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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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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而言不过是做了一场梦,梦见了一个人罢了,对他兄长这样的圣人而言,也理当是一段弹指一挥间,转瞬即逝的岁月而已。

又何必……

何至于到这个地步呢。

通天扭过头去,对上了他们师尊欲言又止的神色,鸿钧道祖似乎很想说些什么,但又说不出话来,只能一脸复杂地看着他,半晌之后,又轻轻摇了摇头,沉沉地叹了一声。

通天:“……”

久违的,他忽而感到了那么一点点的不好意思。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他们师尊面前搂搂抱抱什么的,就算是理直气壮,理不直气也壮的通天圣人,好像也有点忍不住低下头去,小小的,微不可察的羞涩了一下。

他难掩窘迫之色,仰头望着元始,小小声的,咬牙切齿地唤道:“哥,哥!”

抱够了吧?

差不多得了吧。

虽然确实是我主动的,但是你也不能一直抱着不放手啊?

通天凝视着他的兄长,拿眼神示意着他。

元始当做没有看到。

通天开始瞪他了!

元始觉得有点可爱。

通天默默地叹了一声,干脆利落地抬脚踩上了他兄长的脚,甚是努力地蹦跶了两下!!

元始表示并不是很痛。

通天:“……元始?”

元始低眸看他,眼底落着浅浅的笑意,轻轻应了一声“嗯”,又道:“是为兄不好,为兄来迟了,应该再早一点过来找你的。”

通天:“……??”

完了啊,他哥疯了啊。

他面上隐隐透着几分绝望之色,思考着是不是该强行脱身。

元始却仿佛察觉到了他的心思似的,在他动手的那一刻前轻轻松开了他,面色不变,转而平静至极地牵起了他的手,将那纤细的手掌合拢在掌心之中,十指相扣,甚是心满意足。

又对着鸿钧颔首一礼,嗓音冷淡:“师尊,通天叨扰您的时日也很长了,还是由弟子把他给带回去吧。”

鸿钧垂眸,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元始神色自若,右手仍然牵着他的弟弟,始终不曾放手。

鸿钧便转过头去看他家的小徒弟,温声问道:“通天,你来说。你现在要回去吗?若是不急的话,也可以在为师这紫霄宫中多待上几日,玩上一段时间。那些小童子可都很喜欢你待在这里呢。”

元始微微垂眸,眼底压下一抹深色,面上仍是不露分毫。

待在紫霄宫啊……

通天沉吟了几许,权衡着利弊。

待在紫霄宫里最大的好处是有他师尊的庇护,旁人想动他都要掂量两下,能不能抗住道祖的威势。但在天道的眼皮子底下搞事,稍微有点为难他了,那是强行给自己增加难度啊。

而且还有他那些下界的弟子们……

见通天久不回答,元始转过头来,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的弟弟,拢在袖中的手指倏地攥紧了几分,神色愈发的冷淡。

不过说起来,就算他不在紫霄宫中,他师尊又不会不管他,他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师尊千里迢迢也是会来捞他的。就是比不上在紫霄宫里,近水楼台,方便告状(?)

通天的思绪隐隐有些放空,很是深沉地摸了摸下巴。

底下的事情倒是真的离不开他,谁知道是接引准提先动手发疯,还是他那位长兄反手又坑了他一下,还是需要他仔仔细细地看着的。

算了,还是回去吧。

通天抬起首来,方要回答,又察觉到牵着他手掌的手猛得攥紧,仿佛铁钳似的,紧紧钳制着他,连片刻的松弛都没有。

他顿了一顿,抬起首来,对上了元始平静如水的目光。

那眼眸极深,一眼看不到尽头,只觉坠入漫漫长夜之中,伸手不见五指。

通天微微一怔,那人又平静地垂下了眼眸,侧过首去,什么都没有说。

哦……

还有他的哥哥。

胆敢骗他兄长过来亲自接他,最后又说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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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了,这样的人,一定会被他兄长给打死的吧?

