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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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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初的巴掌到底还是没有落到他的脸上。

“殷……”她差点当即要把他的大名喊出来了,却被她自己制止住,当即噤了声,看了不远处往这边探头的小二,压低音量小声道:“谁教你偷鹅摸狗的本事,你偷鹅蛋做什么?想吃,我让人给你做,偷什么?”

今天能学着偷鹅蛋给鹅拔毛,明天他就敢偷老虎的崽给老虎拔胡子。

殷晚澄微微缩了一下,将秃毛鹅背到身后,讷讷道,“不吃,澄澄想带鹅蛋回去孵蛋。”

“好端端的孵什么鹅蛋?”

原本不说话,还不会让人觉得他是个傻子,如今他这桩桩件件,简直快把他是傻子两个字写在脑门上了。

“澄澄太笨了……先……学习一下,免得主人……嫌弃澄澄不会……”

他悄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岁初,他都这么乖了,主人应该不会生气吧?

谁知,对面的人脸色更沉了。

岁初怒极却是笑了,笑吟吟地问:“那你学到了什么?”

殷晚澄见她笑了,舒缓了神色,慢慢地蹭到她身旁蹲下。

“澄澄想,之前生不了蛇蛋,一定是姿势不对,澄澄研究过鹅的交尾姿势,澄澄记住了,今晚与主人试试这个姿势,主人喜欢在上面,澄澄可以……”

喉咙被人捉住,他的喉结紧紧抵在她的拇指处,上下滚动,在她掌中脆弱地起伏一下。

“等等主人,我……”怎么突然奖励他……他还没准备好……

话音出口,却被毫不留情地一按,把他未说出口的话止住。

血液一瞬间涌上大脑,被抵住的不适感让他下意识想逃离,掌控他后颈的手指却不让他离开。

“澄澄喜欢孵蛋啊?”

视野模糊间,是岁初在笑,可并没有笑意,“等?主人想对你做什么的时候,可没有等这一说辞。”

“这么喜欢孵蛋,那以后就别回房间睡了,滚去鹅窝睡吧,我让你孵个够。”

手指猛地收回,岁初不再看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后院。

却没有了支撑他的人,理智回神之后,胸口却是一空。

阳光刺眼,他却周身发冷。

主人明明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反对他孵蛋,可他就是觉得,主人好像生气了。

他惹主人生气了。

他好像又做错事了,可是他想不明白错在哪里。

目光落在手里提着的鹅上,他是不是不应该拔鹅毛?

当初她拔狐狸毛的时候,身姿那样利索,他也想学。她还说,以后谁欺负他,不能眼巴巴的看着,要学会还手。

他按照主人的要求做了,且做的很好,主人应该奖励他才对。

但刚才的奖励太短暂了,他还没有被满足。

残留在脖颈之上的温热和不适仍在,他伸手触碰一下,不一样的,哪怕他很用力了,也是跟主人给他的不一样。

这远远不够。

小二在廊后看了许久,殷晚澄没有丝毫动静,他终是走上前要去取他的鹅:“客官,您还是把这鹅交给我吧。”

那姑娘刚才对他说,把殷晚澄的房间退掉,让他往后睡鹅窝。

虽然客栈没有让客人睡鹅窝的规定,但是,这姑娘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不过,这鹅原本也是养着拿来做下酒菜的,这公子做事怪了些,但好在这鹅处理的干干净净,他能直接拿来交给厨房,也省事多了。

殷晚澄任他接过那只鹅,却唯独不肯将蛋交给他,直勾勾地目光盯着他看的时候,看得小二心里发毛。

“这鹅啊,是今晚的主餐。”他也不管殷晚澄听不听得懂,解释道,“姑娘特意说,今晚换几个花样尝尝,要不然早就腻了。”

