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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要说娲皇宫最近有什么大事,那当然是通天圣人过来看望他的师妹,然后被鸿钧道祖给亲自逮回紫霄宫啦。
彩云童子欢快地讲着,伏羲脸上的神情则从皱眉,到讶异,再到平静,最后变成了“原来如此,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就说呢!
他妹妹怎么会突然开始搞事!原来是……这位啊。
伏羲的神色中隐隐透着几分复杂之色。
旁边的红云探出头来,关心地问道:“通天道友他人没事吧?道祖他老人家听起来很生气的样子诶。”
彩云童子道:“没事没事,道祖可宠溺通天圣人了,口头上说要训斥一顿的,到头来还是不舍得对圣人动手。”
姬轩辕幽幽感慨:“通天圣人啊……”
他望向了一旁的伏羲:“说起来,你同这位圣人也算是旧友了?”
伏羲道:“更为准确的说法是,我妹妹结交的狐朋狗友之一吧。”
姬轩辕:“?”
这个时候又你妹妹了?
伏羲微微垂眸,却又隐约回想起了当年的时光。尤其是当初他和女娲两个人一起去紫霄宫拜师求道时,所见的那位上清通天。
当时的他,帝俊,老子元始各个都隐隐为之头疼和不解的事情之一,就是他们的弟弟或妹妹,女娲,太一,以及上清通天之间莫名其妙产生的友谊,哦,再加上巫族的后土娘娘。弟弟妹妹之间不知何故都相处得不错,时不时地聚在一起论道,连带着又影响到了他们几人之间的关系。
其他的都还好,就是那位元始天尊看着他弟弟就跟看着眼珠子似的,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就差把人天天揣在袖子里面带着了,看得死死的,那是一点都不想外面的花花草草带坏他弟弟啊。
所以他每次看到他妹妹和通天交好的时候,心情都有点点的复杂……
妹妹啊,你悠着点啊,我真怕隔壁元始想不开把你们这群人全扬了啊。
当然,天尊并没有这么做。他只是在每一次他弟弟在外面玩得忘记了时间之后,平静地过去把人给接回来,听着通天高高兴兴地和他讲述外面的事情,再看着他玩累了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只有在旁观围观的他忍不住摇头,然后默默地牵着他妹妹的手一起回家。
唉,当时的日子啊……
伏羲面露怅然之色。
其实他一直想同元始说,与其担心别人带坏了他弟弟,还不如担心他弟弟把别人给带歪了吧。他那么大一个妹妹啊,自从跟通天混到一处之后,行事都愈发飞扬了起来。
现在好了,又暗搓搓地准备搞出个大新闻来。
一看就是被上清通天给带坏的!!
他听彩云童子说了一半就懂了,怎么想都觉得他妹妹的变化肯定同她的小伙伴脱不了干系,绝对是通天同她说了什么,才导致她近来的行事多出了这么多的变化。
只是想劝说一二,又忽而不知该从何处开始劝起,一时竟也无言。
彩云童子道:“不过娘娘最近倒是挺开心的,好像从通天圣人上门拜访了一次之后就这样了。就像是终于想通了什么事情似的,笑的次数都多了呢!”
伏羲道:“她很高兴吗?”
彩云童子重重地点了点头,又奶声奶气地问伏羲:“伏羲老爷,您什么时候也去拜访一下娘娘啊。要是您来的话,娘娘一定会更加高兴的。”
小童子天真明快的眼眸中倒映出了他的身影,令伏羲不由又怔了一怔。
他道:“我吗?”
彩云童子道:“是啊!”
伏羲道:“等到以后吧,以后……”
彩云童子问:“以后是什么时候?我好回禀给娘娘听。”
伏羲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姬轩辕咳嗽了一声,不着痕迹地转移了彩云童子的注意力,很快那小童子就继续兴致勃勃地讲着其他的事情了,他则又望了伏羲一眼,幽幽地叹了一声。
哪里有什么以后呢?