通天想。

这可是玉清元始天尊诶!谁敢在天尊面前这么放肆?那一定是不想活了。

而且……

通天抬眸,静静地望着身旁牵着他手不放的元始,思绪仿佛又回到了先前那一瞬,瞧见他兄长忽而踏入紫霄宫的时候。

罢了。

圣人摇了摇头,静静地移开了视线。

没必要激怒他兄长的时候,还是不要激怒他了。

通天道:“劳烦师尊牵挂了,西天取经在即,弟子心下也颇为担忧我那些弟子们,还是先回去看着他们吧。”

“而且。”通天抬眸,眸光平和,又含着浅浅的笑意,“我哥哥来接我了呢。”

元始的眸光微微一顿,又忍不住垂眸望向了通天。

若非场合不对,他又想……

通天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似的,同样抬起首来,对着面前的元始弯眸浅浅一笑,眸光灿烂,仿佛周天星辰皆倒映入那双眼中。

后者垂眸无声地看着他,眼底的情绪看不真切,沉默不语,只悄悄用手指轻轻划过了他弟弟的掌心,引得他弟弟微不可察地颤了一颤。

天尊浅浅地扬起了唇角,眸光隐隐带着几分愉悦之色。

鸿钧道祖垂首看着他的两个弟子,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定定地看了元始一会儿,又对着通天招了招手。

通天看了一眼元始,方才慢慢地走了过去,看着他师尊垂下首来,轻轻摸了摸他的发顶,语气无奈地开口道:“通天……”

“既然如此,你就回去吧。”鸿钧道,“平日里若是无事,也常来看望看望为师,自己主动一点,别像之前那样,让为师亲自下界来找你,像个什么话?”

通天“嗯嗯”地点头,抬起首来,笑盈盈地望着他的师尊:“弟子都知道的!”

你要是真的知道就好了。

道祖深深地叹了一声。

又道:“其他的为师也不多说了,就是回去之后,记得和你两位兄长好好相处知道吗?别再天天打起来了。”

鸿钧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方道:“若是真的待不住了,也可以回来找为师。”

元始抬眸,望向了他们那位师尊。

鸿钧道祖垂首,同样平静地看着他。片刻之后,又移开了视线,望着他面前的通天。

通天扬起脸来,笑盈盈地扯了扯道祖的衣袖,语气轻快:“师尊放心好了,我们关系真的很好的,一定会好好相处,绝不会让您费心的。”

又转头对着元始道:“哥哥你说对吧?”

元始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慢慢地走到了他的身边,再一次地,重新牵起了他弟弟的手,又抬眸对着鸿钧,神色肃穆,嗓音冷淡:“师尊放心便是,弟子会好好照顾通天的。”

通天挑了挑眉梢,歪头望向他的兄长:“为什么是哥哥照顾我?不能是我照顾哥哥吗?”

元始垂眸看他,眸光清浅,又浅浅地扬起一个笑容,纵容道:“那就通天照顾我吧。”

他并不反驳他弟弟的话,眼底的神色依然温柔至极,那是独独对他弟弟一个人的,仅有的温柔。

鸿钧看着他。

忽而在想:可惜了。

第175章

鸿钧看着他两个弟子相携着离开。

走到一半,通天停住了脚步,又回过头来,笑着朝他师尊挥了挥手。

道祖面露无奈之色,却也回应了他,又与一旁的元始淡淡地对视了一眼。师尊什么也没有说,只望着他把通天带走了。

两人走出很远之后,鸿钧轻轻地叹了一声,又仿佛回想起了他曾经所见的玉清和上清。

玉清元始冷冽出尘,犹如高山之雪,行事向来恪守规则,从不轻易越界,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个墨守成规之人,恰恰相反,他只是习惯于将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他是制定规则的人。