他叽里咕噜说了好多话,什么双龙戏珠、百鸟朝凤的菜式,他一点也没听进去,直到小二彻底走远了,他才迟钝的想起几个字。

换个花样。

想起她生气的时候,好像是听到他说尝试“那个姿势”的时候。

院子里的鹅经过刚才的那场闹剧之后,继续做刚做的事,公鹅又一跃而上,一展雄风。

他看着看着,恍然大悟。

明白了,主人不喜欢这个姿势,他需要换个花样。

定是平日里主人玩他的时候,他只是躺着、又或者什么都不做,她觉得腻了。

那可不行,他必须得用新花样勾引她。

他回忆平日里主人对他做的一切,分析那种方式是他喜欢的。随后皱眉,好难选择啊,他都喜欢。

算了。

殷晚澄下定了决心,选不出来,那他便试着都做一遍好了。

第23章 第23章妖女,别碰我。

夜深前,岁初听闻小二说殷晚澄一直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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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鹅窝里没有回房,她只冷哼一声,褪下衣衫准备睡下。

天公不作美,傍晚时空气沉闷,狂风过后,暴雨接踵而至,敲打着窗牗劈啪作响。

被这雨烦扰,岁初迟迟无法安然入眠。

水声自远处在她耳边无限放大,在耳边萦绕不散。

她并不讨厌水声,但尤其厌恶黑暗中雨水流动的声音。下雨带来的潮意伴随着酒水的味道,又让她回忆起往昔。

刺骨的、腐烂的气味从未从记忆里剥离,总在如此相似的情景中反复出现。

那抹淡的不能再淡的白色影子在她眼里不断扭曲,哪怕过去几千年,她仍是恨的。

可这次逢了雨,情况变得些许不同。那抹白色影子逐渐淡化,直至浮现出另一抹清晰的白色。

以前他总像浮于云间远离尘嚣,肩上不沾染一分红尘。

但他已经从云上跌落了。

他已经被搅进了艳丽的红,不再像一摊死水寡淡,而是热烈、滚烫,明亮鲜活。

眼前蓦地闪过殷晚澄缩在鹅窝里,被雨淋得瑟瑟发抖的场景。

那怎么行。

她必须得去看看他这狼狈样,而后假模假样施舍一番,用不着把他领回房门,便是让他睡在门口,这小傻子估计就会对她感恩戴德,直言她是世界上最好的主人吧?

窗子咯吱作响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听力好,是不是雨水作祟她还是能分辨清楚的。

有人在偷偷撬窗。

呦,长本事了,不仅学会爬床,连撬窗都学会了。

这是在鹅窝里呆不下去,又想了什么办法来勾引她?

她施施然走进窗边,本想揪住不听话的小龙给他一顿教训,谁知迎面而来的却是混杂在雨水中,那抹刺鼻惹她生厌、勾起她过往回忆的酒气。

岁初的眼神骤然变冷。

还敢跑去喝这些东西,既然学不乖,那今夜就可不单单只是惩罚他那么简单了。

她面无表情地拉开了窗子。

窗外的人身躯一震,似乎没料到他如此轻微的声响在厚重的雨幕中还能被发现,顿了片刻,叩着窗就要往里跳,岁初眼疾手快合了窗,夹了他的手指。

那人痛呼一声,用胳膊肘撞开窗子,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对准岁初,醉醺醺地威胁道:“小娘子,劝你不要叫喊,不要反抗乖乖听话。”

这贼偷鸡摸狗惯了,得手了好几次,盯上岁初已有几天了,见她一人出门在外,生得俊俏,瞧着又乖又甜,却出手阔绰,身边只有一个大高个看起来有威胁。

他又观察了几天,那个大高个看着能打,却弱不禁风的,瘫在床上好几天下不了地,走路也走不利索,白天一事他总算看明白了,那人脑子是有问题的。

简言之,这小娘子无人护着,且一个傻子能懂得什么,当即便起了一亲芳泽的心思。

但也难保这小娘子叫喊,恰好今夜下着暴雨,他又多喝了几杯,当即恶从胆边生,估摸着深夜无人察觉,半夜撬窗前来,没成想着小娘子未寝,还亲手替他打开了窗子。

见了刀子也没大喊大叫,不害怕,也不笑。

“小娘子,还没睡呢,是不是在等哥哥我?”他先是用下流的话调笑几句,岁初没有回应。

“等不等你暂且不提。”岁初收回搭在窗子上的手,“我看你是在等死呢。”

