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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贺鸣这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郁念只得先答应下来。
他留个心眼,心里总有股古怪的感觉在提醒着他。
郁念走到换衣室门前,假装不经意地偏了偏头,用余光望了贺鸣一眼。
贺鸣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这个方向。
郁念遍体生寒。
他脚步急促地迈进换衣室,顺手般地带上了门。
郁念胸膛里的心脏砰砰作响,他迅速地扫视整个换衣室。
换衣室的右边是一个个单独的换衣间,左边是排列整齐的储物柜,半人高,其中有几个没有上锁。
郁念屏住呼吸,蹲下身,爬进某个储物柜,缩起身子,轻轻带上了门。
郁念总感觉自己屁股底下的柜子有点软,他坐到什么东西了吗?
但是他进来的时候,明明看见柜子是空的啊。
郁念觉得这可能是他过于紧张而产生的幻觉。
储物柜里暗得人心慌,他在柜子里可以听见外面的欢声笑语。
郁念在心里数着时间,他都怀疑起自己的判断出错了,其实贺鸣并没有打算对他做什么。
正当他调整姿势准备钻出来时,他听见了外面刻意控制住的脚步声。
郁念的动作瞬间定住了。
“郁念?”是贺鸣的声音。
贺鸣推开半掩着的门,看着空荡荡的换衣室出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是往换衣间那个方向去了。
郁念放轻了自己的呼吸。
“嘎吱”一扇扇门被推开。
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传来,杂乱无章,郁念分辨不清楚这里面到底有几个人。
“郁念?!”
“怎么了?人不见了?”
贺鸣的声音带着冷意:“你们没有守住门口吗?”
一阵沉默。
过了一会儿,有人开口:“应该没有人出去。”
郁念的心重重地一跳。
“哈”贺鸣笑了一声:“也就是说,人还在这里。”
郁念就是再傻,也意识到贺鸣是真的有什么企图了。
他不敢吭声地缩在冰冷的柜子里。
贺鸣已经确定了郁念还在换衣室里,他慢悠悠地走向储物柜的这一排,猫捉老鼠般悠闲。
“是在这里吗?”贺鸣不紧不慢地敲响第一个储物柜。
郁念神经紧绷,在这样危急的时刻,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屁股底下的东西动了动。
软软的,紧实的,在郁念屁股下面涌动,像是一条柔韧的蛇。
郁念差点要叫出声,他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
为了方便躲藏,郁念的腿别扭地收在自己身前。
某种活动的软物圈住了他的腕骨,顺着白皙的皮肤,爬进了黑色的西装裤里,把丰盈的腿肉勒得溢出一点软肉来。
郁念捏住柜门的手紧了紧,粉色的指尖褪去了颜色。
“这里?”贺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近得郁念似乎都能感觉到地板在震动。
腿上那东西还在作乱,郁念弓起腰,忍住了要人命的快感,卷翘的睫毛上沾着生理性的泪水,眼尾发红。
终于,贺鸣的手落在了郁念所在的储物柜上。
“会不会在这里呢?”贺鸣低笑。
郁念腿上缠绕着的东西滑溜地钻出来。
贺鸣按住门把手,猛地往外一扯。
郁念手软脚软,没有拉住。
柜门被拉开了。贺鸣俯下身子,往柜子看,正好和郁念对上眼睛。
郁念惊恐地睁大了眼,发不出声音。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郁念感到费解。
贺鸣眼珠子冷冷地转动,扫视了一圈柜子,走开了。
柜门无人搭理地敞开,又被自身的重量带着慢慢虚掩住储物柜。
贺鸣把所有的柜子找了个遍,都没有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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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郁念。
他烦躁地“啧”了一声。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换衣室。
郁念缩在柜子里,没敢出去。
他借着透进来的光线,撸起自己的裤腿,只看见了自己白皙的小腿,但是他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小腿上缠着什么东西。
郁念不信邪地摸上自己的小腿。鼓动的、鲜活的某种触感亲亲密密地挨上他的指尖。
郁念僵住了,他大概清楚自己为什么没有被贺鸣发现了,可能、大概这东西没有敌意?