偏偏他的弟弟,上清通天一贯喜欢胡闹,红衣风流,恣意明艳,是最最不喜欢固守规矩,擅长打破常规的人。

他们的性格截然相反,按理来说太容易生出矛盾,只是令师尊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从来不喜欢逾越规矩的元始会屡屡为他弟弟改变,在元始天尊制定的“规则”之中,上清通天是里面唯一一个可以不必遵守他规则的人。

所以他们最终走到了一起,如今也因此而分道扬镳。

鸿钧看不出他们的未来,不知道他们将来会走到哪一步,但既然通天仍然朝着他兄长走了过去……那他这个做师尊的,也就盼着他们好吧。

虽然他按理来说,是应该棒打鸳鸯的。

既是孽缘,既是苦果。

又何必去做了那痴儿?

道祖摇了摇头,眼底仍然带着几分担忧的神色。

旁边的造化玉碟又探出了一个脑袋,看了看远去的两位圣人,又看了看一旁的道祖:“鸿钧……”

鸿钧:“贫道知道的。”

道祖闭了闭眼,复而睁开,眼底无悲无喜:“洪荒说小不小,说大也大不到哪里去,留给罗睺躲藏的地方并没有几个,无论祂是凭借了什么隐藏了自己的踪迹,只要祂到过的地方,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鸿钧:“天道仍在,便由不得魔道猖狂半分。”

被推倒又重建,再被推倒又重建的兜率宫中,老子微微抬起首来,望着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

他披着鹤氅起身,漫步于皑皑白雪之间,仿佛侧耳倾听着什么。

半晌,太清圣人微微拧了拧眉头,带着几分疑惑地重复了一遍:“魔祖罗睺?”

*

从三十三天下来,两人仍然牵着彼此的手。

元始微微垂落了眼眸,视线落在一旁的红衣圣人身上,整个人默不作声,又朝着他弟弟靠近了一点。

通天如有所感,抬眸浅浅一笑:“哥哥。”

元始轻轻“嗯”了一声,缓声道:“在紫霄宫的这段日子,你过得可还好?”

这个时候回答“过得好”,算不算是缺心眼?

通天眨了一下眼睛:“师尊他待我当然是挺好的,平日里也颇为照顾,各种好玩的好吃的应有尽有……就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仔细想想,应该是少了一个兄长吧。”

元始牵着他的手从用力到放松,也不过是一段话的功夫。

他垂眸注视着身旁的红衣圣人,面上不显,仍然是一片平静之色:“少了一个我?”

他说的明明是“少了一个兄长”,理论上来说老子也被包括在内的。

但是这个时候谁不点头谁傻。

通天道:“是啊,哥哥都不陪我一起去。我可想哥哥了呢,甚至连做梦都梦到哥哥了。”

元始垂眸看他。

通天拽了拽他兄长的袖子,仰起脸来笑意盈盈地看他:“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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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调道:“我真的梦到了!”

元始:“不是噩梦?”

这怎么说话呢?!

通天圣人微微睁大了眼,反驳道:“当然不是!”

元始定定地看着他,语气不由放缓了几分,轻声问道:“那你都梦到了什么?”

通天想了想回答道:“我梦见我们两个人一起待在紫竹林里,坐在一起弹琴,你坐在我的身后拥着我……”

他顿了一顿,若无其事地将这截跳了过去:“然后我问你为什么突然进入我的梦中,梦里的兄长回答说——”

通天:“因为你想我了。”

元始:“因为我想你了?”

通天不语,微微抬起首来,望着垂眸看着他的元始,后者亦是缄默不言,静静地低头看着他。

半晌,天尊轻轻地叹了一声,透着几不可说的恍惚:“通天……”

他垂落了目光,不带半分犹豫,坚定不移地将面前的红衣圣人拽入了怀中,紧紧地抱着他,再不肯松手半分。那冰凉的如同寒梅冷雪般的气息又侵入了圣人的每一寸吐纳之中,仿佛要与之融为一体,从此不分彼此,相依相偎。

通天微微张口,轻声唤道:“哥哥。”

元始“嗯”了一声,又将他抱得更紧。

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天地之中,世界空空荡荡的,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一如天地初开之时,他们彼此遥望,第一次映入对方的眼中。

那时一切还未开始。

而时至今日,所有人都等待着一个结果。

通天依偎在他兄长坚实的胸膛前,又微微抬起首来,怔怔地看着眼前之人。

他们会有怎样的结果?