既然她不能亲自动手杀了人类,但雇几个人动手也不是不可以。

人类这种贪婪的生物,有银子,就能驱使他们做任何事。

也能让一个温润如玉的君子褪下伪装,成为一个凶残的刽子手。

“小娘子嘴巴还挺毒的,一会啊,也不知道是甜是毒了。”小贼正要沿着窗台滑下,却被人一手提了回去,重心不稳,狠狠摔在暴雨里。

这怒气冲冲而来的人,便是刚到这里的殷晚澄了。

岁初见了他,眉梢微扬,趁着月光看清他身上的衣着,表情一瞬变得暧昧不明。

虽是大半夜,怎么就穿成这样来找她?

那根本不能称得上是一件衣服,而是由一条条缎带简单做出了外衣的雏形,随着走动衣服下的皮肤若隐若现,看上去,就像他把赤身的自己绑起来一样。

简直是,伤风败俗、不忍直视、淫.乱至极。

不过,她喜欢。

就是有点想不起她什么时候收藏了这种衣裳,眼光真好。

可她随即又意识到那贼还在外面,殷晚澄这样子可不能被他瞧了去。

还未等她开口,殷晚澄不知道从哪里顺来一块板砖,直接对着那贼的脑袋就是一下。

一记闷响过后,那贼只看到一抹红影,连人都没看清,就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殷晚澄拍完人,见人直挺挺摔在地上,又把贼从暴雨里拖到廊下,他踢了他一脚,气鼓鼓道:“睡什么睡,起来打架,和澄澄争与主人的交尾权!”

“……”岁初看着呆子蹲在那里又拖又拽,和那个贼嘀咕了半天,说得他自己烦了,拿起那板砖估计还想着来一下,被岁初喝止:“不许打!”

这是人类,万一拍死了,被上面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但只要人没死,拍成残废都没人管。

岁初把殷晚澄拽进屋里勒令他擦干净,又唤了小二前来,在把小贼交给小二之前,给这贼递了个药丸。

男人最在意的不就是那两肉,直接废了他,变成一坨无用的烂肉,连男人都不是了,看他以后还拿什么消遣快活。

而他做的这一切,全都落在了殷晚澄的眼里,等她回到房间的时候,殷晚澄抿着唇,不发一言。

不是想来勾引她?她都回来了,怎么无动于衷?

正想着,小二过来回话,说已经把那贼捆了,明日就扭送官府去,一边询问岁初是不是受惊了,需不需要安神汤入睡。

岁初刚想说不用,就听屋子里瓷碗碎裂的声响落在地上,小二探头要去看,岁初连忙挡住他的视线,说不用了,在他半信半疑的视线里,岁初将房门关好。

房间里,殷晚澄正站在桌边,跟那茶盏有仇似的恶狠

狠地盯着。

原本桌上有四只,其中一只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余光察觉到她望过来,他小声念叨着:“澄澄不是故意的。”

好好的杯子收在桌子正中央,他是有多“不是故意”才把一个杯子碰到地上去?

小龙胆子还挺大。

岁初决定晒着他,往他这边走的时候,殷晚澄紧绷着身体竖起耳朵,但岁初只是擦肩而过,绕过他径直上了床,侧身躺好盖了被子,闭眼背对着他。

殷晚澄傻了眼,直勾勾地盯了半晌,不甘心地凑到她床前,理直气壮地重复了一遍:“澄澄说,不是故意的。”

雨声喧哗,但他声音更大,像是骤然而降的雨,霸道,强烈,足够让她听见。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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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里轻飘飘地回应,“主人也没怪你啊。”