他摸了摸腿上隐形的生物。
腿上那东西受到鼓励似的,兴高采烈地显现出自己的真实摸样。
黑色的粗壮腕足缠缠绵绵地绕着郁念白皙细腻的小腿,腕足下是一个个小小的吸盘,在郁念的皮肤上留下小小粉粉的印记。
这腕足并不是单纯的黑色,黑色的光滑皮肤表面似乎还有混杂着颜色更深沉的黑,盯久了,让人的头都发起昏来。
郁念奇异地没有感觉到可怕,他将手掌安抚地覆盖在触手上,黑与白的交缠造成强烈的视觉刺激。
郁念等外面的声音完全消失,才腰酸背痛地钻出储物柜。
触手懒懒地盘在郁念的脖子上,郁念带着触手小心翼翼地迅速窜出泳池。
一路上,郁念不出意料地发现,似乎没有人看得见这截触手。
他放心地随机捉住了一位侍者:“请问,奥德修斯先生在哪里?”郁念忐忑地在心里想,应该是个名字,他应该没有记错。
侍者报了个包厢名:“如果奥德修斯先生同意见您,他会前往该包厢。”
郁念依照侍者说的,进了包厢。
他惊讶地发现,奥德修斯已经坐在了包厢的沙发上。
奥德修斯:“请坐。”他用那双压迫感极强的眼睛注视着郁念,无声地询问郁念,找他有什么事。
郁念背部挺直地坐在沙发上,把自己的遭遇讲述了一遍。
奥德修斯颔首:“我知道了,我会对他们作出处理。”
奥德修斯语气沉沉:“包括那位假传消息的侍者。”
第65章 塞壬游轮5(一更)
郁念从奥德修斯处离开不久,主管突然通知今天下午赌场停业,所有侍者荷官全部休假。
突然的休假让郁念心生不安。
光明正大缠绕在郁念脖子上的触手感知到血液流速的加快,它默默地吸了吸郁念,以一个恰到好处的力量安慰郁念。
郁念走过员工宿舍的走廊,所有房间的门上都挂着东西,包括郁念的房门上。
郁念用余光观察着员工们拿到东西后的表情,疑惑,不解,兴奋。
他停在自己的房门前。
郁念肩上的小触手迅速地立起来,哧溜一下钻进了袋子里,很快就又冒出一个头来,摇摇摆摆地示意郁念东西是安全的。
郁念看着小触手谄媚的样子,一时间觉得外表狰狞的触手有点像狗尾巴。
他拎着东西,连带着里面的小触手,一齐拎进了自己的房间。
郁念先把小触手拿出来,他掏出一张金色暗纹黑色底面的邀请函和装着统一礼服的盒子。
“尊敬的郁念先生,塞壬游轮将于今天晚上12点举办鬼面舞会……鬼面舞会中由NPC扮演鬼怪,成功捉住鬼怪的玩家将成为舞会的优胜者,优胜者将得到来自海洋王者塞壬的神秘馈赠。”
“请注意,您的胸针是鉴别人鬼的关键道具,请勿遗失。”
塞壬的馈赠……郁念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所谓的馈赠和他的主线任务有关。
他掀开盒子,里面是一套黑色燕尾服,一张白色的半脸面具,和一枚指甲盖大小的金色胸针。
郁念脱下自己的制服,看一下游轮准备的礼服是否合身。
西装裤顺滑地堆积在郁念泛粉的腿弯处,被细长的手指拈着丢在沙发上。
桌子上的小触手伏在桌面上一动不动,桌面在郁念大腿下面一点的位置。触手黑色的视觉细胞扩大,粗壮的触手上有着人类肉眼看不见的丝线,丝线的另一段连接着主体,同步传达触手的视觉,听觉,触觉,嗅觉。
占据整个视野的、晃晃悠悠的白腻,丝丝缕缕浸入每一个细胞、引诱着触手分泌□□的古怪香味,衣料和皮肤摩擦的细微声音……
郁念弯腰,他翘起腿正准备穿上裤子,一片亮鳞鳞的白光突然从他的眼角一晃而过。
郁念定住了。
他动作轻缓地把衣服放回原位,伸手摸了摸自己大腿外侧。
他低头。
白皙光滑的大腿上,生长着几片细嫩的鳞片。
鳞片现在还是半透明状,几近圆形的鳞片上覆盖着一层淡却艳丽的粉紫色薄膜,烟雾一样缭绕在薄嫩的鳞片上,像是切割极好的宝石。
新生的鳞片敏感脆弱,郁念手指一碰上去,就感受到一阵腿软,他忍不住蜷了蜷脚趾。
郁念愕然地看着自己腿上突然出现的诡丽鳞片。他昨天晚上洗澡的时候,腿上还是干干净净的,仅仅只是过了一晚上而已,怎么就长出鳞片了?