既然他们都已经待在火云洞中了,若无什么大事发生,自然是离不开这个地方的。
火云洞中三皇受人族的香火供奉,气运与人族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非大事发生不得出,此乃冥冥之中的天道之意。他们既然得证了人皇之位,当然要受到天意隐隐的约束,不可私自离开火云洞,更枉论往三十三天上的娲皇宫而去了。
所以说,没有什么以后的。
自从伏羲转世投胎到人族,再也不是妖族的伏羲大圣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以后了。
姬轩辕道:“唉……你想开一点吧。”
伏羲摇了摇头:“我只盼她余生安好,长乐无忧,此心便已足矣,没有什么想不开的。”
至于他妹妹想要的河图洛书……
伏羲皱着眉头,又忍不住往三十三天上望了一眼,最终还是长叹了一声。
罢了,她高兴就好。
心念一动,他便站起身来去取河图洛书。
不久后的三十三天上,女娲圣人垂眸望着底下的景象,仿佛又透过那缥缈的云层,遥遥望见了她那位身处在火云洞中的兄长。
娲皇宫中日月长,火云洞内又一朝,终究是岁月匆匆。
*
通天从紫霄宫中醒来时,又过去了许久许久,久到他睁开眼时,眼中都带着几分说不出的茫然。
庭院中的花开得正好,淡淡的香息萦绕着他的鼻尖,引得他不由抬起眼去看,又起身顺着那香气朝外走去。鸟雀轻盈的歌唱声穿过树梢,春日的光拂过枝叶的间隙,投下细细碎碎的影子。
鸿钧坐在亭阁之中,凝眸望着莲花池中的锦鲤争抢着几个童子们抛下喂养它们的鱼食,抢在最前头的那个吃的最多,整条锦鲤都胖得不像话,偏偏还要继续在那里争抢鱼食,挤得旁边的鱼儿都吃不到食物,游啊游的,急得不行。
童子见状拧起了眉头,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教训那只锦鲤:“还吃!还吃!再吃就要把自己给撑死了!”
偏偏那只锦鲤睁着圆鼓鼓的大眼睛,一点也听不懂他的话,一瞧见鱼食还是忍不住去抢,急得童子赶忙伸手想要抓住它,却被那胖得跟猪似的锦鲤灵巧地一甩尾巴,直接打在了脸上,带来了一嘴的鱼腥味。
“呸呸呸!”童子抹了一把脸,愤怒地瞪着那只锦鲤,招呼着旁边的童子一道出手,磨刀霍霍,打算将这只锦鲤单独捞出来。
通天从小径上走来,正好瞧见童子们聚在一起,正挽起袖子,齐心协力打算抓住那只自知大难临头,正在四处乱窜的锦鲤。他挑了挑眉头,唇边浅浅一笑,走到鸿钧身旁,在他师尊对面坐了下来。
“师尊好雅兴。”
通天笑道:“怎么在这里看他们捉鱼玩?”
鸿钧看着他的小徒弟,神情似乎温和了一些:“醒了?休憩得还好吗?”
通天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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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好久没有睡上这么长一段时间了,感觉还是挺不错的。”除了梦到了一个不该梦到的人以外。
鸿钧揉了揉他的头:“如此便好。”
又道:“把手递过来让为师瞧一瞧。”
通天将手递了过去,看着道祖肃着面容,仔细地替他检查了一下,方才垂了眸,像是放心了似的。
他眨巴眨巴眼睛:“所以师尊还没有回答弟子的问题呢,您怎么闲着看他们抓锦鲤啊?”
鸿钧摇了摇头,眼底似有几分无奈。
道祖望着不远处莲花池中游来荡去的十几尾锦鲤,又望着那只在童子们的围追堵截之中东游西窜的锦鲤,眸光微深,忽而问道:“通天,你看着这锦鲤,觉得它们像什么?”
通天歪头:“像什么?”
他顺着鸿钧的目光望去,盯着那只确实有点胖得颇为过分的锦鲤看了许久,思考他脑海中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是松鼠鳜鱼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想都不用想,他师尊的意思肯定不是这个,至于是什么呢……
他望着莲花池中聚集着把剩下的鱼食慢慢吃光后,又逐渐散去的几尾锦鲤,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师尊在看锦鲤争食?是在想弱肉强食,强者生存吗?”
“差不多吧。”鸿钧淡淡道。
他的视线同样落在那只胖乎乎的锦鲤身上,眸光微深。
这只抢占了绝大多数食物,才能生长成这样的锦鲤,偏偏在它长成这样之后碍了旁人的眼睛,觉得它不该吃那么多东西了,再吃下去别人就没得吃了,甚至它自己也会把自己给活活撑死,这样的锦鲤……像是什么呢?