可是,他想要的不是这个……

他想要主人怪他,打他骂他都好,而不是这样,什么话都不说。

他想要关注。

但好像她还是在生气。

殷晚澄望着床上的后脑勺,手指下意识捏紧,站在床前许久许久。

窗子并没有彻底关紧,有一缕风从缝隙里吹进来,他身上的缎带随之飞扬,像一只翅膀残缺的蝶破碎在这个雨夜。

从他的视线里,看不到那个雄性生物的表情,但他看到她笑了。

笑的意思,是彰显开心,是表达亲切,无论是哪一种,他都觉得被丢在大雨里的不是那个贼,而是他的心。

身上的衣服乱了,像缠着他的身躯,轻微的痛开始蔓延,有些喘不上气。

他察觉到自己不开心,很不开心。

她说过,作为她的小宠,不能生妒,她给他解释过嫉妒的意思,就是想把其他人除掉。

他的确想除掉其他人。

说他是她唯一的小宠玩物,最喜欢他,却对别人笑。

都是骗蛇的。

他偏着脑袋思考了一会,他也不知道应该怎样,但是他都穿成这样了,用主人的话来说,是招蜂引蝶,可是主人看都不看他。

对他失去兴趣了么?

他走到床边,慢慢跪坐下来,心口的不适似乎在扩散,一阵一阵,逐渐加剧。

脑袋一阵嗡鸣声,他抚了抚眉心,连带着意识开始恍惚。

脑中突然一滞,瞬间,如重锤般的痛楚在他额间蔓延。

怪不得不让他生妒,原来这样难受,痛得他……快要受不住了。

不只是重锤,像是有千万个人重重地敲打着着他的额头,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模糊不清,连雨声也听不到,只有无尽的嘶鸣,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里,浑浑噩噩。

犹如万蚁噬心,全身上下都像扎进了钉,骨头仿佛都要被融化成一摊血水。

“主人……”

几乎只剩轻微的气音了,掩在簌簌而落的雨声里,岁初没有听见他的呼救。

半晌听不到他的动静,岁初回头,却见床前乖巧的跪了个人,跪的姿势不怎么标准,他整个人趴伏在她的床边,脑袋抵在床边埋住脸,向她伸出的那只手在发颤。

想勾引她,就这点招数吗?

摆出这种姿势,她可没兴趣。

“滚出去。”她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本想将他的手拂开,却在触碰到他的那刻眉目一拧。

不对。

他的手,怎么像一块冰。

她掰起他的头来看,他的眼睛紧闭,唇色已是如纸般的苍白,难受地眉头紧蹙,看上去颇有些阴沉。

此刻,嘴里不住地嗫喏着什么。

刚才他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手指贴上去的瞬间,他下意识地蹭了过来,勉强掀开沉重的眼皮,似乎是认清了她是谁,想撤回去,却被禁锢而不能。

他又说了一句什么,这次,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她听清了。

他说,妖女,别碰我。

第24章 第24章这张嘴发出的声音,除了……

殷晚澄颤抖的羽睫之下寒芒微闪,那眼神虽然飘忽暂无落点,却凌厉如刀,一如往昔很多个想要至她于死地的时刻。

她太熟悉了。

她的兴趣一下子被勾起。

“我偏要碰。”她手臂一用力,将他的一只手攥住,另一只手绕进缎带的缝隙,寻找到他敏感的地方,一下一下轻柔地抚过,盯着他恍惚的黑眸,“我就碰了,你又如何?”

她碰过的地方像电流,而她似是故意,温柔小心地对待,偶尔几下有意无意地重压,钻心疼痛和刺激双重折磨下吐息渐重,甚至想主动地靠近她,迎合上去,企图让她盖过折磨到发疯的痛意。

