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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塞壬游轮1
郁念剩下的几天没有出门,蜗居在自己的房子里吸收晶石的能量。6块晶石,省着点用够他用挺久了。
他嘴馋地捏着一块棱角分明的晶石,小心翼翼而又万分珍惜地吸收其中的能量。郁念刻意放慢了吸收能量的速度,仔细品味身体能量逐渐充盈的过程。
晶石慢慢蒙上一层灰色。郁念把用干净的晶石放在盒子里盛起来,双手合十诚心诚意地祈祷,请保佑他找到更多的晶石吧。
106:【如果有消息,我会通知你。】
郁念点头:【嗯,谢谢。】
郁念躲在家里,狠狠睡了几天。等到了该下副本那天,才披着黑斗篷出了门。
106在路上给郁念介绍:【这次副本比较特殊,是一个强化副本。强化副本拿到S级评价,玩家可以在积分结算时,选择某一方面的数据进行强化。】
【连续三个副本评分达到S级,就可以进入强化副本。】
郁念踏入传送空间。
【玩家郁念正在进入强化副本“塞壬游轮”……】
【前置剧情传输中……】
【塞壬游轮是一艘特别的游轮,据说这艘游轮上隐藏着长生的秘密……】
【你是一个害怕衰老、贪生怕死的普通人,你借着亲戚的关系,成为了游轮上的一名低级荷官。】
【主线任务:找到长生的秘密。】
【支线任务:存活至游轮靠岸。】
……
兴奋激动的粗喘声,筹码碰撞清脆,崩溃的哭声或是疯狂的笑声。
“荷官,再来一局。”
荷官低头看着桌面没有反应。
声音变得不耐:“你们荷官的服务态度怎么这么差劲。”
郁念恍惚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墨绿色的桌面。
他听见男人的声音,带着点迷茫看向桌上的人。
即使那人现在正沉浸在失败的疯狂中,也不禁被这张脸震得头脑空白了几秒。
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白皙的皮肤比他平生所见材质最好的玉还要莹润,鼻头有点圆,嘴唇是不加修饰的粉。
出声的那人放缓了声音:“我要重开一局。”
郁念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赌场,更不用说当荷官了。他不知道现在桌上进行的是哪种游戏,也不知道作为一名荷官该怎么办。
106及时出声:【他要玩的是□□。】
【先洗牌。】
洗牌郁念还是会的。
在赌桌上的人看来,这个漂亮得过分的男性荷官略显生疏地洗牌割牌。虽然动作并不娴熟,但是没有影响到这场表演的观赏性。
细长的手指在纸牌间穿梭。因为动作较慢,反而更容易让人看清荷官的每一个动作。白皙手指的指节偏偏是淡粉色,随着活动的牌面而屈张,干净的指尖是花苞一样粉色,在牌间穿梭。
赌桌上所有人的视线情不自禁地凝聚在这双手上。
割好的牌被放入牌盒内,牌面全部向下,漆黑的牌面被荷官的指尖拨出。
一枚枚白色的筹码被推出,钱财转眼间就完成了主人的转换。
一局很快就出了结果。
桌上的赌徒红了眼:“再……”
“郁念。”陌生的声音自喧闹的人群中传来。
一个穿着和郁念相同制服的侍者匆匆走来,拉起郁念就走。
另一位低级荷官很快补充上郁念的空位。
荷官面带微笑:“接下来,由我为您服务。您还要再来一局□□,对吗?”
侍者的步子很快,郁念勉强才能跟上,他抿唇小声问:“怎么了?”