通天叹了一声。
好吧,他师尊说“差不多”,那大概就是他没有猜对吧。
所以他托着腮望去,懒懒散散地回答道:“好吧,弟子其实在想松鼠鳜鱼了,这么肥的锦鲤,总觉得养得差不多是可以宰的时候了。师尊是喜欢红烧还是清蒸呢?要不弟子给你露上一手?也好孝敬孝敬您老人家?”
鸿钧却是微微一顿,抬起首来,凝眸望向了他的弟子:“养肥了可以宰了?”
“是吧……?”通天迟疑道。
鸿钧道:“你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通天:“……因为松鼠鳜鱼很好吃?”
师徒二人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一会儿,道祖先行叹了一声:“或许确实是这样吧。”
“什么?”通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颇为疑惑地反问道。
却见他师尊垂眸望着他,神色之中隐隐带着几分复杂的神色:“你说的没错,这只锦鲤,确实被养得差不多到该宰的时候了。”所以那位就趁势兴起了量劫。
通天茫然地看着他的师尊,颇有些接不上他师尊的思路。
都说了谜语人最让人讨厌了,看似说了什么,却又像是什么都没有说,全部让人去猜,猜到了去问他我猜的对不对,他又摇摇头,摆出一副深沉的样子说“天机不可泄露”。
这种人迟早都要被人痛打一顿的!他要是遇上了,高低都要帮忙递个麻袋过去。
可是。
谁让这是他的师尊呢?
通天圣人沉沉地叹了一声:“师尊啊,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的。”不要跟弟子打哑谜啊。
鸿钧看着他的弟子,却只摇了摇头:“此乃天机,不可妄言。”
通天:“……”
通天磨了磨牙,面无表情地想着:看他刚刚说什么来着?全天下的谜语人都是一个德行!尤其是他师尊!
鸿钧仿佛也察觉到了他的过分似的,安抚地揉了揉通天的发,转而道:“徒儿想吃松鼠鳜鱼了?哪里需要你动手,为师吩咐童子下去做便是。”
又被通天拽住了袖子。
道祖垂眸。
他徒儿仰起首看他,目光纯粹:“师尊是在想什么事情吗?那事情可与弟子有关?”
想什么事情?
鸿钧不言,只微微垂着眼眸,望着莲花池中来去自由的锦鲤,又低下头来,望着他面前的红衣圣人。半晌,仍然摇了摇头,转而牵起了通天的手:“好了,不说这个了,既然醒了,就陪为师在这里转悠转悠吧。”
第172章
天庭上的雪色还未消融,浸透着寒寂的味道。
一墙之隔的炼器室内却是一片热气升腾,元始肃着面容站在熔炉之前,望着底下的烈火炙热地舔舐着融化了的铁水,随着温度的节节升高,那火焰变化着五颜六色的色彩,一眼望去,竟透着几分绮丽脱俗的美。
晶莹剔透的矿石落在那灼灼燃烧的火焰之中,消融了它本来的形状,又被塑造成新的样子,与别的物质重新组合在一起,变得更加坚硬,更加细致,又隐隐焕发出别样的光彩。
他低眸望着那熔炉里的矿石,往里输送着法力,看着它慢慢地在烈火之中蜕变,又微微侧过首来,望着窗外纷飞的大雪,神情淡漠之中又透着几分难言的疏离。
广成子去了一趟西昆仑,又很快就回来了,折回来的桃花枝正摆放在元始面前,灵韵流转,蕴含着生机勃勃的气息,天尊垂眸看着面前生长的极好的桃花,又微微侧过首去看着窗外枝头上新生的嫩芽。
春天似乎已经到了,又仿佛还不曾彻底到来。
他尝试着为他弟弟铸造的桃花剑却在满园的春光之中,渐渐地形成了一个剑胚的雏形,仍然不断地在烈火之中汲取着力量,逐渐生长成他想要的模样,充满着春日特有的蓬勃生机。
再过一段时间,他大概就能进行下一阶段的铸造了。
天尊垂眸思索着,眼底一片冷清之色。
他静静地看了剑胚许久,却将底下的火慢慢地降了下来,不再如先前一般炽热,只留着些许的火焰,一点点淬炼着剑身。
他自己则从炼器室内走了出来,不再看向那柄他执着要炼制出来的长剑,只仰首望着眼前纷纷扬扬的大雪,袖中的手指微动,仔细地算了算他炼器所用的时间。
广成子瞧见了他师尊的身影,微微走上前来:“师尊……”
元始道:“自我开始炼器起,至今过去了多少年岁?”