元始垂眸看着他,又控制不住地抬起手来,轻轻遮住了通天专注至极,一直望着他的眼眸,唇边浅浅溢出一声喟叹。

不要这样看着他……

请不要这样,一直一直看着他……

他的耐性并不像他弟弟以为的那么好,他只是在忍耐,在克制,而不是真的……没有感觉。

再这样看下去,他怕他就要再也忍不住了。

他不想伤到他弟弟的。

从头到尾,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想过要伤害他,一丝一毫都没有。

可到底,他们还是走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元始的眸底闪掠过一抹冰冷的幽深之色,又低头将通天按在自己怀中,并不让他瞧见他此刻的模样。他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温声问道:“……我来紫霄宫接通天回去,通天是高兴的吗?”

怀中之人轻轻回答他:“是高兴的。”停顿了一瞬,又道:“我本以为……”

通天的话还未说完,又被他抬手抵住:“那就好。”

没有什么“本以为”,因为……

元始道:“为兄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来的。”

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天尊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的弟弟,眸光深若幽潭。

我是真的爱你,通天。

那你呢,你就不可以,再重新爱我一次吗?

第176章

人间,贞观年间。

大街上熙熙攘攘,热热闹闹,到处都是等着看状元郎打马游街的百姓。殷丞相唯一的宝贝女儿殷温娇,小名唤作满堂娇的,正站在彩楼上抛绣球招婿。

恰在这时,打马游街的新科状元陈光蕊骑着高头大马从楼下经过,眉清目朗,湛然有神。

殷小姐心念一动,这绣球就砸在了陈光蕊的乌纱帽上,将那乌纱帽打偏了去,新科状元捂着自己的帽子茫然地抬起头来,一眼就瞧见了那个在天光下盈盈笑着的姑娘,忽然间,心里一点气也生不起来。

笙箫鼓乐声起,数十个侍女迎出门来,要捉了这新科状元回门当女婿去。

周围的百姓们纷纷鼓掌叫好,好一出“榜下捉婿”!

丞相和夫人一同出来主婚,殷小姐顺顺利利地和她选中的夫婿成了亲,又同他一道准备前往江州赴任,本是新婚燕尔,小夫妻两人甜甜蜜蜜。不料天有不测风云,途中遇到了临时见色起意的船夫二人,欲要杀了陈光蕊,又想强占了殷小姐。

正是江水茫茫处,人烟寂寥,前后不见生路,殷小姐眼看着他们要对陈光蕊痛下杀手,将头上那发簪一拔,就要同他们拼命,再不济也好免于落于贼子之手,受尽欺辱。

恰是危机关头。

已有身孕在身的殷温娇双目含泪,想着父母双亲,心道女儿再也无法尽孝于父母膝下,白发人送黑发人,怎得悲哀了得,又义无反顾地握紧了手中尖锐的发簪。她腹中已有几个月大的胎儿忽而醒了过来,仿佛察觉到了自己生身之母的危险处境,当机立断在腹内发出一声哭喊。

霎那间,万丈金光自殷温娇腹内而出,衬得她眉目悲悯,如同西天之上普度众生的菩萨,而对面的两个贼人却仿佛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登时惨叫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但见两行血泪从贼人的面容上留下,竟是被那万丈金光生生刺瞎了双眼!

