可是,生病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这么想着已经走到了岁初房门前,打开一看,果然是空的。
昨晚,主人说,澄澄太累了,今天便自己好好休息。
所以便抛下他了。
思来想去,他灵光一闪。
第一次生病的时候,他泡了两个时辰的凉水澡。
岁初看殷晚澄累得很,担心把他玩坏了,虽说他自愈能力很强,但她还是想着给他弄些药材补补。
这天,趁着殷晚澄自己呆在房间,她出门去了一趟药铺。
她来的巧,正遇到几个客人谈论,南风馆的老鸨和那个天天诱拐少男的混子得了失心疯,一有人靠近立马就扯着嗓子喊着妖怪。
墙倒众人推,其中许多被拐来的男子借机脱身,走前还不忘将老鸨珍藏的物品洗劫一空。
她提着药材往回走的时候,恰好经过南风馆,昔日喧闹的高楼门口不过几日便门可罗雀,鸡蛋、烂菜叶、污水各种腌臜之物扔在了大门口,闻着臭气熏天。
岁初看着看着就有些发笑,她实在没想到这药粉用多了还有这个用处。
活该。
那几个寻找殷晚澄的不明人似乎离开了,一连几天,她都没有瞧见他们。
这样也好,免得她成天担心殷晚澄丢了。
今日她顺道带回来一些糖球甜点,却左等右等不见殷晚澄。
她闭上眼用留在他身上的妖力寻找他,结果在澡堂子里抓到泡皱了的殷晚澄。
“这次又弄脏了?”
可是她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之处,因为室内根本就没有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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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汽。
所以,他一直泡的是冷水?
殷晚澄见她来了,眼睛一亮,认认真真回答:“泡了冷水澡就会生病长角,然后就会很舒服。”
这是他自己琢磨出来,不需要岁初在身旁也能生病的方法。
岁初当即就想不管他,最后还是把他从水池里提溜出来,让他自己擦干净换好衣服吃东西,回过神来殷晚澄早已兴冲冲地换上另外一套青色纱衣,不用提醒就已经爬上了岁初的床,四仰八叉地躺倒,尾巴和角自觉地露了出来,睁着一双眼睛期待着望她。
“谁准许你爬主人的床了?”
胆子真大,才几天,连爬床都学会了?
就这利索劲,谁说他像傻子?
不知羞耻。
“没有爬。”他很无辜道,“只有蛇蛇,那才是爬床,澄澄这是直接躺在主人的床上,是躺床。”
“……”懒得跟傻子讲道理。
没等到岁初理他,他又石破天惊地开口:“主人,澄澄都准备好了,来和澄澄交尾吧!”
岁初正在喝水,闻言一口差点没喷出来:“哈?”
交尾,她不过是离开一天,他学东西快的匪夷所思。
谁把他带坏了!
在岁初的逼问下,殷晚澄便老老实实回答道:“白日里澄澄无聊,客栈来了一位带着蛇的师傅,澄澄看到两条小蛇缠在一起,缠了好久呢。师傅说,关系好的雄蛇和雌蛇才缠在一起。”
他说着说着,还兴奋地坐起来:“主人缠澄澄了,但是师傅说那样的姿势不对,正确的交尾是雄蛇在雌蛇上面,澄澄今天要在主人上面……”
“停停停!”越说越荒谬,还敢越到她头上去,“你不能在上面。”
“为什么?”
被她这一喊,殷晚澄瞬间委屈了,他呆呆地望了她一会,耷拉着脑袋低声道:“主人为什么不想和澄澄交尾?为什么不让澄澄在上面?”
“……”岁初有些头疼的揉揉眉心,一天的好心情瞬间消失了。
“主人难道和澄澄关系不亲近吗?”他眼里的光彩一点点暗淡,话语里饱含无尽落寞。
“不是说,澄澄是主人最喜欢的小白蛇了……主人是不是在骗澄澄?”
岁初面对连声质问,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只能道:“那师傅骗你的。”
殷晚澄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皱着眉头:“可是两条小蛇关系很亲密。”
“主人的话你都不信了?”岁初往他边上凑了凑,皮笑肉不笑道,“你知道交尾是做什么吗?”
“知道啊。”殷晚澄闷着头理所当然地答道,“师傅说,交尾后,雌蛇生下蛇蛋,蛇蛋会孵化出小蛇。”
他伸出两手的手指拉远,比出一个巴掌大的距离,轻声道,“小蛇,才这么长,很可爱。”
“所以呢?”
岁初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果然,话音刚落,殷晚澄又语不惊人死不休地来了一句,“澄澄想和主人生蛇蛋孵化小蛇!”
岁初只想用一件抹布把他的嘴给堵上。
她就不该问。
她就离开这么一会,哪里来的野男人把他带坏了,她今晚就把他绞杀了。
生蛇蛋,孵小蛇……她此生此世都不可能和殷晚澄做这些,绝对。
“你长这么大,生过蛇蛋吗?”