广成子答:“若按天庭上的日子算,约摸四百多天,若是按凡间的日子算,那就是四百多年了。”
元始微微颔首,确定他并没有算错时间,也没有错过什么,便径直朝着外面走去,衣摆拂过漫天的大雪,此身仿佛要融入那无尽的雪色之中。
广成子在后面又唤了一声“师尊”。
天尊吩咐道:“看好熔炉,底下的火不能熄灭。”
广成子又往前走了几步,抬起首来,望着元始的身影消失在了他的面前。他望了望远处,又如有所感一般,望向了那遥远的三十三天外。
位于混沌之中的紫霄宫中。
通天圣人陪着他师尊闲逛,低首看着莲花池中的游鱼来来去去,自由自在,时不时地同他师尊说上两句话,又看着不知何处而来的蝴蝶栖息在他的指尖上,忽有片刻的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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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想起了梦境之中的事情。
白衣仙人垂眸望来的目光仍然清晰可见,眼底的笑意浸染着冰雪消融般明净的光泽,而他恍惚出神了片刻,又隐隐挣扎着想要挣脱他兄长的怀抱。
于是梦境终于如他所愿破碎开来,仙人低垂了眉眼,那点笑意也无声地消失在了他的面容上,转而化成了深深的一声喟叹。
“通天。”
梦呓般的声音落在他的耳边,令他一时之间分不清到底是谁在唤他的名字。是梦境里的白衣仙人,还是现实里那位真实存在着的,他的兄长?
那人垂眸望着他,眸光从清浅之色一点点变得幽深,抓着他手腕的手愈发用力,本该无痛无感的梦境之中,也能感受到那分外用力的力道。
“……你还是想,离开我吗?”
他的声音中隐隐含着几分压抑着的沉怒。
可通天扬起脸来,带着几分平静地望着他,只回了他一句:“这是梦境。”
是梦境。
所以他一定是要离开的。
白衣的仙人却又忽而笑了起来,带着几分不甘地望着他:“倘若……这不是梦呢?”
什么?
通天微微蹙起了眉头,他刚想再问上一句什么,可梦境已经彻底化为虚无。
而他眨了眨眼,重新在一望无际的黑暗之中安静地睡去。
真是一个……十分奇怪的梦呢。
通天若有所思地想着,又望向了一旁正拧着眉头,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人生大事的鸿钧道祖。
沉思了一会儿之后,他轻轻扯了扯他师尊的袖子。
道祖垂眸看他。
通天问:“师尊,我睡着的时候,有出现什么奇怪的状况吗?”
奇怪的状况?
鸿钧想了起来,回答道:“你中间是不是做了一次噩梦?为师瞧见你睡得不怎么安稳的样子,略微出手干预了一下,替你梳理了一下精神状态,怎么,是有什么问题吗?”
通天摇了摇头:“倒也不是个噩梦……算了,说不定确实是一个噩梦。”
莫名其妙梦见他兄长是一个什么情况呢?总觉得不太对劲,梦见的人不对劲,梦见的人说的话也不对劲,实在是令他头疼。
鸿钧垂眸看着他的弟子蹙着眉头,略带苦恼的样子,暂且放下了他思考着的问题,又重新抬起手来,轻轻触碰着他的眉心,温凉的气息传来,令通天的神智又为之一清。
“现在感觉如何?”
通天眨了眨眼,抬眸笑道:“感觉更好啦!就是师尊啊,您真的不考虑把您刚刚想到的东西告诉我吗?这样说一半藏一半是很过分的事情您知道吗?”
嗯,看样子是确实没事了。
鸿钧道祖点了点头,平静地放下了手,继续朝前走去。
任凭旁边一只上清通天继续持之以恒地纠缠着他,坚持不懈地纠缠着他,总之就是纠缠着他。
鸿钧:“……”
他盯着通天看了一会儿,幽幽地开口道:“再这么跟为师捣乱,小心为师把你那两位哥哥给喊过来管你。”
通天:“??”
他睁大了眼,难以置信地望着鸿钧:“师尊您不是认真的吧?您不会这么残忍的对吧?”