这个姿势有点费劲,郁念坐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大腿研究。牛奶一样白的皮肤在光线下白得发光。
他盯着鳞片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变异了。
郁念光腿走到镜子前,脱光了衣服,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除了大腿之外,其余一切正常。
郁念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自己为什么会变异。
他怔怔地看着镜子中熠熠生辉的鳞片,心乱如麻。
算了,郁念先不想这件事了,反正鳞片在大腿外侧,穿着裤子没人看见,任务要紧。
郁念穿好舞会的礼服,他戴上面具,面具完美地贴合住他的上半张脸,露出形状精致的下巴和饱满的唇。
内里白色的马甲修身,掐出一截纤薄的腰。白领子衬衫下系着领结,衬着丝绸一样的皮肤。
小触手蹿到郁念垂在身侧的手上,灵活地勾了勾郁念的手腕。
郁念下意识地捞住手里的东西,他捏了捏手里的触手,柔韧紧实,手感很好。他看触手被捏得东倒西歪,猜想触手并没有感觉不适,于是继续蹂躏手里的触手。
“咚咚”郁念的房门被敲响。
郁念和触手同时抬头看去,触手变得更有韧性了,身体也似乎膨大起来,充满了敌意。
郁念紧张地走到门前,小心翼翼地从猫眼往外张望——是白奕。
郁念思考了一下,还是把门打开了。
白奕立在门前,和郁念面对面,眉眼含笑:“我可以进来吗?”
郁念侧身让开位置。
白奕进门,顺手把门带上了。
还没等郁念问白奕是来做什么的,白奕先开口了:“贺鸣这几天都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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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奕面上带笑,眼底却是黑沉沉的冷意:“他不会再有出来的机会了。”
郁念没想到处理结果这么快就出来了:“……嗯,好的,我知道了。”
郁念望着白奕,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意思“你还有其他的事吗?”