他在混沌中找回一缕清明的意识,这样做了,在她面前就没了脸面。

殷晚澄僵在原地不敢再有动作,面上显露出屈辱的表情,死死咬着唇不再吭声,被攥住的手指蜷缩。

他眉间依旧紧蹙,仍是忍着痛意不想在她面前示弱,佣起全身的力气想要逃脱她的桎梏,拉扯之间,她的手滑得更深。

若是再往下一点……

她不会主动去松开他,没想到月昇给的解药延迟这么久,在这种时候清醒过来。

勾引半路未遂,选了这么个好时候。

手臂一伸,直接把他拽到了床上,失了力忍痛的白龙忙不迭跌落在床榻,身上的衣裙犹如蝴蝶缓缓坠地。

手腕被交叉按在头顶,他被娇小的身躯笼罩,她就撑在他的头顶,居高临下地打量他。

于他而言被妖女按在床上是极为羞耻的事,可他偏偏生出了一分安全感,像是她在这里,便能缓解他身上的痛意。

不对,妖女不会那么好心。

他的挣扎愈发剧烈,像一条即将受刑的鱼疯狂摆动自己的身躯逃脱,岁初只用一只手不费多大的力气就把他制住了,力量悬殊,让他彻底绝望。

“别碰我!”

他是吼出声的,岁初却听出他声线里暗带的崩溃,低头去看,脸色惨白的脸上,眼角红得格外瞩目。

“你分明很愿意我碰你。”

“你自己穿成这样,不就是想让主人碰你?嗯?”贴近他的耳畔,轻声呢喃,“装什么正经。”

他们又恢复了先前斗得死去活来的场景,岁初依然和先前一样不遗余力地羞辱他。

他什么样子没见过,不让碰,她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全身上下都给他碰一遍。

他的眉毛蹙的紧,岁初只当他在生气,对他的痛楚视而不见。

“殷上神,你现在可是和我跌在一张床上呢,这不正是你想要的?我满足你了,你生什么气呀。”

每说一句话,便换了个地方惹火。

“做出如此这样举动的,明明是你呀。”

殷晚澄急促喘息,他对此情此景所有的一切都感到迟钝,视野痛到一片漆黑,耳边嗡鸣,岁初所说的话,一个字都没有听清。

“怎么,知道是自己勾引我,所以说不出话了?殷上神?不对,我现在应该叫你,澄澄呀。”

话音止住,面前原本满身刺的男人,收了满身的戾气,竟主动往她颈间蹭了蹭。

他身上很凉,岁初并不怕冷,只是他的手那一瞬的凉还是让她不悦地皱眉。

她就是这样,黏上来,她又不高兴了。

束缚他的那只手条件反射的对准他的下颌,他咬住的唇被顶开了,一直紧闭的苍白唇瓣翕动,喘息着说出了含糊的一声。

“放开我……”

他的双手得到自由,自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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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地搭上了她的腰,将她牢牢揽在怀里,死死扣紧。

“放开……痛……”他的睫毛一颤一颤,挠在她的颈窝,身体痉挛,岁初本想讥讽几句,却察觉他的反应有点不对劲,屏息去探留在他身上的妖力。

很乱,不稳。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破坏她的妖力。

她留的妖力只有一缕用来寻找他的位置,相较之下弱得不可察觉,而那股力量可怕,几乎要将她残杀殆尽了。

她抬眸,注视着殷晚澄的脸,他已痛到失去知觉,这么难受,怪不得连话都不会回应了。

她将他侧颈的发丝拂开,重新咬了上去。

想把她的妖力弄得一干二净?那可不行。

落在她手里,那他就必须得带着她的妖力行走世间,不管他清不清醒,愿不愿意,必须得带着她的东西。

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嗯……”

牙齿刺穿脆弱的脖颈那一刻,揽在她腰间的手指狠狠的抓了一下,喉间不自觉地泄出一声沙哑的音节,

“滚……”脑中不合时宜地闪过之前被她咬着的画面。

那时,他说,他接受惩罚。

那不知廉耻发出惩罚请求的人,是他自己。

他开始惶恐,心里铺天盖地对自己质疑,只是一瞬,混沌重新席卷而来,意识很快被黑暗覆盖。

嘴里说着滚,却亲密地环抱着她,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血肉,如若不是她的牙齿埋进他的身体,岁初都要觉得他们此刻正提着刀剑斗得死去活来。