殷晚澄还真就顺着她的话认真思考了一下,“没生过。”
“这就是了,人类都是满口谎言的生物,见你单纯,哄骗你玩呢。”
殷晚澄很听话地点了点头,仔
细琢磨一番她的话,郑重其事地点头,半晌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意:“哦,骗澄澄呢。”
“嗯,只有主人不会骗你,信我。”
“那蛇蛋怎么来的?”他无比好奇。
“那谁知道,石头里蹦出来的吧。”
岁初见他终于不再热衷于追着她交尾了,正以为把这小傻子骗过去了,没成想他完全不接岁初这句话,顺着自己的思路道,“所以,主人那天和澄澄交尾,生不出蛇蛋?”
岁初的伶牙俐齿,今日一连串被这呆瓜堵得哑口无言,装作没听见把他拽下床。
他还有些遗憾:“那也孵不出小蛇了?”
岁初将吃食塞到他嘴里堵住他的话,她有些恼羞成怒了。
龙和蛇能生出什么小蛇,别是什么四不像吧。
而且,殷晚澄如今这傻样,他能懂如何交尾?
不对,就算他懂,她也不可能和他交尾给他生蛋,做梦去吧。
殷晚澄等了好一会,见岁初不搭理他,他隐隐约约觉得岁初生气了,但是又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
主人都缠着他了,定也是喜欢他的,不然主人为什么不与别的小蛇交尾?
他心不在焉地咬着甜点,总觉得索然无味。
“我不喜欢小蛇,还要养着,很麻烦,如果真见了蛇蛋,我会全部扔掉,一个不留。”
蛇生得冷血,且没有亲属纽带,生下蛇蛋便任由它们自生自灭。
她出生起就不知道父母是谁,几千年都这么过来了,所以也不会执着留下什么后代。
殷晚澄恍然大悟。
“主人不喜欢,让澄澄来,澄澄生蛋!”他兴奋地望着岁初道,“澄澄养!”
岁初快被他气笑了,自顾自躺在床上,蒙着被子赶人:“那你生吧。”
被敷衍的殷晚澄觉得有点委屈:“我,我怎么生……”
主人不喜欢,那他自己来,也不用主人动,不会累着她。
他歪头想了一下,伏在床边可怜巴巴道,“主人这就睡了?不缠澄澄吗?”
“闭嘴。”岁初觉得他在旁边吵的她头嗡嗡的,自唇中默默吐出几个字。
“澄澄今天洗的很干净,也穿了漂亮的衣服。”
岁初把他踹出房门。
“以下犯上,给我滚出去跪院子!”
*
岁初原以为殷晚澄被罚了会消停些,但没有。
她醒来的很晚,走到大堂时,才发觉小二眼神颇有些纠结复杂地望着她。
“有事?”岁初打了个呵欠,随口问道。
“嗯……”小二犹犹豫豫,小声道:“姑娘,就是你跟着的那个……”
“宠物”二字他到底说不出口,轻咳一声道,“那个公子,他……”
一听到他这样提起殷晚澄,她瞬间抚了抚眉心,总觉得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在后院的鹅棚里蹲了半天了,就在那直勾勾地望着,我喊他,他也不理。”
“哦……就这点事。”岁初不以为意,“兴许他是想吃鹅了,多做几个花样,随他去。”
来人间一趟,他喜欢,全给他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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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二脸上的表情更加古怪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他在盯着母鹅生蛋,孵鹅崽,然后问我,什么时候能孵出鹅崽来。”
岁初咯噔一下,皱眉:“你是怎么说的?”
“嗯……”小二只觉得岁初的表情有些难看,支支吾吾道,“正好有两只鹅,一公一母在……”
想着岁初是女子,他不应说得那么直白,过程简单略过,“我说只有那样,咳……生下的鹅蛋才能孵化,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问我。”
“然后他还问了,公鹅能不能生蛋,生的蛋能不能孵化出鹅崽……接着他从窝里偷了两个鹅蛋捂在怀里捧着走了,偷鹅蛋的时候还被护崽子的母鹅啄了一口……然后那鹅就追着他一个劲地跑,后院里都是鹅毛……然后……”
他的神色更加古怪,后面的岁初已经不想听了。
偷鹅蛋,这是一个上神能干出来的事,连她的脸都快丢没了。
问的什么蠢问题啊。
她不困了,清醒了,被殷晚澄气的。
气呼呼地到了院子,当真是一地鹅毛,最近岁初待他好些了,给他换了一身好衣料,结果这人愣是搞得灰头土脸的,这还不算,他竟然揪着那鹅,把鹅的毛都给拔了。
仔细看,他的身上,衣服上都沾了鹅毛。
风一吹,地上的鹅毛吹得到处都是,迎面而来的一根鹅毛当即就呼在了她的脸上。
鹅毛落下去的时候,她与一只手提着被拔了毛的鹅,一手捧着鹅蛋看着她的殷晚澄视线相对。
“主人来了!”殷晚澄眼睛弯起来,笑道,“主人,鹅欺负澄澄,所以澄澄教训了它!”
“澄澄是不是很厉害!”
他像个做了惊天动地大事的孩子一般,向她炫耀自己的所做的一切。
可是,明明是他招惹母鹅在先。
先前她当着他的面拔了狐狸毛,被她训了一顿窝囊,她还以为那时候殷晚澄傻乎乎的,应该看不懂自己在做些什么,谁知道他全都看在眼里,像模像样地学着她的样子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