白奕看着郁念,突然一笑。他低头凑近郁念,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郁念颈边。白奕伸手正了正郁念的领结,轻声说:“你的领结歪了。”
触手蠢蠢欲动。
郁念感受到触手蓬勃的敌意,捏了捏触手,触手软软地安静下来。
白奕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存在,他抬头,恢复了正常社交距离:“今晚见。”
……
晚上12点,郁念准时入场,小触手懒懒地趴在郁念的头上。
舞会上,男人的礼服都是一模一样的黑色燕尾服白面具,女人的礼服是白色晚礼服和黑色面具。
舞池上的人们一对对,如黏贴复制一般,全是白配黑。
舞会上的人很多,游轮给所有人都派了邀请函。登上游轮的乘客大多都是为了传闻中长生的秘密而来,没有人会拒绝游轮的邀请,没有人可以抵抗住邀请函中提到的“馈赠”。
舞会的周围是侍者,但是这些侍者和普通的侍者有些不同,舞会的侍者身材高大肌肉虬结,不像侍者,反而像保安。
邀请函没有明说怎么辨别鬼怪,只是提醒玩家注意保护自己的胸针。
很快有人牵起郁念的手,在郁念手背上落下一吻,邀请郁念和他共舞。
弄清楚如何辨别鬼怪的最好方式是入场。郁念觉得既然主题是舞会,跳一场,可能就有发现了。
郁念顾不上邀请他的是一个穿着和他一模一样的男人,他答应了男人的邀请。
邀请郁念的男人比他高了一个头不止,郁念仰头只能够到男人的下巴,男人的下颚线流畅锋利,唇角含笑。
他牵着郁念的手,环住郁念的腰,滑进舞池。
郁念明显不专心,他一边观察自己的胸针,一边看其他人的胸针,一边分神跳舞,偶尔还会看看男人胸前的胸针。
男人快要气笑了,他压低声音在郁念耳边小声说:“专心一点。”
郁念没有听出来男人是谁,他抬起眼看了男人一眼,浓密的睫毛也跟着掀起,眼尾一翘,清凌凌的眼珠不解地倒映出男人的脸,像是在疑惑男人是谁,又像是在疑惑男人为什么舍本逐末。
男人被这一眼看得心尖一颤。
这一颤,郁念就被颤走了。
另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进入舞池,趁着郁念舞伴走神时,揽住了郁念的腰,把郁念从舞伴怀里带出来,一个轻巧地旋转,郁念便趴在了男人的胸前。
眨眼间,郁念身前的舞伴就换了一个,郁念有点惊讶地眨了眨眼,很快随遇而安了。他的目的又不是跳舞,和谁跳舞不重要。
被留在原地的男人不可置信,活像一个被强盗抢走了老婆的可怜人。手心残留的、属于郁念的温度昭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男人眼睁睁看着郁念和新舞伴淹没在人群中,他咬牙退出舞池,眼睛一转也不转地盯着舞池,等待突破的时机。
新舞伴静静地牵着郁念的手,当好一个工具人。手心的细胞疯狂贴近郁念的掌心,像是下一秒就要顶破皮囊,嗅觉细胞痴迷地汲取从皮肉中透出来的香甜气味。
他全身上下的神经都被调动起来,用以感受郁念的温度。
揽住郁念腰的那只手早已透过人类愚蠢的粗糙的织物,覆在郁念温热光滑的腰窝上。
郁念散发出来的温度、气息都被他吝啬地收藏起来。
一舞结束,舞会的灯光熄灭,宴会厅瞬间黑暗下来。
人群喧哗。
星星点点的金色光芒在人群中亮起——是胸针在发光。
第66章 塞壬游轮6(二更)
郁念眼睁睁看着自己胸前的胸针像是接触不良老旧的电灯,陆陆续续地亮了几下,很快完全熄灭。
与之相反,他旁边的那位舞伴胸针明晃晃地亮着。
注意到郁念的视线,舞伴朝郁念挑起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微弱的光线下,舞伴的上半张脸是冰冷苍白的面具,下半张脸是属于人的皮肉,和两片温暖的唇瓣,面颊上笼罩着分布不均的光影。两瓣唇上挑,两边弧度完全一样。
他不是人,这个念头突兀地出现在郁念的心中。
宴会厅中央轰隆作响,一个圆柱形的台面缓缓升起,笑容可掬的主持人出现在台面上,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各位女士们,先生们。舞会已经进行到高潮。正如你们所见,鬼怪已然出现。”
宴会厅的角落里,舞伴维持着笑容,捂住胸前的光线,慢慢地朝郁念俯下身来,轻轻在郁念唇边落下一个吻。温热的,柔软的,属于人类的唇。