鸿钧道:“你猜。”
通天:“……”
他低下头,默默地选择了闭嘴。
道祖摇了摇头,甚是心疼地揉了揉他弟子的头发,耐心地许诺道:“好了,等为师自己想明白之后,会告诉你的。”
通天:“真的吗?”
他继续承诺:“真的。”
终于把他徒弟给哄好了。
真不容易啊。
鸿钧无奈地叹了一声,倒也不执着于短时间内将这个问题想通了。他望着他的弟子,思考了一会儿之后问道:“通天。”
“师尊唤我何事?”
道祖便道:“通天,你下界也有许久了。”
“平日里除了找接引和准提的麻烦,还有跟你那两位哥哥吵架,你还有什么别的打算吗?”他问。
通天抬眸望去:“什么打算?弟子倒也没有什么打算,我那位长兄心里倒是很有几分计划,打算在西天取经之中插上一脚的,至于我嘛,当然是听之任之,随便他们折腾啦。”
鸿钧道:“仅仅如此?”
通天懒洋洋道:“当然不止了,弟子抽空还要照顾一下自家那些在天庭上待着的弟子,顺带盯着西方看一看他们有没有明目张胆地欺负我家多宝啊。”
提到多宝,鸿钧却微微拧了拧眉头:“多宝……”
通天抬起手来,止住了他师尊将要脱口而出的话:“师尊您不用说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有很多人同我说过了,弟子不是不清楚你们的打算,也没打算和天意硬着来,不过是多关心几句,想来也是无碍的吧?”
他语气轻快,眉眼亦是舒缓的,唯有话里带着隐约的嘲讽意味,又转瞬消失不见。
道祖看了他一会儿,轻轻叹了一声,决定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
罢了,孩子有怨气也是正常的。没有怨气才要担心他是不是出问题了呢。
他转而道:“那,元始呢?”
鸿钧道:“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又打算怎么办?”
这个问题倒是比之前那个重要多了,以至于道祖的神色都比之前严肃了许多。
通天捂着耳朵:“师尊怎么突然问我这个,没有什么怎么办,就这么办好了。我们两人的关系可好了,完全不用师尊您担心呢。”
鸿钧摇头,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关系很好还会吵架?”
通天圣人理直气壮:“就是关系好才会吵架啊!”不然不就被他直接给打死了吗?
鸿钧微微叹气,头疼地看着他的弟子:“通天……为师很久以前就同你讲过的,三清一体,方能福泽绵长。”
鸿钧:“虽然你们不能一体同心了为师也能理解,但整天打打杀杀的,看着也实在不像话,你知道吗?要是你实在同他们相处不来,倒是不如待在为师这紫霄宫中,起码不用和他们几个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道祖絮絮叨叨苦口婆心地劝着。
通天圣人的眸光渐渐开始有些放空。
忽而,鸿钧微微停顿了一瞬,带着几分深思地往外面望去。
门外的小童子也正好来报:“启禀道祖,元始天尊前来拜见您。天尊道,他来接回他的弟弟。”
通天转过身去,遥遥朝着紫霄宫外的混沌望去。
在那颠倒混乱,规则无序的天地之中,他瞧见了他那位一身肃然风雪之色,凛然高华的兄长。
第173章
元始眉目冷淡,周身裹挟着风雪肃冷的气息,遥遥望着面前的紫霄宫。
在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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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大劫结束后的日子里,他曾经来到过紫霄宫数次,拜见他那位师尊,只是没有一次他得以见到通天。
紫衣华发的道祖端坐在高高的蒲团上,凝眸望着他踏入殿内,却每一次都摇了摇头,叹息着告诉他:“通天不想见到你”,“他身犯大过,理当面壁思过,不该再见旁人”,亦或是“元始,你见到他又能如何,你们还想在为师这紫霄宫中再打上一场吗?”
他什么都没有想啊。
他只是想,只是想再见一见他的弟弟,又有何不可?