侍者低声说:“包厢的客人指明要长得好看的荷官服务。选了好几个上去,人家都不满意,你上去试试看。”
包厢的客人是轮不到郁念这种等级的荷官服务的。
郁念试图摆脱这个天降的任务:“我的等级太低了……”
侍者打断郁念的推脱:“他不在意等级,只要合他眼的。”
侍者小声嘀咕了一句:“有钱人事真多。”看得出来,他被口中的客人搅得心浮气躁。
郁念闭了嘴,不敢再多说什么。
他忐忑不安地跟随着侍者急促的脚步。
侍者客气地敲响包厢的门,脸上还带着微笑:“白先生,我带人来了。”
门内传来一个懒洋洋的男声:“进。”尾音拖长,是毫不遮掩的漫不经心。
门被侍者推开,郁念被领着进了包厢。
顶端的光线洒在进门的郁念身上。
进门的荷官穿着统一的黑白制服,黑色的修身马甲完美地勾勒出细薄的腰线,里面白色的衬衫规规矩矩地系到了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板正的配套黑色领带服帖地绑在衬衫领子下,延伸进黑色的马甲中。
双肩完美地撑起了衬衫,纤薄的线条不显瘦弱,但是也不宽大。西装裤的尺寸似乎有点小,饱满圆润的弧度不留一丝缝隙地填满了黑色的布料。
懒懒散散,坐没坐样的白奕饶有兴致地直起了自己的身体。
包厢里其余凑热闹的富二代也全都被这个荷官吸引住了视线。
“哇”有人发出了感叹:“游轮上还有这种荷官。”
“没有发现他给我们减少了多少乐趣啊。”
“现在发现了也不迟。”
他们意味深长地笑起来。
坐在另一边的男人坐立不安地出声:“你已经找到看得过眼的荷官了,你现在愿意继续和我赌了吗?”
白奕站起身坐到赌桌面前,他招了招手,身边的侍者举着托盘盛上红色的筹码:“当然。”
筹码在他的手边堆起一座红色的小山:“现在就开始吧。”
郁念坐上荷官的位置。
男人迫不及待地出声:“我们这局玩21点。”
白奕无所谓地点头。
郁念开始洗牌,106在脑海中给郁念介绍21点的规则。
白奕无聊地拨弄着手里的筹码,眼睛一直注视着郁念细长白皙的手。
周围凑热闹的二代们也安静下来,专心旁观赌局。
寂静的包厢里,只有赌桌上三人的声音。
“加注。”白奕气定神闲,面上丝毫看不出惊慌的神情。
男人表情严肃,双手紧张地扣在一起:“停牌。”
一枚红色的筹码就是一百万,成百上千万在绿色的赌桌上流转,在轻薄牌面的翻转之间完成交换。金钱被转换成小小的筹码,人对于金钱似乎也失去了概念。
男人的筹码被侍者收起,推向白奕那边,白奕手边堆积的筹码山摇摇欲坠。
白奕:“还要再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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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咬牙:“再来一局。”
郁念重复着洗牌发牌的枯燥动作,动作比刚开始熟练了一点。
男人身边的筹码渐渐空了,他咬咬牙。结束完一局,白奕索然无味地起身:“今天到此为止吧,我不想再玩了。”
包厢里的二代如得到指令一般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白少一如既往地厉害。”
“今天赢的够我们包下阿米塞岛了。”
男人虽然不甘心,但是还没有被输赢冲昏头脑,不顾一切地强留下来。他独自一人推门离开了。
白奕回到沙发上,他对着赌桌上的郁念招招手:“过来。”
郁念听话地凑过去。
“坐下。”白奕示意郁念坐在他的旁边。
他捏起郁念的下巴,仔细端详郁念的脸:“你叫什么?”
郁念不确定他们荷官在赌场有没有自己的花名。
106:【没有,直接说你的真实名字。】
郁念:“郁念。”白奕和郁念挨得很近,他似乎闻到了一股古怪的香味,勾得他心里直跳。白奕下意识地耸动鼻尖,脑袋几乎要埋进郁念的颈边。
怪异燥热的气氛在包厢里蔓延,充当路人甲的富二代们默然无声地看着这一幕。
“咕咚”不知道谁咽下一口唾沫。
他们也是见多识广的人了,比这更过分的场景不知道看了多少。但是这个叫郁念的荷官实在漂亮得惊人,被人箍在身前,强制嗅闻,有点太……超过了。
郁念注意到白奕诡异的动作,他不自在地往后倾了倾,头往里偏。这个动作,却让他白皙的脖颈显得更加修长,牛奶一样的皮肤光滑得让人想舔一口。
白奕看见郁念躲避的动作,没有就此收敛,他变本加厉地凑得更近。骨节分明的食指轻佻地挑起郁念领子下服帖的黑色领带,破坏了郁念板正的制服。
白奕低声说:“你想和我赌一把吗?”