主持人拿下自己的帽子,笑嘻嘻地行了个礼:“成功捉到怪物的客人,可以得到塞壬的馈赠。”
灯光亮起,郁念再睁开眼时,身边的舞伴已经不见了踪影。与此同时,头顶颇有存在感的触手也已经消失不见。
整艘游轮都是游戏的场地,宾客们四散逃开,贪婪地追寻着鬼怪的踪影。
郁念的手被人牵住,他抬头,男人的唇平直地抿着,低头迅速在郁念耳边轻声说:“不对劲,我们不要搅这摊浑水了,先离开这里。”
郁念这回听出男人的声音了,是白奕。
他听话地跟着白奕离开宴会场地。
走到门口,郁念和白奕就被拦下来了。长得像保安的侍者围住了他们两个,侍者的目光定在郁念身上,他们一板一眼地说:“您好,出于某些原因,我们需要带您去做身体检查。”
郁念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他突然觉得,腿侧的鳞片存在感极强。
郁念心里涌起一阵怪异的感觉,舞会的仓促突然,不正常的严防死守,非人的舞伴……
白奕挡在郁念身前,他取下面具懒懒地撇了侍者一眼:“你们凭什么带他走,什么原因,为什么不细说,哪些身体检查,是要去配型吗?”白奕阴阳怪气地讲了个冷笑话。
侍者和白奕僵持在这里,谁也不退让。白奕默默评估着对方的战斗力,身体紧绷。侍者对于白奕,明显是忌惮的,有所顾虑。
一个熟悉的声音插入僵持的局面:“抱歉,是我们没有说清楚。”
奥德修斯走过来,墨绿色的虹膜让人联想到攻击性极强的猎豹:“游轮上出现了污染,我们需要你的唾液,以此确认你是否被污染。”
污染他身上突然出现鳞片,是污染吗?郁念不安地想。
奥德修斯的理由很正当,白奕没有立场阻止,他提出了要求:“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要跟着。”
奥德修斯看向郁念,意思是以郁念的意见为主。
郁念当然同意。
奥德修斯单独一人带着郁念和白奕走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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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通道,其余侍者被他派去其他地方查看隐患。
奥德修斯七拐八拐,最终来到一个实验室。难以想象,在纸醉金迷的游轮上,还有这样冰冷坚硬的地方。
奥德修斯示意郁念坐在手术台上,他按下了手术台上的某个开关,风声呼呼响起。
奥德修斯拿着金属制的器具,他没有戴手套,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郁念下巴,使了点巧劲儿,分开郁念的口腔。奥德修斯的手指上带着粗糙的茧子,痒痒地磨着郁念的下巴尖,带着点微痛。
冰凉的金属器具探进郁念温热的口腔,强烈的异物感挤压着郁念的口腔软肉,他的眼里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亮亮地盈在眼眶内,沾湿了卷翘的睫毛。
白奕在旁边看着,不满地看着狰狞的器具:“你轻点。”
奥德修斯专心地收集唾液,并不理会白奕。
金属器具上涂抹着促进唾液分泌的药剂,药剂酸得人舌根发抖,郁念薄薄的眼皮颤颤,酸得眼皮泛粉,眼眶里包不住的泪水湿淋淋地流下来。
白奕没有想太多,他下意识地用食指接住了郁念的泪水,透明的,温热的,还带着郁念的体温。
那一点水珠很快蒸发干净,在白奕的指尖上留下一点凉意。
白奕注视着郁念湿漉漉的眼尾,心里奇异地生出一种感觉,他想要舔上去,舔干净郁念的泪水,把薄薄的、晕粉的眼皮舔得更红。能把郁念舔得哭出来,是再好不过的,他可以一边吃郁念的泪水,一边安慰他,恐吓他,再哭就舔得更过分。
郁念注意到旁边直勾勾的视线,他艰难地瞧了白奕一眼。泛红的眼尾像是钩子,不轻不重地勾了白奕一下。
白奕终于从古怪的、令人兴奋的幻想里脱身。
他第一次见郁念就觉得,郁念长得很艳丽,明明五官都是纯情漂亮的类型,组合在一起却透着莫名的艳。
奥德修斯取出金属器具,把收集好的唾液放在了仪器里。
奥德修斯递给郁念一杯干净的水,郁念皱着脸漱了漱口。
白奕:“我们可以走了吗?”