可元始最终还是没有见到通天。
他缄默不言,微微抬首,对上了道祖无悲无喜,仿佛洞彻了一切的目光,视线又轻轻地掠过了他们的师尊,望向了紫霄宫深处的莲花池畔。
通天大底是被关在这里的。
他的弟弟,欺天罔上,一心阻拦他封神,最后输到一败涂地,又试图毁天灭地,重立地水火风,若非他们师尊出面,保下了他,又强行将他带往紫霄宫中关押……他本来是可以把他给带走的。
西方二圣插手不了玄门内部的事情,他们的长兄素来的习惯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由他来看管通天,将他关押在玉虚宫中,阻止他再一次兴风作浪,本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就是多了一个鸿钧。
道祖亲自下界,踏出了他万万年不曾离开过一次的紫霄宫,当着众人的面带走了通天,众人皆垂首低眉,谁都不敢多说一句话。而他抬起首来,遥遥望着那位红衣圣人回首望来,视线仿佛在他面容上停留了一瞬,又很快移开了目光,被他们的师尊牵着,远远地离开了他。
他的心情忽而糟糕透顶。
千百年里,通天自始至终都待在紫霄宫中,外界的传言从“通天圣人什么时候会被道祖放回来”,变成了“鸿钧道祖恐怕再也不会把圣人放回洪荒了吧”,而他一直待在昆仑山上,同样度过了如此漫长的……千百年。
元始微微抬起首来,面容上透着冰雪般寒寂的气息,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的紫霄宫,听着童子匆匆来回禀报的声音,敛了眉目,再一次踏入了紫霄宫中。
封神大劫后的事情,已然是旧事一场,今朝他来到此处,本就是为了当初他答应过通天的事情。
既然答应了他的弟弟,他自然是要来的。
元始想。
通天垂眸望着他的兄长。
隔着并不遥远的距离,他望着元始从殿外走了进来,衣袂上仿佛还沾染着风雪的气息,眉目浸透着淡淡的霜雪寒意,仿佛是从一个十分遥远的地方冒着漫天的大雪迢迢而来,以至于连身上都浸染了荒芜的风雪。
那风雪润湿了他微垂的长睫,那睫毛上尚有不曾消散的雪色,一眼望去,竟令人恍惚以为那位天尊果真是冰雪所塑,从头到尾,彻彻底底的,都如同最为纯粹的霜雪一般。
他似是有些奇怪,想他为何会来。
又忽而想起来,是他自己当日随口一言。本也不曾盼着他履行承诺,偏偏他真的来了,一字一句,说要“接他回去”。
通天的眼里似乎带上了几分茫然的神色,遥遥看着元始走了过来,又一步步地朝着他靠近,直至在他不远处停了下来。
天尊静静地望着他的弟弟。
一如他的弟弟困惑地抬起眼来望着他。
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停止。
周围都是静悄悄的。
静悄悄的世界凝视着正在彼此对望着的两人。
谁也没有说话,沉默就是最好的语言。
在这片寂静的世界之中,鸿钧垂落了目光,先是望了一眼他身边的通天,又望着远道而来,缄默不言的元始,目光来来回回地望了一圈,摇了摇头,决定打破眼前的沉默。
“元始。”道祖唤了一声他的二弟子,“你来寻通天吗?”
天尊仍然没有收回自己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的弟弟。
闻听此言,他只是浅浅地垂了下首,对着道祖恭敬地行了一礼:“弟子元始,拜见师尊。”
又道:“是。”
元始:“我来找我的弟弟,上清,通天。”
道祖垂眸看着他,隐约觉得自己的头又隐隐有些作痛。他这两个徒弟之间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既是曾经亲密无间的道侣,也是后来背负着血海深仇的对手,偏偏仍然还要聚在一起,共同做一对兄弟。
着实是……好生混乱啊。
他摇了摇头,平静地望着他:“通天在紫霄宫中待着还算不错,你平日里也无需这么记挂他,总归为师不会害他的。”
元始道:“西天取经在即,西方灵山对此准备已久,随时都会开启西游,我们玄门自然要联合到一起,着手应对西方那两位圣人。”
鸿钧道:“天行有常,玄门的兴衰自有其定数,缘聚缘散,无须强求。若是强求,反而不美。”
元始道:“天命有其常理,运转不休,然事在人为,若是全然放任不管,听之任之,纵使再好的命数,早晚也成过眼的云烟。既已知此,又如何能够放手?即便是强求,也未尝不可得一结果。”
鸿钧道:“倘若你所得的结果,不过是一孽果,又当如何?”