他变戏法似地变出一枚红筹码,筹码在五指间灵活地翻转。筹码炫技似地转了一轮,最终被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
白奕笑着把筹码塞进郁念一丝不苟扣着的衬衫领子里。
冰凉的筹码紧贴着郁念温暖的皮肤,被衬衫的扣子固定住。
白色的衬衫遮不住鲜艳的红,隐隐约约透出一点红色。
郁念摇头,警惕地拒绝了白奕的邀请。
白奕轻轻地按住了郁念颈间的那枚筹码,用充满诱惑的语气问:“真的不吗?如果是你,我愿意输给你。”
郁念坚定地拒绝了:“抱歉,谢谢您的好意,但是我不会赌的。”
白奕遗憾地叹了一口气:“好吧。”
郁念从领口摸出那枚还带着他体温的筹码:“这个还给您。”
白奕按住了郁念的手腕,重新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模样:“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郁念踌躇了一下,还是决定收下。
“等一下。”白奕突然制止住郁念。他重新拿了一枚筹码,塞进郁念手里,取出了先前的那一枚:“拿这个吧,前面的那一个太旧了。”
郁念道了谢,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出包厢。
第62章 塞壬游轮2
沾染着郁念体温的筹码被白奕握在掌心,比筹码冰凉的表面温暖,比白奕炙热的皮肤冰冷。残留的体温很快被白奕的温度覆盖。
白奕遗憾地垂下眼,把玩手心鲜红的筹码,深邃的眉骨在眼底投下晦暗不明的光。
……
郁念盘腿坐在床上,白色的床单上铺了一片漆黑的扑克牌面。
郁念手腕一转,指尖光滑的纸牌掉出,正面朝上地落在床单上。
冰冷的手指按在郁念的手上,帮他按摩因为过度用手而酸软的手部肌肉。
经过一天的打探,郁念觉得长生的秘密最可能隐藏在游轮的负层。只有高级荷官才有资格进入负层,除此之外,没有人知道负层到底隐藏着什么。
郁念本来想尝试溜进负层,进入负层有两条途径,乘坐电梯或者走楼梯,电梯有乘务员看守,没有权限无法到达对应楼层;楼梯的深处有一扇锁住的门,郁念根本进不去。
于是郁念只能乖乖走常规路线——努力在荷官考核中晋升为高级荷官。
一阵大浪打过来,汹涌的波浪击打着落地窗,鱼鳞一样落下。
郁念住的楼层比较低,窗户很容易被浪打到。
郁念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海洋,深夜里,深不见底的海洋,像是一只择人而噬的巨兽。他赤脚下床拉起了床帘,关灯准备睡觉。
起伏的波浪声哗哗地涌入郁念的耳道,郁念的神智渐渐变得模糊。
半梦半醒间,郁念猛地惊醒。
浓稠的黑暗安稳地包裹着郁念,他正准备继续睡觉,却从白噪音一般的浪花声里听出了一种古怪的声音。
像是摩擦声,长而厚重。
郁念屏住呼吸,仔细地竖起耳朵听。
不是他的幻听,是从走廊上传出的声音。有什么东西正在走廊上活动。
那声音越来越清晰,距离郁念的房间越来越近。
郁念的心脏随着摩擦声的增大,跳得越来越快,跳得心脏感受到一种超负荷的疼痛。
另一只鞋子终于掉下来了,怪声在郁念门前停住了。
郁念的心也跟着停住了,手心分泌出湿滑的冷汗。
“砰”细微的声音在郁念的耳朵里犹如惊天巨响,门外的东西似乎在拨弄着郁念的门锁。
郁念僵硬着身子下床,失去温度的脚踩在厚重的地毯上。
他不知道外面的东西是否能打开房门,但是他不敢赌。
郁念吃力地推动房间里的小沙发,带着沙发一步步接近房门。
门外的它似乎感觉到郁念的接近,门口的动静越来越大,门锁频率极高地震动,金属声刺得郁念脑袋疼,门板也被粗暴的捣弄搅得晃动,让人担心它下一秒就会垮掉。
“哐”沙发的背部牢牢抵住了门板,门平静下来,外面的声音也一起消失了,整个世界像是突然被抽走了空气,猝然安静下来。
仿佛刚刚的一切是郁念的幻觉。
郁念小心谨慎地蹲在沙发下面,腿都蹲麻了,都没有再听到其他的声音。
他怀着侥幸的心态,爬上了沙发,动作轻缓地凑近了门上的猫眼。