奥德修斯在仪器面板上操纵着什么:“结果出来之后就可以走了。”
仪器稳定运行。
郁念抿着唇,不安地等待着结果,手脚发凉。
白奕轻轻握住郁念的手,暖意传到郁念冰凉的皮肤上。
奥德修斯导出检测结果,上下扫视一遍:“没有感染。”
郁念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浑身上下都松懈下来。
奥德修斯带着郁念和白奕出了实验室,路上经过的宾客都在光明正大地打量着他们胸前的胸针,判断是正常胸针后,又匆匆离开。
奥德修斯和白奕一路把郁念送回了房间。
奥德修斯:“抱歉,今天耽误了你这么长的时间,赌场会对你的损失给予补偿。”
“你想要的,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我都会满足你。”
“等你想好了,随时联系我。”奥德修斯加了郁念的联系方式。
白奕也凑过来加了郁念的联系方式。
白奕和奥德修斯离开之后,郁念迅速地窜进了浴室。
他看着自己的大腿外侧,那层鳞片果然又向外扩展了。
郁念的鳞片很漂亮,整齐地排布在白皙的大腿上,像是化妆特效。
郁念尝试着用水冲了冲,水流干干净净的从光滑的鳞片上滑下来,鳞片被水打湿,越发耀眼,像是月光下的美玉。
郁念拿鳞片没有办法,他现在又困得不行,只能先睡了。
第67章 塞壬游轮7
从12点开始的舞会直到天边出现了鱼肚皮白才匆匆散场。
少数几个幸运儿捉住了鬼怪,获得了所谓塞壬的馈赠。
郁念是被一阵不同寻常的噪音吵醒的。声音是从走廊上传出的。
郁念透过门上的猫眼向外看去,对面厄里斯的房间进进出出着很多人,他们身材高大体型壮实,带着黑色的头盔和防毒面具,像是电影里专门处理异常生物的雇佣兵。
有人似乎察觉到郁念的视线,头猛地一转,厚重防毒面具后面漆黑的眼珠对上郁念猫眼里的眼睛,郁念“嗖”地一下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黑衣人的体型让郁念想起了舞会上那些奇怪的侍者。
难道举办舞会的真正目的是找出游轮里的感染者?还有触手,那触手到底是什么东西?
郁念满心忧虑地换好制服。
手机“嗡”地震动一声,是白奕发来的嘘寒问暖的信息。
郁念瞟见好友列表里的奥德修斯,犹豫了一下,手指在屏幕上敲打,向奥德修斯发出了信息。
……
郁念按照信息,来到了奥德修斯的包厢。
墨绿色的赌桌上已经准备好了教具。
奥德修斯今天仍然穿着一身正装,他的面前放了一根黑色细长的教鞭。
“坐。”奥德修斯言简意赅,他站起身,一手拿着教鞭:“我看看你发牌的姿势。”
郁念挺直了背坐在桌前,双手拢住光滑的牌面。
坚硬冰冷的教鞭轻轻落在郁念的手肘处,往里推了一点:“手肘收起来。”
郁念依言收拢自己的手肘。奥德修斯很高,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郁念低着头,露出细长白皙的脖颈,肩膀线条单薄,却能撑起衬衫,后背的蝴蝶骨在马甲的遮掩下,随着郁念洗牌的动作牵动。
指节淡粉,指尖顺畅地抚摸过光滑的牌面,细腻的掌心若隐若现。
教鞭短暂地在郁念的掌心停留了一下,郁念的头顶传来奥德修斯的声音:“掌心朝上。”
郁念开始发牌。
奥德修斯俯下身,冷硬的气息包围了郁念。教鞭被他放在了旁边。
奥德修斯手掌包住了郁念的手,握住郁念的手,引导郁念感受发牌的姿势与力度。
奥德修斯掌心粗糙的茧子磨着郁念细腻的皮肤。
奥德修斯的手掌很大,能完全把郁念的手包在手里,颜色比郁念的皮肤深。
他的拇指轻轻按在郁念拇指上,指尖滑动,一张牌丝滑地飞出去。
奥德修斯握着郁念的左手:“食指往下……”
包厢的门毫无预兆地打开。
没打个招呼就闯进来的白奕猝不及防地撞见了这副场面。
奥德修斯亲密地从背后揽住郁念,头几乎要放在郁念的肩膀上,双臂环过郁念的肩膀,把郁念罩在怀里,双手交叠,十指重合。
奥德修斯抬起头,深邃的绿色眼睛里看不清什么情绪。
几乎被奥德修斯搂在怀里的郁念疑惑地抬起头,和白奕打了个照面。
白奕背手关上门,他的眉冷冷地压下来,灯光打在白奕的脸上,投射出分布不一的阴影,他一字一顿道:“奥德修斯,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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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德修斯没有松开郁念的意思:“教授郁念成为高级荷官的基本技巧。”
白奕大迈步走到赌桌前坐下,修长的腿屈在桌下,似笑非笑:“好啊,我可以扮演客人吗?”