陈光蕊死里逃生,整个人都惊呆了。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毫不犹豫地挣扎着站了起来,奋力一推,连推带踹,将那两个哭嚎惨叫着的贼人都推到了江水之中,溅起了两个好大的水花。

他则在上面,拿着划船用的船桨,对着水上的两个贼人就是一通乱打,冒出来一次就打一次,再冒出来就继续打,打到最后,两个贼人头破血流,再也没能从江水上浮起来,他方才松了一口气。

回过头去,旁边的殷小姐茫然地看着他,他也茫然地看着殷小姐。

半晌,他手忙脚乱地抱住了自己的妻子,连手都是颤抖的。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光蕊望着殷小姐,目光控制不住地落到她的小腹上,想伸手去碰一碰,又不敢去碰。

殷小姐与腹中那孩子却是母子连心。做母亲的,怎会惧怕自己的孩子,更何况,在刚刚要是没有这个孩子,他们夫妻二人怕是都要没命了。她低下头来,安抚地抚摸着自己的腹部,直到那个突然苏醒的孩子又沉沉地睡了回去。

她方才含泪望着陈光蕊:“此子定然不凡,或许是天上的神佛转世,不然又怎会救得我们夫妻二人的性命?夫君难道因此厌弃了他?”

陈光蕊赶忙摇头,就差把头摇成拨浪鼓了:“不会,不会。既然他投胎成了我们两人的孩子,那就与我们有了儿女之缘,我怎么会厌恶自己的孩子。”

一边说着,他又一边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殷小姐的腹部,生怕碰碎了那个孩子似的,然后就被那孩子给踢了一脚。

陈光蕊又呆了一瞬,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又哭又笑的,面上的表情实在分不清楚。他抱着殷小姐,怎么也不肯撒手,就这样在茫茫的江水上坐了一夜,直至天光熹微,天边出现鱼肚白,方才拿起了船桨,努力地划着船只,离开了这片蒿草遍布的江面。

殷小姐也陪着他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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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夜,待到天明,好似一整夜的噩梦终于过去,他们终于重新回到了人间。她也似困倦了似的,挨在一旁,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然后她就听到有人在耳旁轻轻地同她说话:“满堂娇,听吾叮嘱。吾乃南极星君,奉观音菩萨法旨,特送此子与你,异日声名远大,非比等闲。上苍有旨,令他远赴西方灵山,求得大乘佛法,传予世间众生,救此众生脱离苦海。切记切记,用心保护此子!”言讫而去。

殷小姐从梦中猛得醒来,字字句句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赶忙将这个事情告诉了陈光蕊,后者也认真地记了下来,又温声安抚妻子:“此子果然不凡,不然也不会救得我们二人性命,你放心,等到了江州安顿下来之后,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他长大的。既是父母子女一场,也是我们前世不知道多少辈子修来的福气,哪怕我们与他做不了很久的父母子女,也当尽心尽力全了这一场缘法。”

殷小姐抱着他哭,心里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她低下头来,怜爱着这个还未出生就已经注定要背负艰巨使命的孩子,又对着旁边的陈光蕊道:“不知那西方灵山离我们大唐有多远,他要走多久的路才能到,要是这孩子同我们一样路上遇到什么劫匪贼人的,那该怎么办才好啊?”

陈光蕊道:“既是神佛转世,那也该是有法力傍身的吧?不然刚刚怎么能救得了我们?”

殷小姐摇头:“那万一又遇上什么妖怪精怪的,就算有法力傍身也不够保险啊。而且我看那些话本子里都说,转世投胎后的神仙和凡人们一个样,说不定比凡人还要脆弱,不然怎么叫做神仙历劫呢?”

陈光蕊觉得殷小姐说的话很有道理。

他也开始仔细地思索了起来。

等到了岸边,他拿出自己的官印,又将之前的事情报了官,再请了一行人护送他们夫妻二人,好不容易顺顺利利地到了江州,夫妻二人安顿了下来,陈光蕊又想起了这件事。

于是,三个月后,在金蝉子出生的那天。

陈光蕊打听了一圈,郑重其事地拜访了金山寺的法明和尚,无比慎重地将金蝉子托付给了他:“法明长老!拜托了!请教我儿学武吧!”