嘴边呼出的热气,给猫眼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郁念把眼睛对准了猫眼。
一只黑色的眼珠,转动着对上了郁念的眼睛,黑得纯粹地眼珠被疯狂的兴奋填满,激动地扩大一圈,死死盯着猫眼后的郁念。
郁念头皮炸开,毛骨悚然。
他猛地缩回头,跪在沙发上,侧着头,听外面的动静。
他战战兢兢地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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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外面的动静,一直到眼皮终于撑不住地闭上。
“叮——”尖锐的闹铃声吵醒了郁念。
他迷茫地睁开眼,阳光透过浅色的床帘照亮了整个房间,天已经亮了。
郁念正以一个古怪的姿势睡在沙发上。
他腰酸腿软地重新把沙发推回原位,洗漱一番后准备出门,进行今天的练习和工作。
门的质量很好,昨天那样折腾都没有把它弄坏。
把手没有松,郁念握住把手,打开门,碰巧,对面房间的门也打开了。
郁念下意识地往对面看去,一位穿着制服的年轻男人朝郁念友好地笑了笑,他面色苍白,是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白,衬得浓黑的眼珠更加深沉,五官是混血特有的深邃。胸前的衬衫被饱满的胸肌撑起,鼓囊囊的。
他的笑像是经过专门的训练,两边的弧度丝毫不差。
好专业的荷官,郁念在心里感叹。
“一起走吗?”他对郁念发出邀请。
男人的发音有点奇怪,像是控制不好自己的舌头。
他也发现了自己的问题,不好意思地对郁念说:“抱歉,口音有点严重。”
郁念摇头,答应了男人的邀请。
在交谈中,郁念知道了他叫厄里斯。厄里斯很健谈,交谈中烦恼地感慨了一句:“因为口音问题,上次高级荷官的晋升又失败了。”
“如果有老师愿意教导我就好了。”他长叹一口气。
郁念心里一动,他仰头看着厄里斯,试探地问道:“厄里斯,你觉得我的发音标准吗?”
厄里斯毫不迟疑地回答:“当然,非常标准。”
郁念:“那……你觉得我可以成为你的老师吗?”
厄里斯的眼睛惊喜地睁大,他捧住郁念的手,笑容真挚:“如果你愿意,是再好不过的。”
郁念:“作为交换,你可以教我游戏的规则和洗牌技巧吗?”
厄里斯轻轻吻住了郁念的手背:“乐意之至。”冰凉柔软的唇在光滑的皮肤上印下一个吻。
厄里斯:“今晚可以开始吗?”
郁念:“嗯。”
厄里斯向郁念确定地点:“晚上去你的房间吗?”因为咬字不准确,厄里斯模糊的音调透出黏腻的暧昧。
郁念眨眨眼:“如果你有其余更合适的选择,也可以选择其他地点。”
厄里斯微笑:“我没有其他的意见。”
……
郁念没有在赌桌上坐几局,就被侍者带走了。
熟悉的包厢,熟悉的人脸。
白奕翘着二郎腿,姿势随意地坐在赌桌前,对郁念挥手。
郁念熟练地坐上荷官的位置,开始洗牌切牌发牌。
白奕用欣赏的目光注视着郁念明显熟练很多的手法。
目光有如实质地滑过郁念泛粉的指尖,细长白皙的手指,若隐若现的指缝,手背上时不时凸起的指骨。
在白奕极具存在感的目光下,郁念有点不自在,手指僵硬,差点失误,他只能强迫自己忽略白奕的视线,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纸牌上。
坚硬的东西,在赌桌下,轻轻勾住了郁念的小腿,随意地晃了晃。
赌局正进行到关键时刻,没有人注意到桌下的状况,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桌面上,包括郁念。
郁念被突如其来的触碰吓得一颤,还好他及时握住了手里光滑的纸牌,纸牌差点就翻过去了。
他不敢分神,神经紧绷,随时注意着赌桌上的情况,在脑海中演练自己下一步的动作,确保不会出错。
郁念表情严肃,眼珠一动也不动地盯着赌桌,鼻子似乎也皱起来了。
白奕挑眉,见郁念没有反应,恶劣地加大了自己的动作。下面的腿在捣乱,上半身正襟危坐,专心地看着自己的牌面,表情正经,完全看不出他在做什么。