他也没让她舒坦,指尖抓得那么用力,隔着薄薄的衣料,不甘示弱地在她腰间留下几条交错的红痕。

岁初被他抓得痛了,偏偏他体内的那股能量乱成一团,她刚进去半点,就有一股阻力阻碍着她,将她硬生生往回逼。

这道力霸道得很,却根本不是出自殷晚澄,他是上神,气息也是纯净的,而潜藏在他体内作乱的这一股,带着阴暗几近腐朽气息,刚进去的妖力只有片刻,就被被迅速绞紧,缠得她眉头一皱。

她还偏不信这个邪,压不住这东西!

“还有力气让我滚,看来是痛得不够狠。”

她也发了狠,敢骂,就得给她好好承受。

她将牙齿刺的更深,失去意识的白龙不再克制,在她耳边发出如梦呓一般的声音。

她不管他的叫喊,横冲直撞,将所有企图反抗的东西重新打压下去,以自己的妖力在他体内扎根。

在这过程中,殷晚澄无法助力她半点,任她的妖力直直进入,所有拒绝的话全被捂了回去,半张的唇中不断溢出克制不住的低吟。

岁初心想,殷晚澄这张嘴发出的声音,除了这种时候叫出来之外,别的时候,好像都不怎么好听。

不过,这种声音,也只有她能让他发出来。

过了许久许久,他的声音渐渐平息,呼吸才渐渐趋于平缓,连带着紧蹙的眉头也舒展开,眼角还有些湿意。

只是揽在她腰间的手,却迟迟没有松开。

岁初收了妖力,重重的喘了口气,余光又瞥了他侧颈一眼。

红肿不堪,不再只是两个几乎毫无察觉的小洞,像是在他雪白的脖颈开了一朵漂亮的红花。

从盛放到凋谢,痕迹应该能持续更久吧。

想到这,她愉悦地舔了舔唇上沾到的血。

是甜的,味道不错。

她刚刚只顾着输入妖力,完全忘了收取点利息,只是注视着他脖颈之上的狼藉,一时半会没有继续下嘴的想法。

何况,她咬的有些酸了。

那股不明的能力被压下去之后,他的体温回归正常,不冷不热,是她喜欢的温度。

她不怕冷,也不讨厌暖,更何况岁初从不亏待自己,他气息清冽,将大雨带来的潮湿感驱散了不少,她没理由把他推开,就任由他这么抱着。

更何况……

“殷上神,你还没抱够?”

既然他已恢复正常,不奚落一番不是她岁初。

然而抱着他的人一动不动,岁初以为他是不是又犯什么病了,仔细一看,竟然睡着了。

呵,这么不经折腾,竟累得睡了。

烛火在雨夜燃了许久,她一时半会没有酝酿出睡意,索性就这样打量着面前沉睡的人。

他睡着的时候很安静,呼吸很轻,羽毛一样,像一眨眼就会被风吹跑了。

岁初难得这样认真看他。

白色素雅,红色张扬,两种完全不相干的颜色被他结合在身上,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两种美丽。

以前他们斗来斗去的时候他总是板着脸,后来他痴傻了,脸上又蠢得要命,如今这样安安静静的,瞧着瞧着愈发顺眼了。

武力著称的上神,长着这样一张脸,如果他不是那么不解风情,嘴里又不会说什么软话,估计他们也不会斗了这么多年。

当初他怎么和自己结下梁子的?

她想了想,又摇摇头。

——忘了,没来由的讨厌。

妖生漫长到接近永生,每桩不愉快的事情哪能每件都完完整整的记得?看一个人不顺眼的时候,连同呼吸都是错的,何须计较来龙去脉,又何必追本溯源?

她也不会去问殷晚澄,这个闷葫芦估计也不会理她,而且,他平日里忙碌,更不可能记得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

岁初看着看着,更觉得不爽。

怎么累的是她,睡不着的是她,到头来,他睡得这么香,这么舒服。

岂有此理。

指尖捏上他的嘴唇,掐着他:“不许睡,起来,夜还长着呢。”

他微微皱了下眉,没醒,睡得很熟。

怎么,是她弄得太轻了?