修真悟道,已得无生妙诀的法明和尚:“……?”

这个剧情,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

陈玄奘一岁的时候,打遍了方圆数里好几条街喜欢仗势欺人的小朋友。

陈玄奘七岁的时候,听说有个叫做林黛玉的姑娘,乃是八十万禁军教头,声名赫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肃然起敬,并学着林姑娘倒拔垂杨柳,把自己家门前的柳树桩子给连根拔起了。

殷小姐夸他“我儿真厉害!”陈光蕊大手一挥,又给他种了无数株垂杨柳。

陈玄奘十三岁的时候,最喜欢说的话是“贫僧虽然不懂佛法,但是贫僧略懂一点拳脚,你是喜欢听我讲佛法呢,还是讲拳脚呢?”大家都表示喜欢听他讲佛法,不知道为什么,陈玄奘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其实他还是比较喜欢跟人讲一点拳脚。

陈玄奘十五岁的时候,法明和尚摇了摇头,神情复杂地对他说:“为师已经教不了你什么东西了。”玄奘问:“师父,那我可以出师了吗?”法明和尚想了想,将金山寺里的佛法经书能打包的都给玄奘打包了一份,并同他道:“为师已经教不了你武道之法了,但是徒儿啊,你能不能稍微背一点经书啊,哪怕是一点点都行啊?”

玄奘很是无辜地表示他也不想的,但这知识无论前世今生,都没有进过他的脑子啊。

(佛祖:呵呵。)

终于,陈玄奘十八岁了!

这一年的陈玄奘跟着他父母两人回到了阔别已久的京城,顺理成章地结识了唐太宗李世民陛下,简称李二陛下。

李二陛下是这世上少有的,能够在史书上留下光辉灿烂一笔的明君,开创了一代盛世贞观之治。

但是李二陛下同样有着自己的小烦恼,他对着陈玄奘道:“虽然我大唐泱泱大国,有万国来朝,但是大唐往西去,听说还有不少各式各样的小国家,他们并不听从大唐的管束,有的国家以女子为尊,号称女儿国,有的国家最是厌恶僧人,他们的国王发誓要杀掉一万个和尚,有的国家听说被妖怪统治着,里面的国王早就已经沦为傀儡……唉,若是有机会,我真想去看看啊。”

陈玄奘秒懂!!

他郑重其事地对着李二陛下道:“贫僧不才,愿意为陛下征战四方,收复西域各国!”

李二陛下感动地握着陈玄奘的手道:“好好好,不愧是爱卿你啊,果真让朕放心。不过我们明面上还是要注意一下影响的,不要这么打打杀杀的,得先过去了解一下那边的情况,再好决定要不要派兵,派多少兵过去,打下来之后又该怎么管,是继续顺应当地的风俗呢,还是潜移默化将大唐的风俗给传过去……”

李二陛下:“所以我们明面上就说是去宣扬佛法,促进文明的交流与传播的吧!”

陈玄奘干脆利落地点头:“好的李二陛下!”

慈航道人:“……”

陆压道人:“……”

慈航沉默了很久很久,慢吞吞地转过头去,对着旁边的陆压道:“所以说,这个剧情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我记得我只是去看了一眼那几位取经人,通知他们差不多到时候了,该收拾收拾准备一下等待取经人经过了……”

慈航:“怎么搞得我好像错过了一个世纪的剧情啊?!”

第177章

自西方灵山至东土大唐,一路上,慈航道人带着木吒匆匆而行,耐心地叮嘱着小白龙、猪八戒、沙和尚三人做好准备等待金蝉子转世的到来,又在五指山下看望了一下他悟空师弟,方才赶到了东土地界。

时隔数百载,他再度踏上了这片土地,不得不让人感慨一句:怎么又是我!

当初被佛祖派去东方宣扬佛法的人是他。

如今被佛祖叮嘱办好西天取经一事的还是他。

整个西方,就再也寻不出一个靠谱的人了吗??