光滑冰凉的皮鞋鞋面,灵活地从西装裤的裤管钻进去,贴在郁念温热敏感的内侧足腕上,并有继续往上的趋势。
郁念这下真的要急了,他委屈地在心里想,鞋子多脏啊,为什么要往他的裤子里伸。
郁念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赌桌上,他捏着手里的牌,抿住唇,背部挺直,紧身的马甲勾出漂亮的背部线条,单薄的肩颈线条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漂亮得令人挪不开眼。包厢里的一部分视线暗暗地在郁念身上交汇。
赌桌下,郁念迅速地伸出另一条没有被骚扰的腿,狠狠踹了白奕的腿一脚,把白奕的腿踢了回去。
白奕没有生气,反而勾起了唇角。
对面的赌徒看见了白奕这个愉悦的表情,心脏往下坠,更加谨慎地思考自己的下一步动作。
郁念眼睫颤颤地继续发牌,饱满的粉色唇瓣上浅浅的齿印迅速消退。
所幸,白奕后半场老实下来了,没有再做多余的举动。
白奕的运气似乎很好,今天依然赢得了赌局。
送走了散财童子,白奕笑眯眯地把看热闹的富二代也带了出去:“今天的场子我包了,你们先去,我一会儿到。”
包厢里只剩下了郁念和白奕两个人。
郁念紧张兮兮地坐直了身体。
白奕放松地瘫在沙发上:“别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郁念没有相信白奕的鬼话,他绷成一根木头,看着像下一秒就会跳起来逃走的猫。
白奕:“我想邀请你,成为我的专属荷官。”
所谓专属荷官,就是单独为一个人服务的荷官,工资高,工作清闲,压力小。如果郁念真的是一个单纯的荷官,他说不定会为优渥的待遇心动,但是他现在是玩家。
郁念摇头拒绝了白奕:“不用了,谢谢您的好意,我对现在的状况很满意。”
第63章 塞壬游轮3
白奕没有强求,他耸肩:“尊重你的意愿。”
白奕长腿一勾,勾住了郁念的小腿:“我们接下来谈谈其他的事情。”
郁念抬腿,把自己的小腿从白奕的桎梏中解放出来。
白奕示意郁念低头看自己的裤子。
郁念看见白奕黑色的裤子上,多出来一个显眼的灰色脚印。
白奕手撑着头,笑眯眯地看着郁念。
郁念小声说:“是你先踹我的。”
白奕眼角抽了抽,他牙疼地咧嘴,他那分明是调情。
白奕迅速地弯下腰,趁郁念还没有反应过来,捉住了郁念的腿,把郁念那条腿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他撸起郁念宽松的裤管,露出里面白皙细腻的肤肉。
白奕握住郁念的脚踝,郁念的脚踝很细,白奕一只手就能圈起来,凸出的腕骨上点着粉。白腻的皮肉均匀地覆在单薄的骨骼上,一握上去,温热细腻的触感恍若让人以为正在抚摸一块暖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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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奕怔了一下,手掌握上去的一瞬间,浑身过电一样的发麻,是让人神魂颠倒的滑腻。
他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子,出其不意地在自己蹭过的地方轻轻舔了舔。
温热潮湿的触感,简直像是一条拥有体温的蛇,盘踞在郁念敏感的内侧皮肤上。
郁念被惊得一抖。白皙的皮肤被热烘烘的温度染上一层粉色,小腿肚打颤。
郁念脸皮很浅,他薄薄的眼皮惊起桃花似的粉,嘴唇嗫嚅:“你……”
包厢的门,突然打开了。
郁念表情惊惶地看向门口。白奕懒懒地掀起眼皮,朝停在门口的男人投下一眼。
门口的男人穿着一身西装,宽阔的肩膀撑起西装布料,黑色的头发,虹膜是深沉的绿色,中心的瞳孔是幽幽的黑色。
他的身高很惊人,猿臂蜂腰,配上那双绿色的眼睛,像是一只矫健的猎豹。
白奕旁若无人地整理好郁念的裤腿,他坐直身体:“奥德修斯,你怎么现在来了?”