奥德修斯眉毛都没有抬一下:“请便。”
包厢里两人的目光全部汇聚在郁念身上,郁念僵硬地继续练习,大腿紧张地绷紧,防范白奕的偷袭。
果不其然,有什么东西挨上了郁念的脚腕。
郁念在奥德修斯看不见的地方,抿着唇着急地看了白奕一眼,示意白奕老实一点。
郁念漂亮的眉眼鲜活地抬起,浓密的眼睫掀起,金色的光线便落在了他的眼底。
白奕挑眉,朝郁念勾唇一笑,手撑着自己的头,袖口扎起,露出结实的小臂,小臂上伏着几根浅浅凸起的青筋,像是一只花里胡哨开屏的雄孔雀,眼角眉梢都散发着一种求偶的气息。
郁念完全没有领会到白奕刻意的勾引,他见到白奕装傻,又不好在奥德修斯的眼皮子底下作出其他的小动作,只好匆匆瞪了白奕一眼,随即垂眼继续手上的动作。
白奕:?他满脸无辜地看着郁念,似乎真的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郁念虽然已经很小心了,但是这些小动作瞒不过奥德修斯。
奥德修斯隐晦地看了白奕一眼,轻轻皱了皱眉,垂眼往桌下看。
被奥德修斯纠正发牌动作的郁念突然一僵,他的脊背贴在奥德修斯的胸膛上。奥德修斯察觉到郁念浑身一紧,他低声问:“怎么了?”
郁念长长的眼睫垂下,遮住了双眼:“没事。”
奥德修斯:“嗯。”
冰凉紧实的触感吸在郁念的皮肤上,往上蛄蛹,绕着郁念长了鳞片的地方转了一圈。
郁念就算再迟钝,也已经意识到腿上的东西和白奕无关,这不是人类皮肤所拥有的触感。
如果现在有人弯下腰,朝赌桌里瞧,就会发现郁念大腿处的黑色布料鼓起了一个弧度。
郁念尽量放松自己的上半身,他不想让奥德修斯察觉到异样。
但是裤子里的东西显然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它恶作剧似地,在那处敏感的地方重重一吸。
新生的鳞片脆弱敏感,甚至还是绵软的,哪里经得起这样的逗弄。
酸软瞬间灌入郁念的全身。
郁念死死压住喉咙里的声音,他咬住唇,粉色的唇褪去血色,染上淡淡失血的白,握住纸牌的指尖也压成了白色。
奥德修斯的视线落在郁念的唇上,他突兀地折腰,往赌桌下面看。
白奕莫名其妙地看了奥德修斯一眼。
奥德修斯扫视一圈,没有发现异样,他面色如常地直起身子:“身体不舒服吗?”
郁念被奥德修斯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他绷直身体,飞快找了个借口:“刚刚腿抽筋了。”
奥德修斯:“需要帮忙吗?”