哦,对了,这一次还有一个大日如来佛陪着他一起,这让慈航的内心稍微有些宽慰。只是还未等他放下心来,一个转头没看住,西游的剧情就歪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金蝉子依旧是那个金蝉子,又仿佛不再是他那个熟悉的金蝉子。

眼前这个双眸发亮、跃跃欲试想要为唐王领兵出战,收复西域各国的人是谁啊?这个人为什么一边捧着经书念上一句半句,下一刻就把经书一扔,直接挥着自己的拳头就砸上去了?怎么还拿着锡杖打人啊!哎呦喂,真是没眼看。

金蝉子?!

你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了!

慈航捂着自己的心口,只觉得自己心上仿佛受了十二万点伤害,痛苦不堪,难以置信:“我们西方的佛子……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

陆压道人挠了挠自己的头,想了一会儿回答道:“大概有一段时间了吧。”

慈航扭头看他,痛心疾首:“你怎么不早点过来告诉我!”

陆压道人慢吞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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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殷小姐确实说得很有道理啊,佛子转世投胎后不过是一具肉体凡胎之身,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着实是柔弱至极。这样的佛子怎么能跋涉千山万水,一步一个脚印到达灵山?当然要从小开始锻炼身体,勤加修行,体悟佛法,内外兼修……才能达到我们那位如来佛祖的要求啊。”

他一边吊儿郎当地说着,一边倚靠在酒楼边的栏杆旁,仰首饮酒,任凭酒水泼洒出来落在前襟上,端的是豪放不羁,又懒散至极地望着旁边的慈航道人,语气真诚极了:“难道不该是这样的吗?”

慈航皱眉:“话虽如此,但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对了,什么殷小姐?满堂娇?”

他顿了一顿,想起了这一世金蝉子生母的名姓。

陆压道人点了点头,拍掌赞叹:“是极是极,就是这一位殷小姐。果然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殷小姐得了我们一句传音,想到佛子以后要面对的千难万险,日夜忧心不已,与她夫君商议之后,下定决心,培养孩子要从娃娃抓起!这不!经过他们二人十八年的努力,勤勤恳恳,日夜不辍,终于把金蝉子培养成了如今的模样!”

“至于那一点点的偏差……”陆压沉吟片刻,果断一挥手,“不足为道!”

慈航道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陆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苦恼地长叹了一声,勉为其难地坐直了身体,对着慈航语重心长地开口道:“佛曰:一个人的成长有着自身的发展规律,这个规律是客观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它自己要朝着魔幻现实主义的方向一去不复返,那我也,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啊。”

他无辜道:“总之金蝉子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我们能怎么办,总不能把他给塞回去让殷小姐再重新生一遍吧?”

慈航居然花了一刻钟的时间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这个提议。

很快,他摇了摇头:“不行,冥冥之中天数已定,西天取经已经不能再拖延下去了,若是此刻我们强行逆改天数,后续的麻烦只会更多。”

陆压摊手道:“那还能怎么办呢?不如我们就这么认了吧!”

慈航皱着眉头,苦思冥想了一会儿,又转过头去看那边的陈玄奘。

陆压挑了挑眉梢,笑盈盈地一道望去,又顺手整理了一下他的衣袖,将堪堪冒出头来的狐狸脑袋给塞了回去。

他们低下头去,看着坐在李二陛下旁边同他一道对弈的陈玄奘,继续听着他们两人之间的对话。

李二陛下兴高采烈道:“那我该给你准备一份通关文牒,上面就写:东土大唐王皇帝李,驾前敕命御弟圣僧陈玄奘法师,上西方天竺国娑婆灵山大雷音寺专拜如来佛祖求经。倘过西邦诸国,不灭善缘,照牒施行——你看如何?就是给你找个去西域各国的理由嘛!”