奥德修斯:“你邀请我和你赌一局。”话里的意思是,白奕邀请他现在这个时间过来。
白奕眉心不着痕迹地皱了皱,他很快弄清楚了前因后果,于是笑了起来:“那我们现在开始吧。”
郁念脚软地坐上荷官的位置,脚踝处似乎还残留着湿润的触感。
他不自在地开始自己的工作。
这个奥德修斯很厉害,几乎从无败绩的白奕最后还是输给了他。
赌局结束,奥德修斯正准备离开。
他临走前,突然想起了什么。奥德修斯回头看着白奕:“我的赌场里不允许发生强迫荷官的事。”
“请您这几天不要再进入赌场了。”
奥德修斯看向郁念缓和了自己的语气:“郁念,你先去工作。”
……
晚上,厄里斯按照约定的时间,敲响了郁念的房门。
郁念把门打开,放厄里斯进来。
房门敞开,从门缝边边角角泄出来的气息,终于毫无遮挡地朝厄里斯倾泻出来。
厄里斯鼻尖耸动,黑色的瞳孔收到刺激似地放大。
他走进房间,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肢体。
郁念身上的那股味道无孔不入地充盈着整个房间,刺激着他身上的每个细胞。
属于人类的口腔唾液腺加快了分泌的速度。
“厄里斯?”
厄里斯回过神,他歉意地笑了笑:“抱歉,刚刚有点走神。”
他暗暗地咽下口中分泌过于旺盛的唾液:“你的房间好香。”
郁念想了想:“可能是房间里香氛的气味。”
不,不是的。这种令人作呕的人造香精只会损坏你的味道。
厄里斯转移了话题:“抱歉,刚刚没有听清楚你在说什么,可以再说一遍吗?”
郁念:“我先,还是你先?”
厄里斯:“我先来吧,你有哪里不懂的吗?”
郁念向厄里斯讲述了自己的疑惑。
厄里斯双手握住郁念的手,手指滑过郁念的虎口:“这里的发力不对,虎口的肌肉绷得太紧了。”
他捏了捏郁念虎口处的肌肉:“放松。”
厄里斯向郁念张开了自己的手指:“你可以摸摸我的。”
郁念轻轻按了按厄里斯的虎口,充满韧性的皮肉包裹住里头跳动的神经和肌肉。
郁念的心突地一跳,他突兀地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好像他此时按住的,不是人类肢体的一部分,而是单独的、活跃的,某只活物。
指尖触碰的温暖很快吞噬了郁念荒唐的念头:“唔,这样确实顺畅得多。”
厄里斯耐心地跟郁念讲解各种游戏复杂的规则,十指辅助郁念感受发力的状态。
时间被海浪推着前进。
郁念再次纠正厄里斯的发音:“是‘er’不是呃。舌尖要卷起一点。”郁念张开口,向厄里斯展示发音时的口腔状态。
红艳艳的舌尖卷起,从厄里斯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嫩红的口腔,和亮晶晶的涎液。
绵绵的香气劈头盖脸地扑来。厄里斯勉强维持住的人形差点要崩溃。
厄里斯伸出两根手指,伸进郁念的口腔,温热湿润的口腔几乎要让厄里斯颤抖着发出叹喟。
郁念被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弄得口腔一缩,他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唔?”