“醒来,刚才骂我的那股劲呢。”

不死心地继续掐,直到他的唇都被掐出了印子,他还是在睡。

她捏捏他的脸,又扯着他的耳朵,不住地念叨着:“累的又不是你,用力的是我,你怎么这么娇弱,这么没出息?”

她改了位置,去掀他的眼皮,一边掀一边道:“口是心非,殷上神,你既能吃,还很能睡,没有我刚才帮你,你如今能这么舒服的睡觉?你说说,该如何报答我?”

他自然是回答不了,岁初看着呼吸沉沉,视线没有聚焦的他,突然就觉得自言自语的行为蠢得要命。

再反思一下,刚才帮他的行为都很傻。

她就不该那么好心地帮他缓解,而应该在他痛到忍不住了,只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她,哭着求她帮他,她才半推半就地用那么一丁点残存的善心帮他舒缓,这样才对。

清冷的殷晚澄求起人来,可比傻子殷晚澄求人有趣多了。

失算了,长夜漫漫,她只能对着昏睡的、毫无反应的白龙干瞪眼,无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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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失去了多少乐趣啊。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殷晚澄愣了许久。

窗外天光已经大亮,昨夜的雨已经平息。

床不是他睡的那个,但也并不陌生,他曾经躺过好几次的,生病到浑身滚烫,他都是盯着那青色的沙帐,再被余光里的绿意降温,直到最后全身舒爽,再被赶回自己的房间去。

但睁眼就看到这青色,还是第一次。

“醒了?”身前传来一声讥笑,他顺着声音迟钝的转过头来,这才发现,他紧紧地抱着一个躯体。

柔软尽在身侧,太亲近了,从来没有一刻这么亲近过。

他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有什么想说的话吗?”岁初心情不错,醒的比他早一些,睡醒了就干脆盯着这小龙看。

她很想一爪子把他拍醒,但想来,还是让他迷迷糊糊自己反应过来比较好,但他实在太呆了,看沙帐看窗外,就是不看她。

她还不比那些死物好看?

“也不知道昨天是谁,穿得花枝招展就来勾引人,谁教你的?”

殷晚澄目光落在她身上,先是愣了一下,而后,脸颊一点一点烧起来。

明明是条白龙,怎么一大早像煮熟了的虾子。

倒是秀色可餐。

不过,现在倒知道害羞了,也不知道昨晚是谁一个劲地往她怀里钻,不知廉耻。

勾引人的时候不知羞,现在倒知道了。

岁初笑吟吟地望着他,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饶有兴趣地望着他的脖颈,落在昨晚留下的齿痕上。

还没消肿,但齿间那跳动的感觉仿佛还依稀可辨。

她就该每天给他留个记号,就是不知道他清醒时,会不会反抗得更激烈。

“不让主人碰你,倒是自己贴上来,不知道的,还以

为你多想要我,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的多。”

指尖在那里轻轻摩挲,伤口轻微的痛麻与她手指的痒结合在一起,一下又一下,她揉的太轻了,殷晚澄感觉他像在慢慢处以缓慢的刑罚,折磨得他脑中如同陷入一团浆糊。

“怎么不反抗?”

不该是狠狠攥住他的手,像昨晚,用屈辱的眼神喊她妖女,拼尽全力把她往外推吗?

“有些人,昨晚喊出来的声音,堪比天籁。”指尖狠狠用力,疼痛迫使他开口。

“昨晚……”声音还留有昨晚的涩哑,岁初聚精会神,做好了取笑他的准备,随后就看到他依旧红着脸,眼眸却晶亮无比地看向她。

“昨晚,主人是和澄澄……交尾了吗?”