郁念摇头:“我自己缓一下就行了。”
奥德修斯颔首:“先休息一下。”
郁念趴在赌桌上,双手按住自己的大腿,看似在按摩自己的抽筋处,实则狠狠捏住了隐藏在腿弯处的东西。
那东西谄媚地隔着裤子蹭了蹭郁念的手。
郁念收回手,抬头望着奥德修斯:“已经好了。”
奥德修斯持着教鞭,时不时纠正郁念的动作。白奕眼珠子转也不转地看着郁念,裤子里的触手乖巧地盘起来,圈住郁念的大腿,吸盘冰凉地紧贴郁念温热细腻的腿肉。
包厢里只有奥德修斯一个人的声音,白奕全程专注地盯着郁念看,触手不会发声。奥德修斯的讲解很全面,郁念几乎不会提出问题。
郁念的指腹按在光滑的牌面上,心里总感觉这场景有点怪异。
郁念一直练到手腕酸软,关节僵硬才回去。
……
郁念结束练习时,已经很晚了。触手攀在郁念的肩膀上,指向楼梯的方向,讨好地蹭着郁念的脖子。
是想要他走楼梯吗?郁念眨了眨眼,顺从地从楼梯下去。
到了郁念居住的楼层,触手仍然举着自己的尾巴,尾尖朝下指向更深的一层。
郁念有点好奇触手到底想干什么,他依着触手所指的方向一路向下,最终来到了楼梯口上锁的负层大门。
触手立起来,指着大门。
郁念捏捏触手,小声说:“上面有锁,我们进不去。”
触手没有动,仍然指着大门。
郁念见触手执着,只好上前,他随意地拨了拨门上老旧的锁,锁松松垮垮地垂下,门悄悄地露出一道缝。
郁念:……
郁念戳了戳106:【我的回档道具是自动生效吗?】
106:【是的,系统自动挑选合适的时间进行回档。】
郁念放心地溜进了门缝。
第68章 塞壬游轮8
门内一片漆黑,郁念小心翼翼地扶着墙,一步一步沿着楼梯摸下去。
他朝着下一级台阶伸脚,脑子里估摸着台阶的距离,带着点儿跟的皮鞋正好踩在了台阶的边缘。
郁念脚下踏空,身体一轻,整个人顺着台阶一路滑下去。
无形的手轻轻在郁念背后撑了一把,郁念稳稳落地。
郁念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他惊魂未定地扭了扭自己的脚踝,缓了下神,继续往前走。
楼梯的尽头是宽阔的实验室,但是这里似乎遭受过重创,仪器东倒西歪,地面上是暗沉得几乎要变成黑色的干涸血迹,电灯泡接触不良,“嘶嘶”地忽明忽灭,不明液体洒在墙面上,地面上还有碎玻璃渣。
黑色的圆柱形玻璃制的圆桶杂乱无章地分布在地面上。
郁念在昏暗的灯光下继续往前走。负层静得诡异,外面磅礴的海浪声几乎传不进来。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郁念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极端的寂静带来的是让人毛骨悚然的不安和恐惧,郁念全身紧绷,像是一只听见任何风吹草动就会跳起的兔子。
触手安静地趴下郁念的肩膀上。
郁念大致地在实验室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和任务有关的线索,他继续往前走。
郁念停在一道厚重的铁门前,铁门牢牢地嵌在墙壁上,四边镶嵌得严严实实,不留一点缝隙。
触手一下子活跃起来,尾巴尖激动地指着门内。
郁念屏住呼吸,耳朵贴上冰冷的铁门,试图听里面的动静。
他听见了一种古怪的声音,是他从未听见过的声音,简直让人疑惑这是从什么样的发声器官里发出的声音。
低沉嘶哑,喃喃自语,无法理解又带着神秘韵律的发音无孔不入地钻进郁念的耳道,声波引起震动,郁念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和这奇妙的声波共鸣,身体发生怪异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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