厄里斯:“我看不清楚,想仔细感受一下你的发力状态。”
他抱歉道:“我的动作是不是太粗鲁了。”
郁念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光看着可能对厄里斯来说有点困难。
他善解人意地维持住发音的口型。
厄里斯坚硬的手指轻轻抚摸过翘起的舌尖,在温暖的口腔里肆意摸索。他喃喃自语:“上颚的状态原来是这样。”
郁念仰头张着嘴,艰难地维持着这个动作。
如果他的对面有一面镜子,他就会看见,厄里斯的手指上裹满了晶莹的涎液,透明的涎液竟然在慢慢地消失,直至厄里斯的手指变得完全干燥。
厄里斯慢条斯理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指,他模仿郁念的口型,标准地发出了“r”的音。
郁念配合地海豹鼓掌。
他们的教学一直进行到深夜。
等106发出了提醒,郁念瞟了一眼时间,才意识到原来时间已经这么晚了。
厄里斯看见郁念的视线定在时钟的位置,他善解人意起身:“我先走了,今天打扰你了。”
厄里斯打开门,回头对郁念挥了挥手:“晚安,明天见。”
“晚安。”
深夜,郁念已经睡熟,锁孔里的某种物质开始活动,门锁悄无声息地转动。
门缓慢地打开,一个黑色人影泰然自若地从门口进入郁念的房间。
走廊明亮的光线被关上的门重新挡在了门外。
人影并没有急着做什么,他停在门口,身体里的细胞疯狂地汲取着,郁念散落在空气中的气味分子。
等整个房间的气味分子都被“舔”干净后,黑影终于来到了郁念的床前。
他俯下身子,头埋进郁念的胸前的那块被子,人类累赘的嗅觉器官,像是低级动物的鼻子一样耸动。
近乎馥郁的甜香闷得黑影似乎产生了一种窒息的幻觉。
他含住了郁念的唇,用特殊的□□哺育郁念,带着奇异的甘甜的液体被郁念毫无知觉地吞咽下去,喉结在睡梦中上下滚动。
这一场单方面的哺育持续了很久。
“啵”唇舌分离,发出细微的水声。
黑影沉默地退出了郁念的房间,就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
郁念今天早上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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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房间里的味道有点奇怪。
他似乎闻到了一股海水的腥味。
是哪里漏水了吗?郁念疑惑地想,他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房间,最后发现问题好像出现在房间里的香氛上。
香氛表面清澈透亮,郁念凑近了闻,却能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海腥味。
郁念不解地把香氛丢了。
第64章 塞壬游轮4
“郁念。”一个长得有些眼熟的侍者跑过来,拽走了主持完一轮赌局的郁念。
他语气急促:“泳池那边人手少了,主管让你先顶一下。”
“好的。”郁念跟上侍者急匆匆的步伐。
侍者领着郁念离开赌场的楼层。
郁念乘着电梯,来到了顶层的室内泳池。
这个室内泳池很大,泳池上漂浮着装酒的承载物。顶层的阳光透过天窗洒下来,琥珀色的酒荡漾出刺眼的光。
郁念一踏进来,明里暗里的目光汇聚在他身上。
这一层的泳池被富二代包下来了——就是郁念在白奕的包厢里有过一面之缘的富二代们。
其中一位笑着对郁念招了招手:“郁念,快过来。”他是阳光开朗的长相,穿着泳裤,露出一身经过锻炼的结实肌肉,手臂放在池边,等着郁念过来。
郁念谨慎地停在不会弄湿自己脚的地方:“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头顶的阳光给他的黑发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光,白色的衬衫领口下紧紧系着黑色领带,严丝合缝地拢住白皙的脖颈。
郁念垂下眼,居高临下地望着泳池里的人,从这个角度看,他的眼尾有点上翘,卷翘的眼睫密密匝匝地盖下,显出一种不引人注意的媚意。
趴在下方的富二代舔舔自己的牙齿,凭着刺痛压下冲动。
他对郁念露出灿烂的笑:“叫我的名字就好,我叫贺鸣。”
此时另一个人游了过来,同样身材健美,他把胳膊放在贺鸣肩膀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郁念瞧:“你长得好漂亮。”
郁念觉得有点奇怪:“……谢谢。”他有点想躲避这样的目光,嘴唇抿了抿,视线往旁边偏移。
“哈哈哈。”旁边那人似乎觉得很有意思,他笑得前仰后合,声音没有丝毫收敛。
贺鸣暗暗瞪了旁边的人一眼,又笑着看向郁念:“下来和我们一起玩吧。”
“是啊,来玩啊。”旁边的人随手从漂浮物上拿下一杯酒,笑嘻嘻地着郁念举了举酒杯。
郁念委婉地拒绝:“我还在工作。”
贺鸣:“你现在的工作就是和我们一起玩。”
郁念:“我没有合适的衣服。”
贺鸣声音轻快:“换衣室里有合适的泳装。”他拖长了声音:“来我们一起下来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