第25章 第25章纸不应该有反应。

岁初凝着他的眼睛,企图从中读出一丁点欺骗或隐瞒的心思。

“有吧?”他虽然不敢看她,一直心虚躲闪,但眉眼里的喜悦却怎么也藏不住。

“你不记得了?”

他疑惑渐深:“记得什么?”

根本不是伪装,昨晚的事情,他半点都不记得。

昨晚恶狠狠盯着她,喊她妖女的那个人,被压着输送妖力,包括他体内那股不明的东西,只有她完整的记得。

如果不是她看了他一整晚没有阖眼,还有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她都要以为昨晚的一切都是梦。

可她确信,那个“殷晚澄”的的确确出现过了。

她试探着与他体内的妖力联结,昨晚那股阴沉可怕的力量好像消失了,一丝一毫都探寻不到。

那他应该也不记得自己身体的异常。

她不由得思忖,也没听说过他有这样的毛病,是他一直都在克制,失去神力后自己克制不住,才会如此,还是说……

他如今的痴傻,是这个原因?

那力量发霉腐朽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感觉,她曾经闻到过,身临其境地体会过。

在什么地方呢?

她眉头紧锁,但在她漫长的蛇生里实在是想不起,裹在被子里像一只蚕的殷晚澄趁她思考的间隙,一点点靠过来,重新往她怀里钻。

“抱抱。”

埋首在她的胸前,他的呼吸一下一下轻挠着她露在外面的一小截皮肤。

这是刚刚睡醒,就想着讨奖励了?真贪心。

又或者是,下意识地勾引她。

岁初把他的脑袋推开,连带着搁在她腰间的手都拨到一边去了,既然不是那个殷晚澄,如今被他抱了一晚上,白白便宜了他,她实在是亏大了。

刚才的思绪被打断,岁初也不再去想那气息来源于何处,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如果那东西与他的痴傻有关,那定是有人蓄意为之。

不是没有可能的,殷晚澄那副鬼样,得罪的妖和神都不少,想要害他的可不止一个两个。

如果她昨晚没有帮他压住,殷晚澄会变成什么样?

毫无血色的脸,冰凉的身体,太脆弱了,仿佛下一刻就会死掉。

她想到闲游在外的鹤妖郁肃,他常年钻研这些疑难杂病,不论如何,让他帮忙看看,这怪毛病到底能不能根治,会不会伤其性命。

她起身,用妖力避着他写信,留在床上的殷晚澄听到远去的脚步声,失落感铺天盖地压过来。

是他昨晚做的不够好?她怎么对他还是这么冷淡?

是嫌他无趣吗?

他一下地,身体便软成一瘫,艰难地动了两步,一脚踩在了衣服上的缎带,重心不稳,往地上摔去。

一双胳膊揽住了他,岁初执笔的手将他虚揽在怀里,笔尖上的墨迹被他撞的落了几滴,将他的血红的衣襟染上了几点墨花。

“主人写封信都没耐心等,晚上投怀送抱也就算了,大清早依然不安分,是昨晚没有满足你?”

怎么这么娇气,站都站不稳。

“腿软……”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声音低低的,“对不起,给主人添麻烦了。”

他一脸愧色,试探着从她身上起身,岁初瞧见,突然就笑起来,抬手揉揉他的脑袋。

“想不想帮我?”

“想!”他眼眸一亮,急切地点了点头,像是这样就能很好的弥补自己刚才给她带来的不便。

“好乖啊。”岁初忍不住再次揉揉他的脑袋,“澄澄可得好好配合,这样才更乖。”

殷晚澄被夸的双眼晶亮,主动侧首,去蹭她的手掌。

“都听主人的。”

就这样抱着他回身,让他跪坐在案桌前,故意研墨,殷晚澄双手乖巧地叠放案上,好奇地睁着眼睛看她的动作。

“我在写一件很重要的事,和澄澄有关的。”她用笔蘸了墨,一遍蘸墨一边有些遗憾道,“可是这里没有纸,不知道写在哪里。”

搭在殷晚澄后颈的手已经抚上了他的后背,她的话还在继续:“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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