元始道:“孽果亦是果。若是不去求,怕连这孽果也将失之交臂。”
鸿钧皱起了眉头,拧眉望着底下冷冽出尘,淡漠疏离的元始天尊。
元始微微垂眸,却仍然专注地望着站在鸿钧身旁的通天圣人。
他弟弟仿佛在看着他,那目光又仿佛隐约透过了他,在看一些别的什么东西,带着几分出神之感。
元始微微蹙起了眉头,眸底深处悄然沉淀下一抹暗色。
不由自主地,他朝着通天的方向踏出了一步,又轻轻唤了一声:“通天。”
鸿钧抬起了一只手,眉目微沉,仿佛要挡在两人之间,阻止天尊过于越界的举动。
可他身旁的红衣圣人却仿佛被那一句呼唤惊醒了似的,又抬起眼来,静静地望着眼前冷冽高华的天尊。
片刻之后,他微微弯起了眉眼,仿佛月牙似的,笑得甚是纯粹天然:“哥哥。”
元始微微一怔,整个人还未反应过来,忽有一个身影轻快地扑入他怀中,轻轻地,又甚是用力地拥抱着他的腰身。
“!”
刹那间,他面上的神色仿佛空白了一瞬,怔怔的,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以及难以言说的茫然之色,控制不住地低下头来,望着怀中的圣人。
身体的反应远远快过了意识,下意识地,他已经伸手接住了他的弟弟,更快一步的,又将他整个人紧紧拥入了怀中,寸步不放,只恨不能彻底将他揉为身体的一部分。
要是真的能这样就好了,那样的话,他就再也不用担心会和通天分开了。
道祖似乎怔了一怔,他垂眸望着他的小徒弟,半晌之后又微微摇头,轻轻叹了一声,将手放下了。
通天微微扬起脸来,对上了他兄长隐隐带着几分涩然的目光,像是全然不敢相信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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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这样的举动,又隐隐透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欢喜。
揽在他腰上的手掌无声地收紧,一寸寸地,透着说不出的炙热之感。
那人的眉眼仍然是冷清的,像是昆仑山上漫天的大雪,而在这冷清之下却仿佛藏了什么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熔化的炽热烈火。而他就像是那些被他兄长锻造的器物一般,注定要在那吞没一切的火焰中走向最终的毁灭。
通天微微闭了闭眼。
再度睁开眼时,他眸光纯粹,弯眸浅浅一笑:“真好啊,哥哥来接我了啊?”
他笑道:“我等了哥哥很久了呢,你怎么才来。”
第174章
这是又开始胡说八道,准备对着他倒打一耙了。
说什么“等他很久了”,说不定早就已经把他整个人都忘到脑后了,连片刻都不曾想起他。
元始想。
可他仍然舍不得松开怀中之人,搭在他弟弟腰上的手越扣越紧,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拥在自己的怀里。
元始微微垂首望去,映入眼帘的是通天轻轻颤动的,如同蝶翼般轻盈的长睫,眉眼微微扬起,带着星星点点,如春风般醉人的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于是他忽而觉得自己或许是真的醉了,才会连一刻都不愿意移开目光,只顾着垂下首去,贪婪地,一眨也不眨地,凝望着他的弟弟。
先前隐隐的不甘也好,担忧也罢,都仿佛消融在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之中。
他闭上了眼,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心里空荡荡的一片再度被人填满,满心都是说不出的欢喜。
一旁的鸿钧仿佛又叹息了一声,垂眸望着自家的小徒弟。
师尊一直都是靠谱的师尊。
奈何孩子自己跑过去了,他又能怎么办呢?
这般造孽的缘法……
鸿钧摇了摇头,眼底却也难掩担忧之色。
不知过去了多久,也许是一刻?两刻?或是比这更漫长的时间。
通天从他兄长的怀中微微探出个头来,对上了元始目不转睛凝视着他的目光,后者仿佛丝毫没有感到厌倦似的,仍然紧紧地抱着他,像是捧着易碎的瓷器,生怕他在他手中摔了碰了。
他眨了眨眼,歪头道:“哥哥?”
元始应了一声,手仍然没有放开。
他便又唤了一声。
元始淡淡地望着他,揽着他腰的手微微放松了几分,仿佛就要松开他了,只是还未等通天成功抽身离开,他又忽而改了主意。再一次地将他拉了回来,紧紧按在自己怀中。
通天:“……”
他开始思考自己之前的举动是不是有些欠考虑了。
他和元始分开了很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