陈玄奘点了点头,也很是高兴:“不瞒陛下您,我还未出生的时候,我娘殷小姐就曾梦到神仙托梦给她,说我以后要去西天取得真经,传予世间众生,救此众生脱离苦海,要她好好照顾我长大呢。如今一看,这不是正应和了陛下之言!看样子我生来就是要为陛下完成一统西域这个千秋伟业的!”

李二陛下惊喜极了:“是吗?爱卿身上居然还有这等缘法。这不是正巧了吗?”

陈玄奘也感慨道:“这就叫做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我听我娘提起这个梦的时候,还以为她是在哄我开心呢,毕竟我等了那么久,也没见到有神仙或者佛陀前来找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已经把我给忘记了。人间一年,天上不过区区一日,他们要是做什么事情把我给忙忘了,也是很有可能的啊。没想到,原来我娘的梦正是应在此处啊。”

李二陛下激动道:“爱卿——”

陈玄奘深情款款:“陛下——”

慈航道人:“……???”

慈航道人:“我们真的不能把金蝉子塞回去再重新生一次吗?”

陆压幽幽地叹了一声,拍了拍慈航的肩膀:“兄弟,想开一点吧。”

陆压:“与其想一些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不如你还是趁早下去同他们二人见面吧。你再不出现证明一下这本书叫做《西游记》,他们就要去搞自己的西游了。”

慈航:“……”

观世音菩萨抽了抽嘴角,托着自己手中的杨柳玉净瓶,衣裙翩翩,化出莲台,径直上了九重云霄,在万丈金光之中,现出了自己庄严的法相,出现在了大唐君臣与四方百姓的面前,决定为这歪到不知道哪里去的西游剧情,再做一次最后的努力。

也许大概可能……还来得及吧?

慈航不抱希望地想着。

*

通天望着面前的元始,眸光微微闪动着。

他的兄长仍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低下首来,任凭两人的乌黑发丝缠绕在一处,亲密到不分彼此。在那样近的距离之中,他足以听到对方每一声轻淡的,仿佛压抑着什么情绪的吐纳声,轻轻浅浅,如同附骨之疽,缠绕在他的心魂处。

不知为何,他又想起了梦中所见的那位白衣仙人。

想起他垂眸望着他,抓着他的手腕始终不曾放手,眼底流露出隐约的不甘,又在他耳边缓缓开口:“倘若……这不是梦呢?”

可那确实是一场梦。

通天无比确信着这一点。

圣人的目光足以勘破这世间一切虚妄与幻境,除非他们自愿沉沦在其中,不愿意醒来,不然任何幻境都阻挡不了他们。他不至于看不出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却也为这个梦境的真实程度感到心惊。

为什么会这么像呢?

梦境里的兄长与梦境外的兄长,怎么能如此恰到好处地说出同一句话?

是巧合?还是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这世间,哪有那么多恰到好处的巧合?至于他自己……

通天闭了闭眼,又扯了扯元始的袖子,扬起脸唤他:“哥哥。”

元始应了他一声,冷淡的眼眸低垂,轻轻松开了他的弟弟,又重新握住了他的手。

他并不打算把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这样糟糕的,无法言说的心思,他丝毫不想暴露在他弟弟的面前。哪怕他弟弟未必不能察觉,但,他依旧不想,这样绝望地去祈盼,去渴求他所想要的,完完整整的爱意。

天尊垂眸。

与其去祈盼,去渴求,他更习惯的是自己一步步地争取,反复谋划,直到将他弟弟的心连同他的人,一道束缚在他的身边,他想要的是通天的真心,想要的是通天全心全意,完完整整的爱,而不是那点施舍般的……吝啬的爱意。

还不够。

如今的那一点,还不够。

他想要更多的……全部的……

红衣圣人又拽了拽他兄长的袖子,歪头望着他:“哥哥?你怎么不说话?”

元始静静地看着他。

——你想要我说什么呢,通天?

却又道:“怎么了吗?”

天尊语气温和。

通天望着他:“哥哥,你现在想带我去哪里啊?是回天庭,还是八景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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